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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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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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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的眼神》连载

第十章 祭奠外公

 阵阵清风吹我身

家人齐聚祭故人

丝丝垂柳身边过

花土芬香扑鼻来

祈衡夫妇带着祈玉姐妹和岳母一同祭奠岳父,然后一行出门不久后便遇到齐阿姨。

你们要去哪里,还一大家子集体出动。

去一趟山上,你呢?

我没事,看看地里的菜怎么样了。

嗯,那挺好。要不一起?

不用了,你们忙你们的。我不着急的,有时间带着祈衡夫妇和祈玉姐妹来家里玩。

嗯,好的。

哦,对了。看我这记性,我原本要提醒你们今天有阵雨的。看只顾聊家常了,哎,这脑子。

没事,我们很快回来的。

也对,这样,我这里有两件雨衣,你们带着以防万一。

湘母刚想拒绝,齐阿姨又说道。

这不还有两个小孩,大人淋雨没事,小孩淋雨了可不好。

行吧!那谢谢你了,齐阿姨!

客气什么,乡里乡亲的。

齐阿姨拿出雨衣,祈衡放在背篓里。随后便于齐阿姨告别了,开始扫墓的路途。

湘母走了会,越想越不对劲。齐阿姨说的是,万一下雨了呢?于是便想转身回去,湘敏发现母亲越走越慢便问道。

妈,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没有,我回家拿个东西。要不你们,先走!

拿什么,我去吧!你们到村头等我,毕竟我年轻嘛!

妈妈,我也要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祈玉。你们和姥姥和爸爸一起走,我随后就到。

行,那你去吧!我房里又把雨伞和一件雨衣,你去拿过来。

好,你们先走。

湘敏原本想问,但又没问母亲。估计是真的怕有雨吧,毕竟妈妈年龄大了容易着凉感冒。要是再淋些雨,估计抵抗力就越差的。

湘敏返回家里拿雨具,其他人便一直向前。只是他们走的慢些,好让湘敏能尽快赶上。由于是午饭时间,村里小路上很少有人。这样挺好,避免与村民打招呼。现在他们可以边走边等,也不着急这一会。

湘敏迅速的回到家里拿到雨具,便又匆匆追赶他们。湘敏走的比平时快很多,一来怕自己真的赶不上祈衡他们,二来是怕因为自己而耽误时间让大家淋雨。

走了许久,湘母还未看到湘敏赶来。于是便提议让大家稍作休息,即能等湘敏又不至于让大家那么累。

祈玉拿出茶水递给姥姥和爸爸,祈萱拿出葱花油饼给姥姥、爸爸、姐姐各分了一个。

因为午饭时间大家都有些饿了,所以吃的很香。路上一直很安静的祈玉姐妹,在休息时却聊起了天。祈玉姐妹嬉笑打闹,给安静的空气增添了些人间的活泼与热闹。似的大家看起来都精神了许多,也使得大家不那么无聊。直到大家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看到湘敏急匆匆的身影。

来,赶紧先歇会。看你赶的满头大汗的,祈玉给你妈那吃的。

好的,姥姥。

祈玉拿着葱花油饼,祈萱拿着茶水。姐妹二人看着妈妈满头大汗,祈玉便给妈妈递了几张纸让妈妈擦擦汗,祈萱跑去摘了一朵芭叶给妈妈当扇子。湘敏吃好喝足之后,他们一行又开始向墓地走去。

大概多个多小时的路程,祈衡一行来到墓地。此时的天空已经没有了阳光,而是乌云皱起。眼见天气不好,祈衡他们也没有多做休息,便开始准备祭品。

湘母和湘敏扶摆放祭品,祈衡和祈玉姐妹负责清除墓地野树。

祈衡拿起斧头开始劈周围死树,祈玉姐妹把爸爸砍好的路放在旁边以便走的时候带来当柴烧。

父女配合的还算默契,彼此也省些担心。湘敏摆好祭品后便也过去帮忙,湘母则去墓上除去杂草。

湘母很少来墓地,不是因为路途远。而是因为不知道跟湘父说些什么,久而久之便很少来了。除了清明之时偶尔来来,其他时候便不在过来。

祈衡砍的满头大汗,湘敏与祈玉姐妹也没那么轻松。毕竟有些树还是挺重的,祈衡原本打算看完了再搬,但湘敏母女却都已弄完。

没过多久彼此清理完墓地,祈衡他们稍作休息之后便开始摆弄祭品。祈衡围着墓地洒了一些饭菜,随后便在坟前点化带来的冥币等一些东西。其次就是敬酒,点香上烟。最后一家人齐聚墓前,与逝者一起分享美食。

祭奠流程看似简单,却是对逝者的一种纪念与怀念。

祈衡吃饱后便收拾砍的死树,把它们捆在一起。

祈玉姐妹也很快吃饱,于是便想着帮帮爸爸祈衡,但祈衡让她们帮着姥姥和妈妈去收拾别的东西。因为天气不好,所不能长待。

湘敏与母亲也吃好了,于是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祈玉祈萱看着妈妈吃完收拾东西,便过去帮忙。

祭奠当地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祭奠带来的东西不能带回。至于什么原因,这个就不知道了。湘母看着还剩很多,于是便又洒到墓地周围。一切收拾停当后,他们转身准备离开墓地。

祈衡背着最大的一捆柴,祈玉姐妹背的不多,剩下的湘敏拿了。湘母背着祭奠时用过的盘碗,他们一行便又匆匆离去。

湘敏原本打算在父亲墓前多待会,但是此时天空已经下起蒙蒙细雨。不得不让他们早点离开,以免淋雨感冒。

他们一路之上加快行走步伐,只为在大雨来临前赶回家中。只是天空不做美,他们行之半路大雨却突如其来。好在不远处有户农家,还可以借地方躲雨。

湘母前去农家问询,农舍主人欣然接受他们。并为他们煮好热茶,以便他们驱驱身上的寒气。

然而农舍主人家简陋,只能为他们提供热茶。祈衡一行很是感激,便留下一捆柴作为酬谢。主人再三推辞,然而祈衡执意如此。主人还好欣然接受,与他们闲谈起来。

雨势来势汹汹,去时也快。大概一小时之后雨势稍缓,祈衡一行匆忙赶路回到家中。

祈衡将树枝放于庭院处,便进屋歇息。祈玉姐妹匆忙拿回兔子,脱掉雨衣与兔子戏耍。湘敏与母亲准备煮生姜茶,预防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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