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芸带着学生来到挂号的地方,看到张辽后便让学生在原地等待。
曹芸走过去,张辽便去照顾学生了。
哟!这不是张校长嘛?
院长?你怎么也……
我来看看,有人说您来医院了。我们作为医院,总要有所欢迎不是?
不用,我们就是普通的病人,不需要院长您的特殊照顾。
这怎么能行呢?老专家已经在诊室等候了,要不我们先过去。
这怎么好意思,毕竟,我们还没有挂完号?
挂号……,不是有曹老师嘛!您先带孩子们过去,这样可以节省时间嘛!
行……,行吧!
张辽显得有点无奈与不情愿,接受院长的特殊照顾,无疑是欠院长一个人情。若不接受,又显得太固执与死板。做人,哪有那么容易。做事,哪能面面俱到。
张辽带着学生先行离开,并没有知会曹芸。曹芸依旧在挂号,似乎就连她也难免出现纰漏。
专辑确实实在等候,只是画风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一只手担着烟,而另一只手则玩着手机。
张辽看到后心里难免质疑,这确定是医生?不,这更像是……
张校长,进吧!
晨光,不确定这就是专家?
哈哈,放心吧!他现在虽然是外科医生,但最早是有名的骨科大夫。以前没有科室之分的时候,他什么病都看,是我们镇上唯一的赤脚医生。后来嘛,就……我不说,你懂的。
呃,好吧!
怎么都不进去?
院长好!
晨光,虽然你已经离开医院了,但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你要是那天想回来了,随时都欢迎你。
谢谢,院长。我在学校做校医挺好的。既能施展自己所学,又能履行一名医生的职责,挺好的。
话别说的太满,昨天我们接到通知,说是要配合对你进行资质认定。我想:你们的医务室没有那么快就能落成,所以多走动走动挺好。
啊……什么资质认定?
这个,我不太清楚。应该是调查你是否够格吧!
嘘……
晨光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有种寒气逼人的感觉。
张辽心里还是在嘀咕,这样的专家是否名副其实。毕竟事关学生健康,这方面张辽不敢大意。至于院长与晨光的对话,张辽并没有听。或许,此时他更关心学生的健康,以及这位专家的能力。
好了,我们先进去吧!至于别的以后再说!
院长言外之意便是晨光资质不够,医务室并没有那么简单。而晨光,或许会离开学校,重新回到医院上班。当然,这或许只是最坏的结果。可若真是这样,那不知有多少人会失望。而唯一开心的,便只有院长。毕竟,晨光的到来能填补医院的的空白。
晨光带着学生进了诊室,为了便于医生看病。晨光特意自费买了一些吃食。既能安慰学生,又能让学生不太惧怕医生便于医生问诊。
晨光看着在门口呆呆的张辽,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看病的场景。即害怕穿白色衣服的医生,又担心自己怕疼。
张校长,怎么还怕医生?
切,谁怕了。我都多大了,还会怕?
那您在门口干嘛?
我只是在静思罢了,怎么你还要管。
不管,谁管你哟。
此时张辽的电话响了,而张辽聚精会神的思索也被打断了。
喂,哪位?
张校长,是我呀!你们去哪里了,我挂完号就没有看到你们。在医院里找了许久,也没有可能到。
我们在门诊到三楼第三个门口,你上来就能看到我了。
三楼,那不是办公室嘛?
对,我们就在三楼。你要找不到,我让晨光下去接你。
不用了,我这就上来了。
行……
包琪认真的看了看伤口,看到病人年纪相仿,大概知道是什么缘故了。
晨光,晨医生。
唉,我在呢?
晨光说着说着,便去了包琪的对面。
怎么了,包医生?
这不应该呀!
什么不应该,我怎么听不明白?
像这种情况,你都能处理,干嘛还来医院呀!
这几个的伤口有淤血,有点伤口已经出现了皮组织坏死的情况。为了安全起见,所以才来医院确定一下。
这个属于正常情况,老伤未好又添新伤。问题不大,这样检查就不必做了。我去给他们处理伤口,重新包扎一下就好了。
行,那您看着弄。您确定没有伤到骨头?
没有,虽然看着伤口比较严重。但并没有伤到骨头,这说明这位老师还是很懂的。
这,就没有必要夸了吧!晨光暗暗自语着。
曹芸大喘气的跑到张辽身边,对着张辽说:
校……长,这是挂号的单子,你……,你给医生。
曹老师,您这是怎么了?
我……我跑得太急,气有点不够用了。
那你先歇会,我去把挂号单给医生。
行,我歇会,热死我了。
张辽拿着挂号单走进了诊室,而此时晨光却在认真的看着。
医生,这是挂号单。
哦,放着就好了。
张辽放下挂号单,便又走出了诊室。而晨光,则继续留在诊室。
张校长,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哦,我在诊室又帮不上忙。所以还不如出来,不给他们添乱的好。
这样呀!我以为你是怕医生,所以不敢多待呢?
怎么可能?不过,你现在说话怎么和晨光越来越像了。就连说的话,也是一模一样的。
张校长我是我,晨光是晨光。我们两个不一样,所以请您以后慎言。
好,我不开玩笑了。以后,我也不说了。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而且,我还没有结婚。
知道了,知道了。
张辽是有一心撮合晨光与曹芸,但好像似乎没有问过曹芸的想法。虽然张辽是校长,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可以随意撮合,更不应该随意拿没结婚老师的终身大事来作文章。毕竟,婚姻是靠两个人共同经营的。若彼此无爱,那与包办婚姻有何区别?别说曹芸不会同意,就算是曹卫国和白芸都未必会让自己女儿嫁到山里,一辈子困在山里。
张辽或许没想那么多,毕竟他又不是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