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1
说起金州市,它是陕南仅有的两个地级行政市中的一个,南依巴山,北傍秦岭,发源于陕南西边嶓冢山的汉江蜿蜒流过市区,将金州城一分为二,主城在江南。
金州城里,东街的中医世家国家,西街的西医世家宫家,金州城的居民有不知道市长是谁,但无人不知自满清王朝世代行医至今的国、宫两家的主人及其家人。如今,东街国家主事人是中医大家国爱华的父亲国一礼;西街宫家主事人是西医大家宫洁敏的父亲宫自谦。
没有哪个人不生病,是人都会生病。金州城的居民男女老幼生病,看病首选要么东街国家,要么西街宫家。自然,国、宫两家就成了人们闲谝时的话题,涉及两家的家人家事及家族史。
比起金州城里其他的名门望族,东街的国氏,西街的宫氏家族,那才是真正的望族真的名门。国家的女儿国爱华、宫家的女儿宫洁敏,不光是两家的掌上明珠,也是金州城里权贵和富家子弟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
然而,宫家的女儿高中毕业就去国外留学了,金州城里,最负盛名的两大名门望族,只有国家的掌上明珠国爱华大学毕业回到家乡一直生活工作在金州城里。
国爱华,国家千金,没有宫家千金宫洁敏在的金州城,她就成了权贵和富家公子争相想要交好的梦中人。然而,让金州城的公子哥儿们心有不甘的是国家千金一心只爱他的大学同学,金州市中心医院他的同事钟鹤鸣。
上班下班,不是医院就是自己或恋人家里,花花绿绿,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从不见国千金的身影,有点闲时间,她几乎都跟她的男朋友钟医生在一起。为一睹国家千金倾城的芳容,失望的公子哥儿们就在她上下班的时候,开豪车在金州路上乱转,运气好的话,还是能遇见她,一睹国家千金的姿容,藉此也好意会一下自己跟国千金处朋友的快感。
27-02
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国家,数代人一代又一代固守着传统岐黄之术,在国家人的心目中,所谓西医,不过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哪个脏器出现病灶,就拿起利刃以手术的名义一切割了事。
西医的这种治病理念,对病人也太不负责任了,大都治标不治本,不用深究,单就看周围人,身边的家人和亲朋,常年吃西药吃到死的不在少数,鉴于此,明智的人不能不对西医治病的局限和存在的诸多问题产生怀疑……想要西医治本似乎困难重重,西药上瘾似乎也被越来越多的病例证实了。
《孝经》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时也。这个千百年来中国先人对后人的遗训,时代的车轮运转到今天,几乎快要被后人们遗忘了。
每个民族都有每个民族存在的理由,也都有每个民族存在的特色,即使是医术,也不例外。
有着上下五千年历史的华夏文明,既有灿烂的文化,也有极富民族特色的歧黄之术,即医术。侵染了民族文化乃至民族性格的歧黄之术,近代称之为中医,伴着华夏先民一块出现,早期其实也是能对生物包括人进行解剖手术的,只是后来《孝经》问世之后,有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时也”的认知,手术解剖才被叫停。
但是,智慧的中国先民,在中医发展与实践中,创造创新了望、闻、问、切,这一直到现代还足以让西方医生叹为观止的,事实证明结合,并融合了本民族的阴阳五行理论,而独具特色的诊疗方法和手段的行之有效。
可以说,中华民族之所以上下五千年生生不息,发展壮大至今,中医所起的作用和贡献关乎整个民族与国家的存亡绝续,炎黄子孙且不可轻视之。
27-03
夕阳把滨江公园照的红彤彤的,劳碌了一天的人们,这个时候心照不宣来到公园来到汉江边,江风轻拂,拂去了人们一身的疲惫,释放心情的人们在尽情地享受着一天的快乐时光。
国爱华和钟鹤鸣肩并肩走在公园的便道上,鹤鸣时不时瞅上爱华一眼,淡淡的一笑,爱华感觉到了,瞅准他瞧她的时候,她也扭头瞅他,他当下像个小男孩看着她咧嘴傻笑。她抿嘴,白他一眼,也开心地笑了。
“不想知道我为啥非要让禹爷爷住进咱们科室?”她说。
“是不是在检验我,检验我的歧黄之术,看我治疗禹爷爷光是用西医还是中西医结合,还是偏重于咱们中医?”他看着她说。
她点头,又仰起头,满意地说:“聪明。你给禹爷爷开的中医方子,我都拿回家给我爷爷看了,爷爷说呀,方子开得好,赞扬你了。”
“呵呵。”他乐呵呵地说,“照这么说,距离我娶你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哼。”她噘嘴,说,“咋!等我爷爷同意了,办了结婚证,你不会把我从我家背到你家,就算我俩结婚了吧?”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钟鹤鸣猛然伸手搂紧恋人的腰肢,夜幕下,她乖巧地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两个人缓步走在耐寒的植物丛中。
27-04
植物丛中,他听她甜甜地笑道:“咋!你还想着大办呀?不会给我还要买辆豪车吧?还有去马尔代夫看海吧?还有……”
“我的女神,也太奢靡了吧!”他说,“买豪车,去马尔大夫看海,你还有啥要求?全都说出来……要我说,我俩先去马尔大夫看海去,看完海,我就跳海……来生我投胎富人家,买得起豪车,我再娶你。啊!我的女神!”
他在耍怪,逗她,她这会儿抿嘴光笑,笑的时候,她猛一拽他,扑在他怀里,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你想跳海,我舍不得,你执意要跳的话,就让我,你心中的女神陪你一块跳。”
“哈哈!”他大笑,捋着她的长发说,“那咋行!算了吧,我还是不跳了吧,我还是下班后到街上捡饮料瓶、易拉罐,捡纸壳子,卖了钱攒着,攒够了买豪车的钱,我再去金州市东街国家,娶我的女神。”
“呵呵!”国爱华仰头看着他作难的样子,听他带有幽默口吻的无奈的话语,笑出了声,开心地大喊道:“那我就等你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