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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工头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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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2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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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春天》连载

第一十三章

十三

韩小姐为了杜川康的事,倒忙得风风火火,不亦乐乎,也心甘情愿。

她在为自己与努力,她十分明白,一旦杜川康的这部作品,可以编剧成功,那杜川康可以说是志驾凌云,一步登天,扶摇直上,名利双收了。对于她自己更是有益无害,更何况杜川康以将此事和盘托出,交由她一个人去办理,倘若她办事不利,这便证明她办事能力有限,平平之辈,很有可能会给杜川康,造成对她的另外一种看法。

现在都市的爱情,日新月异,变幻莫测,你一不留神,可能抓在手的东西,就会不易而飞。她虽然对杜川康的生活有所顾虑,但她听了杜川康的话后,也为他感到惋惜与同情,她极力努力将自己的船,向杜川康的那个岸边靠拢。

她虽然这样做是超了常规,不合情合理,但现在的人都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谁抓住谁就是胜利者。

她取决于同情对她的不幸,有时她很想找谭雪艳,面对面地谈谈,让她放弃杜川康,又觉得这样做不复常理,也便浅搁了下来.

经她一段时间的与华导巧使妙旋,终于,华导答应,开始投资拍摄这篇,小说改编的电视剧,关于某些意见与事体,杜川康满口许诺,无可置疑。

令韩小姐意料不到的事,华导在这部剧组中,圆了她一个演员的梦,她非常感激华导,给她这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每天除了拍片子之外,她所有的时间,都围绕在导演身边,不离左右,形影相随,一时竟然成了导演身边的大红人。

当然,她没有丢掉她那份安逸的工作,她很清楚,现在的人,找工作比登天还难,虽然在相对找工作中,女孩子比男孩子,占有着某种天赋的优势,但想找一份,如此安逸的工作,也不是轻而易举,一帆风顺的。

她只向社里请了个长假,至于多长时间,她也说不清,待等片子拍摄完了才知道,社里的人,也是顺水推舟,作了个顺水人情,二话没说,欣然同意,大大地方便了她。

她真是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然而,她这样势如破竹地一路豪歌,可对于杜川康而言,可就没那么顺风顺水了,他想找韩小姐,可是难上加难,出版社故然不言而喻,可到电台拍摄组找吧,有时不是正在拍戏,抽不出时间,就是和导演一起出去办事,总让他次次扑空。

弄得他整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没精打采,回到家里闷闷不乐,难开言语。又不便在谭雪艳面前,言三语四的,用另一种口语去伤她,又怕她情绪不稳定。

然而,他失却了那份美丽的情感世界,却赢得了一片欢快的赞美的空间。

首先是报社记者,过来对他进行富丽堂皇的报道,接踵而来的是各杂志社记者,电视台的记者,都争先恐后地对他大加报道,使他一时声名大振,我武威扬,达到家喻户晓,人人皆知的地步。

但这一切的一切,谭雪艳是一无所知,耳目未染,被守口如瓶的杜川康蒙在鼓里,她只是想闭门家中坐,但求无事生。

她不想在节外生枝了,使这个家有着难以承受的悲欢,更不想使原本风平浪静的生活,如涨潮之水,又无端起了骇然大波。

对于这份感情,这份生活,这份爱,她是多么地需要,既然拥有了,就应该去好好的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待到一旦这一切,都有熔于一炉,毁于一旦,化为烟雾泡影之时,再想去拥有和珍惜,便无可救药了。

况且她也十分清楚,自己的自身条件,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自己是心知肚明的。对于一个失却光明的人来讲,能以逸待劳地,拥有这份生活,已经心满意足,悠然自得了,做为人,应该懂得知足常乐。

况且,若再重新生活,重新认识,会有这份美好和幸福吗?

她思想开了茅塞,便依照杜川康的要求,开始了她的第二部小说的创作,关于《装饰生命》,她打算着力将这部小说创作的面面具到,天衣无缝,每天除了给自己充足的休息和创作之外,其余的时间,她都用在精密的构思上面。

这天中午。

夫妻二人刚刚吃罢饭,便有人砰砰砰地敲门。

“来了,来了。”

杜川康将谭雪艳送进卧室里面休息了,将卧室的门轻轻关好,临关门之前,他对谭雪艳柔情蜜意地说:

“你先休息一下,等会我喊你。”

谭雪艳点了下头,便欣然地躺了下来。

杜川康面带微笑地打开门,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名二作人员。

“请问,你是杜先生吧,《明亮的世界》作者吧?”

男的彬彬有礼地问了一问。

“是的,二位怎么称呼?”

杜川康已经猜到了,来者是哪一类人物,但仍带质疑地情色问。

“我们是《时代风》杂志社记者,我们受本社特派,前来采访杜先生的,这是我们的工作证。”

说着,二人将工作证递了过去。

“二位辛苦了,屋里请,屋里请。”

杜川康没有接二人的证件,满面笑容地,将二人请进客厅坐下,为二人拿出饮料放到二人面前。

“谢谢杜先生。太客气了。”

二人十分高兴的致谢道。

“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江,江玉锋。”

“我姓洪,洪玉蕾。”

“幸会幸会,江先生,洪小姐。”

“我们随便聊一下吧,谈谈有关于杜先生创作,和幸福家庭的事吧?”

江玉锋说着话,洪玉蕾便拿出了记录本和笔己备采访用。杜川康点了下头,便开了第一次,坐在家背着爱人谭雪艳,在两名记者的话语中,伪心背意地高谈阔论着,自己的人生创作经历。对人生观,事业观,等讲了一大堆豪言壮语。

三人谈了足有二个钟,方才各自安好,恭手相别。杜川康送走两名记者后,倒仰在沙发上,洋洋得意地脸上,露出丑陋的笑容,谭雪艳打卧室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们走了。”

“是的,刚送走。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杜川康忙站起来,将她扶坐在沙发上说。

“你睡了吗?”

“他们来做什么的?是你什么朋友?”

“两个人是我的昔日同窗好友,”

“唉,能读书多好,不但可以饱读诗文,博览贤书,而且还能交上良师益友。”

杜川康笑了笑说。

“并非是每个同窗好友,都能记得起你的。”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干嘛不留他们吃顿饭再走。”

“大家都忙,况且他们都知道你又不大方便。”

谭雪艳点了下头说:

“同学多好,能体谅别人的难处。”

杜川康笑了笑说:

“同学嘛,大都会是这样的,可能改天还会有,其他同事同学过来玩呢?”

“他们提起我了吗?”

“是的,他们很关心你,你知道的,我不想让他们走后,对我有一大堆议论的话题。”

“你告诉他们我不在家?”

“没有,我告诉他们,你身体不舒服,正在卧室里面休息。”

谭雪艳没有说什么,只是谓然长叹一声。

“下次来同学时,我好介绍你给他们认识一下。”

谭雪艳思默片到,然惆怅地说:

“不用了,反正我又看不到什么,无法到外面与人交际,还是不认识的好,免得他们回去又言三语四,讨这论哪的拿你说话。”

杜川康陪谭雪艳又聊了一会,便借故有事去找韩小姐了。

杜川康一走,谭雪艳便呆然地坐在沙发上,苦苦地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又默然神伤起来。

呯,呯,传来敲门声。

“谁?”

她猛然敏感地惊觉起来,由沙发上忙站起来,向门口靠近问。

“是我,杨明德。”

她猛一下打开门,急不可待地劈头就问明德。

“你又来干嘛?”

杨明德怀里抱着女儿,看着这表情高度紧张的大美女说:

“过来看看,顺便向你道歉说声对不起”

谭雪艳倚在门旁,十分不平静地说:

“你知道对不起的后果吗?”

“这是我女儿杨杨。”

杨明德避开话题,答非所问地说:

“今年刚满三岁,杨杨喊阿姨。”

“阿一一姨。”

小杨杨奶气十足地喊道。

“小杨杨真乖。”

“阿一一姨也乖。”

“喜欢不喜欢阿姨?”

“不喜欢”

“杨杨乖,阿姨这么好,小杨杨怎么不喜欢阿姨呢?”

“贺阿姨好,杨杨喜欢贺阿姨。”

谭雪艳听着父女二人的对话,心中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滋味,酸楚楚的。

“请,进屋里坐吧。”

她实在不忍心,把杨明德父女俩拒之门外,因为孩子是无辜的,是天真无邪的,她没有罪,三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学不来。杨明德坐在沙发上,把女儿放下,任孩子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玩耍,回头看着倚在门边的谭雪艳说。

“雪艳,对不起,请你过来,坐下好吗?”

“明德,你有事吗?没有。如果没有事,我不是在下逐客令,明德,希望你不要在使我难堪了。我也需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因为我们都是有生活的人了。”

“我知道,你今天能让我进这个屋里面,全看在我女儿小杨杨的份上,是的,我似乎,不,本来把你平静的生活,搅和得浑浑噩噩的,但这趟浑水,似乎并没有趟错。”

“错与对是你自己认为的,我无可指责,希望你把自己的思想端正了,在善待你的生活同时,也要善待我的生活,其实,我们无论做什么事或对什么人。对方往往就是你的一面镜子,你可以看清这面镜子里的自己,却不想去擦亮这面镜子,是不是,明德?”

“是的。”

杨明德双手搓着脸,觉得脸上好似,突然失去一层什么东西似的,喟然长叹一声,便将十指交叉着放在膝上说:

“你讲的很对,我——其实,怎么样说呢?也许是,不是,我的错,但是,我们若为了情感,都由对方的角度去衡量,去看,那么,我们还要去理解,和接受生活所缔造的真蒂吗?我们人人都需要爱,都渴望在自己的情人的眼里,度过每一个宁静静的黄昏。”

“你是把我当做你的情人?为什么?”

“不,是有感情的人。”

“无论怎么说,我们是否要重新考虑一下,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虽然不能左右别人的思想,但是,却可以控制我自己的思想,如果,当时我不把门打开,听川康的话,我想,我的生活仍然静如大海,纵然会有腾跃的鱼,也只有在心里翻花。”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走了过来。

“小心点。”

杨明德将女儿由沙发上抱下来,放在沙发上一角落处,让女儿坐好说:

“事是错了,无论这事做的对与错,我们都可以理解,一句话说,过去与未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是现在我们要面对面地面对现在,错误的前科是美丽的,既然我们做了这件对与错的故事,那么。我们是否要不要继续下这件对或错的事?”

“不要去做,知道错了,就应该悬崖勒马,知错就改。”

谭雪艳用手摸到沙发,便坐了下来说:

“没有再继续做下去的理由。”

“难道我们做任何事,都要找出足够充足的理由,才能安心理得,不会犯错误地去做吗?往往有时,当我们为某件事,去挖空心思去找理由时,其实哪理由是很牵强的。”

“我们还是结束吧,事情的开始,便以注定了结束的后果,明德,再美丽的花,只开一次,希望这一次对你,对我都是美丽的,都充满了生活难以达到的真蒂。”

“只为了花开,而不为了结果的人生,不是完美的,是残酷的人生。”

“是的,生活与人生往往有时,是幸福的开始会以悲剧结束的。”

“不会的。”

“会的。明德,放弃了吧,放弃这段美丽的故事,命中注定,我们彼此的这段故事,是擦肩而过的美丽,好吗?”

谭雪艳用肯求的话语,向杨明德表白说。

“放弃了你是我这一生的错。”

“我是一个不幸的人。”

“我是与幸福的人同行的,我们相识便是幸福。”

“好吧,明德,我们不谈这些,你现在的心情十分矛盾,希望你三思而行,不要在有什么意想天开之举,我们彼此都是需要生活的人,而不是随便需要生活的人。”

“是的,我们不但需要选择生活,而且还需要选择生活中需要的人。”

“好吧,希望你把自己的,选择的目光放远一点,知道吧?其实,唉,算了,我知道,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想让你————。”

杨明德一时吞吞吐吐,错然无词,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用什么话来解释彼此之间这层情感,能让她理解并且接受。

“你不要左右难言,我心知肚明,我们彼此都处在,这种年龄和生活阶段的人,应该彼此心照不宣,无论你放手与否,我是可以放弃的,我可以做到足不出户的。”

“好吧,好吧,我放弃我抓紧不了的,但你总不能不让我,有时连见你一面的权力,不是理由,不是借口,不————唉,反正我说不好,这一点愿望不给我吧?”

“无论你以什么理由或方式来见我,我都可以置之不理,将你拒之门外的。”

“好吧,我理解你。希望你原谅我。”

“需要原谅的人是我。”

杨明德看着楚楚动人的谭雪艳说。

“小杨杨是贺小姐送过来的。”

“我知道了。”

“你怎么会知道。”

杨明德听了,有点莫名其妙地质问。

“是川康告诉我的。”

杨明德方才如梦初醒,茅塞顿开,点了下点头说:

“他还告诉你什么。”

“贺小姐长得很漂亮。是的。人也好,心底善良。”

“是的,像你一样。”

“你已经喜欢上她了。”

“不,没有。”

“没有?是我女儿喜欢上她了。”

“难道你对她没有一点触动。”

“我不否认。”

“是了,希望你好好把握,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我没有准备。”

“没有准备?”

“是的,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其实,事实摆在你我面前,我们并不是,还要拥有那雨季花季的年月。”

“我知道,艳,我真的和贺小姐没有什么瓜葛,树是树,藤是藤。”

“至于你们之间,到底发展如何,我是门外之人,无从过问,世上没有妻子,要求丈夫不和异性正常来往的,我更知道,喜欢一个人,并不能代表着就要爱上这个人。”

“我知道,做为一个作家的妻子来说,是该懂得警言慎行的。”

“你在说什么?什么作家的妻子,讲得我莫名其妙,不知南北?”

谭雪艳感到一头雾水地问。

杨明德轻然一笑说。

“真是,你这么一说,倒使我感到出乎意料,你爱人杜川康是位作家,你应该清楚的。”

谭雪艳方才如梦初醒,轻然一哂地说:

“什么作家,到现在哪部小说,还不知道所以然呢?”

“其实,你不用隐瞒着我,杜先生的作品,是由我们出版社给出版的,现在又被一名华导演看中,正在筹备拍电视剧呢?”

听得谭雪艳云里雾里问。

“你在讲什么?什么出版了,什么又在拍电视剧?这到低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这一切杜先生,都未对你只字未提?如今她可是大名鼎鼎,声名鹊起我们市里的焦点人物,一是出版大作,二是又被改编成电视剧,真是名利双收,一鸣惊人。谁人不知道,当代青年作家杜川康的鼎鼎大名?”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谭雪艳迫不及待想知道,这一切她如与世隔绝到,一无所知的前因后果,急急地问。

“他只字不提过。到底他对我隐瞒了什么?”

杨明德看她这样子,不像在开什么玩笑的?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谭雪艳听后如梦初醒,这一切自己被守口如瓶的杜川康,一直让她蒙在鼓里,让自己一无所知。

“难怪他这两天言语上有些闪烁其辞,旁顾左右而言他。原来他在偷梁换柱,盗名欺世。”

她又想到那次与杨明德之事,被他当场抓住,他居然能表现得,如此宽宏大量,虚怀若谷。原来这里面大有文章。他究竟在做什么?葫芦里装得啥药,叵心何在?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手到作的理想,却为他人披红挂彩,做嫁衣裳。

顿时,心中一把无名烈火腾然升起,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银牙咬碎,玉面生铁,气愤不平地说。

“你讲的句句实情?”

“我像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吗?其实这一点,他早该让你分享了,没有理由,把事情守口如瓶到这种地步,他说到时给你一个,突如其来的惊喜,但这惊喜也太长时间了吧?”

“那他这样做到底叵心何在?”

“他怎么样做,我想对于一个有事业心,而且又是事业成功的男人来讲,无论他怎么去做,去面对生活,他都有他自然存在的道理。”

“你知道吗?”

谭雪艳情绪十分激动的说。

“那部小说不是他写的?”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怀疑自己丈夫的才华呢?”

杨明德感到有点不置可否?看着面前这位美丽的少妇说:

“难道你不承认,这已经存在于现实中的事实吗?”

“但这不是事实的真相,他这是虚伪的?”

杨明德看着她这样,难以控制住的情绪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说不是他写的,是我写的。”

“你在说什么?小说是你写的?”

杨明德听她这漫无边际的荒诞之谈,如坠五里云霄的,看着她说:

“雪艳,你是不是?精神上受到了什么刺激了,你告诉我,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被家暴了吗?我来呵护你。”

“不是,明德,我是说他写的那部小说,是我叫他写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谭雪艳十分不平地说。

“你别激动,雪艳,慢慢的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将跑到一边玩耍,而摔了一跤的女儿扶起,重新回到沙发上说。

“雪艳,你冷静冷静,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谭雪艳便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杨明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不置可否地说:

“这么说,他一直在故意隐瞒着你?”

“是的,他口不漏风,只字不提,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去做。”

杨明德沉思片刻说。

“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是这样,你先按兵不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静观其变,不要打草惊蛇,看他到底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过不多久,他会原形毕露的。”

“其实,当时我没有想过,自己要扬名立万,我只是在想作品发表后,自己这一生,也没有白来世上一趟,又碰到这么一个,能疼爱自己的丈夫,我希望我所有构思出来的作品,都以我们夫妻两人名誉出版,这样对他来讲,也算是名利双收,了以自慰了。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来个偷梁换柱,欺世盗名的手段来。”

“从这个角度看来,他已不把你们之间,以夫妻名誉相看待了,他是在玩弄着手段,况且还有一件事,你绝对意想不到的,我告诉你后,希望你能平静地接受?”

“什么事,你说,他莫不是在外面寻花问柳,行为不端?”

“你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破。”

“其实我早该料到这一点了。”

“实不相瞒,这事有一段时间了,而且越来越近,以达到不可言喻的地步,本来这事不便详细明谈,可是我觉得,你被一个你最爱的人,蒙世欺骗,真的是天地不公。”

“我不知道,他竟然卑鄙到,这种地步。”

“只可惜你看不见,如果你能看到的话,你就会知道,他的长相和他的行为,与心态一样卑鄙。”

“明德,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处的环境危不危险?”

“你现在可以高枕无忧,安之若泰,他只是在利用你这份天赋,来为自己,创造更加美丽的将来,你先将这份天赋收藏起来,不要在为他人好嫁衣了。拭目以待,静观其变。看他还能用什么手段。”

“是的,他这些日子,总是急不可待地,催促我尽快构思,好最快地将第二部小说写完。”

“对于你们夫妻生活方面的事,我无从干涉,不敢轻言左右,对于你的这份天赋的损失,我可以帮助你的,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来找我。”

杨明德又言语安慰了,美丽的谭雪艳一番,方才抱着女儿,离开了这片美丽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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