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包工头诗人的头像

包工头诗人

网站用户

小说
202205/09
分享
《还有一个春天》连载

第一十四章

 

杜川康在摄影棚外,来回地踱着步子,焦急无奈地等候韩小姐尽快收戏,失衡的心律,一个劲地压止着他难以控制的情绪。

好不容易,他见韩小姐,满面笑容地打摄影棚走出来。

“过来好久了?”

韩小姐整理一下上衣,甩了一下秀发,用手往后面捋了一下问。

“是的。”

杜川康顿时喜形于色,笑容满面地说:

“还有没有你的戏了,今天?”

“没有了。”

“没了?”

“明天还有一场外景。”

“走,到海边吹吹风去,让海风吹去你一天的劳累。”

“海边。”

韩小姐看了一下手表,又看了看杜川康说:

“你是说现在就去?”

“是的。现在就去。”

“时间有充足吗?”

“在享受海风时间里,不应去关心这些,如果我们用时间,来约束玩乐的话,那么我们不都被时间来左右吗?”

“好吧,只要你乐意,走吧。”

杜川康招过一辆计程车,二人便坐到后。

“最近生活很忙吧?”

“是的。”

杜川康笑着,将韩小姐搂在怀里说:

“人总有自相矛盾的心里,和左右为难的时候。生活就是这样。”

“是吗?”

“是呀,在我没有走出低谷之时,我夜以继日地寻找突破口,想早日出人头地,扬眉吐气,可以幸福和快乐地,过上这些清闲自然的日子,这不是,天逐人愿,真是没有想到,这一小有名气之时,什么事都应运而生,随风而至,只整天这些报社记者,电视台记者,都忙得我昏头转向,忘乎所以。生活没有一点乐趣了。”

“可是,这功成名就之后,和你以前忙碌探索的忙,是两路截然不同的生活感受,现在你可是鼎鼎大名,家喻户晓,众人皆知的人物了,以前则是无名小卒,不昭日月,无人问津呀?生活还是平凡的好。”

“是的。生活平常就是真。”

韩小姐静然一下说:

“你现在这种家庭事情,将如何处理呢?何去何从,你总不能让我在这里悠着吧?”

“我知道,等我写完这部小说之后,我想你会看到灿烂的阳光。”

韩小姐甜美地一笑说:

“康,我这样做是乎有些太霸道。自从认识你以来,我好像改变了我自己。”

“没有,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你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没有改变。”

“真的吗?”

“是的,在情感方面,正确的选择,就是于力具争与双方抗衡,只有你能击败对手,才有拥有的权力。生活本身就是需要感情来平衡的。”

“可是,她毕竟是陪你风雨兼程的妻子,我有些余心不忍。”

“难不成我们要做露水夫妻吗?这也不是你我相识的初衷啊!”

韩小姐看着杜川康说:

“你在痴人说梦,谁要和你做露水夫妻,我是在问你,倘若你爱人,不是一个失去光明的人,你会背着他移情别恋,在外面拈花惹草吗?”

“你在质疑我?”

杜川康看着韩小姐逃避他目光的表情,丑陋的脸上 掠过一丝不祥之兆,他觉得韩小姐似乎,正在微乎其微地变化着一点什么?具体变化了些那点什么,他不知道,但从潜意识里,有这么一点认识的。

他便想起那个,时常约会韩小姐外出的导演,是乎她的某种自由,以被那个导演欲擒故纵地,控制着的有些茫然若失之感。

她是一只鸟,但她没有确切落脚的目标,他是制造这只鸟,落脚的创造者,他让这只鸟落到什么样的枝头,这只鸟就任其摆布,落在什么样的枝头,别无选择。

杜川康看着她,用模棱两可的眼神,注视怀里的这份美丽。

“我不是在质疑你,川康,我在质疑我自己,这样对待一个失去光明的人,有些用不择手段的心中难安。我也是需要生活的女人。”

杜川康喟然长叹一声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们的距离的切断,有人会乘虚而入。”

“你是指那个导演吗?”

“不可能吗?”

“如果可能的话,我现在还会坐在你身边吗?”

杜川康听说了长长地吐了口气,心胸坦爽地说:

“怪我多心了。也许我需要你,这样子相守的生活。”

韩小姐没有说什么?闭上美丽的眼睛,开始幻想着自己未知的前景。

杜川康和韩小姐由海滩消遣回来,以是华灯繁烁之时,他急忙回到家里,打开灯,发现谭雪艳正在削苹果,已削了三个,切成两半,摆放在碟子上。

“回来了。”

谭雪艳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平平淡淡的说。

“啊,回来了,你饿了吧?”

杜川康装作十分疲乏的样子,坐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将谭雪艳手中的刀拿下来,放到茶几上,轻然地说:

“唉,好累啊,艳,来,你先去休息一会,我做饭去。”

“苹果不好吃吗?”

杜川康看着盘里的苹果,笑着说:

“苹果虽然好吃,但是它不能当饭用,来,回房休息,我马上做饭。”

“有时候饭好吃,却难咽。”

杜川康看了看妻子,若有所思,觉得她今天话不对劲,话里有话,便问道:

“艳,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什么?好好的。”

杜川康用手心抚摸了她额头一下说:

“是不是觉得发烧了?”

“没有。”

“没有。看你脸色这么不好,一定生病了。唉,看我这个人,明知你自己在家不方便,为了点小事,忘记了早点回家照顾你,来,先休息一会,我给你煮碗汤,滋补一下。”

“不要为我操心了,化费这样的心思来做人,是很累的。”

杜川康看着谭雪艳思索着说:

“累一点怕什么?只要我们生活幸福就好,我告诉你,关于你哪部小说已开始排版了。”

谭雪艳淡淡一笑着说:

“今天下午,你走后,你知道谁来过吗?”

杜川康听了,觉得事情蹊跷问:

“谁来过?”

“杨明德。”

“杨明德!”

杜川康听了心头一噩,掠过一丝寒然之意,急急地问: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不是告诉你,要远离哪些居心叵测的人吗?”

“你刚走后,他就来了。他没有对我心怀不鬼。”

“和谁一起过来的?”

“一个人。”

杜川康看着妻子,手不由自主地,一下子狠抓着沙发垫说:

“他都和你讲了些什么?你别听他在我们夫妻之间,挑拨离间的话语。”

“什么也没有讲,只是过来聊聊而已。”

“什么也没有讲?”

杜川康心一下子又平静许多下来,有力抓着沙发垫皮的手,放松下来说:

“杨明德他是个好人。”

“他说你也是个好人。”

杜川康丑陋的脸上,荡起一层容容的笑意。

“什么事都瞒着我。独自一个人去扛。”

杜川康听了,脸上顿时失却了,所有的笑容,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谭雪艳,才发现今天这张善良的面孔,呈出一层不平静的悲愤,便毅然断定,她可能由杨明德嘴里,听到一些漏嘴的口风,或者杨明德将事情全部抖了出来了。

他腾然气愤地,恨起来杨明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來,又恨自己交友不慎,有点慌不择友之感。

“艳,他到底给你讲了些什么事?你知道的,自那天后,他一直从中作梗,左右为人。我希望你不要听进馋言,知道什么叫做破坏感情,影响家庭。”

“哪你能不能,把你最近这些日子,所作所为的事讲一遍给我听。”

“最近,最近我什么也没有做呀。”

杜川康用故作不解地说:

“你指的是那方面,再则,杨明德到底,给你讲了些什么?对我流言蜚语的话?”

“他讲的句句是实情,对你哪方面都有利有益,却对我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他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事啊?希望不是破坏我们夫妻生活的事就好。”

“你很想知道?”

“是的,很想知道,这有关系我们夫妻之间的生活。”

杜川康斩钉截铁地说。

“他说他很是喜欢我的。好像是出自真心说的。”

“你怎么说?他这是在破坏我们夫妻关系。”

“我说我也很喜欢他,但是我现在还在生活中,他让我和你分手。”

“你呢?答应他了吗?”

“我当然不会答应他了?”

“是的,别听他满口胡言,信口雌黄,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杜川康心境稍微平静了下说。

“是的,他是在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后来我就明给他说,你爱我是你的个人的事?但我不可能,舍去一位尊荣华富贵作家妻子之份,去给我丈夫脸上抹灰的,我是一位大名鼎鼎的作家妻子,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我虽不能给,自己丈夫脸上贴金贴银,但也不能让我的作家丈夫丢人现眼啊。我更不会,非议自己的高尚的丈夫,因为————。?”

“别说了。”

杜川康此时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谭雪艳应该是什么都心知肚明了。忙接着话说:

“你分明什么事都了如指掌,心知肚明了,都还故意装糊涂,你到底在想什么?杨明德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给你耳边吹了什么风,让你这样判若两人。这样来怀疑自己的丈夫?”

“他没有给我生造谣言,只是把你该做的事,都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谭雪艳平静淡然地说:

“一个大男人,苦思冥想,挖空心思对自己的妻子,耍手段动用鬼魅伎俩,这复合常理吗?你把我当做你妻子看待了吗?”

杜川康吐然吞沫地说:

“是的,杨明德所讲的千真万确,我承认自己对不起你,但我也是走头无路,被迫无奈,才出此下策的。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永远感到内疚的。可你知道吗?我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着想,我虽然是个自营私利的市井之徒,但我有一颗赤诚的心来爱你,艳,你有没有考虑一下,杨明德讲出这些话是出于何种心态,居心何在,是善意的忠告,还是恶意的诽谤?”

杜川康此时,十分明白,无论自己怎么言语,纵然讲得天花乱坠,天宇飘雪,也枉费心机,白费口舌。

有时错误认定后,愈加掩饰愈加明显,不如彻底坦然。合盘托出,任其自然,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由着对方去解决,比你欲盖弥彰,左言右语,强词夺理地辨论要好的多。

谭雪艳听了他这般说词,更加气愤地说:

“无论他出于何种心态,但他只是个局外人,他倘若在用什么心计,来演变自己的目的,我也可以原谅他。”

“为什么?”

“因为诽谤别人是做人的,每个人的长处和通病。然而,自己的人对自己人贯用手段,却不可同日而语,相提并论的,我与杨明德只是交往,谈不上什么别的,可是我和你与他是截然不同的,我们毕竟是夫妻,夫妻本应该同舟共济,风雨同行,患难与共,生死相依的,然而你这样做,是把我当作妻子看待了吗?”

“艳,你这是在质疑,我们之间的感情?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但这份感情,却不可以龟裂与质疑,我们是真正的夫妻。我不会拿着我们,夫妻的幸福生活来开玩笑的。”

“你几时把我当做你的妻子看待了,你这样做,以无形地毁灭了夫妻之间的所有。”

“好了,艳,现在我们不谈这些,从今以后,我想你会看到我的另一面的。”

“川康,别那么自以为是,来高估自己,去低估别人,诸葛亮再聪明,他的空城计只能效应一次,多一次都会失败。而且,我们现在不是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而是要真真正正的生活。”

“你到底想怎么样处理这件事,你才觉得安心?”

“恢复我的著作权和名誉。”

杜川康看着她,站了起来,音容容地说:

“这可能吗?木以成舟。没有挽回的余地,再说吧,有谁会相信,一个双目失明的人,也能去创作,又没有读过书,不是天方夜谭吗?”

“别人相信与否,那取决于你。”

“这我无能为力,这件事以成现实,你再让我翻新从说。我岂不颜面扫地,一文不值,成了欺世盗名之人,还有立足之地吗?同样也触动了法律,实难从命。”

“难道你这样做,就可以逍遥法外吗?总会有人,将你绳之以法的,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做回自己是最好的。”

“只这样是不犯法的,无人知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一边极力思索着,如何去解决眼前这步残局,一边来回地踱着步子说:

“不如这样,你将这篇小说写好,著作权归你,怎么样?这样做天公地道,合情合理,我们各自相安,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别白日做梦,一枕黄粱了,从此以后,你与这文学一刀两断,毫无干系了。”

杜川康笑了笑说:

“你还要是这样执迷不悟,我也无所谓,我也不隐瞒着你,实话实说,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更不存在夫妻之谈。”

“你再说什么?”

谭雪艳惊噩然然地说:

“没有一点关系?你是说我们没有夫妻关系?”

“是的。”

杜川康语气生生地说:

“我们早以名存实亡了,我上次让你签字按手印的是离婚协议书。”

“你太无耻,卑鄙。”

“这是聪明,我只是先走了这一步棋,请你原谅我的上上之策。我另无选择。”

“卑鄙,无耻。”

谭雪艳浑身发抖,怒火冲天地吼道。

杜川康笑着说:

“我这样做是为了,我的将来打算的,纸里永远是包不住火的,如果事情败露了,我收不了场,这样做我可高枕无忧,无人知道。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杜川康。”

谭雪艳怒火中烧,起来向门口走去。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我什么都想给你,你却置我于不顾,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追悔莫及的。”

“你这是要上哪里?”

谭雪艳没有理会他,摸到门前,打开门顺着墙,走到了左边第三个门的对面,使劲地拍打着杨明德的门喊。

“明德,明德,开门,开门。”

杨明德在屋里,刚将女儿哄睡,听见拍门声,忙过去打开门,一见惊噩地问;

“雪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谭雪艳扑在杨明德怀里,失声痛哭着说:

“明德,明德,我受骗了。”

“别哭,别哭,雪艳,到底发生什么事?杜川康呢?”

这时杜川康打屋里出来,一见此情景,顿时火冒三丈,怒火冲天,一个健步上去,一手拉着谭雪艳,一拳打过去。

“伪君子。”

杨明德忙侧身躲开,但脸上还是被杜川康的拳头捎带着下,嘴角流下点血,也不示弱,丢开手扑上去。

“你个无耻之徒。”

二人便扭在一起,不可开交。

谭雪艳则倚在一边,痛哭起来。

两人这一打闹,倒引来左邻右舍,纷纷打开门,不知道所以然地,,指手划脚地观看着。

“明德,明德。”

谭雪艳摸索着向二人方向扑去,两人这一惊,相互丢开手去接谭雪艳。没有一个接住,谭雪艳头碰到墙上,冒出血来。

“雪艳,雪艳。”

杨明德忙将谭雪艳扶进屋里坐下,忙拿着紫药水帮她擦着额头。气得杜川康将一旁小櫈子踢开,气急败坏地走开。砰地将门关上,满嘴不干不净地骂着杨明德,气愤愤地坐在沙发上。左邻右舍看到习以为常的大结局,都幸灾乐祸地关上门。

所有的空间,开始安静下来了。

过了一会,杜川康由沙发上坐起来,心气稍微平和了许多,便走进卧室,将灯打开,走到写字台前,看着桌上摆放着 他做笔录而谭雪艳口述的 第二部心血之作《装饰生命》。

他便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从头开始读了起来,虽然这部小说没有写完,但是,根据他掌握的事理推敲一下,离完稿也相差不远,至于结局如何,只要自己努力一下想像力,应该有个完美的好结局。

他读到小说尾点,女主人公自杀了,后面由于他,这两天有事,也就没有笔录,那时,谭雪艳的构思也出现了,一些不知南北的现壮,需要再重新点燃一下,智慧之灵火,他也就没怎么着急,便搁浅了一下,没想到这一耽搁,就这么一段时间,而且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又出现这事来,真是事事难料。

他一边翻弄着手稿,一边思索着,这样的故事将如何发展。然而,他无论如何,怎么去巧思妙想,都与前面故事,左右参差不上,逻辑推理不复合,离异太大,加什么故事都格格不入。显得软弱无力。

他便想起了谭雪艳的话。作家是天生的。

“是的,作家是天生的。”

他苦笑了笑,放弃了徒劳无功的想像创作,走到客厅,将最亲密的电话拨通。

“喂,韩吗?”

他语气柔柔地说:

“我是川康。”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韩小姐也正闲得百无聊赖,正在胡乱地看着光碟,见来电幸福的接了。

“我没有了爱情了。”

“是吗?”

“是的,一切都没有了。”

“什么时候?”

“现在,希望你能来一趟好吗?”

“好的,你马上就可以拥有爱情了。”

杜川康将电话挂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

“谭雪艳呀谭雪艳,我现在是如鱼得水,顺风驶船时。”

这时传来敲门声,他惊喜欲狂,又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快,不会吧。真是兵贵神速。他忙去打开门一看是杨明德,立刻收敛了笑容,语气生生地说: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

“我想你很清楚我来的目的,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没有解决的问题。”

“这个问题还要你来解决吗?你不觉得你是来搅局的吗?”

“我是来匡扶正义,惩恶扬善的。”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杜川康冷淡淡一笑说: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小学课本上有一篇课文叫,《披着羊皮的狼》,你还是好好读读,寓意深刻,发人深省。”

杨明德也淡淡地反唇相讥说:

“谁是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大家彼此心照不宣,杜先生,天才是上天赐予的,是天生的,不是用歪门邪道,不择手段骗取的,想不劳而获,占为己有,那是痴人说梦,天方夜谭的,将来会被世人所耻辱的,一个人坑挖的再大,也需要你一个人去填满它,你有挖坑的手段,却没有填坑的本领。”

“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是的,你现在是高枕无忧,叱咤风云,你想过一旦天下大白,你这个富丽堂皇的外观,将会一切抹杀。做人要应该适可而止,张驰有度,不要贪得无厌,后悔的是自己。”

“劝别人时先劝自己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现在在做什么,自己清楚吗?”

“放心,上天最公平公正的,时间会给你,意想不到的结果,但这种结果,会令你追悔莫及的。你走着瞧。”

他说着,气生生地走开。

杜川康笑了笑,却听见韩小姐喊杨明德的声音,和走来的脚步声。

“杨明德,杨明德。”

杨明德停下脚步,转身看见韩小姐玉面含春地走来,不觉有点纳闷,心里想,这么晚了她来这里干嘛?

“韩小姐。”

“你们刚才在谈笑风生的讲什么呢?”

“没谈什么。”

“你也住这里。”

杨明德用手指了指自家门口,客气地说:

“是的,过来坐下?”

韩小姐摆摆手,笑着说:

“改天吧,今后会常见面的。”

杨明德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一边走边说:

“不打扰你了,明天见。”

“明天见。”

杜川康把韩小姐请进屋说:

“不好意思,屋里乱七八糟的,见笑了。”

韩小姐坐在沙发上笑着说:

“你不是让我来,给你整理家道的吧?”

杜川康将打开的饮料递给她,坐在美丽的身边说:

“你来了,就什么都有了?”

“是吗?我来了,能带着什么来着?”

“你来了,就春暖花开了。”

韩小姐春风满面地,幸福地笑了。

本文连载章节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