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李黑杆团伙无一漏网在西北XX市XX小区X单元XXX地下室被当地警方全部抓捕归案,那些黑砖窑违法的破事儿才算彻底曝光,背后真相也慢慢浮出表面。
据内情人透漏,俗称吃喝嫖赌吸五毒之中李黑杆惟独占据其一——赌!
李黑杆早年凭着“精明”的脑袋瓜和辛勤劳动赚得了人生“第一桶金”,有了一大笔臭烘烘的脏钱,钱一多了就发“高烧”,自以为了不起,整天牛X哄哄。家里盛不下就在外面瞎花钱乱搞事情,哗哗响的金钱让这个暴发户贫瘠的脑髓慢慢被麻醉,继而脑袋发木心也就开始逐渐与日膨胀。好在李黑杆发了财不爱在外面沾花惹草搞破鞋,有人猜测可能是自身X功能障碍,自古哪个臭狗屎男人不爱美人!的确,这也让他媳妇一直沾沾自喜,心里踏实放心。用李黑杆原话就是标准的“五心级”纯汉们儿:长的黑不溜秋在外面住宿省心;风一吹就倒呆在家里安心;瘦的皮包骨头龅牙厚唇瞅着恶心;做生意从不让自己吃亏挣钱放心;肥水不流外人田给他事办舒心。
李黑杆他不算啥狗蛋英雄,说好听点儿叫乡镇企业家,难听点儿充其量算是个时代弄潮儿一介草民!李黑杆在外一开始的确是认认真真赚钱踏踏实实做事,给人的印象是讲义气重感情人够实在。别人私下认为他虽然有时常常不拘一格剑走偏锋,也往往是正不压邪万不得已而为之。为此,李黑杆陆陆续续认识了几个所谓某道上混的狐朋狗友,并很快染上了聚众赌博的恶习。甚至有人也无不感慨地大胆预言:幸好他没撞见吸毒贩毒的恶魔,否则真可能会被培养成吸毒瘾君子而不能自拔,没准儿还成了精,坐上林水乡“毒圣”交椅,弄个家破人亡倾家荡产!他人也活不到现在那么滋润,按照李黑杆的个性恐怕早已是命丧九泉。同理,凭着李黑杆的实力,在外养个小三也不算啥!试想要是他和XX换个个儿,那他还不活得妻妾成群!
三十七
吃好喝好在农村已不再是件奢侈的事情,而山珍海味一诺千金掷万钱的珍馐,李黑杆没上过几天学自然也不懂追求个啥高雅高大上的,生活也一直很单调甚至很简朴,从来不挑吃挑穿也不去追求啥名牌追逐个过度享乐主义。
林水乡地处偏远,乡村民风向纯,没见过世面的李黑杆这一代“泥腿子”暴发户虽没多少文化粗俗野蛮到家,却也一样没染上吸毒泡妞已算万幸中的大幸了。他甚至连什么叫女人咋还能“泡”都一无所知,他也只是朴素地认为吸毒是清末民初躺着吸食的大烟鸦片,和电视《霍XX》演的一模一样,那伤身体败家玩意儿可不敢碰,倾家荡产说不好,再说不就是头上冒烟抽大麻吗,那有啥好玩的。黑杆年轻时有一段“痴迷”上了文白对照的《聊XXX》和系列X色“手抄本”。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有一段日子下大雨,阴雨连绵稀稀拉拉整整闹了一个多月,冰棍批发卖不出去也出不了多少工。每天风风火火走街串巷叫卖不停,突然一下子闲在家不出门,不管躺着卧着坐着站着都怪憋闷得慌,于是就跑到邻居家串门儿“侃大山”,此间瞅见炕头上有一本“鬼书”觉得很不赖适合拿来消遣,不识多少字的李黑杆就一口气胡乱读完了上中下三册的《聊XXX》。读完“鬼书”,李黑杆第一次明白了自己还算个男人。后来不过瘾又接触到了大量“手抄本”油印体“X书”,半夜瞎琢磨,每次完事后脑子就像被妖精挖空般白茫茫一片!李黑杆头昏眼花冒金星连走路都连吁带喘。继而,李黑杆得了场“怪病”,大热天太阳当头照穿件厚毛衣身子还直打颤。
不久,老娘领着李黑杆去乡卫生院看老中医。老中医秋生给他号了号脉搏看看舌苔,就问他最近经常干那事不?他有点儿害羞地说这几个月倒是几乎天天干,一天有时还不止一回呢。秋生不再说话,从抽屉里“神神秘秘”地翻出一本小人书让黑杆自己看上面的一小段文字,接着对李黑杆的老娘说这么小小年纪不算啥大病,就是犯心病!不算啥大事!现在他身上阴气太盛阳气不足,开点中药调理个一年半载,再不养养体魄弄不好一辈子会落下阳X的祸根儿。到底有没落下祸根谁也不清楚,这倒真是个谜。
自此,他从心底开始生长出一个歪理,忌恨那些妖艳妩媚的“狐狸精”与软弱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认为男人就应该出去闯江湖,和女人窝家里没出息,越漂亮的娘们儿只会让你瞅着舒服,越舒服就越不想运动活命也不长久。你想那鬼书里的女人不是妖怪就是妖精,个个貌美天仙惹人流口水,谁见谁待见,整天啥也别干,天天捧在手心供着伺候总怕拐跑了。有时他也恨自己不争气没能耐,心理有阴影想X时偏偏不行。
李黑杆很有自知之明,认为搞女人太累赘自身生理也有“欠缺”,反过来说可搞上了那可是一股股的祸水引火烧身,红颜祸水不但费钱错乱血脉阴阳失调!一句话花了大钱不得好死!他的人生座右铭就是简简单单,摸得着看得见才算美!
直到有一天,遇见了桂花,从此老鬼虚心接受调教才回归“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