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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于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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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1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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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土灞上》连载

第三章 张朝阳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李国栋校长说,庆华小学能发展到今天,取得辉煌成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那就是搜狐公司董事局主席兼首席执行官张朝阳。

张朝阳是庆华小学的骄傲,也是庆华人的骄傲,甚至也成为古城西安、三秦大地的骄傲。出生在古城西安东郊庆华厂家属院南区的张朝阳,从庆华小学一路走来,步入清华大学,毕业后留学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获得博士学位,回国后创建了搜狐公司。最受欢迎、永久免费的搜狗输入法软件,拥有超过3亿用户,搜狗输入法承担了数亿中国人所有的文字录入的任务,依靠庞大的词库、智能的输入模式、极高的输入效率,极大节约了国人文字录入的时间,从而间接地为社会创造了财富,受到人们尊崇。

知道张朝阳,并对张朝阳感兴趣的时候,李国栋校长还在渭南师范学院数学系攻读,张朝阳是他和同学之间必不可少的谈论话题。

1964年10月31日,张朝阳出生在庆华厂家属院南区,小学就是在庆华小学度过的。1976年9月,因为学习成绩优秀,张朝阳从西安庆华中学转到了西安中学。1981年,张朝阳考入了清华大学。198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张朝阳以全国第39名成绩,考取李政道中美联合培养物理学研究生项目奖学金赴美留学,就读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1993年底在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获得了博士学位,从事博士后研究。1994年任麻省理工学院亚太地区中国的联络负责人。1995年底回国任美国多元化数据库公司驻中国首席代表。1996年在麻省理工学院媒体实验室主任尼葛洛庞帝教授和麻省理工学院斯隆商学院爱德华·罗伯特教授的风险投资支持下创建了爱特信公司,成为中国第一家以风险投资资金建立的互联网公司。

那时,张朝阳是改革开放的弄潮儿,因为是陕西人,他在渭南师范学院,名气还是蛮大的。追根溯源,大家知道张朝阳是亚洲最大军工企业庆华厂子弟,从小在庆华小学读书。这是一座什么样的启蒙学校?让张朝阳的搜狐梦想从此起航?李国栋当时和他的学兄学姐也对张朝阳以及他就读的启蒙学校关注起来。

丹心报国,智慧奉献。这是庆华人建厂之初矢志不渝的追求,张朝阳无疑是庆华人责任担当智慧奉献精神的成功典范。多年之后,李国栋从一名小学数学老师成长为一名知名校长,他对责任教育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在一次知名校长交流会上,李国栋校长发自内心地感慨到:“庆华小学通过大家熟知的名人责任担当故事来唤醒小学生的责任意识,陶冶学生的情操。学校的每一寸土地成为培养学生责任担当的沃土,每一块墙壁成为承载责任教育的平台,每一个教室成为拓展责任理想的远大空间。通过责任文化建设,让每一个走出庆华小学的孩子,在人生奋斗当中都能够深深打上责任的烙印,对自己负责,对社会负责,对国家负责,在生活中承担更多的责任,在人生奋斗中,为国家做出更大贡献。”

张朝阳就是万千庆华人耳熟能详的成功人士,也是庆华小学老师激励孩子人生理想奋斗的榜样和标杆。

就在庆华厂家属院南区三街坊,张朝阳在这里度过了快乐的童年,读完了奠定人生理想的小学,为以后的成功发展打下了坚实的人生基础。随意在庆华厂家属南区跟任何一位老人聊天,大家都会回想到,张朝阳小时候穿着他父亲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落着老长老长袖子的样子。大家说张朝阳小时候生活朴素,但学习却很吃苦,并对张朝阳赞赏不已,也对庆华小学师生寄予厚望。

张朝阳的爷爷是河南洛阳孟津人。1938年6月,上世纪四十年代黄河花园口决堤,一家人逃难到临潼韩峪乡落户,务农为生。张朝阳的爸爸从小品学兼优,从西安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庆华厂医院工作,后来担任医院副院长,母亲是医院儿科医生。张朝阳是家里男孩老大,还有一个姐姐两个弟弟,全家住在庆华厂家属院南区三街坊二楼。

这是一个慈父严母型家庭。在张朝阳的印象中,父亲从不发火。附近有人生了病,只要找到父亲,不论是白天黑夜,父亲总是背起药箱随叫随到。甚至有些人家庭经济困难,父亲就免费给他们发药治病,回来后,用自己的钱补上。张朝阳的外公很早就去了延安,1937年入党,曾被敌人抓起来严刑拷打,宁死不屈。张朝阳从小就很喜欢阅读,喜欢研究历史。

在张朝阳的童年记忆里,李妈妈永远穿着鸭蛋青的衬衫、蓝裤子,严厉而又疲倦。当年的生活并不富裕,母亲工作回来还要埋头在缝纫机前给四个孩子做新衣服,省下七八块钱的手工钱,能给一大家子人买好几顿肉吃。在张朝阳家里,母亲是当仁不让的当家人,除了大事情父亲做主外,教育子女和家庭生活琐事都由母亲来管。

父亲特别慈祥和蔼,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过生日,爸爸给张朝阳一个维吾尔族的娃娃,梳着八条辫子,袜子和鞋都可以脱下来。他还每天给维吾尔族娃娃梳头,把头发全都梳乱了。爸爸还给他一个存钱用的瓷兔子,让把一分两分的零钱全塞在里面。等到把钱攒满时,一次张朝阳的弟弟把瓷兔子摔坏,用钱买了冰棍。还有一次过生日,张朝阳要爸爸从单位里给折点杏花,作为生日礼物。爸爸拒绝了,说公家的财物不能占为己有,更不能破坏。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张朝阳的爸爸曾去哈尔滨呼兰公检法军管会学习班,母亲去了北安凤凰山五七干校,姐姐张静去了密山兵团。比小弟大六岁的张朝阳,很小就充当了家长的角色。他小时候脾气特别好,每次外出都一直牵着弟弟的手。但张朝阳的小弟张涛后来开始逃学,早上背着书包走了,其实是把书包藏在楼梯口小箱子里,就出去玩,中午拿出书包再回家吃饭。有一天,邻居收拾楼梯,发现了小弟张涛的书包。张朝阳很生气,还动手打了小弟的嘴巴。母亲从五七干校回来,看到此情此景,从不落泪的母亲泪水长流,感慨儿子长大了。

庆华厂家属院南区三街坊,是典型的苏式楼房。张朝阳家住二楼,人口多,地方小,生活并不是很方便,唯一的好处是离庆华小学很近,只有几步路,不用父母接送,吃过饭直接就背书着书包去上学。张朝阳感觉父母很辛苦,为了减轻父母负担,让父母节省力气,有时候他用绳子把垃圾从窗口顺下去,左邻右舍还常常夸赞这孩子聪明的怪点子。

家庭孩子多,张朝阳的父亲对子女要求特别宽松,给了张朝阳小时候一个自由发展的空间。父母都是庆华厂医院的医生,为人善良,和庆华小学的老师很熟,关系也不错。上小学三年级时候,张朝阳还光荣地当上了庆华小学红小兵中队长,模仿电影《向阳院的故事》,组织家属院南区二街坊三街坊四街坊的孩子,发起了暑期“向阳楼运动”,组织一帮红小兵抬水给居民区的树浇水,还经常去食堂帮做饭大师傅择菜洗菜。几十年后,庆华厂南区的老人们回忆张朝阳小时候的事情,仍然赞赏不已。

张朝阳的母亲说儿子小时候“特别猴”,不时冒出各种离奇的想法,然后想方设法非常投入地去尝试。张朝阳9岁时喜欢上了武术,妈妈还特意给他做了一条像模像样的灯笼裤,让他练了半年。后来张朝阳又喜欢上了学画画,10岁时竟然练了一年二胡。小学四年级时候,张朝阳迷上《水浒传》,他最羡慕《水浒传》里面的“没羽箭张青”打石子的绝技,每天苦练飞刀,用石子儿砍树,打得还挺特别准。七十年代,男孩子打架是小区里最见怪不怪的事,那些一身蛮力粗野的“大孩儿”打起架来不要命,敢用板砖拍人,书包里随时准备着钳子等。张朝阳小时候很瘦小,但他是大哥,面对挑衅,从不害怕,有股拼命的劲儿,打赢了好几场架,成为了小区里的孩子王。

张朝阳从小就有了一个自由、快乐的童年。正因为有了小学无忧无虑的玩耍和充分的智力开发,他坚持长期的艰苦学习,从来没有产生厌学情绪。那时候生活简朴,消息闭塞,也没有太多的书籍。父亲就会借回很多旧书,比如《追穷寇》《解放军进军大别山》,还有父亲给他讲的《矿区风云》之类的革命故事,小学快毕业的时候,张朝阳从父亲的旧书柜里翻出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只有九岁的张朝阳读后对保尔初恋情人、军官的女儿冬尼娅印象很深,冬尼娅的气质,给物质和精神生活都赤贫的张朝阳带来了美好憧憬。

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了大地震,全国各地也建起了防震棚。古城西安好多工厂也搭起了防震棚,一家人都住在防震棚里。那时候,张朝阳刚刚小学毕业。他喜欢科学家张衡,也发明了个地动仪,在凳子上放了一个球,他说如果一地震,球就会“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吸引了好多小区的孩子也在家里放上防震球。

张朝阳10多岁的时候,特别崇拜法国数学家笛卡尔,一只鸟儿从头顶飞过,数学家笛卡尔手一挥,就能以手指为坐标,马上算出鸟儿的飞行速度。刚上小学四年级的张朝阳比较沉默,常处于一种思考状态。小学时期五花八门的兴趣都没有坚持下来,学习成为他自始至终的爱好兴趣。他爱看《中国青年报》,那是一份当时对青年思想最有影响力的报纸,报上发表著名作家徐迟的报告文学《哥德巴赫猜想》,对他影响特别深。父亲有意推荐一些报纸上登载的自学成才的故事给他,数学家陈景润成为他心中的偶像。张朝阳开始埋头学习,成绩一直很好,经过多年苦读,1981年,张朝阳从西安中学毕业,考上了清华大学物理系。

张朝阳后来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2000年7月12日,搜狐公司在美国纳斯达克成功挂牌上市。2002年10月17日,张朝阳作为评委嘉宾出席2002福特环保奖颁奖。2003年,在上市公司中国科技人物财富排行榜上张朝阳获得亚军。同年3月6日,经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第九次会员代表大会选举,当选中华全国工商业联合会第九届执行委员会委员。2004年4月23日,当选中国光彩事业促进会常务理事。10月12日,张朝阳名列胡润百富榜第66位。2005年,成为欧美同学会商会副会长。2015年12月16日,出席第二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开幕式担任嘉宾。

除了在互联网取得非凡业绩外,张朝阳还特别喜欢登山体育运动。2002年10月5日,和万科老总王石成功会合在海拔5355米的四川四姑娘山雪山大峰顶峰。2003年5月5日,张朝阳在搜狐公司为纪念人类成功登顶珠峰50周年,冠名“2003中国搜狐登山队”成功登顶珠穆朗玛8844.43米顶峰的活动中,登上了珠峰海拔6666米的高度,同年10月参加“激情攀越2003哈巴雪山登山大会”,登顶海拔5396米的云南哈巴雪山。2005年7月24日,率孙楠、李冰冰、高圆圆、姜培琳等明星组成的搜狗美女野兽登山队登上了海拔6206米的西藏启孜峰。2007年10月6日,率搜狐登山队参加“迎奥运 庆回归”玉珠峰登山活动,登顶海拔6178.6米的玉珠峰。2008年10月7日,张朝阳率搜狐登山队成功登顶海拔6330米的唐拉昂曲峰。

2014年11月29日,“2014搜狐财经变革力峰会:寻路中国”在北京举行。张朝阳致辞,他宣布搜狐已完全迎接和拥抱互联网不断的变革,已经进军移动互联网。张朝阳获奖无数,荣誉接踵而至。2004年8 月,被国际管理学会授予年度杰出经理人奖,2008年北京举办奥运会,张朝阳作为火炬手传递奥运圣火,同年荣获第四届“十大传媒领军人物”提名奖,“2014中国互联网年度人物”活动年度人物奖提名,2018年入选中国改革开放海归40年40人,2019年入选中国海归70年70人。

一个人的成功一定是在小时候就奠定了良好的基础。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作为医学院的高材生的父亲,给了张朝阳姊妹四个成长宽松的环境。那时候,庆华人丹心报国的远大理想已经在张朝阳那一代孩子的心里深深扎根,都成长为对社会用的人。张朝阳的姐姐张静大学毕业后,在中关村商海驰骋,成为北京一个科技公司总裁,二弟张雷西北大学毕业后,曾在古城西安一所科研单位工作,小弟张涛在北京的房地产领域做的风生水起,业绩在行业也是一流的。

李国栋校长说,一个好的学校,环境是基础,管理非常重要。教育的最大挑战,不是资金,不是技术,也不是资源,而是敢于传承创新的思想观念。一个先进的思想观念可以改变一个时代,张朝阳的成功对庆华人乃至西安人、陕西人的影响都是巨大的。谁也不敢否认,若干年后,庆华小学的孩子中会再走出一个张朝阳一样的人物。

古城西安是张朝阳的根,雄鹰飞的再高也忘不了曾经孕育生命的地方。在古城西安,张朝阳成为一个传奇。2000年的世纪之交,张朝阳回到故乡西安做题为“迎接网络新纪元”的主题演讲,能容纳4000人的西安交大思源活动中心礼堂被学生们挤得水泄不通,有人甚至还架起了望远镜。为故乡发展助一臂之力。2016年末,作为从陕西走出的互联网创业者,张朝阳回到西安参加西部创新大会,向陕西的创业者们分享他的创业心得。“创新是一个随机且计划不来的过程,需要看准市场,如同射击瞄准一般,而西部需要创新创业,同时西部也将是一处良好的创新创业的发育地。”

2017年8月,西安举办首届西商大会,打出了“新西安、新经济、新活力”的口号。这次会议上,马云、柳传志、周鸿祎等互联网大佬悉数到场,随着阿里巴巴西北总部落户西安,马云还带来了3000亿元投资。“在我的心目中,西安在历史上就是国际一流城市,今天更应该是。”张朝阳说。

互联网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也为社会的发展带来动力和财富。张朝阳,这位出生在古城西安的传奇人物,同样也影响了庆华人的生活方式和庆华小学老师的人生奋斗理念。多年来,有很多媒体人曾前来庆华厂家属院南区探访张朝阳的生活轨迹,他们关注最多的是海归、传奇和财富等等,却忽略了庆华人的责任、坚守和奉献。

庆华人丹心报国智慧奉献的精神,庆华小学的老师们一代又一代默默地传承。教师被誉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传道授业解惑,是最神圣令人尊重的职业。尤其是人生的小学六年教育,幼小的心灵是一张洁白的纸,是辛勤的园丁用智慧和激情点燃孩子梦想的火花。在老师的眼中,每一个孩子都是张朝阳,都有闪光点,都是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才。

三十多个春夏秋冬,庆华厂发生了变化,庆华小学发生了变化,整个社会也发生了变化。但庆华小学老师的教书育人的初心没有变,执着教坛,无怨无悔。在庆华小学老师当中,就有许多张朝阳的同龄人,张凤丽、高萍、张莉、朱英、李育……选择在教坛坚守,将一个个天真活泼的懵懂幼童引向成功。

家住庆华厂家属南区五街坊的高萍老师,作为庆华小学的德育主任,深知德育教育的重要性。谈到张朝阳。高萍老师说,张朝阳家住在三街坊,活泼好动,也爱读书钻研,最重要的的是,庆华厂的文化传承深厚,组织一帮红小兵抬水居民区给树浇水,去食堂帮做饭大师傅择菜洗菜,一个七八岁的小学生,能做这些事,丹心报国情怀从小就扎进心里了,他取得成绩也不是偶然的,这是责任教育的必然结果。

在庆华小学任教36年的李育老师可谓是教师世家,家里几辈人都是老师,从事教育的父亲、婶婶都对她的人生有很深的影响。李育老师说,张朝阳不管走多远,但他的根在庆华厂,在庆华小学。万丈高台,始于垒土。张朝阳是个有感恩情怀的人,多次回到古城西安开展活动,他还专门抽出时间看望庆华厂的街坊邻里,看望庆华小学的启蒙恩师。李育的爸爸李文建是物理老师,曾经教过张朝阳,对他的人生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每次回来,张朝阳总要看望李文健恩师,师生相见,畅叙情谊,感人至深。

张朝阳是一个成功标杆,是庆华人的骄傲,更是庆华小学老师的自豪。张朝阳被誉为互联网教父,深深影响几代人的梦想和追求。也许是家长的言谈提及,张朝阳的成功经历在孩子的心灵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还记得2018年5月17日下午,庆华小学第十九中队开展了“你好,新时代”主题队会。活动紧紧围绕十九大报告精神以及习总书记在报告中对少先队员提出的殷切期望为主要内容,激励每个少先队员从小树立远大理想,热爱祖国,做一名向上向善的好少年。有一个细节,当铺导员老师问孩子们最崇拜的人是谁?长大做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时,有的孩子说是姚明,有的孩子说是陈景润,还有的孩子说是袁隆平。有一个孩子说他崇拜张朝阳,长大做一个张朝阳那样的人。活动现场顿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李国栋校长也笑了,伟大祖国的繁荣昌盛,需要姚明,需要袁隆平,当然也需要张朝阳。他带头鼓起了掌,欣慰地看到,责任理想教育已深深播种在孩子幼小的心灵里。

1987年8月,刚任教一年的李国栋就以敢为人先的勇气,在小学数学教学中改革创新,被陕西省兵工局工业管理局授予“优秀教师”称号。只有创新,才有发展。多年来,从庆华小学成长走向成功的张朝阳一直影响着李国栋校长的改革创新思想。

坚守就是奉献,创新就是成功。张朝阳的成功经历对庆华人的激励是有目共睹的,李国栋校长坦诚地说,在执着庆华小学教育这二十四年里,张朝阳的精神也给了他许多奋进创新的启示和力量。

曾经立志当一名物理学家的张朝阳,认为只有拿到诺贝尔奖,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这位当年古城西安的高考状元,是一个注重结果的人,在美国街头随处可见的高新科技激起了他回国创业的热情,他频频往返于北京、纽约和波士顿。那个时候,美国的投资公司根本就不相信来自中国的创业者,为了能够联系更多的投资公司,张朝阳在公用电话亭里排长队,甚至还体验过被人撵出办公室的滋味。功夫不负有心人,麻省理工媒体实验室的一位老教授同意给张朝阳集资,他拿到了20多万美元的天使投资,回国创办了第一家属于自己的以投资资金建立的互联网爱特信公司。张朝阳也被时代周刊选为与比尔盖茨齐名的世界十大数字英雄,登上了世界互联网之巅。

2018年第四届世界互联网大会在乌镇召开,张朝阳在抵达乌镇的第二天一大早,就依旧准时开启他的英语新闻直播。崇拜美国总统卡特活到老学到老。张朝阳说:“我做这个事情还是一个个人爱好,希望给自己订立的目标,希望我的英语接近美国本土人说话的水平,希望通过学习英语了解天下的知识,有更深刻的理解。这是活到老学到老的一个目标,要让自己变得更好,这是人生的价值观的问题。”日程表安排得满满当当,每天睡觉时间只有四个小时,除了睡眠和锻炼,几乎全部在工作。

张朝阳曾经谈到创业成功的管理理念,希望搜狐能够从好人文化转变为责任心文化。他曾回到西安,发表“迎接互联网新时代”的主题演讲,阐述古城西安正试图改变其在互联网经济中的边际地位,激发了三秦人对创新和企业家精神怀有前所未有的热情。

以德树人,责任为先。李国栋校长相信,庆华小学一定会走出更多像张朝阳一样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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