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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于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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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1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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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土灞上》连载

第七章 “范跑跑”思考

李国栋校长常常思考,小学的六年教育奠定人的一生,基础教育究竟什么最重要?他经过深思熟虑,深刻认识到责任教育是一个长期艰巨的任务,也是素质教育必修的重要内容。

记得小时候,在北井头村小学上学,李国栋记忆犹新,校舍特别陈旧,老师也以民办教师居多,有好多老师还是一头沉家庭,教完半天书,还要回家侍弄地里的庄稼。那时候,根本就没有家长接送孩子上学一说,都是三三两两的小伙伴相聚一处,从四面八方赶到学校上课。老师的任务就是教娃们读书识字,家长让孩子上学,也是一种安全约束,还谈不上责任意识。

直到考入渭南师范学院读大学,李国栋才对神圣的教师职业有了深入的了解和认知。他感念每一位优秀教师的使命感,对教师职业的尊崇,以及对学生成才的期望。知识改变命运,明白了学习的目的和意义,在大学读书的时候,李国栋想,知识不仅是改变个人命运的重要途径,甚至还能改变一个地方或者国家的前途。时代在发展,教育事业也要与时俱进。2008年6月,国家教育部公布了重新修订的《中小学教师职业道德规范》,对教师赋予了更多的职业要求和育人期望。

走进庆华厂,从担任庆华小学一名数学老师那天起,李国栋就把教师不仅仅当做是一份谋生的职业,教师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担当,千万名庆华人把孩子送进庆华小学,对孩子未来的憧憬和期望都寄托在这里了。数学教育并不像好多人说的非常枯燥,数学王国里也有广阔天地,李国栋老师一样认真备课,三尺讲台上,趣味生动,旁证博引,硬是把数学基础教育推向一个高峰。兴趣是最好的动力,只有一年多的时间,庆华小学孩子的数学成绩飞速猛进,他还被陕西省兵工局工业管理局评为优秀教师。

既然立志从教,就要把教育当成终生奋斗的事业去追求,把教书育人当做为一种神圣的职业责任。美国心理学家雷斯特认为:个体的道德根植于社会环境,人的品德是在一定的心理背景下和活动过程中形成发展的,德育离不开心理活动的形式及其规律指导。教育家马卡连柯也说:“培养一种认真的责任心,是解决所有问题的手段。”结合企业文化多年来对学校教职员工的熏陶以及在教育教学实践中的体会,李国栋校长想,如何让责任教育成为庆华小学发展的引擎,那就是教师首先要以身作则,为人师表,培养孩子的责任意识和习惯。

一棵参天大树,枝叶有多繁茂,根系就扎得有多深。2008年,这是李国栋从大学毕业,走进庆华厂的第12个年头。无论是在庆华小学数学讲台上,还是在庆华厂秘书科的岗位中,亦或是担任庆华小学副校长,李国栋老师始终把理想和责任融为一体,深深地爱上了灞上这块热土。12年来的记忆是深刻的,但最难忘最触动心灵的还是5.12汶川大地震,让他对教育有了更深远的思考。

春风和煦,阳光灿烂。5月12日下午两点,像往常一样,庆华小学的孩子陆续走进教室,教师们也精神抖擞地开始上课。时任副校长的李国栋也早早走进办公室,进入了工作状态。大概半个小时后,李国栋突然感到桌子在晃动,抬头一看,白炽灯管也在左右摇摆。他的第一反应是,地震了,便立即走出办公室指挥全校师生紧急安全有序疏散。

老校长孙琦也走出了办公室,李国栋副校长立即提议:“孙校长,我感觉应该是不远的地方发生地震了,应立即按学校防震预案紧急疏散,保证学生安全。”

简短商议,孙琦校长立即做出紧急疏散的决定。李国栋副校长马上广播通知:“各位老师,我们判断不远处发生地震了,决定紧急疏散,各位班主任请保持镇静,安排学生双手抱头按照预案疏散线路有序撤离,先下楼的班级向前院操场走。陆续下楼的班级从东往西排,尽量向中间靠拢,远离教学楼和围墙以及大树。”校务主任吴晓锋,闻讯立即组织各班依序从楼道撤离,按指定地点以班级排队,后勤主任温战强迅速排查校园内安全隐患,组织各班级老师清点人数。王晓娥、梁妙玲、冯玖花、于凤英、张凤丽、张莉、张萍……因为多次开展过预防地震演练,每一个老师都特别镇定,临危不惧,依序护卫着孩子疏散到操场安全地带,一千多名孩子啊,全部安全有序转移到了学校操场,用时只有三分钟。李国栋校长感慨道:“多年来的防火防震减灾预案派上了用场。实践证明,我们庆华小学老师关爱孩子的责任心是让人放心也是让人感动的。”

就在孙琦校长和李国栋副校长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传来了官方消息:四川省汶川县映秀镇发生了8级大地震。

汶川大地震的损失是惊人的。由于印度洋板块在以每年约15厘米的速度向北移动,使得亚欧板块受到挤压,造成青藏高原快速隆升。受重力影响,青藏高原东面沿龙门山地带在逐渐下沉,面临着四川盆地的顽强阻挡,这样就造成构造应力能量的长期积累。最终压力在龙门山北川至映秀地带突然释放,造成了逆冲、右旋、挤压型断层地震。四川特大地震发生在地壳脆韧性转换带,震源深度为十到二十公里,与地表特别近,持续时间长约2分钟,破坏性巨大,影响强烈。汶川地震严重破坏地区超过10万平方公里,造成69227人死亡,374643人受伤,17923人失踪。古城西安也有强烈震感,汉中、安康等地还有人员伤亡,震后还发生了7900多次余震。

不到一个小时,数百名惊慌失措的家长赶到庆华小学,看到孩子们毫发无损,安然无恙,有的家长感动得哭了。

庆华厂的领导也十分关心庆华小学的师生们,时任庆华社区主任的党芳玲,第一时间来到学校,看到学校井然有序,师生没有一个人受伤,当听到李国栋副校长汇报一年多前就做好了防火防震减灾预案,并多次进行安全演练,党主任由衷地给孙琦校长和李国栋副校长竖起了大拇指,说:“你们给庆华厂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不愧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孩子安全的守护神,庆华人感谢你们!”

后来,汶川大地震的抗震救援大家都知道了。灾情就是命令,时间就是生命。震后第一时间,党中央作出抗震救灾部署,党和国家领导人亲临现场指挥,10多万救援部队,大批救灾物资,克服艰难险阻,源源不断地向地震灾区聚集。奋力抢救废墟下的每一个生命,全力救治伤病员,精心转移安置幸存者,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生命的奇迹。全国人民心连心、同呼吸、共命运.凝聚成无坚不摧、战胜灾难的强大力量,诠释了同舟共济、共克时艰的伟大民族精神。

汶川大地震中涌现出的感人事迹,在庆华人中间广为流传,也在庆华小学老师们的心灵中震荡。李国栋校长夜不能寐,他在思考危难来时,一位优秀教师的担当和责任,那些地震中的感人瞬间,常常感动得让他热泪盈眶。

地震发生时,四川省德阳市东汽中学教学楼坍塌。在地震发生的一瞬间,学校教导主任谭千秋双臂张开趴在课桌上,用身体紧紧地保护着四个学生,四个学生都获救了,但谭千秋老师却不幸遇难。两天之后,爱人张关蓉在擦拭丈夫谭千秋的遗体时,眼泪模糊了双眼,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人们热泪诉说的救下四个学生的英雄竟然是她心爱的丈夫。

震灾中,四川省什邡市龙居小学教学楼坍塌,上百名师生被深埋于废墟下。在清理废墟时,人们发现英语老师向倩的身体断成两截,脸部血肉模糊,她的双手仍然紧紧拥抱着两个学生。在场所有参与救援的人都泪流满面,给向倩遗体鞠躬致敬。地震发生时,向倩疏散学生离开教室,看到有两个学生手足无措,一手搂住一个朝门外冲。教学楼突然垮塌,她和几名学生被埋废墟当中。向倩的父亲向忠海是什邡南泉小学副校长,悲痛欲绝,说:“女儿作为教师,也应该这样!”

在地震中,离北川县城15里路的邓家海元村山中的希望小学没有垮塌,483名师生安全撤离。沈长树等9名老师带着71个孩子,度过饥寒交迫的寒夜后,翻山越岭来到安全地带绵阳市。5月12日这一天,沈长树老师失去7位亲人,妻子被压断了一只腿,他眼含热泪说:“我还没有去医院看看妻子。我是人民教师,相信她能理解我。”

还有一个15岁的小英雄雷楚年,他是四川省彭州市磁峰中学初三三班的学生。地震时不是往外逃生,而是冲进教室救同学。跑到教室发现还有7个同学全部蹲在教室的墙角边,马上带着他们往楼下冲,跑了十多米,雷楚年突然发现还少一个同学,又赶紧往楼上跑,叫欧静的女孩惊吓过度,怎么都拉不动,就干脆抱起她往楼下冲。几秒钟后教学楼坍塌,他和七名同学幸存了下来……

在庆华厂周围,人们争相感念传颂汶川大地震中那些爱生如子的老师,也把最美的赞誉给了庆华小学的老师们。但细心的李国栋校长发现,人们在赞美英雄的同时,也在唾弃一个人,那就是汶川大地震发生时,时任四川都江堰市光亚学校老师的范美忠。

范美忠被人们讥讽为“范跑跑”。地震发生时,范美忠当时正在四川都江堰光亚学校上语文课,课桌晃动了一下,但范美忠根据对地震的一些经验,初步判断是轻微地震,告诉学生不要惊慌。但是话还没说完,教学楼就猛烈地震动起来。范美忠瞬间反应发生大地震了,然后不顾全班学生安危,猛然向楼梯冲过去。范美忠是第一个到达足球场的人,好大一会儿学生才陆续来到操场安全地带。

其实,能走上都江堰光亚学校的课堂,范美忠的学识还是挺丰富的。他出生在四川省内江市隆昌市,1992年毕业于隆昌二中。199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曾在四川自贡蜀光中学当教师,后来因为课堂言论而辞职,转至深圳、广州、重庆、北京、杭州、成都等城市从事教育或媒体工作,文笔犀利,著述颇丰。光亚学校校长卿光亚后来坦言范美忠工作努力,和学生的关系比较融洽,学生对他独特的教育理念和方法评价也是很高的。

范美忠事件发生后,举国上下舆论哗然。北京大学历史学系党委书记王春梅表示:“我们以有这样的学生为耻辱!对学校开除他,我们表示赞成!”2008年6月25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公布了新修订的《中小学教师职业道德规范》范本,并向全社会征求意见,范本内容中第三条“热爱学生”一栏中加入了“保护学生安全”的内容。

北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让国人走出汶川大地震带来的心里阴霾,奥运精神激发了全国各族人民在各行各业中奋勇向前。那一年11月,李国栋副校长参加了国家教育行政学院中小学校长在职培训班。对国家提出深化教育改革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目标有了新的思考,就是要在新世纪构建起符合素质教育要求的基础教育课程体系,把培育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放在第一位。

汶川大地震的心灵创伤在庆华小学教师身上还没有痊愈,李国栋校长为此专门召开了两次研讨会,对“范跑跑”事件进行探讨剖析,鼓舞庆华小学的教师们要时时净化心灵,敢于担当,不辜负庆华人的重托,爱教育,爱孩子,忠诚党的教育事业。

李国栋校长说:“教育是爱的事业。一所学校要想健康持续提升,必须走内涵发展的道路。美丽的校园、壮观的大楼、一流的设施、现代化的装备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有先进的校园文化。我认为,有眼光的校长,必须要加强校园文化建设。校长作为一校之魂,在学校的文化建设中应起着引领向导的作用。那么,如何更好地引领学校的文化建设呢?庆华小学的校园文化主题就是责任教育,责任教育源于时代的要求、学校的发展和素质教育的需要。”

汶川大地震发生后,庆华小学全校师生都不约而同地踊跃捐款,在第一时间里送去了对灾区人民的慰问和关爱,传递“帮助他人快乐自己”的正能量。庆华小学还特别举办了“责任从感恩开始”励志教育演讲活动,邀请了中国感恩励志教育讲师团辛小红老师深情演讲,在座的很多学生和家长泪流满面,经历了一次难得的情感洗礼。

小学生的身心安全是永恒的话题。1996年起,国家规定每年3月份最后一周的星期一为全国中小学生“安全教育日”。汶川大地震,给人们带来血的教训,李国栋校长把安全作为重大决定提上议事日程,学校、家长都把学生安全放在了重要位置。

紧接着,庆华小学校卫队应运而生,李国栋校长亲自带队,吴晓锋、温战强、张晓宁、韩旭东等骨干教师都加入到校卫队当中,为一千多名孩子上学保驾护航,风雨无阻。庆华厂建校之初,就选址在庆华厂家属区南院的西北角,就是为了保障孩子安全着想,校卫队的建立再次为学生安全筑牢了又一道新的防线。

当旭日东升的时候,庆华小学的孩子们不用父母接送,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来上学,校卫队的老师早已在各自岗位上,迎接孩子们了。夕阳西下,在庆华小学门外,校卫队的老师又组织孩子们井然有序地走出学校大门,在指定地点排队,依序安全地回到家里。

最令李国栋校长感动的是,有的家长在工作不大紧张的时候,还志愿加入校卫队,和老师们一起护卫孩子们安全上学、放学。一位家长感慨地说:“庆华小学老师放弃休息时间,付出这么大的心血和汗水,像妈妈一样呵护着孩子的安全,责任担当和奉献精神令人感动。我们这点付出,更是应该的。”

汶川地震那一年,张晓宁老师已经来庆华小学工作四个年头了,时任教导处主任的她特别敬业负责,从校卫队到家委会,她用勤劳和汗水架起了一座爱心桥梁。谈到庆华小学的发展,张晓宁老师如数家珍。多年来,在李国栋校长的引领下,庆华小学不断创新发展,校园安全成为责任文化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功不可没。庆华小学之所以能获得陕西省示范小学、陕西省平安校园殊荣,一直参与并见证校园安全建设的张晓宁老师最有发言权。

张晓宁老师出生在陕北榆林佳县,从小就看到的母亲河黄河,壮美豪迈,奔腾不息。父亲是庆华厂从农村招来的一名工人,兢兢业业,爱岗奉献,把热血和汗水都献给了这块热土。也许从小就在在黄河边上奔走,养成了不断奋斗永不停歇的性格,张晓宁从佳县高中毕业之后,在父亲的鼓舞下,又以优异成绩考入了庆华技校。从庆华技校毕业,张晓宁成为庆华厂秘书处的一名文员,做一名庆华人,奉献一辈子,庆华人“丹心报国、智慧奉献”精神又深深地在她心里扎根。

2004年,庆华小学学生持续增加,师资力量依然紧缺。庆华厂领导高度重视,经过研究决定,选拔一批很有才华的优秀人才进入庆华小学任教。张晓宁的丈夫伍毅是软件工程师,为庆华厂的发展付出更多,非常支持爱人从教的选择。张晓宁老师依然走上讲台,她教科学、社会、健康,还负责微机管理和教学。那一年12月,张晓宁光荣入党。为了不影响学校工作,她把儿子伍南西托付给退休的父母,如今又把16岁的儿子送到了铁一中滨河校区读高中。

三尺讲台,执着奋斗。一个优秀的教师都需要坚守和付出,庆华小学每一位老师都值得尊重。张晓宁老师说,学高为师,德高为范,教师首先要无私奉献,为人师表,只有付出更多的心血和汗水,才能胜任这份工作。张晓宁老师感叹,十多年来,庆华小学的孩子从未出现过安全事故,校卫队以及后来的家委会建设为学校的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

“累,当然累!但庆华小学的每一位老师,都感到爱的坚守体现了人生价值,累并快乐着。”张晓宁老师说,“家委会会长刘翠大姐,没有报酬,任劳任怨。看到她的奉献精神,我们只有更加付出,心里才能踏实些。”

张晓宁老师提到的刘翠,是庆华厂的一名退休职工,特别热爱公益,还是西安舒淇健康心理讲师团的成员。女儿赵甜是做服装设计销售的,整天特别忙,她还兼做带孙女何咏琪的任务。何咏琪是庆华小学一名品学兼优的学生,令刘翠骄傲的是,孙女何咏琪连续两年参加陕西省幼儿才艺大赛,民族舞、诗朗诵先后荣获二等奖、三等奖。

孙女能获得如此骄人的成绩,刘翠归功于庆华小学卓越的办学理念和老师无私的爱心奉献。校卫队成立的时候,刘翠就是一个热心人,维持放学秩序,接送孩子回家,乐此不疲。2017年9月开学,张晓宁老师负责召开家委会工作,成立庆华小学家委会,家校联手,推进孩子德智体美劳教育全面发展。热心的刘翠被大家一致推选为庆华小学家委会会长。

家委会会长并不是一个闲职,刘翠积极配合张晓宁老师工作,根据学校教学需要,做了大量的家长思想沟通工作。她还积极联系敬老院,在重阳节等传统节日带领孩子去灞桥区敬老院,为老人打扫卫生,给老人讲故事、讲笑话、表演节目。平日寂静的院子里响起欢声笑语,孤单寂寞的老人在这些天真烂漫的孩子的陪伴下,度过了一个个难忘的重阳佳节。培养了孩子从小敬老爱老的美德,将庆华小学的责任文化教育推向了更高阶段。

教书育人是责任,护佑孩子平安健康更是责任。每天早到学校半小时,晚上迟回家半小时,我们不做“范跑跑”!这是庆华小学老师的铮铮誓言。十多年来,庆华小学制定了一系列平安创建措施,细化到位,责任到人,在教授学生知识的同时,防震、防火、防溺水演练常抓不懈,有力地保护了孩子的校内外安全。

2019年12月底的一个早晨,庆华小学冬季预防传染病晨会如期举行。鲜艳的五星红旗伴随着旭日暖阳冉冉升起,全校师生在胡国豪的指挥下齐唱国歌,四年级四班的同学和大家一起分享了《传染病预防小儿歌》,大队部为卫生工作优秀的班级颁发了流动红旗。最难忘的是,梁艳玲老师的女儿王梓霏多才多艺,还给大家表演了葫芦丝独奏《侗乡之夜》。

小朋友,都知道,传染病预防有高招。

勤换衣, 多通风, 人多不去凑热闹。

饭前便后要洗手, 生冷食物不入口。

水果蔬菜不可少, 牛奶鸡蛋也需要。

多喝水, 多锻炼;休息好, 身体好。

传染病吓得快快跑,你我健康哈哈笑。

勤洗手,多通风,人多不去凑热闹;

喝开水,吃熟食,蔬菜瓜果牛奶好;

勤晒被,睡眠足,手足口病被吓跑;

常锻炼,多运动,增强体质身体好!

由庆华小学老师集体创作的《传染病预防小儿歌》朗朗上口,易学易记,在全校老师的悉心呵护下,孩子们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2020年春,一场突如其来的冠状肺炎疫情席卷全球,庆华小学的孩子安然无恙,在家里还教父母传唱传染病预防小儿歌,预防传染病,防患于未然。好多家长惊叹庆华小学老师先知先觉,早早就保护了孩子的身心健康。哪里有什么先知先觉,这是庆华小学责任为先的办学理念的体现,数十年如一日对孩子的健康呵护啊!

庆华小学先后荣获“西安市平安校园”和“陕西省平安校园”荣誉称号。把庆华小学建成学生喜欢、家长放心、教师舒心、社会满意的和谐校园,李国栋校长做到了。回想十多年前的汶川大地震,面对“范跑跑”引发的思考,他感到十分欣慰,经过那次心灵洗礼,责任教育已经在庆华小学扎根,并枝繁叶茂,开花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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