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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于国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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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1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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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土灞上》连载

第四章 我们的小北大

教育家蔡元培说:“教育者,养成人格之事业也。”北京大学,这所具有百年历史、实力最强的综合性大学,为我国社会发展培育了难以计数的各类人才,成为无数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求学圣地,在国内外享有崇高声誉。

在庆华厂,在洪庆,在灞桥,甚至在古城西安,很多家长都会欣喜地说:“庆华小学,那是我们的小北大。”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会情不自禁地分享和庆华小学的渊源以及子女在庆华小学读书的快乐和成功的喜悦。

金秋送爽,灞水潺潺。这是天真烂漫的少年儿童入学的日子,走过快乐无忧健康成长的幼儿园,来到以“责任伴我成长”为办学理念的庆华小学,满眼是对知识的渴望,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这是人生梦想起航的地方,从金叶闪闪的六颗银杏树下走进校园,看到校训石上“我的言行我做主”的校训和责任石上“责任伴我成长”的办学理念,多少望子成龙的家长内心激动,安心放心,这里寄托着家长对孩子成才的期盼。“我们的小北大”,扎根人心,名不虚传。这是几代庆华人以及学生家长对庆华小学的喜爱、认可和希望,更是对几十年坚守教坛的庆华小学老师们的赞美、爱戴和崇敬。

拥有一所家门口的好学校,这是全社会的期盼。对庆华小学感受最深的是庆华社区党总支部书记党芳玲,她从16岁走进庆华厂工作,半个多世纪以来,见证了庆华小学的不断发展壮大,传承创新,一步步走向辉煌,对庆华小学有着特别深厚的感情。

古城西安北郊,草滩农场小区,党芳玲书记的家里宽敞明亮,窗明几净,清静温馨。

党芳玲书记坦言:“能把庆华小学办成陕西小学教育名校,真的不容易,庆华人乃至洪庆及其周边的人都为孩子能在家门口上北大感到自豪。我是庆华小学发展的见证者,六十多年来,庆华精神代代相传,只有四任校领导,这在好多学校里还真不多见。一花引得百花开,栽下梧桐树也就招来了金凤凰。庆华小学激励鼓舞全体老师几十年坚守奉献,为庆华厂和社会培养了数以万计的优秀人才。”

“只有好人才能把事情办好。”党芳玲书记感慨地说,“六十多年来,四任领导带领一百多名爱岗敬业的老师,献身教育,为人师表,这是庆华人的福分,这也是教育人的骄傲。”

谈到庆华小学,党芳玲书记充满深情,发出由衷的赞美。这位拥有50多年党龄的最美灞桥人,按说到了含饴弄孙享受晚年生活的时候,但仍然不忘初心,坚守在社区服务的岗位上,为两万多名庆华人的生活工作奉献余热。当看到她96岁高龄的母亲,仍然耳聪目明,言谈爽朗,才深刻感受到党芳龄书记工作激情的源泉。

党叫哪里去就哪里去。上世纪六十年代,为了支持三门峡水库建设,只有6岁的党芳玲随着母亲举家迁往古城西安草滩农场。59岁的父亲党清泉积劳成疾,倒在华县城建局长的工作岗位上,四姐妹牢记父亲嘱托,听党话,跟党走。从学校毕业,党芳玲16岁就走进庆华厂,吃苦耐劳,不久就被组织任命为庆华厂第七车间团支部书记、铁姑娘排排长。从庆华厂工会主席到庆华社区主任党支部书记,50多年来,党芳玲把热血和汗水都奉献在了灞上这块热土。庆华小学的发展成长,是她人生里最难忘最美好的记忆。

新中国建设的“一五”时期,位于古城西安东郊的洪庆地区还是一片荒芜之地。灞水奔涌向前,庆华人豪情满怀。一座座厂房拔地而起,上万名军工人摩拳擦掌,精神抖擞,投入到了紧张有序的军工产品研发生产当中。怎样解除庆华人的后顾之忧,保障庆华人孩子的上学难题,在建厂之初,庆华人就开始着手创建自己的学校,选址和平村,同路家村小学合办,几经周折,终于在庆华厂家属区西北角建成了庆华小学。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庆华小学的建设都凝聚着庆华人的心血和汗水。庆华小学的建成发展让庆华人子女上学得到了保障,后顾无忧,也给每一个庆华人的家庭幸福带来了希望。谈到庆华小学多年来获得的荣誉,党芳玲书记如数家珍。

2005年9月,李国栋校长被陕西省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评为优秀校长。2008年秋,响应国家教育改革,庆华小学移交地方政府,这是庆华小学发展史上一个里程碑式的转折。双责智慧课堂的教学改革一下子让小学基础教育质量得到质的飞跃,名校加工程促使教育公平,均衡发展,让更多学生和家长有了获得感幸福感。

有一次,灞桥区洪庆镇水泉子村党支部书记老杜找到庆华社区党芳玲书记,说:“党书记,这么多年还没有求人办过事,今天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党芳玲书记一脸疑惑,庆华社区和水泉子村行政上没有隶属关系,也不搭界儿,能办什么事?老杜说:“娃们基础教育很重要。庆华小学是咱灞桥的名校,求你就是想让孩子能上咱家门口的小北大。”

党书记一下子笑了,庆华小学移交地方,学区划分,财政权人事权等都不在了庆华厂,像老杜一样要求孩子上名校的人还真不少。党书记找李国栋校长作了一次长谈,如何让超前的办学理念和卓有成效的教学管理方法受惠更多学生和家长。党书记的想法和李国栋校长的改革思路不谋而合,果断创新,创办庆华小学“名校加”教育联合体的思路应运而生。

老杜托付的孩子终于来到庆华小学读书,党芳玲书记深深感到了庆华小学在家长心目中的位置,她觉得学校虽然移交地方政府,但庆华人丹心报国智慧奉献的精神没有丢,不仅不断发扬光大,而且走得更远,让更多学生和家长受益。

肯定和推崇庆华小学的还有庆华厂副总经理石明,他说:“庆华小学成为三秦名校,这是庆华人的骄傲。抓责任教育,庆华小学把立德树人理念放在首位,这无疑是新时代人生理想教育的最好方式。被誉为家门口的小北大,庆华人的幸福感是发自内心的。”

石明副总经理至今不会忘记,曾在庆华小学求知若渴的童年时光,他是奉献庆华厂的第二代庆华人,从基层车间一步步走向领导岗位。传承庆华人丹心报国智慧奉献精神,副总经理石明最有发言权。

回忆父辈舍家忘我奔赴大西北,献身祖国军工事业,石明副总经理总是热泪盈眶。庆华人矢志不渝砥砺奋进,研发生产的火工品、军用热电池广泛应用于火箭、导弹、卫星、核武器和常规武器,为国防建设以及经济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庆华人的奉献和国防安全息息相关。忘不了,2001年4月1日,被授予“海空卫士”年仅33岁的王伟为捍卫海空主权壮烈牺牲。庆华人化悲痛为力量,研发出了引领技术前沿的伞绳切割器,在返回舱落地刹那间,切割器会自动切断伞绳吊带,能快速及时保障飞行员生命安全。忘不了。2003年10月16日6时23分,“神舟”五号载人飞船在内蒙古主着陆场成功着陆,航天员杨利伟走出神舟5号返回舱舱门向众人挥手,庆华厂是返回舱部件研发生产的单位之一,庆华人一片欢呼,热泪盈眶。忘不了,2019年10月1日,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阅兵仪式上,庆华厂制造的火工品的15个阅兵地面装备方队和9个空中梯队,气势如虹地飞过天安门广场,接受党和人民的检阅,在展示未来战场新型作战力量的无人机作战模块方队中,庆华厂研制的点火具、切割器产品具有高安全性、高可靠性特点。新型作战模块的产品都是多年攻关研制成功的,技术达到了国际领先水平。还有庆华厂研制生产的起爆器、作动器、应急救生类火工品作为配套部件也随同亮相阅兵式空中方队,显示了军工企业在履行强军首责中的强劲实力和重要地位……

庆华厂的每一次成功,祖国的每一次强大,都凝聚着庆华厂几代人的心血和汗水。石明副总经理回忆,新中国成立百废待兴,而立之年的父亲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从沈阳东北724机械厂来到古城西安灞桥,支援庆华厂建设。只有高小文化程度的父亲被作为知识分子调进庆华厂人事劳动部工作,因为会打一手好算盘,成为中层干部。爷爷是铁路职工,身体不大好,奶奶曾荣获街道先进个人,弟妹年龄还小。面对祖国的需要,作为长子的父亲在爷爷奶奶的支持下依然来到庆华厂,为军工事业发展奉献了一辈子。

智慧奉献,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时代承诺。新中国建设发展,人才是关键,办好庆华厂自己的教育,那是当务之急。庆华厂领导果断决策,学校、医院等配套设施相继建成。老英雄张万春,一手参与指导学校建设和发展,庆华人的孩子传承丹心报国豪情,努力学习奋发向上。石明小时候就是在庆华厂家属区南区庆华小学上学读书的。

石明副总经理赞赏地说,在新时代教育改革潮头,李国栋校长敢为人先,文化立校,在小学基础教育上大刀阔斧改革创新,以超前先进的办学理念,卓有成效的管理方法,传承庆华人丹心报国智慧奉献精神,让“人人知责、处处尽责”成为庆华小学师生的执着追求,把“我的言行我负责”贯穿到孩子的人生观当中,将庆华小学真正办成了“我们的小北大”。

一位二十多岁的小学数学老师渐露才华,李国栋老师的教学才能和领导才能被庆华厂领导发现。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任教四年后,李国栋被调往庆华厂办秘书科,他在渭南师范学院的组织能力和写作才能有了用武之地。庆华厂的大型赛事、文艺汇演,在古城西安召开的全国军工企业安全会议,作为秘书,李国栋全程负责,从策划到宣传报道,精彩呈现,让领导非常满意,赞赏有加。吃苦负责,开拓创新,李国栋的拼搏精神再一次令庆华厂领导感动。2004年6月,在庆华厂领导集体慎重决策下,李国栋被任命为庆华小学副校长,重返校园,辅助孙琦校长工作。

石明副总经理说:“李国栋校长没有辜负庆华厂领导的重托,更没有让庆华人失望。一棵大树,根扎的越深,就会更加枝繁叶茂繁荣昌盛。家门口的小北大,这是庆华人对庆华小学的赞誉,也是对李国栋校长的肯定和奖赏。”

“我和女儿都是从庆华小学毕业的。每一个庆华人,都对庆华小学有一种割舍不掉的感情。大家把这所小学称为小北大,这是庆华人的骄傲啊,我也当然感到很荣幸。”庆华厂工会副主席黄欣的感悟,代表了庆华人的心声。

黄欣的父亲黄忠杰是辽宁沈阳人,沈阳理工大学的高材生,那时候学校还叫沈阳第一化学工业学校,是国家国防科技工业人才的摇篮。支援大西北,建设新中国。青春热血响应党的号召,父亲和母亲韩丽华告别东北故乡,来到古城西安庆华厂,把毕生心血都奉献给了祖国的军工事业。

黄欣和姐姐黄英就是在庆华厂出生的。多少年过去,位于庆华厂家属院南区的庆华小学,记忆犹新,黄欣还能想起小学读书时的校园环境,虽然校舍简陋,条件艰辛,但在那个年代,庆华小学却是庆华厂孩子的乐园,在那里得到启蒙教育,为人生的成功奠定了良好基础。

黄欣的丈夫陈宏力的童年也是在庆华小学启蒙的,庆华精神激励他热血报国,大学毕业后,先后在火箭军大学和西安体育学院任教。庆华小学的责任文化教育受益了几代人,如今,在庆华小学就树立远大理想的女儿陈朝瑾已经在高新一中读书了,品学兼优,志存高远。

从庆华小学开始,黄欣一路走来,成长为工会副主席,多次被评为模范党员,她说:“北大之所以成为名校,就因为具有独立的办学精神。庆华小学被大家亲切地称为小北大,这是李国当校长十多年来矢志不渝锐意改革的成果,责任文化教育一定要传承下去!”

庆华厂劳动服务公司经理齐庆林从另一个角度谈起了庆华小学,他说:“之所以大家骄傲地赞叹家门口上北大,这固然是对庆华小学的最高评价,更多的也是对学校教育公平的认可。孩子千人千面,要真正做到教育公平,真的很不容易,但庆华小学做到了,这也是李国栋校长推行教育公平理念的结果。”

一个人的一生,从父母呵护牙牙学语,到离开父母走进学堂,开始人生启蒙,在小学这个获得人生启迪的最初阶段,人生观的培养至关重要,学到的知识和做人的道理是终生难忘的。有哪一个家长不是望子成龙、盼女成凤呢?灞水之滨的庆华小学依托军工企业的奉献精神,塑造了孩子的远大理想,将责任文化贯穿终生,为成功人生奠定基础。齐庆林经理说,小北大的比喻正是庆华人对庆华小学多年来教育发展的最好褒奖,口碑相传,在西安灞桥、临潼、蓝田一带声誉鹊起,传为佳话。

齐庆林经理感触颇深,这不仅因为他是庆华子弟,庆华小学是他人生最初成长的摇篮,最重要的是,他和李国栋校长曾经做过四年同事,对李国栋校长特别了解,坚守教育,既是庆华厂领导的英明抉择,也是李国栋校长毕生的执着追求。

记忆是深刻的,一个人,一件事,在每一个人的人生经历中都会打下深深的烙印。有很多齐庆林经理这样的庆华人,如此地热爱这个半个多世纪曾经奋斗的地方,热爱这个曾经为人生成功打下良好基础的学校。

在山西运城的临猗县,齐庆林的老父亲考上了运城技校,毕业正值新中国“一五”时期,国营庆华电器制造厂作为全国156个重点建设项目之一,需要大量高科技人才。1959年冬,齐庆林的老父亲响应党和国家支援祖国西部军工企业建设的号召,依然跨过黄河,辗转来到古城西安灞塬这块热土。齐庆林就是在庆华厂出生的,这里的车间厂房,一草一木,甚至灞河春夏秋冬,在他的脑海里都留下了深刻记忆。齐庆林从庆华小学开始,一直到庆华中学、庆华技校,毕业后成为庆华厂职工。如今他的儿子齐琛明也踏着他的奋斗足迹,在庆华小学打下坚实基础,一路走来,成为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的高材生。

“这一切,都和庆华人的丹心报国精神分不开,和庆华小学的培育分不开。就说我儿子吧,在小学最关键的时候,我要负责庆华厂劳动服务公司好多工作,爱人在庆华厂检验车间工作,没有时间全程照管孩子,儿子的成长教育主要得益于学校。说实话,还要感谢李国栋这位敢于拼搏敢于创新的好校长。”齐庆林说。

为挖掘文秘人才,通过精神文明宣传促进庆华厂发展,2000年初,厂领导果断决策,将才华初显的庆华小学优秀数学老师李国栋调入厂办秘书科。齐庆林和李国栋在秘书科共事了四年,一起为庆华厂的发展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敬业,执着,从李国栋身上,大家学到了好多东西。曾经在古城西安召开的全国军工企业安全会议,作为秘书,李国栋全程负责,从策划到宣传报道,精彩呈现。齐庆林至今想来,记忆尤深,难以忘记。他说,像李国栋校长这样事业心特别强的人,无论做什么,只要干就一定会干得最好。

昔日的同事已成为要好的朋友。好久没见了,一次,齐庆林经理碰见李国栋校长,开玩笑地说:“看把你忙的,多长时间都见不上面了。当领导了,还要事无巨细事必躬身吗?”

李国栋校长笑了,他说:“责任重大啊,厂领导和家长把这几千名孩子交给我,不管是在学习上还是安全上,都不能有半点闪失。哪一个孩子不是家中的宝呢?”

是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家中的宝,都是祖国的花朵,都是家庭未来的希望。每一个孩子都是优秀的,不能让一个孩子在人生开始的时候掉队。齐庆林说,在李国栋校长眼里,没有差生,每一个孩子都有闪光点。他谈了两件事,表明李国栋校长赢得敬重、庆华小学被誉为小北大的赞誉是庆华人和学生家长发自肺腑心悦诚服的共同心声。

一件事是如何迎接国家教育部门的检查。一般的单位迎接检查,总是要提前准备,选好典型,展示单位最良好的一面。但李国栋校长不愿意搞这一套,他是个实事求是的人,总是实事求是地将真实面貌示人,让领导看到学校的长处,也同时了解学校的不足。

庆华小学有两个校区,田王校区是南校区,有1200多名学生,洪庆校区是北校区,有600多名学生,洪庆校区的教学设施相对薄弱。每次教育部门来检查,总是选在南校区。李国栋校长建议,让领导也去北校区看看,我们不怕有缺点,只有在不断改进中才有发展。

也正因为李国栋校长的坚持,庆华小学北校区迎来了几次检查,学校如实向领导汇报了教学现状和办学条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前几年,在多次检查后,庆华小学北校区教学设施的薄弱环节得到教育部门的重视,校园建设被提到议事日程。如今的北校区焕然一新,今非昔比,南北校区相映生辉,犹如雄壮有力的两翼振翅高飞,让庆华小学在新时代教育发展中行稳致远,走得更高更强。

还有一件事就是学生参加考试,因为各个学校要以学生成绩排名,和教学质量挂钩。好多学校的做法是,在每次参加统一考试时,学习特别差的学生总是因各种原因不能参加。以前,庆华小学也有这种现象,作为家长,看到孩子的成绩,心里也特别难受,没有一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李国栋校长思考再三,觉得这不是教育均衡发展和推动教育公平的初衷,对学习差的孩子来说也极不公平,他们幼小的心灵正是人生观形成的时候,如此以分数划分优等生差等生,是对他们极大的心灵伤害。李国栋校长果断决策,无论成绩高低或者对学校有什么影响,所有在校学生一律参加考试,这不仅体现教育公平,也是给学习不好的学生一个展示和检阅的机会。

不为成绩论,让学生和家长特别欣慰。通过考试,被认为差生的孩子经过一次次考场历练,知道了自己的不足在何处,在老师的悉心辅导下,竟然全部快速跟进,有的孩子成绩竟然后来居上,名列前茅。发展素质教育,树立孩子的信心特别重要。齐庆林经理说,庆华厂的几个同事,看到孩子的成绩判若两人,走上良好的学习轨道,欣慰感动不已,纷纷为李国栋校长的果断决策叫好。

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有一句名言:让每一个学生在学校里抬起头来走路。李国栋校长理解,这就是公平教育,每一个孩子的家庭背景和自身情况都是不同的,但一定要让每一个孩子感受到老师的爱,没有自卑,茁壮成长,让每一朵花儿在校园里绽放出独特的色彩和芬芳。

还有什么让庆华人感到更骄傲的呢?这就是孩子的快乐健康成长。庆华小学无疑给庆华人和学生家长吃了一颗定心丸,在灞上如此肥厚的沃土上,又有敬业奉献的园丁辛勤耕耘,一颗种子还怕长不成参天大树吗?

北大,一个令万千学子向往的高等学府,一所令家长梦寐以求的大学。民主、自由的学风和兼容并包的思想成就了北大的高度。李国栋校长说:“海纳北川,有容乃大。教育的最大挑战,不是资金,不是技术,也不是资源,而是思想观念。通过责任文化素质培养,让每一个从庆华小学毕业的孩子都能深深打上公平、责任的烙印,让每一个从庆华小学毕业的孩子走上更高学府,承担更多的人生责任和社会责任,成长为祖国的栋梁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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