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小学校,先是在村东头一棵老柿树下,再就是打麦场仓库南头一间小屋里,后来又转移到正当街紧靠牲口饲养场的地方。 跟“孟母三迁”不同,学校多次转移,是由于用房紧张,迫不得
多少年来,农民从来都是靠天吃饭,望天收成,别无选择地做着大自然的顺民。 上天不可能永远顺遂人愿,也时常黑着脸子唱反调。因为如此,人们才把天称作爷、天爷,饱含无限的敬意,也
四季的轮回,草木的枯荣,在我们现在居住的城市里,永远显得那样的漫不经心,从来都缺少令人刻骨铭心的大起大落。北纬二十三度的阳光,含糊其辞地将春夏秋冬粘连在一起,模糊了四季的
你呀,小时候,从没见过海。眼前只有起伏连绵的山和夹在大山皱褶里的田野,纵有小溪蜿蜒穿行而过,水流也时断时续,一副有气无力的干瘪模样。 和海,你们是前世的朋友吧?每次见到海
村庄不大,树的种类却多。远远望去,整个村子就像密不透风的树林子,平原上突兀而起的小山包,天空坠落下来的云疙瘩。 有树,自然就招鸟。
人这一辈子,不管怎么个活法,吃穿啥样暂且不论,孬好窝总还得有一个。窝,就是房子,泥土、砖瓦、梁檩和柴草的有机结合体,一个遮风挡雨、饮食起居的地方。 建房子从来不是件容易的
村上的树木密稠,种类繁多,那是出了名的。倘若有人问,那么多树哪种最多,我的回答一定是椿树。这是二十几年前的情况。 现在就不同了。村里虽然还是树木葱郁,表面上绿化没有大的变
战场上,两军对垒,狭路相逢勇者胜。 村里孩子爱玩的发兵游戏,打斗激烈,对抗性强,结果也是如此,胜者多是机智勇猛的一方。 发兵,是祖上传下来的,无人考究始自哪朝哪代。电影业兴
有个歇后语:大门外面挂纱灯——外明里面空。意思是一个人表面风光,其实并不怎么样,甚至很糟糕,和说某个人“讲穿不看家”,道理差不多。 纱灯就是灯笼,用薄纱精心裱糊装饰而成,
厨屋,不管面积大小,灶台永远是中心,别的物件都得围绕它来摆放,主次分明。 灶台上架着乌黑的铁锅,或左或右紧挨着的是风箱,风箱和灶台是最亲密的合作伙伴,它们共同承担着为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