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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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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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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故乡》连载

第三十三章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大寺基西侧这段上塘街,从放生桥到混堂桥,除茶馆和偶有一些小商店,基本上是住宅区。过普济桥堍,往北百米处,有一陆姓住宅,其后门就在四金刚殿旁,通大寺基。长街的家,年久失修,每逢台风,提心吊胆。所以,在1956年,父母将家搬到这里,住到1958年年底,因住房实在太小,于1959年初,又搬到北胜浜的“三层楼”,时为金泽镇最高的建筑。

陆姓住宅,临街是门面房,里面有一个天井,一排北厢房,是住户们的厨房。最里面,是一幢坐东朝西的二层小楼。我家住楼下南间和楼上北间;楼上中间是徐清泉家,有一婴儿名建芳;楼上南间是陆谦医生家,祖籍四川,有六个子女。长女、长子在外工作,次子陆云飞(我小学同学),三子“大奶娃”,四子“小奶娃”,小女陆妹。房东住楼下北间,有三个女儿,佩芳、阿中和阿小。楼下中间,是公用客厅。当时我在外读书,每当寒暑假,回来与小朋友们相聚,大寺基、四金刚殿和大银杏树,是大家最爱聚会的地方,其乐融融,至今还历历在目。

当时,大哥、大姐、二姐和我,都在外地工作和学习,离多聚少。但却却就在那个时候,那个地方,那个天井里,留下了唯一的一张全家福。照片后排右二姐、我、二姐夫(当时的毛脚女婿)、大哥和大姐;前排有母亲、父亲和小妹。半个多世纪过去,每当凝视这张珍贵的照片,思绪在心底翻滚,伤感从胸中涌动。可叹:岁月不居,时节如流,生命苦短,亲人难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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