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很快安排几个恶鬼日夜不断实施一系列阴毒害人计划,不论扬平安日夜到哪里去,那些恶鬼都要用信号跟踪器不断疯狂暗暗跟踪,都要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疯狂窃听扬平安的所思所想。
冷血在以前曾经安排少数恶鬼在扬平安的工厂和家里偷偷安装了一些针孔摄像头,冷血认为太少了,所以叫殷显赶紧去偷偷安装。殷显这才知道冷血他们早就盯上了扬平安,只是一直都没有对扬平安下手。殷显越来越渴盼能尽快害垮扬平安,却不敢去扬平安家增加针孔摄像头,害怕自己在偷偷安装时被人发现。冷血叫殷显不要怕,说要想尽快害垮扬平安,就必须时刻监视扬平安在任何地方的一举一动。冷血说殷显是车间主任,到扬平安家的任何地方去都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方便在任何地方偷偷安装针孔摄像头。殷显赞成冷血的说法,想到只有尽快害垮了扬平安,自己全家人才能一辈子都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自己才能更加开心快乐,只要扬平安一天不垮下去,自己日夜都会很难受。
殷显很快找各种借口进出扬平安家的各个地方,很快在扬平安的办公室、会客室、会议室、扬平安家的大小房间、厨房、卫生间等地方偷偷安装和增加了许多针孔摄像头。殷显是车间主任,与扬平安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所以殷显一直都偷偷安装得很顺利,扬平安他们一直都不知道,殷显和冷血他们那些恶鬼日夜不断疯狂监视起来就更加方便了。
冷血他们那些恶鬼还日夜不断疯狂使用木马病毒,通过无线网络和有线网络往扬平安的手机、电脑里发射、植入木马病毒,同样往两个工厂的所有电脑里发射、植入木马病毒,不断疯狂偷看、盗窃、篡改、干扰、删除、替换和覆盖一切资料、图片、密码、信息等,为他们的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害人计划打下了坚实基础。殷显更加开心快乐,免不了总是时刻担心会被扬平安、刘花香他们发现、觉察,结果殷显知道扬平安、刘花香他们没有察觉出来,这才放了心,更加欣喜若狂。殷显没有因此罢休,利用各种有利机会偷盗两个工厂的许多内部机密资料与信息,全部发给冷血,以便尽快害垮扬平安。
冷血决定速战速决,冷血所在的黑社会组织上层立刻同意,迅速命令分散各地的恶鬼必须积极行动起来。各地的恶鬼立刻积极行动起来,有的恶鬼日夜不断疯狂围追堵截扬平安的新老客户,以恐吓、威胁、殴打的阴毒方法阻挠,逼迫所有客户必须赶紧返回,从此之后不许与扬平安家有任何生意往来。有的恶鬼通过殷显偷盗到的客户资料获得电话号码,通过电话恐吓威胁,逼迫那些客户必须积极配合,否则没有好结果。只要有新老客户不积极配合,会有恶鬼找上门恐吓、威胁、逼迫,直到客户愿意积极配合了才肯离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有的新老客户认定与扬平安进行生意往来没有错,坚决要与扬平安谈生意。那些恶鬼的手段会更加阴险毒辣,那些客户最终只能屈服,只好寻求其他业务对象。冷血和殷显等恶鬼用上了各种阴毒害人方法,真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包括扬平安在内的大小负责人和职工一直都不知道,只知道再也没有任何新老客户和以前那样上门定货进货,再也联系不上任何新老客户。打电话的结果不是空号就是停机,就算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一些新老客户,那些老板都会以各种理由婉言谢绝,有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有的业务员被新老客户拒之门外,让业务员百思不解。有的老板以各种理由避而不见,让业务员左等右等也是白等,所有外出进购原材料的司机和业务员等都只能一趟趟空载而归。拉出去的所有产品都是原数拉回,询问什么原因,有的老板避而不答,有的老板支支吾吾答非所问,有的老板避而不见,有的老板玩失踪,让其他人出面敷衍了事。
两个工厂糟糕得越来越一踏糊涂,扬平安一天天心急如焚,急得一天天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扬平安决定尽快解除越来越糟糕的困境,立刻召开紧急会议,所有业务员和司机等诉说了他们的各种遭遇,各个负责人汇报了他们各自面临的各种困境。扬平安说:“各位同事,我们进不了需要的原材料,只能一次次空车返回,再也没有任何新老客户像以前那样送货上门。我们一天天生产出来的产品再也销不出去,都只能全部拉回,所有产品都只能放在仓库里。几个大小仓库先后堆满,只能放在其他任何空地方,用不了多久就没有任何空地方堆放继续生产出来的产品。我们所有业务员都遭遇各种冷遇与困境,许多新老客户都无法通过电话等方式联系上。我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一系列重大变故,两个工厂自开办以来从来都没有出现和存在过。形势越来越严峻,我只能被迫决定两个工厂同时处于半停产状态,两个工厂的所有职工分别分成两批轮流上班轮流休息,两个工厂的所有业务员、所有业务相关人员和司机等照常上班。那些新老客户在几年来与我们一直都是相互真诚合作,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一系列重大变故。我越来越认定肯定有重大原因,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管以后还会出现怎样的残酷现实,我希望大家都要以百折不挠的诚心去打动那些新老客户,重新打开那些新老客户的业务渠道。我们还必须继续努力寻找更多的新客户,开拓出更多的业务新渠道,一定要让企业尽快起死回生。
各位同事,这是被残酷现实逼出来的办法,所以我希望各个负责人必须对职工们讲清楚,希望大家理解面临的困境。各位同事,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就说出来。”
大家说一定要不断努力,一定要让两个工厂尽快起死回生。殷显比任何负责人都积极,他说了一些信心百倍、温暖人心的话语。一阵阵热烈掌声响起,大家说殷显真是难得的负责人,扬平安更加深受感动,更加感激殷显。
李善为是塑料制品厂职工,他和两个工厂所有职工都听说了,没有任何职工表示不满,没有出现丝毫抵触与消极应付情绪,大家积极响应,所以重大决定在第二天顺利进行。李善为他们同情扬平安的不幸,为扬平安家难过,却无法分担扬平安的烦恼痛苦,只能更加努力工作,再苦再累也没有任何怨言,渴盼两个工厂能尽快摆脱困境,能尽快全面恢复生产。业务部门的全体人员不断四处寻找新老客户,结果仍旧像一潭死水,所有新老客户仍旧像人间蒸发。扬平安他们更加一愁莫展、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努力进行各项工作。
真是黄天不埋苦心人,所有业务人员的不断辛苦劳碌奔波没有继续白费,不断努力争取到了一些新客户。扬平安和李善为他们激动万分,说面临困境的两个工厂终于可以起死回生了。但残酷现实仍旧残酷到了极点,那些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新客户很快先后难觅踪迹,同样像人间蒸发了。扬平安和李善为他们大失所望、万分不解,更加愁眉不展,仍旧不断长吁短叹、烦躁不安。
两个工厂一时很难摆脱困境,扬平安只能做出两个工厂立刻全面停工的无奈重大决定,无事可做的职工全部回家,到两个工厂全面复工时才能重新上班。扬平安说所有停工人员在停工期间可以自谋临时职业,无论职工找没找到临时职业,停工补贴照常发放。李善为他们不愿意接受这种全面停工的无奈现实,最终还是表示大力支持,表示不要停工补贴,一定要尽快找到临时职业,等到工厂全面复工了再回厂上班。扬平安忍不住泪流满面,说无论如何都必须按照他的重大决定发放停工补贴,不能亏待大家。
李善为他们只能全部停工回家,大部分职工外出四处找大小事做。李善为在工地上找到了事做,农历六月天天都很热,经常热得受不了。李善为一直都不叫苦叫累,天天都和其他工友一样不断苦苦坚持,一直都认定有事做比没有事做好,多多少少能挣到钱。少数职工没有外出找事做,他们想到天热就不敢出去走,更不想在烈日高温下做事,只能万分无奈的天天在家焦急等待工厂全面复工,天天都渴盼尽快回厂上班。
不知不觉到了李善为他们停工回家的第三天,没想到领到了这个月的工资,还提前领到了半个月的停工补贴。李善为他们和家人感叹说扬平安真是难得的好老板,可惜这样的好老板突然遭遇了一系列不幸,真是太可怜太不幸了,渴盼能早点回厂上班。
所有照常上班的业务员等仍旧不断共同努力,但终究还是无力回天。扬平安和大家更加心急如焚、无可奈何,都只能继续不断努力。
少数讨债代表找扬平安讨要欠款,扬平安没有趁机找借口拒绝与逃避,全部及时付清了那些欠款。扬平安剩下的积蓄不多,那些堆积成山的大量产品占据了大量资金,却换不出一点钱。还有许多新老客户还没有催收欠款,扬平安只好继续派人四处登门要债。扬平安没想到派出去的人仍旧不顺利,有的老板和手下说没有钱给,来一百次也没有用。有的老板和员工还使劲拉扯推搡要债的人,还吼叫说如果还想懒着不想走,就立刻拳打脚踢走。扬平安派出去的讨债代表不想与任何人起冲突,最终都只能忍气吞声无奈返回,只能对扬平安说。扬平安更加无可奈何,只好不断安慰自己的讨债代表。
扬平安先后在塑料制品厂和纺织厂的大小车间边走边看,两个工厂的大小机器全部停止运转,到处都空无一人,到处都显得特别安静。扬平安一直都伤心痛苦,不断发出低低的长吁短叹。扬平安看着大小仓库那些堆积如山的产品,更加心如刀绞,一股股凄凉之感不断涌上心头,好像一把把尖刀一点点割着他的凄伤的心,凄伤的心不断流着凄苦的泪,不断滴着冰冷的血。扬平安在心里说着:“两个工厂一直都没有陷入这样的困境,为什么突然深陷这种万劫不复的困境?怎么回事?难道这种前所未有的悲惨困境会一直延续下去吗?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扬平安越想越伤心痛苦、满心凄凉,伤心的泪水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夺眶而出。扬平安真想蹲在地上放声痛哭,想把长期积压在心里的苦水都哭出来。扬平安知道不能那样做,这里不是荒郊野外,只能默默任由泪水不断奔涌,只能任由自己在心里放声痛哭。扬平安不久之后慢慢走出了令他越来越伤心欲绝的两个工厂,继续边走边想着,长吁短叹声仍旧不断低低响起。
殷显一直都是悄悄远远跟在扬平安身后,仍旧不断通过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扬平安的所思所想,好像阴魂不散的恶鬼死死缠住了扬平安。殷显后来看到扬平安走进了塑料制品厂,想继续偷偷跟踪,看到门卫还在门卫室值班,所以不能继续跟踪,又不能从其他地方翻墙进去。殷显知道塑料制品厂只有一个进出口,扬平安早迟要从这里出来,不会从其他地方翻墙出去,所以赶紧把戴在头上的麦草帽拿在手里,弯腰快速钻进旁边的一片灌木丛,在灌木丛里耐心等着。殷显看不到扬平安的身影,只能继续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扬平安的所思所想。殷显窃听到扬平安越来越伤心欲绝的所思所想,更加欣喜若狂,真想放声狂笑,却一直都不敢,一直都只能在心里放声狂笑。
殷显一直在灌木丛里苦苦等着,终于看到扬平安出现在门卫室门口,正在与门卫打招呼说话。殷显窃听到扬平安要到几里远的纺织厂四处走走看看,果然看到扬平安很快远离了塑料制品厂,朝着纺织厂的方向走。
殷显继续偷偷跟踪扬平安,后来看到扬平安与纺织厂的门卫打招呼,很快走进了纺织厂,很快看不到扬平安。殷显同样只能躲藏在任何人看不到的地方,继续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扬平安的所思所想。
殷显一直都没有看到扬平安走出纺织厂,通过窃听知道扬平安还在纺织厂的四处边走边看,越来越伤心痛苦。殷显想到塑料制品厂和纺织厂都是中型厂,年年都给扬平安挣到越来越多的钱,没想到被殷显和冷血他们那些恶鬼不断疯狂暗害得全面停产了,扬平安自然越看越伤心欲绝,甚至有时免不了连死的心都有。殷显通过窃听知道扬平安一直都很想痛痛快快的放声痛哭,却一直都没有,一直都只能在心里放声痛哭。殷显越窃听越欣喜若狂,忍不住低声自语:“嘿嘿!扬平安哪扬平安!怎么样啊?没想到一下子就从人生高峰摔进了一片漆黑的人生低谷吧?永远都不会想到是我和冷血他们那些恶鬼不断疯狂暗害的结果吧?嘿嘿!现在更加伤心欲绝了吧?嘿嘿!越来越想放声痛哭吧?嘿嘿!想放声痛哭就赶紧痛痛快快的放声痛哭吧!不要总是这么憋闷在心里呀!总是这么一个人憋闷在心里,早迟一定会憋闷成神经病的!哈哈!到时候就真的永远完蛋了!嘿嘿!我真呀真高兴哪!咚咚锵!嘿嘿!我真呀真幸灾乐祸啊!咚咚锵!哈哈哈!咚咚锵!嘀嘀嘀嘀嗒嘀嗒……”
殷显终于看到扬平安走到纺织厂门卫室门口,听不清与门卫之间的谈话,只看到扬平安很快走出了纺织厂。殷显窃听到扬平安还不想回家,想继续到其他地方四处走走散散心,真的太伤心痛苦了,只能四处走走看看减轻一点伤心痛苦。殷显果然看到扬平安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往不远处一片还没有真正完工的风景区走,一直都显得有气无力,就像大病初愈、浑身无力的人。
殷显感到天太热了,热得越来越受不了,但还是不想这么快回家,仍旧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跟踪与窃听。殷显一直都没有忘记不断快速左顾右盼,时刻担心他的阴毒跟踪会被人看到,真是做贼心虚。殷显看到扬平安突然转身,吓了一大跳,弯腰快速窜入身边的灌木丛,低头蹲在灌木丛里不敢动。殷显的一颗豺狼心狂跳不止。一双豺狼眼看不到包括扬平安在内的一切,只能竖起一双豺狼耳朵仔细听着四周,四周仍旧死一般的寂静,这才稍稍放了心。殷显忍不住低声自语:“看来扬平安没有看到我,如果看到了我,会立刻喊我。嘿嘿嘿,好在我旁边有这片很深的灌木丛,否则一时没有地方躲藏,好在我反应迅速,否则就是旁边有好地方躲藏,也会被扬平安看到。嘿嘿!咚咚锵……”
殷显继续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窃听到扬平安仍旧是关于两个工厂面临困境的所思所想,没有窃听到扬平安突然看到了疯狂跟踪的殷显,这才放了心。殷显感到蹲得越来越难受,突然窃听到扬平安要继续往前走的决定,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小心翼翼的慢慢站起身,弯腰一点点走到灌木丛的边上,看到扬平安真的在继续往前走。
天越来越热了,殷显忽然不想继续这么跟踪,感到继续跟踪下去也没有什么重大收获,还不如赶紧回家,不想继续在外面受罪。殷显看不到扬平安的身影,在周围能看到的地方也没有出现任何男女老少,这才放心大胆的快步走出灌木丛,一步步往家的方向走。
扬平安在水塘边不断来回走着,一会抬头望着满是乌云的天空,一会低头看着水塘里朵朵暗淡的荷花,一会边走边低头思考。殷显的声音忽然响起:“扬老板,你一个人在这里呀?我还以为你到哪里去了。”
殷显本来是想尽快回家,但走了几十米又不想回家了,还想继续跟踪扬平安。殷显想到天还是这么热,不想继续跟踪,所以一时无法确定是跟踪还是回家,只好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用麦草帽当扇子扇风降温。殷显的体温渐渐降下来了,渐渐不再感到热得难受,所以决定不继续偷偷跟踪,决定找扬平安说说话,要虚情假意的劝说安慰伤心欲绝的扬平安,于是殷显快步赶来了。扬平安赶忙停步回转身,说:“是你呀?殷显。”
殷显一路小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喘着粗气说:“是我,扬老板。我四处找你,一直都找不到你,没想到在这里意外碰到了你。”
扬平安说:“哦,殷显,你找我有什么急事?”
殷显快速擦汗,喘着粗气说:“没什么急事,想陪你说说话,给你解解闷。扬老板,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不论是谁都会倍受煎熬。扬老板,都是命运残酷无情的残酷安排,没有办法,但你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想开点。”
扬平安看着一朵朵暗淡枯萎的荷花,叹气说:“是的,的确是命运的残酷安排,的确没有办法。两个工厂一直都是那么红红火火,没想到突然落到如此悲惨凄凉的地步,和昔日艳丽的荷花一样枯萎得暗淡无光。一直都没有预料到,我太伤心痛苦了。”
殷显快速擦汗喘着粗气说:“是的,这鬼天,怎么这么热?真要热死人。”
扬平安叹气说:“的确太热了,现在是热死人的农历六月,好在天上布满了乌云,否则热得受不了。”
殷显抬头望着满天乌云,说:“是的,总算太阳被乌云挡住了,稍微要好点。扬老板,估计很快会下雨,我与你一起赶紧回家。”
扬平安抬头看看乌云,说:“不要紧的,我继续散散心,你赶紧回家。”
殷显没有继续说,而是与扬平安并肩走着,叹气说:“扬老板,不要伤心,只要继续努力寻求新客户,终究会有重整旗鼓、东山再起的时候。面对如此一塌糊涂的悲惨局势,你千万不能继续这么伤心痛苦,更不能在一时想不开的情况下发生什么不好的意外……”
扬平安露出一脸苦笑,再次抬头望着满天乌云,叹气说:“谢谢你的一番好意,你放心,无论我今后还会遭遇什么样的各种不幸,我都会好好活着,我为家人活,为我两个工厂的全体职工活,为付清客户欠款活,为还清银行债务活……”
殷显笑着点头说:“对对对,扬老板,你的确应该这么想。扬老板,只要好好活着,一切困难最终都能挺过去,终究会有重整旗鼓、东山再起的时候。扬老板,天上已经布满乌云,大雨要来了,赶紧回去,不要被雨淋湿了。”
扬平安又抬头望望天,说:“不要紧的,你赶紧回去,我还要继续四处走走看看。”
殷显又抬头望了望天,说:“好吧,扬老板,我本来想陪你说说话安慰安慰你,一场大雨要来了,我只好先回去了,不能陪你了。”
扬平安说:“好的,你赶快回去吧。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殷显答应着转身离去,匆匆走出十几步后突然急转身,对站在原处望着自己的扬平安说:“扬老板,你应该在下大雨之前回到家里。”
扬平安说:“殷显,知道,你赶快回去。”
殷显这才答应着匆匆离去,不久之后快步走到僻静处,快速拿出手机给冷血打电话。殷显低声笑着说:“冷老板,我对你说,扬平安现在真是伤心痛苦到了极点,嘿嘿嘿……”
冷血说:“我知道。”
殷显低声说:“扬平安越来越悲伤凄凉,我越来越欣喜若狂。冷老板,我希望你们赶紧把他的两个工厂搞垮,更加渴盼你们尽快害垮餐馆,让餐馆尽快关门歇业。”
冷血说:“你为什么要我害垮餐馆?”
殷显低声说:“不瞒冷老板,我想到餐馆仍旧红红火火就来气,越来越渴盼餐馆同样尽快垮掉。冷老板,我不瞒你说,他越惨,我就越欣喜若狂,否则我越伤心痛苦。”
冷血说:“你放心,我迟早会让他倒下去,但餐馆还必须往后推迟。”
殷显低声说:“冷老板,不能往后推迟,他一天不彻底倒下去,我一天就不舒服。只有他早一天彻底倒下去了,我才会真正开心快乐、欣喜若狂。”
冷血说:“好了,迟早会让你看到他彻底倒下去。”
殷显低声笑着说:“好好好,谢谢你们……”
殷显从小到大都没有吃过山珍海味、珍禽异兽的美味佳肴,只在一些文章里看到过这样的文字,越来越想尽快疯狂大吃美味佳肴。殷显对杜拉讲了,杜拉立刻拍手叫好:“太好了!现在带上宝贝好好享受!”
殷显和杜拉真是臭味相投的恶鬼,杜拉抱着殷春花,殷显带着殷杜、冷酷匆匆离开家。冷酷是冷血和韩丽萍的儿子,与殷杜都是六岁,冷酷的妹妹冷秋美同样出生了两个多月,只比殷春花大一天。
扬平安和刘花香的女儿扬文秀五岁,儿子扬文宇三岁,姐弟俩同样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冷血、殷显、杜拉和他们的父母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从小到大都是坏事做尽,都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恶鬼。冷酷和殷杜同样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从小深受罪恶影响和罪恶家庭教育,从小只学坏不学好,和他们的父辈祖辈一样都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恶鬼。冷血、殷显和杜拉同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同样经常夸他们的儿子真会想办法明里暗里害人,长大了一定会比他们这些父辈强。
殷显和扬平安两家的关系一直都很好,扬文秀会走会跑后经常跟着大一岁的殷杜东奔西跑。殷杜总是不断偷偷欺凌侮辱心地善良的扬文秀,经常被殷杜打得鼻青脸肿、哭哭啼啼。殷显和杜拉一直都不及时制止,总是当面假惺惺的训斥殷杜,回家后总是忍不住低声哈哈大笑夸奖殷杜真有本事,长大了肯定比阴险毒辣的父母强许多倍。殷显和杜拉还经常对殷杜说只许其他孩子被殷杜打哭,殷杜不能被其他孩子打哭,殷杜一个人打不过其他孩子,就找好朋友帮忙打其他孩子报仇雪恨。正因为殷显和杜拉这样经常教育殷杜,使得殷杜越来越阴险毒辣、丧心病狂,越来越认定欺凌侮辱扬文秀等是正确的。扬平安和刘花香不忍心看到女儿一次次受欺凌侮辱,只好叫扬文秀要永远远离殷杜,从此之后不带扬文秀去殷显家,要时刻防止大人之间因此产生矛盾。后来扬文宇出生了,两家仍旧只有大人之间不断来往,两家孩子仍旧不再有任何来往,要防止姐弟俩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杜拉以为是在偏远县城大吃大喝,殷显说不能在偏远县城享受,只能到远地方去,这样才能防止被熟人看到,杜拉很赞成。殷显电话请冷血一起去大吃大喝,冷血说不去,说韩丽萍要带女儿冷秋美去不了,答应让冷酷去。
殷显和杜拉他们乘坐出租车离开偏远县城,有意转乘几次出租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中等城市,心急火燎的直奔一家高档酒店,毫不犹豫的说要在这里吃珍禽异兽的美味佳肴。殷显和杜拉认定今天可以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到美味可口的珍禽异兽、山珍海味,结果回答说只有海味,只有不受国家保护的家养飞禽走兽,没有受国家保护的野生珍禽异兽,说国家早就不允许任何单位、任何人收购、销售和食用国家保护的任何野生珍禽异兽,查出就要严惩,所以没有任何人冒险偷偷违法犯罪,只能吃到不属国家保护的山珍海味。殷显和杜拉大失所望,却没有灰心丧气,赶紧到全市所有的高档酒店询问,结果只好不断唉声叹气,苦笑说真是有钱吃不到丝毫那样的珍禽异兽,只好吃其他美味佳肴。
殷显、杜拉和殷杜吃一次就吃上了瘾,所以连续几天都要跑来疯狂大扫荡,餐餐都是吃得忘记了一切。冷酷生长在黑社会家庭,什么珍禽异兽都吃过了,早就不感到新鲜好奇。冷酷和殷杜是同年出生的,以前两家一直都不熟悉,一直都没有一点来往,只是前不久殷显请求冷血他们那些恶鬼帮忙害垮扬平安家,两家从那时起才迅速有了来往,殷杜和冷酷才成了臭味相投的好伙伴,所以冷酷一次次跟着殷显、杜拉和殷杜出来吃喝。殷显说:“好好好,终于有了一掷千金、挥金如土的真实富人感觉,真是越来越心满意足了。”
杜拉说:“是的,我同样心满意足。我对你说,我真是越吃越上瘾了,从此之后我天天都要跑来大吃特吃一次。”
殷杜说:“爸爸妈妈,我也吃上瘾了,我天天都要来吃。冷酷,我知道你也吃上了瘾,你也天天跟我们一起大吃大喝。”
冷酷说:“对,我也吃上了瘾,好,我天天都跟你们大吃大喝。”
殷显说:“好,杜拉,孩子们,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们的要求。你们放心,等把他家搞垮了,我们就会获得许多财富,我们就可以在偏远县城大吃大喝。”
杜拉说:“要等到什么时候?”
殷显说:“快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搞垮,会很快的。”
冷酷说:“伯伯伯母,我爸爸说他家很快会垮掉。”
殷显低声笑着说:“杜拉,听到了吧?他爸爸那么讲了,很快会垮掉。”
殷杜说:“嘿嘿,他家垮掉了,我家和冷酷家就更加有钱,以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真是太好了,他家快点垮掉。”
殷显说:“对,只要他家垮掉了,我们两家就会有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钱,到时候天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嘿嘿!真是太好了!”
杜拉说:“哼哼!不行!我吃上瘾了,等不到那个时候,必须马上在偏远县城吃!”
殷显说:“不行哪,只要还没有搞垮他家,我们就不能在偏远县城大吃大喝。再说长期这样大吃大喝,要用掉我们家许多钱。他家还没有垮掉,我们还不是相当有钱的富人,所以不能继续天天这样挥金如土的大吃大喝。如果继续这么大吃大喝下去,我们很快只能天天跑去喝西北风,是不是?”
杜拉叹气说:“是的,只能看你什么时候搞垮他家。”
殷显说:“快了,两个工厂已经完了,餐馆要完蛋就更加容易,嘿嘿……”
殷杜说:“对对对,只要冷酷的爸爸继续努力,他家一定会更加容易垮掉,嘿嘿……”
冷酷说:“伯伯伯母放心,我爸爸一定会不断努力搞垮他家。”
杜拉说:“很好!盼的就是那一天,那天赶紧来!两个工厂已经完了,没想到他还要垂死挣扎。你一定要继续积极配合他爸爸,你任何时候都不能心慈手软,要时刻牢记……”
殷显说:“一定不断积极配合他爸爸,我永远都不可能对他心慈手软,对他心慈手软就是对我家和冷酷家残酷无情。你放心,他家很快会彻底倾家荡产,你只要安心等着当富婆,安心等着到时天天和孩子们一起吃美味佳肴,嘿嘿嘿……”
杜拉更加欣喜若狂,更加如痴如醉的做着挥金如土的大富婆美梦。杜拉逗着怀里抱着的殷春花说着:“春花,我的小宝贝,你听到了吧?我们家很快有越来越多的钱,多得几辈子都用不完。小宝贝,我的小宝贝快快长大,长大了就有几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殷显忍不住在心里说着:“扬平安啊扬平安,我现在又隔着时空向你告密,你很快会成为一贫如洗的穷光蛋!我很快会取代你的富人位置!嘿嘿!到时候我全家人天天都要吃尽天下所有山珍海味的美味佳肴!都要享尽天下荣华富贵!嘿嘿!我全家人到时都会比神仙还要快活千万倍!嘿嘿!咚咚锵!哈哈哈……”
殷显和杜拉更加认定只要扬平安家完了,自己家疯狂大吃大喝的美好日子就一定会真实来到,到时候天天都大吃大喝也不迟,所以杜拉只好同意不再继续疯狂大吃大喝。
殷显和杜拉都是相当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恶鬼,没想到他们俩仍旧经常陪着扬平安、刘花香四处走走看看、说说笑笑。殷显和杜拉还经常说出各种笑话,扬平安和刘花香同样忍不住哈哈大笑,以此减轻扬平安和刘花香的烦恼痛苦。扬平安和刘花香经常感到很温暖,更加认定殷显和杜拉都是难得的好人,更加感激殷显和杜拉。
殷显继续请求冷血加快速度尽快害垮扬平安,冷血仍旧立刻答应,叫殷显安心等待惊天好消息。殷显再次放了心,杜拉同样忍不住拍手叫好、哈哈大笑,更加认定扬平安很快要倒下去,更加认定自己家的美好日子很快要来了。
冷血派出许多恶鬼向扬平安所有讨债主散布谣言,说扬平安的两个工厂完了,扬平安欠了许多外债,决定不想还债,要与老婆孩子一起带着巨款偷偷逃到国外躲起来。说所有讨债主必须尽快日夜不断死死看住扬平安,必须时刻防止扬平安全家人逃跑,必须赶紧逼迫扬平安付清所有欠款,否则等到扬平安带着全家人逃往国外,到时后悔就迟了。
冷血他们那些恶鬼的阴毒害人方法的确有效,所有不明真相的企业老板立刻心急如焚,说怎么办。那些恶鬼更加欣喜若狂,在暗中催促和出阴毒害人主意,说必须趁早跑去要回所有欠款。那些老板说只能这样了,派出助手作为各自的全权讨债代表,几乎同时到达扬平安的办公室,讨要各自的所有欠款。扬平安更加吃惊,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同时来到,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扬平安认定多想也没有用,赶紧派人招待各位讨债代表。扬平安陪着笑脸说:“各位先生女士,不是你们说的那么回事,各位都是我许多年的老客户,你们早就知道我是怎样的人,无论我艰难到什么地步,我永远都不可能有那些想法做法。”
一些讨债代表说扬平安说的不错,否则不可能与扬平安长期做生意。有的讨债代表说:“各位先生女士,我们的确早就了解扬老板,但那是一去不复返的过去。过去他的两个工厂一直都红红火火,每次都是快速付钱,自然一直都是给人留下了好印象。但人性的真实善恶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真实显露出来,平时都只能是雾里看花。各位先生女士,中国有老古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贫穷起贼心。你们仔细想想看,现在扬老板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无力回天的悲惨地步,他还会和以前那么好吗?中国还有老古话说的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到了山穷水尽、无力回天的悲惨地步,扬老板难道不会带着巨款偷偷逃往国外吗?你们说是不是?”
响起一片议论声,扬平安说:“各位先生女士,请你们相信我,我无论到了怎样悲惨的地步,我永远都不会带着巨款偷偷逃往国外……”
一些讨债代表纷纷说着:“扬老板,你家两个工厂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悲惨地步,又怎么能让我们相信你不逃往国外?到处都是那么说的,难道会是无中生有的胡说八道?”
“对对对,到处都是说你要带钱偷偷逃走……”
“我们不管你想逃往哪个国家,我们只要你赶快付清我们的欠款。”
“说的不错,只要付清了我们的欠款,我们就不会阻拦你。”
“是的,不付清我们的全部欠款,我们就决不离开这里,你也逃不走……”
“各位先生女士,我说说解决办法,扬老板一时无钱付欠款,只有拉走堆放在各个地方的所有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用那些东西抵我们的欠款,你们说行不行?”
这是冷血他们那些恶鬼事先计划好了的,就是要那些客户一步步这么说。许多讨债代表很赞成,说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堆放在这里,早就没有一点销售渠道,等于全部成了换不出钱的废品。一些讨债代表说如果用于抵债,就可以为扬平安解除眼前困境,各位讨债代表才能以这种方式讨回各自的欠款,免得继续这么一天天讨要欠款。
大多数讨债代表赞成,少数讨债代表反对,说如果真要那么做,扬平安就会雪上加霜,扬平安的两个工厂就垮掉了。那些讨债代表说那些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现在的确还无法帮扬平安解除困境,但只要以后扬平安他们找到了产品销售渠道,那些东西就会让两个工厂起死回生,扬平安就会摆脱困境。有的讨债代表有时赞成那么做,有时觉得不能那么做,不能往扬平安的伤口上撒盐,所以一直都只能默默听着双方你来我往的争论,一直都感到左右为难。有的讨债代表情绪激动,要扬平安赶紧带他们去看那些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扬平安深知那些东西很重要,如果真的让那些东西抵债拉走,两个工厂就真完了,认定只能带大家去看看,但不能让大家拉走抵债。
扬平安带领讨债代表看那些堆积如山的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一些讨债代表纷纷摇头叹气说着:“都是不愁销路的产品,为什么突然卖不出去……”
“全部积压在这里,太可惜了。”
“是的,太可惜了。”
“可惜呀!扬老板,你难道真没有钱付清欠款?”
扬平安叹气说:“各位先生女士,我的确没有钱付清各位的欠款。请你们放心,我在外有许多欠款,我早就派人到各地讨要欠款。请你们耐心等待,等我讨回了欠款,等我找到新的销售渠道,等我把这些产品换出钱来了,一定会付清你们的全部欠款。我一直都是说到做到,说一不二,请各位相信我,好不好?”
有的讨债代表没说什么,有的讨债代表说:“不行,叫我们耐心等,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你带钱偷偷逃到国外去了,我们等于白等了,你们说是不是?”
许多讨债代表纷纷说着:“是的,不能空等。”
“必须把那些东西拉走抵欠款。”
“扬老板,你有许多钱,怎么会没有钱付清我们的欠款?不久前你不是付清了许多人的欠款?为什么我们来了就说没有钱?”
“是的,不要多说了,赶紧把这些东西以一半的价格抵欠款拉走,免得我们天天在你这里讨要欠款,那样对你更加不利。”
又是一片赞成声,扬平安说:“我真没有钱付清你们的欠款,这么多产品销不出去,外面那么多欠帐收不回,不是我有钱不给你们,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扬平安和两个工厂的一些负责人要缓解紧张局势,要稳定讨债代表们的激动情绪,要保住那些寄予了巨大希望的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殷显一直都是津津有味的看这台精彩好戏,还假惺惺不断劝说讨债代表们不要拉走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抵欠款,不能趁火打劫,不能落井下石,不能往身处困境的扬平安伤口上撒盐,应该为身处困境的扬平安多想想。许多讨债代表说殷显说的正确,仍旧有许多讨债代表坚持说要拉走成品、半成品和原材料抵欠款,坚持要以一半的价格抵欠款。
扬平安和负责人知道那些讨债代表是趁火打劫,却没有办法阻止与劝说。扬平安不愿以一半的价格抵欠款,那样会亏许多钱。扬平安深知不想答应也不行,最终只能被迫答应,许多讨债代表说扬平安真是难得的大好人。有的负责人说:“扬老板,不能让他们抵债拉走,那样亏的太多了,必须一起请求大家不要拉走抵欠款……”
殷显等负责人劝说扬平安,扬平安望着堆积如山的产品,叹气说:“谢谢你们,我也不想答应,但现在不答应不行。堆在这里一文不值,现在到了没有钱还债的悲惨地步,没有其他更好办法,只能自认倒霉,没有办法……”
扬平安说不下去了,一阵伤感涌上心头,泪水立刻模糊了双眼,不敢让其他人看到,赶紧偷偷快速擦去。一些讨债代表和殷显等许多人看到了,殷显更加欣喜若狂、幸灾乐祸。许多人看得更加心如刀绞、伤心欲绝,长吁短叹声不断此起彼伏。
那些讨债代表在扬平安家的餐馆吃过了午饭,在会议室继续谈论,双方最终确定下来了,那些讨债代表向各自的老板汇报。有的老板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所以他们都是心地善良的好老板,具有善解人意的美好品德。那些老板从电话里听到了各自讨债代表的真实汇报,更加坐立不安,为扬平安伤心难过,更加不想做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墙倒众人推的无耻小人,更加认定不能让扬平安雪上加霜,叫各自的讨债代表立刻返回,等扬平安的工厂起死回生后再收欠款也不迟,说不能把扬平安往死路上逼。那些老板通过电话告诉了扬平安,不断安慰扬平安。那些讨债代表赞成各自老板的善良决定,同样不断安慰鼓励扬平安,然后离去。
有的老板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都是心地不善良的坏老板。那些坏老板得到真实报告后更加心急如焚,通过电话大喊大叫:“拉拉!一定要拉!欠债还钱!没有钱就用产品或者原材料抵债!拉到没有丝毫欠债为止……”
“拉!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拉!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能离开那里,不能离开扬平安左右!防止他卷钱偷偷逃走!我马上让几个司机开车快速赶过去……”
有的讨债代表渴盼各自的车队能快速赶过来拉走抵债,担心车队来迟了就没有任何东西拉了。有的讨债代表一直在扬平安身边,时刻防止扬平安趁机偷偷逃走。
有的老板心地不善良也不邪恶,他们仍旧左思右想,一会觉得应该跟着一起快速拉,早点拉走早点抵清欠债,早点安心,一会摇头叹气说不能跟着拉,那样做同样没有人性。那些老板一直都是思来想去、左右为难,只能不断唉声叹气。那些老板最终只能这样说着:“你们暂时不要离开那里,必须时刻注意其他讨债人的动向,随时向我报告变化情况。如果有人拉产品或者原材料,我们也拉。如果有人趁机哄抢,我们的人就不能管许多,也必须一起哄抢。你们等在那里不要回来,我马上抽调几个司机把车子开过去见风使舵……”
“我还没有考虑好,不知道是应该跟着一起拉,还是等等看。我对你们说,就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拉和进行趁火打劫的哄抢,你们都不能跟着一起胡作非为,只能继续等……”
这类老板的讨债代表只能继续等,一切行动听指挥。
几辆运输车在不久之后快速赶到了,来人有几个司机和十几个一起来的工厂职工。他们来得最早,因为他们的工厂路程最短,再就是这家工厂老板得到真实报告后更加坐不住了,立刻在吼叫声中紧急抽调司机和职工,车队很快快速冲过来了。那个老板在办公室里急得不断走来走去,不断催促司机加大油门紧急赶路,成了首先赶来的第一支抢运队。这支抢运队负责人、他们的讨债代表找扬平安讨论,双方确定好了应该拉多少什么样的产品才能抵清所有欠款,然后在双方现场监督下开始往车上搬运。这支抢运队最先刮起了第一股抢运狂风,其他一些讨债代表看得更加心急如焚,只好催促各自的老板赶紧派出抢运队,来晚了就只能空车返回。
扬平安更加难受,却只能及时派人接待各个紧急赶到的抢运队,紧急派人现场办公,当面算清哪个抢运队应该拉多少什么样的产品或者原材料,及时开出拉货清单,不多也不能少,双方都派了监督员进行现场监督。越来越多的抢运队正在紧急赶来,扬平安感到现场人员不够用,赶忙派人把那些在家待业的职工叫过来进行临时搬运,上车费全部由需要他们搬运上车的一方付。
有的讨债代表一直都是看有什么变化,看到紧急赶到的抢运队越来越多,抢运狂风越刮越猛,所以越来越认定不能继续看下去了,再次向各自的老板报告。那些老板说着:“既然已经有人在抢运产品,我也只好派车去抢运,否则最后只能干瞪眼干着急了。好,我马上派车快速赶过去……”
“真的有人在抢运?……哦,我听到了。你们继续守在那里,看看拉到最后还剩没剩产品,剩多少就拉多少。如果拉完了就算了,等扬平安的工厂起死回生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算了,你们还是赶紧回来吧,我们不能往扬平安的伤口上撒盐……”
从古到今无数大小事证明了这样的真理:一个人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是善良慈悲的,还是罪恶邪恶的,完全由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与罪恶邪恶人性决定。
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如此,从古到今的人类社会中每个人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和罪恶邪恶人性,这两种人性永远都是对立的,随时随地都会支配着每个人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就是这两种对立的不同人性对个人和社会造成了不同的直接与间接影响,比如有的人为什么一辈子总是经常说出伤人话、阴毒话?为什么一辈子总是经常想方设法明里暗里不断残害个人和社会?因为他们一辈子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都是经常受到了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的支配。
有的人为什么一辈子总是经常说出暖心话、感人话?为什么一辈子总是经常想方设法给个人和社会做出力所能及的大小好事善事?因为他们一辈子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都是经常受到了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的支配。
有的人为什么一辈子有时是好人?有时又是坏人?因为他们只要受到了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的支配,就会产生好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就是好人;他们只要受到了与生俱来的罪恶邪恶人性的支配,就会产生坏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就是坏人。
为什么有的恶鬼有时也能突然想做个好人?因为那时他们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都是受到了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的支配。
为什么有的好人有时也能突然做出坏事?因为那时他们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都是受到了与生俱来的罪恶邪恶人性的支配。
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和罪恶邪恶人性永远都是对立的,永远都是水火不相容。只要自己受到了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的支配,则自己就会产生善良慈悲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只要自己受到了与生俱来的罪恶邪恶人性的支配,则自己就会产生罪恶邪恶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
为什么古往今来的人类社会总是到处都是战乱不断、邪恶横流、混乱不堪?因为从古到今的每个人都是有着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和罪恶邪恶人性。
四面八方先后紧急赶来的抢运队在两个工厂不断开进开出,那些堆积如山的产品和原材料在两天多的时间里全部拉空了,到处都是空荡荡的。许多职工和扬平安一样凄凉悲伤,唉声叹气不断响起,只能在心里哭喊为什么要这样残酷无情。李善为专门抽空帮忙,他低声说着:“两个工厂一直都是红红火火,没想到眨眼间到了这种惨不忍睹的悲惨地步,真令人心酸心碎,真是欲哭无泪,欲喊无声……”
一些职工长吁短叹说着:“太可怜太不幸了……”
“那些新老客户一直都是与我们友好往来,为什么突然这么冷酷无情?什么原因?”
“肯定有我们无法知道的原因,否则不会突然不给我们原材料、不要我们的产品,我们的这些产品在以前一直都是很有市场……”
“的确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以后肯定能知道是什么原因……”
到处都是议论声,一些讨债代表纷纷说着:“扬老板,你看,现在除了你的这些设备,再也没有任何值钱东西可抵欠款了,你说我们的欠款怎么办?”
“是的,扬老板,现在只有我们这些人还收不回我们的欠款,你有什么打算?打算以什么方式还清我们的欠款?在什么时候能还清?”
扬平安叹气说:“我实话实说,我现在也不知道,只能请求各位耐心等我到各个地方收欠款。无论欠款能收回多少,我都会和以前那样及时通知你们,行不行?”
许多讨债代表纷纷说着:“扬老板,我们了解你,我们愿意等。”
“我们老板说愿意等到工厂起死回生,说现在不能跟着一起往你的伤口上撒盐……”
“扬老板,你一定要坚强的过好每一天,人生的黑暗总会过去的……”
扬平安感到那些话语多么温暖,冰冷的心得到了阵阵温暖,温暖得眼里充满了泪水,被他强行忍住了,所以没有流出来,迅速悄悄擦去了。
扬平安继续派人和自己四处催收欠款,仍旧总是失望而归。扬平安和那些老板一直都是友好做生意,那些老板一直都有很强的还款能力,在以前每次都是及时付清欠款,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故意以各种理由拖着不给。扬平安问什么原因,有的老板一直都是默默躺在躺椅上假装闭目养神,一直都不理睬,好像扬平安他们不存在。有的老板支支吾吾说了许多也说不清楚,或者答非所问,或者不断摇头叹气不说话。有的老板装出很无奈的样子说没有其他任何原因,原因是自己的工厂也快支撑不下去了,正在想办法找销售渠道,叫扬平安不要总是往这里跑,跑来了也没有钱给,只能继续安心在家等消息。
冷血他们那些恶鬼仍旧四处不断暗暗造谣捣鬼、威逼利诱,没想到最终还是有几个老板提前告诉了扬平安,然后想方设法把他们各自的欠款转进了扬平安的帐户,立刻叫扬平安注意查帐。扬平安查帐后知道真有那么多进帐,扬平安和刘花香激动万分,通过电话不断千恩万谢的说着,商定马上用那些钱还清一些欠债。扬平安立刻给一些老板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先还多少欠款。那些老板同样兴奋激动,说同意分几次还清各自的欠款。
扬平安和刘花香打开保险箱后傻了眼,扬平安说:“这这这……怎么回事……”
刘花香没有失声惊叫,突然昏倒。扬平安焦急万分的呼喊,慌忙快速使劲扶住刘花香,否则刘花香会摔在地上,立刻掐刘花香的人中。刘花香醒了,立刻泪如涌泉,战抖着声音说:“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把那些卡都放在里面,为什么不见了……”
扬平安扶刘花香躺靠在沙发上休息,说:“不要伤心,对身体不好……”
刘花香紧闭双眼靠着沙发轻轻回应,低声哭着说:“那些银行卡都放在里面,一直都是锁得好好的,为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回事啊?”
“的确不理解,为什么不见了?不要哭,我给你擦擦泪。”扬平安起身跑去拿了毛巾,赶忙给刘花香擦泪水,仍旧控制不住泪流满面,刚刚擦掉又流下来了。
刘花香仍旧闭着双眼,头靠扬平安的胸脯,低声哭着说:“平安,那些卡都是放在保险箱里,为什么无踪无影了?为什么……”
扬平安继续擦泪水,低声说:“不要哭,我们一定要坚强起来,可能来了贼……”
扬平安说的不错,冷血他们那些恶鬼认定无论扬平安家银行卡里有多少进帐,都会成为冷血他们的收入,扬平安家想不了用那些钱还欠债,所以没有打击报复那些客户。那些恶鬼天天不断疯狂罪恶监视监听,会及时监视窃听到扬平安家的银行卡藏在什么地方,会及时窃听到扬平安家的银行卡、重要文件资料、保险箱、防盗门等的新老密码,等于扬平安和刘花香从来都没有设置出任何密码。
殷显和杜拉仍旧在暗中积极配合冷血他们那些恶鬼的一切阴毒害人行动,殷显和杜拉一起到扬平安家,说要请扬平安一家、两个工厂和餐馆负责人吃饭,以此感谢扬平安他们长期以来对殷显家的关照。有的恶鬼继续监视监听,有的恶鬼迅速打开密码防盗门,迅速找到了保险箱,轻松打开了保险箱,拿着银行卡迅速悄悄逃离。殷显、杜拉和冷血他们那些恶鬼更加欣喜若狂,一些恶鬼在不同城市分批取出那些钱,迅速转入冷血的隐秘帐号。殷显和杜拉很想得到许多钱,深知还要冷血他们那些恶鬼继续害垮扬平安,所以不好意思对冷血说,都只能夸奖说冷血他们那些恶鬼真是会害人的大英雄。
殷显再次悄悄来到冷血他们那些恶鬼的魔窟,与冷血他们那些恶鬼一起看着大屏幕里的扬平安和刘花香,看得更加欣喜若狂。殷显不断哈哈大笑说着:“哈哈,现在知道那些卡不见了吧?为什么不日夜看管好呢?”
“哼哼!请你们吃饭吃得好吧?没想到把那些卡全部吃得无踪无影了吧?哈哈哈……”
“哭哭哭,快点哭,继续表演猫哭老鼠假伤心的精彩节目。”
“为什么要哭得这么伤心?不就是不见了那几张卡么?值得哭得这么伤心吗?”
“扬平安啊扬平安,你看你可爱的妻子已经哭成了大泪人,你为什么挤来挤去只挤出了那么一点点泪水?你已经惨到如此伤心欲绝的悲惨地步了,为什么不赶紧表演放声痛哭的精彩节目?我看你纯粹就是猫哭老鼠假伤心……”
“不要哭了,告诉你们,是我的这些好朋友拿来临时借用的。我的这些好朋友不会亏待你们这样难得的大好人大善人,下辈子一定会一分不少全部物归原主,一定要付给你们一大堆利息,以此感谢你们这辈子这样的无私奉献。哈哈哈……”
疯狂说笑仍旧在魔窟里不断狂飞乱舞。
扬平安和刘花香报了警,警察没有查出来,只能心灰意冷的回到家中。刘花香忍不住低声哭着说:“那些恶鬼为什么都是那么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哪?我家为什么突然接二连三倒大霉呀?平安,我们一直都是只做好事善事,从来不做坏事恶事,为什么总是我们倒各种大霉?为什么那些各类恶鬼总是不遭恶报啊……”
扬平安的身心已经疲惫不堪,低声安慰说:“不要哭了,会哭坏身体的。只要我们坚强的过好每一天,就不会有挺不过去的难关,人生的黑暗终究会过去的。”
刘花香低声哭着说:“你说的不错,但两个工厂到了悲惨地步,还有那么多外债一时没有钱还清,这样的难关又怎么过得去?”
扬平安低声说:“不要担心,我们还有生意很好的餐馆,我们可以依靠餐馆慢慢还清外债。以后只要两个工厂重新生产了,这样的难关就可以过去了,你说是不是?”
刘花香低声哭着说:“是的,万一两个工厂永远都没有起死回生的那一天呢?”
扬平安低声叹气说:“如果真是那样,那就没有办法,只能卖掉两个工厂还债,还可以把车子和房子卖掉还债……”
“卖厂卖车卖房?”刘花香停止了哭泣,“工厂车子可以卖,但房子不能卖。如果把房子卖掉了,我们到哪里住?没有房子住怎么行?”
扬平安低声叹气说:“不要担心,我们全家人可以租便宜的房子住,是不是?”
刘花香低声叹气说:“是的,但我还是不想卖房子,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扬平安低声叹气说:“没有,只能卖了,想开点,只要我们全家人身体健康就行了。”
冷血和殷显那些恶鬼仍旧在魔窟里不断疯狂说笑:“扬平安啊刘花香,你们以为报了警就能有美好结果?真是太好笑了!”
“嘿嘿!以为你们的各种美梦还能做得成吗?还想靠餐馆翻身吗?”
“嘿嘿!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说的不错!嘿嘿!你们的餐馆很快会垮得一塌糊涂,最终会把你们暗害得倾家荡产、走投无路、无处安身、家破人亡!冷老板,我说的不错吧?”
冷血低声笑着说:“不错,的确是那样,接下去会有更加精彩的好戏看了,嘿嘿嘿……”
冷血他们那些恶鬼又开始四处打电话、登门,迫使一些老板安排讨债代表再次找扬平安催要欠款,不断要求扬平安尽快把工厂和房子卖掉还清欠款。一些老板抢着要两个工厂的大小车,说两个工厂没有起死回生的任何希望,扬平安要留着也没有用了。扬平安以前想过卖工厂和车子,但他一直都不想那样,认定只要保住了工厂和车子,两个工厂以后就会有起死回生的希望,如果全部卖掉了,就没有任何希望。
扬平安再次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最终还是被迫决定卖工厂、大小车和房子,已经被逼到这条死路上来了,没有办法挽救。殷显认定好机会终于来了,赶忙联系好了一些同样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狐朋狗友,赶忙请求冷血给他们撑腰,让他们出面接下扬平安的一切,把其他讨债代表全部赶走,让那些讨债代表赶紧回去等扬平安付清欠款的好消息。那些讨债代表和他们的老板再次受到了威逼利诱,那些讨债代表只好赶紧返回耐心等待。冷血他们那些恶鬼到几家银行疯狂造谣捣鬼,几家银行同样催扬平安尽快还款,否则要把扬平安打入失信黑名单。扬平安仍旧四处好话说尽要债,仍旧总是大失所望。
殷显的那些隐秘狐朋狗友一直都要以很低的价格买扬平安的两个工厂、车子和房子,一定要逼迫扬平安答应。扬平安认定那样的价格太低了,只好不断讨价还价,想让卖的价格尽量高一些,扬平安家的损失就会少一些。那些恶鬼一直都不让步,认定扬平安已经深陷无法改变的困境,最终只能被迫答应。
李善为、孔丽贤和许多人叫扬平安、刘花香不能答应,一定要想办法保住那些东西。有的人叫扬平安到杜鹃市找扬富安、张云想想办法,看哥哥嫂嫂能不能帮忙让扬平安走出困境。扬平安和刘花香说不能找哥哥嫂嫂,说哥哥嫂嫂是公务员,没有办法帮忙。扬平安和刘花香叫大家不能把遭受的不幸电话告诉哥哥嫂嫂,不能让哥哥嫂嫂知道,否则会给哥哥嫂嫂增添许多烦恼痛苦,会影响哥哥嫂嫂的心情、工作和生活等。李善为、孔丽贤和许多人说的确不能让扬富安、张云知道,他们不会电话告诉夫妻俩。
扬平安认定房子早迟同样要被迫卖掉,无论怎样都保不住了,所以只能提前找房子租住。李善为、孔丽贤、许多以前的职工和他们的父母叫扬平安、刘花香不要到其他地方找房子租住,到时候全家人搬到他们家住,不要房租水电费。殷显和杜拉仍旧和以前一样热情似火,同样叫扬平安去他们家住,同样不要房租水电费。
扬平安和刘花香听人偷偷说扬平安家突然落到这种悲惨地步,肯定与殷显、杜拉有直接或者间接关系,可惜一直都没有有力证据,所以一直都无法确定。扬平安和刘花香觉得说的对,觉得殷显、杜拉肯定是人面兽心的恶鬼,所以渐渐对殷显、杜拉没有好感,开始远离殷显、杜拉。正因为如此,扬平安和刘花香认定殷显、杜拉又是假装心地善良的好人,立刻以各种理由谢绝,认定就是殷显、杜拉花钱请扬平安全家人去住,扬平安他们也不会住进豺狼窝。扬平安和刘花香知道李善为全家人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无论扬平安家到了什么悲惨地步,李善为全家人永远都不会转变成扬平安家的仇敌,永远都不会趁机欺凌侮辱扬平安全家人,反而会力所能及的想方设法帮助扬平安家,所以立刻激动万分的答应了,不断坚持要给房租水电费。李善为全家人坚决不要房租水电费,扬平安和刘花香只好答应了。
扬平安已经走投无路、无法可想,两个工厂、车子和房子无论怎样都保不住了,最终只好被迫答应了。扬平安家还有多种家用电器、大小家具等,同样被迫低价卖给了殷显的那些隐秘狐朋狗友,这才付清全部欠款,银行欠款只还了一大半。李善为、孔丽贤和许多人无法帮助扬平安摆脱困境,都只能干着急,都只能劝说安慰扬平安和刘花香。
扬平安的那些产品和原材料被那些客户拉走抵欠款了,客户们要尽快把那些产品或者原材料卖出钱,那些客户不愁找不到买家。那些客户还没有来得及卖出所有拉回的产品、原材料,冷血他们那些恶鬼再次疯狂出动了,再次疯狂威逼利诱那些客户,说他们要买下所有拉回的产品和原材料,不许卖给其他任何买家。只要有客户找到了买家,买家同样会受到那些恶鬼的威胁逼迫,只好立刻取消与那些客户的交易,客户也不敢勉强买家,也不敢再去寻找新买家。只要客户还在寻找买家,那些恶鬼还要不断威胁逼迫,迫使客户再也不敢寻找买家,最终只能被迫答应卖给那些恶鬼。
那些客户认定如果卖给那些恶鬼,那些恶鬼低于一半的价格,不但不能保本,还要因此亏本,产品和原材料越多越亏本。不卖给那些恶鬼真不行,没有任何买家敢来买,最终都只能全部亏本卖给那些恶鬼。那些客户真是烦恼痛苦,都只能万分无奈的自我安慰说亏本也只有这一次,命中注定要倒这样的大霉,永远都没有办法改变,只能自认倒霉。
那些恶鬼从那些客户那里拉走所有产品、原材料,很快以高价快速卖出,获得了几倍的罪恶利益。殷显得到了不太多的好处费,殷显和杜拉认为冷血给的好处费太少了,却不好说出来。殷显说不是冷血他们那些恶鬼的积极行动,扬平安家就不会这么快速倾家荡产,殷显和杜拉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好处费,殷显家也就不会有美好未来。杜拉很赞成,所以和殷显一样不再认定好处费太少了,对冷血那些恶鬼同样更加感激不尽,说以后更要积极配合冷血那些恶鬼的一切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阴毒害人行动。
扬平安和刘花香一直都是苦苦支撑,最终还是被一连串残酷现实重重击倒了。五岁的扬文秀和三岁的扬文宇看到父母突然昏倒,吓得放声哭喊。李善为母亲在家带四岁的孙子李继良、两岁的孙女李继红,听到了两个孩子伤心欲绝的哭喊,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善为母亲慌忙抱起李继红,接着手牵李继良,快步赶到扬平安家住的房子里,看得差点吓晕了。李善为母亲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赶紧安慰扬文秀和扬文宇。这时李善为父亲从外面买东西回来了,李善为母亲慌忙叫李善为父亲赶紧想办法叫车送医院抢救,否则恐怕有生命危险。李善为父亲慌忙跑出家门,叫来了一辆车子,夫妻俩和司机把扬平安、刘花香抬上车,李善为父亲一起坐车去了医院。李善为母亲去不了,她必须在家照看仍旧不断伤心痛哭的扬文秀和扬文宇,还要同时照看李继良和李继红。孔丽贤很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