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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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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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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两重天》连载

第一十九章 反动消亡

毒心狼早就不满足在善国的罪恶统治,早就准备对羊国和其他邻国突然发动侵略战争,要消灭羊国共产党和其他邻国的全部武装,要占领那些邻国。毒心狼要消灭羊国共产党政权和社会主义制度,要把善国、羊国和其他邻国建成统一的资本主义国家,毒心狼要成为唯一的最高统治者,以此满足他长期不变的强烈统治欲望。毒心狼和少数铁杆帮凶通过许多特务组织不断秘密获取那些邻国的军事、经济等各方面的重要情报,以此秘密制定周密的侵略计划,在发动罪恶内战六年后的农历十一月中旬突然发动侵略战争,通过飞机、坦克、装甲车、大炮等突然疯狂猛烈进攻羊国等邻国的边防军。羊国等邻国早就认定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早迟肯定要突然发动侵略战争,所以早就在边境和各地积极做好准备,羊国正义军不断顽强阻击豺狼党反动派。豺狼党反动派各种武器很先进,羊国正义军的各种武器很落后,所以阻挡不了豺狼党反动派的不断疯狂猛烈进攻,只能不断撤退到易守难攻的山区,准备在那些根据地坚持长期武装斗争。羊国共产党认定只要保住了共产党的武装力量,羊国就不会亡国,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的罪恶美梦最终只能破灭。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所在的两支豺狼党反动派部队在农历三月中旬到了羊国,这里的侵略战争已经进行了四个月,羊国大部分国土已经沦陷。沦陷区的老百姓同样遭受了无穷无尽的苦难,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

扎西扎和布莱夫所在的豺狼党反动派以及伪军四处疯狂烧杀抢掠打砸,同样按照毒心狼的命令到处施行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同样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扎西扎和布莱夫没有机会逃走,一直都只能被迫跟随,所以扎西扎越来越伤心痛苦。扎西扎每次都不忍心同样烧杀抢掠打砸,每次都不忍心开枪打死、刺刀刺死那些四处逃命的男女老少,每次都只能被迫同样丧心病狂。扎西扎经常想起那些吓得四处逃命、中弹倒下的男女老少,经常想起那些被机枪狂扫惨死的男女老少,经常想起那些炸得血肉横飞的交战双方军人,经常想起那些在枪林弹雨中、肉搏战中倒下的双方军人,经常想起那些惨死在自己枪口和刺刀下的男女老少。扎西扎每次想起就浑身战抖、伤心痛苦,每次都只能默默泪如涌泉、唉声叹气,经常在疯狂烧杀抢掠打砸的恶梦中哭醒喊醒。扎西扎经常在心里哭喊:“我为什么要同样烧杀抢掠打砸?我为什么同样变成了人面兽心的杀人恶鬼恶魔?我为什么不敢找机会逃回善国?我为什么同样要在羊国欠下血债?为什么……”

扎西扎和布莱夫知道大部分豺狼党反动派士兵一直都是切齿痛恨罪恶内战、侵略战争,是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把他们逼迫成了丧心病狂的杀人机器。扎西扎和布莱夫越来越不想继续上战场疯狂冲锋陷阵,越来越不想跟随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四处疯狂烧杀抢掠打砸,越来越不想继续欠下血债,越来越想下定决心尽快找机会成功逃走。扎西扎和布莱夫知道没有机会逃走,每次都只能故意让刺刀刺偏,或者只刺破对方一点皮肉,一直都只能做出拼命刺杀的假象。扎西扎和布莱夫每次都只能故意让子弹打偏,不让子弹打死打伤任何男女老少,以此不断减少血债。扎西扎和布莱夫只能渴盼羊国正义军能尽快奇迹般转败为胜,能尽快把豺狼党反动派赶出羊国,渴盼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高级军官能突然下令豺狼党反动派全部撤出羊国和其他邻国,尽快结束这场罪恶侵略战争,扎西扎和布莱夫他们就可以尽快结束这种恶梦人生。

扎西扎、布莱夫所在的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又接到了命令,要攻下几十里远的县城,先头部队的扎西扎和布莱夫等一部分豺狼党反动派、伪军首先出发,大队人马在后面。反动军官认定附近的游击队早就望风而逃了,他率领的先头部队不会受到任何阻击,会一路畅通无阻的顺利到达县城外围,认定驻守县城的正义军同样不堪一击。反动军官没想到半路上突然遭遇伏击,认定是小股游击队袭扰,命令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向枪声响起的方向发起疯狂冲锋,要快速消灭袭扰的游击队。反动军官没想到不是小股游击队袭扰,而是一支正义军在这里伏击,疯狂冲锋在前的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很快纷纷倒下,只好往回逃跑。督战队在后面架起了机枪督战,立刻用机枪扫射,一些反动小军官只好挥舞手枪下令冲锋,没有倒下的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只好再次被迫转身继续疯狂冲锋。

正义军复仇的炮火在敌群中不断爆炸,复仇的子弹纷纷射向不断疯狂冲锋的敌人,顽强打退了敌人的一次次疯狂冲锋。正义军的弹药越来越少,伤亡越来越大,仍旧坚守阵地顽强打击敌人。不久之后正义军幸存指战员的弹药没有了,只好用身边的石头砸,石头很快没有了,毫不犹豫插上刺刀或者紧握大刀跳出战壕,怒吼着冲向敌人。敌我双方开始了你死我活的肉搏战,到处都是杂乱的吼叫怒骂声、惨叫声,敌我双方的伤亡越来越大。震天撼地的拼杀声渐渐减少,不久之后听不到丝毫枪炮声、吼叫怒骂声、惨叫声、痛苦呻吟声,看不到任何站着的身影,到处都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悲惨场景。

扎西扎终于动了动,很快拄着沾满鲜血的枪杆摇摇晃晃慢慢站起身,看到到处都是敌我双方的尸体。扎西扎知道惨烈战斗结束了,敌我双方的人死了,不敢相信自己能奇迹般活着。扎西扎为自己活着兴奋激动,为敌我双方的死难者伤心流泪,浑身战抖低声说着:“刚刚还是令人魂飞魄散的炮火连天、枪林弹雨、喊杀声、惨叫声,现在到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真是惨不忍睹。毒心狼多么阴险毒辣、丧心病狂啊……”

扎西扎看到身上的几处伤口还在慢慢流血,不想慢慢流血死去,慌忙拄着枪杆在流着鲜血的地上慢慢坐下,拿出包里的纱布绷带包扎伤口。扎西扎包扎好了伤口,认定不会死了,拄着枪杆摇摇晃晃慢慢站起身,在尸体中慢慢走着看着。扎西扎有气无力的喊叫:“有没有活的——?还有活的就爬起来吧……”

扎西扎看到不远处慢慢从地上坐起两个豺狼党反动派,扭身四处看着,是布莱夫和一个豺狼党反动派。扎西扎惊喜万分,慌忙拄着枪杆边走边呼喊。布莱夫惊喜万分,说到处都是死人,是不是到了阴曹地府。扎西扎笑着说死了就不会说话,战场上只有他们三个人仍旧活着。布莱夫和那个豺狼党反动派不敢相信活着,看到到处都是死了的豺狼党反动派、伪军和正义军,的确只有他们三个人活着,所以忍不住笑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扎西扎从旁边捡起枪递给布莱夫,帮助布莱夫拄着枪杆摇摇晃晃慢慢站起身,那个豺狼党反动派同样拄着枪杆摇摇晃晃慢慢站起身,慢慢走到一起。

扎西扎忽然看到一个正义军慢慢抬起头,要努力慢慢爬起,几次努力都没有爬起,只好不断努力。扎西扎身边的那个豺狼党反动派慌忙摇摇晃晃端起枪要打死正义军,扎西扎大吃一惊,慌忙伸手使劲把那个豺狼党反动派手里的枪往自己这边拉,让枪口远离了正义军,同时说着:“你不能打死他,看来他伤得很重,必须让他活着。”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他是正义军,是我们的敌人,是敌人就必须打死。”

布莱夫叹气说:“是的,战场上的双方都是敌人,永远都是你死我活的拼杀,不是自己打死敌人,就是敌人打死自己。”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是的,是敌人就必须打死,我们不打死敌人,敌人会打死我们。你赶紧放开手,让我赶紧打死敌人,不能让敌人找到机会打死我们。”

扎西扎抓得更紧,说:“他伤得爬都爬不起来,为什么要打死他?放心,不会打死我们。我过去帮他包扎伤口,不能看着他死,必须让他活着回家,你不能打死他……”

扎西扎松开手,拄着枪朝正义军慢慢走去,边走边叫那个豺狼党反动派不能开枪打死正义军。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为什么不许打死敌人?为什么要救敌人?昏了头吧?”

扎西扎边走边说:“我没有昏头,只要把他看成朋友,就不是敌人,我必须救他。”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摇头叹气说:“连敌人都要救,真是昏了头。”

布莱夫叹气说:“随他救吧,那个人伤得很重,看起来很可怜。”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摇头叹气说:“没想到你也可怜敌人,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

正义军还要拼命爬起,扎西扎更加伤心痛苦,边走边说:“朋友,不要爬起来。哪里受了伤?不要着急,不要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我给你包扎伤口。”

正义军没有继续拼命爬起,把头靠在身边战友的遗体上,看着三个敌人,越看越切齿痛恨、怒气冲天、怒目圆睁,想端起枪消灭三个罪恶深重的侵略军。正义军只能看着恨着,自己伤得太重了,没有力气端起枪。正义军不相信敌人说给自己包扎伤口,只能认定越走越近的敌人很快会开枪打死,用刺刀刺死自己。正义军想与慢慢走来的敌人同归于尽,认定自己没有力气与敌人同归于尽,只能万分无奈的等死。扎西扎慢慢走到正义军身边,一手拄枪一手微微战抖着摸出包里的纱布绷带,笑着说:“朋友,哪里伤了?我马上给你包扎……”

正义军看到敌人没有开枪,没有拿出刺刀刺死自己,反而一直都是满脸堆笑说着,真的拿出了纱布绷带。正义军仍旧不敢相信敌人真的要救自己,只能认定敌人是在假惺惺的表演,很快会开枪打死、刺刀刺死自己,所以仍旧怒目圆睁看着人面兽心的敌人。扎西扎笑着说:“朋友,我知道你们羊国男女老少切齿痛恨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但不是所有的善国人都是罪恶深重的敌人,我们都是豺狼党反动派抓壮丁抓来上战场的。我不能对你解释说明,必须赶紧给你包扎伤口,否则你会流血死的,请相信我是真心真意要救你。”

扎西扎说着忍受伤口剧痛努力稳住仍旧有点摇晃的身子,双手拄枪慢慢坐在正义军身边继续看着伤口,把枪放在身边,要给正义军包扎伤口。正义军没想到这个敌人真是说到做到,更加惊讶万分,认定不是穷凶极恶的敌人,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所以没有拒绝,只默默看着扎西扎包扎伤口,越看越感激。正义军忽然阻挡低声笑着说:“不要你包扎,谢谢。”

扎西扎说:“不包扎不行,包扎好了就可以活着。我帮你坐起来,好包扎伤口。”

正义军更加感激,低声说:“谢谢你,不需要麻烦你,不需要你包扎。”

扎西扎仍旧努力让正义军坐在地上,继续包扎说:“不要紧的,我很快可以包扎好。这场罪恶侵略战争进行不了多长时间,豺狼党反动派终究会失败的,你们羊国早迟一定会解放的,所以你必须平安活着,一定要迎接全国解放。”

布莱夫和那个豺狼党反动派慢慢走来了,站在旁边默默看着扎西扎和正义军,正义军不再怒目圆睁看着,同样满脸堆笑看着布莱夫和那个豺狼党反动派。布莱夫对正义军笑了笑,那个豺狼党反动派却是怒气冲天的看着正义军,恨不得立刻开枪打死敌人,但一直都没有端起枪。正义军叹气说:“是的,罪恶侵略战争早迟会失败的,羊国早迟会解放的。我牺牲了不要紧,只要全国能尽快解放就行了,看来你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

扎西扎边包扎边说:“是的,我的确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我一直都切齿痛恨罪恶深重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切齿痛恨他们不但发动了罪恶内战,还突然发动了这场罪恶侵略战争。我和他都是豺狼党反动派抓壮丁抓来的,否则不可能跑到豺狼党反动派部队里当兵,否则不可能跑来侵略你们羊国。”

正义军扭头看着布莱夫说:“你们真是抓壮丁抓来的?”

布莱夫叹气说:“是的,都是抓来的,我们成功逃走了,很快抓起来了,真倒霉。”

正义军说:“哦,怪不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扎西扎叹气说:“是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让我们两国变成了你死我活的仇敌,我们和你都是这场罪恶侵略战争的受害者,渴盼豺狼党反动派早点撤出羊国和其他邻国。”

正义军叹气说:“是的,你说的不错,我们都是这场罪恶侵略战争的受害者……”

突然枪声响起,还在紧急包扎的扎西扎看到正义军歪倒了,扭头看到身后的那个豺狼党反动派端枪怒目圆睁看着正义军,布莱夫仍旧拄枪站在身后默默看着。扎西扎战抖着声音说:“我叫你不要打死他,为什么还要打死他?他活着有什么错?”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不该让敌人活,是敌人就必须打死。没想到你在战场上不打死敌人,还要拿东西救敌人,还要与敌人说那些话,真是敌我不分,真是昏了头。”

扎西扎很气愤,不想说什么,更加心急火燎的快速包扎刚才增加的伤口,边包扎边泪如涌泉,战抖着声音叫正义军醒醒。正义军醒了,看到扎西扎边泪如雨下边快速包扎伤口,更加认定扎西扎真是难得的好人,更加感激不尽,忍不住泪如雨下。正义军忽然努力抬起一只手,有气无力的推着扎西扎还在包扎的双手说着:“不用了,不需要……包扎,不要……浪费……这些东西。谢谢你,你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

扎西扎哭着说:“不要说话,很快会包扎好的,你会平安活着。”

正义军哭着说:“谢谢,不要……包扎,现在……是你们……成功逃走……的好机会,不能……耽误时间,赶紧……逃回家,耽误时间……就有可能……来不及了……”

正义军闭上了双眼,扎西扎失声惊叫:“朋友……”

布莱夫叹气说:“死了,不要包扎了。”

扎西扎只能停止包扎,更加泪如涌泉,战抖着声音哭着说:“你为什么要打死他?”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是敌人就必须打死,你看看,战场上的那些敌人全部死掉了,你为什么不提前叫不要打死他们?”

扎西扎叹气说:“算了,我不说了,这位朋友说的不错,现在真是成功逃走的好机会,我们现在赶紧快速脱掉军装,抓紧时间逃走。”

扎西扎边快速脱军装边说着:“你们还犹豫什么?赶紧逃走。”

布莱夫说:“对对,他们全部死了,真是难得的好机会,赶紧脱下逃走。不行,不能脱下再逃走,脱衣服耽误时间,不要脱了,赶紧逃走。”

扎西扎说:“我知道,如果穿着军装逃走,会被豺狼党反动派当作逃兵抓住枪毙,会被羊国老百姓打死,会被羊国正义军和游击队打死或者抓住。”

布莱夫说:“是的,你说的正确,好,赶紧脱下逃走。”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说的对,必须抓紧时间脱下逃走。”

扎西扎边脱边说:“你们的伤重不重?”

布莱夫说:“我的伤不重,死不了,能逃走,你的呢?”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也死不了,赶紧逃走,逃晚了就逃不走。”

扎西扎、布莱夫和那个豺狼党反动派快速脱下外面的军装,只留下了里面的衣服,慌忙咬紧牙关往可能碰不到豺狼党反动派、正义军和游击队的方向慢慢逃跑,认定这次能成功逃回家。没想到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扎西扎三个人看到许多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朝这里跑来了,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逃走,都只能立刻相互低声招呼停下看着。扎西扎低声叹气说:“完了,还没有逃走,又跑来了这么多催命鬼,真倒霉,怎么办?”

布莱夫低声叹气说:“没有办法,不知道以后是生是死,只能继续听天由命。”

那些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是后面的大部队,是赶来增援的,没想到只能看到扎西扎、布莱夫和那个豺狼党反动派三个活人,到处都是惨不忍睹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些豺狼党反动派快速围住了扎西扎、布莱夫和那个豺狼党反动派,问是什么人,很快确认是三个自己人,命令三个人在原地待命。大部分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打扫战场,捡起双方的枪支弹药,然后带着扎西扎、布莱夫和那个豺狼党反动派离开了。

田勇和扬文宝一直都想找机会逃走,但一直都没有任何好机会逃走,一直都只能被迫上战场冲锋陷阵,一直都只能被迫跟着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四处疯狂烧杀抢掠打砸。田勇和扬文宝每次都是被迫上战场冲锋陷阵,每次都是被迫跟随四处烧杀抢掠打砸,总是感到他们同样是罪恶深重、不可饶恕的罪恶侵略者,同样是披着人皮的吃人豺狼,总是有着无法消除的罪恶感,总是感到对不住羊国军民。

田勇和扬文宝不想不断增加罪恶感,不想欠下丝毫血债、罪恶债,每次都只能在豺狼党反动派的中间位置跟着冲锋陷阵,无论多少次冲锋陷阵,都不可能开枪射击,都只是跟着往前冲往后逃,永远都不可能开枪打死打伤任何正义军、游击队指战员,不会欠下血债。田勇和扬文宝害怕的是碰到双方肉搏战,双方都是不断进行你死我活的拼杀,每次都只能有意在正义军人数少的地方假装拼命肉搏战,都只能有意躲避与正义军正面刺杀,都只能不断拼命阻挡正义军的刺刀,这样时刻保护好自己,都只能有意刺偏刺刀,不刺伤刺死任何正义军。田勇和扬文宝每次碰到不得不向正义军或者游击队开枪射击,一直都只能让子弹打偏,一直都不打死打伤任何正义军和游击队指战员。田勇和扬文宝总是害怕跟着四处疯狂烧杀抢掠打砸,每次都只能有意冲在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的后面,或者有意放慢追赶男女老少的速度,一直都与被追赶的男女老少保持远距离,或者有意让子弹打偏,或者装作没有看到四处奔跑、躲藏的男女老少,没有听到惊呼惊叫,一直都不想打死打伤任何男女老少。田勇和扬文宝每次都只能跟着冲进人家,一直都只能假装怒气冲天的踢倒小凳子、小椅子等,一直都不跟着抢掠打砸任何人家的任何东西,所以一直都没有欠下丝毫血债,一直都没有抢掠打砸坏任何东西,一直都是问心无愧。

田勇和扬文宝认定只要不尽快成功逃走,早迟一定会被迫打死打伤正义军、游击队指战员、男女老少,早迟一定会被迫欠下不可饶恕的血债、罪恶债,所以越来越认定必须尽快找机会成功逃走。田勇和扬文宝总是悲叹没有任何好机会成功逃走,只能一天天日夜不断煎熬过着,只能渴盼永远都不要再发生任何战斗,只能渴盼永远都不要再被迫跟着四处疯狂烧杀抢掠打砸,只能渴盼羊国军民永远都不要再遭受各种苦难。

田勇和扬文宝不久之后又被迫随着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出发了,再次被迫跟着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向正义军阵地疯狂冲锋,这次仍旧只需要在豺狼党反动派的中间冲锋, 同样不需要向正义军开枪射击。敌人的炮弹不断在正义军阵地上爆炸,正义军不断有伤亡,幸存正义军不断坚守阵地打退敌人的一次次疯狂冲锋,敌人同样有很大伤亡。

反动军官看到不断疯狂进行了那么长时间,一直都无法攻上正义军阵地,只好下令全体撤回休息。扬文宝在休息时贴近伯伯的耳朵说他有重要的话要说,叫伯伯赶紧找小便为借口到其他地方说。田勇赞成,赶紧向反动小军官报告,同意后立刻到远离豺狼党反动派的地方。扬文宝再次贴近田勇的耳朵悄悄说着,说不远处是大片密林,应该在冲锋的时候慢慢靠近密林,然后快速冲进密林逃走,可以成功逃走。田勇欣喜若狂,贴着扬文宝的耳朵悄悄说扬文宝说的正确,一下子提醒了自己,再次冲锋的时候按照扬文宝说的进行。

田勇和扬文宝再次跟着冲锋,以前每次被迫冲锋时都有无法消除的伤心痛苦,越冲锋越感到浑身无力,现在越冲锋越欣喜若狂。以前田勇和扬文宝每次冲锋都是在豺狼党反动派、伪军的中间,现在边冲锋边渐渐靠近密林,只要有了好机会,一定要视死如归的快速冲进密林逃走,不会放弃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再次往回溃逃,督战队的机枪再次扫射,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只好再次转身疯狂冲锋。田勇和扬文宝渐渐靠近密林,看到好机会来了,快速冲进密林。太阳快要落山了,密林中的光线很暗,影响了他们俩的逃跑速度,但敌人很难看清他们俩的逃跑身影,真是他们俩能成功逃走的好机会。敌人发现他们俩突然逃进了密林,一边吼叫怒骂追赶一边开枪射击,要打死逃兵。他们俩不理睬后面的枪声、吼叫怒骂声,借助暗淡光线在密林中不断拼命逃跑。扬文宝有包括轻功在内的一身好功夫,所以奔跑速度相当快,一般人拼命追也追不上。田勇在五年前同样跟随宁安练过轻功,因为长期在大陆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相当于从来都没有练过轻功。扬文宝苦苦坚持要伯伯在前面跑,要一直在伯伯后面担任护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田勇和扬文宝越往密林深处奔跑光线越暗淡,跑起来越来越困难,后面那些疯狂追赶的豺狼党反动派更加看不清要追赶的他们俩,只能分开朝不同方向盲目追赶。反动军官要防止其他豺狼党反动派趁机逃走,只好下令所有追赶的豺狼党反动派必须快速返回。那些追赶的豺狼党反动派感到真是成功逃走的好机会,真想立刻趁机逃走,因为反动军官下了命令,他们不想在逃跑时打死打伤,仍旧想平安活着回到家乡,所以不敢趁机逃走,只好被迫一起快速撤出密林,被迫回到战场上继续疯狂冲锋,

田勇和扬文宝继续在密林里拼命逃跑,渐渐听不到后面不断响起的吼叫声和枪声,只能听到疯狂冲锋时的嚎叫声、猛烈爆炸声和密集枪声。

田勇和扬文宝一直拼命跑了好长时间,终于跑过了密林覆盖下的高山。他们俩看到月光下的高山另一面稀疏长着树木和灌木茅草丛,听不到枪炮声,认定战斗结束了。他们俩感到安全了,不想继续拼命逃跑,坐在山顶的树影下休息。扬文宝激动万分,低声说:“伯伯,总算成功逃出来了,不堪回首的恶梦总算结束了。”

田勇擦着汗水低声说:“是的,漫长的恶梦总算结束了,渴盼能尽快平安逃回家。”

扬文宝擦着泪水低声叹气说:“是的,从我们被迫来到羊国那天算起,到今天有恶梦般的十几天,现在总算成功逃出来了,渴盼能尽快平安逃回家。”

田勇叹气说:“放心,我们俩肯定能平安逃回家。虽然我们俩被迫来到羊国十几天,多次被迫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多次被迫四处参加疯狂烧杀抢掠打砸,幸运的是一直都没有打死打伤任何羊国正义军、游击队和男女老少,一直都没有抢掠打砸任何人家的任何大小东西,一辈子都对得住羊国军民,对得住自己。”

扬文宝低声叹气说:“是的,一辈子都问心无愧。不知道扎西扎和布莱夫在哪里,不知道是否同样成功逃走了,渴盼成功逃走了,渴盼同样没有欠下丝毫血债。”

田勇低声叹气说:“是的,现在脱掉可恶的豺狼党反动派军装,换上老百姓的服装,不会被豺狼党反动派抓回去枪毙,不会被正义军、游击队和老百姓抓住。”

扬文宝低声叹气说:“伯伯说的正确,渴盼尽快平安逃回家……”

田勇和扬文宝边休息边脱下军装,只剩下内衣内裤,现在是温暖的农历四月初,不感到冷。他们俩不想让各种坏人拿走那些枪支弹药,在月光下用刺刀快速挖出几个深坑,把军装和枪支弹药分别埋藏好,这才放了心。他们俩慢慢走到山脚下,在山里继续乱走,饿了就吃树叶和野菜等,渴了就找水喝,累了困了就坐下休息一会继续走。

田勇和扬文宝不断走走停停,第二天渐渐确定好了善国在哪个方向,更加激动万分,渴盼尽快平安逃回善国,尽快平安逃回家。他们俩没想到不久之后被羊国游击队抓住了,押到游击队的住地审讯。他们俩说了被迫来到羊国十几天的经过,游击队长不相信,没有枪毙,没有抽打他们俩,一直关押在游击队的隐秘地方,一日三餐都给他们俩吃喝。

两天后游击队长安排十几个游击队指战员押着田勇和扬文宝离开了,押着他们俩回到那个逃跑的密林。他们俩努力回忆和寻找,终于挖出了埋藏的那些军装和枪支弹药,游击队指战员这才相信了,说他们俩能成功逃出来是正确的。

后来游击队长没有继续关押田勇和扬文宝,让他们俩穿上了羊国老百姓的衣服,要求他们俩参加游击队,一起打击豺狼党反动派和伪军。他们俩不想到战场上开枪杀人,请求立刻放他们俩返回善国,游击队长不想放他们俩回国,仍旧要求他们俩留下一起打游击。他们俩只好答应留下来,仍旧不想拿起武器上战场开枪杀人,不断请求让他们俩从事游击队的后勤工作,游击队长能理解他们俩,最终还是答应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仍旧不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爸爸伯伯哥哥弟弟,仍旧大失所望,仍旧渴盼尽快寻找打听到或者碰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不知不觉到了农历二月初,姐妹俩决定再次回到高山县通天镇幸福村,仍旧渴盼能奇迹般寻找打听到或者碰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姐妹俩不断往幸福村方向赶,离幸福村所在的大山区越来越近,听说那片山区还是无人区,不敢相信是真的,却只能相信。姐妹俩更加伤心痛苦,只好继续朝着幸福村方向有气无力的走着,各自身上的包和袋子显得越来越重,不久之后只好有气无力的坐在草地上休息。扬文秀低声哭着说:“过去六年多了,为什么还是无人区?”

扬文莲叹气说:“是的,六年多过去了,没想到还是无人区。不要哭,没有办法。”

扬文秀擦着泪水说:“爸爸伯伯哥哥弟弟不可能回得了幸福村,我们回幸福村肯定没有希望。姐姐,怎么办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寻找打听到或者碰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

扬文莲泪流满面望着山区的崇山峻岭,叹气说:“是的,希望破灭了,不知不觉被迫离开幸福村六年多,所以现在还是必须回去看看爷爷奶奶爸爸妈妈。”

扬文莲和扬文秀准备从那条大路直接回到幸福村,没想到进山口还是豺狼党反动派的第一道关卡,只好再次从远离关卡的地方翻山越岭。姐妹俩六年前一直都只熟悉幸福村周围到过的少数地方,六年后的现在在陌生的地方翻山越岭,更加不知道幸福村在现在的哪个方向,无人区到处都荒无人烟,想问人都找不到任何人问,所以姐妹俩一直都只能漫无目的的胡乱走着,渴盼能尽快奇迹般走到幸福村。姐妹俩只要走上了山顶,就会不断寻找有点熟悉的崇山峻岭,每次都只能大失所望。

夜幕渐渐降临了,扬文莲和扬文秀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只知道从中午开始翻山越岭,在陌生的山区不断走到了夜幕降临。姐妹俩不知道是不是越走离幸福村越远,只能渴盼离幸福村越来越近,否则有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幸福村。姐妹俩感到又累又饿又困乏,又看到了长满大小树木、茅草和灌木丛的废墟村子。姐妹俩决定在村子里过一夜,小心翼翼的慢慢走进村子,边走边仔细看来看去,要看看以前是否来过这里,要看看是不是走到了幸福村,更加大失所望、伤心难过。

扬文莲和扬文秀深知没有办法改变困境,不想继续伤心痛苦,很快找到了一间很安全的破房子,放下东西坐下休息,拿出干粮和水吃饱喝足了。姐妹俩在废墟上找了锋利石块,割了许多深茅草放到破房子里,用废砖堵住破房子墙壁上的所有缺口,快速收拾好没有破损的水泥地面,茅草铺得很厚,从袋子里拿出被子铺好。扬文莲坐在被窝里,叫扬文秀赶紧躺下睡觉休息,扬文莲要时刻防止山区的豺狼猛兽、人世间的各类恶鬼,无论何时何地都必须安全第一。扬文秀不忍心让姐姐坐着警戒,叫姐姐赶紧睡觉,她自己坐着警戒。姐妹俩相互争着要先警戒,要对方赶紧安心睡觉休息,最终还是扬文莲首先坐着警戒,扬文秀过一段时间再轮流坐着警戒,没想到扬文秀后来坐着警戒时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大亮了,扬文莲和扬文秀醒后又吃饱喝足了,仍旧不知道幸福村在这里的哪个方向,仍旧只能通过太阳估计幸福村在哪个方向,渴盼能尽快胡乱碰到幸福村。

太阳又要落山了,扬文莲和扬文秀仍旧没有看到记忆中幸福村周围的山脉、河流、桥梁、山路,仍旧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意外碰到幸福村。姐妹俩不久之后意外看到了记忆中的一切:幸福村周围有特征的高山、幸福村旁边那条进出山区的大路、那条熟悉的小河、幸福村与那条大路间的短坡等。姐妹俩越看越感到这些有点熟悉又陌生,越看越认定就是幸福村周围的一切,认定短坡上的废墟就是六年来一直日思夜想的幸福村,激动得更加泪如涌泉,感叹说总算奇迹般意外碰到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边走边看边回忆,现在的废墟与记忆中的幸福村废墟不同,六年前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幸福村那些幸存男女老少在废墟上辛苦搭建起了临时简单住房,以后要慢慢度过困境。幸存男女老少没想到后来豺狼党反动派又突然来了,简单住房破坏成了废墟,稻草、衣服和破棉被等全部烧掉了,不能烧毁的东西全部疯狂打砸得奇形怪状、支离破碎,幸存男女老少被豺狼党反动派逼迫离开了幸福村。现在废墟上的许多地方长了许多大小树木、茅草和灌木丛,看不到丝毫六年前的那些灰烬痕迹,可以在茅草灌木丛里翻找到一些奇形怪状的金属制品、支离破碎的玻璃和陶瓷制品残片。姐妹俩到处胡乱走的时候看到过许多一样的废墟村子,都是惨不忍睹的场景,刚才如果不是姐妹俩看到了记忆中的那些高山、河流、大路和短坡等,很难看出这就是离别六年多的幸福村。姐妹俩找到了记忆中家的位置,越看越激动万分、心如刀绞、泪如涌泉,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扬文莲擦着泪水低声叹气说:“文秀,时间不早了,必须抓紧时间忙好睡的地方,明天去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墓地。”

扬文莲和扬文秀放下东西,在家里的废墟上找到了一间破房子,破房子的四周都有一米多高的残墙断壁,这样睡起来安全。姐妹俩很快捡好清扫好了一块有点损毁的水泥地,用锋利瓦片割了许多茅草铺垫,被子铺在很厚的茅草上。姐妹俩用废砖和废水泥块等东西挡住残墙断壁上的所有缺口,这才安心坐下吃饱喝足。姐妹俩再次相互争先坐着警戒,要对方安心睡觉休息,最终还是扬文莲叫扬文秀赶紧安心睡觉休息,扬文莲仍旧坐在被窝里时刻提高警惕警戒。扬文秀同样走得疲惫不堪,现在睡在自家的破房子里,再次想起了过去那些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美好时光,再次想起了过去遭受到的各种苦难,越想越感到终生难忘、心如刀绞,越想越睡不着。扬文秀真想与姐姐继续说话,深知在无人区的夜晚不能说话,所以只好在被子里默默泪如涌泉,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在新的一天又吃饱喝足了,带上东西来到哈依、丹妮、扬平安和刘花香的墓地,跪在坟前低声哭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和妹妹回来看你们,你们还好吧?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爸爸弟弟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爸爸弟弟在哪里。哥哥没有一起回来,因为伯伯哥哥好长时间都没有消息。我和妹妹在大年三十那天碰到了偏远县城的李善为叔叔,李叔叔说他在壮丁队伍里碰到了伯伯哥哥,帮助伯伯哥哥他们许多壮丁一起成功逃出了祠堂。后来李叔叔在危急时刻主动引开了不断疯狂追赶的豺狼党反动派,伯伯哥哥一起与其他壮丁分开逃跑。李叔叔已经平安坐车回家去了,不知道伯伯哥哥现在到哪里去了,不知道伯伯哥哥逃出来后是否又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了壮丁,不知道爸爸伯伯哥哥弟弟是否仍旧平安活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太平岛上的宁安爷爷为了救我和妹妹,被豺狼党反动派开枪打死了。我和妹妹被豺狼党反动派死死围困在一片灌木丛里,后来张云鹏和李大平两个叔叔舍命救了我和妹妹,否则我和妹妹在那次灾难中惨死了……”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六年来这里一直都被豺狼党反动派确定为无人区。幸福村的那些幸存男女老少仍旧无法回到幸福村生活,仍旧只能在外面艰难困苦的过着,仍旧不知道那些男女老少到哪里去了,他们同样可怜,同样是苦命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姐姐和我渴盼你们保佑爸爸伯伯哥哥弟弟仍旧平安活着,不要遭受各种不幸……”

扬文莲和扬文秀低声哭诉了好长时间,不久之后低声哭着慢慢离开墓地,慢慢离开惨不忍睹的幸福村废墟。姐妹俩确定好了走出山区的方向,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悄悄走出了无人区,继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爸爸伯伯哥哥弟弟。

扬文莲和扬文秀仍旧一天天大失所望,越来越疲惫不堪、心灰意冷、浑身无力,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姐妹俩越来越不想继续往前走,只好停下背靠大树坐下休息,都有气无力的紧闭双眼,不断唉声叹气。扬文秀后来低声说:“姐姐,走吧,还要不断四处寻找打听。”

扬文莲低声叹气说:“不想继续漫无目的的四处苦苦寻找打听,越来越烦死人。”

扬文秀低声叹气说:“我也一样,爸爸伯伯哥哥弟弟是我们的亲人,不能放弃。”

扬文莲低声说:“我知道,太难了,越来越受不了,没有办法,只能现在停止。”

扬文秀低声哭着说:“姐姐,我知道太难了。如果从现在就停止,永远都不会有希望,不知道要到哪年哪月才能看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

扬文秀忍不住低声痛哭,扬文莲忍不住泪如雨下,抱住扬文秀低声哭着说:“姐姐和你一样日夜苦苦牵挂思念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同样天天日夜苦苦渴盼尽快看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我们不要哭了,休息好了就起身继续。”

不久之后扬文莲和扬文秀继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爸爸伯伯哥哥弟弟。

不知不觉到了农历三月初,扬文莲和扬文秀寻找打听到了天蓝市,天蓝市离高山县城一千多里,同样被豺狼党反动派的飞机和炮火炸得惨不忍睹。姐妹俩在街上边走边看边唉声叹气,忽然听到了口号声,赶忙停下望着,看不到喊口号的人。扬文宝和姐妹俩在六年前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在一些城市听到过许多大学生喊口号,知道叫游行示威。兄妹三人问为什么要游行示威,有的人说游行示威的目的就是反对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发动罪恶内战,反对豺狼党反动派的反动残暴统治。兄妹三人看到过大学生和进步青年四处发传单贴标语,听到过进步人士的进步演讲,那时候很佩服那些人不怕死。姐妹俩现在被迫离开了太平岛三个月,渐渐听说毒心狼突然对羊国等邻国发动了侵略战争,越来越多的大学生和进步人士更加切齿痛恨毒心狼、豺狼党反动派,进行游行示威的人数和次数更加多。姐妹俩后来看到不远处走来了许多男女青年,那些男女青年拿着标语、高举横幅,不断喊口号。姐妹俩看不清标语上的字,横幅上的字都很大,分别写着:反对内战!反对侵略战争!立刻停止内战!立刻停止侵略战争!反对在国内外的残暴统治等等。

青年男女的呼喊迅速引起了许多男女注意,纷纷从大街小巷快步走出低声议论。扬文莲和扬文秀日夜都苦苦牵挂思念去向不明、生死不知的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同样关心善国共产党、善国人民军、善国老百姓、羊国共产党、羊国正义军、羊国老百姓、其他被侵略邻国的前途与命运,所以再次被游行示威吸引住了,控制不住随着游行队伍来到一片开阔地停下。许多人匆匆赶来,一些男女大学生赶忙发传单,一个女大学生拿着手持喇叭站在高坡上。女大学生叫李苗苗,今年十九岁,与扬文宝同年,比扬文莲大两岁,比扬文秀大五岁。聚拢的人数仍旧不断增加,发出的传单越来越多。李苗苗手持喇叭开始演讲:“同胞们,我们都是在校大学生,我们的职责应该是安心读书,学习更多的文化知识,以后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更好为国家出力为社会服务。没想到毒心狼和豺狼党突然发动了罪恶内战,无数男女老少在罪恶战争中遭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离失所的沉重打击,给无数男女老少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各种苦难。没想到毒心狼和豺狼党又不顾善国、羊国等邻国老百姓的生死,突然对羊国等邻国发动了侵略战争,同样给羊国等邻国老百姓带去了无穷无尽的各种苦难。同胞们,我们能不能拥护罪恶滔天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要不要早一天彻底推翻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的残暴统治?”

男女大学生异口同声呼喊:“不能拥护!”

 “坚决不能拥护!要彻底推翻!”

李苗苗高声说着:“同胞们,是的,我们坚决不能拥护罪恶滔天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一定要早一天彻底推翻他们的残暴统治!同胞们,你们不能继续默默忍受下去,应该立刻团结起来积极参加人民军,拿起武器一起消灭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

大学生再次呼喊口号,许多围观的男女纷纷赞成李苗苗说的,忍不住一起呼喊口号。忽然不远处响起高声喊叫:“警察来了,赶快跑啊……”

响起一片惊呼惊叫,围观的男女四处乱奔乱跑,场面混乱不堪。紧急赶来了六十多个反动警察,带着枪、警棍、手铐和绳索等等。天蓝市的反动警察一直都很多,毒心狼突然命令豺狼党反动派对羊国等邻国发动了侵略战争,大部分反动警察紧急抽调进了豺狼党反动派部队,所以反动警察的警力削弱了许多,善国许多大小城市的反动警察同样如此。李苗苗他们是突然举行游行示威,不久之后反动分子听到了看到了,看得更加欣喜若狂,跑到反动警察局报告。反动警察局长很震惊,感到搞不好会影响到自己和其他反动警官的升官发财,心急火燎的命令反动警察紧急出动抓捕。能紧急出动的反动警察人数不够,只好急匆匆从周边一些派出所紧急抽调,凑齐了六十多个反动警察后紧急出动。

到处都是乱奔乱跑的围观男女,李苗苗等几个男女学生干部组织同学们紧急撤离。许多同学催促李苗苗他们赶紧逃走,不能让反动警察抓住了,李苗苗他们仍旧坚持组织同学们紧急分开撤离,最后才随着少数同学快速撤离。

扬文莲和扬文秀第一次围观,第一次喊口号,第一次感到自己也是在救国救民。姐妹俩同样吓了一大跳,同样慌忙逃跑,扬文秀忽然叫扬文莲停下来。扬文莲低声说:“不能停下来,反动警察来了,赶快逃走。”

扬文秀低声说:“我们赶紧跑去保护那个手持喇叭的女学生。”

扬文莲低声说:“不需要我们保护,她有同学,不用担心,我们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扬文秀看到李苗苗与其他学生一起逃跑,低声说:“我佩服她,姐姐,我们必须保护她逃走,不能让警察抓住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快速追赶李苗苗,李苗苗他们快速逃远消失了,只好用轻功快速追赶。六十多个反动警察跑到了开阔地,看不到任何人,只看到丢弃的横幅和手持标语。反动警官吼叫:“人呢?逃到哪里去了?”

反动分子喘着粗气跑来说:“报告长官,那些学生都是分开逃走的……”

反动警官吼叫:“往哪里逃走了?快点说!”

反动分子说:“是是是,报告长官,分别往那些方向逃走的。一个女学生闹得最凶,她往那里逃走了,我带你们去抓,她逃不了,很快就可以抓住她。”

反动警官挥舞手枪吼叫:“抓住那几个领头造反的学生有奖赏!抓住那个女学生头有大奖赏!你们往那边追!你们往这边追!还有你们往那边追!追!快!立刻分开追!”

反动警察更加欣喜若狂,分开不断疯狂追赶。追赶李苗苗的那些反动警察更加欣喜若狂,抓住了李苗苗就抓住了大财神,就可以得到许多钱。反动分子熟悉许多大街小巷,带着反动警官和十几个反动警察从近路不断疯狂追赶,不久之后追赶上了。反动分子看到李苗苗与四个男女同学在一起拼命逃跑,好像不是看到李苗苗在逃跑,看到的是许多钱在逃跑,越看越欣喜若狂。反动分子低声说:“报告长官,跑在中间的那个是女造反头。”

反动警官低声命令:“全部抓住!一个都不能放跑!”

那些反动警察边追边吼叫李苗苗五个人赶紧停下来,无论怎样拼命逃跑都逃不了。李苗苗五个人看到反动警察越追越近,不想被反动警察抓住,必须成功逃走。李苗苗忽然低声说:“前面有条小巷子,你们四个人赶紧往小巷子里跑,我引开那些反动警察。”

四个男女同学不同意,低声说着:“我们不能丢下你……”

 “对,我们还要你与我们一起往那条小巷子里跑……”

李苗苗低声说:“谢谢你们,反动警察是冲着我来的,我不能连累你们。赶紧分开快速逃走,分开到秘密地点汇合。”

四个男女同学深知时间紧迫,不能耽误时间,继续快速奔跑。李苗苗五个人很快跑到了那条小巷子口,两个女同学立刻左右拉起李苗苗往小巷子里跑。李苗苗更加心急如焚,低声说:“赶紧放开我,来不及了,否则都要抓住。”

李苗苗不断挣扎和请求,两个女同学认定不能这样耽误时间,只好慌忙松开手,李苗苗心急火燎的往回跑,继续往巷子的前面快速奔跑。四个男女同学只能焦急万分的站在巷子口看着,李苗苗更加心急如焚的催促,四个同学这才泪流满面转身跑离巷子口,朝着小巷子的另一端拼命奔跑,渴盼李苗苗能平安逃过反动警察的疯狂追捕。李苗苗不断拼命奔跑,要把反动警察全部吸引到自己这边来,让四个同学快速逃走,所以拿着手持喇叭边跑边高喊:“打倒毒心狼,打倒豺狼党反动派,一定要消灭毒心狼,消灭豺狼党反动派……”

反动警官、十几个反动警察和反动分子听到了,反动警官更加欣喜若狂,命令赶紧转身往回跑,很快冲进那条小巷子不断疯狂追赶。反动分子更加渴盼伸手就可以抓住李苗苗他们五个大财神,但那样的大财神总是不断拼命逃跑,只听到不断响起的喇叭声,总是抓不住五个财神,所以越来越切齿痛恨李苗苗五个人。反动分子边疯狂追赶边在心里说着:“我太想升官发财了,好不容易幸运碰到了这样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只要抓住了你们,我就可以轻松升官发财了。该死的五个大财神,你们为什么总是不停下来等我们抓捕?为什么总要死心塌地的不断拼命逃跑?为什么总是不停下来让我轻松升官发财啊?该死的五个大财神,过一会抓住了你们,就会有你们好受的……”

李苗苗知道后面的那些反动警察被自己吸引过来了,觉得四个同学没什么危险了,这才放了心。李苗苗激动万分,认定现在只需要渴盼自己能尽快顺利摆脱反动警察的不断疯狂追捕,所以突然停止了喊叫。李苗苗边跑边寻找能快速平安逃走的巷子,渴盼能尽快让那些反动警察找不到自己。李苗苗突然看到不远处冲出一个陌生女孩,正在朝自己招手,同时低声说着:“姐姐,赶紧跟我来。”

李苗苗停住低声说:“跟你去干什么?你是什么人?”

那个女孩是扬文莲,指着旁边一条小巷子低声说:“你赶紧往那条小巷子里跑……”

李苗苗低声说:“叫我往里面跑?干什么?是不是布好了天罗地网?”

扬文莲忍不住捂住嘴低声笑着,低声说:“你放心,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抓你的。”

李苗苗低声说:“跑来救我的?你是什么人?”

扬文莲低声说:“不要多说了,请放心,我是好人,不是坏人,更不是豺狼党反动派。快快快,赶紧往巷子里面跑,我的妹妹在里面接应你,你赶紧把喇叭给我。”

李苗苗低声说:“要喇叭干什么?”

扬文莲低声说:“向你学习吸引敌人,来不及了,赶紧往里面跑,赶紧把喇叭给我。”

李苗苗将信将疑,认定陌生女孩不是坏人,把喇叭放到扬文莲的手上。扬文莲低声叫李苗苗赶紧跑,李苗苗这才毫不犹豫转身往旁边那条小巷子里快速奔跑。扬文莲放了心,拿着喇叭朝前快速奔跑,对着喇叭高喊:“打倒毒心狼,打倒豺狼党反动派……”

喇叭声再次不断响起,扬文莲听到后面响起杂乱吼叫声、脚步声,更加激动万分。扬文莲感到好玩好笑,真想哈哈大笑,总是强行忍住了。扬文莲感到这么做同样是在救国救民,突然感到自己终于有了救国救民的实际行动,感到自己早就应该加入救国救民的革命者队伍,只是爸爸伯伯哥哥弟弟一直都没有寻找打听到。

李苗苗听着迅速远去的喇叭声、吼叫声和脚步声,认定女孩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忍不住热泪自流,更加相信扬文莲说出的那些话。李苗苗忽然暗叫不好,转身快速往回跑,身后突然响起低声喊叫:“姐姐为什么要往回跑?”

李苗苗吓了一大跳,转身看到陌生小姑娘站在十几米远的墙头上,手里拿着一根长绳子。李苗苗不知道小姑娘为什么要拿着绳子站在墙头上,不知道小姑娘是什么人。李苗苗低声说:“我要马上追上一个女孩,是她代替我吸引走了那些警察,我刚才一时糊涂了,我不能要她为了我白白送死。”

小姑娘是扬文秀,看到李苗苗又要心急火燎的拼命往回跑,稍稍抬高声音说:“姐姐不需要去追,那个女孩是我姐姐,你不要担心她,别人抓不住她。”

李苗苗低声说:“你是她妹妹?”

扬文秀低声说:“是的,我姐姐有一身好功夫,警察抓不住她。外面不安全,你赶紧抓紧绳子,我拉你上来,你到了屋里就安全了。”

李苗苗低声说:“哦,好的,谢谢你姐妹俩。”

扬文秀看到李苗苗跑过来,这才放了心,准备往上拉,低声说:“不用谢。”

李苗苗冲到绳子边,看到墙有两米多高,低声说:“小妹妹,你年龄小拉不上去。”

扬文秀低声说:“放心,这么高的墙也能把你拉上来,赶紧抓紧绳子。”

李苗苗摇头低声说:“你拉不上去的,你在拉的时候会摔下来,谢谢,我走了。”

扬文秀低声说:“姐姐不要走,放心,你不知道我的力气有多大,我拉了就知道。”

李苗苗忍不住低声笑了,低声说:“你年纪不大,却会说大话。”

扬文秀低声说:“不是说大话,姐姐不能耽误时间,赶紧让我拉你上来。”

李苗苗将信将疑,只好抓紧绳子,低声说:“拉不上去就不要拉……”

扬文秀低声说:“姐姐,我拉你站在墙头上不要怕,我会扶住你,不让你摔下去。”

李苗苗低声说着,扬文秀很快拉上了墙头,让李苗苗站在墙头上,使劲扶住李苗苗,叫李苗苗不要怕,摔不下去。李苗苗虽然低声说不会害怕,但李苗苗从小到大一直都没有站在这么高的墙头上,控制不住惊慌恐惧,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如果不是扬文秀使劲扶住了,会眨眼间摔下去。墙里面是小院子,短木梯斜靠墙体,六十多岁的老大娘稳稳扶住了梯子。老大娘和扬文秀低声叫李苗苗赶紧双手抓紧梯子下到院子里,扬文秀很快帮李苗苗下了梯子。扬文秀下来了,拿着梯子与老大娘、李苗苗走进屋里。老大娘关好门,低声说:“姑娘,到了我家就和到了你们家一样,我估计那些警察不会到各家各户搜查,所以现在安全了,不需要担心有危险。”

李苗苗感激心地善良的扬文秀和老大娘,老大娘一边倒茶一边低声说着。李苗苗不知道扬文莲是否成功逃脱了反动警察的不断疯狂追捕,越来越担心扬文莲。李苗苗边喝茶边低声说:“我不该让你姐姐为我吸引反动警察,如果你姐姐抓住了,我对不住你姐姐。不行,我必须去救你姐姐。”

李苗苗放下茶碗迅速站起身要离开,扬文秀快速拉住李苗苗的一只手,低声说:“你不要去,你不知道我姐姐有一身功夫,那些警察抓不住我姐姐。”

老大娘低声说:“姑娘,你不要担心她姐姐,姐妹俩都有一身好功夫,安心喝茶。”

扬文秀低声说:“是真的,你放心,我姐姐很快就会平安回来的。”

李苗苗更加惊喜万分,低声说:“我放心了,难怪你年龄这么小,力气却很大,原来你姐妹俩练了一身好功夫,佩服。”

李苗苗坐下继续喝茶,焦急不安的等扬文莲回来,渴盼扬文莲尽快平安回来。扬文秀、李苗苗和老大娘继续低声说着,李苗苗问这里是不是扬文秀的亲戚家。扬文秀说:“不是,今天我和姐姐都是第一次来到陌生的天蓝市,姐姐和我看到了你们游行示威,听说警察来抓你们,姐姐和我同样逃跑。姐姐和我很快追赶你们,要保护你,不能让你抓走了,姐姐和我跑起来的速度相当快,所以快速跑到你们的前面去了。姐姐和我意外碰到了这位奶奶,请求奶奶让我们把东西放到她家里,姐姐准备再赶去救你,我准备在奶奶家的墙头上等你。奶奶是心地善良的好人,立刻答应了,所以姐姐跑去救你。姐姐幸运碰到了你,叫你到奶奶家来了,我也估计那些警察不会到各家各户搜查,所以到了奶奶家就安全了。”

李苗苗更加感激万分,扬文秀低声说这种救国救民也充满了各种危险,更加敬佩李苗苗救国救民的勇气。扬文秀、李苗苗和老大娘没有继续低声说话,防止那些警察来到听到,所以只能默默等扬文莲平安回来。十几分钟后突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扬文秀起身低声说:“姐姐回来了,我开门。”

扬文秀开了进出院子的房门,满脸堆笑的扬文莲走进屋里,扬文秀快速关好门。李苗苗起身抓住扬文莲的双手低声说:“你总算平安回来了,那些警察没有伤到你吧?”

扬文莲低声说:“没有,他们追不上我,喇叭还给你。”

 李苗苗放了心,更加感激不尽,低声说:“你看到那些同学没有?是否有同学抓住了?”

扬文莲低声说:“没有看到他们,不知道是否有同学抓住了。”

李苗苗低声叹气说:“渴盼同学们能平安逃走。”

扬文莲、扬文秀和老大娘安慰李苗苗,李苗苗越来越担心同学们的安全,越来越坐不住,低声说感谢奶奶、扬文莲和扬文秀及时帮助,不能给三个恩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慌忙起身告辞。姐妹俩同样要离开,说奶奶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感谢奶奶及时帮助。老大娘低声说:“不用谢,我应该力所能及的及时帮助你们。你们都不能离开我家,那些警察肯定还在四处疯狂追捕你们,你们必须安心在我家住一夜,天亮之前再悄悄离开我家,才能安全离开天蓝市。我的儿女都成家了,在其他地方上班,我老伴去年去世了,家里只有我住,放心,有你们睡的地方。”

扬文莲、扬文秀和李苗苗感到老大娘说的正确,所以答应了。

老大娘要让扬文莲、扬文秀和李苗苗吃饱饭再离开,不想影响姐妹俩和李苗苗睡觉,所以悄悄起床,一直悄悄在厨房里忙碌。老大娘悄悄忙好了饭菜,叫姐妹俩和李苗苗起来吃饭,悄悄吃饱喝足后千恩万谢悄悄离开了。姐妹俩和李苗苗在夜色中匆匆走进一条小巷子,姐妹俩分别带着东西走在李苗苗的前后,要时刻保护好李苗苗。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扬文莲、扬文秀和李苗苗平安远离了天蓝市,感到越来越安全,所以边走边低声说着。李苗苗说她家在一千多里远的农村,她父亲是精明能干的企业家,在村子旁边开了两个大型工厂,每年都可以挣到许多钱,所以李苗苗和弟弟从小到大都是过着衣食无忧的快乐生活。李苗苗家的周围是大片农村,离县城有五十多里,自古以来就不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李苗苗的家乡一直都不是敌我双方拼杀的战场,这是很幸运的。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经常四处疯狂烧杀抢掠打砸,经常收取各种苛捐杂税,所以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更加不会轻易放过李苗苗家,强迫她父亲交出许多钱财,只要不断交出钱财,两个工厂可以照常平安生产,她父亲、她全家和两个工厂的全体员工都会平安无事。如果她父亲拒绝交出钱财,要么炸毁两个工厂,要么查封两个工厂、冻结李苗苗家的全部银行存款、抓走所有男女员工,要她父亲在三条路中任意选择。她父亲深知只能选择第一条路,只好被迫交出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索要的钱财,所以换得了全家和全体员工的平安,两个工厂也保住了。李苗苗并不因此感激毒心狼、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反而更加有着无法消除的切齿痛恨,更想早点和同学们一起参加人民军。李苗苗和同学们在参军之前组织了这次游行示威,要唤醒许多人的沉睡思想,要为救国救民做出他们力所能及的贡献。

李苗苗羡慕扬文莲和扬文秀的一身好功夫,同情姐妹俩遭受到的各种不幸,敬佩姐妹俩的善良慈悲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李苗苗边走边低声说:“你们是不是继续四处寻找打听爸爸伯伯哥哥弟弟?”

扬文莲低声说:“是的,日夜牵挂思念爸爸伯伯哥哥弟弟,要不断四处寻找打听。”

扬文秀控制不住泪如涌泉,低声叹气说:“不知道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寻找打听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

李苗苗低声叹气说:“你们俩不要伤心痛苦,不要担心爸爸伯伯哥哥弟弟,早迟肯定会寻找打听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

扬文莲擦着泪水低声叹气说:“是的,我姐妹俩一直渴盼早点寻找打听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苗苗姐,你到哪里去?回家还是回学校?你不能回学校,回学校就是自投罗网。”

李苗苗低声叹气说:“是的,我不能回学校也不能回家,我下定决心参加人民军,只有早点消灭了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才能早点拯救善国、羊国和其他邻国。”

扬文莲低声说:“必须早点消灭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否则善国和那些国家的老百姓只能继续遭受各种苦难。苗苗姐,你家里人同意你参加人民军吗?”

李苗苗低声说:“爸爸妈妈一直都不敢谈论国家和老百姓的安危,总是担心惹祸上身,只知道开厂做生意,只知道多赚点钱,让家里人和全体员工家生活得好点。我如果回家对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肯定不敢答应,肯定担心遭受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的残害,肯定担心我在战斗中伤亡。就算爸爸妈妈敢答应,我也不能回家说我去参加人民军,否则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早迟会知道,知道了会残害我家人,所以我不能回家,只能悄悄参加人民军。只要悄悄参加了人民军,豺狼党反动派有可能早迟会知道,会给我家带来无法预料的各种灾难。但我认定为了救国救民,只能和无数革命者一样舍小家顾大家,否则永远都无法救国救民。我越来越切齿痛恨毒心狼、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渴盼早点彻底消灭那些恶鬼,渴盼早点全国解放。”

扬文莲低声说:“是的,他们的确都是没有人性的恶鬼,必须早点彻底消灭。幸福村的爷爷被豺狼党反动派抓去当挑夫,在路上打死了,遗体被豺狼猛兽吃掉了,只找到了一些血迹斑斑的衣服残片。幸福村的奶奶保护我兄妹三人,不幸被豺狼党反动派的飞机炸成重伤,不久之后惨死了。姨奶奶、表妈珍姆、幸福村和许多村子的许多男女老少被豺狼党反动派的飞机炸死炸伤,幸福村和许多村子炸成了惨不忍睹的废墟。我们幸存男女老少在幸福村的废墟上建起了临时简单住房,没想到被豺狼党反动派毁成了惨不忍睹的废墟。豺狼党反动派把幸福村所在的山区全部确定为无人区,我们幸存男女老少被豺狼党反动派逼迫出了无人区,被迫在外面过着艰难困苦的苦难生活。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突然上太平岛抓壮丁,宁爷爷请求不要伤害、带走我姐妹俩,没想到被豺狼党反动派开枪打死。我姐妹俩被豺狼党反动派日夜围困在灌木丛里,张云鹏和李大平叔叔后来舍命救了我姐妹俩。伯伯哥哥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没想到后来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了壮丁,李善为叔叔他们帮助伯伯哥哥他们成功逃走。李善为叔叔在大年三十那天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住了,我姐妹俩意外碰到了李叔叔,一起劝说那些豺狼党反动派逃回家去了。正月初七李叔叔和我姐妹俩突然被豺狼党反动派追赶,李叔叔在逃跑时打伤了脚,幸运的是李叔叔很快平安回家去了。伯伯哥哥逃走后到现在仍旧去向不明、生死不知,不知道伯伯哥哥后来是不是又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了壮丁,不知道伯伯哥哥是不是仍旧平安活着……”

扬文莲和扬文秀控制不住低声痛哭,李苗苗控制不住泪流满面,安慰说:“你们不要伤心痛哭,不要担心,伯伯哥哥肯定平安无事。”

扬文莲低声说:“谢谢苗苗姐,希望伯伯哥哥平安无事。”

李苗苗低声说:“不用谢,伯伯哥哥肯定平安无事。”

扬文莲低声说:“如果伯伯哥哥平安无事,会打电话问星光市的爸爸妈妈,会从弯月岛坐船回到太平岛等我们,会回到大陆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和我们俩,是不是?”

扬文秀擦着泪水低声说:“肯定是那样,赶紧找电话问爸爸妈妈。”

扬文莲低声说:“是的,必须赶紧打电话问,必须尽快上弯月岛和太平岛看看。”

李苗苗低声说:“是的,你们想的正确,必须那么做。如果伯伯哥哥没有上弯月岛和太平岛,伯伯哥哥肯定要到弯月岛坐船上太平岛,你们不能到大陆上四处寻找打听,只能在弯月岛等伯伯哥哥,否则你们双方总是碰不到。我不能耽误你们,我们在此分别,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渴盼你们尽快看到伯伯哥哥,尽快寻找打听到爸爸弟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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