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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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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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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两重天》连载

第二十章 杀人无血

 

罪恶深重的毒心狼和许多战争狂终于得到了可耻下场,豺狼党反动派的反动政权终于推翻了,长达九年的罪恶内战终于结束了。全国解放了,善国人民苦苦盼了九年,阳光重新普照了大地,到处都是一片欢腾。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的残余势力仍旧不甘心失败,纷纷逃进大山区,想依靠易守难攻的各种天险不断垂死挣扎,妄想死灰复燃。一部分人民军四处清剿反动残余势力,必须消灭一切反动残余势力,善国才能获得真正的和平安宁,人民才能重新安居乐业。

九年内战给善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深重灾难,各地经济遭到了严重破坏,九年来老百姓一直都生活得艰难困苦、苦不堪言。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医治九年来的累累战争创伤,整顿社会秩序,流离失所、被迫四处漂泊流浪的幸存男女老少的漫长恶梦终于结束了,纷纷激动万分的返回家乡,在共产党的领导下重建破败不堪的家园,重新开始了安居乐业的安稳生活,纷纷感叹还是共产党好。

女游击队长升任游击队大队长,副队长接替队长职务,全体指战员推选扬文莲为游击队副队长。三个月后扬文莲打游击的大片地区同样解放了,和各个解放区的游击队一样积极响应共产党的号召,游击队指战员纷纷解散回家建设家园。扬文莲和战友们洒泪分别,决定返回高山县通天镇幸福村,要重建家园,要等弟弟扬文宇回家,要继续四处寻找打听爸爸扬富安。扬文莲电话告诉了田勇、扬文宝、扬文秀、李苗苗、多多善和多多良,说如果扬文宇仍旧幸运平安活着,如果扬文宇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如果扬文宇要回家,只有回到幸福村才可以看到记忆中的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所以唯一要回的地方只能是幸福村。扬文莲说爸爸十一年一直都是去向不明、生死不知,如果仍旧平安活着,估计想回家也不敢轻易露面。如果爸爸想通了,肯定会回到杜鹃市投案自首,以后可以到杜鹃市寻找打听,大家赞成。扬文莲电话告诉了宁志远和宁志贤两家人,两家人叫扬文莲到星光市的家里生活,扬文莲解释说明,两家人赞成。两家人说一直都牵挂思念扬富安和扬文宇,以后只要看到了爸爸弟弟,一定要及时电话告诉两家人。宁志远和宁志贤说几个月前一起到了弯月岛、太平岛,想把父母的遗骸迁葬到星光市,平时方便扫墓,想到父母生前一直都渴盼永远远离到处都是纷繁复杂、邪恶横流、混乱不堪的广大城乡,所以最终只好决定让两位亲人永远长眠在太平岛上。很快打消了那种思想念头,不想让爸爸妈妈长眠在远离大陆的孤岛上,所以在太平岛上把爸爸妈妈的遗骸烧成了骨灰,安葬在星光市的公墓,两家人这才安了心。扬文莲说那样好,说以后要到星光市爷爷奶奶的墓前跪拜。

农历八月中旬全国解放,十九岁的扬文莲带着行李坐车和走路往幸福村赶,一路看到了许多城镇的大街小巷,看到了许多村子,到处都是人来人往、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更加感叹还是共产党好。扬文莲看到了记忆中的崇山峻岭,看到了通往幸福村的那条大路,没有看到豺狼党反动派的关卡建筑,只看到了少量的关卡建筑物遗迹,不知道那些关卡建筑物是什么时候拆除的,看到了那些关卡遗迹就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扬文莲看到无人区里的许多废墟村子出现了男女老少,路上看到许多男女老少同样往各个废墟村子走,知道那些男女老少同样是回家的。扬文莲记忆中无人区的许多村子废墟上都长满了树木、茅草和灌木,现在只能看到大部分或者少部分,有的村子的废墟上看不到,看到的是建好的简陋房屋,少数人家还建起了院子,都是用废墟上的废砖等建成的。扬文莲看到许多村子的人家正在废墟的旁边建造简单房屋,有的人家清理好了废墟上的树木、茅草和灌木,准备在废墟上建造简单房屋,有的人家在清理废墟上的各种杂物。扬文莲不断感叹罪恶战争留下的悲惨凄凉景象正在不断减少、消失,但无数幸存男女老少一辈子都忘不了罪恶战争带给他们的各种苦难,深知和平安宁多么珍贵,是无数革命者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多么来之不易,更加渴盼永远都不要再有任何罪恶战争。

扬文莲回到了幸福村,废墟上长满的树木、茅草和灌木丛同样少了许多,从外地回家早的人家在废墟上建起了简单房屋,有的人家用废墟上的东西建造简单房屋,有的人家在清理废墟,要用废墟上的东西建造简单房屋。扬文莲与幸福村的幸存男女老少离别了八年多,不记得许多人什么模样,只记得少数人的模糊模样,所以现在只认出了少数中老年幸存者,感到许多人陌生又有点熟悉,感到其他人都是陌生的。离别八年多的双方突然在家里看到了,纷纷说自己叫什么,纷纷说只有说了才能记起,否则一时记不起来,双方越说越激动万分。有的人说八年前幸存们被迫离开幸福村,后来在高速公路桥下被一些恶鬼强行逼上他们的运输车拉走了,所以从此被迫与上厕所的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分开了,问扬文莲从那以后是怎么过来的。

扬文莲和许多幸存者哭着说了八年来各自遭遇的各种苦难,各自的苦难人生经历真是终生难忘、不堪回首,经常忍不住低声痛哭。扬文莲这才知道八年前兄妹三人为什么看不到幸福村幸存者的原因,真是那些恶鬼害的,更加切齿痛恨那些没有人性的恶鬼。许多人说幸福村的一些幸存老幼病弱伤者怎样在外地老死、病死、冻死、热死、饿死,说一些幸存男女老少怎样被豺狼党反动派、地方反动武装和地痞流氓等各种恶鬼打死、杀死、暗害死等,说有哪些男女后来参加了共产党人民军。许多人说年年都不断苦苦渴盼早点回到幸福村安心生活,不想年年在外艰难困苦的过着,一次次往家走,总是看到豺狼党反动派封锁住了进出无人区的各个进出口,这才知道无法回家,只好一次次哭着继续四处漂泊流浪。许多人说就是偷偷回到了幸福村,也无法长期安心生活,随时都会被豺狼党反动派打死杀死。许多人深知是罪恶深重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害得他们这么悲惨凄凉,更加切齿痛恨,但一直都没有办法。许多人说不久前听说家乡也解放了,纷纷哭着说总算不断苦苦渴盼到了家乡解放,现在可以放心大胆回家了。许多男女老少归心似箭,日夜兼程返回幸福村,不断清理废墟上的各种杂物,在废墟上渐渐建造简单房屋,开垦茅草丛生的田地,渐渐在家里过起了安稳生活,纷纷感叹说还是在家里长期安心生活好。扬文莲在人家吃住,大家帮忙清理废墟上的杂物,捡出能用的东西,准备建造简单房屋住,以后再做好点的房屋。

许多人说哈依、丹妮、扬平安和刘花香的墓地被杂草、灌木、荆棘盖住了,扬文莲和一些人带着砍刀、锄头、铁锹清理干净了那些杂物,添加了新土。扬文莲再次跪拜,再次向九泉之下的四位亲人哭诉,哭诉说不知道爸爸弟弟是否仍旧平安活着,如果爸爸弟弟仍旧平安活着,不知道爸爸弟弟这么多年在哪里。扬文莲哭诉说爸爸肯定同样年年牵挂思念亲人,肯定年年都想回来,年年都不敢回来。扬文莲哭诉说爸爸不该鬼迷心窍贪污,不该偷偷逃走,应该主动投案自首,否则妈妈不会年纪轻轻就不幸去世,否则兄弟姐妹四个不会成为可怜伤心的孤儿。扬文莲哭诉说弟弟被人贩子偷偷拐卖时五岁,不知道弟弟是否还记得幸福村的爷爷奶奶哥哥姐姐等。

全国解放了,战争渐渐结束了,田勇想到自己早迟要退伍回家,听扬文莲在电话里说回到了幸福村,更加下定决心马上申请退伍回到弯月岛。扬文宝赞成田勇退伍,叫伯伯不要回弯月岛,和自己一起退伍回幸福村建造房屋住。田勇叫扬文宝不要退伍,说退伍回家好,留在部队里更好,以后可以在部队慢慢当官。扬文宝说伯伯说的正确,但认定留在部队当官不重要,重要的是扬文莲回到了幸福村,要做房子,重要的是自己必须赶紧退伍回家做房子。扬文宝说自己更加牵挂思念仍旧去向不明、生死不知的爸爸弟弟,更要赶紧退伍回到幸福村做房子,然后独自一人继续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田勇仍旧叫扬文宝不要退伍回家做房子,不要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必须安心留在部队,扬文宝的将来会越来越好。田勇叫扬文宝不要担心爸爸弟弟,说自己退伍回幸福村做房子,然后和以前那样边打工边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全国解放了寻找打听起来更加容易。

扬文宝仍旧下定决心要赶紧回家,所以申请退伍,认定很快就可以与伯伯一起退伍回幸福村。多多善、多多良和许多领导早就要把扬文宝培养成优秀军官,要扬文宝长期留在部队带队伍,所以都不同意。扬文宝更加归心似箭,更加无法安心继续留在部队,不断解释说明,不断请求尽快批准退伍。多多善、多多良和许多领导仍旧不断挽留扬文宝,叫扬文宝不要担心爸爸弟弟,说全国解放了,警方会在全国查找爸爸弟弟,扬文宝只需要继续安心留在部队。田勇不断苦苦劝说安慰扬文宝,多多善和多多良等领导仍旧不断劝说安慰挽留,扬文宝的决心更加大,所以很快批准了田勇和扬文宝退伍,回到了幸福村。

扬文莲和大家清理完了废墟,三间房屋的墙壁做起了十几厘米高。第七天四十九岁的田勇和二十一岁的扬文宝匆匆回到幸福村,双方更加激动万分。田勇和扬文宝没有长时间休息,与扬文莲、一些男女继续建造房屋。几天后终于做起了三间简单房屋,买了一些生活用品,铲除了菜地里的茅草,种上了菜,从此在幸福村开始了新生活。

扬文宝和扬文莲更加牵挂思念爸爸弟弟,经常忍不住低声痛哭和呼唤爸爸弟弟,更加渴盼早点看到爸爸,渴盼弟弟早点回到幸福村。田勇没有办法减轻兄妹俩的痛苦,只能不断劝说安慰,说解放了容易找到,爸爸弟弟早迟会回来的,必须不断耐心等。田勇和扬文宝到通天镇派出所说明情况,要求警察尽快查找扬文宇,认定警察会尽快四处查找扬文宇。警察说内战刚刚结束,反动残余势力还在全国各地不断暗中破坏,全国各地仍旧很混乱,各地警察忙于各种重大案件和维护社会治安,无法抽出警力查找失踪人员,只能让老百姓想办法查找。田勇和扬文宝能理解,没有提出过多要求,只能继续苦苦渴盼和等待奇迹发生。

不知不觉到了农历八月底,田勇、扬文宝和扬文莲认定留在幸福村无法挣钱,决定到高山县城找事做挣钱,走之前对许多人说如果扬文宇回来了,叫扬文宇在家里等他们三个人回家。田勇和兄妹俩在高山县城很快找到了事做,从此在县城租房子住,边打工边等幸福村的电话,渴盼早点接到激动万分的电话。

十六岁的扬文秀接到了田勇、扬文宝、扬文莲的电话,知道伯伯哥哥姐姐在家里做了房子,现在在高山县城租房子打工,准备以后继续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扬文秀更加惊喜万分,低声哭着说自己更加牵挂思念爸爸弟弟,同样要申请退伍回家,同样要打工挣钱,同样要一起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田勇和兄妹俩叫扬文秀不要退伍回家,不要担心爸爸弟弟,只要他们三个人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就行了,叫扬文秀继续在部队医院安心工作,退伍回家会误了自己的未来。扬文秀同样下定决心申请退伍回家,部队医院领导舍不得扬文秀退伍,理解扬文秀的急切心情,最终只好同意了。二十一岁的李苗苗舍不得扬文秀离开,最终只好送扬文秀上客车,分别时真是难舍难分。扬文秀坐车到了高山县城,打电话联系,很快找到了伯伯哥哥姐姐打工的地方,与扬文莲在一起打工。

田勇、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打工一个多月,挣了许多钱。扬文宝决定自己继续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要早点找到爸爸弟弟。田勇和姐妹俩深知四处找要吃许多苦,要受许多累,不忍心让扬文宝一个人去,说不要着急出去四处找,离过年只有两个多月,过年之前安心打工挣钱,安心等弟弟。田勇和姐妹俩说如果弟弟幸运回来了就好,如果弟弟还没有回来,如果警察还没有查到弟弟在哪里,明年正月兄妹三人一起继续边打工边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也不迟。扬文宝赞成,所以决定继续安心打工,渴盼弟弟早点回来。

不知不觉到了腊月二十三,许多工厂企业在今天放过年假,田勇、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领到了余下的工资,高高兴兴回家了。漫长九年的罪恶内战在今年结束了,许多长期在外漂泊的幸存者先后回到了家乡,所以幸福村的许多男女老少幸存者更加欣喜若狂,纷纷买年货,纷纷在家里打豆腐、做豆粑切豆丝、炒米切米糖、炒芝麻切芝麻糖、炒花生切花生糖等等,天天都忙得开心快乐。田勇和兄妹三人仍旧没有看到扬富安、扬文宇,更加伤心痛苦。田勇和兄妹三人仍旧渴盼扬富安能奇迹般找到幸福村,仍旧渴盼扬文宇能奇迹般回到幸福村,所以在腊月二十四上午到十几里远的通天镇办年货,多买了一些年货。田勇和兄妹三人还买了便宜手机,从此之后相互之间随时随地都可以联系。

田勇、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借人家东西在家里打豆腐、做豆粑切豆丝、炒米切米糖、炒芝麻切芝麻糖、炒花生切花生糖等,要与扬富安、扬文宇在家里过个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太平年。可惜到大年三十晚上要吃年夜饭时也没有看到扬富安和扬文宇,所以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兄妹三人一直都不想吃年夜饭,一直都想再等等,也许过一会爸爸弟弟会突然出现,一家人可以在一起过个更加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太平年。兄妹三人越来越心急如焚、伤心痛苦、唉声叹气,田勇不断安慰,叫兄妹三人边吃边等。兄妹三人看到许多人家早就吃过了年夜饭,认定只能边吃边等,认定不能让低落的情绪影响与伯伯在一起吃年夜饭,应该暂时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与伯伯在一起过个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太平年。兄妹三人立刻开心快乐的答应,忙着端热气腾腾的各种菜,播放电子鞭炮音乐,在不断的噼噼啪啪声中一起开心吃年夜饭,一家四口在一起过得更加开心快乐温暖幸福。

正月一天天过去,扬富安和扬文宇仍旧没有出现,田勇、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的心里更加难以平静。田勇更加控制不住思念九泉之下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老婆孩子等亲人,更加思念九泉之下的宁安叔叔,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与那些亲人、宁安叔叔在一起过春节、过元宵节、端午节、中秋节。兄妹三人同样更加控制不住思念九泉之下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哈依爷爷、丹妮奶奶、姨奶奶、珍姆表妈、宁安爷爷等,更加牵挂思念爸爸弟弟。田勇和兄妹三人等得更加心急如焚、心烦意乱、寝食难安,所以在一起过元宵节,正月十六一起离开幸福村。田勇和兄妹三人坐车到了高山县城火车站,田勇和扬文宝在火车站坐火车到偏远县城寻找打听,姐妹俩坐火车到杜鹃市寻找打听,如果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寻找打听到了就好,如果仍旧没有寻找打听到,双方从此之后继续往不同的方向四处寻找打听。

时间回到了十一年前的正月十六,早饭后扬平安和刘花香被迫带着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离开了李善为家,在长途汽车站坐客车离开了偏远县城。李善为在三年前的腊月底意外碰到了田勇和扬文宝,大年三十又意外碰到了姐妹俩,说豺狼党反动派同样疯狂猛烈进攻偏远县城,炸毁了许多人家房子和其他建筑物,李善为家的房子也炸成了废墟,扬文秀家被迫以低价卖掉的房子、餐馆和两个工厂同样炸成了废墟。兄妹三人听说后更加伤心痛苦,扬文秀忍不住泪如雨下,叹气说一直都想在全国解放后回到偏远县城看看,看看终身难忘的房子、餐馆和两个工厂还在不在,看看什么人在房子里住,看看什么人在经营餐馆、两个工厂,没想到全都炸成了废墟,想看看都看不了。扬文秀说现在与伯伯哥哥姐姐一起去偏远县城看看,肯定找都找不到自家的那些废墟。

田勇和扬文宝现在在正月十七下午到了偏远县城,只看到了越来越少的废墟,看到许多人在清理废墟,许多人在建造各种建筑物。三年前李善为说他家在什么地方,但扬文宝和扬文莲只在李善为叔叔家住了短暂的三个多月,到现在离别了偏远县城十一年,现在更加看不到十一年前那些熟悉的地方,到处都是陌生的。扬文宝忘记了李善为叔叔在三年前说的那些路那些街的名称,只好打电话问姐妹俩,姐妹俩说同样忘记了,但记得李叔叔家在城南,记得扬文秀家在城东。田勇和扬文宝说只需要到城南寻找打听,不需要全城四处寻找打听,找起来方便许多,所以夜幕降临时找到了李善为家,看到了四十一岁的李善为、四十岁的孔丽贤、十六岁的儿子李继良和十四岁的女儿李继红。双方惊喜万分,双方说了十一年来各自遭受的各种苦难,双方经常忍不住泪流满面。

李善为说了三年前的事,说腊月底与七个弟兄帮助田勇、扬文宝等几十个壮丁成功逃出了祠堂,后来在紧急关头开枪喊叫引开了豺狼党反动派,从此与田勇、扬文宝他们分开了。李善为说没想到几天后的大年三十意外碰到了扬文莲、扬文秀,正月初七与姐妹俩一起逃过一条小河后中枪倒下了,后来姐妹俩给钱要李善为坐车回家,李善为所以很快坐车到了家。孔丽贤说李善为突然被豺狼党反动派抓走了,从此一直都没有回家,自己和公婆、两个孩子一直都牵挂思念,天天都渴盼李善为不要遭受各种不幸,渴盼早点平安回家。孔丽贤说李善为在大半年后的正月中旬突然平安回家了,只是一只脚受了伤,一家人激动万分。父母在李善为回家几个月后先后去世,幸运的是李善为回家了,如果还没有消息,父母去世前更加不放心。李善为和孔丽贤说一直都没有看到、听说扬富安、扬文宇来到偏远县城寻找亲人,如果听说了,一定要留他们在家里住,一定要帮忙寻找打听兄妹三人。扬文宝很想问殷显全家和其他恶鬼还在不在偏远县城,是否还像以前那样用各种阴毒害人方法不断疯狂暗害人。扬文宝同样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所以同样是心地善良的好人,这次不是找殷显等那些恶鬼报仇雪恨,认定不需要问,问了也没有意思。

李善为说三年来一直都牵挂思念田勇、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七个弟兄和那些逃走的壮丁,不知道田勇和扬文宝他们是平安逃走了还是再次抓住了,不知道姐妹俩是否找到了伯伯爸爸哥哥弟弟,不知道姐妹俩是否回到了弯月岛、太平岛、幸福村。李善为说田勇和兄妹三人参军的决定是正确的,否则双方不会在两军会师时意外碰到,感叹说一切的确都是命运的安排,一切都由不了自己的所思所想。李善为和孔丽贤说与扬文宝分别了那么多年,田勇第一次来家里,所以叫田勇和扬文宝不要急着四处寻找打听,要田勇和扬文宝多住一段时间,以后继续寻找打听也不迟。田勇和扬文宝说只能在李善为家过一天,不能在这里耽误李善为和孔丽贤打工挣钱,要抓紧时间四处寻找打听。李善为和孔丽贤说田勇、扬文宝在偏远县城四处走走看看,不会影响夫妻俩上班。田勇和扬文宝说只能多住一天,第二天田勇陪扬文宝到了公墓,扬文宝在爷爷奶奶的墓前跪拜,然后在县城四处走走看看,扬文宝在城东没有看到熟悉的地方,到处都是陌生的。

下午扬文莲和扬文秀来了电话,说在杜鹃市四处寻找打听,杜鹃市同样在战争中严重损毁,扬文莲找不到模糊记忆中的家。扬文莲说记得爸爸妈妈的工作单位是杜鹃市城建局,却不敢去城建局打听,也不敢到警察局打听,只能四处寻找打听,寻找打听真是太难了。姐妹俩说现在在杜鹃市的公墓,刚才在妈妈的墓前跪拜哭诉,说想去东台县舅舅家,看看爸爸是否到了舅舅家,问问舅舅是否知道爸爸到哪里去了,但不敢去,担心再被舅妈表哥表姐赶走,只好继续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扬文宝越听越难受,越听越思念九泉之下的妈妈,真想到妈妈的墓前跪拜哭诉,只好叫姐妹俩不要去舅舅家。

田勇和扬文宝在李善为家住了两天,李善为和孔丽贤仍旧不断叫田勇、扬文宝多住几天,田勇和扬文宝说不能再多住了,必须抓紧时间去星光市的宁安夫妇墓地跪拜,去看看宁志远和宁志贤两家人,要去天吉县城拿自己的东西,然后继续四处寻找打听。李善为和孔丽贤能理解,只好恋恋不舍分别了,临别时要给一些钱,说田勇和扬文宝可以多些时间四处寻找打听。田勇和扬文宝不断谢绝,李善为和孔丽贤不好继续坚持,双方留了电话号码,以后随时都可以电话联系。

田勇和扬文宝坐火车到了星光市,看到了宁志远和宁志贤两家人,到宁安夫妇的墓地跪拜,控制不住泪流满面。田勇和扬文宝没有要两家给的钱,说不能要两家给钱,以后可以边四处打工边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田勇和扬文宝很快坐火车到了天吉县城,找到了唐老板家的服装厂,看到了心地善良的唐老板和老板娘,双方激动万分,田勇和扬文宝说了三年前与扎西扎、布莱夫一去不复返的原因。唐老板和老板娘说扎西扎、布莱夫在两年前一起来过,说了相同原因,说在羊国侵略战争战场上受伤残废,回家过着艰难困苦的苦难生活。唐老板说服装厂早就招满了男女职工,无法让扎西扎和布莱夫在厂里上班,所以无法解决扎西扎和布莱夫的困境,付清了他们俩以前余下的工资,另外给一些钱,让他们俩在家乡做点小本生意。扎西扎和布莱夫领了余下的工资,更加激动万分,坚持不要送的那些钱,唐老板和老板娘不断坚持要他们俩收下,他们俩只好收下,更加感激不尽。他们俩带走了各自的东西,说不知道田勇和扬文宝是否平安逃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拿东西。

田勇和扬文宝听说扎西扎、布莱夫在侵略战争中不幸受伤残疾,叹气说扎西扎和布莱夫太可怜太不幸了,仍旧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是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造成了各种悲剧。田勇和扬文宝感叹说扎西扎、布莱夫同样平安活着回家了,有许多人在罪恶内战和侵略战争中死了,永远都无法活着回家,都只能魂归故里,所以扎西扎和布莱夫同样很幸运。田勇、扬文宝、唐老板和老板娘渴盼从此之后永远都不要再发生罪恶内战和侵略战争,渴盼永远都能安居乐业。

田勇和扬文宝的衣服、鞋等东西本来一直放在宿舍里,两年前扎西扎和布莱夫开了宿舍门,拿走了各自的东西,田勇和扬文宝的东西仍旧放在宿舍里。唐老板和老板娘不知道田勇、扬文宝什么时候回来拿走,担心长时间放在宿舍里会生霉,东西容易坏,所以把那些东西全部拿到夫妻俩睡的房间里,一直都是好好保管,一直都渴盼田勇和扬文宝尽快拿走。现在田勇和扬文宝终于来了,唐老板和老板娘全部交给了田勇、扬文宝,叫当面清点东西,看有没有缺少的。唐老板和老板娘同样拿出一些钱,说田勇和扬文宝四处寻找打听需要用许多钱,无法让田勇和扬文宝留在厂里上班,只好不断要求田勇和扬文宝收下那些钱。田勇和扬文宝更加感激唐老板、老板娘,不断坚持不收,感叹说唐老板和老板娘真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

田勇和扬文宝与唐老板、老板娘分别,要去三十多里远的太平寺,要看看了尘和尚在三年前是否平安逃走了,是否平安回到了太平寺,渴盼在太平寺能看到身体健全的了尘和尚。田勇和扬文宝一路打听到了太平寺,看到了二十四岁的了尘和尚,双方激动万分,忍不住泪流满面,双方说了逃走后各自的苦难人生经历。了尘和尚这才知道李善为、扎西扎、布莱夫同样平安逃走了,哭着说大家在一起遭受了那么多不堪回首的苦难,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要都平安活着回到了家乡就好。了尘和尚说一辈子都忘不了田勇、扬文宝、李善为和七个弟兄等的救命之恩,哭着说如果没有田勇、扬文宝、李善为他们的心地善良,他了尘和尚在三年前就死了,一直都很想念大家。了尘和尚和田勇、扬文宝说了好长时间,经常忍不住泪流满面,纷纷感叹说还是生活在和平年代好,感叹说还是共产党好,更加渴盼永远都不要再发生罪恶战争。了尘和尚听说扬富安和扬文宇仍旧没有消息,了尘和尚仍旧很伤心,仍旧不断安慰,双方在第二天恋恋不舍分别。

转眼到了农历二月初的一天上午,田勇和扬文宝用短扁担挑着被子、包等东西,在不太宽的山路上匆匆走着。扬文宝忽然扭头看到一个人坐在一百多米远的山顶上,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独自坐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也许是走累了坐在那里休息。扬文宝想过去问问要到哪里去,如果是去相同方向,就叫那个人一起走,免得一个人走路孤单寂寞。田勇也看到了,赞成扬文宝的想法,没有多长时间一起慢慢爬上了对面的山顶。山顶上有许多石头、杂草,看起来很平坦。田勇和扬文宝很快看到山顶边是悬崖,那个人坐的地方离悬崖大约只有一米远,好像没有看到有人来了,仍旧默默望着对面的群山。田勇和扬文宝吓了一大跳,不敢大声打招呼,害怕惊吓了那个人,只好低声与那个人打招呼。那个人迅速扭头看着,以微笑点头回应,然后继续默默望着对面的群山。田勇和扬文宝这才知道没有惊吓到那个人,这才放了心,赶忙相互示意放下东西,坐在各自的扁担上边休息边与那个人说话。那个人不是少言寡语的人,说他叫钱有来,不是同桥县本地人,他家在一千多里远的村子,不是在这里打工,在同桥县城租房子专业写书,正在写长篇小说《善恶》。

钱有来很快说了许多不堪回首的坎坷人生经历,说他的老祖宗同样为谋生从中国远涉重洋来到善国,在善国不断四处谋生,后来不想继续四处过漂泊无定的生活,不久之后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建起了简易房屋,从此过上了安定生活。从此代代都在那片土地上日出而做、日夕而归,渐渐形成了一些村子。

残酷命运一直都对钱有来残酷无情,五年来残酷命运更加残酷到了极点,村子里的许多男女老少联合在一起,天天在钱有来家的周围不断疯狂说出各种罪恶话语,用各种罪恶话语不断疯狂欺凌侮辱钱有来,要从精神上不断折磨摧残钱有来。那些男女老少为什么要不断那么疯狂?原因是钱有来能写书,不断写了几本书的初稿,几本书都没有纸质发表和纸质出版,钱有来一直都没有靠写书挣到稿费。那些男女老少同样红眼睛、不服气,一直都不愿意看到钱有来靠写书挣到许多钱与出名,认定只要打死杀死了钱有来,自己会受到法律严惩,如果天天不断疯狂说出各种罪恶话语,通过那种杀人不见血的阴毒方法把钱有来折磨摧残成了神经病人,钱有来到死都无法写书成作家翻身,只能到下辈子写书当作家发财出名,就可以达到那些男女老少的阴毒目的,还不会受法律严惩,真是一举两得。那些男女老少认定只要达到了阴毒目的,会更加欣喜若狂,否则天天都难受。那些男女老少为了尽快达到各种阴毒目的,各种杀人不见血的阴毒方法都用上了,天天都把钱有来折磨摧残得死去活来,钱有来天天都过得生不如死。钱有来越来越忍无可忍,想报警却不想,因为想到向豺狼党反动派的反动警察报警起不了作用,报警和没有报警相同。

残酷命运不但没有让钱有来苦苦挣扎出苦难人生的万丈深渊,反而把几个特殊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恶鬼安排进了他的苦难人生,给钱有来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更多苦难,更让钱有来深陷前所未有的万丈深渊。那些恶鬼和冷血等都是相同的恶鬼,五年来同样日夜不断疯狂使用各种害人高科技电子产品和各种害人软件,其中包括针孔摄像头、微型脑电波窃听器、木马病毒和变声软件等等。随着高科技的不断向前发展,各种害人高科技电子产品和害人软件更加不断疯狂出现,不断疯狂广泛使用,越来越具有极大隐蔽性、社会危害性,更加令人防不胜防、无可奈何。

微型脑电波窃听器能时刻接收脑电波,能把头脑里的所思所想同步转变成声音,是接收脑电波的微型脑电波收音机。五年来钱有来一直都是被迫在几个县市城乡的二十多个地方找房子租住,每次都要在头脑里想好到哪些地方找房子,然后骑自行车四处找房子租住。那些恶鬼一直都是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不断疯狂窃听钱有来的所思所想,所以那些恶鬼每次都要提前做好准备,每次都要安排一个恶鬼一直在钱有来身后不断疯狂暗暗跟踪,不断疯狂播放各种罪恶话语录音,其他几个恶鬼总是骑电动车提前到达钱有来要去的地方等钱有来。各种罪恶话语录音都是那些恶鬼通过害人变声软件获得的,变声软件能随意把一种声音转变成其他任何声音,可以把任何男女老少的声音转变成其他任何男女老少的声音,能转变成各种动物的声音、各种难听的声音。那些恶鬼总是说出各种罪恶话语,通过变声软件转变成小女孩的声音录下来,不断疯狂复制,那些恶鬼一直都是躲在钱有来看不到的地方不断疯狂播放,总是让各个地方的男女老少罪恶帮凶同样躲在钱有来看不到的附近不断疯狂播放,以此日夜不断疯狂折磨摧残钱有来。

那些恶鬼每次都是提前到达钱有来要找房子的地方,每次总是立刻分开在那些地方的各家各户疯狂造谣捣鬼,只要知道哪家有房子出租,要么叫人家不要租给钱有来,要么迅速让那些地方的男女老少同样成为罪恶帮凶,然后躲在周围人家暗中等钱有来。钱有来每次都在新的地方确定好新的出租房,确定好什么时候搬东西,随后骑车往回赶。那个恶鬼仍旧不断在钱有来身后疯狂暗暗跟踪,仍旧不断疯狂播放各种罪恶话语录音,仍旧以此不断疯狂折磨摧残钱有来。其他几个恶鬼不会离开,每次总是在周围确定好那些恶鬼的出租房,每次总是在钱有来的出租房的周围形成包围圈。几个恶鬼每次都要在钱有来的新房东家疯狂造谣捣鬼,每次都要在钱有来住的出租房里安装一些针孔摄像头,以后就可以日夜监控在出租房的钱有来。针孔摄像头很小,肉眼看不出来安装在哪里,只有专门的红外线扫描仪才能扫描出正在工作的针孔摄像头。少数心地善良的房东深感那些恶鬼没有人性,不敢得罪恶鬼,只能任由那些恶鬼在钱有来要住的出租房里安装针孔摄像头,只能被迫答应永远都不对钱有来说真话。如果是恶鬼房东,会立刻接受那些恶鬼的疯狂造谣捣鬼,会说那些恶鬼那么做是正确的,的确不能让钱有来安心写书成作家,的确不能让钱有来靠写书获得稿费发财,的确必须尽快把钱有来害成神经病。那种恶鬼房东答应只要钱有来搬进来住下了,一定要同样找机会不断疯狂折磨摧残钱有来。

只要钱有来往新的租住地搬东西,每次都有一个恶鬼一直在后面疯狂暗暗跟踪,不断疯狂播放各种罪恶话语录音。其他几个恶鬼每次都用车子偷偷搬运他们的东西,每次都是提前在新的租住地偷偷监视钱有来。

五年来无论钱有来被迫到哪里找房子租住,那些恶鬼总是在钱有来租住的周围不断疯狂暗暗造谣捣鬼,总是让周围男女老少成为罪恶帮凶,总是给男女老少罪恶帮凶发微型脑电波窃听器,总是让男女老少罪恶帮凶学习各种杀人不见血的阴毒方法,总是要男女老少罪恶帮凶同样日夜不断疯狂折磨摧残钱有来。各个租住地周围男女老少罪恶帮凶大到七八十多岁,小到三四岁,其中罪恶帮凶包括男女小学生、初中生和高中生。钱有来租住地周围男女老少只要成了罪恶帮凶,同样变得阴险毒辣、丧心病狂,同样把钱有来看成无法容忍的共同仇敌,同样要让钱有来一直都孤立无援,同样日夜不断使用各种阴毒害人方法不断疯狂折磨摧残得钱有来死去活来,同样要让钱有来无法忍受下去,同样要逼迫钱有来继续四处找房子搬走,同样不达各种阴毒目的不罢休。

五年来无论钱有来思考、创作什么作品,那些恶鬼和男女老少罪恶帮凶都要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像听钱有来说小说联播。五年来钱有来无论给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智能手机、银行卡和作品等设置了什么密码,那些恶鬼总是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得很清楚,等于钱有来一直都没有设置任何密码。只要钱有来在出租房里写书、睡觉、休息、煮饭、吃饭和听收音机等,那些恶鬼和男女老少罪恶帮凶总是在周围屋里或者钱有来看不到的外面监视钱有来。无论钱有来搬到哪里租住,周围安静的环境总是被那些恶鬼和男女老少罪恶帮凶不断疯狂残害得一团糟,钱有来一直都是咬紧牙关不断苦苦坚持住一两个月或者几个月,最终总是被迫到其他地方找房子搬走,所以钱有来一直都是无处安身,四处找房子租住一年比一年困难。

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手机都有时刻发射与接收各种电波的功能,信号跟踪器能时刻接收电波,能时刻锁定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和手机的位置。五年来无论钱有来骑车或者走路到哪里去,那些恶鬼总是提前倾巢出动,迅速前后左右分开,总是不断疯狂暗暗围追堵截钱有来,总是时刻被恶鬼使用的信号跟踪器准确锁定。

以前钱有来每次写作都是用笔和纸,后来钱有来买了几百元钱的平板电脑,用办公软件写书。钱有来的平板电脑一直都不连接有线和无线网络,那些恶鬼无法通过遥控偷看、偷盗、篡改、干扰、删除、替换和覆盖平板电脑里的所有作品、资料、图片等,平板电脑里的东西都是安全的。钱有来后来才知道只要没有连接网络的平板电脑、智能手机开了机,那些恶鬼立刻通过各种害人高科技电子产品遥控平板电脑、智能手机,那些恶鬼仍旧可以轻松偷看、偷盗、篡改、干扰、删除、替换和覆盖平板电脑、智能手机、内存卡里的所有作品、资料、图片等,无论钱有来在平板电脑、智能手机里看什么查什么、无论打出什么字、词、句、符号、字母等,那些恶鬼仍旧可以通过遥控看得很清楚,只有平板电脑和智能手机关机了才无法遥控。

五年来那些恶鬼一直都通过遥控往钱有来的平板电脑、智能手机里发射各种木马病毒,一直都是通过木马病毒不断疯狂偷盗、篡改、干扰、删除、替换、覆盖平板电脑、智能手机和内存卡里的所有作品、资料、图片等。五年来那些恶鬼一直都是通过遥控把钱有来的作品里的许多正确的字、词、句、符号和段落等篡改成错误的,经常在作品中减字加字,经常把作品的句子篡改得乱七八糟。钱有来每次发现后都要及时纠正,下次重新检查时又会发现许多错别字、错误词、错误符号、乱七八糟的句子和段落。钱有来经常看到平板电脑、智能手机和内存卡里的一些作品或者资料、图片等无踪无影,无论怎样找都找不到,都被那些恶鬼通过遥控偷掉了、删除了。钱有来经常看到保存好了的作品打不开,也删除不了,知道被那些恶鬼发射的木马病毒锁死了,有的作品设置出的密码没有了,可以直接点开。有的作品输入密码打开了,有的作品内容变成了空白,有的作品内容全部被几十个各种奇怪符号取代了,一直都无法删除。钱有来经常看到修改保存好的作品无踪无影,看到的是以前修改的作废作品,是那些恶鬼通过遥控疯狂替换了。那些恶鬼经常通过遥控干扰钱有来的正常创作,还经常通过遥控删除输入法里一天天积累的成千上万个词、词组和短句,钱有来每次都只有在使用输入法时才发现那些恶鬼又在害他的输入法,影响了钱有来的创作速度。那些恶鬼经常往钱有来的内存卡和U盘里发射木马病毒,经常害得内存卡和U盘保存不了任何作品、资料和图片等,害得内存卡和U盘失去了作用,每次都只能通过格式化清空内存卡和U盘里的所有作品、资料、图片等,才能清除那些恶鬼往里面发射的木马病毒。那些恶鬼还经常通过遥控把钱有来的平板电脑关掉,目的是想要钱有来白写那么多字的内容,等于钱有来白写了好长时间,必须重新写。那些恶鬼还经常通过遥控让钱有来的平板电脑、智能手机连接无线网络,每次钱有来都不知道,只有查看时才看到。

钱有来想到没有连接有线和无线网络的平板电脑、智能手机都被那些恶鬼疯狂遥控,没有安全保障,后悔不该买平板电脑、智能手机写书,被迫把智能手机里保存的作品、资料和图片等全部删除,从此不用智能手机写书和保存作品。钱有来不想用平板电脑写书,感到在纸上写书太慢了,所以只能被迫继续用平板电脑写书。钱有来认定笔记本电脑安全,所以买了几百元钱的二手笔记本电脑,没想到笔记本电脑同样有发射和接收电波的功能,那些恶鬼同样不断疯狂遥控笔记本电脑。钱有来更加伤心欲绝,认定厂家不该生产没有安全保障的平板电脑、笔记本电脑和智能手机,认定软件设计者不该设计具有极大危害性的害人软件,认定厂家和软件设计者永远都应该为创作者的安全创作考虑,不该无形中给那些恶鬼遥控电脑和智能手机提供方便,不该无形中成了恶鬼的罪恶帮凶。

五年来无论钱有来到哪里打工挣钱,那些恶鬼总是立刻疯狂暗暗跟踪,总是躲在钱有来看不到的周围不断疯狂暗暗造谣捣鬼,总是叫人家不要让钱有来继续打工挣钱,必须尽快找借口赶走钱有来。如果人家要钱有来继续打工挣钱,那些恶鬼就叫人家恶意压低钱有来的工钱,要让钱有来一直都挣不到多钱,要让钱有来尽快没有钱用陷入生活困境。那些恶鬼总是在钱有来打工的周围不断疯狂暗暗造谣捣鬼,总是给周围男女老少发微型脑电波窃听器,让周围男女老少变成罪恶帮凶,让钱有来无论在哪里都是孤立无援。无论钱有来打工多长时间,一直都逃不过那些恶鬼和周围男女老少罪恶帮凶的不断疯狂折磨摧残,要让钱有来越来越无法忍受,最终只能自动被迫停止打工,就是要以此不断疯狂断掉钱有来的每条生路。钱有来年年都只能减少打工挣钱的次数,所以年年都必须省吃俭用,菜吃差点不要紧,只要不饿肚子就行了。

五年来无论钱有来坐车到哪里去,那些恶鬼总是疯狂暗暗跟踪。只要钱有来独自在路上等车,那些恶鬼总是在钱有来看不到的地方等车,只要看到车子来了,立刻挥手让车子停下,然后对司机、售票员和乘客造谣捣鬼。如此之下无论来了多少辆客车,无论钱有来怎样不断挥手要车子停下,许多有空座位的客车来了都不停车,总是直接开走。钱有来总是知道没有客车停下的原因,总是没有办法,只能继续等其他客车。钱有来一直都不想一直空等,所以每次都渴盼有其他人同样在旁边等车,只要有其他人等车,还有空座位的客车来了会停下,钱有来就可以跟着上车。

无论钱有来与哪个人有任何来往,那些恶鬼总是在暗中接触对方,总是不断疯狂造谣捣鬼,总是给对方发微型脑电波窃听器,总是让对方成为罪恶帮凶,所以对方同样在当面笑哈哈,暗中同样找各种机会不断疯狂折磨摧残钱有来。钱有来一直都切齿痛恨那种同样变成了罪恶帮凶的人,只能渐渐远离那样的罪恶帮凶,永远都不会与那种罪恶帮凶往来。

钱有来知道要想不影响写书速度和作品质量,只有在写书时一直都保持头脑清醒,夜里就必须睡好。如果夜里没有睡好觉,白天会头昏脑胀,思维会变得模糊迟钝,会降低写书速度和作品质量。那些恶鬼同样清楚,所以天天都在钱有来睡下后继续不断疯狂播放各种罪恶话语录音,或者和男女老少罪恶帮凶在周围不断疯狂高声说话,故意不断说出各种罪恶话语,以此不断疯狂干扰钱有来正常睡觉。钱有来总是烦恼痛苦,总是一时睡不着,总是到夜深了才不知不觉睡着了。那些恶鬼总是一夜到天亮不断轮流疯狂播放各种罪恶话语录音,不断疯狂说出各种罪恶话语,只要钱有来醒了,会立刻听到各种罪恶声音。那些恶鬼还叫一些罪恶帮凶同样不断疯狂暗害钱有来,那些罪恶帮凶一直都在深夜一两点到五六点时不断准时发出各种罪恶声音。钱有来经常被各种罪恶声音吵醒,经常一两个多小时睡不着,总是不知不觉睡着了,所以很多时候到第二天很晚才醒,总是感到昏昏沉沉的,影响了写书速度和质量。钱有来经常用小纸团塞住耳朵,总是无法消除各种罪恶声音的不断疯狂干扰,只好天天一夜到天亮开收音机,用耳机塞住耳朵睡觉,五年来一直都是苦不堪言。

田勇和扬文宝越听越难受,同情钱有来遭受了那么多不幸,切齿痛恨那些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恶鬼。扬文宝忍不住泪流满面,叹气说:“钱叔叔,没想到你五年来一直遭受了各种苦难,一般人早就受不了,早就害成了神经病,没想到你年年都能咬紧牙关不断苦苦坚持一点点写书,你真是太坚强了。”

田勇叹气说·:“是的,一般人早就害成了神经病,佩服。”

钱有来叹气说:“面对残酷现实只能不断坚强的活着,否则今生写不完那本书。”

扬文宝叹气说:“是的,现实对你太残酷了,你只能不断坚强。你家里有什么人?”

钱有来说:“我父母早就先后去世了,我还有其他亲人,我一个人过。后来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发动了罪恶战争,我一次次死里逃生,一次次幸运逃过了豺狼党反动派抓壮丁,同样是幸运的幸存者。和平时期不需要继续遭受豺狼党反动派的残害,没想到仍旧被那些恶鬼暗害得一次次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仍旧只能日夜不断咬紧牙关苦苦坚持写书。”

田勇擦着泪水说:“太可怜了,为什么不回家写书?”

扬文宝擦着泪水说:“是的,家里写书不需要房租,可以少用许多钱。”

钱有来叹气说:“家里的房子倒了,没有房子住,只能在外面过。”

扬文宝叹气说:“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那些恶鬼为什么总要四处疯狂暗暗跟踪你?为什么总要不断四处疯狂暗害你?那些恶鬼为什么总是想不通想不开?”

钱有来叹气说:“因为那些恶鬼不服气我写书成作家,不服气我写书得到稿费翻身。”

田勇说:“是的,否则不可能五年一直都是日夜不断疯狂暗暗折磨摧残你。”

扬文宝说:“是的,的确是不服气。钱叔叔,你到我们家安心住,我们以后是一家人,一直都没有人干扰你写书,你可以安心在我们共同的家里写书。”

田勇赞成,钱有来摇头说不去,田勇和扬文宝问为什么不去。钱有来说五年来一直都是遭受各种前所未有的苦难,不断被迫搬了二十多个租住地,每个地方都有一些男女老少成了那些恶鬼的罪恶帮凶,变成了同样没有人性的恶鬼,能为钱有来说话的人太少了。因为每个租住地都有男女老少罪恶帮凶,所以钱有来越来越切齿痛恨那些熟悉和不熟悉的男女老少罪恶帮凶,痛恨那些男女老少罪恶帮凶同样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无论钱有来在哪里碰到陌生人,会提高警惕,要听陌生人说什么话,做什么动作,以此判断陌生人是否同样成了罪恶帮凶。钱有来说田勇和扬文宝看起来都是难得的好人,但钱有来怀疑他们俩可能同样被那些恶鬼利用上了,同样变成了没有人性的恶鬼,不可能轻易相信他们俩的甜言蜜语,不可能踏进伤心痛苦的万丈深渊。田勇叹气说:“你五年不断遭受了各种不幸,我们能理解你。中国老古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请你放心,我们俩永远都不可能与那些恶鬼同流合污,永远都不可能同样变成没有人性的罪恶帮凶,永远都只会像你一样切齿痛恨那些恶鬼和罪恶帮凶。”

扬文宝说:“是的,钱叔叔,伯伯和我越来越同情你,想力所能及的帮助你,永远都不可能变成没有人性的罪恶帮凶,永远都不可能同样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残害你。我们不骗你,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只要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就可以知道我们是好人坏人。钱叔叔,跟我们到家里长期安心写书,对你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钱有来仍旧不敢相信田勇和扬文宝,说:“让我想想再决定去还是不去,好不好?”

五年来钱有来经常在心里痛骂碰到或者接触到的男女老少,只要男女老少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许多男女老少会立刻怒气冲天的回应,说明那些男女老少同样变成了罪恶帮凶,就必须时刻警惕和远离。现在田勇和扬文宝答应了,钱有来仍旧不敢相信,在心里边痛骂边看他们俩有什么反应,如果他们俩同样变成了罪恶帮凶,会用那些恶鬼发的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窃听到了会立刻怒气冲天的看着钱有来。钱有来看到他们俩仍旧带着微笑默默看着自己,所以认定他们俩没有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窃听,说明他们俩没有变成罪恶帮凶。钱有来放了心,但仍旧不敢相信,认为他们俩一定是默默忍受,所以在心里继续痛骂他们俩,结果他们俩仍旧没有丝毫怒气冲天的样子。钱有来说:“就算你们俩是真正愿意帮助我的好人,我也不会跟你们去。”

田勇和扬文宝问为什么,钱有来说:“只要我去了你们家,那些恶鬼同样会继续暗暗跟踪,会在幸福村继续日夜疯狂,幸福村的男女老少同样会变成罪恶帮凶,我同样无法安心写书,同样只能被迫到其他地方找房子搬走。”

田勇说:“不会的,你放心,那些恶鬼不会暗暗跟踪到我们家去的。”

扬文宝说:“是的,不会去的,不要担心,放心跟我们去安心写书。”

钱有来说:“肯定会暗暗跟踪去的,那些恶鬼早就成了杀人不见血的阴毒习惯,改不了他们吃人的豺狼本性,否则五年来不可能日夜不断疯狂折磨摧残我。”

扬文宝说:“我相信你说的,请你放心,就算那些恶鬼暗暗跟踪到了我们那里,就算他们同样要给我们发微型脑电波窃听器,同样要我们明里暗里不断疯狂残害你。那些恶鬼永远都只能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与那些恶鬼同流合污,永远都不可能变成罪恶帮凶,永远都只会拒绝与切齿痛恨,永远都只会与那些恶鬼成为敌人。”

田勇说:“是的,我们俩和文宝的两个妹妹永远都不可能与那些恶鬼同流合污,永远都只会与你站在一起,那些恶鬼永远都只能是我们的共同仇敌。”

扬文宝同样说着,钱有来仍旧愁容满面默默望着远处的崇山峻岭。扬文宝叹气说:“钱叔叔,我在十年前有相同的经历。”

钱有来扭头说:“真的?”

扬文宝说了不堪回首的苦难过去,说得再次控制不住泪如泉涌。田勇听过许多次,仍旧控制不住泪流满面。钱有来听得泪流满面,说:“扬文宝,没想到你们同样遭受了那些不幸,为什么到处总是少不了各种恶鬼啊?”

田勇擦着泪水说:“是的,从古到今的世界各地总是少不了各种恶鬼,各种恶鬼总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

钱有来叹气说:“是的,从古到今的世界各地的确总是少不了各种恶鬼,各种恶鬼的确总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我五年来一直都是日夜不断苦苦坚持慢慢写长篇小说《善恶》,通过那本书解剖人性的善与恶。五年来我日夜不断遭受前所未有的折磨摧残,使得我经常不知道能不能写完那本书,不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倒下,不知道我突然倒下后是否写完了那本书,不知道那本书会在什么时候被那些恶鬼通过遥控全部暗害光,我经常不知道这些,一直都只知道残酷命运对我残酷到了极点。”

扬文宝叹气说:“是的,钱叔叔,残酷命运对你的确残酷到了极点,残酷命运对伯伯、我和我的亲人们残酷到了极点。钱叔叔,你必须尽快写完那本书,所以你必须马上搬到我们家安心写,不能再顾虑重重了,不能耽误时间。”

田勇说:“对对对,我和文宝现在就去帮你拿东西,一起坐车去我们家安心写书。”

钱有来仍旧说不能去,扬文宝叹气说:“钱叔叔,为什么不能去?请你放心,伯伯和我兄妹三人都不是没有人性的恶鬼,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你一直都是不断苦苦坚持一点点写书,一直都是写得那么艰难困苦,难道愿意看到自己倒下去了却没有写完那本书吗?”

钱有来说:“我到死都不愿看到还没有写完那本书,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一直都没有办法改变残酷现实。”

扬文宝说:“钱叔叔,你不要悲观,伯伯和我不愿意看到你被那些恶鬼不断疯狂折磨摧残得倒下去,渴盼你能尽快顺利写完那本书,所以你必须尽快跟我们一起去。”

田勇说:“是的,我们一定要让你在安静的环境里安心写完那本书。”

钱有来仍旧不断谢绝,田勇和扬文宝不断劝说安慰,不断叫钱有来放心去。钱有来越来越感到田勇和扬文宝真是难得的好人,感到田勇和扬文宝不会同样成为那些恶鬼的罪恶帮凶,所以答应了。田勇和扬文宝激动万分,挑起东西一起往同桥县城边走边说。扬文宝叹气说:“那些恶鬼的确阴险毒辣、丧心病狂,害人方法真是杀人不见血,是在变相杀人。”

田勇说:“是的,慢慢把你折磨摧残得死去活来,一直把你暗害得走投无路、无处安身、苦不堪言,和把人打死杀死是相同的,的确是变相杀人。可惜国家没有相关法律及时严厉打击,所以那些恶鬼年年都是毫无顾忌的那么阴险毒辣、丧心病狂。”

钱有来叹气说:“是的,以前是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的反动统治,我同样一直都切齿痛恨反动警察。后来全国解放了,但国家没有相关严厉法律,我多次进派出所报警,多次电话报警和短信报警,但一直都起不了作用,等于一直都没有报警。”

扬文宝说:“是的,如果国家有了相关严厉法律,如果一直都是严格执行,则警察不可能一直都不管,一定会及时严厉打击那些恶鬼,那些恶鬼在全国解放后不可能仍旧一直都是那么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四处疯狂暗暗跟踪你、四处疯狂折磨摧残你,不可能到处都出现那么多男女老少罪恶帮凶。”

钱有来说:“是的,许多人一直都认定打死人杀死人才会受到法律严惩,那些恶鬼无论怎样折磨摧残人都不是杀人犯,都是道德败坏的人,所以不需要制订法律严厉打击那些恶鬼,只能让受害者不断苦苦坚持住就行了。”

扬文宝叹气说:“是的,的确是那么认为的,所以一直都没有制订与精神折磨摧残的法律,那些恶鬼才会一直那么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永远都必须用相关严厉法律严厉打击那些没有人性的恶鬼,才能避免各种悲剧不断轮番发生。”

田勇说:“是的,只能用严厉法律严厉打击那些恶鬼,早迟肯定会有相关严厉法律。”

扬文宝说:“但愿早点制订出严厉法律严厉打击,否则以后更加混乱不堪。”

钱有来说:“是的,许多国家早就有了相关严厉法律,一直都是严格执行,只要进行语言欺凌侮辱,进行精神折磨摧残,警察接到报警后会立刻抓捕,会及时受到法律严惩。如果国家不能用法律及时铲除危害个人和社会的社会毒瘤,社会毒瘤会不断四处滋生蔓延,各种悲剧会不断四处轮番上演,社会只能越来越混乱不堪。”

扬文宝说:“说的不错,中国古人孟子有这样的名言: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缚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是宁爷爷在太平岛上教给我兄妹三人的,爷爷进行了详细解释,我兄妹三人懂得了名言的内容。我一直都忘不了,经常用这段名言安慰自己鼓励自己。”

钱有来说:“我也同样喜欢这段名言,无论我多么烦恼痛苦、伤心绝望,只要想起了这段名言,会立刻得到安慰,会重新产生无穷力量,会继续咬紧牙关不断苦苦往前走。”

扬文宝说:“是的,孟子的这段名言的确能让深陷苦难中的人不断产生无穷力量,无论遭受多少苦难,都能咬紧牙关不断苦苦坚持挺过去。钱叔叔,残酷命运总是把对你有利的好事安排成千难万难,总是难于上青天,总是把对你不利的坏事安排成易如反掌,总是把对你不利的各种男女老少恶鬼安排进你的苦难人生,不断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苦难,不断把你折磨摧残得死去活来,残酷命运的目的就是要你在无穷无尽的苦难中不断增强你的坚强意志,才能不断增强你的写作能力,才能让你写好《善恶》。”

田勇和钱有来赞成扬文宝的说法,继续边走边说。

田勇和扬文宝不久之后来到钱有来的租住地,钱有来毫不犹豫退掉了出租房。田勇和扬文宝帮钱有来收捡东西,第二天下午回到了一千多里的幸福村。钱有来从同桥县城到幸福村一直都没有听到丝毫罪恶话语录音,没有听到丝毫罪恶话语,那些恶鬼好像死了。没有任何男女老少恶意干扰钱有来,所有男女老少对钱有来都很友好,所以钱有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没想到在不断遭受各种不幸时幸运碰到了心地善良的田勇和扬文宝。钱有来终于有了前所未有的安静环境,很快继续安心写书,写书速度和作品质量有了前所未有的提高,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写完初稿,接下去只要不断认真仔细修改。钱有来认定来到幸福村的确是正确的决定,更加感激田勇和扬文宝。扬文宝说:“钱叔叔,不用谢,伯伯和我应该帮助你,我们渴盼你在家里长期安心写书,不要往其他地方搬。”

田勇说:“是的,如果早点碰到了你,就可以早点让你到家里安心写书。”

扬文宝说:“是的,现在到家里安心写书也不晚。”

钱有来说:“你们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我真是太幸运了。”

田勇说:“钱有来,这里是你的新家,从此之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扬文宝说:“是的,从此之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更应该在新家长期安心写书。”

钱有来更加感激,说:“好的,这里是我的新家。那些恶鬼不会死心,肯定继续暗暗跟踪来了,继续躲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用微型脑电波窃听器日夜窃听我的所思所想。”

田勇说:“不要这么想,这里离同桥县城有一千多里,那些恶鬼不可能继续暗暗跟踪到这里,不要多想,一定要安心在这里长期生活。”

钱有来说:“我说的是真的,因为那些恶鬼都是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都是特殊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恶鬼,五年来一直都是四处疯狂暗暗跟踪,一直都是不断四处疯狂造谣捣鬼,一直都是不达各种阴毒目的不死心。从同桥县城到这里一千多里,就是我搬到其他星球上去,那些恶鬼同样要不断疯狂暗暗跟踪残害到我倒下去。”

扬文宝说:“我相信你说的,但你不要管那些恶鬼,让那些恶鬼不断疯狂暗暗跟踪和疯狂造谣捣鬼,从此之后永远都不要理睬,重要的是必须在这里长期安心写书。”

钱有来说:“是的,我渴盼天天都在这里安心写书,但残酷命运一直都对我残酷到了极点,我估计不久之后这里同样会被那些恶鬼害得一团糟,又要把我暗害得无法继续安心写书,无法继续在这里安心住下去,最终只能被迫到其他地方找房子租住。”

扬文宝说:“我相信你说的,因为十年前我和亲人们有过同样的苦难人生经历。钱叔叔,无论那些恶鬼以后继续怎样阴险毒辣、丧心病狂,你一直都不要理睬,不能离开,这里是你的新家。如果那些恶鬼暗暗跟踪来了,不敢在这里胡作非为,我和伯伯在家的时候知道了,一定要阻止那些恶鬼的疯狂话语和罪恶行动。幸福村的男女老少不会成为罪恶帮凶,你只要继续安心生活和写书,重要的是不断安心写书,必须学会忘记一切烦恼痛苦。”

田勇说:“是的,在这里安心生活安心写书,其他烦恼的事不要想。”

钱有来感到田勇和扬文宝说的正确,叫田勇和扬文宝放心。

田勇和扬文宝又要继续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扬文宇,田勇、扬文宝在走的前一天与钱有来一起边走边说,不久之后在幸福村后面的山路上继续边走边说。田勇和扬文宝说这次出去肯定又是很长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叫钱有来必须一直在家里安心生活、安心写书,一定要忘记那些烦恼事情,不能老是被那些烦恼事情搞得痛苦不堪,会影响自己的心情,会影响写书速度和质量。钱有来叫田勇和扬文宝放心出去,不要时刻牵挂他,田勇和扬文宝这才放了心。扬文宝说:“钱叔叔,你书中要写的共产主义社会真是相当美好的理想社会,我渴盼永远生活在美好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那样永远都不会有丝毫人为烦恼痛苦,永远都不会有丝毫人为苦难。”

钱有来说:“是的,我同样渴盼永远生活在美好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因为共产主义社会永远都没有丝毫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各类恶鬼,世世代代的每个男女老少都是有着极大善良慈悲人性,也就是每个男女老少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所以永远都没有大小罪恶战争,永远都没有烧杀抢掠打砸、坑蒙拐骗偷盗、敲诈绑架勒索、贪污受贿、剥削压迫等等各类大小罪恶邪恶现象,永远都没有人为大小悲剧不断轮番上演。如果我生活在美好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不可能年年被那些恶鬼不断疯狂折磨摧残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永远都只会生活得无比开心快乐温暖幸福。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立了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构想的,马克思和恩格斯是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主义是伟大的革命理论,是永不熄灭的明灯,给全人类带来了无限光明和温暖,给全人类指明了一条正确的光辉前进道路,给全人类的共同未来描绘出了一幅美好理想的灿烂宏图,也就是共产主义社会,我渴盼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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