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更加有气无力的慢慢走在冷清的街上,仍旧边走边低声叹气说不知道为什么被两个恶鬼盯上了,两个恶鬼为什么要通过那种阴毒害人方法抢走钱和银行卡,为什么要通过阴毒方法偷走银行卡里的钱,为什么不依靠自己的正当劳动挣钱生活,为什么要靠害人搞钱维持罪恶生命。田勇四个人越说越切齿痛恨、心灰意冷,无法追回那些钱和四张银行卡,不断唉声叹气,叹气说以后不能吃喝陌生人的东西。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看到房东家的院子、房子同样完好无损,女房东说田勇四个人平安回来了,放了心。田勇四个人说了昨天的不幸遭遇,女房东说那两个恶鬼真不是人,说她从小到大一直都切齿痛恨那些没有人性的恶鬼,说她同样没有能力消灭那些恶鬼,同样没有办法。女房东说田勇四个人不该逃出去,如果一起躲在女房东家里,就不会被两个恶鬼害惨,叫田勇四个人不要伤心痛苦,她现在借点钱给田勇四个人零用,只要以后不断找事做,很快可以走出困境。田勇四个人感激,说不用借钱,明天出去找事做。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说为什么天吉县城还是豺狼党反动派,叫女房东说说怎么回事。女房东说她想逃到农村去,家里人到其他地方去了,她舍不得离开家,深夜也不敢往天吉县城外面逃,所以只好躲在家里。女房东说人民军是深得民心的好军队,人民军如果打进了天吉县城,只会处处爱护老百姓。女房东说豺狼党反动派都是没有人性的豺狼,所以她一直都怕豺狼党反动派,饿了也不敢出来弄饭吃。女房东渴盼战争尽快结束,真是度日如年,后来终于听不到枪炮声,又躲了一段时间才听到外面渐渐有说话声,听人说人民军终于消灭了那些豺狼党反动派,已经进城了。女房东惊喜万分,感叹说总算苦苦熬到了战争结束,这才敢出来。女房东看到了许多男女人民军,渐渐听说了许多不知道的事情,人民军从昨天早上开始攻打天吉县城,豺狼党反动派疯狂抵抗。人民军缺乏枪支弹药,豺狼党反动派的武器好,有许多大炮、枪支弹药,所以人民军到半下午才消灭了疯狂抵抗的豺狼党反动派,人民军大部队进城了。人民军缴获了许多枪支弹药和炮,留在县城的老百姓夹道欢迎进城的人民军,老百姓给人民军送吃喝等。一直都没有豺狼党反动派援军攻打天吉县城,所以人民军在天吉县城休息了好长时间,今天天亮之前离开了天吉县城,一直都有许多男女积极参加人民军。现在的那些豺狼党反动派、地方反动武装都是天亮三个多小时后才匆匆赶来的,想把人民军消灭在天吉县城,没想到人民军早就主动撤出了天吉县城。
田勇和扬文宝羡慕那些参加人民军的男女,更想早一天参加人民军。田勇和扬文宝认定只有寻找打听到了扬富安和扬文宇才能放心,才能安心参加人民军。
第二天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一大早起了床,很快匆匆赶到摆牌子找零活的地方等,想早点做事挣钱,早点摆脱没有钱用的困境。田勇四个人很幸运,坐下十几分钟就来了雇主。雇主说:“我是服装厂老板,我姓唐,我家离这里几里路,我家工厂缺少打工的职工,现在请你们赶紧跟我去厂里上班。”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相互看着。雇主说:“我家工厂包吃包住,每个月按时发工资,不拖欠任何员工工资。我说的是真的,不会骗你们,请你们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做出任何害人的事情,请你们现在放心跟我走。”
扎西扎和布莱夫激动万分,赶忙答应了,田勇和扬文宝不敢相信是真的,仍旧默默相互看着。扎西扎说:“有这样的好事,你们还犹豫什么?”
布莱夫说:“是的,你们有重要事情要随时办也不要紧,只要在厂里安心上班,只要有了许多工资,再去办重要事情也不迟。”
雇主说:“你们有什么重要事情?能不能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田勇和扬文宝很快说了,雇主说:“对不起,我帮不上忙,但请你们放心,你们无论什么时候出去找人,我一定支持你们。你们如果不放心我也不要紧,先到厂里看看我是不是说假话骗你们。如果你们相信我是好老板,就在厂里安心上班,如果仍旧担心我是没有人性的骗子,你们可以立刻回来,怎么样?”
雇主、扎西扎和布莱夫不断劝说,田勇和扬文宝仍旧不敢相信,因为以前被恶鬼骗到了沙坝县的黑心窑厂,如果扬文宝没有一身好功夫,田勇、扬文宝和其他八十多个可怜的男女老少恐怕一辈子都要在黑心窑厂当牛做马。田勇和扬文宝还想到了在那个工地白做了半个月,白等了七天,越想越不敢相信这个唐老板说的是真的。唐老板叹气说:“没想到你们几次上当受骗,我理解你们俩,必须时刻提高警惕,必须时刻防止上当受骗。请你们放心,我不是没有人性的骗子,我家工厂离这里只有几里。你们俩如果还不相信,让他们俩跟我去看看真假,怎么样?对了,我带了名片,一人一张,看看就知道了。”
名片上印的的确是服装厂老板,的确姓唐,扎西扎和布莱夫更加相信了,说一定要去厂里上班。田勇和扬文宝仍旧不敢相信名片是真的,因为许多人花钱找人制作各种虚假名片,只能到雇主说的那里看了才知道真假。田勇和扬文宝认定天吉县城附近不可能有黑心工厂,所以答应了,和扎西扎、布莱夫一起跟随雇主来到说的地方。田勇四个人看到了与名片上相同的服装厂,看到许多男女正在做各种服装,雇主说有七十多个男女职工。田勇和扬文宝这才相信了,说现在放心了,决定在这里上班。唐老板说主要让田勇四个人做包装和搬运,厂里也缺缝纫工,缝纫是技术活,无法让田勇四个人做缝纫,如果田勇四个人想做缝纫,以后可以在这里学习缝纫技术。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感到很满意,田勇和扬文宝忽然感到还不放心,因为不知道唐老板是没有人性的恶鬼,还是心地善良的好老板,必须先搞清楚再做决定,否则进了工厂上班再后悔就迟了。田勇和扬文宝问了许多男女职工,那些男女职工说唐老板从来没有做出任何损人利己的坏事,唐老板全家人都是难得的好人。说厂里一直都不缺职工,几个男女职工前天参加了人民军,昨天与人民军往其他地方转移了,所以今天唐老板一大早到那里招人上班。田勇和扬文宝相信了,这才放了心,决定安心上班。唐老板很高兴,带田勇四个人到了职工宿舍,说男女职工上班都是多劳多得,有各种补贴。田勇四个人更加兴奋激动,说没想到碰到了心地善良的好老板,一定要在这里安心努力工作。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离开了服装厂,服装厂离女房东家四五里。女房东说田勇四个人幸运碰到了心地善良的好老板,真是好事,应该在厂里安心上班。女房东说厂里包吃包住,可以退掉她家的房子,以后田勇四个人随时都可以租住。田勇四个人感激心地善良的女房东,从此在服装厂安心上班。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在服装厂天天都是按时上下班,一直都没有迟到早退,一直都是严格遵守厂规厂纪,天天都是认真完成本职工作。唐老板全家人很高兴,说田勇四个人都是难得的好人,唐老板没有找错人。
转眼到了农历十一月中旬,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上了十天班,唐老板给他们每个人都预支了一些钱,所以又有钱用了,更加认定到服装厂上班是正确的。田勇四个人说没想到幸运碰到了心地善良的一家人,纷纷说一定要长期做下去。
不知不觉到了农历十一月底,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上了二十多天班,按时领到了二十多天的工资,更加激动万分,更加感激心地善良的唐老板。田勇和扬文宝更加牵挂思念扬富安、扬文宇,决定还做一段时间,然后继续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唐老板全家人说一定要支持,说只要田勇和扬文宝决定什么时候外出寻找打听,一定提前支付田勇和扬文宝的工资,田勇和扬文宝更加感激。
时间一天天过去,服装厂放两天假,田勇和扬文宝准备在第二个假日动身外出,唐老板立刻付清了田勇和扬文宝余下的全部工资,还送给田勇和扬文宝许多钱,说这些钱可以让田勇和扬文宝多寻找打听一段时间。唐老板全家人不断坚持要田勇和扬文宝收下,说以后还可以给田勇和扬文宝寄钱,让田勇和扬文宝继续多寻找打听一段时间。田勇和扬文宝更加感激心地善良的唐老板全家人,不断坚持不要,不断说谢谢。唐老板全家人无法让田勇和扬文宝收钱,没有办法,只好叫田勇和扬文宝一定要时刻注意身体和生命安全,如果需要唐老板家帮助,打电话说,会立刻寄钱。唐老板全家人说寻找打听到了扬富安和扬文宇,立刻打电话报喜,把扬富安和扬文宇带到厂里居住生活、上班。田勇和扬文宝更加感动得泪流满面,说唐老板全家人都是难得的好人,扎西扎和布莱夫同样很感动,同样说着。
田勇和扬文宝明天要离开服装厂,继续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扎西扎和布莱夫说明天又要与田勇、扬文宝分别了,不知道田勇和扬文宝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起到广大农村走走看看说说,田勇和扬文宝答应了。田勇四个人告诉了唐老板,认定唐老板会立刻答应。唐老板说:“这是你们的自由,但我还是不同意,到处都有豺狼党、地方反动武装,到处都是邪恶横流、混乱不堪,担心你们随时随地遭遇难以预料的各种不幸。我认为只有在厂里才有安全保障,你们必须在厂里安心休息,不要出去。你们上班辛苦了,应该好好休息,你们俩明天要继续四处寻找打听,更应该在厂里好好休息。”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仍旧不断请求唐老板,唐老板只好答应了,说可以出去,必须时刻注意安全,必须尽快回来安心休息。田勇四个人答应了,唐老板稍稍放了心。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在第一个假日早饭后离开了服装厂,在农村不断边走边四处看着说着。田勇四个人又忍不住说着那些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说各类恶鬼暗害人的各种阴毒方法真是相当阴险毒辣,真是防不胜防,那些恶鬼真没有人性,一定要时刻提高警惕,不能再上当受骗受损失。田勇四个人不久之后一路小跑,边跑边不断说笑,跑累了就坐下休息,休息好了继续边走边说笑。田勇四个人越走越远,不知道离天吉县城有多少路,估计应该有二十多里,必须早点返回服装厂,的确有二十多里。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决定走直路,可以少走许多路,可以早点回到服装厂休息。田勇四个人问一个在地里做事的老大爷,老大爷说了一条路程最少的路线,说可以少走六七里。田勇四个人立刻按照老大爷说的走,后来翻过一道有点高的山梁,突然从山梁下远远传来哭喊声、嚎叫声、吵闹声。田勇四个人万分吃惊,不知道怎么回事,认定是豺狼党反动派在疯狂祸害村子。扬文宝要跑去看,田勇快速拉住,低声说:“文宝,肯定又是豺狼党反动派进了村子,不要去,赶紧回去。”
扬文宝低声说:“伯伯,不要担心,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就回来,你们在这里等我。”
田勇仍旧使劲拉住扬文宝,低声说:“你去看看也起不了作用,必须赶紧离开这里,防止遭遇各种不幸。唐老板不断对我们说,就是担心我们在外再遭遇各种不幸。”
扬文宝轻轻推着田勇的那只手,低声说:“伯伯,我知道,不要担心,我马上回来。”
田勇万分无奈的长叹一声,低声说:“好吧,一定要赶快回来,我们在这里等。”
扬文宝低声答应,田勇这才松手,扬文宝冲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笑笑,快速奔跑。扎西扎和布莱夫控制不住产生了好奇心,忍不住纷纷同田勇低声打招呼,快速追赶扬文宝,田勇没有办法阻止,只好立刻紧紧跟随。田勇四个人渐渐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些房屋,看不到任何人影,只能听到不断传来的各种声音,各种声音越来越响了。扬文宝仍旧在前面跑,扎西扎和布莱夫仍旧在后面默默紧紧追赶。田勇不敢喊,担心豺狼党反动派听到喊叫声,只能尽快追赶上低声劝阻。田勇快速追赶上了,正要低声劝阻,忽然响起扎西扎的低声惊叫:“快看,果然又是豺狼党反动派,赶紧躲起来。”
田勇、扬文宝和布莱夫看到了不断吼叫的豺狼党反动派,有的豺狼党反动派正在追赶和捆绑一些中青年男子,有的豺狼党反动派正在不断推搡拉扯放声痛哭、苦苦哀求的年老男女、中青年妇女。扬文宝低声说:“豺狼党反动派又在害人,没有人性……”
田勇更加焦急万分,低声催促:“赶紧逃离这里,这里危险。”
扎西扎和布莱夫感到这里很危险,慌忙使劲拉拽扬文宝,低声叫扬文宝赶紧逃走。扬文宝真想跑去解救那些可怜的中青年男子,认定自己解救不了,认定如果自己真的出手解救,自己、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会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住或者开枪打死,那样就惨了。扬文宝没说什么,立刻与田勇三个人一起快速逃跑,渴盼尽快平安逃离,渴盼不被那些豺狼党反动派看到。田勇四个人只心急火燎的跑了十几米,立刻被豺狼党反动派远远看到了,立刻不断声嘶力竭的吼叫。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控制不住回头看,看到豺狼党反动派吼叫冲过来,吓得更加魂飞魄散,更加拼命逃跑,渴盼不要遭受各种不幸。豺狼党反动派不断疯狂追赶疯狂吼叫:“站住——!不站住就开枪打死你们……”
“你们逃不掉的——!赶快站住……”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更加不敢停下来,更加拼命逃跑,逃得越远越安全,否则今天要完了。枪声立刻响起,扎西扎和布莱夫吓得更加魂飞魄散、惊慌恐惧,双脚软得差点摔倒。布莱夫一边继续逃命一边放声高喊:“不要开枪——,我们站住……”
布莱夫立刻身不由己的瘫软在地,跑在布莱夫后面的扬文宝大吃一惊,快速拉布莱夫,同时更加焦急万分的催促:“赶紧起来跑,快点……”
布莱夫听到了后面越来越近的疯狂吼叫声和刺耳枪声,战抖着声音说:“不能再跑了,跑不了的,再跑就真的活不成了……”
田勇同样焦急万分的拉扯布莱夫的衣服,低声说:“赶紧起来跑,不能让他们抓住……”
扎西扎立刻气喘吁吁停下,微微战抖着声音低声说:“真真真的……不能再跑了,万一被……被被子弹打中了就惨了,必须赶紧……赶紧停下来。”
田勇低声说:“不行,不能等他们抓,必须赶紧跑,赶快起来……”
那些豺狼党反动派拼命追上来了,快速围住了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不断疯狂吼叫。又有十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紧紧追赶上来了,一些豺狼党反动派手里拿着绳子。扎西扎同样累得吓得控制不住瘫软在地,和布莱夫一样没有丝毫反抗,只能同样任由豺狼党反动派捆绑,好像他们俩都是特殊技师做出来的假人。
田勇认定逃不掉了,认定难以预料的各种不幸要来了,更加伤心痛苦。扬文宝有一身好功夫,可以单独拼命快速逃走,也可以拼命保护田勇一起快速逃走。田勇和扬文宝不可能扔下扎西扎、布莱夫不管,无论结果怎样都必须留下来,只能等待有利时机带着扎西扎和布莱夫一起成功逃走。田勇和扬文宝不想任由豺狼党反动派捆绑,所以拼命反抗。田勇在太平岛上同样跟宁安学了一些拳脚功夫,但因为长期在大陆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没有多少时间练习武术,无法像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那样一年到头天天跟宁安练习武术,所以很快绑起来了。扬文宝在太平岛上与姐妹俩一起跟宁安苦苦练习了五年武术,与田勇在一起的时候天天在空余时间继续练习武术,所以他的功夫没有荒废,反而越来越好了,所以豺狼党反动派被扬文宝拳打脚踢得纷纷惨叫倒地。反动小军官不死心,仍旧挥舞手枪命令豺狼党反动派继续疯狂围攻扬文宝,要立刻抓住扬文宝。扬文宝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解走五花大绑的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继续快速拳打脚踢不断疯狂吼叫围攻的豺狼党反动派,十几个如狼似虎的豺狼党反动派很快被拳打脚踢得满地翻滚、哭爹喊娘。几个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怒气冲天,纷纷咬紧牙关忍痛从地上快速爬起,再次拿起抛在一旁的枪,要开枪打死扬文宝。一个反动军官高声制止住了,及时救了扬文宝,否则扬文宝会被乱枪打死。这个豺狼党反动派军官叫任不怀,是卡斯里领导下的一名军官,任不怀的爷爷同样来自中国,任不怀同样是华侨。任不怀同样有着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和罪恶邪恶人性,同样是不好不坏的人,所以同样想通过这场罪恶战争不断升官发财,同样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同胞被乱枪打死,所以及时救了扬文宝。
扬文宝还要解救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还要拼命带着田勇三个人成功逃走,但仍旧被十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疯狂围困住了,只能继续拼死拼搏。任不怀下令不许任何豺狼党反动派开枪打死扬文宝,只能抓住扬文宝再绑起来,抗令者立刻枪毙。豺狼党反动派不敢抗令,只能继续不断疯狂围攻,仍旧被扬文宝拳打脚踢得满地翻滚、哭爹喊娘。一些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怒气冲天、咬牙切齿,纷纷请求赶紧开枪打死扬文宝,不要继续这样自讨苦吃。任不怀仍旧下令不许任何豺狼党反动派打死扬文宝,抗令者立刻枪毙。一个反动小军官哭丧着脸说:“报告长官,你看到了,这个人的功夫相当厉害,我们这么多弟兄不断拼命围攻,总是被他拳打脚踢得满地翻滚、哭爹喊娘,只有赶紧打死他,否则没有人能抓住他。”
另一个反动小军官说:“是的,报告长官,真的很难抓住他捆住他。”
任不怀挥手说:“不要再说了,我比你们清楚,我不会要他死,现在听到了吧?我不会要你们四个人的命,只要你们成为我的部下,只要你们为我们豺狼党打天下。”
扬文宝说:“要我们为豺狼党反动派卖命?哼哼,纯粹是做美梦,赶紧放了他们三个。”
一个豺狼党反动派立刻把枪口对准了扬文宝,更加怒气冲天的吼叫:“混蛋!不要你的命就是便宜了你,还敢命令我们长官放了他们?哼哼!真是胆大包天!真是昏了头!”
任不怀说:“放肆!不许这么说他!年轻人,你的功夫真是太好了,我佩服你的一身好功夫,我要你当我的贴身警卫,你的任务就是寸步不离跟随我,时刻保护好我。”
扬文宝气愤愤的说着:“想让我成为你的贴身警卫?时刻保护好你?哼哼,真会做美梦。告诉你们,我们不可能参加你们豺狼党反动派,不可能当你们豺狼党反动派的罪恶走狗,不会为你们豺狼党反动派卖命,赶紧放了他们。”
任不怀说:“抓住了你们,我不可能放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扬文宝说:“不想放他们三个,那就没有办法,我只有跟你们拼了。”
扬文宝不能看着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被豺狼党反动派抓走,不能看着伯伯三个人被迫充当豺狼党反动派的炮灰,只能继续拼命解救伯伯三个人。十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知道不是扬文宝的对手,仍旧不死心的疯狂围攻,仍旧被扬文宝拳打脚踢得满地翻滚、鬼哭狼嚎,仍旧不死心的咬紧牙关重新爬起来继续疯狂围攻,要在任不怀的面前充分展示他们的拼命精神,要为他们以后的升官发财铺平道路。任不怀又好气又好笑,更加佩服扬文宝的一身好功夫,一定要让扬文宝成为他的贴身警卫。任不怀说:“年轻人,我对你说,我有这么多兵,早迟你会累得趴到地上站不起来。你不要继续白费力气,还是赶紧做我的贴身警卫,只要成了我的贴身警卫,以后就会有你不断升官发财的好日子,赶紧停下做我的贴身警卫。”
扬文宝说:“做梦!我不可能做你的罪恶走狗!”
任不怀立刻吼叫:“你不听我的好心劝说,嘿嘿,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为什么还要这么犟驴子不过沟?再要乱动,弟兄们就会立刻把他们三个打成马蜂窝!听到没有?”
豺狼党反动派立刻停止疯狂围攻,迅速把枪口对准了五花大绑的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纷纷吼叫:“赶紧乖乖就范!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们长官这么重视你,你不要不识抬举!”
“如果你还想对抗,你们四个只能是死路一条!”
扬文宝大吃一惊,不想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被乱枪打死,认定必须采取缓兵之计。五年前豺狼党反动派打死了心地善良的爷爷哈依,豺狼党反动派的飞机炸死了心地善良的奶奶丹妮、姨奶奶和表妈珍姆,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因此再次成了可怜伤心的孤儿。豺狼党反动派的飞机炸死炸伤了许多男女老少,炸毁了幸福村等许多村子,把兄妹三人等许多幸存男女老少赶出了幸福村,都只能被迫四处漂泊流浪。兄妹三人在半年多四处漂泊流浪的日子里历尽了各种酸甜苦辣,历尽了各种苦难,有了无数次九死一生的难忘经历,所以幼小的兄妹三人越来越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豺狼党反动派、地方反动武装和地痞流氓等各类男女老少恶鬼,所以扬文宝现在不想任由那些豺狼党反动派摆布。扬文宝冷笑说:“想我任由你们控制?哼哼,简直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任不怀冷笑说:“哼哼!真是犟驴子不过沟的蠢货!好!我要看看你是怎样的倔强!我要看看你有多大功夫!弟兄们,听我的命令,全部一拥而上。预备——,冲!”
扬文宝快速做好了准备,没有豺狼党反动派敢第一个往扬文宝那里冲,只是万分无奈的相互看着。任不怀立刻火冒三丈,挥舞手枪吼叫:“怎么了?为什么吓得不敢上了?”
田勇冷笑说:“哼哼,还不是被他拳打脚踢怕了?要不为什么再也不敢上了?”
一些豺狼党反动派无法忍受田勇的冷嘲热讽,更加怒气冲天的痛骂田勇,以解心头之恨。有个满脸横肉的豺狼党反动派觉得痛骂不解气,突然冲到田勇身前疯狂拳打脚踢,同时吼叫:“看你得意洋洋的熊样子!我真要活活气死!打死你……”
任不怀立刻吼叫:“放肆!退到一边!”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报告长官,这个坏东西趁机嘲笑我们,他真不是东西,如果不这么好好教训他,他真要骑到我们的脖子上把我们当马骑。”
任不怀更加怒气冲天的说着:“你真蠢!他是一身吓唬人的烂功夫,还需要教训什么?你有本事马上抓住他,你只要抓住了他,我立刻让你升官发财,怎么样?敢不敢?”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赶忙看了看扬文宝,红着脸摇头低声说:“报告长官,想靠抓住他升官发财,我真是想都不敢想,我没有那个本事,除非几十个弟兄一起往上冲还差不多。”
任不怀冷笑了几声,吼叫:“赶紧抓紧时间一起冲,不冲者立刻枪毙,冲!”
任不怀不断吼叫威逼,十几个豺狼党反动派只好立刻视死如归的一起往上冲,再次疯狂围攻扬文宝,很快又被扬文宝拳打脚踢得东倒西歪、满地翻滚、鬼哭狼嚎。又有豺狼党反动派咬紧牙关爬起来,又要开枪打死扬文宝。任不怀快速冲过去快速托起枪杆,子弹闪电般射向天空。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惊出了一身冷汗,看到扬文宝仍旧平安站在那里,这才放了心。任不怀再次及时救了扬文宝,田勇四个人更加感激任不怀。
那个豺狼党反动派万分无奈的说着:“报告长官,为什么还要留他?必须枪毙。”
任不怀吼叫:“混蛋!任何人都不许开枪打死他!留着他还有大用!知道不知道?”
又有豺狼党反动派说:“报告长官,这种犟驴子不过沟的人还要留他有什么用?不如让我们开枪把他打趴下,再让我们慢慢踢死他,发泄我们的心头之恨。”
任不怀又挥舞手枪吼叫:“我说留他就要留他!哪个敢开枪打死他,就立刻枪毙哪个!这是我的命令!军令如山倒!你们都必须坚决执行!”
所有躺在或者趴在地上的豺狼党反动派纷纷爬起,无精打采的拿起枪垂手站立,扬文宝再次解田勇身上的绳子。任不怀吼叫:“再不住手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田勇焦急万分的说着:“不要管我们,你赶紧跑。”
没有任何豺狼党反动派敢过来阻止扬文宝,扬文宝快速解田勇身上绳子,同时低声说:“我不会丢下你们三个不管,要走一起走,要死只能我一个人死。”
任不怀点头说:“好好好,佩服佩服,我更加欣赏你,更要你做我的贴身警卫。”
任不怀说着快速开了几枪,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的肩膀上分别中了一枪,发出了低声惨叫。田勇忍着剧痛催促扬文宝:“不要管我们,赶紧走。”
扎西扎和布莱夫忍着剧痛催促扬文宝,扬文宝仍旧边说边快速解田勇身上的绳子,任不怀更加怒气冲天,立刻对扬文宝开枪射击。扬文宝立刻身不由己的倒在地上,扬文宝的大腿上淌出了鲜血,咬紧牙关忍受剧痛,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失声惊叫。任不怀立刻下令:“赶紧捆绑!赶紧包扎伤口!”
一个反动小军官说:“报告长官,不需要留这种人,让他死。”
任不怀立刻吼叫:“这是我的命令!抗令者立刻枪毙!”
几个豺狼党反动派快速跑过去要捆绑扬文宝,扬文宝强忍剧痛要再次拳打脚踢,无奈大腿受伤,几个豺狼党反动派快速冲上来了,无法施展好功夫,被几个豺狼党反动派齐心协力快速压倒,快速捆绑。有的豺狼党反动派紧急包扎伤口,很快止住了血,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肩上的伤口也被豺狼党反动派包扎好了,剧痛减轻了许多。任不怀又下令:“你们赶紧做担架抬他走,必须快点,必须抓紧时间准备出发。”
被指派的四个豺狼党反动派很不愿意,这是任不怀的命令,只好快速跑向村子,没有多久拿了一些东西跑回来了。后面有个老大娘歪歪倒倒不断追赶,不断哭喊:“为什么要拿跑我家被子啊?不要拿走啊,赶紧还给我……”
那些东西是一床被子、两根长长的粗木棍和一些长绳子,原来那四个豺狼党反动派匆忙跑进村子,按照事先商量好了的分别冲进几户人家,在屋里找到木棍和绳子,拿起就往外跑。其中一个豺狼党反动派冲进老大娘家的卧室,从床上快速抱起一床被子就跑,正好被老大娘看到,立刻哭喊追赶,想抢回她家被子。那个豺狼党反动派立刻怒气冲天的回转身,抬脚踢向追赶上来的老大娘,同时吼叫怒骂:“老不死的老东西!没想到还要跑出来追赶!真是老糊涂了!踢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追?”
老大娘年纪大了,又没有思想准备,老大娘立刻踢得惨叫摔倒,一时爬不起来。跑在前面的三个豺狼党反动派边继续跑边回头看,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断吼叫怒骂。后面那个豺狼党反动派冷笑说:“嘿嘿,看那个老不死的老东西现在还追不追,真是老昏了头!”
老大娘还是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慢慢爬起,又歪歪倒倒不断慢慢追赶,仍旧不断哭喊。几个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怒气冲天,不断吼叫怒骂,使劲往回拉扯老大娘。任不怀说:“你看清楚了,你家被子是拿来抬这个人的,被子被我们征用了,不要在这里哭,赶紧回家。”
扬文宝气愤愤的说着:“我不要你们抬,赶紧把这些抢来的东西还给奶奶,放开我。”
一个豺狼党反动派吼叫:“已经绑住了!还神气什么?老实点!”
伤心痛哭的老大娘看着捆绑躺在地上的扬文宝,没有说什么,哭着歪歪倒倒慢慢往回走。扬文宝吼叫:“我不要你们抬,赶快把东西还给老奶奶。”
老大娘立刻转身朝往回走,渴盼立刻拿回自己家的被子。一个反动小军官吼叫:“老东西!你还要往回走干什么?你家被子拿不回去了!马上要抬走了!你赶紧滚回去!”
老大娘绝望了,更加伤心痛苦、泪如涌泉,只好慢慢回转身,继续歪歪倒倒往村子走。扬文宝更加心如刀绞,更加怒气冲天的喊叫:“你们真不是人!你们没有人性!”
几个豺狼党反动派哈哈大笑说着:“你的话起不了作用,说了等于没有说。”
“我们就是没有人性,有人性就不会这么做,哈哈哈……”
四个豺狼党反动派快速做担架,很快用那些东西做好了一副简单担架。任不怀说:“做的不错,赶紧把被子放在上面,把他抬上去,赶紧绑好抬走,不能继续耽误时间。”
四个豺狼党反动派跑到扬文宝身边,扬文宝仍旧怒气冲天的使劲挣扎,很快被四个豺狼党反动派强行抬到担架的被子上,迅速捆绑好。扬文宝更加怒气冲天的使劲挣扎,豺狼党反动派哈哈大笑说手脚都捆绑住了,一身好功夫再也起不了作用,吓不了任何人,不要白费力气,还是老老实实躺在担架上享福。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很快被强行搜身,田勇四个人不断反抗和抗议,一直都无法阻止豺狼党反动派。豺狼党反动派很快搜出了一些钱,一直都没有搜出银行卡、手机、手表和金银制品等好东西,更加大失所望、怒气冲天,立刻拳打脚踢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发泄心中怒气。那些豺狼党反动派不敢拳打脚踢扬文宝,因为扬文宝有一身好功夫,任不怀要让扬文宝做贴身警卫,说以后一定要让扬文宝不断升官发财。那些豺狼党反动派更加不敢得罪扬文宝,否则以后只能死无葬身之地,只能在想象中开心快乐的拳打脚踢扬文宝,以此安慰自己。
任不怀命令抓紧时间走,四个豺狼党反动派立刻抬起扬文宝往村子走,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在吼叫声中紧紧跟在后面。田勇四个人没想到那些钱又没有了,更加气愤、伤心痛苦、切齿痛恨,没有办法要回那些钱。田勇四个人的银行卡没有放在身上,都放在服装厂的宿舍里,否则这次同样要被豺狼党反动派强行搜走,又是不幸中的万幸。
村子里的几个中青年男子捆绑起来了,用绳子串联在一起,豺狼党反动派不断吼叫怒骂、拉扯推搡,被迫朝村子外走着。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很快与几个中青年男子汇合在一起,很快串联在一起。后面有一些老年男女和中青年妇女冲上来,不断撕心裂肺的哭喊,不断伤心欲绝的哀求豺狼党反动派放开他们的亲人,让他们的亲人回家,家里不能没有他们的亲人。那些可怜伤心的男女还没有靠近被串连在一起的亲人,立刻有一些豺狼党反动派冲过来疯狂拳打脚踢、拉扯推搡、枪托打砸那些男女,吼叫怒骂声不断狂飞乱舞,那些男女更加撕心裂肺的哭喊。几个中青年男子更加心如刀绞,不断苦苦挣扎要往回跑,无奈都被串连在一起,豺狼党反动派立刻疯狂阻挡、拉扯推搡、拳打脚踢、枪托打砸,吼叫怒骂声更加不断惊天动地。几个中青年男子只好哭喊哀求,一直都无法让豺狼党反动派停止疯狂言行,都只能万分无奈的流着泪水与亲人们高声说着。一些年幼无知和胆大的男女孩子跟在后面伤心欲绝的凄嚎惨哭,一些胆小的男女孩子也想跟在后面,但他们一直都不敢,一直都只能惊恐万分的躲藏在某个角落,只能偷偷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一幕幕,只能低声伤心哭泣呼喊。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更加伤心痛苦、切齿痛恨,扬文宝真想挣脱捆绑的绳子,把那些没有人性的豺狼党反动派拳打脚踢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快速救出那些可怜伤心的中青年男子。扬文宝无法挣脱绳子,只能在想象中解救那些中青年男子,只能在心里切齿痛恨没有人性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只能泪如涌泉。
扎西扎和布莱夫一直都佩服扬文宝的一身好功夫,曾经想跟扬文宝练习武术,以便强身健体,还能保护自己不再受各种恶鬼欺凌侮辱和残害。扬文宝曾经多次要求扎西扎和布莱夫练习武术,扎西扎和布莱夫曾经一起练习过,却吃不了那种苦,所以很快放弃了。田勇和扬文宝不断请求扎西扎、布莱夫不断坚持,扎西扎和布莱夫摇头说再也不自讨苦吃。扎西扎和布莱夫现在越想越后悔,后悔当初放弃了,如果不断苦苦坚持,今天不可能吓得停下等待抓捕,不可能连累了田勇和扬文宝,不可能落到这种有苦难言的悲惨地步,反而可以积极配合扬文宝一起救那几个被抓捕的中青年男子。扎西扎和布莱夫认定现在后悔已经迟了,无论怎样后悔都起不了作用。扎西扎和布莱夫哀叹古往今来一直都没有后悔药,哀叹时间无法倒流,如果可以买到后悔药,如果时间能倒流,一定要拼命回到过去,重新下定决心跟扬文宝苦苦练习武术,一定要苦苦练到扬文宝那样的一身好功夫。
田勇、扎西扎、布莱夫和几个中青年男子被迫渐渐离开了村子,仍旧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凄嚎惨哭。捆绑在担架上的扬文宝越来越怒气冲天,不断拼命挣扎,仍旧无法挣脱绳子,只好高声说着:“赶紧把他们放走,赶紧把我放开,我跟你们走。”
在一旁走着的任不怀笑着说:“年轻人,省点力气吧,还是老老实实躺在担架上享福,这是我对你的特殊照顾,其他人走不动也无法像你这样享福。”
扬文宝说:“我不要你特殊照顾,我不想享福,请求你赶紧放他们走。”
任不怀笑着说:“不要白费口舌,抓住了就不会放你们之中的任何人,必须让他们死在送往部队的路上,必须让他们死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现在知道吧?”
扬文宝说:“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死在路上、战场上?为什么不把他们当人?你们没有人性,我不会当你的贴身警卫,不要再做美梦……”
任不怀扭头看了看扬文宝,忍不住摇头叹气,立刻加快脚步往前走,不理睬扬文宝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有听到。扬文宝没有办法,只能默默流泪,只好与走在附近的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低声说着。
豺狼党反动派六年来经常四处疯狂抓壮丁,无数男女老少吓得日夜魂飞魄散、惊慌恐惧。无数中青年男子被豺狼党反动派抓走,无数男女老少因此遭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沉重打击,年年都只能以泪洗面,年年都只能渴盼亲人尽快平安回家。许多壮丁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更加不愿充当豺狼党反动派的炮灰,更加不愿给豺狼党反动派卖命,一直都没有办法逃离,一直都只能听天由命。许多壮丁想方设法逃离豺狼党反动派阵营,积极投奔人民军,为共产党的正义事业冲锋陷阵、抛头颅洒热血。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认定又是豺狼党反动派在四处疯狂抓壮丁,没想到他们被抓住了,真倒霉。田勇四个人认定如果以后没有机会成功逃走,只能被迫拿起武器给豺狼党反动派卖命,只能充当豺狼党反动派的炮灰。田勇和扬文宝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逃走,宁可死在逃跑的路上,不愿死在与人民军进行你死我活拼杀的战场上。
豺狼党反动派这次又是全国性疯狂抓壮丁,原因是毒心狼认定共产党和人民军正在一天天走向灭亡,毒心狼早迟一定要成为善国最高统治者,所以越想越欣喜若狂。毒心狼越来越不满足他在善国大地上的反动统治,他的统治野心更加迅速疯狂增长,下定决心要尽快疯狂侵略羊国和其他邻国,要尽快占领那几个国家,要尽快消灭那几个国家的各个政党,要尽快把那几个国家的广大国土转变成他毒心狼的统治版图。共产党人民军还在善国各地进行艰苦卓绝的游击战争,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无法在短期内剿灭共产党领导的人民军和游击队,所以要想对外发动侵略战争,现在的豺狼党反动军队总数不够,必须在全国各地大规模疯狂抓壮丁。毒心狼发出密令,大规模抓壮丁的狂风暴雨迅速席卷全国,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布莱夫和越来越多的中青年遭受豺狼党反动派疯狂抓捕,越来越多的人家因此惨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惨厄运。
六年来豺狼党反动派一直都是驻扎在大中型海岛上,经常在海岛上疯狂烧杀抢掠打砸、抓壮丁,给广大岛民带来了无穷无尽的苦难。六年来一直都很少有豺狼党反动派到太平岛周边大片海域巡逻,有的豺狼党反动派船只从太平岛附近海域经过,从望远镜里望到了太平岛,一直都没有任何船只停靠太平岛,没有任何豺狼党反动派上太平岛。太平岛年年都有几次白天升起滚滚浓烟、燃起熊熊大火,年年都有不同地方的渔船一次次停靠和离开太平岛,一直都没有引起豺狼党反动派的注意,所以太平岛六年来一直都太平无事。
这次大规模抓壮丁的狂风暴雨不但疯狂席卷了全国,还疯狂席卷到了越来越多的海岛,豺狼党反动派疯狂扑上海岛,抓走了越来越多的中青年男子。豺狼党反动派迅速扩大搜捕范围,无论海岛上有没有人住,疯狂到极点的豺狼党反动派都要上岛疯狂搜捕,无数次在无人岛上一无所获也不放弃疯狂搜捕。
一支豺狼党反动派小分队到了太平岛附近,小分队连反动小军官共有九个豺狼党反动派。豺狼党反动派驾驶的是大渔船,是豺狼党反动派在五年前从渔民手里疯狂抢夺来的,豺狼党反动派一直驾驶这艘渔船四处残害渔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
反动小军官从望远镜里远远看到了海岛,认定那是荒无人烟的荒岛,估计也许会有逃难者躲在岛上,有可能搜捕到迫切需要的中青年男子。反动小军官认为就算没有躲藏任何中青年男子,今天同样白费力气也没什么。反动小军官欣喜若狂,命令开足马力靠近海岛,海岛就是太平岛,只有来过的人才知道这个无名海岛是宁安和死鬼老婆共同取的。豺狼党反动派离太平岛越来越近,渐渐看到岛上同样有茂密的树林,看起来与以前看到过的许多海岛相同。他们在以前不会跑到这里来,现在全国各地和大海上都在大规模疯狂抓壮丁,所以现在认定只要在岛上抓到了迫切需要的壮丁,他们就更有希望升官发财。
反动小军官没有命令渔船立刻找地方停靠太平岛,命令渔船慢慢绕着太平岛转了三圈,这才找地方停靠太平岛。反动小军官安排三个豺狼党反动派看守渔船,他带领五个豺狼党反动派上太平岛搜捕。反动小军官带领五个豺狼党反动派刚踏上太平岛,忽然改变了计划,他认为在远离大陆的海上不需要看守渔船,命令三个豺狼党反动派立刻下渔船。
豺狼党反动派到处都看不到路,到处都是陡峭的山坡,只好不断紧紧抓住树木和灌木丛往山上艰难爬行。豺狼党反动派不久之后累得喘粗气,艰难前行了五百多米,累得越来越受不了,赶紧坐下喘气休息,擦着脸上不断流淌的汗水。反动小军官认为豺狼党反动派休息得差不多了,又下令前行。豺狼党反动派还想继续休息,但军令如山倒,只好站起身沿着陡坡继续艰难前行,感到越来越难走,边走边怒气冲天的说又是碰到了这么难走的鬼岛。从许多渔船经常停靠的停靠点那里走要好走点,那个渔船停靠点看起来与其他陡峭的地方差不多,所以这些第一次来太平岛的豺狼党反动派无法发现那个停靠点。
豺狼党反动派艰难前行到了山顶,看到到处都是高山密林,看不到任何大小房屋。反动小军官用望远镜仔细搜寻,仍旧没有看到像房屋的东西,仍旧命令豺狼党反动派继续朝他手指的方向前进。豺狼党反动派仍旧想坐下好好休息,仍旧只能被迫继续艰难前行。
反动小军官以前经常举着望远镜在许多海岛上四处望来望去,这些豺狼党反动派早就习惯了。今天反动小军官又是举着望远镜不断望来望去,豺狼党反动派累得越来越受不了,累得更加要死不活,立刻东倒西歪倒在茅草丛里,有气无力的紧闭双眼喘粗气,渴盼反动小军官举着望远镜看的时间越长越好,他们就有更多时间好好休息。反动小军官不久之后用望远镜看到了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立刻热血沸腾,举着望远镜的双手控制不住微微战抖,一颗心控制不住狂跳不止。反动小军官越看越如痴如醉,久久不愿移开,担心视线离开了望远镜,年轻女子的身影会立刻消失得无踪无影。反动小军官微微战抖着声音说:“太好了,弟兄们,终于看到了年轻女人,说明有要抓的男人,我们没有白来……”
两个豺狼党反动派的疲劳感觉眨眼间消失得无踪无影,纷纷快速爬起来惊叫:“什么?看到了年轻女人?在哪里?”
“长官,让我看看,让我也饱饱眼福。”
其他六个豺狼党反动派同样惊喜万分,没有立刻爬起,继续有气无力的倒在茅草上休息。反动小军官仍旧感到看不足,两个豺狼党反动派不断请求,反动小军官很不高兴,递给一个豺狼党反动派,叫他们俩只能看一会,反动小军官还要继续看,真是百看不厌,越看越上瘾。两个豺狼党反动派惊喜万分,一个豺狼党反动派接过望远镜朝反动小军官手指的方向看,失声惊叫:“天哪!真有啊!真是年轻女人,真没有白来……”
那两个豺狼党反动派不断抢来抢去,不断边看边惊呼惊叫。那六个豺狼党反动派无法继续安心休息,纷纷快速爬起抢夺望远镜,不断疯狂抢夺得要相互开枪射击。反动小军官无法继续容忍,立刻命令停止疯狂抢夺,必须轮流看。豺狼党反动派轮流看,所以不断惊呼惊叫,要求立刻出发,纷纷说必须尽快赶过去,去晚了就难找到了。豺狼党反动派立刻在密林和灌木丛中艰难穿行,再也感觉不到丝毫劳累与厌烦,反而越穿行越轻松,越欣喜若狂,速度越快,恨不得眨眼间长出翅膀闪电般飞到年轻女子身边。那个年轻女子是扬文莲,当时与扬文秀在草地上割枯草,要拿回去给生了病的母羊吃。扬文秀当时被密密麻麻的树挡住了,所以豺狼党反动派只从望远镜里望到了扬文莲,一直都没有望到扬文秀。
扬文莲和扬文秀感到草割得差不多了,立刻背着装草的蛇皮袋往回走,仍旧边走边低声说着。姐妹俩知道到山上砍柴不容易,仍旧不忍心让爷爷到山上砍柴,仍旧不断坚持姐妹俩上山砍柴。宁安仍旧不断坚持说不要紧,早就习惯了,不断坚持要姐妹俩做其他事情和割草,姐妹俩只好听从爷爷的安排。
宁安从山上砍柴回来了,把挑来的两捆枯树枝放在隔壁的小山洞洞口外,小山洞是宁安在三十多年前挖出来的,用小山洞堆放柴草。小山洞里一年到头都很干燥,一年到头都有烧不完的干燥柴草。宁安放下两捆柴,扬文莲和扬文秀回来了,扬文莲赶忙把肩上的蛇皮袋递给扬文秀,让扬文秀带进羊圈。扬文莲跑向爷爷,不断坚持要爷爷赶紧回屋里喝茶休息,让她做。宁安感到渴了累了,立刻回屋里喝茶休息,扬文莲赶忙解枯树枝上的绳子。扬文秀匆匆放好草,拿着两条空蛇皮袋跑回来,和扬文莲回屋里做午饭。
豺狼党反动派胡乱穿行了好长时间,一直都是穿行在密林和灌木丛里,不断快速穿行得更加疲惫不堪。豺狼党反动派看到密林和灌木丛到处都差不多,没有多久迷失了方向,越胡乱穿行越远离了扬文莲和扬文秀割草的地方。豺狼党反动派一直都没有看到年轻女子的身影,越看不到越着急,越着急越要咬紧牙关加快速度胡乱穿行,越胡乱穿行越认定越来越近了。后来豺狼党反动派越来越觉得不对头,纷纷后悔不该一直都是胡乱穿行,忍不住怒气冲天的不断说着。豺狼党反动派越来越精疲力尽,只好坐下休息,纷纷拿出干粮和水慢慢吃喝,边吃喝边说着。
宁安、扬文莲和扬文秀吃过了午饭,姐妹俩拿起砍柴刀、木墩和小凳子来到那些树枝旁边坐下,拿起树枝放在木墩上一段段砍。宁安快步走来,坐在旁边一把小椅子上,用干稻草快速接简单稻草绳子,捆扎那些砍短了的树枝,与姐妹俩说话。扬文秀长叹一声,说:“不知道伯伯哥哥现在到了哪里,不知道伯伯哥哥现在是不是平平安安,不知道是否寻找打听到了爸爸弟弟。寻找打听到了就好,爸爸弟弟很快会来这里……”
扬文莲和扬文秀又控制不住泪流满面,扬文莲低声哭着说:“渴盼伯伯哥哥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渴盼伯伯哥哥尽快带爸爸弟弟平安回来。”
宁安叹气说:“孩子们,不要伤心痛苦,伯伯哥哥一定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伯伯哥哥早迟肯定会找到爸爸弟弟,早迟肯定会带爸爸弟弟回到这里。”
扬文秀低声哭着说:“爸爸八年多和弟弟六年多一直都没有消息,伯伯哥哥几个月没有回来,大陆上到处都是战乱不断、混乱不堪,我担心伯伯哥哥的生命安全。不知道伯伯哥哥现在是否平安无事,不知道爸爸弟弟是不是还平安活着……”
扬文莲和扬文秀忍不住低声伤心痛哭,宁安控制不住泪流满面,更加心如刀绞。宁安说:“孩子们,不要哭,放心,伯伯哥哥早迟一定能寻找打听到爸爸弟弟,爸爸弟弟一定会与伯伯哥哥一起来到太平岛……”
宁安不断劝说安慰,扬文莲和扬文秀的心里又好许多。宁安接了许多稻草绳子,赶忙同姐妹俩打招呼,起身到菜地锄草,用那些草喂猪喂羊。姐妹俩仍旧砍树枝,捆扎短树枝。
豺狼党反动派吃饱喝足了,也休息好了,不想继续休息,再次起身继续穿行。反动小军官不久之后再次用望远镜四处仔细搜寻,又看到了很有些熟悉的地方,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欣喜若狂,想狂喊狂叫,担心猎物听到后躲起来,只能默默往出现猎物的方向快速前行。
豺狼党反动派又艰难前行了一段时间,突然看到许多树上的许多树枝都是短的,认定被人弄断了。豺狼党反动派还看到了一条忽隐忽现的小路,更加欣喜若狂,沿着小路快速往前搜寻。豺狼党反动派没有多久看到了人工做成的小水塘,旁边还有一些小稻田,现在到了腊月初,稻谷早就收割了,留下了许多稻茬。反动小军官更加欣喜若狂,低声说:“弟兄们,看到了吧?这里住了许多人,我们真没有白来,升官发财的好机会来了,嘿嘿……”
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欣喜若狂,又想狂喊狂叫,更加不敢弄出任何声响,只好悄悄快速前行。豺狼党反动派不久之后远远看到了在菜地里除草的宁安,认定那个年轻女子住在附近。豺狼党反动派立刻控制不住捂住嘴巴低声惊呼惊叫,反动小军官不想惊动宁安,立刻用手势指挥豺狼党反动派悄悄绕大弯子,继续悄悄搜寻住处。豺狼党反动派突然看到了扬文莲和扬文秀,有的豺狼党反动派更加心急火燎,控制不住要立刻冲过去抓捕。反动小军官大吃一惊,立刻悄悄制止,用手势命令豺狼党反动派端枪弯腰悄悄分散,再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姐妹俩,很快对姐妹俩形成了很大的包围圈,认定姐妹俩逃不掉。
扬文莲和扬文秀仍旧认真做事,没想到九个豺狼党反动派上了太平岛,正在悄悄包围姐妹俩。姐妹俩五年来天天跟宁安苦苦练习武术,练出了一身好功夫和很好的听力。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姐妹俩很快觉察出出现了危险,立刻警觉起来,快速站起身快速扫视密林和灌木丛。扬文莲稍稍抬高声音说:“什么人?不要躲藏了,赶紧出来。”
反动小军官立刻笑着低声说:“不要怕,是我们,嘿嘿嘿……”
有的豺狼党反动派低声说:“嘿嘿嘿,没想到是两个小姑娘,报告长官,赶紧让我们冲过去抓住两个小姑娘。”
反动小军官低声大笑,立刻挥手低声下令:“,好,弟兄们,冲!”
豺狼党反动派立刻端枪冲,认定很快就可以抓住扬文莲和扬文秀。姐妹俩五年前与哥哥扬文宝一起四处漂泊流浪乞讨借宿,一起四处苦苦寻找打听爸爸弟弟,经常碰到如狼似虎的豺狼党反动派、地方反动武装和地痞流氓等各种恶鬼,有无数次九死一生的难忘经历,兄妹三人渐渐习惯了。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姐妹俩不再是五年前的小姑娘,练好了一身好功夫。五年来太平岛上一直都是太平安宁,兄妹三人一直都没有经历过九死一生的生死时刻,没有经历过人世间的任何一次大风大浪。现在姐妹俩突然看到了如狼似虎的豺狼党反动派,立刻控制不住心惊胆战、魂飞魄散,两颗心控制不住狂跳不止。姐妹俩没有吓得失声惊叫,没有吓得快速逃走,仍旧站在原处看着冲过来的豺狼党反动派。扬文莲低声安慰:“文秀,不要怕,姐姐要拼命保护你。”
扬文秀微微战抖着声音低声说:“我不怕,姐姐放心。”
扬文莲知道扬文秀怕,扬文莲十六岁,扬文秀十三岁,只能继续安慰扬文秀。豺狼党反动派一直都没有开枪射击,嘿嘿笑着快速围住了姐妹俩。扬文莲低声说:“你们干什么?”
豺狼党反动派发出低声怪笑,反动小军官低声笑着说:“嘿嘿嘿,两位小姑娘,不要怕,放心,我们不干坏事。看到你们躲在鬼不到的荒岛上,我们很难过,想把你们带走,让你们到其他好地方过快乐无忧的好生活。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豺狼党反动派低声狂笑回应,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厌恶痛恨,却没有办法阻止,只好紧咬嘴唇默默忍受。宁安在菜地里听到异样声响,以为又有老熟人老朋友到了太平岛,所以兴奋激动。宁安很快听出不是那么回事,立刻预感大事不好,所以心急火燎的急匆匆赶回。宁安看到了豺狼党反动派,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豺狼党反动派为什么突然来到了这里,预感到大难临头了。宁安知道敌强我弱,不想可怜的姐妹俩受到任何伤害,只好笑着说:“各位长官,有话好好说,不要伤害我的两个孙女,你们各位……”
反动小军官看着宁安,很不高兴的说着:“怎么突然冒出来你这个老不死的?啊?还要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是中午吃多了无法消化吧?”
宁安仍旧笑着说:“长官,你们到岛上来了,真是贵客光临。你们要什么吃的喝的,赶紧说出来,我给你们准备……”
宁安边说边走,想走进豺狼党反动派的包围圈,要时刻保护好扬文莲和扬文秀。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立刻用枪阻挡住了宁安,同时不断吼叫:“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不要这么多管闲事!赶紧滚到一边去!”
“赶紧滚得远远的!再这么多管闲事就立刻枪毙你!”
“老东西!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赶紧滚开!”
宁安笑着说:“请各位长官不要生气,不要伤害两个孩子,有话好好说……”
一个豺狼党反动派用力一推宁安,同时吼叫:“赶紧滚到一边去!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干什么总要这么多管闲事?”
几个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怒气冲天的冲过来,纷纷用枪托使劲打砸宁安。宁安更加万分无奈,只能一边不断说着一边快速躲闪和轻轻阻挡。反动小军官说:“嘿嘿,没想到你这个老东西还相当狡猾,一时无法把你打趴下。弟兄们,赶紧收拾掉这个挡手挡脚的老东西,免得总是在这里妨碍我们的好事。”
豺狼党反动派纷纷回应,更加疯狂打砸,宁安只好继续躲闪和阻挡。扬文莲更加忍无可忍,大声说着:“不要打我爷爷……”
扬文莲立刻不顾一切冲过去,立刻拳打脚踢那些疯狂打砸的豺狼党反动派,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纷纷趴到地上不断鬼哭狼嚎。有的豺狼党反动派要开枪打死扬文莲,反动小军官立刻阻止。那个豺狼党反动派说:“报告长官,留她干什么?”
“不许你开枪打死她们!”反动小军官吼叫后立刻满脸堆笑看着扬文莲,“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还这么厉害,我很佩服。你跟哪个学的?说给我听听。”
扬文莲说:“不需要告诉你,你们赶紧离开小岛。”
有的豺狼党反动派吼叫:“敢命令我们赶紧离开小岛?哼哼!真是胆大包天!”
“有什么了不起?嘿嘿嘿,还能打得过我们的枪吗?还能快得过子弹吗?哼哼!”
一个豺狼党反动派立刻把枪口对准扬文莲,笑着说:“是的,小姑娘,看到没有?只要我们对你开枪射击,就会立刻把你打成马蜂窝。如果不相信,嘿嘿,现在让你试试,看是你的手脚快还是我们的子弹快,不服气就赶紧开始吧。怎么样?服气不服气?”
宁安笑着说:“长官息怒,请求各位长官原谅我的孙女,对不起。”
反动小军官笑着说:“没什么,我们的目的是奉上级的命令四处抓壮丁。赶紧把中青年男子叫出来,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只要我们搜出来了,你们就惨了。”
宁安说:“哦,原来是这样。各位长官,我实话实说,岛上只有我和两个孙女,没有其他人,没有你们要的中青年男子,各位长官四处仔细搜查后就知道了。”
反动小军官晃动手枪说:“真的吗?”
宁安笑着说:“真的,只有我爷孙三人在这里生活,没有其他人,请长官相信我说的。”
反动小军官说:“好,我可以相信你说的。我们这次千辛万苦到岛上来了,不能空手而归,只好带走两个小姑娘,否则要全部杀死。”
宁安更加吃惊,说:“长官,你们不能带走两个孙女,你们……”
反动小军官吼叫:“老东西!你活得不耐烦了吧?弟兄们!赶紧把两个小姑娘带走!带不走就全部打死!决不留下一个活口!”
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欣喜若狂,立刻端枪冲向扬文莲和扬文秀,要快速抓住姐妹俩。姐妹俩更加切齿痛恨没有人性的豺狼党反动派,认定继续容忍就只能被豺狼党反动派抓走,不想落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悲惨结局,只好被迫与冲上来的豺狼党反动派进行你死我活的奋力拼搏。宁安认定继续忍让已经起不了作用,不想姐妹俩受到任何伤害,只能被迫拼死搏斗。豺狼党反动派有长短枪,宁安知道一身好功夫也战胜不了枪里的子弹,所以一边拼命保护姐妹俩一边更加心急如焚的催促:“赶紧跑!不要管我……”
扬文莲边搏斗边说着:“爷爷,我不跑,生死在一起。文秀,你赶紧跑。”
扬文秀边搏斗边说着:“我也不会跑,要死一起死。”
宁安再次心急如焚的催促:“快跑,我不能看着你们白白送死。文莲,赶紧带妹妹一起跑,拖下去就跑不了,赶紧听爷爷的话……”
反动小军官吼叫:“一个都逃不了!弟兄们,赶紧打死老不死的!抓走两个小姑娘!”
宁安冲向扬文莲和扬文秀,用身体护住了姐妹俩,快速推姐妹俩,同时叫姐妹俩赶快跑。豺狼党反动派的枪声响了,宁安中了几枪,鲜血染红了衣服。宁安用身体挡住了子弹,所以姐妹俩只受了轻伤。姐妹俩失声惊叫:“爷爷……”
反动小军官吼叫:“抓活的带走!不许打死两个小姑娘!”
宁安倒在地上,更加心急如焚的催促:“带着妹妹快跑……”
心地善良的宁安说着离开了人世,临死前多么切齿痛恨没有人性的豺狼党反动派,多么舍不得离开再次无依无靠的姐妹俩,生死由不了自己。姐妹俩看到爷爷倒在血泊中,更加心如刀绞、伤心欲绝,放声痛哭要拼命抢救爷爷。扬文莲听到了爷爷最后的话语,闪电般清醒了,认定不能让豺狼党反动派抓住妹妹和自己,必须拼命带着妹妹逃命,立刻拼命拉住哭喊的扬文秀,同时哭喊:“爷爷走了,一起跑!”
扬文秀不想自己和姐姐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住,只好迅速与姐姐一起拼命飞奔。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欣喜若狂,更加拼命追赶,不断吼叫:“站住——!不站住就开枪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五年来练出了一身好功夫,熟悉太平岛的各个地方,所以没有多久就看不到豺狼党反动派,只能不断听到鬼哭狼嚎的疯狂吼叫和枪声。姐妹俩知道太平岛上找不到躲藏的大小山洞,不想逃离相当危险的太平岛,想逃离也没有船逃走。姐妹俩只好一边拼命逃跑一边快速四处看,快速思考应该快速躲到哪里才能逃脱豺狼党反动派的不断疯狂追赶。不久之后扬文莲看到了大片常绿灌木丛,认定必须快速躲进常绿灌木丛,才能逃过一劫,估计继续乱奔乱跑也难找到这样安全可靠的常绿灌木丛。时间紧迫,时间就是姐妹俩的生命,扬文莲无法犹豫,立刻下定决心叫扬文秀赶紧一起快速躲进去,否则很可能没有时间找到更好的地方躲藏。扬文秀感到常绿灌木丛里的确很安全,豺狼党反动派不容易找到,所以慌忙答应往常绿灌木丛里冲。在后面的扬文莲不断快速扶正所有被压倒的灌木,让那些灌木立刻恢复原状,不能让豺狼党反动派看出姐妹俩躲在这里。常绿灌木一年四季都有密密麻麻的绿色叶子,豺狼党反动派看不到躲藏好了的姐妹俩,很可能可以平安逃过一劫。如果是落叶灌木丛,灌木上的叶子早就落光了,姐妹俩在里面藏不住。
无论豺狼党反动派怎样不断拼命疯狂追赶,他们的速度永远都赶不上扬文莲和扬文秀,是第一次来到陌生的太平岛,所以没有多久看不到姐妹俩的身影。豺狼党反动派不知道姐妹俩逃到哪里去了,越来越焦急万分,只好不断乱奔乱跑。无论豺狼党反动派往哪个方向拼命胡乱疯狂追赶,一直都看不到姐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