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夫听说不需要到实体商店买物品,动动鼠标就可以在网上浏览挑选任何物品,网上购物的价格比在实体商店便宜许多,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在网上购物。布莱夫越来越想到网上看看,挑选需要的东西。布莱夫对扎西扎说了,要扎西扎一起到网上看看,任意挑选喜欢的物品。扎西扎说:“我不上网,周围有许多商店,几万辈子都买不完,为什么一定要到网上买?我们不知道怎样上网,怎么买东西?”
布莱夫说:“嘿嘿,你突然糊涂了,向其他人学习,学会了就可以上网。”
扎西扎说:“是的,可以学会上网,商店有买不完的东西,不需要上网。”
布莱夫说:“网上买东西就是为了买便宜东西。”
扎西扎说:“网上和商店的东西都是一样的,网上怎么可能买得到便宜东西?”
布莱夫说:“买得到,因为实体商店要租金、水电费、工资和税费等,店面越大各种费用越多,利润越少。实体商店辐射的范围不大,不能长期薄利多销,必须按照市场正常价格卖各种商品。网上开店不需要租金、水电费和工资等,节省了大量费用。网上选好东西,通过网上支付付钱,然后商家通过快递公司把东西快递到买家,很方便。网上买东西少不了快递费,但比在实体店买的便宜许多。网上开店辐射的范围很大,能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到网上买东西,网上店主可以赚到越来越多的钱,可以放心大胆的长期薄利多销。”
扎西扎说:“你说的不错,我仍旧不赞成到网上买东西,实体店的任何东西都是真实摆在眼前,认为价格合适就买,价格不合适就不买,可以到其他店里看。网上买东西不同,看到了各种东西,付钱买了选好的东西,收到的东西有可能是次品,因为买者在网上和接到手的时候看不出是真品还是次品,只有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坏掉了才知道买了次品,很难有质量保障。有良心的商家每次都快递货真价实的真品,永远都不会快递次品给任何买者。没有良心的商家总是不断想方设法疯狂快递次品,买者上当受骗了还不知道,知道收到了次品也很难找商家更换或者退货,最终只能吃哑巴亏。”
布莱夫说:“怎么可能是你说的那样?你又没有在网上买东西,你怎么知道网上买东西会上当受骗?你是凭空想象的。”
扎西扎说:“我不是凭空想象的,因为人人有着与生俱来的罪恶邪恶人性,只是罪恶邪恶人性程度不同。我劝你不要上网买东西,搞不好因为贪图小便宜上当受骗受损失,气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气死的,也许你以后能体会到。”
布莱夫说:“你太小心谨慎了,你想的太多了,真是谈虎色变。你不敢上网买东西,我上网买东西,我肯定可以在网上买到许多便宜东西,那时候你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扎西扎仍旧不断劝说布莱夫,布莱夫仍旧下定决心要上网买东西,所以很快第一次走进了网吧。布莱夫问网吧的人怎样上网,所以慢慢掌握了怎样上网的知识,慢慢进入购物网站,更加欣喜若狂。布莱夫被网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吸引住了,一直都是看得眼花缭乱、流连忘返。布莱夫的购买欲望立刻控制不住迅速增强,看了各种东西都想买,恨不得把网上那些东西全都买下,认定只能有那种疯狂想法,永远都没有钱买下所有东西。布莱夫在网上慢慢挑选了喜欢和需要的东西,按照网上购物支付方式付钱,更加激动万分,开始耐心等快递,渴盼那些东西眨眼间快递到手。
时间在布莱夫的苦苦渴盼中慢慢过去,渴盼得越来越心急如焚,总是在心里说着:“怎么还没有到?商家不是一次次说快了吗?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吧?不会吧?应该不会出现任何意外,不要总是着急,必须继续耐心等,很快就可以收到快递。”
第三天又下起了大雨,扎西扎和布莱夫没有出去摆牌子找零活,只好在屋里睡觉。扎西扎刚睡下一会就突然爬起身,同时说着:“不行,我必须起来。”
布莱夫说:“你起来干什么?房门已经关好了上了保险。”
扎西扎说:“我要把手机放到我一时拿不到的地方,免得睡不着又总是想拿手机看来看去,免得再接到骗子短信骗子电话,必须安心睡觉。”
布莱夫说:“有道理,我也必须跟你一样,放到哪里好呢?”
扎西扎和布莱夫立刻思考,扎西扎很快想到了不容易拿到的地方。布莱夫立刻拿出手机关了机,很快藏好了两部手机,这才安心睡觉。
扎西扎和布莱夫不知不觉睡到了半下午,突然被一阵低低的敲门声惊醒了,认为是田勇和扬文宝回来了,要激动万分的喊叫。扎西扎忽然冲布莱夫摇手,问:“是哪个?”
门外响起了低低的回应声:“是我,麻烦快点开门。”
扎西扎和布莱夫听到陌生的声音。布莱夫低声问:“你是哪个?”
低低的声音又响起:“我是给你家送快递的,麻烦开门。”
布莱夫立刻惊喜万分,低声说:“原来是给我送快递的,我的快递总算到了。”
扎西扎快速下床,吃惊万分的低声说着:“你的快递?”
布莱夫冲扎西扎笑着点头,说:“好,你等一会,我马上开门。”
扎西扎坐在床沿上,布莱夫激动万分的跑向房门,快速开门,看到门口站着陌生的中年男子、一高一矮两个年轻人。三个陌生人满脸堆笑点头,布莱夫热情招呼三个人进屋。三个人立刻快步走进屋里,矮个子年轻人走在最后,转身迅速关好门,布莱夫和扎西扎叫三个人在凳子上坐。中年男子低声笑着说:“谢谢,我们不坐,请问哪个叫布莱夫?”
布莱夫和扎西扎立刻回应,中年男子笑着点点头,低声说:“你好,好不容易找到了你,我们都是送快递的,我们送来了你的快递。”
布莱夫更加激动万分,低声说:“送来了就好,你们辛苦了,谢谢你们。”
中年男子低声笑着说:“不辛苦,这是我们的工作。”
两个年轻恶鬼突然分别快步到了扎西扎和布莱夫身后,从身上拿刀快速抵住了扎西扎和布莱夫的身体,同时低声冷冷说着:“不要乱动不要喊叫!”
“不老实就立刻捅死你们!”
扎西扎和布莱夫没想到会这样,吓得控制不住浑身战抖,差点吓昏了,不敢乱动。扎西扎低声说:“你们……你们……是给他送快递,怎么会……这样?你们……”
中年恶鬼低声冷笑说:“嘿嘿,我们是送快递的,只是我们现在缺钱用,需要你们帮忙做好事,赶紧把钱都拿给我们……”
两个年轻恶鬼低声吼叫:“快点拿钱!快点……”
“不许喊人!否则立刻把你们捅成马蜂窝!不信就喊喊试试看!”
“赶紧拿!不拿就立刻把你们捅死!快点……”
扎西扎和布莱夫这才知道是真的碰到了入室抢劫的恶鬼,吓得更加魂飞魄散,担心会被没有人性的恶鬼杀死。布莱夫低声说:“不要伤害我们,我们不喊人。”
扎西扎鼓起勇气低声说:“各位,我们没有钱……”
两个年轻恶鬼低声吼叫:“放狗屁!怎么会没有钱?想骗我们走?哼哼!想得美!”
“没有钱给就立刻要你们的狗命!赶快拿钱!”
中年恶鬼从包里快速拿出两条毛巾和两根绳子,同时低声说着:“把他们控制死,我来绑。你们不要喊人!必须老实点!否则只能是死路一条!不想死就老实点!”
两个年轻恶鬼低声答应,更加死死控制住扎西扎和布莱夫。扎西扎和布莱夫更加不敢乱动,只能一动不动任由中年恶鬼用毛巾堵上他们俩的嘴,任由中年恶鬼捆绑住了他们俩的手脚。扎西扎和布莱夫想喊人也喊不出来,嘴巴没有堵上也不敢喊人。两个年轻恶鬼快速收起刀,分别用双手快速摸索扎西扎和布莱夫的全身,只从他们俩的身上分别搜查出了几十元和一百多元。两个年轻恶鬼大失所望,立刻架着扎西扎和布莱夫坐到床上,快速脱下扎西扎和布莱夫穿的鞋子,结果没有从鞋子里搜出钱。三个恶鬼更加怒气冲天,低声逼问扎西扎和布莱夫,心急火燎的在床上疯狂乱翻乱找,仔细翻找扎西扎和布莱夫的包,在各个角落疯狂翻找摸索,没有找到钱,只在扎西扎和布莱夫的包里翻找出了两张银行卡。三个恶鬼更加怒气冲天,继续逼问银行卡的具体钱数和密码。扎西扎和布莱夫仍旧被毛巾堵住了嘴,没有堵住嘴也不会告诉三个没有人性的恶鬼。
三个恶鬼想钱想得一时昏了头,中年恶鬼很快看到了毛巾,快速拿出扎西扎和布莱夫嘴里的毛巾继续逼问。扎西扎和布莱夫默默低头偷偷相互看着,都是愁眉苦脸、伤心痛苦的样子。两个年轻恶鬼又拿刀分别快速抵住扎西扎和布莱夫,继续低声逼问。扎西扎和布莱夫仍旧默默低头,两个年轻恶鬼使劲用刀抵,扎西扎立刻显露出痛苦的样子,仍旧咬紧牙关没有吭声。布莱夫战抖着低声说:“我说,卡里有两百多,密码是……”
中年恶鬼逼视布莱夫,低声说:“说的是不是真的?”
布莱夫点头低声说:“我说的是真的,没有说假话。”
中年恶鬼低声说:“说真话就可以,你呢?赶紧说出来。”
高个子恶鬼使劲用刀抵,扎西扎痛得无法继续忍受,只好战抖着声音说银行卡里有一百多,被迫说了密码。三个恶鬼更加怒气冲天,重新堵住扎西扎和布莱夫的嘴巴,立刻拳打脚踢扎西扎和布莱夫,低声吼叫:“哼哼!两个该死的穷鬼光鬼!”
“如果说出的密码是胡说八道的,哼哼!你们真的该死!”
三个恶鬼要匆匆逃离,矮个子恶鬼忽然低声说:“不对,怎么没有看到手机?”
中年恶鬼和高个子恶鬼立刻停住,纷纷低声说着:“对,没有搜出没有看到手机。”
“他们不可能没有手机,对对对,这两个穷鬼应该有,我们拿到手机再离开。”
三个恶鬼快速走近扎西扎和布莱夫,逼问手机放在哪里,扎西扎和布莱夫连连摇头。三个恶鬼更加怒气冲天的低声说着:“怎么可能没有手机?藏在哪里?”
“把我们当小孩子哄骗吧?嘿嘿嘿,没那么容易!”
“手机放在哪里?快点说!不说出来就打死你们!”
扎西扎和布莱夫仍旧使劲揺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中年恶鬼低声说:“嘴巴堵起来了,他们怎么说?你们必须马上低声说出来,否则就是找死!”
两个年轻恶鬼快速拉出扎西扎和布莱夫嘴里的毛巾,继续低声吼叫逼问。扎西扎低声说:“我们没有买手机,真的没有买。”
布莱夫同样低声说着,中年恶鬼低声吼叫:“还要骗我们?打!”
两个年轻恶鬼再次拳打脚踢扎西扎和布莱夫,扎西扎和布莱夫仍旧坚持不改口,认定只要这么坚持下去,就可以保住他们俩的手机。中年恶鬼看到拳打脚踢仍旧没有效果,低声说:“看来真的没有,算了,再把嘴巴堵上,我们必须赶紧走,防止被人看到。”
两个年轻恶鬼低声答应,迅速堵住扎西扎和布莱夫的嘴巴,快速逃离。扎西扎和布莱夫感到浑身疼痛难忍,倒在床上默默喘粗气,发出低低的痛苦呻吟。扎西扎忍受着浑身疼痛,在床上不断扭头,慢慢弄出了嘴里的毛巾,低声说:“布莱夫,赶紧这样弄出毛巾。”
布莱夫点头,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准备和扎西扎一样弄出毛巾。扎西扎忽然低声说:“你不要动,我咬住毛巾,我们用力拉,这样容易拉出毛巾。”
布莱夫激动万分的点头,又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扎西扎和布莱夫的手脚被死死绑住了,他们之间有段距离,所以倒在床上的扎西扎只能继续忍受着浑身疼痛,在床上用力翻动身子,一点点靠近布莱夫,然后咬住布莱夫嘴里的毛巾使劲往外拉,布莱夫使劲扭头。布莱夫嘴里的毛巾终于拉出来了,布莱夫大口呼吸,低声说:“把我憋死了,太难受了,为什么这么倒霉呀?”
扎西扎低声说:“真是太难受了,太倒霉了。布莱夫,你背对我,我用嘴把你双手上的绳子咬开,这样我们很快就可以获得自由。”
布莱夫赞成,扎西扎慢慢咬开了布莱夫手上的绳子,布莱夫的两只手获得了自由。布莱夫忍着剧痛赶紧给扎西扎松绑,扎西扎很快也获得了自由。他们俩坐在床上看到满屋子糟蹋得一片乱糟糟,更加伤心痛苦、万分无奈,只好相互看着苦笑。布莱夫泪流满面低声说:“扎西扎,我不该到网上买东西,否则不会这么倒霉,真是引狼入室。”
扎西扎和布莱夫慢慢收拾丢得到处都是的东西,越看越伤心痛苦、切齿痛恨。扎西扎低声说:“不能怪你,只能怪三个恶鬼没有人性,只能怪没有碰到好人送快递。幸运的是我们许多钱在其他银行卡里,那些恶鬼没有翻找到那两张卡,找出来了就更加惨了。”
布莱夫低声说:“是的,手机提前藏起来了,否则要搜走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是你的功劳,谢谢你。”
扎西扎低声说:“不用谢,是的,没想到提前藏起来保住了两部手机。如果同样提前藏起了银行卡和钱,就不会损失了那么多钱,可惜无法提前知道。”
布莱夫低声说:“是的,我损失了三百多,你总共损失多少?”
扎西扎低声说:“我身上几十元,卡里一百多,加起来损失了两百多,想想都伤心痛苦。我不理解,那些人为什么不好好送快递?为什么要入室抢劫?”
布莱夫低声叹气说:“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三个恶鬼知道。没想到没有在网上买到便宜东西,买东西的钱损失了,还抢走了钱和银行卡,还遭到了拳打脚踢。我真后悔,对不住你,要赔你的损失……”
扎西扎低声说:“不能要你赔,不能怪你,不要伤心痛苦,生活还要继续……”
布莱夫擦着泪水低声说:“不行,我必须马上给商家打电话,问他们为什么要派这些恶鬼给我送快递,要商家赔我们的全部损失,那些恶鬼真没有人性。”
扎西扎低声叹气说:“你是在网上买的东西,三个恶鬼是快递公司的。到处都有快递公司,你不知道是哪家快递公司,又不认识三个恶鬼。你只能对商家说刚才的不幸遭遇,只能问商家让哪家快递公司给你送快递,再问快递公司就知道了。”
布莱夫按照扎西扎说的进行,很快知道了快递公司。快递公司的人说:“不会的,刚才不可能有快递员给你送快递,因为你的快递还在路上,还有一段时间到天吉县城。”
扎西扎和布莱夫大吃一惊,这才知道三个恶鬼不是快递公司的快递员,而是以送快递为借口入室抢劫的恶鬼。他们俩不明白三个恶鬼怎么知道叫布莱夫的有快递,怎么知道布莱夫住在这里,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真是百思不解,只好再次打电话问快递公司。快递公司的人说:“那些恶鬼在网上用害人软件轻松获得所有快递信息,然后选择容易下手的目标。那些恶鬼在客户快递还在路上时立刻紧急行动,以送快递为借口敲开受害者的家门,然后入室抢劫钱财或者抢劫杀人,或者敲诈勒索,甚至入室强奸杀人等。那些恶鬼真没有人性,令人防不胜防。对不起,我们没有事先对你们说,你们以后要小心谨慎,不要相信那些假快递员。我们快递公司的快递员不久之后要到你那里,到时及时联系我们。”
快递公司的快递员在第二天上午来了,布莱夫接到了网上买的东西,这才放了心,再也不敢在网上买东西,不敢再引狼入室。扎西扎和布莱夫听人说有许多假快递员入室抢劫、杀人、敲诈勒索等,网上还有各种钓鱼网站,都是各种骗子精心设置好的陷阱,让人看不出真假。那些骗子的钓鱼网站没有任何真实商品,网上看到的都是虚假的图片,专门通过那些假商品图片吸引贪图便宜的人上钩。只要上了那些钓鱼网站的钩,钱花出去了,到死都收不到那些骗子的虚假快递。即使幸运收到了那些骗子的快递,只能是次品,有可能收到骗子包装好的泥土石块等东西。
田勇和扬文宝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扬文宇,仍旧一直都是大失所望、疲惫不堪,只好回到天吉县城。扎西扎和布莱夫说了上当受骗的不幸遭遇,田勇和扬文宝万分吃惊,没想到骗走了那么多钱,说天上掉下的不会是美味可口的馅饼,是令人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陷阱,叫扎西扎和布莱夫以后一定要时刻注意,不能再心生丝毫贪念,不能继续上当受骗。田勇和扬文宝要求扎西扎、布莱夫天天一起找零活,只有做累了才一起安心休息,可以多挣钱,可以慢慢减轻伤心痛苦。扎西扎和布莱夫说想起来就伤心痛苦,再也不敢胡思乱想虚假的一夜暴富,再也不敢给任何骗子骗钱的任何机会,一定要天天安心做事。田勇和扬文宝很高兴,说以后一定要相互监督相互随时提醒,免得再遭受难以预料的各种不幸。
好天气又变得阴沉沉的,没有多久不断下起了小雨,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无法外出找零活,只好决定安心休息,天气好了再找零活。扬文宝仍旧牵挂思念去向不明、生死不知的爸爸弟弟,越想越不想睡,越想越渴盼小雨能突然停止,渴盼继续找零活挣钱,渴盼尽快继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爸爸弟弟。扬文宝开门往外看,小雨比刚才小些,渴盼小雨眨眼间停止,渴盼几个月都不要下雨。田勇走到扬文宝身边,低声招呼扬文宝。扬文宝低声说伯伯在外一起不断四处劳碌奔波了那么长时间,回来又连续做了两天事,叫伯伯不能太劳累,应该休息好。田勇的确感到累,想安心休息,但他的思想念头跟扬文宝一样,所以同样不想睡觉休息,同样渴盼尽快停雨找零活挣钱。
小雨渐渐小了,不久之后很可能停止,扬文宝立刻向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打招呼,拿起雨衣往外走,田勇拿了雨衣紧随其后。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不断劝说请求,田勇坚持要跟扬文宝一起找零活。扬文宝看到劝说请求不了伯伯,只好说不出去找事做,要与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一起安心睡觉休息。田勇仍旧坚持要找事做,决不改变,扬文宝理解伯伯,更加感激心地善良的伯伯。田勇说同是一家人,扬富安和扬文宇的事同样是他田勇的事。扎西扎和布莱夫很感动,理解田勇和扬文宝的急切心情,没有继续劝说田勇和扬文宝,仍旧说一定要拿钱支持田勇和扬文宝。田勇和扬文宝很感激,仍旧说不需要扎西扎和布莱夫拿钱支持,只要扎西扎和布莱夫开心快乐的生活就放心了。田勇和扬文宝要外出,叫扎西扎和布莱夫安心在屋里睡觉休息,不要再上当受骗受损失。扎西扎和布莱夫叫田勇、扬文宝放心找事做,田勇和扬文宝放了心,打招呼一起离开。
小雨仍旧断断续续下着,大街小巷来往的男女老少不多,更加冷冷清清。田勇和扬文宝不久之后走进了一条老街,老街同样不太宽,同样是青石条的路面,两边同样有许多年代久远的老房子,开门营业的店铺同样很少,以前的繁华热闹景象同样早就一去不复返了,同样天天冷冷清清。小雨越来越小了,田勇和扬文宝不需要继续穿雨衣走路,边低声说话边脱下雨衣,拿着雨衣继续匆匆往前走。田勇和扬文宝的身后忽然响起匆匆脚步声,看到身后不远处急匆匆走着一胖一瘦两个年轻人。胖子瘦子很快从田勇和扬文宝身边急匆匆走过,田勇和扬文宝只看了看胖子瘦子的后背,继续边走边低声说着。
胖子瘦子远离了田勇和扬文宝三十多米,突然转身急匆匆往回走,同时目不转睛看着田勇和扬文宝,胖子瘦子很快走到田勇、扬文宝近前。胖子忽然低声说:“大叔,小兄弟,请你们帮忙做好事……”
田勇和扬文宝立刻停住看着胖子瘦子,田勇低声问:“帮什么忙?”
胖子低声说:“我接到一个紧急电话,我与对方有许多重要话要说,但对方只说了半句话,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真是急死人。”
田勇低声说:“哦,原来是手机没电了。”
胖子低声说:“是的,手机突然没电了急死人,没有办法。昨天准备充电,有点急事就忘记了要充电的事,到要用时才知道没电,烦死人。”
瘦子低声说:“是的,事情很重要,我的手机忘在家里,你们说烦人不烦人?烦人也没有办法,只好借你们的手机用一下。怎么样?能不能借?”
田勇和扬文宝立刻答应了,胖子瘦子很感激,不断说谢谢。田勇和扬文宝立刻拿手机,扬文宝赶忙挡住田勇拿手机的手低声说:“伯伯,你不要拿,用我的。你们不要着急,我的手机给你们用……”
扬文宝把手机递给胖子,胖子赶紧接过手机说谢谢,低声说借的用一下,打完电话就立刻还给扬文宝。胖子立刻拨号、等待和通话,低声通话很快结束了,立刻又低声笑着说:“现在好了,总算放了心,还给你。给你打电话的钱,请收下,谢谢小兄弟。”
田勇和扬文宝赶忙低声说应该帮忙,不能要钱。胖子仍旧坚持要扬文宝收钱,瘦子低声说做好事的好人借手机打电话,的确应该收钱。田勇和扬文宝仍旧坚持不要,说话费用的多也不要钱。胖子瘦子低声说坚持不收钱就不能为难两个好人,真是难得的好人,世上还是好人多。瘦子忽然低声说:“还有点急事,恐怕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必须赶紧走。”
胖子轻轻一拍大腿,低声说:“对呀,不是你提醒我,我真忘记了急事。谢谢大叔,小兄弟,我们走了,再见……”
胖子瘦子急匆匆迅速离去,田勇和扬文宝继续往前走,胖子瘦子不久之后又心急火燎的赶上来了。胖子低声说:“大叔小兄弟,请等一下。”
田勇和扬文宝赶忙停住,田勇低声问还有什么事。胖子低声说:“大叔小兄弟,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还有急事必须再借你们的手机用,能不能再借手机用一下?”
田勇低声说:“可以,这次用我的手机,你不要拿。”
田勇快速拿出手机快速递过去,胖子很快开始拨号等待。胖子忽然低声说:“怎么回事?怎么会是空号?看来是我拨错了号码。”
胖子心急火燎的拨号,很快低声通话:“喂喂,法里卡,不好意思,我昨天忘记告诉你重要事情,刚才……喂喂,喂喂,怎么搞的?信号不好?喂……大叔,不好意思,不知怎么搞的,信号不太好,总是一会听得清楚,一会听不清楚。不知道是对方的手机信号不好,还是这里的信号不好,真是烦死人……”
田勇低声说:“信号不好?”
胖子低声说:“是的,不知道是对方的信号不好,还是这里的信号不好。”
扬文宝低声说:“刚才不是打得好好的吗?”
胖子低声说:“是的,刚才打得好好的,突然一会听得清楚,一会又听不清楚,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到其他地方看看,看哪里的信号好些,看是不是这里的信号不好,真烦死人。不好意思,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过一会就过来……”
胖子边说边拿着手机往其他地方走,继续不断低声说着喂喂。田勇和扬文宝没有跟过去,默默看着越走越远的胖子,渴盼立刻顺利通话。瘦子仍旧站在田勇和扬文宝身边看着渐渐走远的胖子,扭头低声笑着说:“没想到这里的信号不好,烦死人,他看哪里信号好。大叔小兄弟,你们不要担心,他很快回来还手机,我们不是坏人,请你们放心。”
田勇低声说:“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我能放心。”
“大叔小兄弟,你们在这里等,我去看看。”瘦子跑过去,“怎么样?信号好没有?”
胖子立刻显露出烦恼的样子,低声说:“没有,不知道怎么搞的,烦死人……又有信号了。喂喂喂,刚才信号不好,听不清楚……”
胖子不断这么低声说着,走得离老街拐弯处越来越近,瘦子仍旧继续与胖子、田勇和扬文宝故意低声说着,同时渐渐快步朝胖子赶去。扬文宝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赶紧拉了拉一动不动看着的田勇,低声说:“伯伯,走,赶紧拿手机。”
田勇这才如梦初醒,立刻低声答应,与扬文宝一起快步朝胖子瘦子走去。胖子瘦子走到了一起,看到田勇和扬文宝快步走来了,立刻拼命朝前跑。田勇和扬文宝更加吃惊,更加感到大事不好,快速追赶。田勇同时高声喊叫:“不要跑,赶快还我的手机……”
田勇忽然感到拿着雨衣跑起来不方便,又舍不得丢,只好拿在手里继续拼命追赶呼喊。两个恶鬼没有做出丝毫回应,更没有停下,更加拼命往前跑。扬文宝没想到会突然变化这样快,更加切齿痛恨两个无耻的恶鬼,闪电般抛下手中雨衣快速追赶,同时说着:“伯伯,在这里等我,不要跑,赶快还手机……”
田勇只好立刻停下,看着扬文宝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老街拐弯处,只听到扬文宝高声喊叫。田勇忽然放声高喊:“孩子啊——,一定要注意安全……”
立刻传来扬文宝的回应声:“知道了……”
老街一直都没有其他人,两个恶鬼逃起来更加自由自在,速度一直都很快,但永远都比不上好轻功的扬文宝。如果不是两个恶鬼早就有意拉开了那么远的距离,扬文宝很快就可以追赶上,两个恶鬼逃不了。扬文宝要快速追赶上和抓住无耻的恶鬼,立刻展开轻功快速追赶,很快就可以抓住两个拼命逃跑的恶鬼。两个恶鬼看到扬文宝的追赶速度特别快,一直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快的奇人,认定很快就可以快速追赶上来,吓得魂飞魄散,更加拼命逃出了老街,快速跨上了两辆等待的电动车,眨眼间被电动车带跑了。扬文宝没想到会这样,立刻大叫不好,更加飞一般追出了老街,却没有看到那两辆电动车的丝毫踪影,不知道往哪里逃去了,不知道往哪里追赶才最正确。情况紧急,容不得扬文宝半点犹豫,只好朝着电动车消失的方向进行漫无目的的搜寻追赶。
田勇长叹一声,捡起扬文宝丢下的雨衣,快速朝前赶,认定扬文宝很快就可以追赶上和抓住两个恶鬼。田勇知道各种男女老少恶鬼都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什么阴毒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总是担心扬文宝的安危,渴盼扬文宝一直都平安无事。
田勇跑出了老街,街道上没有看到扬文宝和两个恶鬼,不知道两个恶鬼逃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扬文宝追到哪里去了。田勇想打电话给扬文宝,没有寻找公用电话,没有请其他人帮忙打电话,扬文宝正在四处紧急追赶,打电话会给扬文宝造成各种难以预料的悲剧。田勇站在老街口不断东张西望,等来等去总是不见扬文宝的身影,不知道扬文宝是否平安,更加担心扬文宝的安危。田勇更加心急如焚,认定不能在这里继续焦急万分的等下去了,立刻找到公用电话拨通了扬文宝的手机。田勇听到了扬文宝的声音:“伯伯,那两个骗子被两辆电动车接跑了,我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没有办法。伯伯,不要着急,我还要四处找,你不要到其他地方等我,在老街口那里等我。”
田勇说:“文宝,不要找了,找不到的,我在老街口旁边等你,赶快回来。”
扬文宝长叹一声,说他必须四处找,立刻挂了电话。田勇没有办法,只好回到老街口旁边等。田勇等了好长时间,仍旧没有看到扬文宝,打电话叫扬文宝赶紧回来,不要继续四处找,扬文宝这才答应了。田勇又焦急不安的等了好长时间,扬文宝终于回来了。扬文宝边走边低声叹气说:“伯伯,我没有追回你的手机,那些骗子有电动车接,没有办法。那些骗子太狡猾了,令人防不胜防。”
田勇低声说:“的确令人防不胜防,没有追回不要紧,你累坏了,赶紧坐下休息。”
扬文宝低声答应,与田勇一起在干净的地方坐下,低声说了追赶经过。田勇低声说:“看来那两个骑电动车的人都是两个骗子的同伙。”
扬文宝低声叹气说:“是的,他们四个人都是一伙的。如果两个骗子一直都在老街逃跑,我很快就会追赶上,一定要抓住两个骗子,一个都逃不了。可惜被两辆电动车带跑了,我四处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那些骗子。伯伯,你的手机永远找不回来了。”
田勇低声叹气说:“是的,永远找不回来了,算了,只能自认倒霉。”
扬文宝低声叹气说:“伯伯,我不理解,为什么到处都有一天到晚想方设法骗人钱财的男女老少骗子?那些骗子为什么都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
田勇低声说:“是的,我同样不理解,各种男女老少骗子的确到处都少不了,的确都是没有人性,幸运的是只剩下了几元钱的话费,可惜损失了两百多元钱的手机……”
扬文宝低声叹气说:“伯伯,损失了两百多元钱,没有办法,我们回去休息。”
田勇低声说:“暂时不想回去休息,去找点事做,不找点事做太难受了。”
扬文宝低声说:“伯伯,算了,不要找事做了,还是回去安心休息。”
田勇低声叹气说:“还是找点事做好,做事可以减轻烦恼痛苦。”
田勇和扬文宝来到摆牌子找零活的地方,雨天只有他们俩找零活。他们俩垫雨衣坐在能避雨的地方,不知道是否会有雇主找人做事,渴盼尽快有雇主来。扬文宝拿出手机,低声说:“我看看能不能打得通你的手机,也许再也打不通了。”
田勇说:“是的,打不通,那些没有人性的恶鬼早就关掉了,没有关掉也无法让那些恶鬼还回我的手机。怎么样?关机没有?”
扬文宝苦笑摇头,低声叹气说:“关机了,打不通。”
田勇低声叹气说:“好心讨不到好报,以后再也不能借手机给陌生人打电话,”
“是的,真是好心讨不到好报,烧香遇到鬼叫。”扬文宝又拿出手机,“对了,必须给扎西扎和布莱夫打电话,一定要对他们说,叫他们不要上当受骗。”
田勇低声说:“对对对,必须马上提醒他们。”
扬文宝打扎西扎的手机,同时低声说:“为什么到处都少不了一天到晚只想害人的各种男女老少恶鬼?扎西扎的手机为什么关掉了?”
田勇低声说:“他的手机关掉了?看布莱夫的手机关掉没有,为什么关机?”
扬文宝打布莱夫的手机,很快低声说:“怎么搞的?布莱夫的手机也关机了,为什么关机?有什么事要关机?”
田勇低声说:“他们在屋里睡觉,肯定担心我们影响他们休息,所以关机,是不是?”
扬文宝低声说:“应该是的,否则不可能这样,只有回去了才知道怎么回事。伯伯,我们现在回去,不要找事做了,行不行?伯伯?”
田勇点头回应,和扬文宝一起急匆匆往回赶。田勇低声说:“你今天走运。”
扬文宝低声说:“是的,我真走运,我的手机借给了骗子打电话,又立刻还回来了,否则一定会拿着我的手机拼命逃走。”
田勇和扬文宝返回,没有看到扎西扎和布莱夫,房东说扎西扎和布莱夫早就出去了,一直都没有回来。田勇和扬文宝认定扎西扎、布莱夫到外面闲走闲逛去了。扬文宝又打扎西扎和布莱夫的手机,想问现在在哪里,要提醒他们不要上当受骗,没想到仍旧关机。田勇和扬文宝更加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关机,只好躺在床上休息等待。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田勇和扬文宝仍旧躺在床上默默休息等待,等得越来越焦急不安,担心扎西扎和布莱夫有什么意外。忽然外面响起说话声,田勇和扬文宝听出是房东、扎西扎、布莱夫的声音,这才放了心,赶紧起身下床。不一会传来脚步声,没有多久扎西扎和布莱夫走进房间,双方赶紧打招呼。扬文宝说:“你们为什么关机呀?”
扎西扎和布莱夫没有回答,只看着田勇和扬文宝苦笑。扎西扎有气无力的躺到床上,长叹一声,低声说:“不是我们关机,是……”
扬文宝说:“你们的手机没电就自动关机了?”
扎西扎低声叹气说:“不是,被那些没有人性的骗子关掉的。”
田勇忍不住失声惊叫:“啊?也是被骗子骗跑了?”
扎西扎低声说:“是的,真倒霉,今天不该出去,在屋里安心睡觉就好了。”
布莱夫长叹一声,低声说:“我们不是神仙,永远都无法提前知道。”
扬文宝同样万分吃惊,说:“伯伯的手机在不久前也被骗子骗跑了,我找了好长时间,最终没有看到那些骗子,不知道往哪里跑掉了……”
扎西扎和布莱夫同样万分吃惊,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说了不幸遭遇,田勇和扬文宝拿着雨衣离开了,扎西扎和布莱夫要安心睡觉休息,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布莱夫越来越难以忍受,决定与扎西扎一起出去走走看看,走累了容易睡着。布莱夫立刻起身下床,叫扎西扎不要继续折磨自己,赶紧一起出去四处走走看看。扎西扎摇手说:“不行,不要出去,必须老老实实呆在屋里才安全可靠,防止上当受骗。”
布莱夫笑着说:“怎么可能又要上当受骗受损失?”
扎西扎叹气说:“我们损失了那么多钱,都是在四处走走看看的时候碰到的。”
布莱夫笑着说:“不会又倒霉,不要总是担心,只要时刻注意就行了,走吧走吧。”
布莱夫想把扎西扎拉起来,但扎西扎总是不愿起来。扎西扎说:“我不去,我要这么躺着,你也不要去,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就这样一直安心躺着。”
布莱夫说:“不行,睡不着真是受罪,必须赶紧一起出去,快点起来,快点快点。”
扎西扎说:“不能出去上当受骗,我们安心看书,总可以吧?”
布莱夫说:“心情不好,不如出去舒服,不会再次上当受骗的,走吧走吧……”
布莱夫仍旧不断劝说拉扯,扎西扎一直都无法安心睡觉休息,只好被迫一起外出。扎西扎和布莱夫在一条街上闲走闲逛了半个小时,忽然两个年轻人从旁边快步走过来,分别穿着黑色上衣和蓝色上衣。黑衣年轻人说有事请求扎西扎和布莱夫帮忙做好事,叫扎西扎和布莱夫跟他们去。扎西扎和布莱夫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立刻有了防备,没有去。两个年轻人叫扎西扎和布莱夫放心,说他们不是坏人,都是难得的好人,碰到了一时难以解决的困难,只好请扎西扎和布莱夫去帮忙做好事。两个年轻人不断说着,扎西扎和布莱夫渐渐放松了警惕,很快一起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子。两个年轻人走了没有多久停下,黑衣年轻人低声笑着说:“不好意思,叫你们来了,需要你们帮忙做好事。”
扎西扎低声说:“什么事?碰到了什么困难?”
黑衣年轻人低声说:“我们的手机没有电,需要打紧急电话,只好借你们的手机打。”
蓝衣年轻人点头低声说:“是的,手机没有电没有办法,请你们帮忙做好事。”
扎西扎和布莱夫没有答复,相互看看点头,扎西扎说愿意帮忙,拿出手机递给黑衣年轻人。黑衣年轻人激动万分,不断说谢谢。蓝衣年轻人向布莱夫借手机,说也有重要电话要马上打,打完电话要给几十元电话费,要感谢布莱夫。布莱夫不想借手机,听说要给几十元话费,立刻点头答应,拿出手机借给蓝衣年轻人。蓝衣年轻人更加感激,赶忙打电话。从小巷子深处突然响起女子的呼救声,扎西扎和布莱夫吓了一大跳,说发生了什么事。黑衣年轻人低声说:“肯定是女的碰到了流氓,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兄弟,赶紧一起救人,快。”
蓝衣年轻人立刻回应,一起朝那个方向拼命奔跑,似乎要眨眼间救下女子。扎西扎低声说:“看来真有女人碰到了流氓,布莱夫,我们也跑去救人。”
布莱夫低声说:“我我……我不敢救人,我我……坏了,手机,把手机还给我们……”
扎西扎突然清醒了,与布莱夫一起快速追赶呼喊两个年轻人,要赶紧追上拿回手机。两个年轻人没有停下,一边拼命跑一边高声说着:“有女人碰到了危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时间就是生命,来不及了——。放心吧——,救完人就还给你们……”
“是去救人——,救完人一定还给你们……”
扎西扎和布莱夫没有相信,更加心急火燎的拼命追赶喊叫,很快看不到两个恶鬼的身影,听不到丝毫回应声、女子的丝毫呼救声、两个恶鬼奔跑的脚步声。布莱夫曾经产生的恐惧感眨眼间消失了,更加心急如焚的在纵横交错的许多巷子里不断奔跑寻找呼喊:“喂——,你们在哪里——?听到没有——?把手机还给我们……”
“我们都是好心好意借手机打电话——,不要拿跑我们的手机……”
扎西扎和布莱夫不断四处苦苦奔跑寻找呼喊,再也听不到两个恶鬼的脚步声、回应声,刚才突然发生的一切好像在梦里,更加认定那两个人都是没有人性的恶鬼。那两个人的确是没有人性的恶鬼,一直都有几个恶鬼在暗中积极配合,只要两个恶鬼成功骗到了受害者的手机,躲藏在附近的其他恶鬼立刻不断播放女子呼救声录音。女子呼救声录音是恶鬼通过变声软件制造出来的,让两个恶鬼立刻找到救人的好借口及时逃跑,其他恶鬼开的套牌面包车及时接跑骗跑手机的两个恶鬼和播放女子呼救声录音的恶鬼。田勇和扬文宝碰到的那个胖恶鬼一直都没有拨号,一直都是空嘴说白话。有时恶鬼是随意拨空号蒙骗受害者,让受害者认定恶鬼在打电话,受害者不会怀疑碰到了没有人性的恶鬼,也就不会立刻要回手机。那些恶鬼一年到头都是到处想方设法骗人钱财,到处疯狂进行诈骗、偷盗等各种违法犯罪,在许多城乡骗跑了许多手机,一直都没有失败,所以获得了越来越多的罪恶利益。那些恶鬼真是坏事做尽,对个人和社会造成了极大危害。
扎西扎和布莱夫说完了,田勇和扬文宝更加切齿痛恨那些没有人性的恶鬼,仍旧无可奈何。扎西扎叹气说:“以前碰到入室抢劫的恶鬼,我们的手机因为无意间提前藏起来了,所以逃过一劫。没想到今天被那些恶鬼轻松骗跑了,真要气死……”
布莱夫叹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有办法。”
田勇说:“倒霉也没有办法,不会有第二次上当受骗了。”
田勇和扬文宝带上了需要用的东西,再次与扎西扎、布莱夫分别,继续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双方不断叮嘱,说双方以后一定要时刻提高警惕,双方都不能上当受骗,一定要注意保重身体等等。
四年多田勇一直都没有想到用寻人启事找扬富安和扬文宇,一直都是不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认定早迟会寻找打听到扬富安和扬文宇。田勇以前想买手机,买了手机就方便与弯月岛上的渔船主好特家联系,好特家的渔民就可以把田勇的消息带上太平岛。但几年来豺狼党反动派一直都严禁老百姓用固定电话和手机,田勇就是买了手机也不能用。田勇和扬文宝到天吉县城后听说豺狼党反动派被迫解除了那种禁令,想买手机,但一时没有钱买手机,后来找零活挣钱买了手机。
田勇和扬文宝买了手机,又想到了寻人启事,所以继续不断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不断四处贴寻人启事。每张寻人启事上都有他们俩的手机号码,知情人可以及时打电话联系他们俩。田勇的手机被那些骗子骗跑了,扬文宝的手机还在,那些贴出去和印好的寻人启事可以继续起作用。如果扬文宝的手机同样被骗子骗跑了,所有贴出去和印好的寻人启事只能全部报废,必须重新买手机,重新雕刻寻人启事模板重新印刷,或者把印刷好的那些寻人启事上的手机号码全部改成新的手机号码。
寻人启事又一张张贴出去了,田勇和扬文宝仍旧充满了无限期望,仍旧没有人电话联系他们俩。他们俩仍旧充满了无限期望,仍旧渴盼知情者突然打电话告诉他们俩,渴盼尽快寻找打听到扬富安和扬文宇。
田勇和扬文宝不久之后寻找打听到了红日县城,天吉县城与红日县城距离三百多里。红日县城同样在罪恶战争中受到了严重损毁,无数人同样越看越切齿痛恨罪恶滔天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田勇和扬文宝在红日县城寻找打听到了便宜旅社,第二天一起寻找打听哪里是摆牌子找零活的地方。他们俩寻找打听到了,因为人生地不熟,所以没有找到多少事做,三天后才有了转机,每天挣到的钱越来越多,决定到红日县城周围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他们俩没想到只四处寻找打听了两天,好天气突然阴云密布,很快下大雨,只好回到红日县城那家旅社等待雨过天晴。他们俩等得越来越心急如焚,更加渴盼能尽快接到知情者的电话。
田勇和扬文宝慢慢印出了几千张寻人启事,不需要继续印。他们俩再次感到无事可做,看到大雨仍旧不断下着,越看越烦恼苦闷,不断长吁短叹。田勇继续躺在床上休息,菜快吃完了,扬文宝要去菜市场买菜。
扬文宝告别了伯伯,打伞朝菜市场走,仍旧牵挂思念爸爸弟弟,仍旧不知道爸爸弟弟在哪里,仍旧不知道是否平安活着。扬文宝仍旧牵挂思念宁安、扬文莲和扬文秀,不知道他们三个人现在在太平岛上生活得怎么样,不知道豺狼党反动派是否上了太平岛,不知道是否有其他恶鬼上了太平岛。扬文宝仍旧不断长吁短叹,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豺狼党反动派、地方反动武装和其他没有人性的各类男女老少恶鬼,那些恶鬼不断明里暗里残害得天下永无宁日,不断明里暗里残害得各种人间悲剧总是年年不断轮番上演。突然响起手机铃声,扬文宝看到了这样的信息:我不知道你爸爸的下落,却知道了你弟弟的下落,我可以帮你弟弟与你兄妹三人在一起。
扬文宝立刻热血沸腾,兴奋激动得浑身不断微微战抖,立刻紧闭双眼,两行热泪奔涌而出。扬文宝低声自语:“太好了!伯伯和我历经了那么多艰难困苦,日夜不断苦苦渴盼得到惊喜万分的好消息,总算苦苦盼到了好消息,真是黄天不埋苦心人……”
扬文宝想立刻跑回去告诉伯伯,让伯伯高兴,让伯伯放心。扬文宝很快决定先与好人联系上,问清楚扬文宇现在的具体地点,再买菜回去告诉伯伯也不迟。扬文宝立刻打电话,电话接通了,对方说这是他发的信息,信息内容真实可靠。扬文宝兴奋激动得更加泪如涌泉,不断微微颤抖着声音说谢谢。对方说:“不用谢,能帮助得了就要尽力帮助。”
扬文宝说:“买买莱大伯,你给我带来了好消息,帮我找到了弟弟,应该谢谢你。请你赶紧说出我弟弟现在在哪里,我和伯伯快急死了。”
对方说:“好好,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必须到以后适当时机才能告诉你。”
扬文宝说:“为什么现在不能告诉我?你早点说出来,让我和伯伯早点见到弟弟。”
对方说:“我知道,我理解你的急切心情,我现在还有重要事情着急办,只能到以后告诉你。你不要主动打电话过来,只要等我的电话就行了,听清楚了吧?”
扬文宝大失所望,说:“好,什么时候告诉我?”
对方说:“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请你耐心等,知道吧?”
扬文宝说:“哦,知道了。只需要告诉你在哪里,我和伯伯今天坐车赶到你那里去,然后我和伯伯赶到弟弟那里。买买莱大伯,行不行?”
对方说:“不行不行,不要着急跑过来,知道吧?”
扬文宝说:“为什么不能赶到你那里去?”
对方说:“不要着急赶过来,只需要耐心等就行了,到时候我一定告诉你,我说到做到。请放心,我一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听清楚了吧?”
扬文宝说:“听清楚了,好,听买买莱大伯的,我和伯伯耐心等。”
对方说:“这就对了,我还有紧急事要去办,对不起,再见。”
通话结束了,扬文宝没有听到扬文宇的具体下落,很遗憾很难过。扬文宝想到终于在漫漫长夜看到了一点曙光,不久之后就会看到苦苦牵挂思念了六年多的弟弟。扬文宝越想越兴奋激动,立刻跑到菜市场买了鱼肉和其他菜,匆匆忙忙往回赶。
扬文宝跑进房间,看到伯伯仍旧躺在床上休息,赶忙同伯伯打招呼,气喘吁吁放下菜,擦脸上的汗。田勇惊讶万分,说:“今天不是过年过重大节日,为什么买了这么多好菜?”
扬文宝喘气说:“伯伯,今天有大喜事,所以买了这么多菜,要庆祝一下。”
田勇说:“哦?今天有大喜事?什么大喜事?快说说。”
扬文宝立刻激动万分的说了,让田勇看那条重要信息。田勇激动万分的说着:“真是大喜事,的确应该好好庆祝,真是太好了,赶紧一起动手准备饭菜。”
田勇迅速穿衣下床,和扬文宝一起不断忙碌。田勇说:“文宝,六年前你兄妹三人不断四处流浪不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历经了无数次九死一生,感受到了各种酸甜苦辣,历尽了各种苦难。今天终于得到了好消息,可怜的弟弟很快就可以回来了……”
扬文宝低声哭着说:“是的,我兄妹三人的确经历了太多的各种苦难,真是永远都忘不了。伯伯,你四处苦苦寻找打听了漫长的四年多,不知道你历尽了多少苦难。你带我返回大陆,你又与我一起历尽了那么多苦难,我兄妹三人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谢谢伯伯。”
田勇泪流满面,赶忙扭头快速擦去泪水,说:“不用谢,我们都是一家人,不管我历尽了多少苦难,是伯伯应该做的。如果爷爷和文莲文秀知道了,他们一定会兴奋激动得痛哭,一定会返回大陆接弟弟回太平岛。”
扬文宝说:“是的,可惜现在无法让爷爷妹妹知道好消息,可惜不在太平岛上,可惜扎西扎和布莱夫不在一起,所以无法与他们五个人一起开心快乐的庆祝。”
田勇说:“是的,太平岛天遥地远,不通电话,只有以后带文宇一起上太平岛,到那时可以与爷爷妹妹在太平岛庆祝。”
扬文宝低声哭着说:“是的,很快就可以看到弟弟了,放了心。只有爸爸仍旧去向不明、生死不知,不知道爸爸现在在哪里,不知道爸爸现在是不是仍旧平安活着……”
扬文宝更加泪如涌泉,田勇控制不住泪流满面,说:“文宝,不要哭,不要担心,不要着急,爸爸肯定仍旧平安活着,爸爸早迟肯定会平安回来,你们肯定会在一起。”
扬文宝擦着泪水说:“渴盼能像伯伯说的那样,渴盼与爸爸弟弟永远在一起。对了,我打房东家电话,让房东转告扎西扎和布莱夫,让他们俩放心,让他们俩也高兴高兴。”
田勇想了想,说:“现在不要打,以后打也不迟。”
扬文宝说:“好的,文宇五岁被人贩子偷偷抢跑卖掉了,六年来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知道哭过多少回。文宇太可怜了,想起来更加心如刀绞……”
扬文宝更加泪如涌泉,田勇擦着泪水说:“文宇的确太可怜了,那些人贩子为了轻松获得罪恶钱财,做那种没有人性的缺德事,真的没有人性。”
扬文宝叹气说:“是的,那些人贩子的确没有人性。幸运的是我的手机没有被那些骗子骗跑,如果我的手机也被那些骗子骗跑了,也就无法收到这条好信息。”
田勇叹气说:“是的,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惜我的手机被那些骗子骗跑了,真要气死,真是好心讨不到好报,烧香遇到鬼叫。”
扬文宝说:“是的,真是防不胜防,没有办法。伯伯,不要受气,一个手机管不了那些骗子一辈子。只要以后不再上当受骗就行了,只要身体健康就行了,只要以后年年都能平平安安就行了,只要以后年年都能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快乐幸福。”
田勇说:“是的,如果那个好人说了文宇在哪里,我们现在可以动身找文宇,不久之后可以看到可怜的文宇。”
扬文宝说:“是的,很遗憾,但那个好人很快就可以告诉我们,很快就可以看到文宇,应该谢谢那个好人。如果不是那个好人帮助,我们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寻找打听到文宇,以后应该感谢那个好人。”
田勇说:“是的,以后应该感谢他。”
田勇和扬文宝做好了美味可口的饭菜,买了饮料,喝饮料庆祝惊天喜讯。
新的一天来到,田勇和扬文宝早饭后仍旧没有等到那个好人的电话,扬文宝不想继续等,立刻开通免提打电话。那个好人在电话里说他叫买买莱,以后叫他买买莱先生,说扬文宝和田勇今天不能坐车赶到扬文宇那里去。扬文宝大吃一惊,问怎么回事。买买莱说:“听我说,我以前看到你们贴的寻人启事,同情你们的不幸遭遇,发誓一定要帮助你们。我开始四处打短工,帮你们四处寻找打听,买了手机,以便及时联系你们。我托亲戚朋友帮忙一起四处苦苦寻找打听,最终偷偷寻找打听到了,当时我欣喜若狂,立刻给你发了那条信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想到我刚刚给你发出那条重要信息,立刻有朋友告诉我说那个人突然带着你弟弟离开了那里,从此不知去向了……”
扬文宝忍不住惊叫:“啊?我弟弟突然不知去向了?”
买买莱说:“是的,所以我昨天不好告诉你,只能叫你耐心等。没想到突然发生这样的重大变故,太遗憾了,我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现实。”
扬文宝和田勇惊呆了,更加伤心痛苦,只能默默泪如涌泉。买买莱的声音又响起:“喂喂,扬文宝,你在听吧?”
扬文宝立刻回到了现实,控制不住浑身微微颤抖,说:“哦,买买莱大伯,我在听。”
田勇想安慰扬文宝,却没有说出口,只能继续默默听着。买买莱叹气说:“好,没想到突然出现这种变故,没有办法改变这种现实。扬文宝,我劝你不要伤心失望,你弟弟虽然去向不明,我和其他人不会放弃,要继续四处寻找打听,知道了就及时打电话告诉你。”
扬文宝得到了很大安慰,不断说谢谢,认定以后一定要感谢买买莱大伯他们。买买莱说:“不需要感谢我们,我们应该继续进行力所能及的帮助,只要能帮助你们的亲人早日团圆,就是我们最大的渴盼,就是我们最大的快乐幸福。”
扬文宝仍旧感激不尽,说:“买买莱大伯,以后应该感谢你们,你们真是难得的好人。买买莱大伯,请问带我弟弟的人是人贩子?还是买我弟弟的买家?”
买买莱说:“我们也不清楚,我们认定不是人贩子就是买家。”
扬文宝说:“哦,知道了。买买莱大伯,请你说说我弟弟在什么地方突然不知去向的,我和伯伯马上赶到那里去,从那里开始四处寻找打听,那样容易寻找打听到……”
买买莱说:“不行不行,我不能说,你们也不能找过来……”
扬文宝说:“你为什么不能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去?”
田勇忍不住说:“买买莱先生,请你赶紧说出来,让我们马上赶过去寻找打听,如果人贩子或者买家带着文宇偷偷走远了,更加不知道把文宇带到哪里去了。”
买买莱说:“我真不能说,你们真不能来,我们都是偷偷四处寻找打听,有可能引起了对方的警惕。如果你们跑来四处寻找打听,对方察觉了就会立刻偷偷带着你弟弟躲到其他任何荒凉偏僻的地方,恐怕一辈子都寻找打听不到了,是不是?”
田勇和扬文宝觉得买买莱说的很正确,所以不好继续追问。买买莱说:“我对你们说,你们不能在任何地方继续寻找打听,只能安心留在你们住的地方耐心等我的消息。请放心,我们一定继续偷偷寻找打听,有了好消息就立刻告诉你们,你们以后可以赶过来。我还有事要着急办,以后我会及时联系你们,就这样说定了,再见。”
买买莱立刻挂掉了电话,田勇和扬文宝感到很遗憾,却充满了无限希望,渴盼尽快得到好消息。扬文宝打房东家电话,听说扎西扎和布莱夫早饭后找零活去了,田勇和扬文宝托房东转告扎西扎、布莱夫。扎西扎和布莱夫在天黑之前回来了,房东说了惊天喜讯,扎西扎和布莱夫立刻通过房东家电话与扬文宝、田勇联系上了,纷纷祝贺。
田勇和扬文宝无法坐车找买买莱,只好拿出收拾好了的东西,准备随时动身与扬文宇见面。买买莱不久之后来了电话,说他和其他人又开始不断四处偷偷寻找打听,只要有了好消息,立刻电话告诉田勇和扬文宝,田勇和扬文宝到时可以赶到扬文宇住的地方。买买莱说田勇和扬文宝不能经常打电话给他,会影响他们的偷偷行动,只能耐心等买买莱打电话,否则惊动了人贩子或者买家就坏大事了,后悔就迟了。田勇和扬文宝说一定时刻牢记,认定买买莱真是难得的大好人,更加渴盼亲人们早日在一起。田勇和扬文宝认定以后一定要感谢买买莱他们,一定要让好人有好报,不能让做好事的好人血本无归。
田勇和扬文宝继续耐心等,手机突然响了,以为又是买买莱的电话,认定终于苦苦等到了喜讯,更加欣喜若狂,没想到是叫梅拉的陌生年轻女子。梅拉说:“我不是买买莱大叔家的人,是离买买莱大叔家一里多路的熟人。我对你们说,买买莱大叔不久前看到你们贴的寻人启事,当时忍不住泪流满面,下定决心一定要帮你们四处寻找打听扬文宇,买买莱大叔的老婆孩子赞成买买莱大叔。买买莱大叔很快四处借钱,到处打短工挣钱,四处偷偷寻找打听扬文宇。买买莱大叔不断鼓动一些男女和他一样帮助你们,前后用了不少钱,可以说买买莱大叔家渐渐穷得可怜伤心了。老婆孩子经常没有钱用,老婆孩子一直都不埋怨买买莱大叔,经常说买买莱大叔他们一直都是做好事,全家应该不断支持买买莱大叔他们。买买莱大叔他们一直都是全心全意帮助寻找打听扬文宇,一直都不计较他们的个人得失,一直都不想厚着脸皮向你们要路费、生活费和其他必不可少的费用,扬文宝,买买莱大叔他们真让人深受感动,真是难得的大好人。我认为你们应该给买买莱大叔他们寄钱,不能再让买买莱大叔他们继续用他们自己的钱,应该是好人有好报,不能让买买莱大叔他们那些好人不断拿钱做好事。请你们不要笑我脸皮厚,我说的都是真话,你说是不是?”
扬文宝哭着说:“是的,你说的正确,我也是这么想的。梅拉大姐,请你赶紧把买买莱大伯的家庭地址告诉我,我马上给买买莱大伯家送钱。”
梅拉说:“扬文宝,你不能送钱来,你只能把钱汇进买买莱大叔的银行卡,不能让买买莱大叔和他老婆孩子知道,否则买买莱大叔全家一定会责怪我向你们要钱,一定会把钱退回去。知道吧?好,我说买买莱大叔的银行卡号,你仔细记下来,不能记错了任何数字。”
田勇默默听着,快速找出笔和纸,扬文宝快速记下了梅拉说的银行卡号,仔细核对后准确无误,这才放了心。梅拉激动万分的说着:“好,就这样,希望你赶紧汇钱,赶紧解决买买莱大叔他们的实际困难,早点寻找打听到你弟弟……”
扬文宝说:“好好好,你放心,我马上汇钱。”
梅拉说:“好好,请你赶紧汇五万元钱,是不是多了点?多了点暂时少汇点,等你们兄弟姐妹四个在一起了,再感谢买买莱大叔他们也不迟,是不是?”
扬文宝和田勇说没有五万元钱,暂时只能少寄点,以后再补上,保证不会告诉买买莱他们。梅拉激动万分,赶忙答应了。扬文宝和田勇更加欣喜若狂,快速赶到银行,要留下他们俩以后的生活费和其他费用,防止随时陷入生活困境,所以最后只把六千元钱转进了梅拉提供的银行卡里。扬文宝泪流满面,说:“总算把钱汇过去了,以后再汇钱也不迟。”
田勇说:“是的,以后继续汇钱,不能让那些好人为我们做了好事又亏本。”
扬文宝打电话告诉了梅拉,梅拉欣喜若狂,说收到了六千元钱,代替买买莱他们不断说谢谢,叫田勇和扬文宝耐心等买买莱他们的消息,说买买莱他们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带来好消息。扬文宝知道不能把汇钱的事告诉买买莱,但想问问买买莱他们是否寻找打听到了扬文宇的可靠消息,没想到买买莱的手机关机了,扬文宝立刻打电话给梅拉,没想到梅拉的手机同样关机了。他们俩这才如梦初醒,吃惊万分,田勇微微战抖着声音说:“文宝,这种结果真像扎西扎和布莱夫上当受骗的结果,是不是又碰到了骗子?”
扬文宝的手机突然响了,认定是买买莱或者梅拉的电话,结果是陌生号码。扬文宝接通电话,听到是扎西扎的声音,扎西扎问田勇和扬文宝是不是已经见到了扬文宇,田勇和扬文宝立刻说了实际情况。布莱夫的声音传来了:“肯定是碰到了骗子。”
扎西扎说:“是的,真是碰到了骗子,肯定永远都打不通那两个电话。”
无论扬文宝打多少次电话,买买莱和梅拉的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田勇和扬文宝傻了眼,张开嘴巴相互看着。布莱夫的声音又响起:“怎么样?打不通吧?”
扬文宝立刻回到了现实,更加有气无力,叹气说:“的确打不通,真的碰到了骗子。”
扎西扎说:“你们还没有看到扬文宇,不该同样稀里糊涂的上当受骗。”
布莱夫说:“是的,我和扎西扎几次都是上当受骗,没想到你们俩也上当受骗了。怪我没有清醒认识到又是骗子精心设置的骗钱陷阱,如果能早点清醒产生了怀疑,不可能让你们俩损失六千元钱,现在后悔已经迟了,后悔也追不回六千元钱了,可惜呀。”
田勇和扬文宝更加清醒了,感到像做了一场恶梦,更加伤心痛苦,说他们俩真是一时糊涂了。扎西扎和布莱夫同样伤心痛苦,只能在电话里不断劝说安慰。
的确又是男女恶鬼的骗局,买买莱和梅拉都是男女恶鬼使用的化名,用化名就不会暴露他们自己。男女恶鬼看到了田勇和扬文宝四处贴出的寻人启事,立刻认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