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文莲和扬文秀带着东西继续往有人家的方向走,一直都是走在没有路走的山上,感到越来越累,不久之后背靠大树坐下休息。姐妹俩默默休息了一会,扬文秀叹气说:“不知道伯伯哥哥现在是否寻找打听到了爸爸弟弟,渴盼伯伯哥哥已经寻找打听到了爸爸弟弟。八年没有看到爸爸,六年没有看到弟弟,不知道爸爸弟弟在哪里……”
扬文莲和扬文秀控制不住泪如涌泉,扬文莲低声哭着说:“是的,渴盼伯伯哥哥已经寻找打听到了爸爸弟弟,渴盼我们俩能奇迹般碰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
扬文秀忽然说:“姐姐,如果伯伯哥哥已经寻找打听到了爸爸弟弟,现在带着爸爸弟弟坐船赶往太平岛,或者已经上了太平岛,那怎么办哪?”
扬文莲说:“对呀,如果真是那样就坏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变故,太危险了。”
扬文秀说:“是的,太危险了。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回到太平岛看到大门紧锁,看不到爷爷和我们俩,只能看到爷爷的新坟,无法知道怎么回事,肯定会焦急万分,肯定会立刻离开太平岛,到大陆四处寻找打听我们俩,或者他们可能在太平岛上等一段时间。如果再有豺狼党反动派上了太平岛,后果更加不堪设想,所以我们必须赶紧回去。”
扬文莲说:“是的,我们是匆匆离开的,没有留下留言纸条,现在必须回去。”
扬文莲和扬文秀立刻起身急匆匆往回走,渴盼眨眼间就回到太平岛看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姐妹俩想尽快看到那艘渔船,如果渔船被人开走了,急得头发白也没有办法尽快乘船回到太平岛,只有到弯月岛好特家坐船上太平岛。姐妹俩不知道这里离弯月岛多少路,估计很远,所以走得越来越快,走累了也不想坐下休息一会,渴盼渔船还在那里。
扬文莲和扬文秀不久之后看到渔船还停在原处,这才放了心,立刻快速前行。姐妹俩不敢直接跑上渔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慢慢靠近渔船,只好不断躲藏在灌木茅草丛边观察渔船内外和周围的动静,确定没有任何危险了才敢慢慢登上渔船。姐妹俩知道豺狼党反动派在渔船上准备了许多燃油,还可以航行许多天。姐妹俩没有坐在船上休息,很快开动渔船慢慢离开了隐秘的海湾,不久之后在海上不断快速航行。姐妹俩渴盼不要碰到任何大小暗礁,不要碰到豺狼党反动派、狂风恶浪,渴盼一路平安到达太平岛。
渔船一路有惊无险快速到达了太平岛的附近,扬文莲和扬文秀终于看到了太平岛,此时是驾驶渔船返回的第二天中午,一路快速航行了一天。姐妹俩更加兴奋激动,一直都没有看到太平岛上升起的滚滚浓烟、熊熊大火,越看越伤心失望。姐妹俩想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如果回来了,应该在住处心急如焚的等待,所以越想越兴奋激动。渔船慢慢停靠太平岛的隐秘老停靠点,姐妹俩拿起东西跑下渔船,急匆匆往住处一路小跑。
扬文莲和扬文秀一路小跑到了住处,累得气喘吁吁,渴盼眨眼间看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结果看到仍旧大门紧锁。姐妹俩很快认为伯伯哥哥有钥匙开门,快速开门后看到屋里的东西和三天前离开时一样,更加大失所望、伤心痛苦,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姐妹俩很快认为爸爸伯伯哥哥弟弟也许到爷爷奶奶的墓地等地方去了,所以立刻锁上屋门,在四处高声喊叫,一直都没有听到丝毫回应声,一直都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姐妹俩跪在爷爷奶奶的坟前跪拜哭诉,然后一边往回走一边高声喊叫,仍旧大失所望。扬文秀边走边哭着说:“姐姐,看来爸爸伯伯哥哥弟弟还没有回来,是不是?”
扬文莲边走边擦着泪水说:“是的,如果伯伯哥哥带着爸爸弟弟回来了,会看到我们,会听到呼喊。看来我们必须在这里耐心等爸爸他们回来,不能离开这里,到外面漫无目的的四处寻找打听太渺茫了。如果我们离开了太平岛,如果爸爸他们回来了,我们也看不到也不知道,爸爸他们同样不知道我们到哪里去了。”
扬文秀说:“是的,我认为我们不能在这里等,其他豺狼党反动派早迟会找到太平岛,我们随时都会有危险,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姐姐说是不是?”
扬文莲说:“是的,如果真有豺狼党反动派来了就坏了,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住今天一夜,明天早上必须离开。还要留几张字条,字条上必须说我们回到大陆寻找打听爸爸他们,叫爸爸他们不要着急不要担心……”
扬文秀说:“是的,应该留字条,叫爸爸他们到弯月岛住,到弯月岛等我们。”
扬文莲说:“是的,明天早上直接往弯月岛开,爸爸他们无论什么时候返回太平岛,都必须到好特叔叔家坐船,看爸爸他们是不是在好特叔叔家。如果在弯月岛就好了,如果不在那里也不要紧,立刻偷偷告诉好特叔叔他们,让好特叔叔他们对爸爸他们说。”
扬文秀说:“是的,应该尽快上弯月岛,必须尽快告诉好特叔叔他们,叫他们以后不要上太平岛,不能让好特叔叔他们在太平岛上遭受各种不幸。”
扬文莲说:“是的,明天早上去弯月岛。如果有豺狼党反动派来了,你怕不怕?”
扬文秀说:“当然怕,渴盼永远都不要再有豺狼党反动派来到太平岛。”
扬文莲叹气说:“是的,渴盼是美好的,现实很残酷。只要有豺狼党反动派来了,我们必须快速挖出那些埋好的枪支弹药,必须跟豺狼党反动派血战到底。不行,我突然认定我们还是不能把渔船开到弯月岛。”
扬文秀擦着泪水说:“为什么不能开到弯月岛?”
扬文莲说:“如果把渔船开到了弯月岛,会给好特叔叔家和其他人带去灾难,所以不能去弯月岛,明天必须直接开到大陆的隐秘地方停靠。”
扬文秀说:“是的,太平岛上太危险了,明天早上必须离开。”
扬文莲和扬文秀回到了屋里,现在到了半下午,感到饿了,立刻在屋里边烧饭边焦急万分的等待扬富安、田勇、扬文宝和扬文宇,渴盼爸爸伯伯哥哥弟弟今天回到这里,明天可以一起回到大陆。姐妹俩担心豺狼党反动派来到太平岛看到烟囱里不断冒出的浓烟,但姐妹俩没有办法让浓烟在烟囱里消失,只好渴盼任何豺狼党反动派都不要上太平岛。姐妹俩不敢开屋门,一直都是紧闭屋门,从里面闩好门,防止豺狼党反动派突然袭击。姐妹俩准备日夜轮流睡觉轮流注意听屋外的动静,想到那样姐妹俩都睡不好觉,认为屋门闩紧了,豺狼党反动派来了也无法悄悄弄开门闩,所以决定姐妹俩自由睡觉。
新的一天来了,扬文莲和扬文秀在早饭后来到爷爷奶奶的墓地,跪在爷爷奶奶的坟前跪拜,再次伤心哭诉。姐妹俩不久之后到了埋葬七个豺狼党反动派和埋藏那些枪支弹药的地方,看到那些地方仍旧原样,这才放了心。姐妹俩看红薯洞、鱼塘、稻田、菜地,猪圈、羊圈、鸡窝和柴草洞,不断回想终身难忘的过去,重新感受到了说不出的开心快乐温暖幸福,久久都不想从那些美好回忆中走出。姐妹俩认定一切都成了永远一去不复返的美好过去,现实仍旧残酷无情,所以更加伤心痛苦,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豺狼党反动派、地方反动武装和地痞流氓等各类没有人性的恶鬼。
扬文莲和扬文秀被迫再次泪流满面离开了住处,再次遥望爷爷奶奶的墓地方向,再次驾驶渔船慢慢离开了太平岛。渔船再次快速航行二十多个小时,姐妹俩在第二天中午再次平安接近了大陆,再次让渔船停靠在隐秘的地方。姐妹俩一直都没有航海地图,一直都是朝着大陆方向航行,一路上要不断改变航向远离大小海岛,所以现在停靠的不是两天前停靠的地方,不知道两天前和现在停靠的地方分别在哪里,不知道两地相距多少路。姐妹俩认定无论停靠在哪里,只要远离豺狼党反动派驻扎地就行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恋恋不舍的再次离开渔船,边走边回头看着渐渐远离的渔船,再次感激救命的渔船,更加渴盼渔船能尽快物归原主。姐妹俩认为有可能物归原主,又认为有可能永远都无法物归原主。姐妹俩不知道太平岛具体在这里的哪个方向,只能边走边望着大海,忽然不想走了,赶忙坐在草地上继续望着大海,回想终生难忘的过去:第一天下午豺狼党反动派来到太平岛,爷爷不幸惨死,姐妹俩被豺狼党反动派围困在常绿灌木丛里;第三天深夜救命恩人张云鹏和李大平舍命救姐妹俩,姐妹俩才开始有了自由;第四天上午姐妹俩和两个救命恩人安葬爷爷,下午被迫驾驶渔船离开太平岛;第六天半上午渔船停靠大陆,不久之后双方分别,上午姐妹俩驾驶渔船离开大陆;第七天中午渔船停靠太平岛,姐妹俩在屋里住宿;第八天上午姐妹俩驾驶渔船离开太平岛;第九天中午渔船再次停靠大陆。姐妹俩不断这么回想,仍旧感到过去的一切像在梦里,仍旧一次次感到爷爷没有离开人世,仍旧平安生活在太平岛。姐妹俩仍旧一次次认定爷爷真的不幸惨死了,已经在太平岛上长眠,姐妹俩已经被迫第二次回到了大陆,这是无法改变的残酷现实,所以姐妹俩越想越泪如涌泉。
扬文莲和扬文秀不久之后到了几里远的村子,村民说六年来同样遭到了豺狼党反动派的残酷祸害,这些男女老少都是幸存者,日子同样艰难困苦。姐妹俩很伤心,对村民说了,叫大家赶紧把那些东西偷偷拿回家,叫大家不能让豺狼党反动派知道,否则会带来灾难。村民激动万分,纷纷说早就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永远都不会偷偷跑去告诉豺狼党反动派。村民说一定帮忙偷偷寻找打听渔船主,一定要让那艘渔船物归原主,减少渔船主的巨大损失。
扬文莲和扬文秀不需要牵挂那艘渔船和渔船上的那些东西,一路几次转车,两天后坐车到了两千多里的星光市。宁志远和宁志贤两家人正好在宁志远家,两家人惊喜万分,热情招待姐妹俩,纷纷问爸爸宁安各方面的情况,说他们经常牵挂思念爸爸。姐妹俩控制不住低声痛哭,说了太平岛上发生的各种不幸和来到这里的经过。两家人惊呆了,一时不敢相信是真的,不希望是真的,但这是无法改变的残酷现实,所以控制不住低声痛哭。两家人切齿痛恨那七个没有人性的豺狼党反动派,如果不是那些豺狼党反动派踏上太平岛,心地善良的亲人不会不幸惨死。两家人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如果不是毒心狼为了罪恶统治野心偷偷创建起了豺狼党反动派,如果不是毒心狼发动了罪恶战争,无数男女老少不会在罪恶战争中伤亡,无数男女老少不会遭受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沉重打击,无数男女老少不会遭受无穷无尽的各种苦难。
宁志远和宁志贤两家人说田勇、扬文宝在离天吉县城不远的服装厂上班,扬文莲和扬文秀激动万分,这才放了心,问爸爸弟弟是否在一起,两家人说还没有寻找打听到扬富安和扬文宇。姐妹俩忍不住泪如雨下,哭着说为什么还没有寻找打听到爸爸弟弟,更加不知道爸爸弟弟是否平安活着,渴盼爸爸弟弟仍旧平安活着,渴盼尽快寻找打听到爸爸弟弟。两家人说了田勇和扬文宝离开星光市后的各种不幸遭遇:田勇和扬文宝在天吉县城被骗进沙坝县的黑心窑厂;扬文宝在天吉县城勇斗歹徒;田勇和扬文宝在天吉县城工地白干半个月、白等七天;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在天吉县城租房子住找零活挣钱,在天吉县城买手机,雕刻印刷寻人启事;田勇在天吉县城被骗跑手机;田勇和扬文宝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扬文宇,在红日县城上当受骗损失六千元钱;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逃离天吉县城后被两个恶鬼暗害昏迷,抢走了扬文宝的手机,抢走了四个人身上的钱和包里的银行卡,两个恶鬼把田勇四个人银行卡里的钱全部偷走了;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在农历十一月初幸运进了天吉县城外的服装厂上班。
扬文莲和扬文秀伤心痛苦,不知道伯伯哥哥为什么遭受了那么多不幸,不知道为什么到处总是少不了各种没有人性的恶鬼。宁志远和宁志贤说扎西扎、布莱夫的祖先都是善国本土居民,田勇和扬文宝都是华侨的后代,那些本土居民的后代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所以从来不欺凌侮辱华侨的后代,从来不把华侨的后代看成无法容忍的仇敌,与华侨的后代一直都相处得很好。姐妹俩更加放心了,想到高山县通天镇的爷爷哈依、奶奶丹妮、姨奶奶和表妈珍姆的祖先同样是善国本土居民,爷爷奶奶、姨奶奶和表妈同样是心地善良的好人,爷爷奶奶对兄弟姐妹四个有养育之恩、救命之恩。
扬文莲和扬文秀想看看伯伯哥哥四处贴的寻人启事,宁志远和宁志贤说没有,说田勇和扬文宝贴在其他许多远地方,说田勇和扬文宝没有手机,那些贴出去的寻人启事全部失去了作用。宁志远和宁志贤说不知道田勇、扬文宝在服装厂上班是不是买了手机,说好长时间没有接到田勇和扬文宝的电话,姐妹俩到服装厂就可以看到伯伯哥哥。姐妹俩突然说因为一时不断说话,忘记了重要事情,赶忙拿出许多钱,说这些钱都是爷爷藏在太平岛隐秘地方保管的钱,其中有许多是爷爷的钱,许多钱是伯伯的钱。姐妹俩说爷爷不幸惨死了,太平岛已经不太平,只好把爷爷保管的这些钱都带出来了,现在要把爷爷的那些钱全部给两家人。两家人很感动,纷纷说这些钱是两家人给爷爷伯伯和兄妹三人用的,亲人不在了,但这些钱不能要,必须让姐妹俩用,要让这些钱解除姐妹俩的后顾之忧,要让姐妹俩安心四处寻找打听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姐妹俩不断请求两家人收下那些钱,两家人一直都是坚持那么说,不断苦苦劝说姐妹俩安心收下,说以后姐妹俩需要用许多钱,所以两家人又拿出了银行卡,说银行卡里有许多钱,不断坚持要姐妹俩收下。姐妹俩更加感激心地善良的两家人,哭着坚持不要银行卡,不断千恩万谢的说着。
扬文莲和扬文秀第二天早饭后与两家人洒泪分别,两家人再次叫姐妹俩一定要时刻注意身体健康和安全,时刻都必须安全第一。两家人再次叫姐妹俩看到了伯伯哥哥,立刻打电话告诉两家人,让两家人放心,以后抽空到两家看看。姐妹俩在星光市火车站坐火车,当天下午到了一千多里的天吉县城。姐妹俩不久之后寻找打听到了那家服装厂,见到了唐老板,说她们俩是扬文宝的妹妹,说田勇是伯伯,听说伯伯哥哥在这里上班,问伯伯哥哥什么时候下班。唐老板立刻惊喜万分,叹气说:“你们来晚了,他们不在这里上班。”
扬文莲和扬文秀吃惊万分,纷纷说着:“不在这里上班?来晚了?”
“伯伯哥哥又到其他地方寻找打听爸爸弟弟了?”
唐老板又长叹一声,说了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半个多月没有回来的经过。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吃惊万分,纷纷说着:“半个多月没有回来?怎么可能?”
“为什么半个多月一直都没有回厂?怎么回事?到哪里去了?”
唐老板说:“腊月初厂里放两天假,伯伯哥哥说准备第二个放假日外出四处寻找打听爸爸弟弟,我和老板娘立刻付清了伯伯哥哥的工资。伯伯哥哥和扎西扎、布莱夫说放假第一天一起去农村四处走走看看说说,我不同意,说到处都混乱不堪,叫他们不要出去,在厂里安心休息才有安全保障。但他们四个人不断请求,我只好被迫答应,叫他们必须早去早回,一定要时刻注意安全。他们四个人在放假第一天早饭后一起到农村去了,没想到去了半个多月一直都没有回来,也没有打电话,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事。”
扬文莲和扬文秀纷纷哭着说:“高高兴兴来找伯伯哥哥,没想到半个多月没有回来,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不幸,以后到哪里找伯伯哥哥啊?”
“爷爷不幸惨死到现在共有十二天,伯伯哥哥他们半个多月没有回来,说明伯伯哥哥他们在爷爷不幸惨死之前就已经遭遇不幸,不知道伯伯哥哥到底遭遇了什么不幸。”
“八年前爸爸突然在家无踪无影,六年前可怜的弟弟在一个村子里突然无踪无影,现在又是伯伯哥哥突然无踪无影。到处都是兵荒马乱、邪恶横流、混乱不堪,更加不知道到哪里才能寻找打听到四个亲人……”
老板娘忍不住泪流满面,说:“不要着急,也许碰到了什么事,以后肯定会回来……”
唐老板叹气说:“厂里需要人,没想到他们四个人突然无踪无影,如果能提前知道,我不会答应。他们四个人从农历十一月初到腊月初上班一个月,伯伯哥哥的工资付清了,扎西扎和布莱夫还有一些工资没有领,只有等以后回来了发给他们俩。”
老板娘说:“是的,希望他们四个人早点回厂上班。”
老板娘拿来几张寻人启事,说是田勇和扬文宝给她家的,希望她家帮忙托人四处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的。扬文莲和扬文秀看着寻人启事,更加忍不住低声痛哭,泪水纷纷滴落在寻人启事上。老板娘忽然说:“对了,我差点忘了,他们四个人的东西还在职工宿舍里,你们跟我来,让你们看看伯伯哥哥的东西。”
扬文莲和扬文秀跟随老板娘、唐老板走到职工宿舍的一间宿舍外,说这里是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住的宿舍,田勇四个人的东西全部放在宿舍里。田勇四个人锁了门,姐妹俩通过窗玻璃看到了宿舍里面的东西,看到了熟悉的被子、衣服、鞋子、饭碗、茶杯等一些东西,知道那些都是伯伯哥哥用的东西。姐妹俩越看越心如刀绞,更加忍不住低声痛哭,低声哭着说伯伯哥哥为什么半个多月一直都不回来呀,到底碰到了什么事,到底到哪里去了。唐老板和老板娘越看越伤心,忍不住泪流满面、唉声叹气,不断劝说安慰姐妹俩,叫姐妹俩不要着急,不要担心,伯伯哥哥肯定暂时回不来,以后早迟一定会回来的。
唐老板和老板娘说田勇四个人已经锁好了宿舍门,那些东西放在宿舍里很安全,宿舍里一直都很干燥,那些东西放在里面不会生霉,放在宿舍等田勇四个人回来上班。唐老板和老板娘不断叫扬文莲、扬文秀不要四处寻找打听爸爸伯伯哥哥弟弟,从明天开始安心在服装厂上班,在厂里等伯伯哥哥回来。姐妹俩更加感激老板老板娘,说得不到爸爸伯伯哥哥弟弟的消息,总是寝食不安,一定要四处寻找打听爸爸伯伯哥哥弟弟。唐老板和老板娘理解姐妹俩,没有继续挽留,叫姐妹俩一定要时刻注意安全,叫姐妹俩今天晚上在他们家吃住。姐妹俩说还是到天吉县城找伯伯哥哥住的那家旅社和租房子的房东家问问,看能不能在那些地方得到一些可靠消息,唐老板和老板娘赞成。
离天黑没有多少时间,扬文莲和扬文秀收好寻人启事,带上东西与唐老板、老板娘分别,朝天吉县城走。姐妹俩不久之后寻找打听到了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住过的那家旅社,第二天寻找打听到了田勇四个人租住的房东家,再次听说了田勇四个人遭受到的各种不幸。姐妹俩更加兴奋激动、伤心痛苦,决定到唐老板家的服装厂上班挣钱,边上班边等伯伯哥哥回厂。姐妹俩很快决定不去厂里上班等伯伯哥哥,要到广大农村四处寻找打听,容易打听到伯伯哥哥他们四个人为什么半个多月一直都没有回来。姐妹俩立刻对旅社老板娘说了重大决定,叫老板娘看管好姐妹俩的东西。旅社老板娘赞成,说肯定容易寻找打听到,叫姐妹俩放心四处寻找打听,一定会保管好姐妹俩的东西。
扬文莲和扬文秀带上吃的喝的,在农村仔细寻找打听,渴盼早点寻找打听到伯伯哥哥他们到过的地方。许多男女老少说半个多月前没有看到过那样的四个人,太阳快要落山了仍旧大失所望,姐妹俩只好返回旅社,身心更加疲惫不堪。
扬文莲和扬文秀第二天很早就起床了,早饭后继续在农村四处寻找打听了一天,仍旧大失所望。太阳又要落山了,姐妹俩更加心急如焚,只好更加有气无力的慢慢往回走。扬文莲低声叹气说:“我越来越无法理解,伯伯哥哥他们四个人就是到农村四处走走看看,为什么打听不到?为什么没有人看到过他们四个大活人?”
扬文秀低声叹气说:“姐姐,不奇怪,因为我们还没有打听到他们四个人到过的那些地方,只有打听到了那些地方,肯定能打听到,姐姐说是不是?”
扬文莲低声说:“是的,肯定是那样。但我们打听到了那些地方,只要没有任何男女老少注意到和看到他们,同样不可能有人知道,同样无法告诉我们。”
扬文秀说:“是的,要是知道他们到了哪些地方,打听起来就容易,可惜不知道。”
扬文莲长叹一声,说:“是的,不知道啊,只有继续四处打听,只要继续坚持下去,早迟肯定能打听到。不可能不知道,应该有人看到过,只是我们还没有碰到看到过的人。”
扬文秀说:“是的,但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四个人被骗子骗到什么黑心窑厂去了,或者被骗子骗到什么地方的黑心工厂去了。”
扬文莲忍不住笑了,摇头说:“不可能,因为伯伯哥哥以前被骗进了沙坝县的黑心窑厂,他们四个人一直在服装厂安心上班,无论怎样能说会道的骗子都骗不了他们。”
扬文秀说:“是的,为什么他们出去了就没有回来?也许突然发生了各种不幸的事情,比如突然掉到河里被水冲走了……”
扬文秀忍不住低声哭起来,扬文莲也想哭,但还是控制住了,笑着说:“文秀,不要胡思乱想,他们都是大人,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掉进河里被水冲走了?不要哭,他们不会有事的,明天继续到更远的地方打听,也许容易寻找打听到。”
扬文秀说:“是的,但愿明天能幸运寻找打听到……”
扬文莲和扬文秀在第二天真的去了更远的地方四处仔细打听,没想到仍旧一次次大失所望,仍旧没有心灰意冷,仍旧不断苦苦坚持四处寻找打听。中午时姐妹俩感到又累又饿,坐在山坡上休息,从包里拿出馒头和水。姐妹俩很快吃饱喝足了,休息好了,立刻心急火燎的赶往附近村子,更加渴盼能尽快打听到,没想到在几个村子都是大失所望,只好继续急匆匆赶往打听到的其他村子。不知不觉到了半下午,姐妹俩一路打听到了一个村子,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就是在这个村子抓走了,老奶奶和中年妇女说半个多月前看到过那样的四个人。姐妹俩欣喜若狂,纷纷感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总算终于打听到了。扬文莲说:“请问奶奶大妈,他们四个人到哪里去了?”
老奶奶和中年妇女默默相互看着,老奶奶突然长叹一声,低声哭着说:“姑娘,我不瞒你们说,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只知道他们被豺狼党反动派抓走了。”
中年妇女说:“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了壮丁,抓到战场上打战。”
扬文莲和扬文秀万分吃惊,扬文莲微微战抖着声音说:“抓壮丁抓走了?真的?”
老奶奶叹气说:“是的,看到四个人被抓住了,受了枪伤,绑住了。还有一个年轻人伤得很重,捆绑在担架上抬走的。担架是豺狼党反动派从我们村人家抢的,还抢了被子,被子放在担架上,那个年轻人被强行捆绑在被子上抬走了。”
中年妇女说:“是的,我记起来了,那个人把十几个豺狼党反动派踢打得一次次爬不起来,看来他有一身好功夫。后来被一个军官开枪打伤了腿,所以被担架抬走了,我认为绑在担架上的那个年轻人应该是你们的哥哥。”
扬文莲和扬文秀认定那个年轻人就是哥哥,更加控制不住泪如雨下。扬文莲说:“请问担架上的那个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老奶奶说:“过去了半个多月,不记得了,你记得不?”
中年妇女说:“时间长了,我也不记得,当时也没有注意,注意了也忘了。”
扬文莲问衣服的颜色容易问到,服装厂唐老板和老板娘三天前说不记得田勇四个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扬文莲说:“把伯伯哥哥他们抓到哪里去了?你们知道不?”
中年妇女说:“不知道,我们只看到他们被豺狼党反动派押着离开了我们村子,一起抓走的还有我们村子的几个人,抓到战场上打战,不知道抓到哪里去了。”
老奶奶叹气说:“是的,不知道去了哪里的战场,抓走的那些人真可怜哪。”
扬文莲和扬文秀低声痛哭,姐妹俩哭着说:“伯伯哥哥他们要完了,不知道抓到哪里去了,也要四处寻找打听,一定要尽快救出伯伯哥哥他们,不能让他们上战场当炮灰。”
“是的,必须尽快寻找打听到伯伯哥哥他们,必须尽快想办法救出来。”
老奶奶叹气说:“小姑娘,不要哭,善国大,很难知道抓到哪里的战场上去了。”
中年妇女叹气说:“是的,就算能打听到抓到哪里去了,你们也救不出他们,因为到处都是带枪的豺狼党反动派,你们想靠近都靠近不了,更加救不出他们。”
老奶奶叹气说:“是的,小姑娘,你们不要四处寻找打听,现在比以前更加混乱不堪,你们四处乱跑容易受到各种伤害,赶紧回家慢慢等。”
中年妇女叹气说:“是的,应该赶紧回家等,不要四处寻找打听,去救就太危险了。我们村子抓走了几个人,他们的家人哭得一次次死去活来,但没有办法,只能日夜在家里以泪洗面,只能在家里苦苦等着他们平安回家,无法到外面四处寻找打听……”
老奶奶和中年妇女不断劝说安慰,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感激,急匆匆赶回天吉县城。姐妹俩已经下定决心,必须沿着伯伯哥哥、扎西扎和布莱夫抓走的路线不断仔细打听,一天看不到伯伯哥哥,一天坚决不放弃。
扬文莲和扬文秀到夜里才回到旅社,旅社老板娘又高兴又担心,担心田勇和扬文宝四个人、姐妹俩的生命安全,不断劝说姐妹俩不要四处寻找打听伯伯哥哥,说随时随地都会遭遇各种危险,赶紧返回弯月岛耐心等,只要伯伯哥哥平安返回,一定会去弯月岛,双方可以在弯月岛见面。姐妹俩赞成旅社老板娘的说法,说下定了决心,死也要不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老板娘能理解,所以没有继续劝说姐妹俩,不断叫姐妹俩必须时刻注意身体和生命安全,渴盼姐妹俩一路平安,渴盼姐妹俩早点寻找打听到田勇四个人。老板娘叫姐妹俩不要带太多东西,暂时不需要带的东西放在她家,等寻找打听到伯伯哥哥他们再回旅社带走。姐妹俩很感激,说必须带上,带上随时随地都可以用。
扬文莲和扬文秀打旅社老板娘家的电话,告诉了服装厂的唐老板家和星光市的宁志远、宁志贤两家。三家人万分吃惊,说没想到田勇和扬文宝四个人被抓走了,更加担心田勇和扬文宝四个人,渴盼四个人能尽快平安回厂上班,不要遭遇各种不幸。三家人担心姐妹俩,不断劝说安慰姐妹俩,说只要田勇四个人平安脱离了豺狼党反动派,一定会回到服装厂上班,不断叫姐妹俩不要四处寻找打听,很难寻找打听到伯伯哥哥他们,明天开始在服装厂安心上班,安心等伯伯哥哥回厂上班。姐妹俩说下定了决心,无论怎样危险重重、困难重重,一定要不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姐妹俩一夜都没有睡多长时间的觉,更加牵挂思念伯伯哥哥,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寻找打听到伯伯哥哥,感到迷茫也要不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
新的一天来临了,扬文莲和扬文秀带着东西离开了旅社,渐渐远离了天吉县城,四个小时后又寻找打听到了那个村子,开始从那里一路仔细打听。姐妹俩一路打听得很顺利,知道壮丁队伍一天走不了多少路,只要不断打听追赶,很快可以追赶上伯伯哥哥的壮丁队伍,可以看到伯伯哥哥,可以找机会救出伯伯哥哥他们。姐妹俩在想象中不断寻找打听和追赶壮丁队伍,在想象中看到了伯伯哥哥他们,在想象中不断想方设法营救伯伯哥哥他们,姐妹俩越想象越兴奋激动,越想象越认定美好的想象肯定可以变成美好现实。
扬文莲和扬文秀打听到了太平寺附近,听说伯伯哥哥的壮丁队伍在太平寺住了一夜,第二天朝沙山县城方向慢慢走。姐妹俩往沙山县城方向打听,许多人说壮丁队伍里没有看到用担架抬着壮丁走。扬文莲说:“不会吧?我们一路仔细打听,许多地方的人都说看到过用担架抬人走路,在太平寺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往沙山县城方向走。”
扬文秀说:“是的,我们没有说假话,许多人都是那么说的。”
有的人说:“不骗你们,的确没有看到用担架抬人走的。”
扬文莲和扬文秀不敢相信,但许多人都说没有看到用担架抬人走,一个人说假话,不可能不同村子的每个人都说相同的假话,所以不能不相信,越相信越伤心痛苦越迷茫。有的人忽然说:“哦,我想起来了,我现在还清楚记得没有担架,看到一个年轻壮丁拄着拐杖走路,一条腿上用白布包扎了,应该是腿受伤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突然同时惊喜惊叫:“真的啊?”
有的人说:“是的,我也记起来了,那个壮丁与其他壮丁串连在一起,没有看到第二个壮丁拄着拐杖走路,不知道那个壮丁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哥哥。”
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激动万分,扬文秀说:“请问半个多月前有多少队伍进出太平寺?”
有的人说:“只看到一支壮丁队伍,没有看到其他壮丁队伍。”
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惊喜万分,纷纷泪流满面说着:“文秀,那就是哥哥。”
“是的,是哥哥,说明哥哥抬着进太平寺,第二天自己拄着拐杖走路。”
“是的,肯定是那么回事,又有希望了,真是太好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兴奋激动,继续一路打听,不断快速追赶,更加渴盼早点追赶上伯伯哥哥他们。姐妹俩一路打听到壮丁队伍去了沙山县城,决定立刻坐车去沙山县城,不需要四处打听耽误宝贵时间,就算没有到沙山县城也不要紧,可以回原处继续一路打听。
扬文莲和扬文秀心急火燎的快速赶到公路边,焦急万分的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了客车,很快坐车来到沙山县城。姐妹俩吃过午饭后一路打听到城隍庙,看到城隍庙门口有四个豺狼党反动派站岗,认定无法进城隍庙看看打听,很快认为不需要进城隍庙,因为听说伯伯哥哥他们在半个多月前离开了城隍庙。姐妹俩认定必须尽快打听到伯伯哥哥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如果一直盲目追赶,只能白费力气,会耽误许多宝贵时间。如果朝相反的方向不断盲目追赶,只能越追越远,那样更加惨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快速远离了城隍庙,找到一家便宜又安全可靠的旅社,把东西放在旅社里,然后在城隍庙的周围四处仔细打听。许多人说经常看到大小壮丁队伍在城隍庙进出,有的人说半个多月前没有看到壮丁队伍,有的人说只看到过一支人数不太多的壮丁队伍从街上经过,应该是去城隍庙的,没有看到壮丁队伍离开沙山县城,也许姐妹俩要找的那支壮丁队伍从其他方向离开了沙山县城。有各种说法,姐妹俩大失所望,很快认定不可能每个人都能看到和知道同一件事、同一个人,许多人没有看到是很正常的。姐妹俩认定壮丁队伍是很特殊的重大目标,只要有人看到了,会留下很深的印象,甚至会令人终生难忘,认定肯定有人看到和听说过,只能到其他地方继续仔细打听。
真是黄天不埋苦心人,扬文莲和扬文秀不久之后听说了惊天喜讯,也就是许多人说半个多月前看到过一支人数很多的壮丁队伍,看到一个年轻壮丁拄着拐杖慢慢走路,说了那支壮丁队伍往那些地方去了。姐妹俩更加欣喜若狂,更加信心百倍,继续一路仔细打听。姐妹俩想到那支壮丁队伍每天都是慢慢走,但从伯伯哥哥他们抓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已经慢慢走得很远了,只能不断咬紧牙关快速追赶,真正累了才坐下吃喝休息。
扬文莲和扬文秀离开沙山县城后一直都打听得顺心顺意,更加认定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追赶上伯伯哥哥他们。姐妹俩没想到不久之后打听起来越来越难,无论四处问多少男女老少,都是说没有看到过那样的壮丁队伍,所以姐妹俩经常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继续追赶才正确,如果盲目追赶错了,会越追越远。姐妹俩越来越焦急万分、心急如焚,经常急得团团转,急得忍不住低声痛哭,不能继续耽误时间,只能擦干眼泪继续四处仔细打听。
几天后扬文莲和扬文秀又急匆匆赶路,又看到了村子,再次兴奋激动,渴盼能打听到追赶的正确方向。姐妹俩快速接近村子,忽然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几十米外的菜地里做事。扬文莲低声说:“赶紧过去问问那个人,免得他回家去了。”
扬文莲和扬文秀快速走着,中年男子忽然拿起农具急匆匆离去。扬文莲稍稍抬高声音喊叫:“大叔——,请等等,我有急事要向你打听……”
中年男子立刻停住,扭头望着扬文莲和扬文秀,姐妹俩一边奔跑一边说着。中年男子说:“要问什么?不好……”
中年男子突然惊叫,把扛在肩上的农具往路边一扔,拼命往山上奔跑。扬文莲停下高声喊叫:“大叔——,我们只想问你一些事情——,我们不是坏人——,为什么要跑啊——?”
中年男子没有说话,更加拼命奔跑,很快被树木、灌木丛和茅草丛遮挡住了。扬文秀只好停下望着中年男子消失的地方,真是哭笑不得。扬文秀低声说:“这个大叔太奇怪了,我们不是吃人的妖魔鬼怪,为什么要拼命逃跑?”
扬文莲低声笑着说:“是的,看到我们像看到了鬼一样,东西都丢掉了,太好笑了。”
扬文秀正要说话,突然响起了声音:“还是被他发现了,让他逃掉了,气死人。”
“放心吧,逃不了。弟兄们,赶紧追,不要让他逃掉了,一定要抓住。你跟我去抓那个女人,不要让那个女人逃掉了。”
“报告长官,让我们一起去抓那个女人。”
“混蛋,抓一个女人还需要你们一起去抓吗?真是昏了头。你们两个快点去抓那个该死的男人,让他逃掉了就枪毙你们。你们几个赶紧到村子里抓人,不要让村子里的人逃掉了。快快快,赶紧抓紧时间抓人,抓的越多越能升官发财……”
立刻响起一片回应声、各自散去的匆匆杂乱脚步声,扬文莲和扬文秀这才知道是豺狼党反动派来了,所以吓了一大跳,吓得魂飞魄散,想立刻快速逃离豺狼党反动派,免得随时随地遭受各种不幸。姐妹俩的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灌木丛和一人多高的茅草丛,所以看不到豺狼党反动派在哪里,只能通过声音判断豺狼党反动派在哪个方向的不远处。扬文莲拉着扬文秀低声说:“赶快跟我跑,脚步要放轻。”
扬文秀低声答应,和扬文莲一起朝另一个方向的山上拼命奔跑,在太平岛上的五年练了包括轻功在内的一身好功夫,现在快速跑起来仍旧无声无息。姐妹俩快速跑进了大片灌木茅草丛,看到灌木茅草丛里同样有许多荆棘,把姐妹俩的手脚划出了许多血痕,许多伤口流出了血,带的包和袋子划出了许多小眼,所以更加切齿痛恨那些荆棘。姐妹俩只能强忍伤痛继续往灌木茅草丛深处跨动步子,快速扶正所有被压倒了的灌木茅草,防止豺狼党反动派发现这里躲了人。姐妹俩快速躲藏在灌木茅草丛深处,不敢喘粗气,担心豺狼党反动派听到。姐妹俩没有听到丝毫声响,周围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刚才听到的一切像在梦中。姐妹俩认定豺狼党反动派还在不远处,所以不敢离开,只能继续躲藏。
扬文莲和扬文秀忽然听到村子方向传来了吼叫怒骂声、男女老少的凄嚎惨哭声。五年前兄妹三人四处漂泊流浪,经常听到男女老少的凄嚎惨哭声,每次都伤心痛苦、泪流满面,现在同样伤心痛苦、泪流满面。扬文秀越来越无法忍受,低声说:“姐姐,我太难受了,我们赶紧救人吧……”
扬文莲低声叹气说:“我也想救人,但我们救不了,只能送死,没办法,只能忍受。”
扬文秀没有说话,扬文莲低声叹气说:“文秀,不是姐姐贪生怕死,如果我们去救人,不但救不了任何人,还会给他们带来更大灾难。没办法,只能在这里忍受。”
忽然又响起吼叫声:“赶紧滚出来!”
“不马上滚出来就打死你!”
一胖一瘦两个豺狼党反动派在吼叫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拼命往山上跑,慌忙躲进了密密麻麻的灌木茅草丛,以为豺狼党反动派找不到他。中年男子不知道许多灌木茅草被他踩压得东倒西歪,追赶来的两个豺狼党反动派看到了,立刻吼叫。中年男子吓得差点昏倒,很快认为是豺狼党反动派冒诈,认定不会上当受骗,所以继续躲藏。两个豺狼党反动派看到没有动静,更加怒气冲天的吼叫:“还躲干什么?知道你躲在里面!赶紧滚出来……”
“再不滚出来,就立刻枪毙你……”
中年男子知道无法继续躲藏了,浑身战抖着慢慢站起身,微微战抖着声音说:“两位长官不要开枪,我马上出来……”
中年男子满脸堆笑慢慢往灌木茅草丛外面走,胖子豺狼党反动派把枪口对准中年男子吼叫:“快点出来!不要嬉皮笑脸!不要慢吞吞的!”
中年男子嘿嘿笑着快步走出灌木茅草丛,胖子豺狼党反动派说:“赶紧绑起来。”
瘦子豺狼党反动派答应,把枪往肩上一背,迅速从包里拿出一根长绳子,要捆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知道大难临头了,更加惊慌恐惧,慌忙不断躲闪不断说着:“请长官不要绑我,求求你们放我回家,我必须赶紧回家……”
中年男子很快被瘦子豺狼党反动派用绳子套上了,胖子豺狼党反动派不断吼叫:“老实点!再乱动就枪毙你……”
中年男子不敢乱动,只能老老实实任由瘦子豺狼党反动派捆绑。中年男子哭着说:“求求你们不要带走我,家里有八十多岁的母亲需要我照顾,有两个年幼的小孩子需要我养大,还有重病在床的老婆天天需要我照料。求求长官放我回家,我一辈子都感激你们……”
中年男子不断哭诉哀求,两个豺狼党反动派没有感到难受,反而越来越厌烦,瘦子豺狼党反动派更加嘿嘿笑着快速捆绑,很快把中年男子捆绑好了。瘦子豺狼党反动派用力推中年男子吼叫:“赶紧走吧!还要啰嗦什么?以为能感动我们吧?”
胖子豺狼党反动派吼叫:“还想放你?哼哼!真是白日做梦!不要啰嗦!赶紧走!”
瘦子豺狼党反动派差点推倒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慌忙稳住了双脚,没想到被胖子豺狼党反动派使劲推得摔倒了。两个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怒气冲天,立刻用枪托打砸中年男子,同时吼叫:“不要赖在地上装死!赶快起来……”
“想装死也不行!装死也必须赶紧走……”
中年男子摔痛了,一边痛苦呻吟一边乱动身子想努力爬起来,但双手绑住了使不上劲,所以总是爬不起来。两个豺狼党反动派左右快速提起中年男子,不断吼叫怒骂、拉扯推搡、拳打脚踢、枪托打砸,不断逼迫中年男子赶紧走。一个反动小军官忽然匆匆走来了,胖子豺狼党反动派立刻跑到面前立正说:“报告长官,那个人抓住了。”
反动小军官点头回应,来到中年男子身边看着。中年男子哭诉哀求:“长官,你们不能带走我,我家里有八十多岁的母亲和两个年幼的小孩子,还有重病在床的老婆,一家人都离不开我。求求长官赶紧放我回家,求求长官……”
反动小军官皮笑肉不笑斜眼看着中年男子,点头说:“说的太好了,说的催人泪下。嘿嘿,可惜你找错了哭诉哀求的对象。哼哼!赶紧带走!”
村子里不断传来吼叫怒骂声和男女老少的凄嚎惨哭声,中年男子更加心如刀绞,更加牵挂家里那些亲人,渴盼眨眼间回到亲人们身边,安慰和照看亲人们。中年男子继续哭诉哀求,还想打动豺狼党反动派,还想让豺狼党反动派深受感动,很快放他回家。无论中年男子怎么哭诉哀求,三个豺狼党反动派还是一路吼叫怒骂、拳打脚踢、枪托打砸,仍旧被迫朝远离村子的方向走。忽然胖子豺狼党反动派说:“长官,怎么没有抓到那个女人?”
反动小军官哈哈大笑,说:“抓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弟兄们,不能总是想着抓女人,应该多想想怎样多抓男人升官发财,目标是不断升官发财,现在明白了吧?”
豺狼党反动派赶紧回应,纷纷说的确要不断抓人升官发财。中年男子很快与几个中青年男子串连在一起,豺狼党反动派不断吼叫怒骂、拳打脚踢、枪托打砸,不断逼迫他们渐渐远离村子。一些男女老少在后面奔跑追赶,不断凄嚎惨哭,不断痛哭请求豺狼党反动派赶紧放了他们的亲人,请求不要抓走他们的亲人。
扬文莲和扬文秀听到了中年男子的不断哭诉哀求,听到了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的不断吼叫怒骂,后来听到那些声音渐渐远去了。姐妹俩继续躲藏了一会,然后弯腰慢慢走出灌木茅草丛,很快走进一片茅草丛,这里离村子很近。姐妹俩听着那些男女老少的凄嚎惨哭声,望着被迫渐渐远离村子的几个中青年男子,没有办法救出那些中青年男子,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控制不住泪流满面。姐妹俩渐渐看不到几个中青年男子,扬文秀擦着泪水低声叹气说:“姐姐,赶紧去村子里看看。”
扬文莲和扬文秀小心翼翼的走进村子,看到一些妇女坐在村口冰冷刺骨的地上,对着那些中青年男子消失的方向不断凄嚎惨哭、伤心哭诉。身边坐着一些男女孩子低声伤心痛哭,一些男女老少站在旁边泪流满面,不断低声哭着劝说安慰。姐妹俩控制不住低声痛哭,不断劝说安慰那些可怜的男女老少。那些男女老少伤心哭得越来越疲惫不堪,在姐妹俩和其他男女老少搀扶下慢慢站起身,不断凄嚎惨哭不断回头看着亲人们消失的方向,不久之后回到了各自的家中,姐妹俩在各家各户继续劝说安慰那些伤心痛哭的男女老少。
扬文莲和扬文秀打听到了那个中年男子的家,看到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和中年妇女分别躺在两张床上,婆媳俩的嗓子哭得嘶哑了。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和八九岁的小男孩坐在床边默默泪流满面。姐妹俩和来到的男女老少更加伤心痛苦,不断低声哭着劝说安慰。小女孩低声哭着说:“谢谢爷爷奶奶大伯大妈婶婶,谢谢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谢谢两位好心姐姐,爸爸抓走了,我要照料奶奶妈妈弟弟。盼望爸爸早点平安回家,我想爸爸,爸爸……”
小女孩低头低声痛哭,小男孩哭着说:“姐姐不要哭,我也要和姐姐一起照料奶奶妈妈,我也想爸爸……”
姐弟俩哭得更加伤心,孩子们的奶奶妈妈没有哭出声,伤心到了极点,哭不出来了,只是喘着粗气默默泪如涌泉。扬文莲和扬文秀分别把可怜的姐弟俩抱在怀里哭着劝说安慰:“可怜的弟弟妹妹,不要哭,奶奶妈妈会好起来的,爸爸他们很快会平安回家的……”
“可怜的弟弟妹妹不要哭,无论家里遭受怎样的不幸,你们姐弟俩一定要坚强起来,和奶奶妈妈一起好好生活,爸爸很快会和那些伯伯叔叔一起回家……”
姐弟俩哭着回应,大家渐渐感到疲惫不堪,渐渐停止伤心痛哭,开始低声说着。扬文莲和扬文秀这才知道六年来许多村子同样遭到豺狼党反动派的残酷祸害,许多人家同样与豺狼党反动派有着无法消除的深仇大恨。今天再次降临了不幸,大家纷纷说一定要更加坚强的活着,一定要好好活着等待亲人们平安回家。
扬文莲和扬文秀打听扬富安、田勇、扬文宝、扬文宇,许多人说没有看到过那样的壮丁队伍,没有听说附近哪家从人贩子手里买小孩子,没有听说看到过叫扬富安那样的男人。许多男女老少说八九个月之前看到一个中年人四处寻找打听大人小孩,说中年人寻找打听的那两个人与姐妹俩说出的一模一样,说那个中年人应该是姐妹俩说的田勇,说那个人只来过一次,以后一直都没有看到过。
扬文莲和扬文秀这才知道伯伯在八九个月之前在这里四处寻找打听,再次大失所望,很快带着东西离开了村子,继续四处寻找打听爸爸伯伯哥哥弟弟。真是黄天不埋苦心人,姐妹俩不久之后还是幸运打听到了,更加惊喜万分,再次快速追赶。姐妹俩越来越有着无法消除的担心,担心伯伯哥哥他们已经押送到了豺狼党反动派的部队,已经被迫上了战场,也许正在战场上被豺狼党反动派逼迫冲锋陷阵。姐妹俩的担心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感到那种担心已经变成了无法改变的残酷现实,所以越想越心急如焚、寝食难安。姐妹俩渴盼能尽快意外碰到伯伯哥哥,渴盼伯伯哥哥的壮丁队伍早就没有继续前行,在某个地方一天天长时间休息,姐妹俩可以提前追赶上伯伯哥哥他们。姐妹俩渴盼打听到伯伯哥哥他们押送的目的地,不需要跟在后面心急如焚的一路打听,只需要坐车提前赶到目的地等待壮丁队伍,就可以节省许多宝贵时间,可以提前看到伯伯哥哥,可以及时找机会救出伯伯哥哥。姐妹俩认定各种美好渴盼永远都转变不成美好现实,必须一天天不断四处苦苦寻找打听。
时间回到半个多月之前,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布莱夫和几个中青年壮丁渐渐远离了村子,不久之后与三十多个壮丁的壮丁队伍汇合在一起。壮丁队伍慢慢往前走,汇合在一起的壮丁队伍越来越大,走了七八里后汇合在一起的壮丁人数有一百五十多,从十五六岁到六十多岁。壮丁全部编成了三条纵队,每条纵队的壮丁全部用绳子串连在一起,就算整条纵队的壮丁全部逃跑,很快会相互牵扯得乱成一团,所以任何壮丁都逃不了。要想不牵扯到其他壮丁,只有弄断绳子,但豺狼党反动派手里的长枪都上了刺刀,一直都走在壮丁队伍的前后左右,一直都是严密看押壮丁队伍前行,偷偷弄断绳子逃走就会乱枪打死。
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一直都没有机会逃走,一直都伤心痛苦。其他那些壮丁之中有年迈双亲或者单亲、老婆孩子,他们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了壮丁,渐渐远离了亲人,经常想起放声痛哭的亲人,经常忍不住默默泪如涌泉。六年来他们的家乡和无数村子遭受豺狼党反动派一次次疯狂烧杀抢掠打砸,先后许多男女老少伤亡,许多人遭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的各种沉重打击,所有幸存者同样年年过得艰难困苦。许多壮丁在各自温暖的家里都是主要劳动力,都是家中的重要顶梁柱,这些家中重要顶梁柱被强行抓走了,可怜伤心的亲人们年年都会更加艰难困苦。壮丁们越来越牵挂思念亲人,越来越想逃回家,深知没有机会逃回家,只能在心里不断伤心痛哭。
壮丁们悲伤和走得越来越浑身无力、头昏眼花,越来越想坐下休息,再搞点吃喝。没有任何反动军官命令壮丁队伍停下休息,没有任何反动军官提出让壮丁们停下休息,一直都是看押壮丁队伍不断前行。大部分壮丁一直都是默默走着,几个壮丁越来越忍无可忍,终于请求让壮丁们停下休息和吃喝,以为豺狼党反动派会立刻答应。没想到反动军官纷纷吼叫:“还想坐下休息?还想吃喝?真是想得太美了!给我忍着!”
“不是要坐下休息吗?不是要吃喝吗?好!我马上让你们好好吃吃弟兄们的拳脚!看看是什么味道!再让你们躺到地上好好休息!弟兄们!上!”
十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疯狂吼叫怒骂、拳打脚踢、枪托打砸那些壮丁,那些壮丁吓得魂飞魄散,只好东躲西藏,把许多壮丁牵扯得不断东倒西歪。壮丁们不敢制止豺狼党反动派,也没有能力制止,反而会遭到疯狂吼叫怒骂、拳打脚踢、枪托打砸。任不怀快速赶过来及时制止住了,那些壮丁没有遭受更大的肉体和精神伤害,及时救了那些壮丁。壮丁队伍乱成一团,很快在吼叫怒骂声中继续默默艰难前行,只能不断低声长吁短叹。那些壮丁感到浑身疼痛,认定他们提出的请求很正确,不该疯狂打他们,越想越委屈,却没有办法。
壮丁队伍拉得很长,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和布莱夫一直都是在队伍的后面,壮丁队伍走在弯弯的山路上,看不到前面发生的事情,只隐约听到豺狼党反动派吼叫怒骂,有的豺狼党反动派叫壮丁队伍停下。田勇、扎西扎、布莱夫等壮丁认为要坐下休息,低声感叹说总算盼到了休息,慌忙相互招呼坐下休息。吼叫怒骂声突然响起,豺狼党反动派很快拳打脚踢、枪托打砸坐下休息的壮丁,田勇、扎西扎、布莱夫等壮丁惊慌失措,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默默忍受着慌忙爬起。两个豺狼党反动派把担架放在地上,扬文宝说:“你们叫队伍停下,不就是要让大家坐下休息吗?为什么不许休息?为什么要打骂他们?”
一个反动小军官笑着说:“你误会了,只叫他们停下,不是叫他们坐下休息,因为前面有点事情,暂时走不了,只能停下站着等一会。”
扬文宝说:“暂时走不了,立刻趁机坐下休息一会也没有错,他们走得越来越累了,需要坐下休息,为什么要打骂他们?”
反动小军官说:“是的,但长官没有下令就不能坐下,只能站着等命令。”
扬文宝没有办法,只能长叹一声,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壮丁们说不知道,被山坡遮挡住了看不到,听不清楚,肯定有壮丁遭到吼叫怒骂、拳打脚踢、枪托打砸。不一会下令继续前行,豺狼党反动派抬起扬文宝继续往前走,田勇、扎西扎、布莱夫等壮丁们在不断吼叫怒骂声中继续前行,走得更加有气无力,速度越来越慢。豺狼党反动派更加怒气冲天,不断吼叫怒骂、推搡催促、拳打脚踢、枪托打砸,壮丁只能不断默默忍受。
中午早就过了,越来越多的豺狼党反动派同样越来越饿,反动军官仍旧没有下令停下做饭,当兵的只能默默忍受。田勇、扎西扎、布莱夫等壮丁越来越渴盼早点停下休息,早点吃喝,不敢再说了。不久之后豺狼党反动派从前面跑过来报告说看到了村子,离这里不远。反动军官立刻下令壮丁队伍快速前进,命令一个反动小军官带领一些豺狼党反动派迅速跑步前进,必须提前快速控制住村子。
那个村子只有一里多路,有的村民突然远远看到豺狼党反动派跑过来了,吓得魂飞魄散,拼命跑回村子四处惊慌喊叫,男女老少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呼三唤四四处乱奔乱逃乱躲藏。豺狼党反动派没有多久冲到了村子外围,迅速分散开形成大包围圈,迅速缩小包围圈,村子里响起一片狗叫声。许多男女老少拼命跑出了村子外围的树林,突然响起吼叫声和枪声,吓得更加魂飞魄散,认定如果硬要往外冲,只能被豺狼党反动派开枪打死,所以只能被迫拼命往回跑。那些男女老少跑进村子东躲西藏,但一时没有地方躲藏,很快被豺狼党反动派围住了。有的男女老少躲起来了,豺狼党反动派不断吼叫怒骂,用刺刀到处乱扎乱捅,很快被逼出来了,还遭到吼叫怒骂、拳打脚踢、枪托打砸。
豺狼党反动派把全村男女老少押到空地上,全部惊恐不安的拥挤在一起,认定新的灾难又要降临了。六年来豺狼党反动派同样一次次疯狂抢掠打砸,同样有中青年男子被抓走,同样遭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沉重打击,同样年年过得艰难困苦、苦不堪言。剩下不多的中青年男子很快捆绑起来了,男女老少的凄嚎惨哭声不断响起,不断响起枪声,那些男女老少吓得不敢继续凄嚎惨哭,只能紧紧捂住嘴巴无声的伤心痛哭。
壮丁队伍慢慢进了村子,几个捆绑起来的中青年男子很快与其他壮丁串连在一起。许多豺狼党反动派快速冲进各家各户,翻箱倒柜寻找吃喝和值钱的东西,到处都是豺狼党反动派的疯狂喊叫声、嬉笑怒骂声、杂乱奔跑追赶的脚步声、此起彼伏的刺耳枪声、狗的惨叫声、家禽家畜的惊叫声和扇动翅膀的飞逃声。大小狗全部被豺狼党反动派开枪打死了,许多猪鸡鸭鹅杀死了,鱼塘里的鱼也弄上来了许多。
田勇、扎西扎、布莱夫等壮丁们集中在空地上休息,有的壮丁背靠背坐着闭目养神,有的壮丁有气无力的相互依靠坐着,有的壮丁仍旧牵挂思念越来越远的亲人,仍旧牵挂思念得更加心如刀绞,仍旧想放声痛哭,仍旧只能默默泪如涌泉,仍旧不断唉声叹气。扬文宝一路都是豺狼党反动派轮流抬着,那些豺狼党反动派认定扬文宝是刚刚抓来的壮丁,不是他们的长官,越来越不想抬着扬文宝走,所以看到扬文宝就更加怒气冲天。但任不怀下令必须不断轮流抬着走,否则以抗令处罚,所以难抬也必须咬紧牙关不断苦苦坚持轮流抬着。刚刚抬到空地,两个豺狼党反动派立刻放下担架,快速跑去执行其他命令,任由扬文宝继续绑在担架上。扬文宝不断喊叫,没有豺狼党反动派理睬扬文宝,没有豺狼党反动派跑来解扬文宝身上的绳子,好像扬文宝突然不存在。扬文宝很气愤,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躺在担架上生闷气。田勇、扎西扎和布莱夫很想给扬文宝解绳子,但他们仍旧与其他壮丁串连在一起,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能低声与扬文宝说话,不断劝说安慰扬文宝。
壮丁们感到越来越冷,饿得更加浑身无力,更加渴盼尽快喝到热水、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才能解除难耐饥渴,才能抵抗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寒冷。村子里到处升起了浓烟,壮丁们知道豺狼党反动派在做午饭,很快就可以喝到热水、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豺狼党反动派不久之后喝到了热气腾腾的水、茶,吃到了美味可口的猪狗鸡鸭鹅鱼等各种肉,喝到了肉汤和搜出来的酒。壮丁们默默看着,认定很快就可以吃到喝到,只需要继续耐心等待。豺狼党反动派吃饱喝足了,壮丁们仍旧没有吃到喝到,好像壮丁们变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残酷现实不断继续,田勇、扬文宝、扎西扎、布莱夫和许多壮丁越来越忍无可忍,纷纷不断喊叫,认定只要这样团结一致不断喊叫,豺狼党反动派会马上让大家吃饱喝足。没想到豺狼党反动派更加疯狂吼叫怒骂、拳打脚踢、枪托打砸:“你们还敢不敢要吃喝?”
“你们不是要吃喝吗?先让你们吃我们的拳脚!再让你们喝西北风!”
许多壮丁再次遭受疯狂打骂,扬文宝气愤到了极点,无法跑过去阻止,只能躺在担架上高声喊叫:“不能打骂他们,他们的要求是正确的,不是无理要求,大家早就饥渴了。”
有的反动小军官吼叫:“是哪个该死的在放臭狗屁?是哪个?赶紧主动站起来!”
有的豺狼党反动派吼叫:“赶紧自动站出来!我们查出来了就该死了!赶快站出来!”
田勇、扎西扎、布莱夫等许多壮丁惊恐不安的看着扬文宝,低声叫扬文宝不要承认,偷偷朝扬文宝摇手。扬文宝笑了笑,高声说:“刚才是我说的。”
几个豺狼党反动派怒气冲天的朝扬文宝冲过来,同时吼叫:“我看是哪个乌龟王八蛋敢说这样的话!真是胆大包天!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真要举旗造反了!真是饿得要跑去抢阎王爷的饭菜吃了……”
几个豺狼党反动派看到是扬文宝,吓了一大跳,慌忙紧急停住,慌忙满脸堆笑看着扬文宝。一个反动小军官笑着说:“真是你说的?”
扬文宝说:“是的,是我说的。”
反动小军官笑着说:“你说的就没关系,希望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不好听。”
扬文宝说:“大家提出的是合理要求,没有错,你们不该打骂他们,我说的也正确,为什么不能说?为什么不好听?”
反动小军官冲其他豺狼党反动派低声说着:“没事了,走吧。”
反动小军官和其他豺狼党反动派快速离开,扬文宝喊叫:“长官,大家早就饥渴了,赶紧送热水喝,送热饭菜吃……”
反动小军官和那些豺狼党反动派没有回头说什么,没有吼叫怒骂扬文宝,不断默默往前走。如果是其他任何壮丁同样喊叫,豺狼党反动派会立刻疯狂吼叫怒骂、拳打脚踢、枪托打砸。因为扬文宝有一身好功夫,任不怀等反动军官越来越重视扬文宝,所以豺狼党反动派越来越不敢吼叫打骂,都只能不理睬。扬文宝安慰壮丁说:“你们不要着急,大家都是壮丁,他们不会让大家渴死饿死,很快就会送吃的喝的,只要继续忍耐就行了……”
几个豺狼党反动派拿着东西急匆匆走来了,许多壮丁不知道什么东西,肯定是吃的喝的,不知道送给哪些人吃,都只能十分好奇的看着。豺狼党反动派来到扬文宝的担架前,有的豺狼党反动派蹲下身,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解绳子,害怕解开绳子后扬文宝会快速爬起来拳打脚踢他们,所以只解开了把扬文宝捆绑在担架上的绳子,扬文宝双手双脚的绳子没有解开,把扬文宝扶起坐在担架上。有的豺狼党反动派解开一个老壮丁双手上的绳子,命令老壮丁给扬文宝喂吃喝。老壮丁想到可以松开双手活动活动,有可能吃到喝到,所以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