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花香多么舍不得离开可怜的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生死却由不了自己,最终还是那么悲惨离开了到处都是邪恶横流、混乱不堪的人世,那么悲惨离开了可怜伤心的兄弟姐妹四个。兄弟姐妹四个不知道妈妈已经去世了,认为妈妈仍旧像刚才那样昏迷了,过一会还会醒过来。兄弟姐妹四个仍旧哭喊妈妈不要死,叫妈妈一定要挺住,有人来了就立刻求人把妈妈送到医院抢救。兄弟姐妹四个不断哭喊求援,走的不是那条人来车往的大路,而是现在这条很难看到人的乡村小路,所以等了好长时间才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不远处。兄弟姐妹四个像看到了大救星,纷纷哭喊求援。那个男人看到了,赶忙朝这边跑,问怎么回事,兄弟姐妹四个纷纷说着。是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头发微微花白,赶忙伸手探刘花香的鼻息,摇头说:“孩子们,你们的妈妈没有呼吸,早就走了。”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纷纷哭喊:“妈妈没有死,没有死……”
“妈妈和刚才一样昏了,妈妈没有死……”
“妈妈不会死的,妈妈还活着,求求爷爷赶紧把妈妈送到医院抢救……”
“妈妈还活着,求求爷爷赶紧救妈妈……”
老大爷忍不住泪流满面,说:“孩子们,不是我不救妈妈,是妈妈没有呼吸,已经冰冷了,早就走了。你们赶紧用手探探,看看有没有呼吸。”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纷纷探刘花香的鼻息,这才知道妈妈真的死了,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死去活来。老大爷没有劝说安慰兄弟姐妹四个,只站在旁边默默流泪,要让孩子们放声痛哭。兄弟姐妹四个渐渐哭得有气无力,老大爷这才开始劝说安慰。刘花香的眼睛仍旧睁着,老大爷叫扬文宝赶紧合上双眼,扬文宝哭着答应,按老大爷说的做,伸出战抖的手抚合双眼。扬文宝哭着说:“妈妈,我和弟弟妹妹一辈子都要牢记妈妈的话。可怜的妈妈,你放心找爸爸吧,一路走好啊,妈妈……”
扬文宝说不下去了,忍不住伤心痛哭,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同样伤心哭喊,声音哭得有些沙哑。兄弟姐妹四个哭得更加有气无力,老大爷问后才知道,更加泪流满面,答应一定要帮忙安葬好扬平安和刘花香,说他家在二十多里远的小山村,只有把刘花香的遗体拉到小山村才好帮忙安葬。兄妹三人千恩万谢的说着,和老大爷一起整理三轮车上的东西,一起努力慢慢抬起刘花香的遗体,轻轻放在三轮车上。扬文宇坐在妈妈的遗体边,陪伴双目紧闭的妈妈。老大爷使劲拉着三轮车往前一步步赶路,兄妹三人哭着使劲帮忙拉车推车。老大爷叫兄妹三人不要帮忙,叫兄妹三人要远离三轮车,不能靠近三轮车,一定要时刻防止随时随地被三轮车碰撞到。
老大爷拉着三轮车艰难慢慢走了三个多小时,远处出现了一片大山,老大爷指着说他家在那片大山里,还有几个小时的路程,叫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再坚持坚持几个小时就到家了。
老大爷拉着三轮车一步步艰难靠近了山口,知道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又累又饿,把三轮车停在路边,把扬文宇从三轮车上抱到地上,说他到那边小商店买吃喝的东西,叫兄弟姐妹四个坐在这里等。兄妹三人的确走得又累又饿,纷纷点头答应,赶紧坐在三轮车旁边休息等待。老大爷很快拎着布袋子回来了,发给兄弟姐妹四个吃喝,兄弟姐妹四个惊喜万分,立刻接过吃喝。刘花香活着时天天要到人家讨吃喝,不忍心让兄弟姐妹四个忍受饥渴。刘花香去世了,可怜伤心的兄弟姐妹四个碰到了心地善良的老大爷,老大爷及时帮兄弟姐妹四个解脱了无依无靠的困境,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刘花香再也不能和以前那样与兄弟姐妹四个坐在一起吃喝说笑,只能独自静静躺在三轮车上,兄弟姐妹四个只能一边吃喝一边低声哭喊妈妈。老大爷更加饥渴劳累,同样坐在三轮车边吃喝,同样忍不住泪流满面,只能不断劝说安慰兄弟姐妹四个。兄弟姐妹四个慢慢吃饱喝足了,也休息好了,继续走在老大爷的前面朝着大山一步步慢慢走着。
老大爷拉着三轮车艰难慢慢走一段路,累了就把三轮车停在安全的地方,与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一起坐在路边休息,休息好了又继续慢慢前行。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老大爷突然指着眼前的小山村说他家在这里,说总算到家了。老大爷再次把扬文宇从三轮车上抱下来,说他一个人无法把三轮车拉上斜坡,要到村子里叫人帮忙把三轮车推上去,叫兄弟姐妹四个跟他走到斜坡上面等。老大爷很快带来了十几个中老年男女,大家用力把三轮车推拉上了斜坡,不久之后停在老大爷的家门口。
很快来了一些男女老少,谈论接下去怎么办,有的人说现在天快黑了,只能把刘花香的遗体放在外面过一夜,明天做个简单棺材,选择地点与扬平安的骨灰盒一起安葬,许多人赞成。老大爷的老婆忽然从亲戚家回来了,同样很难过,同样劝说安慰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叫兄弟姐妹四个赶紧进屋休息,说她马上准备吃的。这时有人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叫兄弟姐妹四个和老大爷赶紧进屋吃。兄弟姐妹四个早就饥渴难耐了,饿得累得头昏脑胀、浑身无力,赶忙与老大爷进屋吃饭。
老大爷的老婆说不能把刘花香的遗体放在外面过夜,那样她不放心,说她家房子前的小房子里堆的是一些杂物,把那些东西整理好,可以把刘花香的遗体和扬平安的骨灰盒放在房子里,她才能放心。大家很赞成,赶紧帮忙整理,很快把刘花香的遗体抬进了小房子。一个老大娘叫人从她家拿来一块长木板,从其他人家拿来两条长板凳放在小房子里,把那块长木板放在两条长板凳上。刘花香的遗体放在长木板上,扬平安的骨灰盒放在刘花香的遗体边,有的人家拿来了几盏长明灯,小房子成了简单灵堂。老大爷的老婆和几个中老年妇女到小房子里轮流为扬平安和刘花香守灵,说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太累了,不能给妈妈守灵,要让兄弟姐妹四个晚上安心睡觉。
老大爷叫哈依,他老婆叫丹妮,老两口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从小到大一直都只做大小好事善事,从来不做丝毫大小坏事恶事,都是心地善良的农民,都是难得的好人。小山村叫幸福村,有二十多户人家,一部分中老年男女在家带小孩子、做家务、做农活,中青年男女在全国各地打工。
转眼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幸福村的一些男女起来了,做完各自家里的事情,在各自家里吃完早饭,拿着要用的东西来到哈依家。有的人拿来了木板,会木工的老人从家里带来工具,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做简单棺材。有的男女拿来了锄头、铁锹等工具,他们在村子西边半山腰选择了一块墓地,很快挖了墓穴。
简单棺材做好了,刘花香的遗体和扬平安的骨灰盒放在简单棺材里。一些人从自家带来一些白布,给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做了孝帽,在兄弟姐妹四个的鞋面上缝了小块白布,这是许多地方办丧事的风俗习惯。棺材盖慢慢盖上了,兄弟姐妹四个再也看不到妈妈那熟悉的遗容,再也看不到爸爸熟悉的骨灰盒,哭得更加伤心欲绝,哭得更加催人泪下。几个老人钉临时制作成的棺材钉,人们不久之后抬着棺材朝墓地慢慢走去,电子鞭炮声、锣鼓声、凄惨的喇叭声、兄弟姐妹四个的凄嚎惨哭声在山间不断回荡。
一座新坟很快出现在村子西边的半山腰上,大家抬来了简单制成的小墓碑,树立在新坟前。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跪在墓碑前不断伤心痛哭,久久不愿离去,哈依、丹妮和其他人不断劝说安慰。兄弟姐妹四个与大家一起慢慢离开墓地,边走边不断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新坟,仍旧忍不住低声哭喊,更加渴盼九泉之下的爸爸妈妈能突然从新坟里走出来,一家六口永远不再这么悲惨凄凉的阴阳两隔。
哈依和丹妮叫大家在家里吃午饭,大家婉言谢绝了,纷纷说心地善良的哈依和丹妮在做好事善事,大家同样要一起做好事善事,不能趁机到哈依和丹妮家吃饭。大家临走时继续劝说安慰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叫兄弟姐妹四个不要伤心哭泣,说人死不能复生,兄弟姐妹四个应该好好活着。
扬平安和刘花香已经安葬,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决定离开幸福村,一起过着四处漂泊流浪乞讨的苦难生活,不管以后的生活有多么艰难困苦,一定要坚强的好好活着。哈依摇头说:“不行,不行,可怜的孩子们,你们不能离开我家,不能走,应该在我家安心长期生活,你们真是太可怜太不幸了,我想想都忍不住流泪。”
丹妮说:“是的,可怜的孩子们,你们这么小,扬文宇只有四岁,这么小怎么能长期在外过着四处漂泊无定的苦难生活?”
哈依说:“是的,扬文莲九岁,扬文秀六岁,扬文宇四岁,扬文宝十一岁,你们都是这么小。你们不生病还要好点,万一你们之中的任意一个生了病,更加可怜伤心,更加苦不堪言,所以你们谁也不许离开我家,必须安心在我家长期生活。”
丹妮说:“扬文宝,你是哥哥,扬文宇这么小,扬文莲和扬文秀都是女孩子,到处都是坏人,你怎么能放心?万一碰到了坏人,你凭什么保护好弟弟妹妹和你自己?所以不许你们离开我家,等你们长大了再离开,到那时我们才能放心。”
哈依说:“是的,如果我没有碰到你们一家人,我老两口想管也管不了。如果你们的爸爸妈妈还活着,或者其中的一个还活着,我们也管不了。你们现在成了可怜伤心的孤儿,到了无依无靠的可怜伤心地步,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留下来安心长期过。”
丹妮说:“是的,说的正确。孩子们,你们四个做我老两口的孙子孙女,我老两口做你们的爷爷奶奶,从此之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好不好?”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没有说什么,哈依拍手说:“好!太好了!我们认定了你们四个孙子孙女!可怜的孩子们,从现在开始这里是你们永远的家!我们是你们的爷爷奶奶!你们不要多说了,就这么说定了!”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认定哈依、丹妮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如果世上所有的男女老少都是这样心地善良的好人,扬文秀家就不会被那些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恶鬼不断疯狂暗害得倾家荡产、无处安身、走投无路、家破人亡,兄弟姐妹四个就不会成为无依无靠的可怜伤心孤儿。兄妹三人立刻答应,对扬文宇说了,年幼的扬文宇也明白了,赶忙与哥哥姐姐一起向哈依和丹妮跪拜,从此改口叫爷爷奶奶。哈依和丹妮更加激动万分,赶忙响亮答应,控制不住泪流满面。
哈依送扬文宝和扬文莲到附近小学读书,要让兄妹俩接受学校的正规教育,为兄妹俩的将来打好坚实基础。扬文秀只有六岁,要到明年上学读书,哈依和丹妮在家轮流照看扬文秀、扬文宇。扬文宝和扬文莲认真学习,在空余时间帮哈依和丹妮做力所能及的家务活,教扬文秀和扬文宇读书识字。哈依和丹妮经常带兄弟姐妹四个劳动,一直都是让兄弟姐妹四个做力所能及的事,让兄弟姐妹四个从小养成热爱劳动的良好习惯。如果以后兄弟姐妹四个不幸遭遇了坎坎坷坷,能以各自勤劳的双手坚强挺过一个个人生难关,所以对兄弟姐妹四个的未来有很大好处。哈依和丹妮经常通过劳动不断传授兄弟姐妹四个各种知识,经常教育兄弟姐妹四个一定要多做大小好事善事,不能做任何大小坏事恶事,爷孙六个在一起生活得相当开心快乐温暖幸福。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有了美满快乐温暖幸福的新家,那些恶鬼一直偷偷看在眼里,更加切齿痛恨。那些恶鬼仍旧不死心,下定决心同样要在幸福村不断疯狂造谣捣鬼,同样要把哈依和丹妮等男女老少威胁逼迫成罪恶帮凶,只能听从那些恶鬼的操纵指挥,只能把兄弟姐妹四个看成无法容忍的共同仇敌,只能共同孤立兄弟姐妹四个,只能尽快把兄弟姐妹四个赶出幸福村。如果哈依和丹妮不积极配合,那些恶鬼一定要不断疯狂威胁逼迫哈依和丹妮,一定不让哈依和丹妮有好日子过。那些恶鬼的阴毒目的就是一定要把兄弟姐妹四个暗害得再次无处安身、走投无路,最后以杀人不见血的阴毒害人方法把兄弟姐妹四个暗害死,不达各种阴毒目的不罢休,那些恶鬼真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那些恶鬼要继续疯狂进行各种阴毒害人计划,突然接到冷血的命令,要那些恶鬼立刻放弃所有阴毒害人计划,马上全部撤回偏远县城。哈依和丹妮又带领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在田地里劳动,那些恶鬼又远远盯视,纷纷冷笑说着:“该死的小东西!没想到你们仍旧死不了!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走好运!暂时饶了你们!”
“四个该死鬼!哼哼!你们逃不走!以后还有机会暗害死你们!”
“不错!以后机会多,早迟一定要送你们去见死鬼扬平安刘花香!哼哼!走着瞧!”
那些恶鬼很快按照冷血的命令快速撤离了,他们的重要任务就是要把时间和精力用于其他许多重大目标上,要去榨取更多更大的罪恶利益。那些恶鬼又习惯性的继续进行各种阴毒害人计划,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间悲剧要不断疯狂上演。
那些恶鬼悄悄快速撤离了,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因此绝处逢生,否则兄弟姐妹四个最终只能是死路一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兄弟姐妹四个不知道这一切,只知道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各种阴毒魔鬼声音,早就有着说不出的厌恶痛恨,更加渴盼永远都不要再听到丝毫各种阴毒魔鬼声音。
哈依和丹妮的儿女有三四十岁,女儿早年随丈夫全家人去国外定居,由于工作忙路远,只能几年回来一次。女儿女婿平时只能通过国际长途与父母说话,每年都要寄许多钱给父母。儿子波利特大学毕业后进了富春市政府机关,现在成了政府官员。儿媳美娜丝是波利特同一单位的公务员,两个孙子多多善和多多良分别在高中、初中读书,成绩都很好。
哈依和丹妮全家人同样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波利特和美娜丝以前不断坚持要父母搬到富春市生活,说全家人天天都可以在一起过,天天都能照顾父母。哈依和丹妮老早以前在富春市带两个孙子,后来多多善、多多良渐渐长大了,哈依、丹妮又坚持回到了幸福村,说还是习惯在老家过农村生活。波利特、美娜丝、多多善和多多良不断苦苦劝说,最终只能赞成哈依和丹妮的选择。波利特、美娜丝、多多善和多多良年年都牵挂思念哈依、丹妮,经常电话问哈依和丹妮的各方面情况,一直都是想方设法及时解决哈依和丹妮的各方面困难,每年都要回来看望几次。
丹妮有个姐姐,嫁在离幸福村几里远的村子。丹妮嫁到幸福村几年,娘家哥嫂到国外谋生,几年不断辛苦打拼,后来在国外定居。娘家父母和侄儿侄女在不久之后同样定居国外,每年都只能与丹妮、姨奶奶两家电话联系。丹妮和姨奶奶两家每年经常走动,经常互帮互助。娘家人后来多次打电话叫丹妮、姨奶奶两家人去他们那里,丹妮和姨奶奶不想离开故土,习惯在老家生活,所以总是说不想去。
转眼又过了两年,娘家人回来看望丹妮、姨奶奶两家人,仍旧不断叫丹妮、姨奶奶两家人去国外定居,免得亲人们无法经常在一起。丹妮和姨奶奶仍旧舍不得离开家乡,娘家人能理解,只能洒泪分别。娘家人每年都要给丹妮和姨奶奶两家寄钱,仍旧经常电话联系。
许多年过去了,姨奶奶仍旧不想去国外定居,姨奶奶的儿子只好带着妻子儿女去国外定居,只留下姨奶奶和姨夫在老家坚守。姨夫在一年后因病去世了,家中只剩下了姨奶奶,姨奶奶突然行动不便,哈依和丹妮赶往姨奶奶家,要把姨奶奶接到家里照料。姨奶奶总是拒绝,说一定要在家里慢慢过,不想给丹妮家增添麻烦。哈依和丹妮不断苦苦劝说,一直都劝说不了,没有办法,只好同意姨奶奶的决定,丹妮留在姨奶奶家照料姨奶奶。
姨奶奶的儿媳珍姆不久之后乘飞机匆匆回来了,回来接姨奶奶去国外,姨奶奶仍旧坚持不离开老家。珍姆同样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立刻决定留下照料姨奶奶,不忍心让丹妮继续辛苦劳累,定居国外的家人和珍姆娘家人很赞成,从此长期陪伴在姨奶奶身边不离不弃。哈依和丹妮经常感动得热泪直流,经常看望关系很好的婆媳俩。
到了星期天上午,丹妮从田地里回家做午饭,到家听到了电话铃声,赶忙接通电话,又是波利特、美娜丝、多多善和多多良打来的。丹妮说收留了四个孙子孙女,波利特、美娜丝、多多善和多多良惊喜万分,赞成这种善良慈悲的正确做法,不断要求早点带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去富春市见见面。哈依带着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从田地里回来吃午饭,哈依和兄弟姐妹四个同意去富春市,决定下星期六早上动身,星期天早上或者上午回家。
哈依和丹妮电话告诉了国外的女儿家、丹妮的娘家人,大家同样惊喜万分,同样赞成做这种好事善事,一定要寄钱让哈依、丹妮和孩子们在一起安心生活。一个远方亲戚到了姨奶奶家,不断坚持要把姨奶奶和珍姆接去过几个月,姨奶奶和珍姆不想给亲戚家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但盛情难却,最终只好答应了,所以哈依和丹妮无法电话告诉姨奶奶、珍姆,等婆媳俩以后回家了再告诉也不迟。
转眼星期五来了,丹妮告诉了邻居家,邻居家答应一定帮忙照看丹妮家,叫丹妮一家人放心去富春市,丹妮放了心。
丹妮起得很早,热昨天晚上的剩饭剩菜,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抓紧时间吃饱喝足了,这时天刚刚亮。丹妮忙好了一切,一起匆匆走出家门。离坐车的地方有四五里,哈依让丹妮背行李包,哈依把扬文宇驮在背上匆匆赶路,一直都没有停下休息,想早点赶到坐车的地方坐早班车。
哈依他们到了等车的地方,很快坐车到了高山县城,哈依决定在公路边等车,只要是开往富春市的客车就可以坐。不久之后哈依看到了开往一个县城的外地客车,哈依决定坐这辆客车到那个县城,在那个县城再转车到富春市。如果不坐这辆客车,就必须继续等开往富春市的客车,会耽误很多时间,所以哈依赶紧招手。
客车减速行驶,哈依和丹妮看到客车里坐满了乘客,不知道还有没有空座位,很快知道还有空座位,哈依和丹妮带着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上车。最后一排座位上的两个男乘客主动让出座位,分别与其他乘客挤在一起,好在现在是农历三月底,挤在一起不会感到热。哈依、丹妮和兄弟姐妹四个坐在后面座位上,哈依让扬文宝和扬文宇坐在他的两边,扬文莲和扬文秀坐在丹妮的两边,哈依和丹妮可以时刻保护好兄弟姐妹四个。
客车快速行驶,大部分乘客都是默默无语,有的看着窗外,有的紧闭双眼躺靠在座椅上似睡非睡,有的进入了梦乡,有的低声说笑,有的抱着小孩子,逗着小孩子低声说笑。扬文宇刚坐下就立刻与身边的扬文秀低声说笑,扬文宝和扬文莲同样忍不住说笑。哈依和丹妮看到兄弟姐妹四个开心快乐,很高兴,但知道不是在家里,低声叫兄弟姐妹四个赶紧安静下来,不要影响其他乘客,兄弟姐妹四个立刻安静下来。
时间不断过去,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今天起得很早,所以渐渐有了消除不了的睡意,很快打起了瞌睡。哈依和丹妮赶忙抱紧兄弟姐妹四个,让兄弟姐妹四个分别靠在哈依和丹妮的身上安心睡觉。哈依和丹妮同样渐渐有了睡意,哈依和丹妮不敢睡着,担心兄弟姐妹四个随时都会在睡梦中受到碰撞伤害。
客车不久之后离开了车来车往的大公路,开始在一条山区公路上行驶,渐渐有乘客下车,客车里越来越宽松。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仍旧坐在后面,这样哈依和丹妮才能时刻保护好兄弟姐妹四个。
不久之后不远处的公路边突然出现五个年轻人,不断招手示意。客车停下来,五个年轻人快速上了客车,分别坐在前后几个不同位置的空座椅上,不断东张西望。客车继续前行,女售票员起身要收车费,问他们在哪里下车。其中一个年轻人立刻答非所问的说着:“请你放心,我们过一会主动买票。”
那个年轻人说着继续默默东张西望,女售票员没有再说什么,坐在旁边座位上,再次望着窗外。客车沿着盘山公路慢慢往上行驶,没有多久山间公路不断出现急转弯,司机要不断左右转弯,司机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开着,稍微不注意就会碰撞到左右两边的山体上,始终都是安全第一。车身不断左摇右晃,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从睡梦中惊醒,差点跌倒,哈依和丹妮及时紧紧抱住兄弟姐妹四个,这才没有受到任何大小伤害。兄弟姐妹四个仍旧睡意朦胧,但左摇右晃得无法继续安心睡觉,哈依和丹妮叫兄弟姐妹四个不能睡觉,必须时刻注意安全,在这种弯来弯去的公路上更要时刻注意安全。
女售票员等了好长时间,仍旧不见任何年轻人主动买票,赶忙提醒买票。一个年轻人满脸堆笑的叫女售票员去他那里,说他付五张票的钱。女售票员答应着走去,其他四个年轻人同时默默站起身,不断默默扫视他们各自的前后左右。女售票员走到那个年轻人身前,问道:“你们到哪里下车?”
那个年轻人笑着说:“我们在哪里下车?嘿嘿,不需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只需要把你的包给我,让我为你卖票就可以了。”
那个年轻人说着快速抢夺挂在女售票员脖子上的钱包,女售票员知道碰到了明目张胆抢劫的抢劫犯,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但还是本能的紧紧护住了钱包,同时笑着说:“不需要,只要你立刻掏钱买票就行了。”
那个恶鬼低声吼叫:“你还啰嗦什么?你给我拿来吧……”
那个恶鬼说着闪电般死死拉住了女售票员颈上的钱包,不断用力拉扯。女售票员没有吓住,没有立刻松手,反而把钱包抱得更紧。女售票员不可能松手,因为钱包里有许多钱,只要松了手,包里面的钱就要被抢走,损失就大了。钱包要抢走了,女售票员赶忙鼓足勇气高声说着:“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抢钱……”
客车里立刻一阵骚动,乘客们知道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抢劫,许多乘客惊慌恐惧,只能偷偷看着。有的乘客想站出来帮助女售票员,但知道五个都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恶鬼,出手帮助只能是白白送死,所以只能更加心惊肉跳的看着眼前,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的乘客无法继续躺靠在座椅上舒舒服服的闭目养神,同样吓得心惊肉跳、魂飞魄散,同样时刻担心灾难会突然降临到自己头上。
女售票员的话还没有说完,感到一把匕首突然抵在衣服上,吓得更加魂飞魄散,两腿闪电般一软,差点软瘫下去,立刻身不由己的跌坐在身边空座位上,再也没有勇气继续死死护住钱包,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恶鬼欣喜若狂的轻松取下钱包。女售票员心疼那些抢走了的钱,却没有办法抢回来,只能伤心绝望的看着被抢走的钱包。司机没有回头看,从前面反光镜里看到了突然发生的一切,想立刻停车,要劝说那些恶鬼。但司机知道都是没有人性的亡命徒,无论怎样苦苦劝说都没有用,反而肯定会遭到疯狂拳打脚踢,那样就无法正常安全驾驶客车,那样客车随时都会猛烈碰撞到左右两边的山体上,乘客就会有伤亡,所以一直都不敢劝说恶鬼。司机要加快速度继续前行,前面不远处就是人烟稠密的地方,认定那些恶鬼不敢继续疯狂抢劫。司机立刻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更加小心驾驶,防止心慌意乱时突然发生车祸。司机提高声音说:“各位朋友,不要做犯法的事,赶快停止这种违法犯罪行为……”
一个恶鬼立刻把匕首对准司机的腰部,同时低声吼叫:“还放什么臭狗屁!赶紧停车!不停就一刀捅死你!快点!”
两个恶鬼紧握匕首不断扫视惊恐万状的男女老少乘客,同时低声吼叫:“不许乱动!不许偷偷报警!有哪个敢不听从就立刻要哪个的狗命!”
“现在只要钱不要你们的命!哪个想报警就立刻杀死!”
司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两只手一时无法正确转动方向盘,客车立刻不断扭来扭去,立刻响起一片低声惊呼惊叫。站在司机身边的那个恶鬼身不由己的随着客车不断摇晃,赶紧抽回匕首,一只手紧紧抓住身边的钢铁柱子,同时低声吼叫:“你是想快点死吧?赶快停车!不停车就立刻杀死你!”
吓得魂飞魄散的司机闪电般回过神来,不想在这样弯来弯去的地方停车,只好立刻降低车速,立刻努力正确转动方向盘,客车渐渐正常慢慢行驶。那个恶鬼继续低声吼叫说再不停车就杀死司机,司机认定那些恶鬼要下车逃跑。司机想到要及时保护好一车乘客的生命和钱财安全,只能把客车慢慢停在比较安全的地方,迅速打开车门,目的是让那些恶鬼赶快下车离去,免得继续伤害其他乘客的生命和财产。那个恶鬼再次快速用匕首对着司机,再次低声吼叫:“赶快关好车门!快点!”
其他四个恶鬼低声吼叫:“不许乱动!赶紧拿出钱金银首饰手机!”
“不许乱动!我们只要你们的钱金银首饰和手机!不要你们的命!”
“你们哪个敢不主动拿出来,就立刻杀死!”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赶快把各人的钱金银首饰手机拿出来!赶紧拿出来!”
“赶紧关好车门!不关就立刻杀了他!”
司机没想到那些恶鬼要继续疯狂抢劫钱财,更加心惊胆战,只好立刻关好车门,身不由己的软瘫在座椅上不敢动,吓出了冷汗。女售票员仍旧有气无力的默默靠着座位,更加渴盼这种灾难能眨眼间彻底消失,不想继续出现在这种恶梦中。女售票员和司机不愿意拿出手机,那些恶鬼不断疯狂威胁逼迫,只好拿出手机递给各自旁边的恶鬼。
这些乘客吓得更加心惊肉跳,知道灾难还是降临到他们头上来了。这些乘客一直都没有经历过这种可怕的场面,平时只在电影电视里看到过抢劫杀人的各种场面,只在收音机里听到过抢劫杀人的新闻播报,知道这种人都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恶鬼,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鬼恶魔。这些乘客不知道怎么办,车门大开时也没有任何乘客敢起身往车下逃跑,如果真的逃跑,就会被立刻残忍杀死。许多乘客认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能听天由命。哈依和丹妮同样惊恐不安,分别紧紧抱住了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要时刻保护好兄弟姐妹四个。
三个恶鬼站在客车的两端和中间,都是紧握匕首看着司机、女售票员和乘客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任何人有对他们不利的举动,他们就会立刻杀死对方。那三个恶鬼不断低声吼叫催促,另外两个恶鬼同样紧握匕首,从客车的中间开始挨个收缴钱财,同样不断低声吼叫催促,要尽快顺利完成疯狂抢劫,要尽快迅速逃离,防止夜长梦多。
任何乘客都不愿意拿出钱财送给五个恶鬼,五个恶鬼不断疯狂威胁逼迫。许多乘客认定各自都是势单力薄,无法立刻齐心协力团结在一起与那些恶鬼奋力拼杀,都只能浑身战抖掏出或多或少的钱和手机,很不情愿的送给那两个收缴钱财的恶鬼,更加切齿痛恨,却很无奈,认定只要能保住命就是不幸中的万幸。有的乘客拿出的钱太少,立刻遭到恶鬼拳打脚踢、低声吼叫怒骂,被逼无奈只好含着泪水又慢慢摸出一些钱,哭丧着脸说再也没有了。有的女乘客偷偷从耳朵、颈上和手上摘下金银首饰,想偷偷藏起来,没想到被恶鬼看到了,立刻抢去了,还遭到一阵打骂。其他女乘客同样戴着金银首饰,不敢偷偷藏起来,同样被逼无奈送给了恶鬼,想想都更加心如刀绞。
一个恶鬼一直收到了最后一排座位,哈依和丹妮同样受到了恶鬼的威胁逼迫,哈依不想拿钱,但知道不拿不行,所以只好慢慢摸出了一些钱递给恶鬼。恶鬼说太少了,必须马上拿出手机,哈依只能不断说钱真的没有了,说他从来没有用过任何手机。恶鬼想早点快速逃离,觉得有了很多收获,所以没有继续威胁逼迫。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惊恐不安的偷偷看着那些恶鬼,同样一直都不敢乱动,同样不知道那些恶鬼会怎样拳打脚踢自己。恶鬼没有威胁逼迫兄弟姐妹四个,而是接着威胁逼迫丹妮。丹妮紧紧抱着坐在左右两边的扬文莲和扬文秀,微微战抖着声音说:“我们六个人都是一家的,我身上没有钱,同样没有手机,钱在我老公身上。他身上的钱全部摸出来给了你,他真的再也没有了……”
另外那个恶鬼已经顺利完成了疯狂抢劫钱财,认定再也抢劫不了什么钱财,其他三个恶鬼催促说不能继续耽误时间,必须马上快速逃离,那个恶鬼所以没有继续威胁逼迫丹妮。五个恶鬼低声吼叫司机赶紧开门,司机只好赶紧开门,五个恶鬼快速逃下客车,迅速扫视公路两端,认定很安全,迅速逃离现场,很快消失在旁边的密林中。
其实哈依身上还有钱,那些钱一直都藏得很好,认定恶鬼不会真的搜身,再就是不愿白白送给那些恶鬼,不想让那些钱养活那些罪该万死的罪恶生命。丹妮身上的钱比哈依身上的钱还要多,丹妮藏得更加好,同样认定恶鬼不敢搜自己的身,所以说没有钱没有手机等,要让恶鬼不继续威胁逼迫自己。
五个恶鬼快速逃走了,许多乘客吓得身不由己的软瘫在座位上,没有力气擦吓出的冷汗。有的乘客越来越舍不得他们各自的钱、金银首饰和手机,越想越伤心痛苦,越想越忍不住泪流满面。女售票员仍旧软瘫在座位上,只能心里哀叹不但白跑了这趟车,还要白白搭进那么多本钱和一部手机,真是有苦说不出。司机越来越后悔不该停车让五个恶鬼上车,但任何人都不知道要上车的就是没有人性的恶鬼,否则司机不可能停车引狼入室。司机认定现在后悔迟了,只能叹气劝说安慰女售票员和乘客,只能不断唉声叹气开车继续前行。
那五个恶鬼一直都是四处流窜作案,他们不但抢劫了许多受害者的许多钱财,还残忍杀死了许多受害者。警方早就四处追捕这些恶鬼,早迟会被抓捕归案的,否则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受害者遭殃。
客车终于顺利到了那个县城,哈依和丹妮带着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在车站转车,在中午平安到达了富春市。哈依和丹妮在出站口看到了迎接的波利特、多多善、多多良,双方激动万分。哈依和丹妮介绍兄弟姐妹四个,双方因此相互认识了,波利特、多多善和多多良更加兴奋激动,同兄弟姐妹四个热情打招呼。波利特说美娜丝在家里准备饭菜,招呼大家赶紧坐车回家。
到家了,美娜丝、多多善和多多良忙着端茶倒水。美娜丝说:“爸爸妈妈,孩子们,总算把你们盼来了,饭菜准备好了,就等你们来,几个孩子长得很可爱。”
丹妮叹气:“孩子们很可爱,都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可惜他们的命太苦了。想到他们就很难过,可怜的孩子们真的太可怜太不幸了。”
美娜丝说:“爸爸妈妈,你们真是做了好事善事。”
波利特说:“是的,我们支持爸爸妈妈做这种好事善事。”
哈依叹气:“可怜的孩子们成了无依无靠的可怜伤心孤儿,真是太可怜太不幸了,我们只能收养他们,只能及时给孩子们一个有依靠的温暖新家,才能让可怜孩子们在温暖新家里健康快乐的长大成人。”
丹妮说:“是的,孩子们真是太可怜太不幸了,我们必须给他们温暖。”
美娜丝擦着泪水说:“文宝文莲文秀文宇,幸福村那里的家是你们共同的温暖新家,这里同样是你们共同的温暖新家,我们是你们的新爸爸妈妈,这两个是你们的两个新哥哥,我们十个人都是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一家人。”
更加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欢声笑语不断漫天飞舞。
全家人在一起吃过了午饭,波利特开车带着大家到了卖服装鞋帽的地方,不断坚持给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买了服装鞋子。波利特开车在富春市的四处游览观光、拍照留念,全家人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游玩了一下午。
波利特在星期天早饭后开车送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回到幸福村,哈依他们一直都没有说遭遇抢劫的事,不想让波利特、美娜丝、多多善和多多良担心。哈依和丹妮对幸福村的一些人说了,大家很气愤很痛恨,纷纷说那些抢劫犯真是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恶鬼,应该早点抓捕归案,早点受到法律严惩,免得再去明里暗里疯狂残害其他更多的男女老少。
中国老古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祸不单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从哈依和丹妮那次在客车上遭遇疯狂抢劫,难以预料的各种不幸经常降临,真是“人生多坎坷,事事谁能测?”
许多大小盗贼日夜惦记各个村子人家的钱财,幸福村也不例外。幸福村和其他村子一样,每年都有十几条大小狗日夜看家护院,一般做贼心虚的大小盗贼不敢轻易到幸福村偷鸡摸狗。是那些狗阻挡住了那些盗贼大显身手的脚步,所以那些盗贼越来越切齿痛恨那些狗,越来越想尽快铲除那些狗。那些盗贼准备好了毒药,把毒药包在吸引狗的食物里,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来到幸福村,悄悄把那些食物丢在狗看到的地方,那些狗都被害死了。如果在冷天,那些盗贼会卖掉那些死狗,会卖到很多钱。现在是农历四月,没有任何人在这样的暖天吃狗肉,那些盗贼只偷偷看着那些狗被毒死,不偷偷拿走那些狗。那些盗贼接着故意装成生意人在幸福村内外叫卖,以这种遮人耳目的方式对幸福村进行有效侦察摸底,为以后到幸福村顺利盗窃打下坚实基础。
那些盗贼一直都想顺利偷到幸福村人家的许多钱财,所以一直都是耐心等待有利盗窃时机,认定只有等到有利时机才能及时下手,没有有利时机就不能轻易下手。一天夜里突然狂风大作、暴雨倾盆,连续进行了几个小时。那些盗贼早就听到了天气预报,越听越欣喜若狂,一直在幸福村的附近耐心等到了深更半夜,估计幸福村的人早就进入了梦乡,所以迫不及待出动了。许多人家的鸡鸭被那些盗贼偷走了,哈依等两家的牛也偷走了。
十几条狗毒死了,大家很气愤,但没有办法,一直都不知道那些害狗的是什么人,不知道为什么要把狗害死。幸福村许多人家突然遭受盗窃,大家这才明白那些狗被害死的原因,只能骂几句出出心中的闷气。幸福村许多人家被偷走了许多鸡鸭,许多人家的鸡鸭都被偷完了,从此之后没有鸡蛋鸭蛋卖与吃。最倒霉的还是哈依家和另外一家,两家牛都被偷走了,耕田耕地成了大问题,只能花钱请人家的牛耕田地。哈依家准备买一条牛,又要用许多钱买牛,越想越切齿痛恨那些恶鬼,渴盼警察尽快破案救牛,牛救出来了就不需要买了。
警察及时出击,很快锁定了几个犯罪嫌疑人,那几个恶鬼正准备把偷来的几条牛杀掉卖钱,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警察抓住了,及时救出了几条牛,那些牛的主人惊喜万分。所有被偷去的鸡鸭都被那些恶鬼偷偷卖掉了,哈依家的牛同样杀掉卖掉了,卖了许多钱,哈依和丹妮更加伤心痛苦,更加切齿痛恨那些恶鬼。那些恶鬼受到了法律惩罚,所有脏款被追缴,而且罚了钱,所有受到损失的人家都得到了赔偿。哈依家的牛也得到了赔偿,哈依用那些赔偿的钱又买了一条牛。哈依立刻请砖匠,在自家房子前后围起了高墙,安装了两扇铁门,那间牛栏屋围在院子里。丹妮从其他村子的人家要了一条小狗,哈依和丹妮这才放了心。
转眼到了炎热的农历六月,丹妮的身体一直都很好,没想到突然感到很有些不舒服,哈依叫丹妮去医院检查,看看怎么回事。丹妮说没什么,不需要去医院检查,每天还是坚持忙里忙外。丹妮不久之后突然病倒了,哈依赶忙把丹妮送进了高山县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丹妮得了一种重病,好在及时送进了医院,不会有生命危险,要用一些钱治疗。哈依立刻转悲为喜,说不管用多少钱,哪怕最终人财两空,也要治疗。
哈依和丹妮的女儿女婿、儿子儿媳每年不断坚持给不少钱,哈依和丹妮每年有或多或少的一些农业收入,平时过着艰苦朴素的平淡生活,是从小养成的勤俭节约的好习惯。哈依和丹妮处处为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着想,从来不让兄弟姐妹四个养成胡乱花钱的坏习惯,总是让兄弟姐妹四个同样养成勤俭节约的好习惯,认定对于兄弟姐妹四个的未来有很大好处。兄弟姐妹四个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所以一直都是善良慈悲的思想念头和语言行动,所以都有不乱花钱的好习惯。哈依和丹妮在银行存的钱多,丹妮这次突然生病住院,哈依和丹妮觉得不需要向儿子女儿两家求援。如果银行存的钱不够用,丹妮的病还没有好,只能向儿子女儿两家求援。丹妮坚持不让哈依打电话告诉儿子女儿两家人,不忍心让两家人日夜担心烦恼,不忍心影响两家人的工作学习。哈依很想电话告诉两家人,但他的想法相同,所以赞成丹妮,叫兄弟姐妹四个不能电话告诉两家人。
哈依叫左邻右舍帮忙照看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和家里的一切重要事情,这样自己才能安心守在丹妮身边。哈依对兄弟姐妹四个说了许多,兄弟姐妹四个说他们在家一定会听大家的话,一定过好每一天,不会给任何人增添任何烦恼,一定时刻注意安全,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哈依很高兴,相信兄弟姐妹四个能说到做到。哈依返回高山县医院,从银行取了不少钱作急用,这样会有更多时间陪伴在丹妮身边。
高山县医院中等规模,一年到头都是病人不断进出,一年到头总是少不了各类病人家属和亲戚朋友,那些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相互间很少认识。医院一年到头总是少不了男女老少盗贼,那些盗贼把医院当成了他们大显身手的风水宝地。那些盗贼不会总是一年到头在同一家医院偷盗,而是经常在不同城市和不同医院日夜找各种好机会偷盗。那些盗贼认定只有经常改换地点偷盗,才能更加隐秘和更加容易得手,才能长期平安无事。那些盗贼认定如果总是坚守在同一家医院,或者总是在同一座城市的各个医院蹲点作案,就会被医生护士和医院保安熟悉,所以容易抓住。
那些盗贼经常用的方法是:一在排队挂号的人群里选择容易下手的目标,再找到好机会偷偷下手;二在医院来往的病人和亲戚朋友中不断穿梭,找到容易下手的好机会立刻偷偷下手;三夜深人静时在各个病房进出,寻找一切有利机会偷偷下手,比如有的人因为太疲劳睡得死沉,或者疏忽大意没有藏好钱包,盗贼就有了轻松偷盗的好机会;四穿大白褂戴大口罩在夜深时装成查房的医护人员,在各个病房进出,寻找有利机会偷偷下手;五有的盗贼在人员来往多的地方假装打架,吸引那些来往的病人和病人的亲朋戚友,转移来往人们的注意力,其他盗贼混在人群中找有利机会偷偷盗窃。那些盗贼用的偷盗方法各种各样,令人防不胜防,所以那些盗贼经常容易得手,被盗窃钱财的受害者每年都不少。
没想到哈依和丹妮同样成了受害者,哈依日夜守在丹妮身边,一些病人和病人的亲戚朋友经常说盗贼怎样在医院疯狂盗窃钱财,叫新来的病人和家属一定要时刻看好各自的钱财,不能给那些盗贼任何有利机会。哈依和丹妮不敢相信,认定医院每天日夜都有男女老少不断来往,那些盗贼不会有任何有利机会疯狂偷盗,认定只要偷盗就会被来往的人发现,任何盗贼都不可能偷到任何钱财。大家不断说的目的就是要让大家时刻保持警惕,日夜都不能粗心大意。说的人越来越多,哈依和丹妮渐渐相信了,所以日夜收藏和看好钱财,时刻注意一些经常在病房门口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的陌生人。哈依在夜深时更加时刻看好住的病房,不让任何盗贼偷偷跑进病房偷盗钱财。哈依一直都是时刻看守,越来越疲惫不堪,越来越困乏,仍旧日夜不断苦苦坚持。
转眼到了一天深夜,哈依看到许多病人和家属先后睡着了,只有少数病人和家属还没有睡,但越来越不由自主的睡意朦胧,只好强打精神继续苦苦支撑。哈依越来越困乏,更加不敢让自己睡着,更加担心那些盗贼找机会跑进病房偷盗,不知道有多少男女老少盗贼正在耐心等待有利时机。
后来哈依感到必须赶紧去厕所,丹妮还在睡,哈依没有叫醒丹妮,其他几个病人家属还没有睡,低声对那些家属说了。那些家属说一定会时刻注意,哈依这才匆匆赶往厕所。哈依泻得很厉害,太疲劳太困乏了,所以很快坐靠在马桶上睡着做了一场美梦。哈依还是恋恋不舍离开了那场美梦,又回到了现实。哈依感到很不解,感到自己就是睡在病房里,不知道为什么坐靠在马桶上。哈依忽然清醒了,感到自己太可笑了,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哈依轻轻拍着额头,低声笑着说:“真是太好笑了,如果有人看到了,真要把人家笑死……”
哈依越想越感到好笑,赶紧匆匆赶回病房,看到丹妮半躺在床上东张西望找什么,几个病人家属默默看着丹妮。哈依匆匆走过去低声说:“你醒了?怎么了?你在找什么?”
丹妮哭丧着脸低声说:“钱,那个包不见了,我……”
“包不见了?我不是放在你的枕头下面?怎么……我看看。”哈依没有找到,“怎么可能?我是放在这里,为什么没有了?怎么回事?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丹妮有气无力的低声说着:“我醒来有一会,我是被一个护士轻轻推醒的。我当时迷迷糊糊看到护士身边还有一个女医生,低声说要检查,很快把我翻过来复过去,一会说还好,没有大问题,很快一起匆匆走出了病房。”
那些家属说是那么回事,中年妇女低声说:“那两个医生护士走后没有来过任何人,你去卫生间到现在只有那两个医生护士来过一次。”
中年男子低声说:“那两个人戴着的大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从体型和声音看没有看到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赶紧对值班的医生护士说,看是不是医院的医生护士。”
老大爷低声说:“那两个人肯定不是医院的医生护士,医院的医生护士不可能当小偷,肯定是外面进来的专业小偷。”
中年妇女低声说:“是的,我也是那么认为的。当时那两个人身穿医生护士的工作服,我们当时都是睡意朦胧,我们没有注意。再就是那两个人把我们的视线挡住了,不知道你们的那个包是怎么没有的,我们没有看到那两个人拿着包离开。”
老大爷低声说:“是的,钱包不大,藏在身上看不到,你赶紧对值班医生护士说。”
丹妮同样说着,哈依很快找到了两个值班医生护士,说了事情的经过。那两个医生护士很吃惊,立刻报告了值班负责人,值班负责人仔细询问所有值班医生护士,值班医生护士说他们没有去丹妮的病房,值班负责人立刻报了警。没有多久警察来了,仔细询问后离开了医院。哈依和丹妮没想到偷去了那么多钱,难过得没有睡意,只好不断长吁短叹。哈依低声说:“我不该坐靠在马桶上睡着了,无形中睡掉了那么多钱,我没有用……”
丹妮低声说:“不要责怪自己,你是因为……”
哈依低声说:“不要说,偷去了也没有办法,赶紧睡觉,应该多休息。”
丹妮仍旧有气无力的低声说着:“我要说,说出来才好受点。你一直都是日夜操心操劳,天天都无法睡好觉。你不要责怪自己,应该怪我,是我生了这种该死的怪病拖累了你……”
哈依点头回应,很快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哈依在第二天又去银行取钱,这次取的钱不多,不敢多取钱,用完了再取。哈依把那些钱藏在身上,免得再被那些没有人性的盗贼偷去,真是防不胜防。
心地善良的邻居多次带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看望哈依、丹妮,每次双方都激动万分。丹妮住院治疗了一个多月,丹妮的重病治愈了。哈依陪伴丹妮出院回家,兄弟姐妹四个更加兴奋激动,一家人又重新开始了天天开心快乐的温暖幸福生活。
转眼到了农历七月底的一天,田地里又有一些男女做事,家家户户的烟囱冒出了缕缕青烟。早饭后到田地里做事的男女渐渐多了,只有一些不需要到田地里做事的老人和不用上学的孩子留在村子里。有的老人在家里看电视照看孩子,有的老人到人家闲聊,有的老人陪着客人闲聊。
离幸福村不远的进山大路上行驶着一辆半新旧的面包车,开车的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白色大沿遮阳帽,帽沿拉得很低,戴着墨色眼镜,很难让人看出他的真面目。最后一排座位上坐着胖瘦两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瘦女子的腹部微微隆起,看起来像孕妇,两个女子都戴着半新旧的麦草帽。面包车慢慢开着,三个人一直都没有说话,那两个女子不断看着越来越近的幸福村。面包车从幸福村旁边一直开过去,仍旧往大山深处慢慢行驶,中年男子和两个女子仍旧不断看田地里做事的男女,看路上偶然出现的行人。
面包车远离幸福村一里多路,没有继续往前开,在空地上慢慢调转车头,很快加快速度往回开,不久之后开进了小树林。小树林离幸福村一百多米,比较偏僻,他们三个人认定这里真是难得的好地方。面包车在小树林里慢慢调转车头,很快停下,没有停止发动机,万一出现了不好的情况就可以立刻开车逃走。
中年男子凑近两个女子低声说着,两个女子微微点头。两个女子赶紧回到后排座位,快速脱下外衣,换上其他颜色与款式的外衣,快速取下麦草帽,拿出白纱巾包扎住已经扎起来的头发和两边脸,戴上各自的大沿遮阳帽。两个女子朝车门口走去,笑着朝中年男子点点头。两个女子走到车门口,再次迅速看车外,然后快速下车,朝四处快速看了看,然后快步朝幸福村走去。中年男子仍旧坐在车里,默默看着两个女子快步离去。
两个女子快速走出小树林,她们俩走的是一条捷径,所以很快到了幸福村的旁边,立刻仔细看周围,相互笑着微微点头。瘦女子迅速提了提裤子,朝要去的地方示意。胖女子赶紧搀扶瘦女子来到最近的人家,却是大门紧锁,立刻继续往前走。她们俩到了十几米远的另一户人家,同样大门紧锁,看到后面那户人家的院子门开着,看到有人带着两个孩子坐在房门口,正在跟屋里的人说话。两个女子又相视一笑,毫不犹豫慢慢走进院子。
是丹妮坐在房门口,两个孩子是扬文秀和扬文宇,扬文宝和扬文莲到学校读书去了。哈依今天没有到田地里做事,有事到亲戚家去了,丹妮又带着扬文秀和扬文宇走出家门,和一个老大娘一起来到老婆婆家串门,陪老婆婆说话。老婆婆八十多岁,老婆婆家有许多人,有的在外地政府机关工作,有的在本地和外地打工,有的在本地和外地上学。老婆婆的老伴不幸在去年因病去世了,老婆婆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大部分时间都是独自一人守在家里,显得孤零零。这里是老婆婆一直生活了几十年的家,所以不会感到日子很难过。老婆婆的曾孙子曾孙女在几十里外的学校读书,老婆婆要经常给放学回家的曾孙子曾孙女洗衣做饭。丹妮和其他人经常陪老婆婆说说话,消除老婆婆心中的孤单寂寞。
胖女子看着说话的丹妮,说:“大娘,我们走得又累又热又渴,到你家讨点水喝喝,顺便在你家休息休息,行不行啊?”
丹妮正要说话,这时从堂屋里传出老婆婆的声音:“丹妮,我家有人来了?”
丹妮说:“是的,大嫂,过路的人。”
老婆婆和老大娘立刻起身走到堂屋门口,看到两个女子站在院子里,胖女子赶紧满脸堆笑的重新说着。老婆婆说:“好好,外面热死人,里面凉快,赶紧进来乘凉喝茶休息。”
丹妮和老大娘同样说着,两个女子点头答应,胖女子搀扶瘦女子往里走。老婆婆、丹妮和老大娘拿凳子椅子,叫两个女子坐,忙着倒茶送茶。两个女子接过千恩万谢的说着,一边喝茶一边与丹妮、老婆婆、老大娘闲谈。胖女子说:“老婆婆,我们是外地人,今天走路到亲戚家去。走了好长时间,亲戚家离这里还有二十多里。天太热了,又热又累又渴,只好到你家讨水喝,坐下休息一会再走到亲戚家去。对不起,给你家添麻烦了。”
老婆婆说:“没什么,喝点茶水不算什么,应该的。”
丹妮给两个女子倒茶,同时说着:“俗话说茶烟不分家,我家茶多,你们喝的足足的。你有身孕,还要走二十多里,很不容易,为什么不坐车去?”
瘦女子说:“不要紧的,走走歇歇,今天早迟总会走得到的。”
老大娘说:“是的,无论到哪家都有茶喝……”
忽然响起熟悉的喊叫声,是老大娘的儿媳叫老大娘赶紧回家。老大娘认定一定是家中来了什么人,或者家中有什么事,老大娘答应着赶忙起身向大家打招呼,然后快步离去。扬文宇忽然拉着丹妮的手说要回家睡觉,丹妮说还坐一会回家,扬文宇仍旧不断吵着要回家睡觉。丹妮知道扬文宇每次吵着要回家睡觉,那就是真要睡觉了,丹妮叫扬文秀在这里陪老婆婆说话,自己要送扬文宇回家睡觉。扬文秀同样不断打哈欠,想立刻回家睡觉,所以赶忙说她也要回家睡觉。丹妮同老婆婆打招呼起身,牵着姐弟俩的手往外走,边走边和老婆婆说着。两个女子默默看着丹妮带着姐弟俩慢慢走出堂屋,看到丹妮和姐弟俩走出了院子,立刻相互看着继续喝茶,加快了喝茶速度,很快把保温瓶里的开水倒光了,脸上一直都有着掩不住的兴奋激动。老婆婆说:“你们在这里慢慢喝,我去烧开水。”
老婆婆转身朝厨房方向走去,边走边说着。胖女子笑着说:“老婆婆,你不要着急烧开水,我们喝够了,再也喝不下去了,不需要为我们烧开水。”
老婆婆往锅里添冷水,同时高声说着:“天太热了,不烧水喝不行,你们慢慢喝茶休息。早上的饭菜吃完了,一会我弄点饭菜给你们吃,吃饱喝足了再走也不迟。”
瘦女子说:“老婆婆,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要你为我们烧水,我们感到不好意思,更加不好意思让你烧饭给我们吃……”
瘦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朝胖女子悄悄示意,胖女子连连点头,立刻起身快步朝一个房间走去。瘦女子立刻起身朝堂屋后面的厨房慢慢走,边走边继续与老婆婆说着。瘦女子走进厨房,看到老婆婆坐在灶门口往灶里添柴草,火光把老婆婆的脸照得红红的。瘦女子说:“老婆婆,天这么热,还是我烧吧。”
老婆婆说:“不用,你是怀着孩子的人,又走了那么多路,你应当好好休息。这里太热了,你赶紧到电扇底下坐着乘凉,开水很快会烧开。”
“不要紧,我在这里陪你老人家说说话。”瘦女子看到厨房里有一把小椅子,赶紧拿过来放在灶门口边上坐下,“天真的太热了。”
老婆婆说:“现在是农历七月份,还是热死人的时候。”
瘦女子说:“是的,真是热死人哪……”
瘦女子继续与老婆婆闲谈,越说越有兴趣,欢声笑语不断漫天飞舞。锅里冒出了越来越多的白色水蒸汽,老婆婆起身揭开锅盖,开水不断翻滚,赶紧拿过水瓢往开水瓶里倒开水。老婆婆倒了半瓶开水,瘦女子忽然捂着肚子发出哎哟声,脸上显出很痛苦的样子。老婆婆吓了一跳,赶忙把瓢里的开水倒回锅里,同时问道:“孩子,怎么了?”
瘦女子说:“肚子痛,哎哟……不要紧,很可能是热人坐在电扇下受了凉。”
老婆婆说:“哦,不会影响孩子吧?如果影响了,我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瘦女子低声笑着说:“老婆婆,你放心,不会影响孩子,只要忍忍就会慢慢好的……”
老婆婆说:“你真的没事了?”
瘦女子说:“没事,老婆婆,你赶紧趁热装开水。”
“没事就好。”老婆婆拿起水瓢继续装开水,“女人最难就是十月怀胎这段时间……”
胖女子忽然匆匆走进来,说:“快走快走,我刚才在厕所里突然想起亲戚家还有一点急事,我们必须赶快动身赶去。”
瘦女子叫起来:“坏了坏了,我也忘记了。老婆婆,我和她必须马上赶到亲戚家去,谢谢你,我们走了。谢谢谢谢,谢谢心地善良的老婆婆……”
瘦女子立刻站起身,胖女子同样十分客气的说着,随即一起离开了厨房。老婆婆赶紧回应,匆匆放下水瓢,盖好保温瓶塞,剩下了小半锅开水,赶紧盖好锅盖,一边说着一边匆匆走出厨房,不一会走到院子门边。老婆婆说:“你们慢慢走,走走歇歇,不要着急。以后再走到我家门口来了,还进来坐坐喝喝茶,不要紧的,茶烟不分家。”
两个女子继续慢慢走着,回头回应老婆婆,又十分客气的说着,慢慢走出了院子门。老婆婆站在堂屋门口看了一会,很快回到厨房继续倒开水。
两个女子站在老婆婆家院子外朝四处看着,没有看到任何人,这才放了心,然后快步沿着来时的方向走,不一会进了小树林,看到面包车还在原处等候。两个女子加快了脚步,快速上车迅速关好车门,快步走到车的最后一排,这才欣喜若狂的坐靠在座位上。
中年男子久久不见两个女子返回,早就等得越来越心烦意乱,突然看到两个女子平安回来了,这才放了心。两个女子在后排座位上躺好,面包车立刻快速行驶。两个女子赶忙取下头上的大沿遮阳帽,迅速解开包扎住头脸的纱巾,迅速戴上麦草帽,迅速脱掉外衣,换上其他颜色其他款式的外衣,快速把那些东西分开藏好。瘦女子从腹部拿出一个半圆形的东西看了看,然后笑着快速藏好。瘦女子低声笑着说:“绑这个东西又热又不舒服,难受死了。现在总算好了,现在凉快多了舒服多了。”
胖女子和中年男子忍不住低声笑着,胖女子低声说:“这次收获不小,估计有几千块,有你的大功劳,你受的罪没有白受,应当奖励你。”
中年男子低声说:“几千块?哈哈,不错,应该奖励。”
瘦女子低声说:“很不容易,喝了那么多茶,肚子撑得受不了。”
中年男子低声说:“赶快躲起来,不要让人看到了。”
两个女子点头答应,快速横卧在座位上躲好,谁也没有继续说话。中年男子又默默驾驶面包车快速往回行驶,恨不得面包车能眨眼间变成飞机飞逃。
老婆婆很快装完了开水,把那些装满了开水的保温瓶拿到堂屋,然后坐在电扇下看电视。老婆婆只看了一会电视,忽然起身走进她的卧室,看到床上很有些乱,立刻忍不住低声说着:“怪事,早上起床后我把被子整理得好好的,为什么这么乱?怎么回事?是我什么时候进房间搞乱的?不对呀,我没有乱动过整理好了的被子,怎么回事?”
老婆婆无法回答自己,只好怪自己年纪大了,记忆力差完了,怪自己现在连这点事都记不住了。老婆婆很快看到其他地方也很乱,这才感到不对头,赶快看藏钱的地方,立刻控制不住失声惊叫:“啊?钱呢?我放在这里的钱呢?为什么没有了?我早上起来时还拿过钱,重新放在这里。难道是我放到其他地方去了?现在忘记了?也许是的,找找看,可能真是一时无意间把钱放到其他地方去了,现在忘记了。不要着急,钱放来放去还是放在家里,不可能长了翅膀飞到外面去了,仔细找找就能找得到……”
老婆婆不断安慰自己,开始在房间里到处找,最终还是一无所获,所以更加焦急不安,却没有泄气,仍旧满怀无限希望四处找,总是渴盼能奇迹般突然看到那些钱。可惜奇迹一直都没有出现,老婆婆只好回到堂屋坐下,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好好休息一会,再仔细回忆自早上起来在什么时候拿了钱,什么时候把那些钱放到什么地方去了等等。老婆婆一直都想不起她什么时候拿了钱,想不起什么时候把钱放到其他任何地方,一直想到的是今天一直都没有拿钱,一直能想起的只能是以前拿过那些钱,那些钱一直都是放在原处。老婆婆突然想到了那两个陌生女子,立刻忍不住低声说着:“难道与那两个女人有关?不会的,人家是来讨水喝的,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没有良心的事?不能没有任何凭证冤枉好人,还是必须好好找找,总会找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