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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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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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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两重天》连载

第二十一章 悲惨结局

 田勇和扬文宝决定先找出版社,认为《善恶》出版了就有钱,就可以继续完成钱有来的其他遗托。田勇和扬文宝不是作家,没有听说出版方面的事情,所以不熟悉出版方面的各种情况,只能问高山县的一些作家。一些作家说出版书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出版社出钱出版销售,出版社按照书的字数和书出版的数量付给作者钱。另一种方式就是自费出版,也就是出版社不出钱出版,由作者出钱买书号,由出版社出版一定数量的书,全部由作者自己销售。那些作家说作家之中分大作家、著名作家和普通作家,大作家就是在国内外很出名的作家,大作家的数量很少,大作家的书在国内外是出版社出钱出版销售,大作家会不断获得稿费,版税会很多。著名作家就是只在国内知道的人多,著名作家比大作家的数量多些,著名作家的书在国内也是出版社出钱出版销售,著名作家也会不断获得稿费,版税也多。大多数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普通作家,许多出版社不敢冒险出钱出版普通作家的书,只能普通作家自己出钱自费出版自己卖。许多普通作家的书是送给亲戚朋友,送不出去的书只能自己想办法卖出去,卖不出去只能放在家里。那些作家说出版社不是慈善机构,必须以出版物获得利润求生存、求发展。如果出版社出钱出版销售普通作家的书,则出版的书越多越亏本,最终只能关门歇业。那些作家说钱有来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普通作家,没有任何出版社敢出钱出版销售钱有来写的书,只能自己出钱出版销售。那些作家说最好寄给能发表长篇小说的杂志社,只要在杂志上发表了就有稿费,如果写的相当好,在全国引起了很大轰动,以后会有许多出版社抢着出钱出版销售。

 田勇和扬文宝这才清楚了,知道不能找出版社出版,他们俩没有钱自费出版,认定还是找杂志社发表好。田勇和扬文宝在网上找能发表长篇小说的杂志社,在几个杂志社中不断选择,很快把《善恶》的打印稿寄给一家杂志社,从此之后只能慢慢等两三个月。

 扬文宝来到钱有来的坟前跪拜,坐在坟前低声说:“钱叔叔,伯伯和我问了高山县的一些作家,听说不能找出版社出版,已经把打印稿寄给一家杂志社。两三个月会知道能不能在杂志上发表,发表了就有稿费,有了稿费就可以完成你的遗托。钱叔叔,我还要对你说一件重要事情,也就是我要按照你在书中写的那样不断进行,要把你的美好渴盼转变成真的现实。我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因为宁爷爷在太平岛上对我兄妹三人说了马克思恩格斯构想的共产主义社会,以前你对伯伯和我说了共产主义社会,让我更加向往美好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以前你还对伯伯和我说了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和罪恶邪恶人性,说了那么多,我想到了伯伯和伯伯的那些亲人、我和我的那些亲人遭受了各种不幸,想到了你遭受了那么多不幸,想到了你被那些恶鬼暗害死了,想到了我不断耳闻目睹到的各种人为悲剧。让我更加认定全人类必须早点共同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只有共产主义社会永远没有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各种男女老少恶鬼,永远没有大小罪恶战争,永远没有丝毫罪恶邪恶现象,永远没有丝毫人为悲剧不断轮番上演。如果我这辈子真的看到全人类共同进入了共产主义社会,我一定要对你说,让你在九泉之下也激动万分。如果我失败了,我永远都不会后悔,我相信未来的人类社会永远是美好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

 扬文宝回到家里,看到扬文莲在炒菜,扬文秀在灶门口烧火,说了他的重大决定。扬文莲笑着说:“哥哥,你是在说笑话吧?是在逗我们开心吧?”

 扬文宝边洗菜边说:“我不是说笑话,我说的是真的。”

 扬文秀说:“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不是说笑话?”

 扬文宝说:“你们知道我一直都不随便说笑话,我现在更加不会说这样的笑话。”

 扬文莲说:“是的,共产主义社会的确很好,全人类应该早点共同进入共产主义社会,我同样渴盼一辈子生活在共产主义社会。爷爷伯伯和我兄妹三人在太平岛上生活了五年,一直都只有各人的衣服鞋子等少数东西属于各人的,其他的大部分东西一直都是公共的。一直都没有相互剥削压迫、欺凌侮辱、以强欺弱、以多欺少、强词夺理,一直都是相互关心、相互照顾、相互帮助、相互团结友爱。一直都没有任何人恶意铺张浪费、好吃懒做、多拿多要多用、强拿强要强用,一直都没有丝毫私心私欲,一直都只有共同利益,一直都是共同劳动、按需分配、共同享受劳动成果、同甘共苦等等,一直都没有丝毫人为苦难,一直都生活得无比开心快乐温暖幸福。我们五个人共同生活的小社会就是共产主义社会,跟钱叔叔书中写的差不多,可惜五年后被那些豺狼党反动派毁掉了。”

 扬文秀叹气说:“是的,如果一直都没有豺狼党反动派上太平岛,那种美好理想的太平生活会永远延续。如果爸爸弟弟平安回来了,我们六个人到太平岛上过那种美好理想的太平生活,永远无比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过着。”

 扬文莲说:“好的,还是一辈子生活得无比开心快乐温暖幸福好。”

 扬文宝叹气说:“你们说的正确,我不能与你们一起过那种美好理想的太平生活,必须舍弃自己的温暖幸福,必须不断拯救人类社会。”

 扬文莲说:“哥哥,你是心地善良的好人,自然要拯救人类社会,自然要想全人类早点进入共产主义社会。我也想不断努力拯救人类社会,但残酷现实永远都不会让我们的美好渴盼变成现实,美好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只能存在于马克思恩格斯的伟大构想中,只能存在于钱叔叔写的那本书里,只能存在于以前我们生活的太平岛上。哥哥,我没有说错吧?”

 扬文宝说:“你说的正确,中国老古话说的好:不怕做不出,就怕想不出;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只要世界各国能紧密团结在一起,能共同从事拯救人类社会伟大事业,最终全人类一定能共同进入美好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

 扬文秀说:“哥哥说的正确,哥哥的想法的确很好,但我还是赞成姐姐说的,现实的确一直都很残酷。哥哥,你不是联合国和大国的最高领导人,你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你一个人跑去拯救人类社会,想想都感到很难,真是难于上青天。”

 田勇回来了,问说什么,扬文莲和扬文秀说了。田勇说:“文宝,你的想法很好,说明你与生俱来的极大善良慈悲人性、宁爷爷五年的教育、钱有来的那些话和《善恶》对你起了作用。钱有来以前说的和那本书中写的都正确,从古到今的每个男女老少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善良慈悲人性和罪恶邪恶人性,所以从古到今到处都少不了各种好人坏人,到处都少不了大小战争、各种罪恶邪恶现象,到处都是各种悲剧不断轮番上演。我同样渴盼世界各国都能紧密团结在一起拯救人类社会,渴盼用高科技彻底铲除每个男女老少与生俱来的罪恶邪恶人性,渴盼全人类早点共同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但我赞成文莲文秀说的。”

 田勇、扬文莲和扬文秀说普通人的力量太小了,永远都起不了作用,叫扬文宝只能有那种好的想法,不能真的去拯救人类社会。田勇和姐妹俩说只要扬富安、扬文宇回来了,就一起到太平岛上过美好理想的太平生活,只有那种太平生活才是最真实的,扬文宝仍旧坚持自己的那种决定。田勇说:“看来你的决心很大,你说说怎样拯救人类社会。”

 扬文宝说:“钱叔叔在书里写出来了,只要不断那么进行就可以拯救人类社会。”

 田勇说:“你说的不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很难。世界各国加起来有许多各种科研机构,有许多高智商的各类科学家,但一直都没有任何科研机构研究出能铲除罪恶邪恶人性的高科技。文宝,听我的,不要胡思乱想,你今年二十二岁,必须静下心来安心生活,必须早点找对象成家生儿育女。爸爸弟弟仍旧去向不明、生死不知,我们应该继续四处寻找打听,早点找到早点在一起。”

 扬文莲说:“伯伯说的正确,我们应该听伯伯的。”

 扬文秀同样说着,扬文宝理解三个亲人的苦心,不想增加他们的烦恼痛苦,只好暂时答应了,认定以后还是必须想方设法拯救人类社会,失败了也不后悔。

 几天后扬文宝忽然说以前看到了了尘师父,说扎西扎和布莱夫成了残废,四年一直都没有看到过,不知道生活得怎么样,准备后天去找他们俩。田勇说:“的确应该去看看,我与你一起去看看是否需要我们帮助。我们俩一边去一边寻找打听爸爸弟弟,文莲文秀,你们在家里等爸爸弟弟回来。”

 田勇和扬文宝在农历九月初离开了幸福村,继续四处寻找打听扬富安和扬文宇,仍旧一天天失望。田勇和扬文宝在九月底到了布莱夫的家乡商兴县,这里离幸福村一千多里。田勇和扬文宝打听到了一个村子,有的人说布莱夫不在家,一直在商兴县城做生意。

 田勇和扬文宝不久之后赶到商兴县城,打听到了布莱夫住的地方,买了一些水果来到布莱夫的家门口,看到堂屋大门开着。田勇和扬文宝站在门口喊叫,很快响起不太高的女人的声音,没有听到布莱夫的熟悉声音。田勇说:“你好,请问布莱夫在家吗?”

 田勇和扬文宝看到堂屋里匆匆走出两个女人,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抱着婴儿,后面是年轻女子,没有看到布莱夫。年轻女子是布莱夫的老婆阿珠,今年二十四岁,比布莱夫小一岁,双眼有点红肿,看起来很忧伤。中年妇女是阿珠的妈妈,同样很忧伤。婴儿是布莱夫的儿子,不到一岁,十分好奇的看着田勇和扬文宝,经常冲田勇和扬文宝笑。母女俩看着田勇和扬文宝,阿珠妈妈低声说:“你们找谁呀?”

 田勇说:“找布莱夫的,请问布莱夫在家吧?”

 阿珠妈妈说:“找布莱夫什么事?”

 田勇和扬文宝说了来的目的,母女俩默默看着田勇、扬文宝。阿珠妈妈低声说:“你们真是布莱夫的老朋友?”

 田勇说:“是的,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来自高山县,布莱夫在不在家?”

 阿珠妈妈低声说:“不在家,是什么老朋友?能不能具体说说?”

 阿珠低声说:“请你们说真话,不要说假话。”

 田勇实话实说,然后说:“布莱夫说没说我们俩?”

 阿珠抬高声音说:“妈妈放心,布莱夫经常说他们俩,错不了,真是两个恩人来了。”

 阿珠妈妈激动万分,说:“真是两个恩人来了,好好,田勇扬文宝,赶紧到屋里坐。”

阿珠赶忙招呼,阿珠妈妈抱着孩子一边与田勇、扬文宝说话一边走进屋里,阿珠赶忙端茶倒水。阿珠一边忙碌一边说:“布莱夫经常说你们俩,知道你们是布莱夫患难与共的老朋友,布莱夫说他和你们俩、扎西扎被豺狼党反动派抓了壮丁,后来你们俩和其他恩人一起帮助逃走了,布莱夫经常说你们是终生难忘的救命恩人。”

田勇说:“我们是李善为和七个弟兄帮助逃走的,他们是我们终生难忘的救命恩人。”

阿珠妈妈说:“你们同样是布莱夫他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感激你们大老远过来看望布莱夫,只要空手来,不要买这么多东西。”

 田勇说:“应该买点东西,小孩子很可爱,有一岁吧?”

 阿珠妈妈低声叹气说:“小孩子的确很可爱,快到一岁了。”

 田勇说:“我们听说布莱夫一直在做生意,布莱夫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母女俩默默低头坐着,不断低声叹气,田勇和扬文宝感到不对头。田勇低声说:“你们……你们是不是碰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

 母女俩默默相互看了看,低声说起了往事,说布莱夫在羊国侵略战场上一只手和一只脚都受伤残废,一只手拿东西很不方便,走路时总是一瘸一拐,身心受到了很大伤害。布莱夫回国后只能从事单手单脚的体力劳动,那样的事情在家乡到处都很难找到。布莱夫的家在偏远山村,家里的田地少,布莱夫一只好手无法做田地里的活。布莱夫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天天都烦恼苦闷,烦闷得天天都只能在家睡觉,只能依靠布莱夫妈妈一个人忙里忙外。布莱夫家收成好的时候只能勉强度日,收成不好的时候只能吃野菜,所以一直都生活得艰难困苦。如果遭受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的疯狂抢掠打砸,更加苦不堪言。布莱夫失去了体力劳动能力,一直都得不到豺狼党反动政府的丝毫伤残补助,一直都只能度日如年,更加切齿痛恨万恶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

 布莱夫妈妈无法消除布莱夫的残疾,无法给布莱夫找到力所能及的事做,只能不断劝说安慰。布莱夫渐渐听从了妈妈的劝说,渐渐认定这种天天混日子的思想是错误的,渐渐不再烦恼苦闷,下定决心要尽快振作起来,要尽快找到一条活路。布莱夫对妈妈说想先去周里县找到扎西扎,一起去天吉县城外唐老板家的服装厂拿回自己的东西,银行卡里还有钱,可以用那些钱做点力所能及的小生意,就可以慢慢摆脱困境。布莱夫妈妈说布莱夫终于想通了,布莱夫妈妈真高兴,赶忙拿钱给布莱夫。

 布莱夫坐车到了周里县,不久之后顺利找到了扎西扎,看到手脚残废的扎西扎的日子同样不好过,出钱与扎西扎一起坐车到了唐老板家。唐老板和老板娘激动万分,说终于看到他们回来了,终于放了心,问为什么手脚残废了。扎西扎、布莱夫说了以前和田勇、扬文宝一去不复返的原因,说了手脚残废的原因,叹气说以前真是太倒霉了,不该叫田勇和扬文宝一起去农村四处走走看看说说,否则不会倒霉,叹气说后悔迟了。唐老板和老板娘很吃惊,说田勇四个人的确不该出去,在厂里休息两天就不会那么倒霉。唐老板付清了扎西扎和布莱夫的工资,说服装厂招满了男女员工,无法安排他们俩在服装厂上班,只能另外给他们俩一些钱,不断坚持要他们俩收下,希望他们俩用其中的一些钱做小本生意慢慢摆脱困境。他们俩更加感激唐老板和老板娘,说真是心地善良的好人,不断说谢谢。

 布莱夫回家后用一部分钱在家门口做小本生意,赚到了一些钱,感叹说终于找到了活路,还是妈妈不断劝说的好,还是碰到了心地善良的唐老板和老板娘好。后来布莱夫到商兴县城租了一间小房子住,在县城的大街小巷做小本生意,赚的钱越来越多,家里的生活得到了很大好转。布莱夫妈妈更加兴奋激动,叫布莱夫一定要不断坚持挣钱,一定要早点找对象成家,只有看到布莱夫找对象成家了才放心,否则死了也不闭眼。

 中国老古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布莱夫后来在做小本生意的时候认识了拉哈拉布,两个人的年纪差不多。拉哈拉布经常到布莱夫的小摊上买东西,每次都要带点东西给布莱夫吃,每次都要不断坚持要布莱夫吃,说不吃就很伤心,只有布莱夫每次吃了才感到开心快乐。布莱夫渐渐感到拉哈拉布每次都是真心真意拿东西给自己吃,所以渐渐感到拉哈拉布真是难得的好人,渐渐与拉哈拉布开始来往,渐渐成了不分彼此的好朋友。布莱夫后来听人说拉哈拉布吸毒,叫布莱夫不能继续与拉哈拉布来往。布莱夫深知吸毒、制毒和贩毒都是罪恶的,深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认定只要继续与拉哈拉布来往,自己早迟也会跟拉哈拉布一样染上杀人不见血的毒品,自己早迟一定会被毒品害惨,所以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决定永远远离可怕的拉哈拉布。

 布莱夫认定要想永远远离拉哈拉布,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退掉出租房,赶紧到其他偏僻的地方找房子租住,到其他地方摆摊卖东西。布莱夫很快想到这个月还没有到期,提前搬走就要丢掉大半个月的房租钱,只能继续在这里住到这个月满期,天天都只能悄悄到其他地方摆摊卖东西,只能渴盼拉哈拉布从此之后永远都不要找到自己,自己就不需要天天惊慌恐惧了。布莱夫认为只要调换了摆摊位置,拉哈拉布就不会到出租房找自己,没想到拉哈拉布很快到出租房来了。拉哈拉布说:“布莱夫,为什么没有看到你摆摊做生意啊?是不是那里的生意不好了?还是身体不太好啊?”

 布莱夫厌恶痛恨拉哈拉布,不想理睬拉哈拉布,拉哈拉布仍旧不断主动与布莱夫说话。布莱夫感到总是保持沉默不太好,只好冷冰冰的一直看着其他方向,只好简短低声回应。拉哈拉布说:“布莱夫,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冷冰冰的?以前不是好朋友吗?怎么回事啊?”

 布莱夫仍旧冷冰冰的说没什么,然后不理睬,拉哈拉布很不高兴,只好气呼呼离开了。布莱夫看到拉哈拉布终于气跑了,感到自己这么做的正确,必须冷冰冰的对待拉哈拉布,如果继续与拉哈拉布说笑,永远都无法摆脱拉哈拉布,自己早迟一定会倒霉。

 拉哈拉布从此连续十几天都没有找布莱夫,认定拉哈拉布不会主动跑来找自己,所以激动万分,渴盼拉哈拉布永远都不要跑来找自己。布莱夫不知道的是拉哈拉布气呼呼离开后生了几天闷气,渐渐忍不住越来越想马上找到布莱夫,要继续与布莱夫做好朋友,于是几天四处寻找打听布莱夫。后来拉哈拉布终于找到了布莱夫,笑着说四处找来找去找得越来越心急如焚,总算幸运找到了,真是惊喜万分。拉哈拉布叫布莱夫赶紧收摊,跟他到郊外的河坝上去,拿一些钱坚持要布莱夫赶紧收下,说以后还会经常给钱。布莱夫更加厌恶痛恨阴魂不散的拉哈拉布,冷冰冰的不要拉哈拉布的钱,不跟拉哈拉布去。拉哈拉布说:“叫你跟我去会耽误你做生意,这些钱是对你的补偿。我背你的东西,你回家时我再给你背回去。赶紧跟我走吧,不要冷冰冰拒绝了,你去了会有好处的。”

 布莱夫一直都坚决不要拉哈拉布的钱,但答应跟拉哈拉布一起去了,目的就是要不断劝说拉哈拉布不要继续吸毒,要拉哈拉布赶紧改邪归正,赶紧下定决心戒掉杀人不见血的毒品,必须永远远离毒品。布莱夫为什么要劝说拉哈拉布?因为认为拉哈拉布不是那种阴险毒辣、坏事做绝、没有人性的恶鬼,不是朽木不可雕的人渣人粪,肯定是一时糊涂开始吸毒。拉哈拉布激动万分,带布莱夫来到河边,一起坐在河坝上。拉哈拉布说:“布莱夫,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老是躲着我逃避我,好像我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你说是不是?”

 布莱夫默默望着远处的崇山峻岭,仍旧冷冰冰的,像一尊不会说话的肉身佛像。拉哈拉布说:“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冰冰的?怎么回事啊?你说说我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无形中得罪了你,有可能是你什么时候产生了误会……”

 布莱夫这才动了动身子,清了清嗓子,说:“拉哈拉布,我对你说真话,我为什么要逃避你?为什么要冷冰冰的?因为我听说你是吸毒的瘾君子,我不能与你这种人继续交往成好朋友,否则我早迟同样会吸毒成瘾,早迟只能是死路一条,知道吧?”

 拉哈拉布忍不住笑出声,说:“哦,知道了,哪个人对你说的?”

 布莱夫说:“许多人都说你吸毒成瘾,那些人没有胡编乱造吧?”

 拉哈拉布笑着说:“没有胡编乱造,我的确是吸毒成瘾,没什么,每次都只吸一点点。不要大惊小怪,我没有洪水猛兽那样可怕,不需要一次次逃避我。”

 布莱夫说:“你与洪水猛兽一样可怕,吸毒、制毒和贩毒都是罪恶的事情,对个人、家庭和社会都造成了很大危害,每个人都必须永远远离毒品。我为什么突然决定跟你来?我的目的就是劝你不要继续吸毒,如果你还要执迷不悟继续吸毒,早迟一定会毁掉你自己,你的亲人会很伤心。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劝你赶紧下定决心戒毒,早点改邪归正。”

 拉哈拉布说:“布莱夫,我知道你是真心真意劝我早点戒毒,谢谢你。”

 布莱夫说:“不用谢,你的确不能继续吸毒,毒品是杀人不见血的刀。”

 拉哈拉布说:“我早就知道毒品的极大危害,早就知道毒品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但我一直都要死心塌地的不断坚持到我离开人世,所以你的任何劝说都起不了作用。”

 布莱夫站起身在河坝上不断来回走动,不断长吁短叹,说:“你你你……我真不明白,你早就知道吸毒的危害,为什么要不断执迷不悟?为什么不赶紧悬崖勒马、改邪归正?”

 拉哈拉布说:“你说一千年一万年也没有用,我永远都不会听你的。”

 布莱夫叹气说:“你真是执迷不悟,真是无可救药……”

 拉哈拉布说:“布莱夫,你劝我永远都没有用,我劝你不要继续为我伤心烦恼,你必须赶紧跟我去尝尝毒品的滋味,你肯定会对我感激不尽,信不信由你,怎么样?”

 布莱夫摇头说:“不行,不要做那种美梦,我永远都不可能跟你踏上那条邪路。不管你怎样想方设法不断劝说我,永远都只能是提篮子打水一场空,永远都只能是白费力气。”

 拉哈拉布说:“嘿嘿,不要把话说死了,我不相信你永远都是这么顽固不化的顽固思想,只要你不把毒品看成是可怕的洪水猛兽,只要你不把毒品看成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就不会害怕毒品,就会鼓起勇气尝毒品,就会渐渐感到毒品是多么的好,就会越来越离不开毒品,一辈子都会感激我现在的劝说。不要继续顽固不化,赶紧放心大胆的跟我去尝毒品。”

 布莱夫更加气愤,转身朝他的东西走去,同时说着:“算了,不想听你说了,你真是无可救药,不能跟你这种人继续来往做朋友,否则我早迟要被你毁掉,你真是太可怕了。”

 布莱夫拎起东西往肩上一背,迅速转身往回走。拉哈拉布仍旧扭身坐在河坝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说着:“布莱夫,为什么要气呼呼的跑走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不要气跑了,我们应该坐在这里好好交流思想,让我们越来越成为有共同语言的好朋友……”

 布莱夫不理睬拉哈拉布说什么,仍旧气呼呼快步往回走,后悔不该一起来,耽误了自己做生意。布莱夫更加认定真的不能与这种人继续来往,必须永远远离。布莱夫气呼呼默默走出了几十米,突然后面传来了呼喊声:“布莱夫——,布莱夫——,你快点回来……”

 布莱夫仍旧不理睬,后面仍旧不断响起呼喊声,这才放慢脚步,边走边稍稍扭头高声说着:“拉哈拉布,你真是越来越无可救药,我再也不能跟你这种人来往,从此之后你吸你的毒品,我做我的小本生意。拉哈拉布,你永远都劝说不了我,我永远都不会跟你去吸毒。”

 后面突然响起痛苦呻吟,布莱夫认为是拉哈拉布在故意呻吟,目的是想要自己回去听他继续劝说,感到很可笑,所以仍旧不理睬。布莱夫很快感到可能不是那么回事,赶忙停步转身看,看到拉哈拉布趴在河坝上不断呻吟,不断招手叫布莱夫赶紧过去。布莱夫忍不住低声说着:“他搞什么鬼?总不会是毒瘾突然发作了吧?听人说毒瘾发作时很难受,现在应该是毒瘾发作了,应该不是故意搞什么阴谋诡计。”

 布莱夫不想继续怀疑,慌忙一瘸一拐跑到拉哈拉布身边,看到拉哈拉布仍旧趴着,双手捂着腹部不断痛苦呻吟,还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干呕声,满头大汗不断往下流淌,泪水不断奔涌而出,不断往下掉落的鼻涕让布莱夫越来越想呕吐。布莱夫认定不需要怀疑,真是毒瘾发作了。布莱夫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慌忙放下东西焦急不安的说着:“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吓人哪?是不是毒瘾突然发作了?”

 拉哈拉布战抖着声音说:“是是……是的,是毒瘾……突然发作了……”

 布莱夫说:“那那那……我怎么帮你?”

 拉哈拉布战抖着声音说:“你……你……你赶紧跑到……我家去拿白粉……”

 布莱夫低声惊叫:“什么?你还要吸毒?你为什么还要这么顽固不化?我不去拿!”

 拉哈拉布带着哭腔说:“求求你……赶紧帮我拿,否则我……会活活……难受死的。钥匙给你,东西藏在……我睡的……被子里。布莱夫,求求你……赶紧帮……我拿来,我到死……都不会……忘记你,你你你……真是……难得……的好人,求求你……快点……”

 布莱夫更加厌恶痛恨拉哈拉布,看到那么痛苦的样子就控制不住心软了,说:“好好,不要着急,我去。只能帮你这一次,以后必须下定决心戒掉毒品,有没有决心戒掉?”

 拉哈拉布低声哭着说:“行行,我有……决心,你放心,我一定……要下定……决心戒掉。难受……死了,真的……生不如死,不能……耽误时间,赶紧跑去……帮我拿来……”

 布莱夫接过钥匙说:“好好好,你一定要咬牙坚持住,我现在就去拿……”

 布莱夫说着一瘸一拐往回跑,恨不得眨眼间拿到返回,却没有办法让自己突然快步如飞,所以越跑越心急如焚。拉哈拉布强忍痛苦,看着布莱夫渐渐远去,更加感激布莱夫,渴盼布莱夫尽快拿来。拉哈拉布继续忍不住痛苦呻吟,不断苦苦等得度日如年,更加感到生不如死,越来越想眨眼间死去,免得要不断忍受痛苦的折磨摧残。但拉哈拉布不想死,他同样很迷恋美好生活,天天都要好好活着享受一切,死了就无法享受一切。

 拉哈拉布苦苦等了好长时间,被痛苦不断折磨摧残得快奄奄一息了,终于远远看到布莱夫一瘸一拐不断努力往这边跑,终于苦苦渴盼到了大救星。布莱夫喘着粗气跑到拉哈拉布身边刚刚站稳,拉哈拉布像一只饿狼快速爬起扑向布莱夫,快速抢夺布莱夫手中拿着的白粉,浑身战抖着快速吸食。惨不忍睹的毒瘾发作惨状因此渐渐消失,拉哈拉布变得精神振奋。拉哈拉布笑着说:“谢谢你,布莱夫,不好意思,让你跑来跑去跑辛苦了。”

 布莱夫坐下休息,擦着汗水叹气说:“不用谢,你为什么总是要执迷不悟啊?我对你说了,只能帮你这一次,不会有下次,你以后必须下定决心戒掉,有没有决心戒掉?”

 拉哈拉布笑着说:“嘿嘿,早就吸成了老习惯,为什么要下定决心戒掉呢?”

 布莱夫摇头叹气苦笑说:“你呀,真是不可救药,真是朽木不可雕,太令我失望了。拉哈拉布,真的不能再与你这种人继续来往了,再见……对了,不是再见,是永远都不见。”

 布莱夫站起身拿起东西,一只手使劲拿起放在肩上背着,再次快步往回走。拉哈拉布仍旧坐在河坝上,笑着喊叫:“喂喂,布莱夫,你为什么又要气呼呼跑走啊?不要跑走,白粉就在这里,赶快回来尝尝,不吸不知道,吸了永远忘不了……”

 布莱夫突然停下转身说:“我不忍心看到你要死不活的难受样子,才为你跑这次路,没想到你还要劝我吸毒,真是想的太美了。你想错了,我对你说,我永远都不吸毒!”

 布莱夫转身匆匆离去,拉哈拉布仍旧激动万分,仍旧不断开心说笑。

 布莱夫再次下定决心不再与拉哈拉布有任何来往,一定要永远远离拉哈拉布,只有永远远离了拉哈拉布,才能永远远离杀人不见血的毒品。布莱夫认定只要不再理睬拉哈拉布,拉哈拉布不会主动跑来找自己。布莱夫再次想错了,拉哈拉布看到布莱夫又是有意逃避自己,不知道布莱夫偷偷搬到哪里去了,布莱夫的房东总是说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拉哈拉布像魔鬼附体,仍旧控制不住到处寻找打听布莱夫,必须尽快找到布莱夫。

 布莱夫更加不想让拉哈拉布找到,所以在商兴县城郊外偏僻的地方找房子租住,天天都躲在偏僻的地方摆摊做生意。布莱夫知道偏僻地方的生意不太好,会少挣许多钱,但没有办法,认定只要永远远离了拉哈拉布,钱挣得少也会平安幸福,否则无论挣到多少钱,最终都会被毒品害得一无所有,甚至会害得几辈子都还不清欠债。

 商兴县城不大,拉哈拉布总是不死心的到处寻找打听,再次找到了布莱夫,又像看到了大宝贝,所以更加欣喜若狂。布莱夫看到拉哈拉布突然哈哈大笑出现,像看到了相当可怕的恶鬼,吓了一大跳,想快速收起东西快速逃走。布莱夫只有快速逃走的想法,没有逃走的实际行动,只好显出很不高兴很反感的样子,仍旧冷冰冰的低头坐在地摊后不理睬。拉哈拉布不管许多,仍旧哈哈大笑主动热情打招呼,仍旧笑嘻嘻主动递给布莱夫吃的喝的,笑着说是特意买来送给布莱夫的,叫布莱夫赶紧收下吃喝。布莱夫仍旧冷冰冰的不理睬,拉哈拉布仍旧不断笑嘻嘻死缠活缠,布莱夫的思想防线再次被攻破,再次接过东西开心吃喝,再次与拉哈拉布开心说笑,从此之后又成了不分彼此的好朋友。

拉哈拉布又有机会不断苦苦劝说布莱夫吸毒,布莱夫仍旧害怕说到毒品,每次都是不断拒绝,每次都说永远都不会吸毒。拉哈拉布更加像恶鬼附体一样不断苦苦劝说,不断想方设法疯狂猛烈进攻布莱夫,不攻下布莱夫不罢休,所以布莱夫不久之后昏了头,有生以来第一次吸毒。拉哈拉布更加欣喜若狂,笑着说:“布莱夫,怎么样?真是快活似神仙吧……”

 布莱夫渐渐感到意识模糊,渐渐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还是神仙,什么都不知道,觉得拉哈拉布的声音越来越虚幻,像是坟墓里传出来的忽隐忽现的鬼叫声。布莱夫使劲摇头晃脑,这才渐渐知道自己是谁,这才知道自己仍旧活着,说:“我感到浑身无力,浑身难受,没有你说的快活似神仙的感觉,你是骗我的,我上当了,你是骗子……”

 拉哈拉布更加欣喜若狂,说:“哈哈哈,布莱夫,你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吸毒,你还没有适应,以后每次吸食之后都不会有现在这样难受的感觉,每次都会快活似神仙。你不相信也不要紧,你以后不断吸食,就不断有快活似神仙的美好感觉。”

 布莱夫摇头叹气说:“我今天上当受骗了,不想有下次了,我现在后悔不该昏头昏脑听了你的欺骗,后悔不该吸毒,后悔呀真后悔,怎么办哪……”

 布莱夫忍不住低声痛哭,拉哈拉布忍不住低声大笑,轻轻拍着布莱夫的肩膀说:“嘿嘿嘿,你不是小孩子,没想到和小孩子一样哭起来了,我真要笑死……”

 布莱夫更加后悔,发誓从此再也不跟拉哈拉布有任何来往,发誓一定要永远远离魔鬼拉哈拉布,一定要永远远离杀人不见血的毒品。布莱夫没想到就是因为有了第一次吸毒,从此有了无法控制的吸毒欲望,那种欲望像具有前所未有的巨大魔力,不断强烈支配着布莱夫的思想念头。拉哈拉布不断甜言蜜语,所以布莱夫只好进行了第二次吸毒。布莱夫吸毒的次数越来越多,渐渐不再感到自己和拉哈拉布可耻可恨,渐渐不再有丝毫自责和后悔,渐渐认为吸毒可以让自己更加兴奋激动,什么烦恼痛苦都没有了。

 布莱夫以前不断起早贪黑摆摊做小本生意,一点点挣到了许多钱,没想到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那些辛苦钱不断用来吸毒。拉哈拉布不断劝说布莱夫吸毒,每次都要劝说布莱夫一定要多买毒品藏起来,防止毒品紧张时突然涨价,等到毒品涨价时可以把藏起来的毒品偷偷拿出去卖,可以轻松赚到更多钱,说自己一直都是那么做的。布莱夫每次都认定拉哈拉布说的正确,所以每次都要多买毒品藏起来,等待毒品涨价轻松赚钱。

 布莱夫不断控制不住吸毒,以前的那些辛苦钱不断进了拉哈拉布的口袋,不久之后没有了。布莱夫没有钱继续买毒品藏起来,只能一点点拿出那些藏起来的毒品吸食,不想一点点拿出来也不行了,否则毒瘾发作起来真是生不如死。布莱夫渐渐痛恨自己不是人,痛恨自己不该吸毒成瘾,发誓一定要赶紧戒掉杀人不见血的毒瘾,一定要永远远离同样杀人不见血的拉哈拉布,如果自己不赶紧改邪归正、悬崖勒马,结局肯定会很悲惨。

 布莱夫藏起来的那些毒品一点点拿出来吸食完了,没有钱买毒品,只好再次下定了决心。但布莱夫毒瘾发作时一直都是折磨摧残得生不如死,越来越无法忍受,只好被迫主动找到拉哈拉布,拉起正在睡觉的拉哈拉布,拉到偏僻的地方才停下。布莱夫低声哭着说:“拉哈拉布,我的钱吸光了,只剩下做小本生意的那些东西,请求你先给我提供一点,等我做生意赚到钱了再给你,行不行?”

 拉哈拉布更加欣喜若狂,说:“你说的是真的?”

 布莱夫说:“是的,是真的,行不行?”

 拉哈拉布摇头叹气苦笑说:“不行哪,谁也不赊账,也不能赊给你,必须拿钱买。”

 布莱夫低声哭着说:“啊?为什么不能赊给我?我以后赚到了钱再给你不行吗?”

 拉哈拉布摇头叹气苦笑说:“你也不行,必须拿钱买。没想到这么快就没有钱了,你可以从家里拿钱,可以从亲戚朋友那里借钱,可以想其他简单容易的好办法搞到钱买。”

 布莱夫叹气说:“我真的没有办法搞到钱,只能继续做小本生意挣钱。”

 拉哈拉布说:“不要着急,我给你指出几条好路子,保证让你以后快乐无忧。”

 布莱夫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说:“什么好路子?赶紧说给我听。”

 拉哈拉布笑着说:“好路子有许多,从现在开始你不要摆摊做小本生意,和我一样把其他人拉进我们的圈子里,只要你拉到的人越多,你轻松获得的钱越多。到时候你只要从我这里进货,再卖给其他人,来钱又多又快,到时候让我这个指路人得到一点好处。怎么样?这样的好事到哪里找得到?”

 布莱夫万分吃惊,摇头说:“不行,我被你害惨了,我不可能害其他男女老少,否则我真是害人害己,赶紧说说第二条好路子。”

 拉哈拉布摇头叹气说:“可惜,轻松挣钱的好路子不走,你的思想真是顽固不化。”

 布莱夫说:“我不可能做那种害人害己的坏事,赶紧说说第二条好路子。”

 拉哈拉布摇头叹气苦笑说:“你真没用,可惜,第二条好路子就是你去偷盗抢劫……”

 布莱夫失声惊叫:“啊?叫我偷盗抢劫?怎么可能?说笑话吧?”

 拉哈拉布低声笑着说:“嘿嘿,我怎么可能说笑话?你只要进行了就会获得许多钱……”

 布莱夫摇手说:“不行,偷盗抢劫都是害人害己的坏事,我不可能昏头昏脑做那种害人害己的坏事,说说第三条好路子。”

 拉哈拉布摇头叹气苦笑说:“你真是太傻了,这么好的好路子也不想走,真是走路不晓得转弯的死脑筋。好吧,第三条好路子就是去进货……”

 布莱夫说:“进货?进什么货?进我做小本生意的东西?我哪有钱去进货啊?”

 拉哈拉布低声笑着说:“进什么货都不知道,你真是太傻了,进毒品,知道吧?”

 布莱夫说:“啊?叫我进毒品?没想到你真会说笑话。”

 拉哈拉布低声笑着说:“我不是说笑话,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去,还有其他有经验的同伴跟你一起去,你只要按照精心安排的悄悄进货,你进货越多得到的钱越多。怎么样?布莱夫,这条好路子最好吧?”

 布莱夫失声惊叫:“啊?那那那……那不是叫我贩卖毒品吗……”

 拉哈拉布低声笑着说:“是的,就是叫你去贩卖毒品。怎么样?这条好路子最好吧?”

 布莱夫说:“好个臭狗屁!我永远都不可能做那种害人害己的坏事!你还是为我提供一条好的正路,邪路不要再说了,说出来也没有用。”

 拉哈拉布很不高兴,挥手说:“没有没有,哪里还有其他更好的路子?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想不通?我对你说,不管走什么正路邪路,只要能让你不断获得越来越多的钱才是最重要的,不能总是想到是害人害己的坏事。算了,我不想继续白费口舌,你回去好好想想我刚才给你指出的几条好路子,只要你想好了决定走任何一条好路子,就可以去找我,我一定会想方设法不断帮助你。话不多说了,再见,后会有期。”

 拉哈拉布快步离去,布莱夫只好默默看着,看到拉哈拉布快速走远了看不到了,这才仰起头紧闭双眼不断摇头叹气,控制不住泪流满面,只好一瘸一拐慢慢往回走。

 布莱夫下定决心永远都不走任何一条害人害己的邪路,下定决心要赶紧戒掉毒瘾,认定一定能戒掉,永远都不会再吸食丝毫毒品。布莱夫没想到毒瘾又突然发作了,再次不断折磨摧残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越来越无法忍受,只好被迫决定编造谎言欺骗他妈妈。布莱夫终于顺利从他妈妈那里骗来了一些钱,赶紧跑去找到拉哈拉布,用大部分钱买毒品吸食。布莱夫再次控制不住自己,后来又去亲戚朋友那里骗钱吸毒,再也不敢第二次跑去骗钱,跑去骗钱也骗不到。

 布莱夫又渐渐没有钱了,再也找不出丝毫理由骗他妈妈和亲戚朋友的钱,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想到毒瘾随时都会突然发作,想到就控制不住浑身战抖。布莱夫越来越没有勇气下定决心戒掉毒瘾,深知下定决心了也没有用,所以更加烦恼痛苦。布莱夫突然想到偷拿家里值钱的东西去卖,那样可以卖出一些钱继续吸毒,忍不住轻轻拍手叫好,忍不住悄悄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布莱夫很快摇头低声说着:“不行,虽然是偷家里的东西卖钱,同样是贼,我不能做那种可耻的坏事,只能想其他好办法。”

 布莱夫不断来回走动苦苦思考,突然低声说:“不行,没有办法,管不了许多,走!”

 布莱夫再次下定决心,慌忙回到出租房收拾东西,很快拎着大包坐车回到几十里远的家里。布莱夫妈妈更加高兴,问身体怎么样,小本生意是否和以前一样好。布莱夫说身体一直都好,小本生意比以前好多了,说的都是真话。布莱夫妈妈更加高兴,弄了许多菜。

 布莱夫欺骗他妈妈说大包里是做小本生意的东西,其实里面只有少数东西,大部分空间都是用柔软的树枝弯着支撑起来的,看起来像装了满满一包东西。那些树枝是布莱夫在回家之前在山上弄的,假大空的包锁了一把锁,布莱夫妈妈看不到包里装了什么东西。布莱夫妈妈一直都不知道布莱夫已经吸毒成瘾了,说布莱夫天天都是起早贪黑做生意,天天都很辛苦,不断叫布莱夫在家里多过一段时间好好休息,不能累垮了身体。布莱夫激动万分的答应了,但心里一直都不平静,一会下定决心一定要从家里拿值钱的东西偷偷回到县城卖掉,一会痛恨自己不该走歪门邪路,痛恨自己不是人等。布莱夫更加烦恼痛苦,更加不知道走什么路好,很快再次下定决心继续走这条歪门邪路。

 布莱夫妈妈忙里忙外又是忙得不亦乐乎,布莱夫更加坐立不安,在第二天决定尽快偷偷拿上家里值钱的东西返回商兴县城,免得夜长梦多。布莱夫妈妈又扛着锄头到自家田地里做事去了,布莱夫慌忙翻出了一些能值点钱的东西,快速装进那个大包里,拎着包急匆匆离开了家,很快悄悄从人迹罕至的地方迅速远离了村子。

 布莱夫不断急匆匆穿山越岭朝着乘车方向赶,很快走出了两三里路,突然认定这种行为太可耻太可恨了。布莱夫赶忙停住,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前面要走的路,忍不住低声说着:“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无耻的坏事?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偷过家里和任何人家的任何大小东西,我一直都是切齿痛恨那些偷鸡摸狗的贼。现在偷偷拿家里的东西去卖,同样是贼,是家贼。不行,必须赶紧拿回家,必须趁早改邪归正,否则以后后悔就迟了。”

 布莱夫转身往家跑,恨不得眨眼间长出翅膀飞回家,快速把那些东西放回原处。布莱夫刚刚往回跑出几十米,毒瘾又突然发作了,只好咬紧牙关不断强行忍受,不断告诉自己说一定要挺住,一定要下定决心尽快戒掉杀人不见血的毒品。但布莱夫很快又无法继续强行忍受了,只好慌忙从内衣口袋里拿出少量白粉吸食。布莱夫的毒瘾发作症状消失了,突然认定不能拿回家,必须继续返回县城,于是拎起包转身继续往坐车的方向走。布莱夫战抖着低声说:“不行,只能这一次,下不为例,以后一定要下定决心戒掉杀人不见血的毒品。如果不尽快戒掉,最终只能以无法挽回的悲剧结局……”

 布莱夫认定几个东西可以卖很多钱,以后又可以继续安心吸毒,没想到几个买家都是趁机压价,只好被迫以适当的低价卖掉了,又到拉哈拉布那里买了一些毒品。布莱夫从此之后同样渐渐偷成了习惯,同样渐渐不再感到自己可耻可恨,反而认定已经没有其他办法解决钱的问题,只能不断被迫这么偷偷卖家里的东西。后来布莱夫感到家里再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可以卖,再次不知道怎么办好,无奈之下只好回家偷走了他妈妈的一些钱。那些钱是他妈妈在家辛辛苦苦省吃俭用一点点积攒下来的血汗钱,为了防止贼偷去,防止豺狼党反动派和地方反动武装抢去,那些钱一直都藏得很隐秘,没想到被布莱夫偷偷拿去买毒品。

 布莱夫妈妈一直都没有注意家里渐渐少了一些东西,不知道她藏的那些钱早就没有了。后来布莱夫妈妈要拿钱买盐和酱油,这才看到那些钱都没有了,急得在藏钱的附近到处摸到处找,不断低声说着:“怎么回事啊?我一直都是放在这里,为什么没有啊?怎么可能哪?是不是放到其他地方去了?不可能的,我每次都是放在这里,一直都没有放到其他地方。为什么看不到了?我的天哪,怎么回事啊……”

 布莱夫妈妈急得越来越心烦意乱,仍旧不断到处摸到处找,仍旧控制不住不断泪如雨下,不断低声说着:“怎么回事啊?我不断辛辛苦苦省吃俭用一点点积下了那些钱,为什么突然看不到了啊?不能这么着急,必须四处仔细找找,不要着急,肯定能找到……”

 布莱夫妈妈各个房间四处找,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渐渐发现一些东西不见了,吓得差点晕倒,好在勉强支撑住了桌子才没有瘫软到地上。布莱夫妈妈更加焦急万分,慌忙翻箱倒柜四处找,找来找去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那些钱和那些东西。布莱夫妈妈找得越来越伤心痛苦,终于支撑不住了,好不容易昏昏沉沉慢慢走到了椅子边,突然身不由己瘫软在椅子上。布莱夫妈妈看着翻找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忍不住低声哭诉。

 布莱夫还在摆摊做小本生意,突然接到了他妈妈打来的电话,他妈妈在电话里哭诉说这是其他人家的电话,说了家里发生的不幸。布莱夫控制不住浑身战抖,故意惊讶说:“什么?妈妈,你的那些钱不见了?家里的一些东西也不见了?不会吧?怎么可能哪?”

 电话里又响起布莱夫妈妈的哭诉:“是真的,布莱夫,妈妈从来没有对你说过假话,钱和东西真的不见了,我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不知道怎么回事。布莱夫,你不要着急,你暂时不要回家,不要紧的,你安心做生意,我还要找,也许是我放到什么地方去了,肯定是我一时忘记了,肯定能找出来……”

 布莱夫仍旧故意惊讶说:“妈妈,那些钱和东西为什么不见了?怎么回事啊?妈妈,看来家里肯定来了贼,那些贼太可耻可恨了……”

 布莱夫不断挣的钱又不断买了毒品,还要继续吸毒,只好回家请求他妈妈到亲戚朋友家借钱,欺骗说小本生意不太好,需要到远地方进新商品。布莱夫妈妈以为是真的,慌忙到亲戚朋友家借钱。布莱夫以前从亲戚朋友那里骗到了一些钱,一直都没有还,现在是布莱夫妈妈借钱,那些亲戚朋友不太想借钱,同样以为布莱夫说的是真的,所以还是分别借了一些钱。布莱夫再次激动万分,跑去找拉哈拉布买毒品。布莱夫的那些钱又渐渐完了,又不知道怎么办好,拉哈拉布说他可以帮忙借高利贷。布莱夫感到借高利贷的确是好办法,但想到高利贷同样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只要借到了高利贷,不会有好结果,所以不敢答应借高利贷。拉哈拉布继续不断劝说安慰,布莱夫深知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只好被迫狠下心来答应借高利贷。拉哈拉布更加欣喜若狂,跑去帮忙借高利贷。

 布莱夫第一次顺利借到了高利贷,感到借起来又多又快,感叹还是借高利贷的路子最好,所以借到的高利贷越来越多,更加没有钱还越来越多的高利贷。放高利贷的高利贷恶鬼看到通过拉哈拉布借出去的高利贷越来越多,认定以后获得的高利息也就越来越多,所以越来越欣喜若狂。高利贷恶鬼突然感到布莱夫没有钱还清高利贷和高利息,担心高利贷和高利息要打水漂,所以不想继续给布莱夫放高利贷了,一次次逼迫布莱夫赶紧付清所有高利贷和高利息。布莱夫控制不住低声哭着说:“大哥,我现在真的没有丝毫办法还,利息太高了,只能请你高抬贵手降低利息。再就是请求大哥不要催得这么紧,让我通过拼命做生意挣钱慢慢还掉你的那些高利贷,好不好?”

 高利贷恶鬼冷笑说:“嘿嘿嘿,不要说笑话了,赶紧说什么时候全部还清。”

 布莱夫低声哭着说:“大哥,我吸毒成瘾吸得已经债台高垒了,一时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让我慢慢想办法一点点还才行。我说的是真的,没有说假话,你如果不相信,拉哈拉布在这里,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应该相信拉哈拉布,问问拉哈拉布就清楚了。”

 拉哈拉布一直都是坐在旁边,叹气说:“的确说的是真的,让他慢慢还吧。”

 高利贷恶鬼摇手说:“不行,如果真的让你慢慢还,让你还到死也还不清,我不可能慢慢等你慢慢还。拉哈拉布,当初是你把他带到我那里请求我放高利贷,你是中间人,所以我现在当着你的面对他说清楚。布莱夫,我现在对你说清楚,不管你怎样没有办法,从现在开始的一个月之内必须全部还清高利贷和高利息。嘿嘿嘿,我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

 高利贷恶鬼带着几个恶鬼气呼呼离去,布莱夫傻了眼,急得蹲在地上低声哭着说:“怎么办哪?那么多高利贷高利息,我一个月之内拿什么全部还清哪?怎么办哪?拉哈拉布,求求你为我说说好话,请求你的朋友做做好事让我慢慢还清,行不行哪?拉哈拉布?”

 拉哈拉布笑着说:“布莱夫,这么大的人,哭什么啊?我本来应该帮你说说好话,但那个朋友一直都是怎么说怎么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所以我无论说多少好话都没有用。以前先后有两个人在限定期限内没有还清,结果先后成了废人,一直都不敢对任何人说,高利贷和高利息在延期的两个月内全部还清了。我帮你借到了那么多高利贷,你没有钱还清,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帮你,只能劝你赶紧去走以前我说的那几条好路子,无论继续给你借多少高利贷,你都能轻松全部还清。怎么样?听不听我的话?”

 布莱夫摇手说:“不行,我早就说了,我永远都不走那几条歪门邪路。”

 拉哈拉布摇头叹气说:“我多次苦苦劝你,没想到你总是不开窍,我真没有办法,我管不了你的事,还是你自己想办法在一个月之内全部还清吧,再见。”

 拉哈拉布摇头叹气迅速离开了,布莱夫只能默默看着拉哈拉布渐渐远去。布莱夫从此之后更加烦恼痛苦、寝食难安,更加没有好心情继续摆摊卖东西。布莱夫总是不断想起拉哈拉布说的那些话,仍旧认定宁死也不做那些害人害己的坏事,只好继续天天摆摊卖东西。

 一个月的期限一天天接近了,布莱夫更加不知道怎么办,更加心急如焚,只好下定决心坐车回了家。布莱夫硬着头皮请求他妈妈赶紧想办法为他凑钱还高利贷,说如果不尽快还清那些高利贷和高利息,自己只能变成更加惨不忍睹的残废人。布莱夫妈妈不敢相信,问为什么要借高利贷,为什么不尽快还清高利贷就要下毒手。布莱夫只好说了真话,他妈妈昏倒了。布莱夫妈妈醒来后哭着说:“可怜的孩子,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布莱夫哭着说:“妈妈,说的是真的,家里那些钱和东西都是我偷的……”

 布莱夫妈妈目瞪口呆,说:“布莱夫,你你你……”

 布莱夫哭着说:“妈妈,那些钱和卖东西的钱大部分用于吸毒……”

 布莱夫哭着说了偷的经过,又哭着说:“妈妈,我不是人,我真后悔,请求妈妈原谅不争气的儿子,我一定要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求妈妈救我……”

 布莱夫妈妈哭着说:“可怜的苦命孩子,你知道不能吸毒,毒品都是杀人不见血的恶鬼恶魔,你为什么要吸毒啊?为什么要借高利贷吸毒啊?你真糊涂啊……”

 布莱夫妈妈哭得更加伤心欲绝,看到布莱夫不断低声痛哭,更加心如刀绞。布莱夫妈妈认定现在伤心也没有用,必须尽快想办法救布莱夫,不能让布莱夫遭遇各种不幸,把家里那些不多的东西拿去卖,又忍痛卖掉她辛苦饲养的两头猪和五只羊,然后到亲戚朋友家四处借钱。那些亲戚朋友说布莱夫以前借钱做生意,是不是做生意亏本了,又要借钱做生意。布莱夫妈妈每到一家都忍不住哭诉,那些亲戚朋友这才知道以前借的那些钱不是做生意,而是拿去吸毒了,现在又要借钱还布莱夫吸毒欠下的高利贷,很气愤,却很同情,和布莱夫妈妈一起劝说布莱夫一定要赶紧戒掉毒瘾,以后一定要永远远离毒品、吸毒者和高利贷,一定要下定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布莱夫更加后悔莫及、泪流满面,发誓说一定要下定决心尽快戒掉毒品,永远都不继续吸毒,永远都要远离杀人不见血的高利贷。

 布莱夫妈妈和亲戚朋友帮助布莱夫还清了那些高利贷,更加债台高垒、一贫如洗,深陷前所未有的困境。布莱夫妈妈没有办法快速改变困境,只好到人家说好话,从人家赊了两头小猪和六只小羊羔,继续起早贪黑喂养,忙着洗衣做饭养鸡,一点点积累卖鸡蛋的钱,起早贪黑在田地里做事,还抽出时间走村串户做小本生意,一点点还债。布莱夫更加感到对不起他妈妈,退掉了商兴县城的出租房,发誓一定要在家里咬紧牙关慢慢戒掉毒瘾。

 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布莱夫历经了一次次生不如死的毒瘾发作感受,每当想起毒瘾发作时遭受的折磨摧残,总是不寒而栗,总是渴盼永远都不要再毒瘾发作。毒瘾发作一直都不会按照布莱夫的美好渴盼自然消失,所以布莱夫只能再次难受得满地打滚,只能低声痛苦喊叫:“妈妈,我难受得快要死了——,我受不了啊——。妈妈——,我真后悔啊——,后悔当初不该稀里糊涂吸毒——,太后悔了……”

 布莱夫妈妈哭着说:“孩子,现在后悔不算晚,一定要不断苦苦坚持戒掉毒品……”

 布莱夫低声痛苦喊叫:“妈妈,我坚持不下去了,我感到浑身难受,像在油锅里和火坑里煎熬一样。妈妈,你杀了我吧,不要让我不断遭受折磨摧残了……”

 布莱夫妈妈更加心如刀绞,哭着说:“可怜的孩子,不要说这样的话,妈妈听得更加伤心痛苦。你一定要不断苦苦坚持戒掉毒品,妈妈相信你一定能戒掉……”

 布莱夫妈妈不断鼓励帮助,布莱夫不断苦苦坚持,最终成功戒掉了毒瘾,布莱夫妈妈激动得更加泪如雨下,不断低声哭着叫布莱夫永远都不能再吸毒,永远都不能再借高利贷,否则早迟一定会被毒品和高利贷害惨。布莱夫激动万分,不断发誓说一定要永远远离杀人不见血的毒品和高利贷,一定要永远安心挣钱和生活。布莱夫说到做到,没有去商兴县城租房子做小本生意,跟他妈妈一起走村串户做小本生意,小本生意越来越好,挣的钱越来越多,继续一点点还债。亲戚朋友更加兴奋激动,说布莱夫就应该这样安心生活一辈子。

 布莱夫妈妈在短短几个月一直都是日夜不断忙碌,因为劳累过度,所以一天天苍老,积劳成疾而过早去世。布莱夫妈妈在临死前战抖着双手拉住布莱夫的手说着:“布莱夫,妈妈要去找你爸爸,你永远都不能吸毒,永远都不能借高利贷,吸毒和借高利贷都是害人害己。你一定要永远记住妈妈的话,永远都不要再做任何大小坏事……”

 布莱夫妈妈带着万千不舍去世了,布莱夫一直都只能低声痛哭。布莱夫深知生活仍旧要继续,还要继续一点点还债,只能化悲痛为力量,继续起早贪黑四处做生意。布莱夫挣的钱更加多,不久之后还清了剩下的欠债。布莱夫终于松了一口气,在父母的坟前低声哭诉,再次发誓一定要永远远离毒品和高利贷,永远安心好好生活。

 布莱夫没想到自己还有做生意挣钱的能力,自信心更加倍增,不久之后再次扩大了生意规模,生意做得越来越大,挣的钱越来越多。亲戚朋友帮布莱夫找对象,让布莱夫认识了心地善良的阿珠,很快组成了美满幸福的小家庭。后来共产党消灭了罪恶深重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商兴县同样解放了,老百姓同样以各种方式庆祝解放。布莱夫和阿珠后来在商兴县城买了便宜的二手房,不需要继续四处找房子租住。

 布莱夫挣的钱越来越多,渐渐又控制不住天天想吸毒,总是担心再和以前那样吸得无法控制,担心再和以前那样吸得欠下累累欠债,会害了阿珠和已经出生的孩子,所以总是吓得赶紧打消吸毒的可怕思想念头。布莱夫仍旧总是被两种思想矛盾不断折磨摧残得死去活来,那种可怕的思想念头变得一天天强烈,无论怎样不断强行控制都控制不了,所以最终下定决心尽快联系拉哈拉布。布莱夫与拉哈拉布好长时间一直都没有来往,不知道拉哈拉布是否仍旧在老地方住,对阿珠说假话,到以前的老地方找到了拉哈拉布,低声问还有没有毒品。拉哈拉布万分吃惊,低声说:“布莱夫,我听说你早就发誓一定要永远远离毒品和高利贷,早就下定决心戒掉了毒瘾,知道你挣了许多钱,在县城买了旧房子,有了老婆孩子,所以我一直都不想找你。怎么了?为什么现在主动跑来问我?是不是跟我说笑话?”

 布莱夫低声说:“不是说笑话,我是真要买,真要吸,现在有没有?”

 拉哈拉布欣喜若狂,轻轻拍手低声说:“太好了!有有有,还有。我对你说,布莱夫,剩的不多,是其他人定的,只是还没有拿钱来买,你是老朋友,先卖给你。”

 布莱夫轻轻拍手低声说:“太好了!好,谢谢你。”

 布莱夫很快和拉哈拉布躲在隐秘地方偷偷吸毒,再次享受毒品带来的快乐,从此之后每次都是找拉哈拉布买毒品,吸得渐渐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布莱夫后来又认识了一些不该认识的恶鬼,那些恶鬼不断偷偷叫布莱夫跟他们去赌博,说赌博赢的钱比做生意挣的钱又快又多,赌博场所相当隐秘,外人根本不知道。那些人说开隐秘赌博场的人都是黑社会组织的头目,早就通过各种方式收买了警察队伍里面的人渣,那些警察人渣一直都是那些黑社会组织头目的重要靠山,就是有人知道了报了警也没有用,那些警察人渣会时刻保护那些黑社会组织头目。布莱夫一开始同样切齿痛恨赌博,渐渐被那些恶鬼不断劝说得改变了思想,所以第一次跟随那些恶鬼偷偷去了隐秘地方赌博,果然赢到了越来越多的钱,更加认定那些恶鬼说的太对了,所以决定以后要不断吸毒和赌博。

 阿珠一直都不知道布莱夫偷偷吸毒和赌博,后来才有许多人偷偷告诉了阿珠,阿珠渐渐相信了,越来越伤心痛苦,苦苦劝说和哀求布莱夫赶紧悬崖勒马、改邪归正,不要再和以前那样执迷不悟、害人害己。布莱夫仍旧执迷不悟,一直都当成耳旁风,反而说一直都没有那么回事,是一些人无中生有乱说的,叫阿珠不要听那些人乱说。阿珠听许多人偷偷说布莱夫仍旧偷偷吸毒和赌博,叫阿珠最好当场抓住布莱夫,抓住了就不会说其他人是乱说。阿珠认定只能那样,于是偷偷盯住布莱夫,果然看到布莱夫偷偷吸毒和赌博,只好用手机偷偷拍照做证据。布莱夫看到了阿珠拍到的证据,这才没有继续说其他人都是乱说,只好承认,说以后再也不吸毒和赌博。

 布莱夫没有说到做到,继续偷偷吸毒和赌博,阿珠无论怎样不断苦苦劝说和哀求都没有用,吸得赌得越来越不想做生意,又好像已经恶鬼附体。阿珠越来越无法改变布莱夫,越来越伤心失望,只能继续不断痛哭劝说和哀求布莱夫赶紧下定决心永远远离吸毒和赌博,仍旧起不了作用。布莱夫家的积蓄越来越少,家庭生活渐渐陷入困境,只好再次找拉哈拉布赶紧帮忙联系高利贷恶鬼,要用高利贷继续吸毒和赌博。

 布莱夫看到拉哈拉布比以前消瘦苍老,与实际年龄相差太大了,显得弱不禁风,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布莱夫再次请求,拉哈拉布有气无力的点头答应了,很快联系了另一个高利贷恶鬼。高利贷恶鬼没有答应,问布莱夫要贷多少高利贷,问什么时候可以全部还清高利贷和高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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