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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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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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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两重天》连载

第七章 罪恶重重

 转眼又是一年的农历七月,到了新学期的开始,七岁的扬文秀到了上学的年龄。哈依和丹妮早就给扬文秀买了新书包新文具,哈依在开学第一天陪同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到学校报名,兄妹三人领到了新书。哈依和丹妮同样要给扬文宝、扬文莲买新书包新文具,兄妹俩坚持不要,说他们喜欢继续用旧的,不要多用不必要的钱。哈依和丹妮知道孩子们很懂事,赞成孩子们这种艰苦朴素的好思想。

 扬文宇今年五岁,同样要到七岁才能上学,仍旧在家里。只要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上学去了,扬文宇天天都在哈依和丹妮身边,总是不离爷爷奶奶或者任何一个的左右。只要哈依和丹妮到人家串门、到亲戚家去或者到田地里做事,很多时候一定要带上扬文宇,就算哈依和丹妮不方便带上扬文宇,也一定要把扬文宇托付给其他在家的人照看。哈依和丹妮每次带扬文宇去田地里做事,有时让扬文宇跟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同样要继续教扬文宇各种知识,同样要让扬文宇听各种有趣或者具有教育意义的故事。有时哈依和丹妮让扬文宇坐在身边看书、写字、画画,或者温习已经学习过的知识,或者让扬文宇在身边独自自由玩耍。扬文宇年龄小,但扬文宇同样很懂事,同样很听话,很少哭闹,所以哈依和丹妮一直都带得很轻松。只要兄妹三人放学回家了,扬文宇有时默默趴在旁边看哥哥姐姐看书、写字、做作业,有时独自翻看哥哥姐姐的新书,或者向哥哥姐姐学习新知识,或者独自一人在旁边玩耍。只要到了星期六、星期天和节假日,扬文宇总会一天到晚跟着哥哥姐姐一起学习、劳动、玩耍,真是其乐无穷。

 丹妮又接到了姨奶奶的电话,姨奶奶说又很想念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姨奶奶行动有点不便,珍姆有事走不开,所以姨奶奶无法到幸福村看看兄弟姐妹四个,希望哈依和丹妮能带兄弟姐妹四个到她家去。丹妮答应说如果家中或者其他人家没有什么事做,老两口或者其中的任意一个能走得开,一定在这个星期六上午带兄弟姐妹四个去姨奶奶家。如果这个星期六老两口有其他事情,只能在以后有空闲的星期六、星期天或者兄妹三人的节假日去。姨奶奶很高兴,说这么定下来了,她在家里等。

 姨奶奶的确又很想念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姨奶奶在去年的农历三月被远方亲戚家接去过,哈依在那时把兄弟姐妹四个带到了家,所以姨奶奶和珍姆不知道。姨奶奶和珍姆在亲戚家过了好长时间,回家后才听人说了,特别高兴,赶忙打电话称赞祝贺,不断要哈依和丹妮尽快带兄弟姐妹四个到家里做客。转眼到了星期六的上午,哈依和丹妮带兄弟姐妹四个到了姨奶奶家,姨奶奶和珍姆热情招待,给兄弟姐妹四个准备好了新衣新鞋。扬文宝和扬文莲要去学校读书,只把扬文秀和扬文宇留在家里过,姐弟俩很高兴。

 一年来哈依和丹妮多次带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去姨奶奶家,如果碰到几天节假日,姨奶奶和珍姆要兄弟姐妹四个在家里过几天,同样让兄弟姐妹四个感受到了家的温暖幸福。

 现在姨奶奶再次来了电话,哈依和丹妮对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说了,说如果这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能走得开,一定带兄弟姐妹四个去姨奶奶家,如果有事走不开,只能等以后有空的星期六或者星期日,只有带兄弟姐妹四个去才放心。

 转眼星期五到了,没想到晚上先后有人请哈依和丹妮去他们家帮忙。请哈依帮忙的人家要做两间小房子,要用两间房子放东西,说哈依如果有空就过去帮几天。请丹妮的人家是做其他事情,要丹妮帮两三天。哈依和丹妮立刻答应了,对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说了,说等以后哪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有空,再带兄弟姐妹四个去姨奶奶家也不迟,说打电话对姨奶奶说了,姨奶奶和珍姆赞成。兄弟姐妹四个坚持说他们自己去,说只有几里路,沿路有大小村子,豺狼野兽不会在白天跑出来伤人,不会出任何意外,叫爷爷奶奶放心。哈依和丹妮就是不放心,所以没有答应,兄弟姐妹四个不断请求,哈依和丹妮只好答应了。哈依和丹妮叫兄弟姐妹四个不要跑到水边玩水,不要爬树,不要在路上相互打闹,一定要时刻注意避让来往的大小车子,叫扬文宝一定要时刻照顾好弟弟妹妹。哈依和丹妮不断叮嘱,兄弟姐妹四个叫爷爷奶奶不要担心,一定会时刻注意安全。

 星期六到了,哈依天刚亮就离开了家。丹妮一时走不了,她也是天刚亮就起床准备早饭,饭后和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走出家门,一直把兄弟姐妹四个送到了村口,仍旧不放心,仍旧不断说着。兄弟姐妹四个仍旧叫奶奶放心,不会忘记爷爷奶奶的话,然后一起朝几里远的姨奶奶家走。丹妮站在村口看着兄弟姐妹四个渐渐远去,仍旧不断大声说着,兄弟姐妹四个仍旧不断叫奶奶不要担心,一定时刻注意安全。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的身影看不到了,丹妮仍旧望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着说不出的悲伤,忍不住长叹一声,然后转身往回走。丹妮只走了几步突然停下,突然想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兄弟姐妹四个突然出现了万分之一的差错,到时候后悔就迟了,更加认定还是不能让兄弟姐妹四个去,必须尽快把孩子们叫回来,以后有空了再带去也不迟。丹妮越想越惊恐不安,赶紧快速追赶,要尽快把兄弟姐妹四个追回来。丹妮突然想到是兄弟姐妹四个一起去的,一路上有许多大小村子,应该不会有意想不到的各种不幸发生,不需要跑去追回来,所以只跑了二三十米突然停下。丹妮认定不会发生各种不幸,所以又轻松了许多,转身往回走,仍旧走几步回头望着兄弟姐妹四个消失的方向,默默祝愿兄弟姐妹四个能平安到姨奶奶家,能平安到家。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一直记住了哈依、丹妮不断说的话,一路上没有贪玩,经常一路欢声笑语往前走,经常唱着唱腔优美动听的黄梅戏,最终平安到了姨奶奶家。姨奶奶和珍姆非常高兴,热情招待这些可爱的小贵客,兄弟姐妹四个又有着说不出的开心快乐温暖幸福。姨奶奶和珍姆不断挽留兄弟姐妹四个,说早就与爷爷奶奶说好了,爷爷奶奶早就答应了,兄弟姐妹四个激动万分的答应了。

 在人家帮忙的哈依和丹妮一直都不放心,又忍不住给姨奶奶家打电话,知道兄弟姐妹四个平安到了姨奶奶家,这才放了心。哈依和丹妮同意兄弟姐妹四个在姨奶奶家住一晚上,说没有空去接,让珍姆送回家,姨奶奶和珍姆答应了。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在星期天下午要回家,姨奶奶和珍姆说兄妹三人要上学,只能留下扬文宇,说过几天再把扬文宇送回家,以后碰到了节假日,就把兄弟姐妹四个一起接来过几天。这次扬文宇也要回家,姨奶奶和珍姆不断挽留,扬文宇仍旧一定要与哥哥姐姐一起回家,姨奶奶和珍姆只好同意。兄弟姐妹四个不断坚持叫珍姆不要送,说他们兄弟姐妹四个是一起平安来的,也能一起平安回家,不要担心。珍姆仍旧要坚持送到家,这样才放心,没想到很快被其他人家请去帮忙,所以送不成。珍姆匆忙离开,临走时和姨奶奶一起再次不断叫孩子们一定要相互照看,哥哥姐姐更要照看好弟弟,兄弟姐妹四个一定要时刻注意安全,千万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来回都要经过几个村子,去的时候是快速走过每个村子。兄弟姐妹四个回来时突然玩性顿起,显露出了孩子们爱玩耍爱闹腾的天性,立刻把哈依、丹妮、姨奶奶和珍姆的不断叮嘱忘记得干干净净,竟然在陌生村子捉迷藏。兄弟姐妹四个以前经常在各自家里捉迷藏,每次捉迷藏时总是玩得不亦乐乎,但从来没有在外面捉迷藏,所以猜想一定比在家里更好玩。这次首先是扬文宝和扬文宇四处躲藏,扬文莲和扬文秀四处找,扬文宝带扬文宇在村子里四处躲藏,扬文莲和扬文秀四处找,好不容易看到了兄弟俩。姐妹俩纷纷说着:“太难找了,你们真会躲。”

 “太难了,房子又多又密,你们随便躲就躲好了,我们找起来太难了。”

 扬文宝说:“哈哈,难找吧?不是我们故意出来让你们看到,你们找一年也找不到。”

 扬文莲说:“不行,这次该我和文秀躲,让你们找。”

 扬文宝和扬文宇说可以,扬文秀笑着说:“我和姐姐找得很难很着急,这次也要让你们难找,要你们一直找不到,只能在着急的时候哭。是不是?姐姐?”

 扬文莲哈哈笑着说:“对对对,不错,就是那样,哈哈哈……”

 扬文宝和扬文宇忍不住哈哈大笑,扬文宝说:“说大话,眨眼就能找出来。”

 扬文宇说:“对对对,眨眼就能找出来,嘿嘿嘿……”

 扬文莲说:“嘿嘿嘿,知道你们不服气,不服气也不行。这里离家不远,时间还早,可以在这里玩一会捉迷藏。看你们怎么眨眼就能找出来,开始吧。”

 扬文宝和扬文宇赶忙背对扬文莲、扬文秀,姐妹俩赶紧放轻脚步走着,不断提醒哥哥弟弟不许转身偷看。兄弟俩还是那么老老实实站着,不断叫姐妹俩放心躲,保证不会偷看。姐妹俩做了最后一次警告,立刻捂嘴低声笑着快速跑开了,很快听不到一点声响。兄弟俩仍旧老老实实站着,等待姐妹俩发出寻找的指令,可是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扬文宝稍稍提高声音问道:“你们躲好了没有?”

 扬文宇说:“姐姐,赶紧回答,我们要找了。”

 没有一点回应声,扬文宝和扬文宇又高声问了几次,这才听到不太大的回应声。虽然找的指令声响起来了,但兄弟俩还是搞不清扬文莲、扬文秀现在的具体位置,只能判断出大致的方向,赶紧向那个大致的方向找。兄弟俩找得越来越着急,扬文宇忍不住高声喊叫:“姐姐,真的好难找,赶快发出一点声音。”

 扬文宝忍不住喊叫:“对对对,学猫叫也好,学狗叫也行,行不行哪?”

 仍旧没有一点回应声,扬文宝一直走在前面。扬文宝低声说:“文宇,我们不能这么说,她们能通过声音知道我们现在到了哪里,她们可以及时悄悄躲到其他地方去,再找起来就更加困难了,所以应该悄悄找,也不能发出脚步声。”

 扬文宇点头答应,很快和扬文宝一样放轻脚步悄悄继续寻找,认定很快就能顺利找到。扬文莲和扬文秀刚好躲在附近,听到了兄弟俩刚才的低声谈话,偷偷看在眼里,差点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能赶紧捂住嘴巴连连指点悄悄笑着,只能在心里哈哈大笑。扬文秀偷偷看到兄弟俩被房子遮挡住了,这才低声笑着说:“姐姐,哥哥弟弟真的太好笑了,从我们的身边找过去了,却没有看到我们,想想都感到太好笑了。”

 扬文莲低声笑着说:“是的,看来要想找到我们真的不容易,让他们四处着急找吧,在天黑前能回到家里就可以了,是不是?文秀?”

 扬文秀点头低声说:“是的,哥哥弟弟肯定找不到我们,嘿嘿嘿。”

 扬文宝和扬文宇找了好长时间,一直都没有看到扬文莲和扬文秀的丝毫身影,问村子的人也没能得到答案,一些小孩子好奇的跟着看热闹。扬文宝突然想到了一种好办法,叫那些小孩立刻分头帮忙找,只要那些小孩子看到了姐妹俩,赶紧偷偷找兄弟俩报告,说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找到姐妹俩。那些小孩子更加欣喜若狂,说只要找到了就马上跑来报告,立刻分开四处寻找。兄弟俩更加欣喜若狂,说还是这种办法好,很快就可以找到。

 扬文莲和扬文秀及时发现猜到了,更加小心谨慎,尽量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躲藏。扬文宝听到了低低的脚步声和说笑声,立刻快步追赶。姐妹俩也听到了,赶紧躲在比较隐蔽的地方,连大气都不敢出,渴盼不要被哥哥弟弟和其他孩子找到。

 扬文宝只知道快速追赶,一时忘记了扬文宇一直跟在身后,扬文宝突然想起了一直在身后追赶的扬文宇,回头看时却没有看到扬文宇的身影。扬文宝吓了一大跳,赶紧惊恐不安的悄悄往回跑,仍旧认为扬文宇一定还是在后面跟着自己,还在后面追赶自己,认定很快就能看到跑来的扬文宇。扬文宝奔跑找了许多地方,没有看到扬文宇的身影,也没有听到扬文宇的呼喊声。扬文宝更加惊恐不安,无法继续捉迷藏,开始焦急万分的高声呼喊姐弟三人,还焦急万分的到处询问,碰到的人都说没有看到小男孩和姐妹俩。扬文宝立刻急得高声哭喊:“文莲——文秀——你们赶快出来——文宇不见了——赶快出来呀……”

 扬文莲和扬文秀躲得很隐秘,认定扬文宝和扬文宇很难找到,就是那些小孩帮着找也难找到,所以姐妹俩忍不住捂嘴偷偷低声笑着。姐妹俩最终还是听到了扬文宝的哭喊声,大吃一惊,不敢相信,但不能不相信,认定扬文宝不会以这种方式引姐妹俩主动出来,认定扬文宇真的不见了,赶紧快速站起身,顺着扬文宝的哭喊声快速跑去。

 扬文莲和扬文秀很快看到还在伤心哭喊的扬文宝,很快知道扬文宇不见踪影的简单经过。姐妹俩急得放声大哭,更加心急如焚,赶紧与扬文宝一起四处哭喊寻找。知道惊天消息的人越来越多,许多大人小孩到处呼喊寻找,同样渴盼能尽快找到失踪的小孩。大家把整个村子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找过了,仍旧一无所获。兄妹三人放声痛哭得更加伤心欲绝,许多人不断劝说安慰兄妹三人,叫兄妹三人不要伤心痛哭,说再喊喊找找看,看出来不出来。有的人说也许是扬文宇一时调皮,躲起来了,故意不出来。兄妹三人哭着说扬文宇一直都很乖,不会突然躲起来,一定出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意外。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伤心欲绝的哭喊,更加心急如焚的四处寻找。大家继续到处呼喊寻找,终究还是大失所望。有的人说必须赶快安排人把兄妹三人送回家,这边继续四处仔细寻找,找到了就把扬文宇送回家,大家很赞成。兄妹三人不断坚持说只要没有找到扬文宇,就不回家,还要继续在这里四处仔细寻找,渴盼扬文宇能突然出现。

 有的人看到无论怎样苦劝也劝不走三个可怜伤心的孩子,赶紧同其他人打招呼,然后匆匆赶往幸福村报信。那个人跑进了幸福村,惊天消息立刻在幸福村四处传播,有的人急忙带来人见到了正在人家帮忙的丹妮。丹妮差点急得昏倒,赶忙放下做事的工具,同主人家打招呼,跟来人一起心急火燎的赶到那个村子,幸福村的一些男女一起来了。丹妮和大家很快听到兄妹三人悲惨凄凉的哭喊声,听到许多大人小孩的呼喊声。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看到了丹妮,哭得更加可怜伤心,嗓子都哭沙哑了。丹妮早就泪如涌泉,紧紧抱住兄妹三人,哭着叫兄妹三人不要哭,赶紧说说事情的经过。兄妹三人赶紧轮番哭诉,许多男女老少说整个村子都仔细找到了,一直都没有看到扬文宇,一直都没有听到一点回应声。丹妮更加伤心痛苦、焦急万分,哭着说:“怎么会这样?好好的孩子为什么突然无踪无影了?怎么回事啊?”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放声痛哭,扬文宝哭着说:“奶奶,是我没有看好弟弟,不该带弟弟妹妹在这里捉迷藏……”

 扬文莲和扬文秀哭着说:“奶奶,怪我们不该捉迷藏……”

 “如果我们不捉迷藏,弟弟不会突然不见了……”

 丹妮哭着说:“孩子们,不要哭,不要着急,我们一起找弟弟。弟弟很可能是因为一时调皮躲到哪里去了,很快就能找到,不要着急。孩子们,走,赶紧去找。”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与丹妮一起四处呼喊寻找,幸福村的几个男女和许多男女老少分别朝不同的方向呼喊寻找。各家各户周围有可能躲藏的地方都仔细找过了,所有进出自由的厕所都用东西仔细探索过了,附近各个大小水塘、水池、水坑等地方都仔细找过了,仍旧一无所获,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好像扬文宇突然人间蒸发了。大家不知道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为什么突然神秘失踪了,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继续心急如焚的四处苦苦呼喊寻找。丹妮同样找得越来越焦急万分,丹妮和其他人叫兄妹三人再仔细说说事情的经过。结果兄妹三人说的仍旧相同,大家更加无可奈何,叫丹妮赶紧带兄妹三人回家,说继续找下去也没有希望,说以后只要找到了,立刻派人送扬文宇回家。

 丹妮、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的泪水快流干了,嗓子哭喊得更加沙哑,眼睛哭得开始红肿。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残酷现实,丹妮更加无可奈何,只好叫兄妹三人赶紧跟幸福村的一些人回家,自己还要继续四处呼喊寻找。兄妹三人沙哑着声音说不回家,一定要跟奶奶继续四处呼喊寻找,丹妮和大家不断劝说安慰,兄妹三人最终只能答应。丹妮不断叮嘱,三个幸福村男女答应把兄妹三人送回家,其他几个幸福村男女还要陪伴丹妮,还要继续四处呼喊寻找,更加渴盼突然出现令人激动万分的奇迹。许多男女老少仍旧没有回家,还要继续呼喊寻找,仍旧渴盼扬文宇能突然奇迹般出现。

 一个年轻女子突然跑来了,说她看到一个小孩,很可能是大家正在苦苦寻找的那个小孩。大家惊喜万分,迅速向年轻女子靠拢。丹妮立刻转悲为喜,说:“妹子,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家文宇?你在哪里看到我家文宇?文宇现在在哪里……”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同样激动万分,同样渴盼能听到欣喜若狂的美好答复。年轻女子说:“大妈,我是在三个多小时之前看到的……”

 丹妮说:“哦?三个多小时之前看到的?请赶快仔细说说。”

 年轻女子说:“好的,当时我从亲戚家回家拿东西,我拿到东西后立刻出了家门,要赶紧赶到亲戚家,因为亲戚家等着急用。我急匆匆走到偏僻的地方,看到一辆灰色面包车突然停下来,车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车子里快步走出来,很快抱着一个小孩子急匆匆回到车上。中年男人也许看到了我,也许没有看到我,中年男人还边匆匆走着边低声说着什么‘你这个淘气的儿子,妈妈打了你就跑出了家门,真是淘气。’我不知道那个小孩子是哪个村子的,但我认为那个小孩子竟然跑到我们村子来了,的确真淘气。我当时认为路上有各种车来往,很容易出车祸,到处少不了各种害人的坏人,更加危险重重,应该早点把那个淘气的小孩子找回家,万一碰到坏人就坏了。中年男人上了面包车,立刻关好车门,那辆停着的面包车立刻快速开动起来,很快被人家的房子遮挡住了。我从亲戚家回来后听说了孩子突然失踪的事情,所以立刻急匆匆赶来告诉你们……”

 丹妮感到很失望,但还是心急如焚的说着:“妹子,那个小孩子看起来有多大?穿什么衣服?小孩子是不是拼命挣扎大喊大叫哥哥姐姐……”

 丹妮、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大家仍旧渴盼好消息,年轻女子说:“大妈,那个小孩子大约五六岁,上身穿的是淡蓝色外衣,是草绿色裤子,我不会记错的……”

 丹妮激动万分的说着:“对对对,你说的年龄和衣服跟我家孩子一样。”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热泪直流,扬文莲拉着丹妮的手说:“奶奶,那是弟弟。”

 扬文宝和扬文秀同样说着,丹妮低声哭着说:“是的,那就是可怜的弟弟文宇。妹子,那个孩子当时是不是不断挣扎喊叫哥哥姐姐?”

 年轻女子摇头说:“没有,那个孩子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大小的喊叫声,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好像睡着了……”

 丹妮说:“啊?怎么可能?被陌生人抱上了面包车,怎么会不喊不叫不反抗?”

 年轻女子说:“大妈,我说的是真的,我看到那个孩子真的没有做出任何反抗,没有大喊大叫,真的像睡着了。大妈,我不会说假话,请相信我。”

 丹妮低声哭着说:“我相信你,但怎么可能?我家文宇怎么可能任由那些人胡来?”

 幸福村的一个女子说:“大妈,在各个地方长相、年龄和衣服相同的人不少,我认为那个小孩子有可能就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不会是文宇。是不是?大妈?”

 丹妮觉得正确,更加泪如涌泉,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同样忍不住低声痛哭。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匆匆赶来了,激动万分的说着:“我也看到了一辆灰色面包车……”

 大家再次渴盼听到好消息,不希望听到坏消息。丹妮说:“哦?你也看到了?”

 中年男子说:“是的,我也看到了,我远远看到一辆灰色面包车从我们村子开出来,后来从我身边快速开过去了,我没有看清车里面有什么人。”

 大家仍旧很失望,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听不到令人激动万分的好消息。丹妮说:“你们俩都看到了那辆面包车,说明我家孩子就是被那辆面包车带走的,否则不可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否则我家孩子早就跟哥哥姐姐回家了。肯定被人贩子抱走了,你们说是不是?”

 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大家很赞成,说必须赶紧报警,时间长了就很难找回孩子。有的人赶紧拿出手机让丹妮报警,丹妮对年轻女子和中年男子千恩万谢的不断说着。年轻女子说:“不能谢我,我很惭愧,怪我当时没有及时阻止,否则能及时救下孩子,怪我……”

 丹妮哭着说:“妹子,不能怪你,你虽然看到了,但你同样不会知道真假,就是我也不可能知道是假的。谢谢你们俩说出来了,谢谢你们俩……”

 通天镇派出所离这里十几里,警察匆匆赶来了,仔细询问,做了现场录音。最后警察劝说安慰丹妮、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说警察会抓紧时间追查那辆灰色面包车的去向和车主,一定会努力找到孩子和救出孩子。

 丹妮、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几个幸福村男女回到了幸福村,此时夜幕降临了好长时间,所有人家早就吃过了晚饭,哈依还没有回家。许多人叫丹妮和兄妹三人到他们家吃饭,丹妮帮忙做事的人家叫丹妮和兄妹三人到家里吃饭。大家问扬文宇被人贩子偷偷抢走的简单经过,更加切齿痛恨那些没有人性的人贩子,不断劝说安慰丹妮和兄妹三人。

 回家的哈依听到了不幸消息,一时不敢相信,一时难以接受这种残酷现实。哈依和丹妮更加后悔不该答应让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扬文宇去,如果坚持不答应,不可能突然发生这种前所未有的不幸悲剧。兄妹三人仍旧哭着说是他们没有看管好扬文宇,仍旧哭着说不该在外面捉迷藏,如果不在外面捉迷藏,扬文宇不可能被人贩子找到好机会抱走,如果兄妹三人带着扬文宇直接回家,不幸悲剧就不会发生。

 哈依和丹妮更加伤心痛苦,更加后悔不该答应让孩子们去姨奶奶家。哈依和丹妮不断唉声叹气,不断劝说安慰兄妹三人。哈依和丹妮更加渴盼警察能尽快抓住那些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人贩子,尽快救出扬文宇,让扬文宇尽快毫发无损的重新回到亲人们身边,年幼的扬文宇太需要这个家的温暖。

 丹妮电话告诉了姨奶奶和珍姆,婆媳俩相当震惊,同样伤心痛苦、追悔莫及,后悔没有护送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回家,否则不幸悲剧就不可能发生。哈依和丹妮仍旧后悔不该答应让兄弟姐妹四个去,责怪兄弟姐妹四个没有时刻牢记大人的不断叮嘱,责怪兄弟姐妹四个一时贪玩。双方不断相互劝说安慰,双方不断劝说安慰兄妹三人,渴盼扬文宇能尽快平安回家。哈依和丹妮电话告诉了儿子、女儿两家人,两家人同样万分吃惊,同样切齿痛恨那些人贩子,不断劝说安慰哈依、丹妮和兄妹三人,叫他们不要伤心痛苦,不要着急,警察一定会查到扬文宇的下落与去向,很快能救出扬文宇,扬文宇一定能平安回家。

 已经过了平时睡觉的时间,哈依和丹妮不断安慰催促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赶紧睡觉,兄妹三人仍旧不想睡觉,仍旧坐在堂屋里陪伴爷爷奶奶,仍旧渴盼能突然得到弟弟回家的好消息,仍旧渴盼能突然听到弟弟的呼喊声。哈依、丹妮和兄妹三人仍旧大失所望,仍旧不断长吁短叹,只能仍旧焦急不安的继续苦苦等待和渴盼。

 时间一点点过去,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仍旧无法苦苦等到扬文宇,哈依和丹妮想到兄妹三人明天还要读书,晚上没有睡好觉,白天就没有精神读书,所以继续安慰催促兄妹三人赶紧睡觉。兄妹三人仍旧不想睡觉,仍旧要继续等弟弟的好消息。

 夜渐渐深了,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困乏,越来越控制不住打瞌睡,仍旧苦苦坚持等待。哈依和丹妮仍旧不断劝说安慰,兄妹三人无法继续苦苦坚持下去,只好有气无力的起身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扬文莲和扬文秀仍旧哈欠不断,仍旧睡不着,仍旧控制不住泪流满面,仍旧忍不住低声呼唤弟弟,呼唤弟弟早点回家。扬文宇天天都是与扬文宝睡在一起,现在突然没有弟弟的身影,扬文宝更加难以入睡,有着说不出的孤单寂寞,更加牵挂思念弟弟,更加渴盼弟弟能突然出现在眼前。

 哈依和丹妮同样一时睡不着,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不能缺少的家庭成员,一直都是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家庭气氛所以被彻底打破,直接造成了家庭破碎,给他们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痛苦,留下了难以愈合的内心创伤。哈依和丹妮越来越牵挂思念扬文宇,不知道那些人贩子把扬文宇带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扬文宇现在是平安还是危险重重。哈依和丹妮能想象到扬文宇一直都特别想回家,肯定哭得嗓子沙哑了,眼睛肯定哭红了。只要哈依和丹妮想到了这些,更加忍不住泪如雨下,更加后悔不该答应让兄弟姐妹四个去,更加后悔没有打电话叫兄弟姐妹四个在姨奶奶家等,等夜里哈依和丹妮一起去姨奶奶家接兄弟姐妹四个回家。哈依和丹妮认定后悔已经迟了,更加渴盼警察能尽快破案,能尽快救出扬文宇,更加渴盼扬文宇能早点平安回家。

 哈依和丹妮仍旧担心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悄悄走到兄妹三人的房门外,听到里面仍旧不断响起伤心痛苦的长吁短叹,还有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声响。哈依和丹妮更加伤心痛苦、心如刀绞、泪如涌泉,赶紧劝说安慰兄妹三人,叫兄妹三人早点睡觉,只有休息好了,明天才有精神读书学习。

 扬文宝感到孤单寂寞,更加牵挂思念可怜伤心的扬文宇,不知不觉睡着了。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在扬文宝的梦中看到了扬文宇,扬文宇看到了五个亲人,立刻激动万分的喊叫飞奔,爷孙六人抱头痛哭。哈依、丹妮和兄妹三人说突然没有看到扬文宇,不知道扬文宇到哪里去了,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急得天天痛哭流涕,天天牵挂思念得寝食难安。扬文宇说他一直都想念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和大伯大妈,不知道那八个亲人到哪里去了,最终一个人偷偷溜走了,四处寻找那八个亲人。扬文宇说他到处焦急万分的苦苦呼喊寻找,却总是不见那八个亲人的一点回应,于是在高山野岭中四处狂奔呼喊寻找。扬文宇后来突然飞起来了,说在空中飘飞的感觉太好了。扬文宇说后来听到许多人呼喊自己,立刻看到那八个亲人正在高山上奔跑呼喊。扬文宇更加欣喜若狂,赶紧降落地面,先后紧紧抱住那八个亲人放声大哭,哭着说真想亲人。那八个亲人哭着说他们更加想念兄弟姐妹四个,说他们一直生活在美好理想世界,那里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一直都没有烦恼痛苦,一直都没有忧伤苦闷,一直都没有丝毫罪恶邪恶,他们和许多男女老少一直都生活得特别开心快乐温暖幸福。那八个亲人说从古到今的人世间到处都是战乱不断、邪恶横流、混乱不堪,一辈子都有受不完的各种人为苦难磨难,一直都少不了各种人为悲剧,所以更加牵挂思念可怜伤心的兄弟姐妹四个,一定要把兄弟姐妹四个带到那个美好理想世界,要永远在一起过着前所未有的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美好理想生活。

 在梦里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问扬文宇,说那八个亲人现在在哪里?为什么看不到那八个亲人?扬文宇准备回答,那八个亲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兄妹三人更加惊喜万分,终于奇迹般与那八个亲人相聚在一起,双方抱头痛哭。那八个亲人说哈依和丹妮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感谢哈依和丹妮及时帮助了突然无依无靠的兄弟姐妹四个,是哈依和丹妮给了兄弟姐妹四个温暖幸福的新家,否则无依无靠的兄弟姐妹四个更加无依无靠,更加悲惨凄凉,哈依和丹妮是兄弟姐妹四个终生难忘的大恩人。哈依、丹妮和兄弟姐妹四个眨眼间跟着那八个亲人飞离地面,在五光十色的美丽天空中不断快乐飞翔,欢声笑语不断漫天飞舞。在他们看不到的前面是那个美好理想世界,他们要永远在那里安心过着特别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的美好生活。

 各种开心快乐温暖幸福突然无影无踪,扬文宝这才知道原来是一场美丽迷人的美梦,越想越伤心痛苦,控制不住泪如涌泉。扬文宝低声哭着说:“为什么只是一场美丽迷人的美梦?为什么不能是相当真实的现实?为什么?为什么……”

 扬文宝快速闭上双眼,努力回想梦中的所有美好场景,渴盼那场美梦能继续做下去,渴盼继续享受无穷无尽的开心快乐温暖幸福。那种美梦没有继续做下去,扬文宝更加泪流满面,只能在一次次回忆中找回越来越远去的开心快乐温暖幸福。扬文宝渴盼自己能永远真实生活在那场美梦里,深知那种美梦永远都变不成现实,美梦永远都是多么的美丽迷人,现实永远都是多么的残酷无情。

 新的一天来临,扬文宝仔细说给哈依、丹妮、扬文莲和扬文秀听,说得仍旧激动万分,好像梦中的一切都是真的。扬文宝知道美丽迷人的美梦永远都是虚幻的,所以说的仍旧伤心痛苦。扬文秀忍不住哭着说:“爷爷奶奶,哥哥做了那个梦,说明弟弟死了……”

 哈依大吃一惊,低声说:“文秀,大清早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文宇仍旧平安活着,不久会平安回家,一定会平安回家的。”

 丹妮同样没想到扬文秀会突然那么说,低声说:“是的,弟弟仍旧平安活着,永远都不可能遭受不幸,梦终究是梦,永远不是现实。可怜的孩子们,不要伤心痛苦,我们牵挂思念文宇,文宇更加想念这个温暖的家,弟弟很快会平安回家,一定会平安回家的。”

 扬文秀仍旧哭着说:“是真的,爷爷奶奶,那七个亲人已经去世了,弟弟跑去找那些亲人,只能说明弟弟真的死了……”

 扬文秀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扬文宝和扬文莲忍不住低声痛哭,扬文莲把扬文秀紧紧抱住,哭着说:“爷爷奶奶叫你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呀?弟弟还活着,弟弟平安活着,弟弟永远都不会遭受不幸,弟弟一定会平安回家……”

 哈依和丹妮更加伤心痛苦,更加担心扬文宇的生死安危,悲剧已经突然发生了,没有任何办法改变悲剧,只能渴盼扬文宇一直都平安活着,只能渴盼扬文宇能尽快毫发无损的平安回家。丹妮擦了擦泪水,笑着说:“孩子们,放心吧,文宇一定平安活着,很快会平安回家。爷爷奶奶还要把你们和文宇养大成人,以后还要看到你们和文宇成家立业。孩子们,不要伤心痛苦,吃完饭到学校安心读书,不要影响学习,听到了吧?”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答应,立刻擦去泪水。

 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从此之后天天苦等苦盼,每次吃饭都会想到扬文宇,总要在饭桌上摆放扬文宇天天吃的饭碗和勺子,总要在碗里盛满饭夹上菜。总是想起扬文宇吃饭时的样子:淘气又可爱,还不时嘻嘻哈哈做鬼脸,逗得大家忍不住跟着笑,还经常往碗里夹菜,很客气的叫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吃菜。有时吃饭太要困了,吃着吃着会不由自主的眼睛一闭,手中的勺子立刻落到桌子上,趴在饭桌上睡着了……

 一天天过去,仍旧不见扬文宇突然出现,哈依、丹妮、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每次走出家门总要东张西望,渴盼能突然看到扬文宇欢声笑语跑过来;每次回到家中总要往自家院子门口望,看扬文宇是不是等在院子门外;每次吃饭时总是不由自主的要往院子里看,看扬文宇是不是走进了院子,甚至总要经常端着饭碗到院子外东张西望,总是渴盼能突然看到从天而降的扬文宇……

 又是一天天过去,仍旧没有扬文宇的消息。哈依再次抽空去通天镇派出所,答案是警察还在破案,希望家人能继续耐心等待,说警察一定会尽快破案,尽快找到扬文宇,尽快救出扬文宇。全家人只能仍旧天天苦等苦盼,只能渴盼喜讯能突然从天而降。

 那个年轻女子说的不错,一辆灰色面包车的确开进了村子,大个子男人把扬文宇抱上了面包车。扬文宇的确没有挣扎,没有发出任何喊叫,因为扬文宇昏迷了,看起来的确像睡着了。面包车里坐着小个子司机,他们都是人口贩卖犯罪团伙组织的人贩子,他们专门拐卖妇女儿童,许多妇女儿童被他们拐卖掉了。由于他们一直都隐藏得很隐秘,警方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所以他们更加阴险毒辣、丧心病狂,更加没有人性,每次都能心想事成的达到他们的罪恶目的,所以一直对个人和社会造成了极大危害。

 那两个人贩子开着面包车在各个村子进出,又要习惯性的寻找容易下手又安全可靠的重要目标,早就成了他们长期以来的阴毒习惯。两个人贩子偶然看到了扬文宝、扬文莲、扬文秀和扬文宇,认定发大财的好机会可能又要来了,任何能发大财的好机会都不会轻易放过,所以开车偷偷盯上了兄弟姐妹四个,一直都是耐心等待有利的下手机会。那两个人贩子认定下手就必须百分之百的成功,无法成功就不会轻易下手,否则容易被抓住。

 后来扬文宝突然听到扬文莲和扬文秀在转移地点时的低低脚步声、说笑声,所以立刻追赶,一时忘记了扬文宇一直都是跟在自己身后。扬文宝越追越快,扬文宇越跑越赶不上,很快不知道哥哥跑到哪里去了,越来越心急如焚。扬文宇想喊哥哥又不敢喊,因为兄弟姐妹四个还在捉迷藏,只能默默不断四处寻找追赶,所以离哥哥越来越远。扬文宝突然转身看到身后没有扬文宇,吓了一大跳,赶忙跑回去寻找,却不知道扬文宇跑到哪里去了。扬文宇胡乱跑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突然看到一辆面包车开过来,面包车很快停住,从面包车里下来一个大个子男人,快步走到扬文宇身边,低声笑着说:“小弟弟,那个小男孩和那两个小女孩躲在那辆面包车里,不要喊叫,我带你悄悄去找出来。”

 扬文宇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很害怕,要快速跑走,立刻被大个子男人一把拉住,另一只手快速伸到扬文宇的鼻子底下,扬文宇立刻没有意识,好像死了,只能任由大个子男人摆布。大个子男人没有看到那个年轻女子,是习惯性说出那些话,认定无论什么人看到大个子男人,都会认定大个子男人说的是真的,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

 扬文宇慢慢醒了,看到在快速行驶的车里,没有看到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更加害怕,哭闹要立刻下车。大个子男人拿粗铁棍低声吓唬,说再哭闹就打死,扬文宇吓得不敢哭闹,只能浑身战抖躲到车子的角落,只能默默流泪。大个子男人很快又把手伸到扬文宇的鼻子底下,扬文宇再次昏迷。大个子男人手中藏着一种迷药,只要伸到扬文宇的鼻子底下,扬文宇会立刻昏迷,这是他们这些人贩子经常用的阴毒害人方法。

 扬文宇再次慢慢醒了,看到在陌生房子里,看到那两个男人正在低声说笑喝酒吃饭,看到两个胖瘦中年妇女正在吃饭。扬文宇没有看到任何亲人,知道这里不是幸福村,又哭闹要回家。四个人贩子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碗筷看着扬文宇。大个子男人迅速拿起身边的铁棍低声吓唬:“再哭闹就打死你!不许哭!赶快停止哭闹……”

 扬文宇吓得立刻停止哭闹,惊恐万分的看着大个子男人,更加浑身不停战抖。胖女人跑过来,低声笑着安慰:“乖孩子,不要哭闹,放乖点。乖孩子,赶快坐到桌子上吃饭,吃得饱饱的,明天送你回家,知道吧?”

 胖女人伸手拉扬文宇,扬文宇仍旧一动不动看着胖女人,仍旧充满了无法消除的恐惧。小个子司机低声笑着说:“小孩子要放乖点,只有做乖孩子,做听话的好孩子,就不会打你。赶快过来吃饭,吃饱了睡觉,明天送你回家,知道吧?”

 扬文宇仍旧惊恐万分的偷偷看着大个子男人,害怕大个子男人打死自己。大个子男人低声吼叫:“该死的小东西!还敢哭闹!赶快起来吃饭!不吃就打死你!吃不吃?”

 扬文宇仍旧不敢动,不敢看恶鬼大个子男人,只能低头默默泪如雨下。胖女人低声说:“孩子这么小,不要把孩子吓坏了。好孩子,不要怕,他不会真要打死你,他是说笑话的。宝贝,赶快吃饭,吃饱了睡觉,睡好了回家,我的乖宝贝,听话。”

 大个子男人走回原处,与小个子司机继续开心快乐的大吃大喝。瘦女人端着饭碗走过来,蹲在扬文宇身边,把饭碗和筷子递给扬文宇,低声笑着说:“乖孩子,我的小宝贝,快点吃饭。看看,有这么多肉这么多鱼,还有这么多好吃的菜。肚子饿了吧?好宝贝乖宝贝,赶快吃,吃饱了好睡觉,明天送你回家,快点吃……”

 胖女人和瘦女人仍旧不断低声劝说安慰,扬文宇看看那两个满脸堆笑的女人,又看看伸到眼前的大鱼大肉,立刻慢慢伸出手,微微战抖接过饭碗,拿起筷子慢慢吃,经常偷偷看一眼大个子男人。那两个女人更加兴奋激动,低声说好孩子真听话真聪明,赶紧吃完睡觉。大个子男人不再低声吓唬,装作没有看到扬文宇在吃饭,与小个子司机开心快乐的继续吃喝,经常偷偷看一眼扬文宇,更加欣喜若狂,更加认定扬文宇同样是他们共同真实拥有的又一棵摇钱树、又一个聚宝盆,很快又会卖到许多钱。

 那两个女人一直都想方设法让扬文宇对她们产生好感,只要产生了好感,就不会继续哭闹,就不容易被其他人怀疑,他们这些人贩子更加安全。那两个女人在第二天又不断说许多好听的话,扬文宇慢慢觉得这两个女人不是坏人,跟妈妈奶奶一样的好人,那两个坏男人不敢吼叫怒骂自己。扬文宇的恐惧感慢慢消除了,看到那两个女人就开心快乐,慢慢把那两个女人当成了最安全的最大依靠,所以慢慢听那两个女人的话。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扬文宇醒了,对那两个女人说要回家,叫她们送自己回家。那两个女人更加兴奋激动,赶忙低声笑着叫扬文宇不要着急,马上坐车子送回家,很快就可以看到扬文宇的亲人们。扬文宇更加相信说的是真的,更加兴奋激动,所以任由那两个女人偷偷把扬文宇牵上了黑色小车,小车很快远离了这些人贩子的犯罪窝点。

 扬文宇在快速行驶的小车里经常与那两个女人说话,一直都开心快乐。那两个女人一直都很厌烦扬文宇说说笑笑,害怕引起外面任何人的怀疑,一直都不敢发脾气吼叫,只能经常低声叫扬文宇不要说笑,说乖孩子好宝贝就应该听大人的话,大人叫不要说笑就应该不说笑,否则不送扬文宇回家。扬文宇越来越想回家,越来越想回到日思夜想的爷爷奶奶哥哥姐姐身边,只有回到亲人们身边才会有真正的开心快乐温暖幸福,只有在幸福村温暖幸福的家里才会有极大安全感,所以扬文宇立刻停止了说笑。

 那两个女人总是叫扬文宇不要着急,总是说正在把扬文宇往家里送,很快就可以看到日夜想念的爷爷奶奶哥哥姐姐,送来送去送得离幸福村越来越远了。扬文宇总是问离家还有多远,总是说为什么还没有看到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总是说为什么还没有到家,总是说真想家里的爷爷奶奶哥哥姐姐,说爷爷奶奶哥哥姐姐肯定也非常想他。扬文宇说他回到了家里,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一定会很高兴,说着忍不住哭起来。那两个女人再次哄骗安慰,仍旧说马上就可以到家,叫扬文宇不要着急,仍旧说很快就可以看到爷爷奶奶哥哥姐姐。扬文宇立刻停止哭泣,又开心说笑,脸上的泪水还在不断往下流淌。

 扬文宇被那些人贩子几经转手,卖到了一户偏远山区人家,那些人贩子拿到了买主给的许多钱,立刻在茫茫大山中消失了。那些人贩子一直都是受到了强烈金钱欲望的支配,仍旧继续在茫茫人海寻找容易下手的重大目标,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家要被那些人贩子残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买下扬文宇的买主是六十多岁的拉米克和娃妮娃,老两口有儿女。女儿最大,早就出嫁了,儿子最小,早就成了家。老两口先后有了孙子孙女,祖孙三代年年过得相当快乐幸福。中国老古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两口的儿子在几年前突然遭遇抢劫,不幸被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抢劫犯一刀刺中心脏当场丧命,美满幸福的家庭从此之后发生了家破人亡的悲剧。

 真是祸不单行,拉米克和娃妮娃的儿子惨死三个月了,儿媳说丈夫没有了,全家人的生活会慢慢陷入困境,说她不能继续在家里做家务,必须出去打工挣钱。拉米克和娃妮娃觉得儿媳说的不错,所以答应了。儿媳很快跟着老乡外出打工,开始还经常往家里寄钱,过春节的时候总是高高兴兴往家赶。一年多后没有继续往家里寄钱,腊月不再和以前那样心急火燎的往家赶,似乎从来没有这个家。后来儿媳在一年的上半年回家了,说想家想孩子了,要把孩子接出去,所以把拉米克和娃妮娃的孙女带出去了。孙子死活也要跟出去,儿媳死活不带,叫他在家好好读书,等以后条件好了再带出去。

 儿媳到现在有六七年没有回来,一直都没有往家里寄钱。老乡们说儿媳在外面有了男人,早就跟那个男人生活在一起。那个男人家里有老婆和儿子,儿媳与那个男人天天缠到一起,天天都要那个男人把老婆离掉,一心一意跟儿媳结婚。那个男人最终很不情愿的把老婆离掉了,儿子归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老婆气得死活不肯离婚,最终只能被迫离婚,更加切齿痛恨一对狗男女,一气之下离开了家乡,从此没有音讯。老乡说那个男人死活不让儿媳带孙子过去,只许儿媳带孙女过去,否则不跟儿媳结婚。儿媳没有办法,只好回家带走了孙女,死活都不带走孙子。

 不幸很快又降临到这个万分不幸的苦难家庭,也就是拉米克和娃妮娃先后失去了儿子儿媳,很快又失去了他们最疼爱的孙子。那是在五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夜晚,拉米克和娃妮娃的孙子突然感到身体很不舒服,很快奄奄一息。老两口立刻惊慌失措,要顶风冒雨连夜送往二十多里外的医院。没有大车小车,不能用担架抬着在大风大雨中送,临时做担架也要很多时间,现在的宝贵时间就是孙子的宝贵生命,只能靠人一路背着紧急赶往医院。拉米克和娃妮娃已经下定决心,无论雨多么大,无论风多么猛,无论夜多么黑暗,无论路多么难行,也必须毫不犹豫的立刻背起孙子冲向医院,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子在家里去世。拉米克和娃妮娃经过一阵手忙脚乱的紧急准备,拉米克慌忙背起孙子往屋外跑,一直痛苦不堪呻吟的孙子突然无声无息了,离开了到处都是邪恶横流、混乱不堪的世界。老两口放声痛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催人泪下。

 十二岁的孙子没有了,拉米克和娃妮娃再次受到了沉重打击,渐渐支撑不住了,很快病倒了,好在被人及时发现,立刻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之后保住了老两口的命。女儿女婿再次得到不幸消息,惊恐万分,慌忙赶到医院精心陪护。拉米克和娃妮娃不久之后康复了,很快被女儿女婿接到家里精心照顾,不断劝说安慰,拉米克和娃妮娃渐渐从伤心欲绝的万丈深渊中解脱出来。老两口不久之后回到家中,经常看着儿子孙子的遗像遗物,经常控制不住低声伤心痛哭:“老天哪——,我们的命为什么总是这么苦啊……”

 后来拉米克家悄悄来了陌生中年妇女,偷偷叫拉米克和娃妮娃抱养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就能慢慢消除老两口的烦恼痛苦,老两口的年纪越来越大,生病时会有好依靠。老两口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决定抱养小孩子。拉米克忽然说抱养小孩子的确很好,但老两口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不会有人愿意把自家小孩子送给两个老人抚养。中年妇女低声说只要老两口抱养小孩子,她一定送来活蹦乱跳的小孩子,但必须一手交人一手交钱,必须绝对保密,永远都不能对外说出丝毫。中年妇女说女儿女婿家无论怎样问,老两口永远都不能实话实说,永远都只能说有利的假话。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小孩子早迟要被警察救走,老两口最终只能受到人财两空的沉重打击,会气倒的。

 拉米克和娃妮娃很吃惊,不敢相信是违法犯罪的拐卖人口,说不能做那种违法犯罪的坏事。中年妇女不甘心,马上苦苦劝说,老两口最终慢慢转变了思想,所以激动万分的说可以抱养。中年妇女更加欣喜若狂,说老两口这样决定就对了,以后就有依靠了。老两口说现在还没有那么多钱,现在想买也没有钱买,说要等以后挣够了钱,一定会及时叫中年妇女把小孩子带过来,到时一手交人一手交钱,双方这么定下来了。老两口从此四处拼命挣钱,钱渐渐挣得差不多了,立刻偷偷联系中年妇女。中年妇女积极活动,终于有人贩子偷偷带来了扬文宇,顺利完成了这种罪恶交易,女儿女婿全家人一直都不知道。

 拉米克和娃妮娃惊喜万分,把扬文宇当成了宝贝。扬文宇不停哭闹要回家,老两口更加惊恐不安,吓得只能低声叫扬文宇不能哭闹,哭闹就会有老虎跑来吃哭闹的小孩,接着想方设法逗扬文宇开心快乐。扬文宇不敢继续哭闹,老两口这才放了心。老两口感到不能继续在家里住,必须偷偷远走他乡,只有在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才安全,否则在家里早迟引起人们怀疑,早迟会有警察抓捕,到时只能是人财两空,只能年年坐牢。老两口很快偷偷带扬文宇外出,仍旧不让女儿女婿知道,否则容易被其他人知道,结果只能是人财两空。

 拉米克和娃妮娃花钱买到了他们的快乐幸福与依靠,但他们和千千万万个买主都是在违法犯罪。每个买主都有各自不同的迫切需求,无形中使得罪恶人口拐卖有了罪恶的地下买卖市场,所以每个买主都变成了人贩子的罪恶帮凶。如果全世界没有任何罪恶人口需求,罪恶人口拐卖也就没有不断四处滋生蔓延的罪恶土壤,无数家庭也就不会支离破碎,无数人为悲剧也就不会年年不断轮番上演。

扬文宇被人贩子偷偷抢走的事情很快在四处传播,在好长时间都是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热门话题。许多有小孩子的人家更加时刻看管好小孩子,再也不敢轻易让小孩子单独外出或者四处乱走乱跑,必须有靠得住的大人时刻看管,不给犯罪分子任何机会,这种人为悲剧就不会降临到自家和其他人家。大家渴盼警察能早点找到扬文宇,能早点救出扬文宇,早点让扬文宇回到亲人们身边,早点让支离破碎的不幸家庭重新获得团圆,早点结束这种不幸的人为悲剧。警察在不断加大警力破案,更加渴盼能早点破案,早点救出扬文宇。

大家的愿望相当美好,没想到农历八月在善国东部突然发生了反政府反动武装发起的罪恶暴动。此时扬文宇被人贩子偷偷抱走了一个月,所以严重破坏了警方破案的进展,增大了成功破案的难度。

说起善国东部突然发生的反政府反动武装暴动,必须从狼国说起,狼国是经济与军事强国,狼国统治集团长期以来相当仇视中国、善国、良国和羊国等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政权,早就想在这些国家的共产党内部寻找重要目标,确定出各自靠得住的秘密代理人和秘密代理组织,要从内部迅速瓦解这些国家的共产党,最终推翻所有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政权,推翻各国社会主义制度,由狼国操纵指挥的各国反动政权各自建立起资产阶级政权,轻而易举的达到狼国需要的一切巨大利益。狼国长期以来无论怎样不断苦苦寻找一切罪恶努力,一直都起不了作用,只能不死心的在暗中不断等待,总是认定只要寻找到了有利时机,就会立刻暗暗展开强有力的强大攻势。

 毒心狼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做着各种没有人性的坏事恶事,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大小好事善事。毒心狼后来参加了善国人民军,所以只能被迫迅速隐藏起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始终给人一副心地善良、积极向上的外在表现,很快从普通士兵升为底层小军官。毒心狼表现得越来越好,官运所以一路亨通。

 随着毒心狼的官位不断提高,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渐渐强烈支配着他,所以越来越想以武力推翻深得人心的善国共产党,推翻善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建立起以他毒心狼为总统的资本主义制度,达到他毒心狼统治善国的最大阴毒目的。毒心狼深知狼国最高统治集团的吃人豺狼本质,深知狼国最高统治集团一直都是在不断寻找各国罪恶代理人和代理组织,更加深知他在善国共产党仍旧是孤掌难鸣。毒心狼深知好时机还没有成熟,只能仍旧保持深藏不露,只能继续慢慢等待有利时机。

 狼国特工继续隐秘苦苦寻找,越来越认定毒心狼就是狼国最高统治集团要苦苦寻找的最佳代理人。狼国特工隐秘接触到了毒心狼,说出了狼国政府的巨大诚意。毒心狼更加欣喜若狂,立刻说可以积极合作,但狼国政府必须在军事和经济上大力支持自己的一切秘密行动,否则自己永远都是孤掌难鸣。臭味相投的双方立刻一拍即合,很快暗暗签订好了可靠的一系列罪恶协议。

 毒心狼得到了狼国政府强有力的暗中大力支持,更加欣喜若狂,更加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推翻善国共产党政权,不达目的不罢休。毒心狼让一些隐藏在部队里的罪恶帮凶开始进行一系列罪恶计划,隐秘快速收集人民军各部队大小军官的重要信息,从中选定出所有有着与生俱来的极大罪恶邪恶人性的大小军官。接着对那些大小军官隐秘进行阴险毒辣的威逼利诱,迅速展开强有力的隐秘拉拢,一步步隐秘灌输毒心狼的反动思想。越来越多的大小军官一步步向毒心狼靠拢,一步步成为毒心狼死心塌地的罪恶死党、罪恶帮凶。毒心狼渐渐感到有利时机越来越成熟了,隐秘组织起了毒心狼一手遮天的罪恶豺狼党,渐渐积蓄毒心狼的反动武装力量。听从毒心狼操纵指挥的大小反动军官越来越多,毒心狼的反动武装力量越来越强大,更加认定好时机终于成熟了,不想继续往后拖延,必须趁热打铁,防止夜长梦多,所以很快隐秘宣布立刻发动反动武装暴动。

 那些大小反动军官的罪恶目的相同,都是要通过罪恶战乱使自己成为改朝换代的大功臣,都是要通过战乱不断升官发财,一辈子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那些大小反动军官认定只要有实力强大的狼国不断提供先进武器,就能快速成功推翻善国共产党的领导,他们就能不断升官发财。那些大小反动军官迅速紧急行动,迅速在善国东部突然发动反政府反动武装暴动,豺狼党反动派不断疯狂猛烈进攻,所以一时呈现势不可挡的强大阵势。

 善国长期以来的经济发展都不太好,人民军的武器装备一直都很落后,无法与豺狼党反动派的先进武器相比,所以只能节节败退。豺狼党反动派不久之后占领了越来越多的大小城镇,豺狼党反动派每到一处都要疯狂烧杀抢掠打砸,都要四处疯狂抓捕壮丁,一直都是对占领区的老百姓施行残酷统治和剥削压迫。

 豺狼党反动派给战区老百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各种苦难,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痛苦,老百姓越来越切齿痛恨罪恶深重的毒心狼和豺狼党反动派,无奈之下只能默默忍受。越来越多的男女积极响应共产党的号召,有的男女积极参加人民军,视死如归的奔赴战火纷飞的前线。有的男女在战区积极组织起一支支大小游击队,积极配合人民军打击阴险毒辣、丧心病狂的豺狼党反动派。有的男女在非战区同样积极组织起一支支大小游击队,准备随时随地打击豺狼党反动派,誓死保卫家乡。

 许多人不敢参加人民军和游击队,不敢组织大小游击队,只想与家人天天在一起平平安安的过着。他们只能时刻密切关注前方的大小战事,只能天天渴盼人民军能尽快反败为胜,能尽快结束这场罪恶战乱,千万不要继续四处蔓延,千万不要打到他们的家乡。

 幸福村离战区有两千多里,许多男女同样天天密切关注战区战事,同样时刻担心豺狼党反动派很快打到高山县。许多人认定如果豺狼党反动派打到了高山县,他们同样要天天承受着这场罪恶战乱带来的各种苦难,同样苦不堪言。

 转眼到了农历九月中旬,又一个夜幕慢慢降临,幸福村男女仍旧习惯性的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平淡生活。许多人在晚饭后立刻睡下了,有的人仍旧通过电视看战区战况。时间渐渐进入深夜,家家户户看不到一点灯光,听不到大小狗的任何叫声,幸福村笼罩在一片朦胧夜色中,到处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时间仍旧一点点过去,幸福村的大小狗突然先后狂喊狂叫,打破了幸福村的宁静,很快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声、打门声和吼叫声。许多男女老少从沉睡中惊醒,惊恐不安的听着杂乱无章的各种声音,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人敢开门看看怎么回事。突然不断响起吼叫声:“开门开门!赶紧开门!再不开门就把门砸烂掉……”

 许多人家的门被打得砰砰直响,许多狗不断惨死在弓箭下,能继续狂喊狂叫的大小狗越来越少。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打门声和吼叫声仍旧不断响起,更加令人胆战心惊。哈依和丹妮同样从沉睡中惊醒,赶紧从被窝里爬起,同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惊恐万分的听着各种声响,趴到窗户边撩起窗帘一角往外看,月光下能看清院子内外,院子外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只看到自家那条狗站在院子门边不断狂叫。哈依和丹妮仔细听各种声响,听得出是在其他人家打门吼叫。丹妮低声说:“怎么回事?”

 哈依低声说:“不知道,是不是东边那些豺狼党反动派打到我们这里来了?”

 丹妮更加惊慌恐惧,低声说:“不会有这么快吧?电视里天天不是说那些反动派还在东边么?离我们这里还有两千多里,怎么会突然从天而降了?不会的……”

 哈依低声说:“不是他们又有谁会深更半夜这样?坏了坏了,好像正在往我家这里来了。我在这里看看怎么回事,你赶快把孩子们叫到这里来,孩子们肯定很怕。”

 丹妮也听出来了,认定真的往自家这里来了,和哈依一样摸黑快速穿衣服。丹妮一边慌忙扣衣服扣子一边跑出房间,跑到扬文莲和扬文秀的房间、隔壁扬文宝的房间外面。丹妮低声喊叫:“文宝文莲文秀,不得了了,赶快起来……”

 扬文莲的声音低低响起:“奶奶,我们起来了。”

 扬文宝的声音也低低响起:“奶奶,我也起来了,外面怎么了?奶奶?”

 两个房门很快开了,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在快速扣扣子,惊恐不安的继续低声问着。丹妮低声说:“不知道,赶快把门闩好,千万不要出来乱跑,我回房间去,跟爷爷一起偷偷看外面怎么回事。我走了,千万不要出来,要记住了。”

 扬文宝、扬文莲和扬文秀赶忙微微战抖着声音低声答应,丹妮快步跑回自己房间,看到哈依仍旧趴在窗户边往外偷偷看着。丹妮低声说:“怎么样了?”

 哈依低声说:“没什么,还没有看到人影,还在其他人家大喊大叫打门。”

 “我看看。”丹妮赶紧扯起窗帘一角往外看,只见自家那条狗还在院子门边不断狂叫,突然惨叫一声,随即惨叫乱跑乱撞,很快倒在地上无声无息。哈依和丹妮认定有人来了,在暗处害死了狗,吓得更加魂飞魄散、心惊肉跳。哈依和丹妮不知道狗是怎么死的,不知道接下去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大小不幸降临。哈依一直都想开门看看怎么回事,现在再也不敢开门,更加不敢问为什么要害死他家狗,更加认定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突然听不到大小狗的狂叫声,仍旧只能听到那些令人心惊肉跳、魂飞魄散的杂乱脚步声、大呼小叫声和打砸门窗声。哈依和丹妮很快听到了越来越近的杂乱声响,眨眼间看到许多人蜂拥到院子门边打砸院子门,同时狂喊狂叫:“开门开门!赶紧开门!再不开门就立刻把门砸烂掉……”

 哈依和丹妮吓得更加魂飞魄散,哈依更加不敢开门,又不得不开门。丹妮立刻使劲拉住哈依的衣服,微微战抖着低声说:“千万不能开门,外面……”

 哈依立刻停住步,低声说:“不去不行,再不去开门,大门就要打烂了。”

 丹妮微微战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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