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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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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19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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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报告文学:《赢在实干——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分级诊疗体系战略》连载之一连载

前言

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站在了媒体的聚光灯下。

她就像一支被精心储藏的红酒,似乎就在等待这一刻,为我们带来这份后见之明的判定:她成为了一个特例但不独行的代表,完成了一次次华丽蜕变。

2017年4月16日,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播报《“师带徒”让优质儿科医疗资源下沉》;4月17日,中央电视台《晚间新闻》报道《关爱生命 “奇迹宝宝”今天出院》;4月24日,《人民日报》刊发《河南推进儿科医联体建设,增强基层医护力量让患儿在家门口看上好医生》;6月6日、8日、12日《健康报》分别三期刊发《全省儿科是一家——郑州儿童医院构建儿科医联体纪实(上)》《在多方共赢之路上行走——郑州儿童医院构建儿科医联体纪实(中)》《让河南儿科影响力辐射全国——郑州儿童医院构建儿科医联体纪实(下)》专题报道;8月15日,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报道《我国医疗服务水平大幅提升》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再次成为典型……

成功让人欢喜。

几年间,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迅速从中国医疗机构中脱颖而出,成为国内医院阔步向前的典范,布局着眼于郑州东、中、西“一体三区四院”即:集团一体化、三个院区、四所医院,病床数量由1399张增至2200余张,占据亚洲儿童医院规模榜首,但凡业内用来衡量医院实力的医疗、教学、科研、信息化等指标,他们均有管理上的改革和创新,并在此基础上交出不俗的答卷。

然而,发展中的短板和瓶颈问题也愈发凸显!

河南是个人口大省,拥有儿童约2300万人,原河南省卫生厅统计信息中心的统计数据显示,注册儿科执业医师却只有5130人,平均4870名儿童拥有1名儿科医生。随着全面两孩政策实施,生育小高峰开始显现,河南儿科专业接诊能力正在经受着巨大的考验。

在此背景下,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应运而生。

2014年9月,由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牵头,上联北京儿童医院集团,下联68家成员单位,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在河南落地生根。

提出了“合作共赢、错位发展”理念和首创“五驾马车、四轮驱动”理论体系,极大地提升了河南儿科医疗联盟成员单位的儿科技术水平,真正实现了分级诊疗中优质资源下沉。

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呈现出的“清、新、透、明”四大特点,成为其登顶的东风和生命力。

“清”,就是宗旨清、主线清。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的宗旨就是让优质资源下沉,主线就是不断深化公立医院综合改革。

“新”,就是理念新、措施新。河南儿科医疗联盟提出了合作共赢、错位发展的新理念,并从战略制定、实践路径、实施选择、理论体系探索创新。

“透”,就是分析透、阐释透。既看到了建设国家儿童区域医疗中心的机遇,也看到了自身短板和不足,不遮掩、不回避。

“明”,就是目标明、路径明。有明确目标及清晰路径。

至此,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名声大噪,有关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的重磅讨论被推到了人们焦点视域的公共空间。

写到这,我们需要把时间稍微拉远一点。

那是2005年5月23日,星期四,天空蓝而高,有稀薄云带,空气中飘荡似是而非的甜香。

那也是今天作为作者的我入职《医药卫生报》的第二天,便有幸采访了时任郑州市中心医院院长助理,8年前升任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院长的周崇臣,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白手起家的开拓者。

记得股神巴菲特曾对查理·芒格有过这样的评价:“他用思想的力量,拓展了我的视野,让我以非同寻常的速度从猩猩进化到人类,否则我会比现在贫穷得多。”

同样,在相识的12年里,让一直与文字打交道的我从周崇臣院长身上学到了也理解了什么是求实,和媒体人报道所要求的准确、客观、公正、平衡,在报道中对每一方的论述都要心存警觉,只有让这些不同的论述之间相互殴斗,彼此博弈,才能够接近事实本来的面目,也才能够保证自己不成为偏见的附庸。这也是为什么我开始写《赢在实干》的原因。

做一名记者是自由的,写作这件事情却是辛苦的。

乔治·奥维尔就说过:“所有的作家都是虚荣、自私、懒惰的,在他们动机的深处,埋藏着的是一个谜。写一本书是一桩消耗精力的苦差事,就像生一场痛苦的大病一样。你如果不是由于那个无法抗拒或者无法明白的恶魔的驱使,你是绝不会从事这样的事的。”

诚然,新闻写作更因为有着种种限制,采访得到的素材、截稿时间、记者对于题目的感觉和判断、记者的精神状态,让写作的压力变得无比巨大。

事实也是创作中屡遭词穷蹉跎“不堪其忧”,但每每于峰回路转处也“未改其乐”。

三年前,周崇臣以一种超凡的洞察力扛起了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的大旗。打破固有思维,带领极具浓烈意象特征的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开始“竞地突围”,宛如叶子从痛苦的蜷缩中用力舒展一样,要从发展的瓶颈里挣脱“小儿科”的境地。然而,梦想在那头,人在这头,拉近梦想与现实的距离,总少不了奋斗与磨砺,这是成功必不可少的注脚,也是周崇臣带领河南儿科医疗联盟承接成长之美,撑开收获羽翼,把光芒和香气收敛成一种内生力量的最好诠释,才有了今天本书的呈现。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褒奖。

数位与周崇臣共事多年者评价,他身上凝结着卓越管理者所固有的品质:远见卓识的举措、务实前瞻的视野、敏锐的洞察力,以及潜藏在冷峻外表下犀利的批判精神,时常有不经意而来的经典妙语,缜密的思维和不动声色的引导,从容自信潇洒的风度。

这让我想到了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傍晚,出版家阿尔伯特·哈伯德创作的一部不朽的作品《把信送给加西亚》。这本书曾经风靡整个世界,至今仍然畅销不衰。书中主人公安德鲁·萨默斯·罗文早已经成为忠诚敬业、尽职尽责、主动追求的象征。

也许你要说,在当今这个标新立异、崇尚个性的时代,如果再有人去重提“忠诚”“敬业”“协同”“信用”之类的话题未免显得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毋庸置疑,时代虽然在发展,罗文身上所体现的精神却永不过时,因为它代表了维系人类社会发展和推动文明进步的古老而美好的价值观。

在写这本书的日日夜夜里,我始终怀着一种尊重而虔诚的心情来面对每一位陪伴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在风雨中前行的人们。我常常会被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所淹没,在过去的12年的媒体从业经历中,因为职务上的便利,我采访过数百家医院。所以当我静静地坐在书桌前,面对河南儿科医疗联盟数月来的采访笔记和一沓沓行将泛黄的资料、文件和手稿,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数度被他们感动。

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的奋斗者们,正是这社会浮躁与功利的外表下,那一群不合时宜的淡泊而又温和的时代把脉者,在守护着自己领域的未来航向。 

任何一个“大事件”的产生均离不开时代,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的改革创新和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的建立崛起莫不如此,它是中国医药卫生体制改革的一个缩影,这本书所呈现也仅仅是河南儿科医疗联盟成长过程中某一阶段或某一时间的描述。作为局外人和旁观者,希望用我们一个媒体人的“解剖刀”和“显微镜”从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的成长、成功中提取宝贵的“基因”。

动笔之初,我们想把《赢在实干》写成一本分析性的著作,我们必须尽量弄清楚它是如何洞悉机遇,如何在迷雾旷野中寻找真理,如何完整而系统地记录、分析和总结出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的管理思想、方法和经验。唯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有一份期许。

但在写作过程中,我们发现只是重复成功和完美就不再是完美的成功,而成为重复。

人们需要的应该是一条新的路,哪怕是在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原路上的小分岔。所以本书不只是一本阐述“经验、教条、模式和方法论”的书,它更多专注于人生观中的“劳动观”“工作观”,而这个问题,在浮躁的当下具有重大而深刻的现实意义。

最后,还有一段文字必须写在这里。

成功不是偶然的,它却存在着太多必然的,内在的,外部的……限制成功的各种原由。

希望《赢在实干》成为一本唤醒之作,或许它不能提供良方,也无关乎实战,可能同样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就像美国意识流文学奠基人威廉·福克纳说的“在深夜某地的中央划亮一根火柴并不能让你把事物看得更清晰,而只能更清晰地看见围绕着你的黑暗。”愿河南儿科医疗联盟成为在暗夜中被划亮的火柴,让《赢在实干》能刺激你进行思考。

河南儿科医疗联盟“蝶变”方兴,翅膀起落之间,惠风徐来……

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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