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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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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19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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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报告文学:《赢在实干——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分级诊疗体系战略》连载之一》连载

第九章 学术交流:为儿童健康寻求支点

兰考,河南省直管县,位于九曲黄河的最后一道弯。

作为河南贫困退出机制建立后首个脱贫摘帽的贫困县,近年来,兰考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发展态势,这就使得想要与经济相匹配的医疗行业蕴含着种种机遇。

作为全县32家医疗机构之一的兰考县妇儿医院坐落于兰考县繁华地段。红砖黄墙,鲜艳的色彩装饰使得这家服务妇女儿童的专科民营医院显得安静、平和。

“5岁男孩溺水窒息。”2016年的深秋,伴随着120急救车的呼啸声,这份平和被突如其来的急诊信息打破。

事情是这样的:2名由奶奶看护的留守儿童,在池塘边玩耍时,5岁的弟弟不小心滑入水中,被救上来后已经窒息,奶奶瞬间情绪崩溃。

急救车上,男孩全身冰凉,心跳微弱,血氧饱和度30%~50%,伴抽泣样呼吸,途中,急救人员对患儿持续进行心脏胸外按压。

到院后,患儿经绿色通道直接进入重症监护室,一想到孙子的命运生死未卜,心痛不已的奶奶在门外长跪不起。

呼吸机氧疗、建立静脉通路,肾上腺素针、纳洛酮针应用……

经过医护团队整整一夜的救治,孩子终于清醒了,睁眼后的一声“姐姐”,让值班的护士激动不已,眼泪夺眶而出。

往往是这些细节,最能够增进医患之间的理解。患儿转危为安的曲折经历,让每一位参与者真正感受到了救人于危难之中的成就感。因此,时至今日,兰考县妇儿医院PICU主任付博说起此事仍唏嘘不已。

在这之前,对兰考妇儿医院而言,这样危重的患儿他们是不敢接的,而自从加入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大家庭之后,医院儿科相关专业迎来发展的转折点。

“多次参加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举办的学术交流后,视野开阔了,知识面拓宽了;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有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专家团队强大的后盾,这让很多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急危重症患儿的救治更加规范,很多这类患儿再也不用‘舍近求远’。”

而由此触发感慨的何止付博一人。

杨杰,平舆县人民医院普儿科主任,常年拼搏在临床第一线,练出了一身硬功夫。在工作中,如何进一步提升团队技术水平,是杨杰想得最多的问题。

一直以来,他都很想针对儿科常见病治疗制定一个诊疗标准,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很是苦恼。在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组织的一次学术会议上,杨杰见到了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针对危重症患儿如何在精神状态、呼吸系统、循环系统正确评估、判断的标准,一下子让其思路豁然开朗。回去后,他将这套诊疗规范在全科进行推广,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人是医疗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但是,人的潜能如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河南儿科医疗联盟通过搭建学术交流这一着眼医学前沿、注重经验的“短期”提升的平台,极大地拓展了基层医生学习的空间。

  倾囊相助

在四级医疗服务体系的支撑下,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学术交流中的手术观摩开展得同样如火如荼。

7月的清晨,太阳越升越高。阳光自窗斜射入病房,隐隐已有灼人之势。

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普通外科二病区,因胸部纵隔肿瘤入院的多多(化名)正斜躺在床上,全身上下缩成一团,像一条受惊的小毛毛虫一样,两只小脚丫缠绕在一起。爸爸走到窗户的一边,看着病痛中的多多,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红润。

“现在肿瘤如成人双拳般大小,几乎占满了整个胸腔。刚检查出来那会儿,真给俺愁坏了。也想带孩子去北京上海,但是,唉……”这一声叹息中让人饱含了太多痛苦与无奈。

“你放心吧,明天北京儿童医院胸外科主任曾骐教授会利用来参加学术会议的机会给孩子做手术!”身为普通外科二病区兼肿瘤外科主任的张现伟对家长的心情感同身受。

2017年7月7日,曾骐主任如约而至,多多的手术顺利完成。

无独有偶,7月9日,北京儿童医院肿瘤外科副主任秦红在学术交流期间,圆满完成数例肝母细胞瘤手术。7月14日,北京儿童医院肿瘤外科主任王焕民为复杂肾母细胞瘤及神经母细胞瘤患儿进行了手术。

如此宝贵的学习机会,张现伟和他的团队自然不会放过。每当专家上台,他都会带着科室大夫观摩学习。从肿瘤切除范围的划分,到瘤栓的清除与淋巴结的清扫,一切都是为了将手术做得更加精细、完美。

在医生的概念里,是没有节假日这个说法的,只要患者有需要,无论何时,都义不容辞。

2016年的中秋假期,正值万家团圆之时,而北京八一儿童医院专家周辉霞教授、北京儿童医院专家张潍平教授,却出现在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手术室里,和北京儿童医院集团学科带头人、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泌尿外科主任杨艳芳一起集中为19名中原患儿实施复杂的泌尿手术。周辉霞主要是为“肾积水”患儿做手术,张潍平主要是为“两性畸形”和“尿道下裂”患儿做手术。

杨艳芳,主任医师,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泌尿外科主任,北京儿童医院集团学科带头人,国家卫计委儿童结石病专家组成员。曾因在3岁孩童“小鸡鸡”上“绣”300余针不留痕迹而闻名全国。

从事小儿泌尿外科临床工作近30年,这次的集中手术对杨艳芳来说还是第一次,于是她早早地就和团队做足了各种准备。“和专家联合手术的过程,对我,对我们团队来说都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

“孩子的情况困扰我很多年了,这次刚好赶上国内知名专家亲自手术,真是太幸运了!”患儿牛牛(化名)母亲刘女士眼含泪花。

牛牛正是这19名幸运患儿中的一个。杨艳芳和张维平联合为牛牛成功做了手术。

牛牛从小就被当作男孩养,刚开始没有在意,直到孩子七八岁时,身体发育有些异常,刘女士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患儿来医院就诊,被确诊为“女性假两性畸形”。

“手术虽然成功了,但后期还需要做一些心理疏导,毕竟孩子内心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孩,现在身份转变了,需要一个慢慢接受的过程。”手术成功后,杨艳芳仔细地叮嘱刘女士。

4年来,这样的手术方式,这样的合作交流,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在持续升级。

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说到学术交流,自然避不开科研合作的话题。

“随着合作的进一步深入,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科研平台会成为医疗联盟成员单位坚强的后盾,为大家提供教学指导和项目支持。”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教学办主任侯立功说,2016年,儿童医院进行国家级学术交流项目20项,省级学术交流项目25项,涉及医院各个学科。而这些交流项目中,不乏医疗联盟成员单位的身影。

其中,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与柘城县人民医院合作开展了“免疫球蛋白治疗EV71感染相关肺出血高危患儿的临床研究”。

“学术活动做得好,不论从组织规模还是内容设计上都很周到,每次参加都受益良多。”商丘市第一人民医院新生儿二病区主任王战胜,对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学术活动赞不绝口。

“不是作秀,而是做事。组织的这些学术活动,让我们医疗联盟成员能去,想去,愿意去。”商丘市第一人民医院儿科诊疗中心主任袁向东对于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所组织的学术活动更是一场不落。但显然,这样的交流对袁向东来说并不满足,他希望能与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的关系更加密切,希望能在儿童医院的带领下参与一些更深层次的科研项目。

  共享是主题

“医疗联盟是个大家庭,大家要共同发展。”这不是一句简单的承诺,而是源自内心深处的责任。

为了这句承诺,为了肩上的责任,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可谓倾囊相助,把更先进的管理经验、诊疗技术带给医疗联盟成员单位。

医院的专家团队不仅走遍了河南的多个市县,而且把这份爱心播撒到了山西、山东,甚至千里之外的云南、内蒙古。

医学作为一门探索性科学,讲究学无止境。而学术讲座、查房指导仅仅是开始。

在各成员单位遇到处理不了的疑难危重病例时,可随时得到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甚至北京儿童医院集团知名专家的技术指导。

电话、微信、QQ等现代通信工具为医联体成员间交流学习打开了更为便捷的通道。各类高规格的学术会议,更让医疗联盟成员单位的医务人员大开眼界。

这不,就在2016年11月9日,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再次迎来一场学术盛会——“第九届全国小儿机械通气学习班暨第五届全国小儿机械通气论坛”。

历经9年锤炼,“全国小儿机械通气学习班”已成为国内规模最大、影响最广、内容最强的学术会议。

此次国家级学术盛宴吸引了省内外近400名同道,北至内蒙古、黑龙江、南至广西、海南,东至辽宁、山东,西至甘肃、新疆。会场不仅座无虚席,更有学员或站或倚,在走廊处听课。

本次培训班主要围绕危重症治疗的重要手段——机械通气来展开。在危重症专业领域,机械通气涉及呼吸力学、血流动力学、血气分析、困难气道等多方面内容,专家的讲述引领着学员一步步去深入了解。

3年来,举办各类学术培训班54期,医疗联盟参会人员3000余人。医院组织的学术活动参与率不低于75%,这也是“百名医生、百名护士”培训学员考核的重要指标之一。显而易见,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想让学员们在思想意识层面有个突破,在有限时间内学到更多有用的知识。

前沿理论、先进技术、高端产品让基层儿科医护人员大开眼界,并快速运用到临床实践中。

笔者在基层医院走访过程中反复听到“底气”“自信”两个词语。是的,正是有了河南儿科医疗联盟内部的上下联动,基层医院才有了这份“底气”和“自信”。

全面搭建对话与交流合作的平台,不断在人才、科研、学术交流等方面更加开放灵动、兼收并蓄,正在逐渐形成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的特色品牌。

  全球视野

从全国视野到全球视野。

几年前,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提出了“省内第一、国内一流、国际知名的大型现代化儿童医疗保健中心”的宏伟目标。

围绕这一目标,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以“人才战略”为杠杆,撬动了医院医疗、科研、教学、管理等快速发展。

说起该院2016年金秋时节的国际学术交流活动,可谓“国际范儿”十足。

2016年10月10日,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第四次与国际新生儿继续教育组织合作开班授课。该组织主席、美国佛罗里达大学医学院儿科教授约瑟夫率领专家团,为中国儿科同行分享国际前沿诊疗理念和技术。

而早在2011年,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就牵手国际新生儿继续教育组织,成为该组织在中国区的唯一合作机构。

同年,该组织中国分中心主任、瑞典哥德堡大学教授朱长连受聘为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首席专家。几年来,朱长连为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新生儿专业培养了多名博士、博士后。

2016年10月12日,美国卢里芝加哥儿童医院专家代表团到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进行学术交流。

期间,7位专家分成4个学组,以“一对一”的方式,进行6个儿科专业的疑难病例讨论、教学查房、技术演示、学术讲座等深层次交流。这是自双方结缘以来,第三次正式互访会谈。

从2015年6月22日,在时任河南省副省长王艳玲的牵线搭桥下,美国卢里芝加哥儿童医院副总裁希南女士率7人代表团应邀抵郑,正式与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签订《合作谅解备忘录》,到2015年9月21日,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代表团正式回访,签订《合作协议》,双方正式缔结为合作医院,一路走来,两院间的交流正步步深入。

2016年10月15日,美国威斯康星州医学院矫形外科教授、临床步态分析中心主任刘学诚带领团队,出席第五届全国儿童康复治疗新技术及国际学术交流会议。

而在会议的前一天,刘学诚医学团队走进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康复医院,专门挑选出符合本次会议选题的患儿。第二天,他更是把治疗室“搬”到了会议现场,同行的治疗师现场指导并示范康复训练动作。

会议期间,刘学诚及其团队在授课之余更是“泡”在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亲自为脑瘫患儿进行治疗,手把手演示康复治疗最新技术。

2016年10月19日晚,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东区医院远程会诊中心,北京儿童医院集团——华盛顿国家儿童医学中心质量控制视频讲座正在火热进行中。华盛顿国家儿童医学中心副院长Rahul Shah博士、感控与流病主任宋晓岩博士、职业实践与磁石项目总监Renee Roberts-Turner进行了远程授课。

2016年10月24日,澳大利亚墨尔本脑瘫康复中心主任、国际知名儿童康复治疗学专家郁孟德教授再次赴郑,参加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举办的2016年儿童康复治疗新技术新进展专题交流会。

作为医院的特聘专家,自2011年开始,郁孟德每年都会来院2次,开展现场讲学、会诊疑难病患、示教康复技术。

而每次康复技术指导都是现场实践性教学,郁孟德运用运动解剖学、核心稳定理论等全新治疗理念,以改善患儿感知觉及运动功能为康复治疗目的,采用引导式手法,进行具体治疗分析。

郁孟德形象、生动、趣味的教学方式,让学员们耳目一新。他结合神经、肌肉、肌筋膜等理论框架,将人体躯干的肌肉动态画面多角度地呈现在大家面前,有力地拓展了学员们的思维空间和对肌群运动的全面认识。

与刘学诚、郁孟德等国际儿童康复专家的密切交流,极大地促进了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儿童康复专业的发展。在国内儿童康复领域,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不仅占据一席之地,更具有“话语权”。

2016年10月28日,在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东区医院中心会议室,第二届北京儿童医院集团儿童眼病国际论坛隆重召开。来自美国及中国台湾、北京、上海、广州等地的眼科专家相聚一堂,共话眼科未来。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7场国际学术交流活动次第登场,涉及新生儿、心脏、检验、感染、康复、眼病等众多学科领域。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的儿科权威专家远道而来,传经授课。

这样高频率、高水平的国际交流,意味着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在国际化发展进程中迈出了更加坚实的步伐。

先进的医学管理、服务与技术理念推进医院转型,也让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的优势专科发展再上新台阶,并在国际交流中不断深化。

  与“全美”优质儿科“牵手”

随着信息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国际交流在医院的发展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现如今,越来越多的患者开始寻找国际治疗机会,而美国便是首选地之一。

在市级医院的发展中“突出重围”后,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要想建设具有重要影响力的区域性医疗中心,更好地服务中原儿童,还需要借助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医疗机构做支撑,同国际一流儿童医院建立合作交流的平台。

同时,以周崇臣为代表的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人还有一个梦——让中原儿童不出河南,就能享受国际顶尖专家的诊疗服务。并积极通过自己的行动,将梦想照进现实,频频对接“全美”优质儿科医疗资源。

继与美国卢里芝加哥儿童医院缔结为合作医院后,2017年5月8日,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又迎来美国波士顿儿童医院、麻省国际医疗集团的访问交流,并签订了三方合作共建意向。

波士顿儿童医院享誉国际,是全球最好、美国最大的儿童医院,历年全美儿童医院综合排名第一。

而美国麻省医疗国际集团是由哈佛资深医生、学者、教授共同创建的一个国际专业化的医疗服务平台。整合了美国知名医学院及名牌医院的国际一流的医疗、教学、科研等优势。

当全美最大的波士顿儿童医院遇到国内领先的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这样高大上的合作必将为河南儿科医疗带来巨大变化。

“Very Good!”波士顿儿童医院副院长、国际业务拓展中心主任罗伯特·舒曼参观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时,频频竖起大拇指。他认为,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的建设堪称奇迹。希望借助麻省国际集团这一平台,将波士顿儿童医院、将美国更好更多的儿科医疗资源带到河南,带到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

从“请进来”到“走出去”

频繁地与国际医疗机构结缘,标志着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的国际交流已经进入到了一个多纬度全接触的阶段,正朝着国家级儿童区域医疗中心的目标迈进。

近年来,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与澳大利亚、美国、英国等60余家国内外医疗机构或大学院校建立长期合作关系。外派成怡冰、康文清、金志鹏、孙慧清、于静、王芳、陈永兴、张耀东、李涛、毛彦娜、周丽、王江涛、杨颖、王亚峰赴美国、瑞典、德国、英国等地深造。

“我的人才培养理念就是倡导大家走出医院,走出国门,走向更广阔的国际舞台。”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院长周崇臣认为,对于医务工作者来说,技术是手中的利剑,行动是最好的誓言。

正如周崇臣所言,国际知名专家带来的先进技术和理念,真正做到了为大家搭台引智,实现中外儿科的快速融合和互通有无。

在2016年10月10日的国际新生儿教育培训班上,进行到病例讨论环节时,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早产儿病房余增渊医师、新生儿内科病房夏沛格医师和NICU主任康文清先后用流畅的英文汇报病例,向专家们请教诊治中的困惑,4位教授轮番解答,一个个难题迎刃而解。

这种讨论模式得到国际新生儿继续教育组织主席约瑟夫教授的赞赏,他提议在以后国际继续教育组织的培训中进行推广。

在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英语早交班、英语查房,早已不是什么新闻。越来越多的医务人员实现了与外籍专家无障碍交流。同时,也带动了全院的英语学习风潮,就连在医院学习的医联体学员也深受影响,大家纷纷主动加入到学习英语的队伍。

在国际交流活动期间,其翻译工作均由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医务人员担任。在学术会上,摆脱同声传译设备进行学习的医务人员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第一次参加如此高规格的学术会议,河南儿科医疗联盟成员单位的几位学员早早来到了会场。他们个个神情激动:“感觉自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完全颠覆了我学习知识的世界观。”朴实的笑容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感激之情。

作为河南省唯一一所通过医院信息互联互通标准化成熟度四级甲等评审的医院,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的多个学科建设达到国内领先水平,高规格的信息化建设更让医院的发展如虎添翼。

“十三五”期间,河南省(郑州)儿童医院拟建设医务人员国际联合培训基地项目,即分别在美洲、欧洲及东南亚等地区选择国际优秀医疗单位设置培训基地,启动青年才俊遴选项目,选派院内优秀医务人员赴国外基地轮训。

见微知类。

河南儿科医疗联盟由此及彼的远见,让管理者通过“请进来”“走出去”的高站位凝聚了力量,也为“走下去”吹响了砥砺前行的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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