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马厅长和牛局长精心制定的抓捕方案,我们团团包围了寺庙,缉拿方丈悟正。可事与愿违,令大家做梦想不到的是方丈悟正早已人去房空,逃之夭夭。我们再次仔细搜查寺庙,依然没有发现藏匿毒品的蛛丝马迹。看来悟正早有准备,做得滴水不漏,大家遗憾地离开了寺庙。
在刑警队会议室里,马厅长召开了严肃的小组会议。
“释恩被捕的消息我们一直严密封锁,那么悟正是如何知道的?即便悟正知道释恩被捕,也不一定供出他,他为什么会早有准备,从我们脸皮低下成功逃匿?难不成消息自己飞出去的?知道消息的就我们这几个人,都是枪林弹雨,腥风血雨中一起携手走过来的同志、战友,我还是信任大家,希望大家诚恳地把自己这几日走过的路、去过的地方、说过的话好好回忆一下,看消息被泄露在哪儿?”马厅长真诚地说。
办公室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紧张起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个个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大家认真负责地写吧!我先带头写了。”
马厅长说完便低下头写起来。
大家一声不吭,拿起笔,也跟着开始写。会议室寂静无声,只听见笔尖在纸上划过的“莎莎”声响。马厅长写着写着突然怔住了。他写到上次和贾超不欢而散的见面,仔细地回忆起当时他说过的一句话——我们正在搜捕和调查寺庙人员情况。因为当时他太忙,没有时间再去考虑贾超那天为什么给他要送那么多钱?现在,他回忆起这一切,是多么的蹊跷,关键贾超哪来的那么多钱?这些疑问和谜团在他心里不断地回荡,他开始把从贾超来他办公室找他到贾超离开的整个过程,前前后后、认认真真地捋了一遍。然后他点燃一根烟,皱紧眉头,一边抽烟一边开始仔细思索起来:
“贾超和悟正到底什么关系?从年龄上推断,应该是父子,只有父子关系,他才能不顾一切的挺身而出,冒着暴露的风险行动”。
一个秘密侦查贾超的方案在他心里已经起草好了。
很快,到了初一日,马厅长让释恩给毒枭打电话联系。
“我奶奶有病,急需药。”
“这些日子你一直没消息,干嘛呢?”电话那边问。
“警方查得紧,不敢出头,风头躲避过去了才敢和你们联系。”
“你是不是被警方盯上了。”
“没,没,没有。”
“那就好,要小心,时间地点不变,定期交货。”
深夜,我们包围了公园对面的森林,昼夜蹲守守候,等待毒枭的出现。马厅长派出的另一组侦查人员秘密查出贾超只有一个儿子。正在给马厅长汇报。
“贾超只有一个女儿,在广东大学上大一,我们和学校联系比对,根本不是悟正。”小付说。
“这么说他应该有情人或者有前妻,这个悟正应该是另一情人或者前妻所生。根据悟正年龄可以推断出这个应该是贾超前妻所生,那么他的前妻又是谁,在哪?现在你们的主要任务是查前妻,马上从贾超出生地查起。”马厅长说。
“我们已经侦查出牛艳是悟正的妻子,贾超和悟正有关系,说明贾超和牛艳也有关系,这三个人联系起来 ,或许就是一个犯罪集团的主要团伙,说不定悟正就逃匿在牛艳那儿。”牛局长说。
“牛局长分析得有道理,我们必须兵分几路进行深挖、细挖下去。一定能挖出幕后的真正黑手。同志们 !现在是破案的关键时刻,也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同志们还需再接再厉,继续努力。我们一定要将金坪县的这些蛀虫绳之以法, 还金坪县人民一个公道,还金坪县一个太平。”马厅长慷慨激昂地说。
我们都点头表示信心十足。接着马厅长开始指示到:
“刑警一队、二队侦查人员,负责对贾超的侦查;三队、四队侦查人员负责对牛艳及度假村的侦查。今天正好是初一日,大家先休息待命,准备今晚的大行动。祝大家旗开得胜,凯旋归来。”
“是。”我们斩钉截截地回答。
初一日深夜,我们在马厅长的带领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
果然,一个穿黑风衣的人先出现的,他鬼鬼祟祟地前后查看了一下,然后吁……发出一声口哨声。光头释恩打扮成以前的模样提着一皮箱人民币走上前。
“货到了吗?”释恩问。
“到了,打开箱子,我检查一下。”黑衣男说。
释恩打开箱子 ,里面亮出堆放整齐,崭新的人民币、美元和金条。黑衣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他拿出手机打电话。
不一会儿,四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色风衣,高个头的男人走进森林。为首的一个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大皮箱,另外三个手里握着自制手枪。他们当着释恩的面打开皮箱,里面全部是毒品。就在双方互换东西的那一时刻,说时迟那时快,我们火速冲上去,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地控住住了这帮毒枭。同时,这帮云南毒枭也交代了缅甸那边毒枭团伙的信息,很快,缅甸警方也乘胜追击 ,迅速断掉了毒枭老巢,将毒枭团伙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