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嫂受伤后,任颖时常到家里帮她拾掇家务,可是任颖的家务事也特别多,根本照顾不过来,没办法刚嫂就让婆婆王奶奶过来帮她,可是老人家六十多岁,身体不好,忙活了三天,就累得直不起腰来,还害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病。
这天下午,白羽过院探望刚嫂,刚到门口,听到了刚嫂和王奶奶说话,高声叫道:“大婶,我来看看刚嫂!”
王婆婆赶紧从屋里出来,笑着说:“劳大侄子费心了!闻医生给挂上吊水就走了!”
“大婶这样说不就见外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嫂子病了,做兄弟的来看看,是应该的!”白羽笑着应道。
白羽走进了东间屋里。王奶奶回到厨房继续做饭。刚嫂躺在床上,床旁边的落地扇正呼呼地扇着。
看到白羽,刚嫂笑了笑:“谢谢兄弟了!”
白羽大声地说:“嫂子,还有没有烧!”
“没有了,闻医生给量过了!”
“刚才听你和大婶说,大婶身体不好,照顾不了这一大堆家务,兄弟我倒想帮帮你,嫂子怎么看?”白羽诚心诚意地说道。
刚嫂感激地望着白羽,眼睛湿润。
白羽边说出自己的想法,边给给刚嫂换吊水,恰好王婆婆端着饭走进屋内,说道:“大侄子的话我听到了,可是麻烦你,咋好呢?”
“没事儿的,左邻右舍的,遇到了困难,帮帮也是应该的!”
一则白羽是邻居,王婆婆感到放心,二则出于对教师的信任,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那就多麻烦大侄子啦!”
在白羽的帮助下,刚嫂坐直上身,靠在厚厚的被子上。
婆婆要喂她,刚嫂拒绝了,从婆婆手中接过碗筷;“妈,我自己能行的,这吊水不碍事的!不麻烦你了!”
“中午的饭这时候才吃啊?”白羽惊讶。
“嗯,我身体不好,上午到卫生所看过病,耽误了事儿,回来晚了!”王婆婆说道。
“娘,你也吃吧!”刚嫂劝道。
“你吃吧,一会我回家再做,家中还有个老头子呢!”王婆婆说,然后转向白羽,“大侄子,那就麻烦你啦!我家老头子还没吃饭呢,我先回去了!家务活就请你帮忙了!”
“没事儿的!应该的!”白羽笑着答道。
刚嫂的婆婆,千恩万谢地回家了。
白羽等刚嫂吃完了饭,帮她拾掇好了家务,刷锅,喂猪,喂鸡,喂鸭,还要给它们弄水洗澡,弄水喝,竟花去了两个多小时。等这些活做完了,累得浑身是汗不说,猪食,鸭食,鸡食,污水,还有猪臊泥,鸡鸭的屎,溅得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气味十分难闻。
刚嫂望着白羽身上的秽物,鼻子一酸,差点掉下了眼泪。
白羽明白她的意思,安慰道:“没事儿,一会回家换换衣服,洗洗,不就行了吗?别为我操心了!”
刚嫂只有点头的份了,哽咽着:“谢谢兄弟了!”
白羽看看一切收拾齐整,说道:“嫂子,我回家换洗换洗衣服,有什么事儿就喊我,只是隔着墙头,能听见!”
“嗯!”
“嫂子有要洗的衣服吗?要不搁一块洗洗吧!”
“咋好让兄弟洗衣服啊!”刚嫂呶呶唧唧地说道。
“嫂子平时做事风风火火的,今天扭捏什么啊?相互照顾,没什么的!大热的天,总不能让衣服脏得生蛆吧?”白羽笑着说道。
刚嫂下定了决心,斯斯黏黏的,把床里面的几件换掉的脏衣服地给了白羽:“就劳烦兄弟了!”
“嫂子别说什么谢不谢的,左邻右舍,帮帮忙,应该!再说是假期内,闲着也是无聊,你这是帮我啊!”白羽乐呵呵地笑起来,像是要做一件神圣重大的事儿似的。
白羽抱着一大包衣服出去了,刚嫂看着白羽的背影,不争气的眼泪又出来了。慢声细语地说道:“真是个好男人,哪个女人嫁给他,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白羽拿着衣服回到家里,把身上的脏衣服脱掉了,洗洗澡,先把刚嫂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旋转洗衣机的电钮,洗衣机轻快空灵地转动起来,很快的,十多件衣服就洗好了。摆好了衣服,把自己的晾晒在自家院子里,然后用盆端着刚嫂的衣服回到了她的院子里,一件一件捋平了,用衣裳撑子挂在绳上。
白羽做完这些,到了屋内,问道:“嫂子,还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休息了!”
“有!”刚嫂随口答道。
“什么事儿?”白羽来到刚嫂的床前,亲热地问道。
“没有——”刚嫂说话吞吞吐吐起来。
“嫂子,和我还客气什么,说啊!”
“算了,还是不麻烦兄弟了!”刚嫂显得扭捏极了。
“什么事儿啊?嫂子这可就见外了!”白羽感到奇怪,这可不像她的性格。
刚嫂偷眼望着白羽,脸竟红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羞于出口!我要解大手,这事怎好让兄弟帮忙啊!”
白羽噗嗤笑起来:“不用我帮忙,难道嫂子是想解在床上吗?再说左邻右舍也没有人,你还想找谁帮忙啊?”
“哪能呢?可是……”刚嫂脸红得更很了,就像天空的火烧云,“等娟娟奶来了在……”
白羽看着刚嫂,开玩笑地说道:“嫂子要是能撑到那时间就等等吧!”
刚嫂心中暗想,要是能撑到那个时候,我现在能说出口吗?出于女人的羞耻,刚嫂很纠结,偷眼瞟了白羽一眼,见白羽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正微笑着看她。刚嫂急忙移开了眼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兄弟,你回吧!我忍忍!”
“我晕,这事儿能拖吗?要是忍到了床上了,你还怎么睡啊!还是我来帮你吧,要是你担心被我看到了,我闭着眼睛总行了吧?”白羽岂能不明白刚嫂拿捏不定的想法,很矜持地说道。
“哪能呢?”刚嫂话一出口,就后悔得不得了。自己的“哪能”啥意思,难道自己不怕被这个男人看到春光大泄,亦或是别有深意?想到此,刚嫂脸腾地红起来。
“嫂子,想好了吗?不然我可真的要走了!”
“我……”
“我什么啊?兄弟赖好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古语云暗室不欺,坐怀不乱,我还是能守住这个底线的,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白羽见刚嫂瞻前顾后,便拿话挤兑她。
刚嫂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红着脸说道:“麻烦兄弟了!”
“这才对嘛!”白羽说着,走到外面,忍住便盆散发的气味,把便盆端到了床跟前,然后又找来了一条长凳子,开心地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啦!”
“啥意思?”刚嫂乜斜着白羽,满脸愕然。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都准备好了!”刚嫂有些不信地望了白羽一眼,低着头不再追究了。
刚嫂在白羽的帮助下,把身体抹得背向白羽。因为是夏天,天气炎热,动不动就会满身淌汗,刚嫂卧病在床,衣着十分简便,下身穿着红色的裤衩,上身是件薄而透光的短袖褂,一些不该暴露的地方气势磅礴地暴露了出来。刚嫂没有法,只得委曲求全了。
白羽从背后想把她抱起来,双手从背后的胳肢窝里伸到她身体的前面,双手一合,恰好搁在了刚嫂胸前鼓鼓囊囊的柔软之上,狠狠心抱起了刚嫂,温香软玉入怀的感觉,就像抱了一个滚烫的太阳,几乎要把白羽烧焦。白羽镇定了心神,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有些慌乱地把刚嫂放到了高凳子上。这时,他才舒了一口气,心情才好受了些。
“兄弟,这样我咋解啊?”刚嫂低声嗔怪道。
“哦——”白羽看了眼坐在凳子上的刚嫂,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还有些眩晕的脑袋,“你看看我,竟然粗枝大叶到了这个地步!”
不过白羽明白了刚嫂的意思,但这点还真的不容易,平时婆婆照顾她,婆婆年老力衰,大都是找来一块塑料布,让刚嫂侧着身子,把大便拉倒塑料布上,有时候也会弄到床上。
白羽不知道,要是那样做,就方便得多了。白羽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刚嫂,犯起了难,发起了愁。他想了一下,到了外间,又找来一条高凳子,放在刚嫂的身后,和第一个凳子离开半尺样的距离,然后再次抱起刚嫂,让她的臀部坐在两个凳子上,抬起头,再小心翼翼地帮她把短裤衩艰难地褪到了不碍事的地方,舒了一口气,说道:“万事大吉,好了!”
“谢谢兄弟,让你为难了!”刚嫂红着脸说道。
“没事儿!就是让嫂子受委屈了!”
“受啥委屈啊,比我男人还会伺候人!”刚嫂快人快语,说罢,低着头不敢看白羽了。
白羽见刚嫂满脸羞涩,便说道:“我先出去,嫂子解好了,再喊我!”
“嗯!”刚嫂点着头,感激地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