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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节 收藏家
杨钊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也算是收益可以。刘锦锦却突发意外，住进医院。
她被老公家暴打脸上缝七八针。身上多处淤青。
她老公是国家通讯公司的一个部门主任。父亲任处级，母亲也是一个副处级干部。刘锦锦老公高中时候就整天寻花问柳惹得多个姑娘挺着肚子上门。他父亲脾气大，一面严加管教，一面安排工作并找一个稳重的姑娘结婚。刘锦锦被选上原因，她单位领导和那个处级干部关系好。刘锦锦领导认为刘锦锦吃苦耐劳、心地善良。刚巧那干部就想找个学历高的抓紧时间让儿子相亲结婚。刘锦锦不会恋爱，木讷害羞竟成为优势。那公子哥认为她清纯可爱是个处女，也就答应下来。刘锦锦嫁入人家门，才知道老公对父母阳奉阴违，对自己就是无所谓。刘锦锦忍气吞声看不行，就抓几回现场并给公婆说。公婆骂几声儿子也没止住那个事。他老公越发眠花宿柳，彻夜不归。
刘锦锦成熟起来，默不作声自己私下买房产。他老公也心照不宣买几套。夫妻名存实亡。只是都拼命捞钱自己积攒房产和其它有价证券为自己打算。
刘锦锦老公所在国家通讯公司飞速发展。他管理数十单位，几百临时工。原来，他需要花费时间和金钱去玩弄社会女性。后来，他专门挑临时工下手。这些高中毕业的女孩都是家人和亲朋好友托关系请刘锦锦老公来决定去留。刘锦锦老公一句话都掌管她们的一切。哪个不是乖乖女。刘锦锦老公就喜欢这些清纯的处女胚子。他忙着给这些少女开封。他哪里顾得上管其它的。他也特别小看刘锦锦。她还不是自己手心捏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他还抱着少女乐逍遥，还一个劲收钱收礼买房赚大钱。
刘锦锦当记者没有一年，就熟门熟路。她一方面收钱做新闻报道，一方面找自己的菜。她第一次把一个硕士收做鸭子。那个硕士生打探工作问到她跟前，她看看这个男孩高大帅气且有点腼腆。白白净净的皮肤和彬彬有礼的谈吐让她难以言表。她本应该尽心尽力帮忙。她却偏偏设卡。让男孩子和自己跑事情。不忘恩威兼施。一面让那个硕士花钱，一面让她给自己解闷，如此拖延半年多。硕士生本来以人家学历就畅通无阻。看看阻碍不得，她又拿他老公给人家女孩弄大肚子的怀孕单据，改名复印成自己怀孕的让硕士承担责任，并长时间保持关系。人家好几个女友都被她拆散。万般无奈，那个硕士要同归于尽。她才敲诈一笔打胎营养费收场。
刘锦锦尝到甜头也是会玩。谁求她办事，不忘收钱，还收比较英俊男人的货。她求人？也是被老男人脱下裙子让人家干翻。这样，她反而手眼通天成了名记者。赚钱很快，她除了买房，也是不断换车。她穿着打扮都非常时尚。可，他老公不耕耘自己的田。她再玩得好也不敢生孩子。
杨钊不知道多少任鸭子。刘锦锦和她老公不一样。她老公是多多益善。一天忙得招呼几个姑娘。刘锦锦则有一个不耽搁自己的骚情就可以。她比较单一。她弄得礼品舍不得送人，卖不掉才拿出来给杨钊。旧手机一二十个。她借口老公的名义都收三、五个。她从穷苦过来，东西宁愿坏了也不送人。父母、穷亲戚，她总是记得他们的不好，她敬而远之。碰到他们来求？她也不会拿真金白银去无私帮助。除非你会来事，说她高兴，舍得给她东西。
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手里都三套房子。车子也是高档货。人问？她总说是老公的，单位的，人家老板的。房子更是忌讳自己有。其实，公婆那里，她不去。老公那里，她不回。自己谨言慎行提防公婆、老公和他们的亲朋好友。到处哭穷，到处示弱。其实，她精明能干。总干给别人卖了让人家给她数钱的事情。
杨钊是个穷小子，给一毛钱都要三叩九拜喊一万句万岁、万岁、万万岁的人。她乐得享受武则天的生活。这也是她和杨钊关系亲，干柴烈火程度高的原因。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老公也觉得带绿帽子不好听。虽然自己玩少女被抓的稀松平常。可自己的老婆出轨还是要整治一番。他没时间和闲情逸致去捉奸。他就是明显挑衅。刘锦锦今非昔比，不再忍气吞声，她难免要回敬几句。哪里知道老公敢下死手。看吃亏，她忙报警、做法医鉴定、找关系给他老公单位领导试压……一番操作下来，被拘留的刘锦锦老公只好向父母求援。姜还是老的辣！刘锦锦公婆摆平一切。也装模作样来慰问儿媳妇。他们不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是批评双方并下通牒：“丢不起老脸，他们是和好还是离婚给个准信？”
刘锦锦思前想后，还是自己老公好。有钱有势有面子。如果离婚？自己也难找比人家优秀的家庭。再说，人家能给自己捧起来？肯定能打压下去。自己这些年也没少让他们动关系帮扶。自己还是不提出离婚。不首先提出。自己还舍不得开始和老公买的房产。那个房子也翻几番啦。刘锦锦老公也不想离婚。没意思啊。结婚本来就是错误。自己还需要再错误？他在意父母的身体和颜面。他给父母保证和好并让他们抱上孙子。
事情结局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杨钊还空想着能捞一根救命的稻草。刘锦锦停薪留职说和老公造人。他不敢去找她。她也不敢再随意出来并给杨钊更多机会。虽说还是礼品不断拿，嘘寒问暖。偶尔也小别胜新婚。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杨钊因为没了希望，也就弱了一点。再说，他也搭上几条线。过去，迫于刘锦锦能量大，不敢放肆。现在开始开垦更肥沃的处女地啦。
这天，一个矿山老板欠卖空压机的张经理空压机款五万未还，他被催的焦急，觉得张经理不给自己面子，就恩将仇报，要抖出张经理生产假冒伪劣空压机配件和拼装空压机的事情。让杨钊参与进来。
杨钊记者闻听他一席话，才知道张经理发家秘诀：生产假冒伪劣空压机配件，非法拼装空压机。
原来，豫西金矿矿山上的空压机很多假冒伪劣。就拿柳州空压机总厂派出的调查小组来说。他们调查发现，这个县，空压机总量达一万台，每个坑口至少俩台。一台正常生产，一台应付随时来“破坏”的检查人员。每年需求更新近三千台。其中，柳州空压机需求量最大，占百分之四十。实际，柳州空压机在该县多年的总销量不过千台。每年，该县到柳州购买的空压机，不足三百台。这些“柳州空压机”多半是假冒的，是其他空压机厂生产。剩余的，就是本县自产。完全由本地专门回收废旧空压机，再由一些假冒伪劣配件组装而成。这些“柳州空压机”一年是报废期，一天不修，都是奇迹。矿主为此，多付出近十倍的代价。本地工商局只收费，只罚款，不少还“保护”他们。
整机如此，配件更吓人。产自沈阳的风钻，是在矿山使用最优秀的凿岩机！它占本县风钻市场的百分之八十。可这些“沈阳风钻”几乎都不来此，东北、河北邢台、河北石家庄、山东、河南还有山西、陕西等，是沈阳风钻和配件的主产地。本地还有不少加工“沈阳风钻”的。这些凿岩机价格也不高，原产沈阳的二七风钻，价格到本县是三千以上。其他地方才两千六，地方翻新的，才一千九。
风钻配件更吓人。一个密封圈进价几分钱，最贵卖数十元。一般也要一个一到三元。整个县年空压机配件销售量达亿元以上。然而，这些国有正品销售，不过十分之一。其余，都让那些黑心商人和生产假冒伪劣的小厂赚钱。这些国有企业咋不着急？只是，他们鞭长莫及。不是他们的地盘，他们无法做主！他们央求地方政府出面？还要他们所在的地方政府发公文给上级。一直到国家最高机构，他们再发函件到省、市、县。地方机构执行与否？他们还无法监督。如何推销自己的正牌东西？李逵遇到李鬼。如何让国家念“紧箍咒”，把冒充孙猴子的妖精显现？这也是反复研讨却还没有定论的……这就纵容，给这些非法产品，留下生存和生长的大空子。
杨钊深知张经理能多年安然无恙真不简单！他也打听这个矿主无非想赖账。如何处置好，还真没有好办法。欠人家真金白银都想赖，自己的好处费肯定没有门。自己如何全身而退？他也是在找后路。
他问那个矿主：“暗着收拾他，对咱们一毛钱好处都没有，这样，人家催账更紧。要不，你出面到工商局告？我给宣传部打招呼，把这个事情调和一下？说不了，张经理会接受我们的条件，不要钱？”那个矿主不干：“明着干这个事情，当下有利，缓过这阵子，我不成了明镖？这样不妥。”他让杨钊出面。
杨钊让他把卖给破烂的空压机高价收购回来，实在不行，买一台类似的也行。有了这个做“尸首”再说：张经理卖给自己的空压机假冒伪劣！再媒体曝光，主要是请人家厂家来检验“尸首”……这样一来，事情会万无一失。钱不给张经理，还可以要张经理赔偿损失。
矿主拍手称好。他按照这个费好大力气，花一万八千元，才做好。
杨钊把矿主的投诉材料准备扎实，把照片也拍好。就是没有让空压机原品牌厂参与。他们参与了，局势杨钊记者无法把控。
果然，宣传部拉个相关部门，让他们主持这俩家来和解。张经理闻听，忙给四面八方送礼。那个矿主看有机可乘，狮子大开口：“除了不给那五万，还有赔损失十万”。张经理着急上火。
张经理老于世故，打听到宣传部，知道是杨钊记者在煽风点火，在幕后操纵。稳住他，一定行。
张经理打听杨钊的住处，先不给好话，让不相干的黑道人士去搅局。让杨钊惊慌失措，想一走了之。之后，才打发人私下给五千元。杨钊顾不得矿主给他的：朋友见面，一人一半的许诺，回省城。
没了杨钊，那个矿主是无头苍蝇。张经理再打发几个和他们都相熟的朋友捎话：“给别人面子，给自己留路……”那个矿主只好答应息事宁人。那欠款也不了了之。
杨钊盯上矿山，矿山有什么事情就拉几个媒体朋友轮番割韭菜。真假记者混淆，宣传部只是和稀泥抹光墙，一味压住负面东西。一面让矿主威逼利诱给记者钱来破财消灾。矿山正常开，记者混到钱花。宣传部也落得相安无事。
杨钊活的有滋有味。这天，他一个老相好蔡姐找他。杨钊真是学会了红楼梦贾琏的吃相。无论香的臭的、老的少的，歪瓜裂枣都不忘拉上床操练。他四十岁，正是肾好的时候，一天闲着无事吃肉吃牛羊内外腰，更是阳气大盛。媳妇骨朵又常年不闻不问，还不时怨声怨气对他。他早忘了家。他认识蔡姐是一个餐饮老板的刷碗工。杨钊见谁都说高帽子大送。对给自己开门迎接的蔡姐也是夸她三十八。蔡姐本来就不安分守己，仗着脸白爱打扮也不甘心刷碗。听老板说这个记者能耐大，也有意攀谈。一来二去，蔡姐也趁有空去杨钊的出租屋。
杨钊一看来了事由，就热情款待，不时借拉手碰一碰蔡姐丰满的乳房。蔡姐是过来人，见长相比老公英俊还是记者的杨钊更是来者不拒。看看拉胳膊碰乳房奏效，杨钊也更甜甜上好听的话，还夸蔡姐皮肤白。摸摸不过瘾，又凑上去夸蔡姐头发好，还比十八岁的闺女香。蔡姐意乱情迷，被动被啃几口，不待她阻挡，杨钊手已经攻下盘。蔡姐更要弯腰护臀部，杨钊都掀翻她在床边：“姐姐，你太美啦，我想你都疯啦。天天电话就为了听你的声音，送你的几个小礼物就是代表我的心。我还没送谁啥、甚至，见人家姑娘媳妇都脸红……”不等蔡姐回答：“你哄谁都是这句话？”杨钊已经褪半边裤子，奶罩也被他拨拉一边。蔡姐只有娇喘呻吟的份。杨钊一顿猛冲，把蔡姐弄得是满床流水。她也心甘情愿做了替补。杨钊浴火需要灭火，就给蔡姐叫来，蔡姐不忘给弟弟玩毕了，收拾屋子、扫地、铺床叠被子甚至洗衣服，洗裤衩。洗袜子，扔垃圾……
蔡姐今天来是给闺女找个事做：“倩倩不爱上学，高中没毕业都把书烧了回家。好说歹说领取毕业证。我花钱送大专混文凭。大专毕业，人家都去南方打工，她不爱出门。我和你哥只好一个月给两、三千零花钱，生怕她受委屈。给人家相亲，她不去。整天只知道看书看电视剧。这俩天不知道犯啥邪，非要来大都市找个体体面面的事情。”杨钊犯难，蔡姐不忘讨好他。脱裤子上床，蔡姐抓着那蔫蔫的东西：“你咋了？”杨钊苦笑：“这个事难住它了。咱闺女那就是大观园不下绣楼的大家闺秀。投错胎到咱们这穷街僻巷还是有上顿没有下顿的家。她诸事不顺却无可奈何。如今，弟弟这泥菩萨是忽悠人的。咋能让闺女如愿以偿。只不过，当记者还可以。先找个老媒体人带着，等熟悉了，再找个媒体看看。它们给新闻出版署的记者证，就是一年需要二十万以上的任务。这个开始也不少太赚钱。缓一年半载熟悉了，一年十万二十万的高薪还是可以。”蔡姐哪里想到有这等好事，忙殷勤的手、嘴在杨钊那地方使劲。杨钊也忍俊不住。俩个恩爱绵缠个把小时，直到蔡姐有气无力才罢手。
杨钊找一个国家传媒的省记者站。他们合作很多。闻听是杨钊的侄女，也就满口答应。其实，哪里都缺人，来干事的凭个人的能耐。记者也多的是有上顿没下顿的饿肚皮的。那些投资几十万买车、交数十万保证金、花百十万设站，最后倾家荡产的也不少。杨钊不会要花钱办的记者证，他也不会投资设站。他就是传媒中间人。或者叫线人吧。
张倩倩被她母亲蔡姐送到杨钊面前，杨钊眼前一亮。这个倩倩长得漂亮。雪白粉嫩的皮肤，唇不点天然紫红，脸型俊秀，眼睛盯着谁忽闪忽闪的，个子修长高挑。就是打扮的不是时尚。见面难免羞涩不大气，谈吐也不成句子。杨钊来了精神。蔡姐借口有事情走开，让杨钊给侄女说道说道。
杨钊端坐沙发：“倩倩，咋想到要做个事情？”倩倩扭扭捏捏说：“叔，我看透了……”这么年轻就敢说这么老道的语言？真是幼稚。杨钊心里想嘴上却说：“不简单，这么年轻就参透人生啊。”倩倩哪里知道是反话，以为夸她。也就去掉七分紧张，泯然一笑：“叔，过去生活就像做人力车，速度慢现在都坐火箭，肯定能快快参悟透人生。”杨钊鼓励她：“可以啊，这样有智识就适合做记者。有思想，有自己的见解。”杨钊一出口就后悔自己瞎编胡说。这记者跟思想、智识有三毛钱关系？如果有？那啥行业都需要思想、智识。自己纯属高调子。倩倩哪里知道这些。她就是觉得还没有这么夸自己的。这么深度的谈话更刺激她的内心世界，她更需要畅所欲言给这个知音。倩倩激动起来：“我长在底层，啥事情都觉得和书本说道的没有关系。道理都是假的。越学越无趣，越离现实远。我不想上学，生怕学成信球货。可，除了上学，我能干啥？家里给他们最好的。他们吃苦让我闲晃悠。这和道理反转。我看真实的东西都是和书本不一样，还一个颠倒……”杨钊深有同感，也陷进话题：“你说的也是我想的。譬如，二十四孝，有一个是真的，如果真的那真的脑残。可就是这存在，还是千秋万代当圣旨当真理当一切。那个信仰的东西真是一个东西，都他妈的不是真的，不是东西……”倩倩竟然拍手点赞。杨钊触发少年狂：“真的都死了，假的成了真的。说违心话是正常，说真话是精神病。办人事不上台面，不干人事的天天成了做事的。这个社会真病的不轻。我们都是不正常，不过程度不一样……”俩个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忘了干啥。
俩个无所不谈。杨钊不忘显摆自己的文学作品。倩倩本来就做文学梦，碰到真神在身边还风趣幽默。更是五体投地。情不自禁地拉手：“叔，叫我握握，把点石成金的神手传给我。”她还讨要书并要签名。这半天成了杨钊成神接受顶礼膜拜的封坛小会晤。杨钊也飘飘欲仙。倩倩也丢了脑子，满心思都是杨钊的一切。
杨钊想不到这个侄女竟然是他的知音，也不等收蔡姐的东西，自告奋勇带蔡姐和侄女倩倩去找食品监督在省设的站点。
副站长梁是杨钊的好哥哥。他非常善于做媒体，还特别有信誉。只要是提供线索的，有收益必须给红包。没有收益也交代下次怎么才完美。礼品也回回给。哪像其它的只知道收礼，只知道嘴上给。再是，他做事滴水不漏很严密。让跟着他混的都放心的很。杨钊信任他。崇拜他的实力，也敬仰他的人品。梁站长热情接待蔡姐和倩倩，也一个劲夸杨钊的能耐和人品。他表示一定要帮忙给倩倩入职，他唤来一个说是站办公室主任的，让他带倩倩去复印、文凭、身份证并询问一些相关事宜。他则和杨钊在办公室聊天。
杨钊恭维一番，梁站长笑着说：“杨老师，这段时间看上去有些憔悴，是不是我给您上供的补品劲不大？我可见办公室的小王吃一顿流鼻血。”杨钊又恭维他一段并千恩万谢他给自己的钱粮等好处。也表示更要对接好，做好前站。俩个聊热了，梁站长正色讲：“你明知道咋回事，你侄女还需要走这套路？办证需要押金，任务也重，这个闺女肯定完不成。还是先不办证，跟着学习。我给他们几个交代一天给一百，管吃住。有效益了？我再给点奖金。现在入职记者一个月一千五都最高，啥都不管。没俩个月都混不住自动离职了。我看咱们兄弟情谊上，让她先混住。一年半载就是孙悟空了。她肯定感谢你，今后会带着你赚大钱……”杨钊感谢不尽。梁站长做东，拿上人送的好酒，叫一个老板作陪并买单。
酒场上，梁站长先感谢杨老师给记者站输送优秀的人才，再盛赞杨钊的文笔和人品。也给蔡姐专门交代只是因为杨钊的面子才破格用她闺女。还当大家面赠送杨钊几件别人给他送的贵重礼品。给足杨钊面子。杨钊不酒自醉。
杨钊不知道咋回来。蔡姐、倩倩母女围着端茶倒水，嘘寒问暖半天，杨钊洋洋得意起来，也忘了头疼。
半夜，母女才在杨钊再三催促下回家。母女一个把杨钊当亲弟弟，一个当亲叔叔。俩个都把杨钊当神啦。
倩倩入职后，按照梁站长的安排开始新的工作。杨钊不时从蔡姐那里听得好信息。倩倩对一切很新鲜稀奇。大家都恭维她。她的服饰也时尚许多。言谈举止自信还霸气。和她母亲说话也不一样。天天给她打电话的、送花的、送礼品的。很多都是开着豪车到出租房门前。跟前邻居也对蔡姐另眼相看。同事甚至灵宝都高看蔡姐几眼。
杨钊知道以后才更厉害。这个平台厉害啊。自己朝思暮想的没想到成真。还可以助力很多身边的人。真是不虚此行。
杨钊也不时接到倩倩的电话、问好的短信，倩倩加了他QQ好友。满是恭维他的词语。这个倩倩还鼓动他使用微信。她微信好友已经几百上千。每天都收几十数百元红包和几百上千点赞。她要把杨钊的文章放微信上让大家阅读并说给杨钊付费……
杨钊好奇。不时问怎么一回事，倩倩不厌其烦说，不时戏谑很多短信：“你个小笨蛋。你也有不懂的时候，我以为你是孔圣人、三清圣君！你得叫我老师。你给倩倩老师什么表示？你得请倩倩老师的客。你是一个笨哥哥、你咋不给我送花？不知道女孩的心思……”杨钊又不是小孩子，不知道啥。可又想那不可能。也就支支吾吾搪塞或者回：知道了、哦……
倩倩得空约杨钊。吃西餐。杨钊想不到一个女孩没有几个月都这么玩的大。他只想着美美吃一顿。哪里知道倩倩点情侣牛排套餐还有什么鬼。更不知道倩倩送表给他啥意义。他只知道这是便宜。给倩倩找工作做记者的这笔生意还可以。
倩倩眉飞色舞给杨钊讲千奇百怪的新奇经历。杨钊装作十分好奇并不时捧场式的褒扬点赞。
一天，倩倩约杨钊去KTV唱歌。还是一个比较知名的KTV。杨钊不肯来这个地方。第一，他是个走调并记不住词的哑巴。只知道听并给人家叫好。他实在不愿意听鬼哭狼嚎的声音并还有违心的叫好。他也不能喝啤酒。唯一心动的是这里的环境纸醉金迷很奢华。还有一个，就是公主太漂亮。真的让他把持不住。一次，一个人一个公主。看大家都上头摸，下头掏，那些公主叫床声娇喘声四起。他觉得这个太丢脸，不敢大庭广众之下干那个事情。人家公主不放过他。挑逗半天，他还是把人家拿他手放乳房的地方缩下。人家亲他，他躲闪惹得大家哄笑起来。大家逗人家公主。公主就开始玩他。开始，他老二焉，见人家手还四处躲闪，后来，在人家手上暴开。害的人家公主讨要红包。他自己也狼狈不堪在卫生间擦拭。
他心里向往那个地方，却还是不敢在那里放肆。
倩倩约他去，他心里像揣个兔子。倩倩要一个小的包间，也早早打发服务员出去。倩倩使出浑身本事唱歌。杨钊也是全心全意的鼓掌叫好。倩倩让他唱。他推三阻四之后，还是让倩倩点几首老歌唱。他开始音量不出嗓子，在倩倩鼓励下，也嚎一回儿。
唱累啦。倩倩凑他跟前说话。他们干脆停了音量在彩灯下说。
杨钊咋不懂得调情，只是顾忌蔡姐，也没碰到这么小的女孩。如今看有门，肯定要爱一回。他半遮半掩讲了KTV的囧事。倩倩忍不住亲他脸：“小哥哥，我就是倩倩公主，你来吧。”杨钊放着胆子动手动脚，看看倩倩害羞着却没有一丝拒绝，也就慢慢把手伸到倩倩胸部。倩倩触电一般躲一下，忍不住嘤咛一声。杨钊喜不自禁，更大力起来。已经娇弱无力支撑自己的倩倩依靠靠背勉强半躺半斜着上部。杨钊拉上奶罩抚摸，倩倩乳头增大许多，也感觉血还在上涌着。杨钊揭起来啃着舔着雪白绵软光滑的胸部最后都奶头。倩倩早尿了床。
杨钊摸到下面，早湿的一塌糊涂。倩倩已经完全躺着。不知道自己的倩倩只等杨钊再下一步。杨钊心里狂跳不已。他忙到门跟前听听，大胆开了看看。还是色胆包天，他大胆解开裤袋掏出东西，把倩倩的裙子撩起来。裤衩难脱掉，倩倩腿动几下也没有甩掉它。顾不得那么多。杨钊拉到小腿跟前，就挺着去。难以进去。倩倩也伸手去帮忙，还是有些抖抖瑟缩。杨钊定一定神，这才找着门路进去。倩倩早迎着泄了身。杨钊憋住劲，才几十下，就难以掩饰得全部射入倩倩的内边。
一射，杨钊才清醒并后悔许多。他忙拿纸给倩倩擦拭。催促倩倩起来。他胡乱穿上，忙着给倩倩帮忙。两个人手忙脚乱半天并把那东西准备往卫生间扔。杨钊猛一想，拿纸又包裹一层，装自己裤兜。
这边，倩倩满脸绯红，不敢正眼看杨钊。杨钊这才考虑起来：“倩倩，在安全期？可千万小心。怀了身子，就坏了，你还是大姑娘……”杨钊千叮嘱万低声下气安抚倩倩。倩倩还在刚才的温存里没有回过神。
俩个故作镇定退房。倩倩在前，杨钊在后，
俩个有了第一次，蔡姐再找杨钊，杨钊躲躲闪闪。蔡姐想那个事情，杨钊先推辞。借口人来或者有事，再后来就是拒绝。蔡姐又不敢强来。只是还帮着洗洗涮涮、送吃的。
杨钊心里七上八下等着倩倩的邀请。他生怕倩倩反悔。这个事情太严重。身败名裂是大事。他还是照旧问候倩倩。倩倩半天没有答复。他自己吓得自己坐立不安。半天，倩倩回复：在路上，没有看。他才如释重负。
他们在一个小宾馆第二次。这次，倩倩才学女人样子，对关门就猴急亲吻自己的杨钊，点他额头：“洗澡”。杨钊三五分钟洗好，倩倩才慢吞吞洗。杨钊忍不住想看，倩倩推开他并关门。
洗完，倩倩还没有吹干头发，杨钊就抱上床。杨钊方低声赞美一回，就挺着要进去。倩倩让他戴套，他一看床头的套价格三十嫌贵。倩倩无法：“那随便你”。杨钊不敢啦。焉着。倩倩笑着：“没事，我不怕。”杨钊回一句：“憨妹妹，你还是怕点好。我怕、我怕你。”他又不愿意出去买。就灵机一动：“刚才包子袋挺薄，可以吗？”倩倩早酥麻半边，腻腻歪歪娇气答应一声。杨钊套上包子袋就上床掀开被子进去，倩倩娇羞得不敢多看他。他上去亲脸亲嘴还不忘让倩倩吐舌头接纳。倩倩紧绷的双腿不知道迎客，杨钊拍拍倩倩的腿还是不能。趴倩倩娇躯上下不去，杨钊只好吆喝几声，倩倩才在他双手抱掰下叉开。才进去，倩倩就呻吟连连。刺激的杨钊不停进攻。包子袋破了，杨钊顾不得卸下，就硬挺挺进去。看倩倩不是太爽，他又怜惜问：“倩倩，疼不？我出来？缓一缓？”倩倩早丢了魂。杨钊为了顾及她就三浅俩深，还不忘心里默默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倩倩娇媚的模样，俊俏的面容让杨钊更是大动不已。终于，他射了个净光。
打扫战场，看包子袋有斑斑血迹。杨钊再三追问，才知道倩倩还是个雏儿。杨钊更特别包好这个留念。
如此三四个月，杨钊乐此不疲。倩倩也被他教如何在男人身上玩。倩倩更是喊着：“我喜欢哥哥、我爱哥哥……”
俩个持续半年多，杨钊再约倩倩，倩倩是天天有事。杨钊生气发火？倩倩才来。也不像以往那般着迷。杨钊感觉：倩倩有男朋友啦。杨钊追问下，倩倩还是咬死没有。杨钊也不敢再说。
杨钊对倩倩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倩倩却越来越冷淡。终于，倩倩在一次做爱后摊牌：“咱们今后少来往吧？我妈逼问多少回，都打我。我怕她找我爸来再找……”杨钊闻听吓得半死。不敢说不。又安抚倩倩。祝福倩倩今后一切安好。
杨钊不知道怎么回来。他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都留不住。他不过倩倩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啥都不是。他却自以为是。他顿悟人生很多。
杨钊忙换了地方，倩倩也改了号码，倩倩在微信上把他拉黑。只是QQ空间还是好友，杨钊想起她，就到她空间看看她。
杨钊失落一阵，又开始跟着梁站长介绍的朋友找新闻线索。
杨钊在外面彩旗飘飘。冷落媳妇骨朵已经多年。骨朵忙着照看儿子和赚钱。她自己还一直洁身自好。有了QQ，她学会使用并拍照上传空间，和虚拟的朋友网上打情骂俏。有了微信，她更是会聊天。惹得电话不断，还有不少网友邮递东西。
这天，添加一个微信好友，说是上海的，还是大款。看看头像挺帅，朋友圈很土豪。他彬彬有礼并善于嘘寒问暖和了解女人的心。不到三个月，骨朵对上海大款朋友深信不疑。他不时发十元八块的小红包问候骨朵。骨朵是个人精。好占便宜。她看那个好友说投资非常赚钱，也就羡慕人家每天几千上万的收益。好友不鼓励骨朵投资赚钱。说你没有本钱，再说，女人都需要宠着。骨朵一肚子怨气没处发，就竹筒倒豆子。杨钊说的话一箩筐，给的钱星星点点。外面花天酒地，不知道给家人温暖……网友建议：先投资一万元看看风声。等赚钱了再说。
因为涉及钱，骨朵打电话让杨钊出主意、杨钊一口一个骗子。给骨朵说半个月。看骨朵还是不信自己。就回去一趟。
杨钊说半天，骨朵不搭理。问杨钊如何汇款？还要杨钊去汇款。杨钊气得破口大骂起来。看骨朵无动于衷。他软下来：“钱是你的，你自己看着办。”杨钊悻悻回郑州市。没有半个月，骨朵天天电话问如何找媒体记者？她说她一个闺蜜被上海网友骗几百块钱，杨钊不信。她最后说：闺蜜被骗三千。杨钊知道是她被骗，她赌咒发誓起来。杨钊让报警，她不答应。杨钊要自己报警，她不让。杨钊生气的不搭理她。骨朵心疼半年，骂那个停机的电话三个月，发几百条骂他祖宗十八代的短信。最后，不再相信互联网虚拟的世界。
杨钊折回郑州市，因为诸事不顺，也就显得消沉。
这天，一个收藏方面的朋友柴哥找他：“弟弟，有时间没有？陪哥哥去南边几天？几个朋友想请问鉴定几个字画。他们非富即贵。你看有什么事由可以有个收获？”这个柴哥是他结交最大气的朋友。他家里上万幅名家字画、古玩、奇石、玉器、瓷器等。杨钊给他写一篇文章，他都少不了请吃喝还让挑选礼品。杨钊占他便宜真不少。
柴哥邀请真是求之不得。这个柴哥，是中原公认的商圈最文化的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下通政商文化乃至三教九流。整天开豪车找寻古董并被大家邀请去鉴宝。很是风光无限。
路上，杨钊对柴哥恭维：“哥哥，你不学人家香车美女？拉弟弟这猥琐鄙俗不堪的啥意思？”柴哥哈哈一笑：“弟弟长得一个好屁股，不知道哥哥好断袖那口……”杨钊陪着笑：“弟弟受宠若惊。圈子里哪个不想混你那宝贝？你那几百亿宝贝可看严实点。”柴哥接着：“都是给人家准备，不知道都是谁家的姑娘，我只不过一个中转站。没办法，让人家忽悠太狠，空有一屋子破烂。”
原来，柴哥出身军人，到都市给省政府门口站岗。三年退伍，舍不得走，就忽悠全村老少来郑州市给人家盖房子搞建筑。谁知道，房子开始卖不了，人家开发商不给工钱，拿门面房顶工钱。万般无奈，他给父老乡亲许诺：工钱按银行存款，他成立租赁公司把房子出租，再用房租还账。
他心眼多，借站岗认识的领导多，舍得送东西。领导帮忙找银行。银行抵押门面房借贷。他早早有了资金设立建材、房地产、租赁、装修等公司。一年给国家的税利都几个亿。
钱多啦，他飘飘欲仙。因为喜欢文化，很多专家学者艺术家蜂拥而至。
大家撺掇他举办全国书画大展。他一次花几百上千万。得上千幅作品。这些人给他评估几百亿。大家又撺掇他举办奇石展，他家数百吨价值几万亿的石头，还有瓷器全国大展……他专门盖几万平米的房子放置这些宝贝。一来二去，他花数亿成为圈子品鉴一哥。
他也索性整天吃喝玩乐找寻古董。只不过，他不相信任何人的忽悠。大家确都把他当专家邀请他来鉴宝。
这次邀请他的是王书记。柴哥说：“王书记是最会当官的。他平头百姓出身，大学毕业在乡里做科技干部，整天田间地头忙。他也后悔：为了不当农民才考大学，谁知道还是农民。”因为没有关系，没有钱给领导送礼一直都升迁不起来。
一次，一个新来的副县长引起他的注意。这个副县长特别年轻，言谈举止和官场格格不入。这样的人能当副县长？还可以风生水起？王书记很稀罕。
这个副县长无事可干，总来村里看破旧的东西，从房子到家里的瓶瓶罐罐。王书记陪着他都觉得不可思议。问他？人家说是古董，有价值。王书记动员十里八乡的村长，要他们把各家各户的破烂全汇报一下并带着副县长去收藏。副县长和王书记成了最好的哥们。
后来知道，副县长家是红二代，几个哥哥、姐姐都是高干，就他还是没有起来，安排这里挂职镀金。
副县长没有一年做了县长，给王书记提升科技副乡长，再乡长。等人家做县委书记，王书记也升乡党委书记。后来，人家调省里组织部。一直到人家做组织部长，王书记才混到县委书记。
王书记做官很注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做县委书记就知道这是人生极致。只有平平稳稳做一任就是祖坟冒青烟。做县长，对县委书记惟命是从。自己做书记，则装聋作哑。因为他知道人家哪一个都根深蒂固，后面有一大群、一大圈。自己单枪匹马不是事儿。老领导这个靠山太单一，老领导也是另类，不融入官场。他要善于自保。
他啥事都不管，放手县长摇旗呐喊。他只管两个事情，一个是进人，一个是升迁。
进人的事情，需要王书记一锤定音。这个事情是笼络人心的好事。上面、下面都需要借他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王书记不吝啬，总是说：都是人才，国家需要他们。大家都是欢天喜地。
另一个升迁。大家为了升迁都是竭尽所能。都收人家的东西许诺很大。可还是要王书记主持常委会批准。王书记却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他生病住院啦。
来医院看病的络绎不绝。王书记却不搭理，只见常委会的几个老伙计。
大家来医院，到套间门口就被秘书拦下：“王书记交代，非常时期，不要这样。纪委、记者门口盯着，礼品全部拿走。”大家碰一鼻子灰。
常委会几个老朋友来，王书记才在内间接洽。王书记装模作样躺床上，听着人家的问候，不时，有气无力哼一声。这里来的，都是带现金，装信封。聪明的，找旧的一百元钞票，这个比新的厚几乎一倍。塞王书记怀里，王书记一摸，是五千，不答话，下次还要他再探望一回，再答应。三万，五万的，那就起身夸老伙计几句：你推荐的干部不错，能力强，需要注意事项一一交代，并标注名字、职位。他再协调。
王书记做了一任，上面又给一任。他心满意足退休。
王书记和老领导学得一些品鉴古董的本事，他也爱收藏。只不过，他不相信自己的水平。闻听柴哥有这个本事，就托朋友邀请。
杨钊和柴哥到他所在的县域，就有警车开道。王书记朋友出面接待。王书记只是装陪客。酒饱饭足，王书记才和他们另外去一个宾馆登记一个房间。王书记家人才赶过来带着需要品鉴的字画。
这个字画包裹六层之多，比国家文物收藏还严格。柴哥见过大场面，他说：“正规的品鉴需要净手、戴手套。我需要把这些做好。”王书记闻声，才脸色缓和许多。
第一幅作品没有展开，柴哥撇一眼就说：“不要打开，假的。”第二个，柴哥看看印鉴，说：假的。第三个，柴哥看半个小时还沉默不语。他问：“王书记，能否破坏一点好品鉴？就是需要划破质层看一眼？”得到王书记首肯后，柴哥拿裁纸刀划一公分口子就说：“假的”。
王书记脸色特别难看。他沉默不语。出面的朋友问：“为啥都是假的，你又没有看字画”。柴哥这才实话实说：“第一幅纸张就不对，那个著名画家使唤的专用纸，一张上千元。厚的多，也老得多。这个纸张不值钱。百分百假。第二个，这个书法家爱治印，他是印鉴第一人。他印泥几万。颜色一千年鲜艳如初。这个印泥暗淡无光，不过几百。第三个高仿，水平高的一模一样。可就是冒充时间太长。从纸张年龄就知道真假，打开一看，纸张不过二十岁，肯定不符合它几百年的身份。……”四座皆惊，大家赞叹不已。
杨钊跟着柴哥吃喝玩乐半个月，耳濡目染知道很多文玩字画的套路。他才知道这个行业最坑爹。
一个产品，一般人加一倍价卖都觉得自己心狠。那些政治家却加个零。到文玩字画这些货手里，不加十个八个零，都对不起古董这个词。世上有多少财富，那破破烂烂的古董就值合规价。你看这些狠不狠。再说，真的还算对得起自己。现在，都是工业造假时代。农业手工的还算值个功夫钱，现在工业造假，那简直登峰造极。所以，一幅字，纸张一元、两元。你花钱三五元买个名家字画都亏的慌。人家都盆满钵溢大发财。那些画几十上百的是信球货，那些画几千上万的是脑残，那些倾家荡产买名家字画，肯定都是父母造人走神啦。别相信什么真的汉玉、宋瓷、古玩、名家字画。和黄金纯度一样，只不过黄金纯度是三个九，它的假是三个九。
杨钊庆幸自己是穷光蛋。要不，让这些货玩死自己还给人家数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