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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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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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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连载

第六章 悬崖边上

解雷陷入小彤的温柔之乡,自然无心学习,变着法儿来KTV与小彤厮混。

两个月之后的一天,是小彤的生日,这是一个星期二的晚上,小彤以姐姐的名义给解雷班主任打电话,说解雷不身体不舒服,约医生第二早上看病,晚上到姐姐家住,请假一个晚上和第二天上午。谁也不知解雷来到了KTV。

小彤的生日偷偷在一间包厢举办,只有解雷和小彤两个人。吃过生日蛋糕,小彤从白色坤包里掏出一个白纸包的烟,抽出一支点燃,递给解雷。解雷偶尔也抽烟摆出潇洒的样子,但是没有烟瘾。

解雷接过烟,轻轻吸了两口,觉得神清气爽,就要看看是什么牌子的香烟。他站起来去开照明灯。小彤拉住了他,说:“内供烟,白盒。”

解雷听小彤这么说,又坐到沙发上,轻轻地吸着。不一会儿,解雷觉得欲死欲仙,眼前的小彤已经变成裸体的仙女,正摇晃着双乳在他面前嬉戏。解雷扑了上去,紧紧抱住小彤,撕破她的衣服,亲她,吻她,咬她,把她按在沙发,狠劲地压着她,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恣意地蹂躏她。

疯狂了近一个小时,解雷彻底累趴下,躺在沙发。小彤打开照明灯,看见解雷满脸鼻涕和眼泪,目光呆滞,像一具尸体。小彤惊恐起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汤弗雄给她这一盒烟,只有两支,她自己没有敢抽,只给解雷抽了一支,她对汤弗雄的企图留了一手。小彤没有想到,这烟居然能令人如此疯狂,如此颓废。

小彤穿好衣服,想把解雷的衣服穿上,可是,她扳不动解雷,就把沙发套扯下来,盖在解雷身上,出门拿来一条湿毛巾给解雷擦拭了脸上的污渍,坐在解雷身边发呆。小彤不敢离开包厢,她担心解雷会不会死去,也不敢睡觉,目不转睛地盯着解雷。后来,小彤听着解雷渐渐均匀的呼吸气,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梦中,小彤突然听见解雷呼喊自己名字,一下子惊醒了,起身就问:“小雷,怎么啦?”

“给我一瓶矿泉水。”

小彤从茶几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将解雷的头扶起,让他喝水。解雷抬起头,渐渐清醒了,没有喝水,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小彤,问道:“刚才,我好像在坐过山车,太刺激了,太惊险了。不对,我好像骑着你在天空中飞。”

“骑我?”

“我们刚才干什么了?”说完,解雷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笑了,“我们刚才......?”

“你太野蛮了,我刚才让你弄的差点儿岔气了。”

“啊?不会吧?”

“下次我录像给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觉得自己挺舒服的,从来没有过的自在和快乐。”

“真的?不就两天没有在一起吗?有这么想我?”

“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小彤想到是不是那烟有这么大的作用,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只是说:“你的欲望太强烈,以后也要找一个欲望强的女人。”

“不,我只要彤姐陪我。”

“我能做你妈了,怎么陪你呀?”

“做我妈?你十岁就能生出孩子?”

小彤捂着胸口,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令解雷忍不住又将她搂在怀里。

天还没亮,两个人悄悄出去,在一家早餐店吃了早餐,然后回来,找了一个空闲休息包厢睡了一次回笼觉。

一觉醒来,解雷洗漱之后,忽然明白了什么,就问小彤:“彤姐,你那烟还有吗?再给我一支。”小彤从包里又掏出一支递给解雷,没有给解雷点火。解雷从旁边的桌子上找来一盒火柴,点燃了烟,轻轻地抽了起来。不一会儿,解雷又旧戏重演。

小彤发现解雷吸了烟之后,兴奋,冲动,疯狂,歇斯底里,猜测这烟就是什么毒品,侥幸自己没有沾染。

这一次疯狂之后,两个人被解雷班主任的电话给吵醒。小彤又编造了一个借口,说解雷在上晚自习之前能到学校。这时,解雷也猜测这烟就是毒品,但是,他觉得这玩意挺刺激,感觉吸了之后最尽兴。

于是,解雷就向小彤打听这烟从哪里弄来的,能来能再搞多一些。小彤不敢说是汤弗雄给她的,就说:“客人们落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烟。只是看见过你抽烟,就收下来给你抽。你想抽烟,我以后留心,有客人落下这种烟,我就收着留给你。”

“哦,这烟不是普通烟,这烟吸了能让人兴奋,能产生无穷的能量。”

“能量?什么能量?”

“能量都给你了,还问什么能量。”

小彤一听,轮起小拳头在解雷的后背上乱砸,解雷转身抱住小彤,将她放倒在床上,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解雷返回学校不到一天,感觉心烦气躁,眼前总是小彤那白嫩的皮肤,和那支细长的白色烟杆。

解雷双开始寻找借口请假。这一回,解雷告诉班主任,自己带的那瓶药掉进马桶了,没有药吃,身体很不舒服,需要出校买药。班主任不同意,坚持要他妈妈或者姐姐买药送来。解雷保证不耽误上课,于是在下午上完课,解雷请假出校,说准时回校上晚自习,班主任才答应解雷出校。

解雷提前与小彤联系,希望她能再搞到这样的烟。小彤很神秘地告诉解雷:“这烟她还有,当时只带两支。”解雷听说还有这样的烟,十分高兴。解雷如愿弄到烟,小彤担心他在学校吸会出事,就叮嘱他每次只吸一两口。解雷也是这样想的。

解雷拿到烟,进了学校,径直下到地下车库,点了烟,偷偷地猛吸一口,便灭了火。走到出入口,解雷觉得不过瘾,又转身进去,点着烟,又吸一口,再灭了火,回到教室。这一支烟,解雷吸了三天也没有吸完,他谨慎得让自己也佩服自己的毅力。

星期天到了,解雷来到KTV,恳求小彤多给他几支烟,一支一支给,太麻烦,何况自己真的有毅力控制量的。

小彤经不住解雷再三央求,给了解雷三支烟带到学校。解雷有了烟,突发奇想,他想炫耀自己的能耐,也想让好朋友体验一下这烟的乐趣。给谁先品尝呢?他想到夏微雨,如果夏微雨愿意尝试一下,两个人多吸几口,还能尝尝男女之间的欢娱。

于是,在星期三的中午,解雷约夏微雨到学校报告厅去说事情。夏微雨没有迟疑就答应了。到了报告厅门口,发现门开着,解雷就示意夏微雨进去,自己跟在后面。两个人并排坐在第五排最边缘,夏微雨就问解雷要说什么事情。解雷没有答话,掏出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向夏微雨脸上吹过去。夏微雨讨厌地说:“抽烟干嘛?呛人。”

“这烟有特别的香味,你闻闻也不会死人的。”

解雷如法炮制,夏微雨嗅着嗅着,觉得有些眩晕,渐渐靠到解雷身上。解雷此时也冲动不已,伸手紧紧抱住夏微雨,几次想亲吻她,还是忍住了。夏微雨感觉到解雷身上传来的火热,自己身上也热起来,颤抖起来,轻轻地说:“抱紧点,我要飞起来了。再紧点。”

解雷几乎是勒着夏微雨的腰。夏微雨已经失去重心,失去了意识,完全被解雷抱了起来。解雷把夏微雨抱起来,开始亲吻她,从额头到面庞,再到颈项。解雷根本没有满足,他把夏微雨抱到主席台上的桌子上,平放宽阔的桌面上,脱完她的衣服,告诉夏微雨:“我们一起飞吧。”

十几分钟之后,夏微雨猛然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解雷,大喊道:“畜生,你怎么能这样。”

解雷从地上爬起来,又跪在地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对夏微雨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夏微雨从桌子上跳下来,寻找衣服,由于里面没有开灯,夏微雨一直没有找到衣服。解雷见状,从地上站起来,到门边打开了照明灯。夏微雨从台下找到衣服,迅速穿好,来到解雷跟前,狠狠地打了解雷两个耳光。正要走时,夏微雨发现桌子上一滩血渍,找到解雷散落在地的衣服,使劲地擦拭着,擦拭着,擦拭完,她拿起桌上一只麦克风狠狠地向解雷砸去,失声痛哭起来。

解雷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说:“你打我,你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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