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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平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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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文学
20240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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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河纪事——1990》连载

第二十四章 制度的力量(一)

制度的力量

我曾踏遍人生的领土,

最后我才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

只有人民的事业,

最会青春长久,

谁的生命与她结合,

白发就上不了他的头。

……

———郭小川

24

中国政府和人民的组织能力、动员能力、战斗能力和敢于胜利的能力早就被无数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发展的辉煌成就所证明, 塘河大地震中表现出来的杰出的组织、领导水平,充分彰现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体现了中国精神和中国力量,再一次印证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我国社会主义事业的重要法宝这一历史论断。正如习近平总书记说过的, 只要坚持和发挥我们的制度优势,定能应对前进路上各种风险挑战,铸就复兴征程上的更多奇迹。

地震发生后,从党中央、国务院、司法部到省州党、政、军领导机关和人民军队紧急部署,第一时间组成强有力的抗震救灾指挥系统,基层党组织充分发挥战斗堡垒作用, 第一时间组织人力进行抢险自救,使所有被困群众在黄金救援时间里全部得到妥善安置,最大限度地挽救了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为下一步重建家园、恢复生产奠定了物质基础、群众基础和思想基础。

当犯人裘丁根还在干警带领下抢修通讯线路的时候,塘河地区发生6.9 级地震的消息已经随着地震台网的电波传到了省城西宁和首都北京。在塘格木地震现场的通讯恢复之前,一场更大、更广阔范围的抗震救灾支援救援工作已经同步展开。

镜头一

青海省劳改局会议室。

地震发生仅仅30 分钟后,劳改局副局长秦福应主持召开会议,几位副局长及有关处室负责同志到会。秦福应布置任务:“现在震区通讯中断,情况不明,塘河监狱有押犯1500 多名。如监狱倒塌,犯人脱逃,情况会更加复杂。张致福局长今天到香日德农场去了,按照省委省政府要求,现在成立劳改局抗震救灾领导小组。我为组长,副局长虞湘流同志为副组长,其他领导班子成员为小组成员。请董麦仓副局长立即带人急赴灾区, 同塘格木农场领导组成抗震救灾前线指挥所。协调驻狱部队立即投入抢险救灾,组织运送帐篷和食物等救灾物资,要坚决防止次生灾害给人民群众生命财产造成更大损失。”

镜头二

省委书记尹克升办公室。

秘书长进来汇报:“省地震台刚才报告说,地震中心在共和县的塘格木地区、兴海县的河卡地区。震级为6.9 级,属破坏性强烈地震。目前震区电讯中断,情况不明,估计灾情严重。”

省委书记尹克升:“立即通知宋瑞祥省长、田成平副书记、省政法委及其他领导,召开紧急党委会议,安排部署抗震救灾事宜。”

20:30,青海省委常委会议室里。尹书记在激动地讲话:“塘河地区发生强烈地震,目前情况不明,估计损失惨重,必须请就近部队赶赴灾区,抗震救灾。省委决定,由吴承志副省长组成抗震救灾领导小组,下设一个办公室,立即进行抢险救灾。唐正人同志负责治安,如果大批犯人外逃,立即采取有力的防范措施,决不能在天灾后面加上人祸,再出乱子。”

……

镜头三

省政府会议室。

吴承志副省长主持召开紧急会议。决定成立抗震救灾领导小组,省长金基鹏为组长,副省长班玛丹增、吴承志为副组长,对抗震救灾工作进行具体部署。吴承志副省长强调:“塘河地区灾情十分严重,要求各医疗、卫生单位立即派出抢救队伍,深入灾区救死扶伤。通知各物资管理部门,迅速准备救灾所需各类物资,立即运送灾区。动员全省人民支援灾区抗震救灾。”

顿时,电讯四传,通报情况,一道道命令迅速下达到各执行单位。

镜头四

省武警总队会议室。

总队长张天珠、政委王广仁、参谋长任晋福等正在开会,张天珠说:“接省委命令,塘河地区发生强烈地震,要我们立即派部队支援抗震救灾。目前灾区情况不明,估计损失惨重。总队决定立即调动兵力,由王政委带队出发。”

这时,电话铃响,传来驻海南地区武警二支队支队长王小龙的声音:“海南州发生大地震, 恰卜恰地区灾情严重,但我支队兵力无减员。据悉塘格木地区灾情更为严重,电讯中断,情况不明。我们请求出兵支援灾区抗震救灾。”

“我是张天珠,我命令你们立即组织指战员奔赴灾区抢险救人,维护治安,看押好犯人,决不能出现人为乱子。”

镜头五

海西州香日德。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 惊醒了刚刚行程500公里来到海西地区香日德农场调研的省劳改局张致福局长。

电话录音:塘格木农场遭受大地震,损失惨重。省上要求张局长立即沿草原直接赶赴塘格木地区,组织领导抗震救灾工作。

张局长放下电话,叫醒司机小林,加满汽油马上出发,并对香日德农场的负责人说,塘农大震,你们做好支援准备,参加抗震救灾。

镜头六

当晚,各种车辆组成的庞大车队从四面八方向灾区汇集, 交警、武警在各个关卡路口指挥车辆、盘查人员,一条条车灯汇成的长龙照亮了大漠戈壁的草原。庞大车队在湟源峡谷、日月山顶和茫茫草原蜿蜒移动,汽车灯光的长龙呈扇形状逐渐向塘河地区汇集。一辆辆大卡车,满载着食品、饮料、帐篷、煤炭、木材、铁丝、油毛毡等救灾物资翻越日月山,向塘格木地区驰去。

4 月 26 日 20 时许,震后第一支医疗队——塘格木农场三大队救护组抵达场区抢救伤员。21 时30 分,省武警二支队队长朱党群率领的100 余名官兵赶到灾区参加抢险救灾。

同步,青海红十字医院副院长李侗率领的医疗救援队第一个冲出医院大门,星夜兼程,直奔塘河而去,并于27 日凌晨2:30 分到达灾区现场。同时, 共和县派出的6 人医疗队同步到达需用区展开救护。

……

27 日凌晨2 时许,共和县民贸公司运来了第一车救灾物资。

3 时许,州委副书记冯景华、海南州军分区领导范天智、州委书记东主加等先后到场视察灾情,部署抢险救灾。

零晨4 点左右,省委副书记田成平,省抗震救灾前线指挥部总指挥、副省长吴承志与青海省劳改局前线指挥部、塘格木农场抗震救灾指挥小组成员劳改局副局长李占魁、董麦仓等会合,抗震救灾联合指挥部成立,并设立各工作机构,开始了恢复生活、看望慰问受灾群众和伤病员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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