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汪进江的头像

汪进江

网站用户

小说
202205/10
分享
《惊喜万分》连载

第一十六章 歪门邪道

汪正来、蓝小亮在1998年插完早稻田后到安庆站关,搞到了越来越多的钱。曾财郎同样回家双抢,又悄悄与汪小伟在一起。曾财郎低声说:“小伟,我们从1981年开始到河南学打白铁,今年是1998年双抢,一晃我们打了十七年白铁。十七哪,不知道我是怎样一天天一年年熬过来的。”

汪小伟低声叹气说:“我也是一天天一年年熬过来的,年年都熬得很可怜。”

曾财郎说:“我们年年都熬得很可怜,难道你还想一年年不断熬下去吗?”

汪小伟说:“不继续一年年熬下去又怎样?看样子我们都只能熬一辈子了。”

“哼哼哼,你想不断熬一辈子,我不想熬一辈子。我现在找你,就是要对你说一些重要的话,你不要继续与你大大他们出去打白铁,我们俩搞完双抢就去安庆搞钱。”

“到安庆搞钱?安庆没有白铁锅接,到安庆怎么搞钱?跟正来、小亮站关?”

“站关?哼哼哼,站关等到的事又苦又累,吃苦受累也搞不了多少钱,我们俩搞快活钱。”

“搞什么快活钱?”

“你现在不需要知道,你放心大胆的跟我坐车去安庆就行了,保证让你搞到许多钱。”

“你不想说做什么事,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走歪门邪道搞钱,是不是?”

“不要管什么正路邪路,无论走什么歪门邪道,只要能轻松搞到许多钱就是本事。一起去不会错,我不害你,要你一起轻松发大财。只有不断搞到更多钱,才能让自己和家人过上更好的好日子。安庆离家近,随时都可以坐车回家。”

“不错,只有不断搞到更多钱,才能让自己和家人过上更好的好日子。好,我听你的不会错,听你的。”

“对了,应该这么想。好,这么说定了,双抢后一起去安庆,不能对你大大妈妈说,也不能对你堂客说,也不能对你家伢说。”

“为什么不能对他们说啊?”

“你怎么就不懂啊?你如果对你大大妈妈说与我一起去,你大大妈妈肯定不让你跟我一起去。如果你对你家堂客和你家伢说了,肯定要对你大大妈妈说。只能说你不打白铁,要去安庆找事做搞钱。你大大妈妈如果不同意你去,你说坚决不打白铁,一定要去安庆做事。”

“好,你放心,我按照你说的说。我们俩到安庆哪里困醒啊?”

“放心跟我去吧,去了就有地方困醒,我们俩不会天天在大街上困醒。”

“那就好,我可以放心大胆的跟你去了。你大大妈妈和你堂客同意你去?”

“我一家人都是吃人豺狼,我哥和我找的堂客都是吃人豺狼,你不知道吗?”

“知道,我一时忘记了。你无论做什么害人的事,他们都高兴得要死。”

“对了,所以我全家人都不管我做什么害人的事,只管我能不能搞到许多钱。”

“好,我更加放心跟你去了……”

“我们俩不能一起走路去等车,你大大妈妈知道了,不会让你去。我吃过早饭往其他方向走很多路,到其他地方坐车去安庆。你半上午去老地方等车,在安庆车站进出口等我。”

“那样好些,安庆车站不见不散。”

曾财郎、汪小伟这么说好了,决定在安庆车站进出口等,早到的人必须不断等晚到的人,不见不散。汪小伟说:“大大妈妈,不去打白铁,去安庆做事,随时都可以回家。”

汪春生说:“好,安庆离家近些,你到安庆做事搞钱好些,我同意你去安庆。”

刘夏荷说:“到安庆做事搞钱是好些,你做什么事?是不是跟正来、小亮他们站关?”

汪小伟说:“不是站关,安庆有许多做楼房的工地,我到工地做小工。”

刘夏荷说:“工地做小工也可以搞到许多钱,你年年都可以在工地做小工。”

汪春生说:“对,做小工好,我以后也不打白铁,我也去做小工。”

刘夏荷说:“对,把你们俩的工具带回家割晚稻,割完晚稻也去安庆做小工。”

汪春生、刘夏荷越说越高兴,汪小伟越听越心惊肉跳,终于说:“大大,工地做小工容易出危险,不注意就会从架子上摔下来,你还是打白铁好些。”

汪春生说:“你这伢说不来好话,你大大还没有去安庆做小工,就说这种不好的话。”

刘夏荷也听得不舒服,不好同样说儿子,只好说:“你还是去打白铁,莫做小工。”

汪春生同意了,汪小伟这才放了心,认定还是自己说那种话有用,否则无法长期与曾财郎到处轻松发大财。

第二天曾财郎真的很早吃过了早饭,真的背包往其他方向走很多路坐车。半上午汪小伟真的背包走几里路等车,转车后坐车到了安庆,在车站进出口等曾财郎。汪小伟感到等车着急,等人同样越来越着急。汪小伟不知道曾财郎是不是真从其他地方坐车往安庆来了,不知道曾财郎现在到了哪里,只好不断心急如焚的等。汪小伟渐渐饿了,不敢到附近买吃的,担心曾财郎来了找不到自己,双方都找不到对方,那就坏了。汪小伟到半下午苦苦等到了曾财郎,双方惊喜万分,赶忙背包到附近买吃的,吃饱喝足了在大街上到处走到处看。汪小伟说:“我们到哪里困醒哪?”

曾财郎说:“不要担心,有困醒的地方,不会在大街上困醒,只要跟我走就行了。”

汪小伟更加放了心,继续跟着曾财郎走走看看。汪小伟不知道曾财郎要带自己到哪里住,后来跟着曾财郎到处寻找打听什么地方,这才知道曾财郎是在打听一个地方,只要找到了那个地方,今天晚上就有住的地方。汪小伟更加放了心,渴盼赶紧找到那个地方,早点到那里安心睡觉休息,不要继续在大街小巷不断到处走、到处寻找打听那个地方。

太阳快要落山了,曾财郎、汪小伟终于顺利找到了那个地方。曾财郎惊喜万分,说好不容易找到了表哥他们吃住的地方。曾财郎的表哥不太高兴,不冷不热的说:“财郎,你十几年都在外面打白铁,为什么不出去打白铁啊?突然到这里做什么?”

曾财郎知道表哥不太高兴,总是假装糊涂,说:“表哥,我不想打白铁,安庆离家近些,决定在安庆做事搞钱。”

表哥说:“哦,你到这里做什么啊?哪有什么好事让你做啊?”

曾财郎说:“我和他到处找,肯定能找得到事做的。我们不在你这里吃饭,只在你这里困醒,等找到了事做,立刻到做事的地方吃住,好吧?”

表哥更加不高兴,不好说,只好说:“好吧,赶紧找找看,找不到就回去打白铁。”

曾财郎更加高兴,点头答应。汪小伟也知道表哥不高兴,知道不欢迎曾财郎和自己,因为有表兄弟的亲戚关系,所以不好拒绝。表哥还是答应了,汪小伟这才放了心。曾财郎、汪小伟认定不管表哥高兴不高兴,只要不断假装糊涂就行了,只要能在安庆轻松发大财就行了。曾财郎、汪小伟到不远处的街上买吃的,表哥仍旧假惺惺的叫曾财郎、汪小伟不要到外面买吃,与做事的那些人一起吃。曾财郎就是要听到这样的话,所以赶忙答应了,叫汪小伟一起在表哥这里吃。汪小伟同样装孬,立刻答应了,心里说管你高兴不高兴,只要不断装孬吃住就行了。曾财郎、汪小伟与那些农民工吃过了晚饭,现在还是热死人的7月底,不需要带被子睡觉,所以曾财郎叫表哥找了薄膜,曾财郎、汪小伟躺在薄膜上睡。大部分农民工都是表哥家门口的,一部分是太湖山里的,曾财郎、汪小伟与那些农民工不断说笑。

第二天曾财郎、汪小伟又和那些农民工吃早饭,那些农民工到附近工地抬石头做石头墙。表哥假惺惺的问曾财郎、汪小伟抬不抬石头,如果愿意抬就去抬,如果不想抬,赶紧到处找事做。曾财郎、汪小伟不可能跑来抬石头,抬石头要把他们俩热死累死,马上到处找事做。表哥想到只要曾财郎、汪小伟找不到事做,很快会主动离开,自己也就不会得罪这两个坏东西,所以赶忙说可以。表哥在心里说:“两个坏东西赶紧找到事离开,不要天天找借口在这里吃住,时间长了还不知道要偷偷干出什么坏事。”

表哥很快说:“我不能在这里陪你们俩,要马上去工地,工地离不了我。”

曾财郎说:“好,不需要你陪我们,你去吧。”

表哥说:“你们俩出去时要记得锁门,不能忘记锁门。“”

曾财郎说:“好,我们俩马上到处找事做,出门时一定记得锁门。”

曾财郎、汪小伟不是真要到处找事做,在许多小巷到处走走看看。汪小伟一直都不知道曾财郎在看什么,一直都没有问,曾财郎一直都没有说,所以只好一直跟着曾财郎。不久曾财郎在偏僻的地方停下,快速朝前后看,没有看到任何人往这里走,这才放了心,赶忙低声对汪小伟说了。汪小伟低声说:“啊?做那事?那样行吗?”

曾财郎低声说:“你放心大胆的跟我一起悄悄行动,肯定能不断轻松发大财。”

汪小伟低声说:“能发大财就好,不行就想其他办法发大财。”

曾财郎低声说:“放心吧,肯定能发大财。真正不行就算了,就想其他办法发大财。你和我一样要牢记我们经过的这些大街小巷,记得越清楚越好,不能忘记了。”

汪小伟低声说:“放心吧,只要能发大财,我一定记得很清楚。”

曾财郎、汪小伟从清早起床吃饭,中午在街上买吃。中午很热,他们俩不想在烈日下不断到处走走看看。半夜要起来偷衣服,所以他们俩找到阴凉的地方安心睡觉休息。他们俩睡得很舒服,半下午继续到处走走看看,准备天黑前回到住的地方吃晚饭。后来他们俩不想回去吃晚饭,认定回去吃晚饭划不来,肚子越来越饿,所以每个人只买了两个馍馍吃。他们俩继续在大街小巷到处转,牢记要记住的大街小巷,终于心满意足了,快速回到住的地方。表哥仍旧不冷不热的叹气说:“找到事没有?”

曾财郎说:“还没有找到,要继续到处找,早迟肯定能找到事做。”

表哥不敢相信,不好说出来,不想得罪两个坏东西,只好说:“你们俩还没有吃饭吧?给你们俩留了饭菜,赶紧吃饭。”

曾财郎、汪小伟饿了,赶忙吃喝,吃饱喝足了赶忙洗澡,立刻睡觉。

渐渐到了深夜,仍旧很热。那些农民工白天抬石头抬累了,不断响起鼾声。曾财郎、汪小伟一天转到晚转累了,同样睡得很舒服。忽然曾财郎醒了,慌忙看夜光表,这才知道到了下半夜,赶忙轻轻推睡在旁边的汪小伟。汪小伟在做美梦,忽然惊醒了。曾财郎慌忙对着汪小伟的耳朵低声说:“到了下半夜,赶紧起来悄悄出去。”

汪小伟这才想起与曾财郎的计划,赶忙低声答应,悄悄快速站起身。他们俩迅速看那些农民工,没有看到任何人抬头看这里,没有任何人说话,认定没有任何人醒,这才放心大胆的悄悄走到外面。

曾财郎、汪小伟悄悄走到附近的一个偏僻地方,从一片灌木丛里快速拿出两个大黑布袋,那是曾财郎在湖南打白铁时叫裁缝做的。那时曾财郎认定偷衣服能卖到许多钱,所以那时决定到安庆偷衣服,否则不可能花钱叫裁缝做两个大黑布袋。曾财郎想到夜里不容易看到黑袋子,布袋柔软,容易藏在身上和任何地方。布袋不容易破,可以长期用布袋装不断偷到的衣服,可以长期背布袋上下车。他们俩早上离开时悄悄藏在两个人的身上,回来吃晚饭时悄悄藏在那个偏僻的地方。白天很热,大街小巷都有一些走路的男女老少,都有许多大小车辆往来。半夜的大小车辆和行人不多,他们俩很快在一条老街上匆匆走着。他们俩不断按照牢记的路线匆匆走,不久匆匆走进一条巷子,巷子里没有看到任何行人,小店都是大门紧闭。巷子两边人家都看不到丝毫灯光,说明那些房子的主人在睡觉。有些人家的防盗意识不强,天黑了不把晾晒在阳台外、房子外的衣服收回家,所以他们俩快速收起那些衣服。

曾财郎、汪小伟一直都是快速收快速数,没想到两个人在三家总共偷到了三十多件大小衣服,分别装进各自拎的黑布袋。他们俩没想到第一次偷衣服就这么顺利,认定三十多件衣服可以卖许多钱,今天晚上没有白来,到安庆偷衣服真是正确的决定。他们俩想到从家里坐车来要路费,以后搭车到山里到处卖也要路费,以后在山里天天都要住旅社,天天都要买饭吃,各种钱加在一起要用许多钱,所以他们俩认定天天下半夜必须想办法偷到越来越多的各种衣服。他们俩继续到处偷,两条布袋都装了大半袋。他们俩想到不能继续偷,装得满满的当然好,越满越背不动,所以只好赶紧背着悄悄快速往回走。他们俩一直都渴盼不要被任何人发现,不要被任何人抓到,渴盼天天都能顺顺利利。曾财郎低声说:“离住的地方越来越近,背进工棚会被表哥他们看到。”

汪小伟低声说:“对,不能背进去,但不背进去,有什么安全的地方藏啊?”

“真的没有好地方藏,怎么办?暂时藏到隐秘的地方,回去悄悄拿我们俩的包出来,连夜背包和衣服远离安庆,行不行?”

“那也不行,一夜都想不了困醒,还要背这么多衣服,我们俩肯定受不了。”

“怎么办哪?算了,不要想许多,还是放心大胆的背回去困醒。他们不要我们俩在那里困醒,我们俩也要赖在那里困醒,明天坐车到处卖衣服。”

“对对对,只能背回去困醒。今天夜里困了醒,明天不要困。”

“对呀,真是越说越不担心了,赶紧走回去悄悄困醒。”

曾财郎、汪小伟顺利返回,悄悄推开门进工棚,把两个布袋放好,快速脱衣服困醒。

第二天那些农民工又起早刷牙洗脸,吃过早饭又要到工地抬石头。曾财郎、汪小伟下半夜到处偷衣服,还在睡梦中。一些人看到突然多了两个黑布袋,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纷纷低声问什么人什么时候悄悄放进来的,说不知道。有的人悄悄走过去手压,说软软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像是衣服,更加不知道什么人什么时候悄悄放进来这么多衣服。曾财郎、汪小伟仍旧没有醒,那些农民工知道曾财郎、汪小伟没有找到事做,不需要起早,所以没有叫他们俩起来,让他们俩继续睡觉。那些农民工悄悄问表哥,表哥到工棚看。表哥用手压、捏,说:“真是衣服,我也不知道什么人什么时候放的。赶快吃饭,要趁天凉抬石头。”

那些农民工吃饱喝足了,又去工地抬石头。表哥没有去工地,又在工棚里洗碗筷。

曾财郎、汪小伟醒了,表哥走进来打招呼。表哥说:“那两个布袋是什么人放的?里面什么东西?许多衣服吧?”

汪小伟不想让表哥更加不高兴,所以不能说话,只好默默穿衣起来。曾财郎认定不说真话不行,认定表哥知道了更好,要他们俩继续在这里吃住就好,不要他们俩继续吃住,马上背东西离开,所以说了真话。表哥更加吃惊,不敢相信他们俩跑来吃住的目的是为了在安庆偷衣服卖钱。表哥从小就听说曾财郎、汪小伟都是出了名的坏东西,认定无论怎样叫他们俩不要做坏事,赶紧改邪归正,那样永远都没有用,所以没有那么劝说。表哥更加认定不能赶他们俩走,否则以后两家的亲戚关系要断掉了,所以没有叫他们俩走,只好叹气说:“给你们俩留了饭菜,赶紧吃饭,吃完饭随便你们俩怎么安排。”

曾财郎、汪小伟知道表哥不赶他们俩走,还可以继续在这里吃住,所以放了心,赶忙答应。表哥很难受,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越来越不想与曾财郎、汪小伟说话,所以快速洗好碗筷,很快又走进工地。他们俩把饭菜端进睡觉的屋里吃,经常边吃边看两个布袋,越看越惊喜万分。曾财郎低声说:“没想到第一次就顺利偷到了这么多,嘿嘿嘿……”

汪小伟低声说:“如果全部顺利卖掉了,我们俩真要发大财,嘿嘿嘿……”

“对呀,我们俩真要发大财。吃完饭继续到处看,今天半夜再偷,使劲压满两袋。”

“对,两个袋子里都要使劲压。”

“衣服越多越重,越重越背不动,明天买扁担挑去坐车,山里容易卖掉。”

“不错,没想到你突然想到偷衣服,没想到你想得这么仔细,佩服佩服。”

“没什么,要想不断轻松发大财,只有不断想各种好办法。”

“好,我更要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不断到处轻松发大财。”

“好,你我从小就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从此我们更要成为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曾财郎、汪小伟吃饱喝足了,曾财郎赶忙从包里拿出两个大蛇皮袋,把那些衣服全部装在两个蛇皮袋里,又把布袋藏在各人身上,继续寻找那些可能容易偷到衣服的巷子。他们俩不往那些偷过的地方走,一直都往其他地方寻找目标,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发现、抓到,以后才能不断顺利偷到衣服。他们俩又在中午买吃的,又找到阴凉的地方安心睡觉休息,又在半下午继续到处寻找目标。他们俩又是天黑了才快速往回走,又把两个布袋藏在偏僻的地方,又快速回到住的地方。他们俩吃饱喝足了又洗澡,又没有与那些农民工说多少话就睡觉,很快睡着了。

那些农民工渐渐怀疑那些衣服是曾财郎、汪小伟夜里偷的,知道他们俩今天晚上又要出去偷衣服,知道说出来也无法让他们俩不出去偷,所以一直都没有任何人说。那些农民工白天同样抬石头抬得很热很累,晚上同样没有多少人不断说笑,洗澡后纷纷睡觉。

曾财郎、汪小伟又在半夜后醒了,又悄悄起来,悄悄走出工棚,悄悄关门,悄悄往要去的方向走。他们俩又顺利偷到了许多衣服,又想偷更多衣服。他们俩担心衣服偷得太多了,两个布袋使劲装不下就不好,所以估计可以使劲装满两布袋,立刻决定赶紧回去。他们俩又悄悄回到工棚睡觉,又睡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醒了。

曾财郎、汪小伟又吃饱喝足了,认定那些衣服使劲装在两个布袋里,一个人挑起来很重,必须分别装在两个布袋和两条蛇皮袋里,两个人挑起来轻些。曾财郎留在工棚里等,汪小伟到街上寻找扁担。汪小伟走了许多地方,一直都没有找到卖扁担的地方。如果买不到扁担,他们俩无法驮两布袋衣服坐车,所以越来越心急如焚。汪小伟不断到处寻找打听,认定安庆城里很难买到扁担,所以越来越心灰意冷。汪小伟没想到终于寻找打听到了,终于买了两条又宽又长的扁担。汪小伟快速回到工棚,很快锁门,与曾财郎一起挑衣服匆匆离开。

不久曾财郎、汪小伟坐车到了大别山区,找到一家住宿便宜的旅社,决定在周围到处卖衣服。他们俩从小总是形影不离的天天在一起玩耍,经常在一起做各种坏事,从小就是不分彼此的好朋友。他们俩不是时刻都是好朋友,每个人都有自私自利的本性,他们俩更加如此,所以经常为了各自得到更多好处,免不了双方产生大小矛盾,甚至相互吼叫怒骂、拳打脚踢。现在他们俩一起到处偷衣服,一起坐车到山里卖衣服,他们俩又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表面上是不分彼此的好朋友,实际上都在心里打自己的小算盘,总是担心对方在卖衣服时偷偷藏钱,担心对方总是只拿出一部分钱平均分,所以他们俩没有立刻挑衣服到处卖,在旅社悄悄商量应该怎么卖,才能让双方都满意。他们俩认定如果不赶紧用好办法解决那种难题,这些衣服都不能挑出去卖,所以在一起悄悄商量解决办法。汪小伟低声说:“我认为我们俩天天都挑衣服在一起卖,一起讲价。只要卖掉了一件,马上在各自的本子上记清楚。每天到旅社相互对帐,相互数卖的钱,再平均分钱。”

曾财郎低声说:“好,这种办法好。卖掉一件衣服,我们俩要立刻记清楚,记清楚了要立刻对帐和数钱。如果两个人或者一个人不立刻记帐和数钱,有人偷偷藏钱了也不知道。就算我们俩都不藏钱,也会时刻怀疑对方一定藏了许多钱,我们俩会产生矛盾,以后无法继续在一起到处偷衣服卖钱,我们俩无法继续轻松发大财。”

“对,我们俩要赶紧记帐、对帐、数钱,再平均分钱。”

“这种办法好,但我认为这样一天卖不了多少衣服,要许多天才能慢慢卖完。我们俩天天都要住旅社,天天都要买饭吃,耽误一天就要多用许多钱,这种办法卖衣服划不来。”

“还有什么好办法啊?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就这么说定了。”

“怎么会没有更好的办法呢?有,我刚才想到了更好的办法,也就是我们俩天天都各自挑衣服到处卖,各卖各的,各人卖的钱都是各人的。怎么样?我想出了更好的办法吧?”

“那是什么更好的办法啊?那样藏了许多钱都不知道,只会拿出少数钱平均分。”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但我想出的好办法不是你担心的那样。我们俩马上把这些衣服都拿出来,全部按照大小好坏分开放。我们俩一起估计什么衣服最少和最多分别能卖多少钱,把估出的价格分别写在纸上,分别放在不同衣服上,再平均分大小好坏衣服,然后自己卖自己得钱。无论自己分的什么衣服多卖了多少钱,对方也不能要自己拿出多卖的钱平均分。无论自己分的什么衣服少卖了多少钱,也不能要对方拿出钱补给自己。”

“没想到你真的想出了更好的办法,还是这种办法最好,好,就用这种好办法。”

“还是这种办法最好,这样卖衣服不会产生大小矛盾,卖了多少钱都不后悔。”

曾财郎、汪小伟认定面临的难题彻底解决了,更加惊喜万分,马上把那些衣服全部拿出来,全部估价,全部平均分,快速装好各自分到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曾财郎、汪小伟吃饱喝足了,挑衣服分开往不同的方向卖,都渴盼不到半天全部卖掉。山里同样有些人家全家都在大小城市求生存,一年到头同样只有少数男女老人、中年妇女和男女孩子。许多人都舍不得多用钱,总想把一块钱当几块钱用,总是喜欢买各种便宜的东西。他们一直都不管东西的质量好不好,一直都不管东西是不是其他人从哪里人家偷来的,只要东西用的钱越少越好。曾财郎早就认定要在山里卖,所以带汪小伟直接坐车到山里卖衣服。他们俩没想到山里真好卖衣服,无论到哪个村子叫卖衣服,很快就有男女老少跑出来围观、问价。很快就有人拿钱买选好的衣服,拿着衣服越看越惊喜万分,纷纷回家在一起开心说笑,说哪里能买到这么便宜的好衣服,真是捡了大便宜,说以后还要买这么便宜的好衣服。

曾财郎、汪小伟没想到这么多衣服到半下午就卖完了,更加惊喜万分,很快回到旅社数钱、算帐,结果除去家里出来后的车费、吃住和零用钱,分别赚了两百七十多块钱。他们俩更加惊喜万分,立刻相互紧握双手,在房里悄悄蹦跳、欢呼。他们俩有许多话要相互说,感到旅社里说话不安全,担心被人听到,所以赶忙一起到了不远处的山上。

曾财郎、汪小伟没有看到周围有什么人,这才放心大胆的在山路上边走边低声说。曾财郎低声说:“我们俩连续四天都是不断吃苦受累,没想到我们俩除去各种用钱,都搞到了两百多块钱。”

汪小伟低声说:“对呀,两百多块钱啊,不是二十多块钱。他们在工地包吃住每天也只有二十块钱,天天都要一天到晚不断累死累活的做事。如果没有做好,老板还要说。哈哈哈,还是偷衣服卖钱好啊。”

曾财郎低声说:“对,我们平均每天都有六十多块钱的纯钱,平均一天搞的钱有工地几天搞的钱那么多。你还是跟我偷衣服卖钱好些吧?”

“对,还是跟你偷衣服卖钱好些。”

“以后你更要跟我不断发狠偷衣服卖钱,不能偷了两次就不想偷了。”

“我不会的,以后肯定更要跟你发狠偷。”

“好,我更加放心了。还有个问题不好解决……”

“什么问题啊?”

“就是在安庆住的问题。”

“对,我看得出来,你表哥一直都不欢迎我们俩。让我们俩吃住了两天,那是因为你们两家是亲戚,所以一直都不好赶我们俩走,只能被迫让我们俩吃住。”

“我知道,所以我决定这次不能继续在那里吃住。”

“我们俩到哪里吃住啊?哦,有钱到处都可以买到饭吃,就是没有地方住。”

“我们俩天天都可以在安庆住旅社,但住旅社要多用许多钱。我们俩天天都不能在街上困醒,没有地方住怎么办哪?”

“好办,到其他工地找事做,天天都可以在工地吃住,可以节省许多钱。”

“你想的太简单了,我们俩可以到工地找事做,天天都可以在工地吃住。但天天都必须跟其他人一起一天到晚做事,白天做的累得要死,半夜过后还能爬起来到处偷衣服?就算半夜过后能爬起来到处偷衣服,哪有时间跑到山里卖衣服啊?是不是?”

“对呀,不能到工地吃住做事,怎么办哪?”

“唯一的办法就是到安庆找房子租住,住的问题就解决了,是不是?”

“对,还是你财郎会想办法,我们俩明天到安庆找房子租住。”

曾财郎、汪小伟搞到了那么多钱,所以更加欣喜若狂,更加大吃大喝。第二天早上他们俩又吃饱喝足了,很快坐车到了安庆,不久到处问人家有没有房子租。对方说有空房子,带他们俩看,问他们俩干什么的。他们俩很满意屋,不敢说他们俩是专门租房子做贼,只要那么说了,对方无论如何都不会租给他们俩,所以不断说他们俩做小事,问一个月多少钱。对方没有继续问做什么小事,只说每个月五十块钱房租和水费,屋里有张床,有单独电表,按照单独电表的度数交电费。他们俩说五十块钱太高了,每个月三十块钱房租和水费,电费他们俩按照用多少交多少。对方说每个月四十块钱,他们俩只好答应了,把东西放在屋里,把家里带来的被单铺在床上,不久躺在床上,摇扇低声说笑。

曾财郎、汪小伟现在有了固定地方住,以后随时都可以在安庆城里和周围农村偷衣服等东西卖钱,越想越欣喜若狂。他们俩准备今天半夜过后又要出去偷衣服,但想到这几天一直都是吃苦受累,所以不想继续偷,要舒舒服服的在屋里安心睡觉休息,明天或者后天晚上再偷也不迟。

曾财郎、汪小伟真的在屋里安心睡觉休息,第三天、第四天半夜过后又到处偷,两次又偷到了许多各种衣服。他们俩很快又坐车到山里卖衣服,又在半下午卖掉了,又搞了两百多块钱。他们俩更加欣喜若狂,天天都大吃大喝。他们俩接着又偷了几次、卖了几次,搞了越来越多的钱。他们俩不久不想继续偷了,感到太累了,又要安心睡觉休息。

曾财郎、汪小伟又安心休息好了,一起到了远处的山上,山上没有人走路,所以边走边低声说笑。汪小伟低声说:“没想到偷衣服真容易,我们偷了那么多次,每次都能顺利偷到许多衣服,每次都能卖许多钱,每次都是发大财,真是发大财的好路子。”

曾财郎低声说:“怎么样?没想到偷衣服卖了那么多钱吧?没想到偷衣服真是发大财的好路子吧?还是我叫你一起来安庆发大财好些吧?”

“对,比天天到处打白铁好些,比天天在工地吃苦受累做事好些。”

“知道好些就好,以后你更要跟我不断发狠到处偷衣服,要卖更多钱。”

“好,偷衣服很容易,一直都没有人发现,一直都没有人抓住,一直都没有人追赶,一直都很幸运。缺点就是每次都要坐车到山里到处叫卖,天天都要翻山越岭,太苦太累了。经常想到总是要那么吃苦受累,想到就不想继续偷衣服卖钱。”

“我也经常和你想的一样,我们俩如果真的不偷衣服卖钱,我们俩偷什么东西不断发大财啊?小伟,你说我们俩偷什么东西不断发大财,只要说的对,立刻偷其他好东西卖钱。”

“好,我听说有些人在工地做小工,经常回家前在安庆偷自行车。有的自行车自己骑,有的自行车在安庆这里卖给其他人骑。许多自行车都是放在客车顶上带回家,或者挂在客车后面的爬梯上带回家。带回家也是卖给其他人骑,所以我们偷自行车到处卖好些。”

“我也听说了,安庆自行车的确很容易偷,也可以卖给其他人骑。嘿嘿嘿,小伟,你只想到了好的方面,却没有想到不好的方面。”

“安庆和其他城市自行车都容易偷到,都能卖钱,有什么不好的?”

“当然有不好的方面,每次每个人最多只能偷一辆自行车,来回车费和吃饭钱少不了,不知道到哪里找到买自行车的人,不知道自行车什么时候能卖出去,不知道对方最终给多少钱买走自行车。就算很快卖掉了自行车,除掉车费、吃住的钱,有可能只能赚一点钱,搞不好只能亏钱,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专门偷自行车卖。”

“对,的确不能偷自行车卖钱。”

“不能偷自行车卖钱,还是应该继续偷衣服发大财。对,不如偷金银首饰卖钱。”

“偷金银首饰卖钱?财郎,你说笑话吧?”

“我哪是说笑话啊?我说的是真的。我对你说,我只要在柜台里看到那些金银首饰,嘿嘿嘿,我总是控制不住欣喜若狂,总是无法抗拒对我的巨大诱惑,总是控制不住要眨眼间抢跑那些金银首饰。嘿嘿嘿,我总是只能控制不住那么胡思乱想,总是不敢真抢。”

“偷衣服不容易抓住,偷和抢金银首饰容易抓住,抓住了要坐牢,坐牢划不来。财郎,你说我们俩接下去应该偷什么东西继续发大财?”

“还是偷衣服卖钱好,要继续到处偷衣服卖钱。”

“偷衣服卖钱是好,但我们在安庆偷了那么多地方,已经没有地方继续偷了。只有继续到那些偷过的地方偷,那样容易被人发现,容易被人抓住,抓住就坏了。”

“小伟,不要着急,我们卖了许多钱,可以安心休息。等我慢慢想好了就对你说,我们俩以后一起行动也不迟,怎么样?”

“好,听你财郎的……”

曾财郎、汪小伟不需要继续到处偷衣服卖钱,所以安心在出租房里睡觉休息。汪小伟说:“餐餐在外面买吃要用许多钱,不如两个人平均拿钱买电饭煲,天天两个人一起烧饭吃,用的钱少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曾财郎说:“好,听你的。”

曾财郎、汪小伟真的共同出钱买了不大的电饭煲,共同出钱买了米、油、盐、蔬菜、肉、鱼、酒等,一起弄饭弄菜,一起开心大吃大喝,真是快活死了。他们俩吃饱喝足了,都不想收碗筷,又在床上舒服睡觉,睡足了起来准备晚饭。

曾财郎、汪小伟天天都在出租房里睡觉休息,渐渐厌烦了,一起到大街小巷边走边看边说。他们俩走累了,坐在街边树荫下乘凉休息,看着到处不断来往的行人、车辆。汪小伟低声说:“你还没有想出好办法?”

曾财郎低声说:“我不断想了一些办法,感到都不太好。”

“还没有想出好办法,我们俩搞的那些钱要渐渐用光,用光了就坏了。”

“不要着急,小伟,我听说只要进了传销组织,就可以不断轻松发大财。”

“传销组织?我也听说过,听说只要进了传销组织,可以不断轻松发大财,可以轻松快速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

“是那么说的,听说许多男女老少也要在传销组织里不断轻松发大财,也要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所以主动进入传销组织。许多男女老少不知道传销组织是什么,都被骗进了传销组织。不管是主动进去的,还是被骗进去的,进去了就要花钱买传销组织的产品,天天都要在一起上课,传销组织成员天天都要给他们讲怎样才能快速轻松发财致富,天天都要通过那种方式给他们洗脑,叫他们不断想办法把父母兄弟姐妹、亲戚朋友、老师、同学、熟人等骗进传销组织,让那些骗进来的男女老少同样买传销组织的产品,同样天天在传销组织的集体学习中不断洗脑,让他们同样不断想办法骗父母兄弟姐妹、亲戚朋友、老师、同学、熟人。”

“对,只要自己骗进传销组织的男女老少越多,自己从中得到的钱越多。自己骗进传销组织的男女老少越少或者没有,自己从中得到的钱越少或者没有。也就是传销组织里可以不断轻松发大财,可以不断轻松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是传销组织成员骗人的,是在不断帮传销组织的主要成员不断轻松发大财。”

“小伟,我们俩不如赶紧想办法寻找打听到传销组织,也去轻松成为百万富翁……”

“哈哈哈,笑死我了。财郎,还是你去发大财吧,我不去。”

“那是更容易发大财成百万、千万富翁的好路子,你为什么不想去啊?”

“我永远都不会跑去上当受骗。财郎,你想想看,你如果进了传销组织,你为了能早日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你真要不断想办法以招工、介绍工作等各种方法欺骗你大大妈妈、哥哥姐姐、亲戚朋友、老师、同学、熟人啊?”

“如果我真的进了传销组织,我肯定要不断想办法骗越来越多的男女老少进传销组织。我可以不断轻松发大财,可以不断轻松成百万、千万、亿万富翁。嘿嘿嘿,我是什么人?我从小到大都是吃人不眨眼的吃人豺狼,我曾财郎是真豺狼,嘿嘿嘿……”

“对,你曾财郎是真豺狼,你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出,嘿嘿嘿……”

“听起来的确是成为大富翁的好路子,但我同样只能骗少数人进传销组织,我这辈子同样只能依靠那些被我骗进去的人发点小财,永远发不了那种大财,所以我也永远不上当受骗,嘿嘿嘿……”

曾财郎叫汪小伟站起身,继续慢慢往前走。汪小伟低声说:“财郎,我想到了一种不断轻松发大财的好办法。”

曾财郎低声说:“哦?想出了什么好办法?”

“我们俩一起去拐卖妇女儿童,怎么样?好不好?好吧?”

“好,到处都有许多男女到处拐卖妇女儿童,不断轻松搞了越来越多的钱,真是不断轻松发大财的好路子。好,我要给你鼓掌叫好。”

“的确是轻松发大财的好路子,缺点就是没有人家的妇女儿童让我们带去卖钱。”

“没想到你想出了这种好办法,没想到你真是一时糊涂得笑死人。嘿嘿嘿,当然没有任何人家的妇女儿童让我们带去卖钱,只有傻子才让我们带去卖钱。嘿嘿嘿,我们俩要想不断轻松发大财,必须不断想出各种欺骗的好方法骗那些妇女儿童。只要会骗,许多妇女儿童一直都不会知道我们是把他们骗去卖钱,知道了就晚了,嘿嘿嘿……”

“对,主要还是要会骗,会骗就会不断轻松发大财。”

“骗不到就找各种好机会偷偷抢,抢到手就快速逃离,再快速卖掉。”

“好,我也给你拍手叫好,明天就一起去拐卖妇女儿童……”

“不要着急,我们俩现在只能这么说笑,不能真的明天跑去行动。”

“只要会骗就能不断轻松发大财,为什么不能真的行动啊?”

“小伟,你又只想到了好的方面,又没有想到为什么不能真的行动。我对你说,那些男女不断拐卖妇女儿童,不断轻松发大财,因为他们可以在短时间内卖掉妇女儿童。我们俩就算顺利骗到了或者偷偷抢到了妇女儿童,我们俩不知道哪里有人家要买。没有人家买,我们俩永远卖不掉,永远无法不断轻松发大财,只能天天都要提心吊胆的到处躲藏,随时随地都要抓住坐牢。怎么样?现在知道吧?”

“哦,一下子把我说清醒了,我们俩真不能稀里糊涂的跑去拐卖妇女儿童……”

曾财郎、汪小伟后来走到山上,到处都没有人影,又边走边说笑。曾财郎说:“小伟,我又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汪小伟说:“哦?又是什么好办法?”

“我对你说,我们俩从此天天都不需要想各种办法,只需要我们俩去偷一辆自行车,以后天天都到处骑车。只要看到后面有摩托车开来了,我们俩赶紧找机会让摩托车碰撞倒下,可以轻松得到几千、几万块钱的赔偿,是不是更好的办法?”

“啊?让摩托车碰撞倒下?再轻松得到几千几万块钱的赔偿?”

“对,只要碰倒一次,抵得上在工地做一年到几年的工钱。只要一年碰倒一百次,总共可以得到几十万、几百万块钱的赔偿,我们俩都是百万富翁……”

“听起来的确很好,仔细想想就知道每次都想不了赔许多钱,最多每次只有几百元、几千元。就是一年碰倒一百次,也想不了成百万富翁,是不是?”

“对,如果被轿车、货车、客车碰倒了,可以轻松获得十几万、几十万块钱的赔偿。一年碰倒一百次,不就可以轻松成千万富翁了?是不是?哈哈哈……”

“对,财郎,我们俩从明天开始专门让轿车、货车、客车碰撞倒,我们俩可以轻松成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哈哈哈……”

“怎么样?我又想到了更好的办法吧?”

“对,我又要给你拍手叫好,好,真是太好了……”

曾财郎、汪小伟又看到周围没有人影,好像他们俩眨眼间成了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所以更加开心大笑,相互开心击掌。汪小伟忽然停止大笑,叹气说:“真是不断轻松发大财的好路子,可惜那条路时刻都充满了危险……”

曾财郎说:“小伟,什么危险啊?”

“的确时刻都有危险,如果被车子重重的碰撞上了,可能当场碰撞死了……”

“不要多想了,怎么可能会碰撞死呢?”

“我说的是真的,如果被重重的碰撞上了,会立刻死。不死也要终身残废,那样活着真是活受罪,还不如眨眼间撞死。财郎,对吧?”

“对,你放心,我们俩不是真的让各种车子重重碰撞上,骑车到各种车子的边上,立刻主动倒下。我对你说,我们俩每次主动倒下的地方都是车子碰撞不到的地方,这样我们俩每次都不会有丝毫碰伤、撞伤、摔伤,还可以趴在地上装被碰撞得爬不起来,还可以不断有气无力的痛苦呻吟,可以安心装死等发大财,哈哈哈……”

“我听明白了,好,真是最好的办法,我们俩从明天开始专门找有钱的车主下手……”

“好,以后我们俩每次都能百分之百的轻松成功,哈哈哈……”

曾财郎、汪小伟更加认定很快就可以不断轻松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亿万富翁,所以他们俩的欢声笑语更加不断狂飞乱舞。他们俩下定决心一定要用那种好办法不断轻松发大财,所以决定马上买钢锯条等工具,准备半夜过后又到处悄悄寻找容易偷到的自行车。只要看到了楼道里容易偷到的自行车,立刻用工具破坏自行车锁,骑车逃跑。曾财郎很快摇头说:“不行,把锁搞坏太慢了,随时都会被人发现,容易当场抓住。”

汪小伟说:“不把锁搞坏,怎么能骑车快速逃走啊?”

曾财郎说:“我们不骑车,让车骑在我们肩上,我们驮车快速逃走。”

汪小伟说:“哦,好,驮车逃走,真是好办法。好,让车骑我们俩,哈哈哈……”

曾财郎、汪小伟更加开心大笑,立刻快速回到街上买钢锯条,很快回到出租房睡觉。他们俩吃过晚饭,把钢锯条折断,用两根短绳子系好,分别藏在身上。他们俩对房东说今天晚上看在安庆做事的亲戚,在亲戚那里睡,房东可以锁门安心睡觉,房东答应了。他们俩到大街上找睡觉的地方,终于找到了,立刻靠墙安心睡觉。半夜过后他们俩醒了,赶忙到处悄悄寻找容易偷到的自行车。他们俩又在一栋楼的楼道里看到了两辆自行车,更加惊喜万分,慌忙看四周有没有人。他们俩没有看到人,这才放了心,慌忙快速悄悄走进楼道,战抖着手快速摸自行车锁的位置,摸到上了锁。他们俩毫不犹豫的快速端起自行车,驮车快速逃离。他们俩一直都担心突然被人看到,突然被人追赶,所以吓得两颗心一直都狂跳不止,一直都恨不得眨眼间安全逃得远远的。这是半夜过后,大部分人都在睡梦中,少数没有睡觉的人不会知道他们俩会突然跑来偷车,所以一直都没有人看到他们俩偷车,一直都没有人看到他们俩驮车逃跑。他们俩气喘吁吁的远离了偷车的地方,逃到了更加安全的偏僻地方,突然不想继续拼命逃跑,咬紧牙关悄悄放下自行车,快速坐在地上靠着树干,紧闭双眼大口喘气,不断有气无力的擦汗。曾财郎有气无力的低声说:“该死的锁,快把我……跑死了。”

汪小伟低声说:“我也……快……跑死了。如果……真的……跑死了,划不来,哈哈哈……”

“对,如果我们俩……真的……跑死了,许多人……肯定要说……两个……豺狼孬子……为了……偷两辆……自行车,居然……跑死了。哈哈哈,许多人……要笑死,哈哈哈……”

“对,许多人……要笑死,哈哈哈……”

曾财郎、汪小伟认定这里很安全,所以一直安心坐靠在这里打瞌睡休息。他们俩在这里打瞌睡休息了好长时间,困乏渐渐消除了。他们俩低声说不能让锁锁住自行车,所以赶忙站起身,分别拿出身上的半截钢锯条,快速锯锁。他们俩锯断了锁,快速把坏锁取下,快速挖坑,把两把坏锁埋在坑里,更加放了心。

天渐渐亮了,汪小伟要赶紧骑车回出租房弄早饭。曾财郎说:“现在不能回去,先骑车到处开心跑,再买吃的,再骑车到没有人到的山上不断练习正确倒下的方法。”

汪小伟说:“练什么正确倒下的方法?我听不懂。”

“我对你说,我们俩要在摩托车、汽车、客车等车碰撞不到的地方突然倒下,不能让自己在倒下时摔伤摔痛了,所以要提前练习不摔伤摔痛的好方法,知道吧?”

“哦,明白了。如果倒得好,不会摔伤摔痛。如果没有倒好,肯定要摔伤摔痛,所以要提前练习安全倒下的正确方法,免得到时摔伤摔痛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小伟,我们俩一定要提前练习好,以后不会摔伤摔痛。”

“好,一切都按照你说的。”

曾财郎、汪小伟骑车到处开心跑,欢声笑语不断响起。他们俩不久到摊铺上买吃,吃饱喝足了,骑车到了没有人影的山上,在山路上不断认真练习正确的倒下方法。他们俩总是在倒下后摔痛了,有时痛得一时爬不起来,只能倒在地上不断痛苦呻吟。汪小伟咬紧牙关慢慢坐在地上,摇头叹气说:“不行,免不了摔伤摔痛。”

曾财郎慢慢爬起身坐在地上,叹气说:“搞不好真要摔伤。”

汪小伟叹气说:“想用这种做法得到许多赔偿,太难了。”

曾财郎叹气说:“太难了,不行,为了我们俩成为百万、千万、亿万富翁,无论练起来有多难,必须不断反复练习,要相信一定能成功。来,爬起来继续练习。”

曾财郎忍痛快速爬起,快速扶起自行车继续练习。汪小伟不想继续练习倒下,但为了以后能不断轻松成为百万富翁,立刻咬紧牙关爬起继续练习。他们俩不断坚持练习,终于练得越来越好,突然倒下去,倒的没有伤,只有点小痛,让人看不出是故意倒下的。他们俩更加欣喜若狂,纷纷击掌说终于成功了,以后可以不断轻松发大财了。他们俩更加惊喜万分,纷纷说老古话说的好:发财不问么时候,挖宝只要两锄头。他们俩决定今天回去安心休息,从明天开始骑车到处寻找好目标。

曾财郎、汪小伟第二天早上吃饱喝足了,认定不能在安庆城里和附近农村找目标,必须骑到很远的地方找目标,那样不会随时随地遭遇受害者,不会给他们俩带来灾难。他们俩很快往远地方的农村跑,恨不得眨眼间找到好目标,眨眼间顺利开张发大财,所以一直都骑得很快。曾财郎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摩托车声音,立刻热血沸腾,骑车低声说:“哈哈哈,小伟,听听,终于碰到了一个倒霉鬼,赶紧做好准备发大财。”

汪小伟骑车低声说:“好,准备发大财……我们俩还没有商量怎么分钱……”

曾财郎低声说:“不需要说,一人一半。倒霉鬼冲过来了,准备倒下装死……”

曾财郎听到摩托车声音快速近了,除了欣喜若狂,还有说不出的害怕,怕如果倒不好,会被摩托车碰撞得飞起来,重重落在地上摔死,所以吓得控制不住魂飞魄散,眨眼间控制不住突然倒下。摩托车快速转弯从远离曾财郎的地方快速冲过去了,曾财郎倒在地上发出痛苦呻吟。汪小伟只好使劲刹车停下,从自行车上下来,走到曾财郎身边,低声说:“摩托车还没有到近前,你为什么要提前倒下啊?太着急轻松发大财了吧?哈哈哈……”

曾财郎仍旧痛苦呻吟,看着摩托车快速跑远,坐在地上低声说:“摩托车逃跑了?”

汪小伟忍不住低声大笑,低声说:“倒的太早了,摩托车离你远,他当然要往前冲。”

曾财郎低声说:“我还以为他会吓得一下子倒下,我可以趁机找他要钱住院。”

“哈哈哈,你真是想的太美了。摩托车离你那么远,是你自己倒下的,你还找他要钱住院?真要把许多人笑死……”

“我是准备到近前再倒下装死,没想到我一时害怕真被撞飞,所以提前吓倒了。”

汪小伟更加忍不住哈哈大笑。曾财郎说:“我提前倒了,你为什么没有倒下装死啊?”

“我也是害怕真的撞飞了,所以吓得不敢倒下。摩托车跑远了,不要继续装摔伤了。”

“我是真的摔痛了,不是装的。我吓得提前倒了,你吓得不敢倒下装死,怎么行哪?”

“我是真的害怕,万一真的撞飞了,死了划不来。我以后不倒下,只有你倒下。”

“可以呀,赔的钱你一分都没有,都是我的。”

“不好吧?我跟你一起骑车到处跑,赔的钱也要平均分。”

“我一个人倒下,你还想一人一半?除非你也倒下装死。”

“我不是害怕吗?我不害怕就会倒下装死,害怕就不敢。”

“你真想的太美了,我对你说,你不想倒下装死,你一分钱都没有。”

“好好好,我也倒下装死,死了就算了。”

“对了,只有这么想才是对的。怕死就不要想发大财,想发大财就不要怕死,知道吧?”

“知道了,你放心,我以后肯定要和你一样倒下装死,不会继续贪生怕死……”

“这才像点人话……”

曾财郎、汪小伟慢慢往前骑车,不久又有摩托车声音传来。曾财郎更加欣喜若狂,骑车低声说:“小伟,你不能继续害怕,必须赶紧做好倒下装死的准备。”

汪小伟仍旧欣喜若狂,低声说:“肯定不害怕,要视死如归的倒下装死发大财。”

汪小伟一直跟在曾财郎后面,虽然那么说了,还是控制不住害怕真的被撞飞,所以立刻使劲踩车,快速冲到曾财郎前面。曾财郎知道汪小伟又害怕了,骑车低声说:“好啊,你害怕就跑到我前面去了,你在前面也要倒下装死。来了,赶紧做好准备一起倒下装死……”

曾财郎听到摩托车声音又快速到了身后,认定如果还像刚才那样吓得提前倒下,一次轻松发大财的好机会又要浪费了,所以立刻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曾财郎真的静下心来了,真的及时连人带车倒下了,发出夸张的惨叫,就是要用惨叫吓倒摩托车主,否则摩托车又要眨眼间跑远了。摩托车主骑着摩托车往前冲了十几米远,倒在地上。摩托车主慢慢爬起来,慢慢扶起摩托车,接着一瘸一拐走到曾财郎身边。曾财郎不断惨叫,偷偷看到了一切,立刻在心里哈哈大笑,所以仍旧不断假装惨叫。

汪小伟仍旧吓得一颗心狂跳不止,仍旧吓得不敢及时倒下装死,所以仍旧慢慢往前骑车。汪小伟突然听到自行车倒下的声音、曾财郎的惨叫声,以为曾财郎真的被摩托车撞倒了,真的撞得不断惨叫,所以更加吓了一大跳,慌忙紧急刹车停下。汪小伟突然看到摩托车从后面冲到前面倒下,看到了一切,认定这次摩托车主真要把曾财郎送到医院抢救,自己真要一起到医院照料重伤的曾财郎。曾财郎侧卧在公路上不断惨叫,痛苦的说着:“哎哟,我要死了,你赶紧叫车送我到医院抢救。哎哟,你不能让他逃了……”

汪小伟仍旧以为曾财郎真的撞惨了,慌忙把自行车停放在公路边,立刻跑到曾财郎身边,焦急万分的说着:“他被你撞成了这样,你逃不了,赶紧叫车送他去医院抢救……”

摩托车主说:“不是我撞的,是你在前面骑车不断扭来扭去,扭得我一时无法避开,所以无法避免的擦碰到了你的车,你和你的车一起倒下了。如果真是我的车撞倒了你,肯定要把你撞飞出几米远,不会这么连人带车倒在一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有事要赶紧离开……”

曾财郎听得怒气冲天,快速爬起来,想立刻抓住摩托车主不放手。曾财郎突然想到如果真的快速爬起来抓住摩托车主,说明刚才的惨叫是装的,说明没有任何伤,想不了坚决要对方赔偿几十万块钱,所以赶忙快速坐到公路上,继续痛苦呻吟,怒气冲天的说着:“不行,我被你撞成了重伤,想爬起来都爬不起来,你必须赶紧送医院抢救,哎哟……”

汪小伟立刻认定曾财郎没有撞伤,是装的,这才放了心,立刻怒气冲天的说着:“对,你不要想找借口逃跑,必须赶紧叫车送他去医院抢救。你撞伤了人,你逃不了……”

摩托车主更加可怜巴巴的说着:“我真不是故意撞的,只是轻微碰擦到了你的自行车,你不会伤到哪里,我真的有急事要离开……”

曾财郎更加怒气冲天的呻吟说着:“你真有急事要走?哼哼哼,你是想趁机找借口要逃走。你不想送我去医院抢救也行,你赶紧拿三万块钱给我,让我朋友叫车送我去医院。”

汪小伟说:“对对对,你赶紧拿出三万块钱赔偿,再离开,我送他去住院。”

摩托车主更加万分无奈的说着:“我真不是有钱人,你们看看就知道……”

曾财郎更加怒气冲天的说着:“不行,你把我撞得站都站不起来,没有撞死我,要把我撞成残废。我不管你是不是有钱人,你必须马上赔三万块钱离开。哎哟,痛死我了……”

摩托车主哭丧着脸说:“我哪有三万块钱哪?我不是有钱人,看穿的衣服就知道了。”

曾财郎说:“不行,必须马上赔三万块钱,不赔就不要想走。哎哟,真的痛死我了……”

汪小伟强行忍住不笑,说:“我看你穿的不是好衣服,知道你不是挣大钱的有钱人,但你最少必须赔一万块钱。只让他赔一万块钱,行不行?”

曾财郎说:“赔一万块钱?哼哼哼,不行,太少了,最少必须赔两万块钱,哎哟……”

摩托车主更加可怜巴巴的说着:“你们就是把我逼死,我也没有那么多钱……”

汪小伟说:“看样子他真不是有钱人,他怪可怜的,只让他赔一万块钱,还是答应吧。”

曾财郎说:“好,我听你的。你如果要想逃走,要你赔五六万块钱。”

附近人家来了一些男女问怎么回事,曾财郎、汪小伟和摩托车主赶忙说。那些男女知道曾财郎是在故意找借口敲诈勒索许多钱,知道汪小伟是一伙的,所以纷纷为摩托车主说话。有的人说:“他不是故意撞的,只是不小心碰倒了自行车,不会伤到哪里。”

有的人说:“你们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原谅他,他有急事,让他离开算了。”

曾财郎越来越切齿痛恨那些多管闲事的男女,更加气呼呼的说着:“我被他撞得站都站不起来,不可能让他离开,马上赔我一万块钱。不想赔一万块钱,我等交警来处理,到时要你赔三万块钱。”

摩托车主仍旧可怜巴巴的说着,那些男女同样说着。汪小伟说:“对,等交警过来处理。嘿嘿嘿,只要交警来了,你更加逃不了,少不了赔三万块钱,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摩托车主仍旧可怜巴巴的低声说着,双方僵持不下。摩托车主无法离开,那些男女不断帮摩托车主说话都没有用,只好说那就等交警处理,马上叫有电话机的人家帮忙打电话报警。曾财郎、汪小伟认定只要交警真的跑来了,曾财郎无法继续装下去,一分钱都想不了赔偿,可能要送到派出所审问,很快会关起来,所以都吓了一大跳。汪小伟赶忙说:“还是不要打电话叫交警处理,你有急事就不耽误你,你赶紧赔一千块钱离开。”

曾财郎无法继续强硬下去了,叹气说:“好吧,我倒霉就倒霉吧,赔一千块钱。”

摩托车主叹气说:“我没有一千块钱,身上只有几十块钱。”

曾财郎说:“只赔几十块钱?哼哼哼,不行,一千块钱,一点都不能少。”

摩托车主说:“我只有几十块钱……”

汪小伟说:“算了,他看起来很可怜,不是有钱人,让他赔两百块钱离开,好吧?”

曾财郎长叹一声,说:“算了,听你的。好,你赶紧赔两百块钱,赔了赶紧离开。”

摩托车主同样说着。曾财郎又长叹一声,说:“算了,把你身上所有钱都拿出来赔。”

汪小伟说:“对对对,你身上有多少钱赔多少钱,这样好吧?”

摩托车主没有办法,只好叹气拿出六十多块钱。曾财郎赶忙接过六十多块钱,说:“太少了,不要舍不得拿出来赔,赶紧拿出来赔。”

汪小伟同样说着。摩托车主哭丧着脸说:“真的只有这么多钱,说假话不是人。”

一些男女纷纷叫曾财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赔六十多块钱算了。曾财郎认定无法继续逼迫摩托车主拿出钱来,只好说:“算了算了,算我倒霉,你赶紧走吧。”

摩托车主立刻答应,快速走向摩托车,很快骑车离开了,那些男女纷纷往回走。曾财郎更加欣喜若狂,认定不能立刻爬起来骑车离开,赶忙叫汪小伟扶自己慢慢站起来。汪小伟赶忙答应,笑嘻嘻的伸出双手假装使劲拉曾财郎。曾财郎强忍住笑,假装呻吟,假装艰难慢慢站起身。汪小伟没有立刻放开手,继续双手扶着曾财郎,故意问曾财郎能不能慢慢走路。曾财郎偷偷看到一些男女边走边往这边看,故意高声说:“看能不能慢慢走得了路。”

曾财郎故意在汪小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着,不断发出哎哟声。曾财郎站住低声说:“我们俩不能骑车离开,你必须把我扶到树边,让我双手扶树站着,你把一辆车往前推一段路,再回来推另一辆车,再回来把我扶到前面的树边。要一直那么远离这个地方,等那些人看不到我们俩,可以骑车离开。嘿嘿嘿,要让那些人永远看不出我是装的。”

汪小伟低声说那种办法好,很快就那么不断进行。那些人渐渐看不到了,他们俩这才放了心。曾财郎赶忙笑嘻嘻的与汪小伟平均分钱,继续骑车往前跑。曾财郎骑车说:“没想到碰到了那个倒霉鬼,可惜六十多块钱太少了,要是六千多块钱、六万多块钱就好了。”

汪小伟说:“对,钱越多越好。他不是有钱人,六十多块钱也好,比一分钱都没有好。”

“他要是有钱人,嘿嘿嘿,我一定要他赔几千块钱、几万块钱。”

“赔了六十多块钱,平均分了三十多块钱,比工地做和站关找事做好多了。”

“倒一下就轻松得到了六十多块钱,当然好多了。小伟,你为什么又没有倒啊?”

“我准备倒下装死,听到你的自行车突然倒下去了,听到了你的惨叫,我以为你真的撞惨了,我吓了一大跳,所以我来不及倒下,那辆摩托车冲到前面倒下了。”

“哦,我还以为你又是吓得不敢倒下装死了。”

“财郎,你真是摩托车擦碰倒下的?”

“不是,摩托车一直都没有擦碰到我的自行车,是我自己倒下的。那个人突然看到我倒下了,以为是摩托车擦碰倒下的,所以吓慌了吓糊涂了,以为真是摩托车擦碰倒下的。”

“哦,怪不得他总是说没有撞倒你,是摩托车擦碰倒下的。你是真的骑车扭来扭去?”

“对呀,我故意骑车扭来扭去,他只好左右避让。我突然倒下了,他更糊涂了……

本文连载章节
我也说几句0条评论
请先登录才能发表评论! [登录] [我要成为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