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经过飞虎多日的悉心治疗和独门丹药的滋养,武举人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虎哥,你救了我一条命,我武举人无以为报,没说的今后虎哥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就是!”武举人用力的扳着飞虎的手说。
“我们兄弟间还说这样的客气话!”飞虎微笑着端详武举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武举人又恢复了他英俊的外貌,中等身材,一头稍微有点卷的短发,有点鹰钩的鼻子,两道剑眉的下面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儒雅的神态,只有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才会拥有这种气质。
“师弟,你的事我听说了,现在你有什么想法?”飞虎看着武举人说。
“我要宰了那陷害我的王八蛋,还有那些折磨我的日本特工!”武举人的眼里射出了一股寒光,令人胆寒。
“师弟,你要是真有这种想法,我们一起干镖吧!”
“虎哥,怎么干?”
“实不相瞒,我是受人之托?”飞虎说完一双眼睛紧盯着武举人,如果是稍微胆小的人一定会在这种眼神下崩溃。
可武举人迎着飞虎的眼睛挺直了胸膛说:“谁?!”
“蓝色妖姬!”
“欠债还钱,欠命还命,这是江湖规矩。我喜欢这样的投资人。”
“好,师弟,就要你这句话。”
“你说说怎么干,听你的!”
“我有蓝色妖姬的三件宝:日军华北第一司令官香月清司的特别持枪证、有国民党蒋介石颁发的通信证、及中共八路军司令部的协助函。”
“这乱世春秋、狼烟北平,你这是要干大事呀?。”武举人心头一亮。
“实不相瞒,我从慕尼黑毕业回国后,参加了西安事变。”
“西安事变?”
“对!”
“现在怎么样了?”
“三位一体计划流产了。”
武举人叹了一口气,说:“国破山河在,我在城里不知春啊。”
“你现在就是民国的春天。”
“我?”
“我和你组建一支飞虎队,救出囚禁在雪窦山监狱的少帅,让他重新指挥东北军抗日。”
“我同意。”
此时,武妹甩着两个大辫子笑嘻嘻的端着一些酒菜进来了。
“你们两个好久没喝酒了吧?我去弄了一盘“烤鸭”、一笼包子、五香兔肉还有一壶老白干,你们哥俩喝点吧!”
一听到有酒喝还有这么多的好吃的,两个人马上摆开架势干了起来,武妹在旁边抿着嘴偷偷的看着这两个大男人的吃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飞虎和武举人这才发觉自己吃东西的方式真是很不文雅。
“小孩子家,男人喝酒你别凑热闹”武举人双手油汪汪的啃着一只鸡腿把武妹往门外轰。
“武举人,你小子可别没良心,这段时间要不是你妹妹服侍你,你小子可是活不到今天。”飞虎笑着教训武举人。
“来,武妹一起坐下吃!”飞虎想招呼武妹坐下。
“不了,你们喝吧,我到外边给你们看着点儿,前一段时间因为死了几个巡逻兵的事,日本鬼子还在搜查呢!”说着就拿着个马扎儿走到门外边织毛衣边放哨了。
听武妹这么一说,飞虎压低声音把蓝色妖姬的“行动计划”给武举人说了一遍,因为对鬼子刻骨仇恨他们一拍即合,下面的问题就是怎么找一些有胆量有绝活又恨鬼子能和他们一起干的人了。
“虎哥,我看干这事儿人不能多一定要可靠,我看把西风镖局的那几个兄弟,找来不就行了?日本人来了以后他们的日子都不好过,有的打劫有的偷东西就这么瞎混日子,都受够了小鬼子的气,我没出事前还在一起说起你,你还记得小李飞刀么?我看小李飞刀可以算一个,这小子善使冷兵器,双刃飞刀从不离身,不知道的人觉得他性格有些冷漠傲慢,但其实古道热肠,他弟弟被日本人杀了,从此他一看见日本人就眼红。还有快手张,能开各种保险箱,没有打不开的锁,虽说行窃但不给日本人做事,前段时间日本人想收买他做特高科的特务被他拒绝了。再加上铁臂熊,膀大腰圆力气大的吓人,经常拦路抢劫,胆子奇大,枪法也准,日本人来了以后他经常打鬼子岗哨,后来时间长了被鬼子发现追的四处躲藏,饥一顿饱一顿日子也不好过。虎哥,这几个人都是镖局的你都熟,你看行么?”
“我看行,这样你安排一个时间,把他们找到你家我们见见面。”
“好,交给我吧!”
在武举人家的地窖里,昏暗的油灯映着几个显得兴奋的脸。“虎哥….虎哥…虎哥你可回来了!”几个镖师紧握着飞虎的手压低声音激动的叫着。
“兄弟们,大家都坐下听虎哥说话。”武举人招呼大家坐下。
铁臂熊大嗓门吵吵开了:“虎哥,快给我们讲讲你杀鬼子的事吧!”
“嘘,小声点儿,你以为鬼子都是聋子呀?”快手张一脸坏笑的看着铁臂熊说。
“怕个鸟!小鬼子敢来老子就掰下他的脑袋当夜壶。”铁臂熊大大咧咧的晃着大脑袋靠着飞虎坐下。
“就怕你小子没这个能耐。”小李飞刀身体靠着门拿牙签剃着牙故意刺激铁臂熊。
果然,铁臂熊的屁股上像是被火烫了一样,噌的一下跳起来就要和小李飞刀理论。
“好了,都坐下!听我说。”飞虎把酒倒上,屋子里静了下来,“兄弟们!小鬼子在我们国土上的所作所为,不说大家也都明白,一句话,想跟着我打鬼子的就站起来,不想干得也不免强,今后还是好兄弟。”
话刚落地屋里的几个汉子都噌的站起来,脸胀的通红的说:“虎哥,你说怎么干吧!我们跟定你了”
“好!既然这样,我们宣誓,我们组建的是中国抗日救国飞虎队,一切行动听指挥,保守秘密,不怕牺牲,不出卖自己的兄弟,不做亡国奴!”
“我们誓从!”
“好,日本特高课是侵华日军的眼睛,犯下了滔天罪行,九一八事变占领东北三省,七七事变占领华北平原,接着破坏了‘三位一体的西安兵谏’,主张抗日救国的少帅被陷囹圄。都是日军特高课干的事。他们诱导日军杀害我同胞,前不久在保定将该村一百余人均以铁勾悬于树上,割开肚子,提出肠胃,复将人头击破,灌以洋油,燃火焚之,然后将房屋焚毁而去。日本鬼子还在中国大地上凶残的举行砍头比赛,奸淫妇女后还逼着拍照、用抓到的中国老百姓和俘虏让鬼子新兵练习拼刺。”
他们听得全神贯注,一会儿兴高采烈;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又低声哭涕。
“国破山河在!国民党不敢做,共产党没实力,我们来完成。这次的任务是除掉日本驻北平特高课的恶魔龟田组长和伪警察局长赵扒皮。”大家心中一跳,真是虎口拔牙。
“第二步就是救出西郊里的德裔马克教授。”
“大家有没有胆量?”
“有!”
“干了这碗酒,咱兄弟就行动!”
伴随着飞虎充满硝烟的战场动员命令。他们携带炸药从地窖里走了出来,先打掉日军的这只木道士眼,侵占华北平原的步伐就会放慢,这就是我们特工的首次行动目标。
02
傍晚武举人手拿报纸站在天桥街日军宪兵司令部的拐角处,眼睛盯着全副武装进进出出的日本兵,心里想着如何完成飞虎布置的任务,日本鬼子的凶狠残暴他是深有体会的,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但是鬼子戒备森严怎么展开行动呢?
突然,武举人看见有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日本军官走进了街对角儿的一家酒馆,武举人灵机一动跟了进去。
酒馆里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在喝酒看见进来了日本鬼子,胆小一点的都悄悄的溜了。
那个日本军官态度傲慢的对掌柜的说:“你地,给队长送烧鸡的快,要个大地,你地明白?”
掌柜的是个胖胖的老头本来看见日本鬼子就哆嗦,更别说听懂日本话了,吓得一个劲儿的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弄得那个日本军官火了,不耐烦的抽出佩刀用日语喊:“巴嘎!你地死拉死拉地!”
武举人赶忙扯过来一条毛巾搭在肩上装作跑堂的,一跨步上前拉住那个日本鬼子的手,故意用半生不熟夹着日语的中国话说:“太君息怒,我是这里的店小二,你的米西米西,我地明白!”
那个日本军官本来正被那个掌柜的听不懂日语弄得心烦,突然有这么一个看着有点顺眼的支那人稍懂日语觉得非常高兴,拍着武举人的肩膀说:“你地懂我的话?”
“我地懂一点。”武举人努力使自己显得很恭顺,心里想着老子何止懂你的话还去过你们国家,嘿嘿!小鬼子,待会儿你就知道爷爷的厉害了。
想到这里武举人用手往角落里的一个房间一指说:“太君要的大烧鸡在里屋,我陪您进去挑吧!”
那个吓得要死的掌柜的正在纳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店小二,看到武举人往厕所里让日本军官还以为刚才日本军官是想小便急的找不到厕所,自己又听不懂他的话所以才那么凶。
一想清楚这点也连忙跟着武举人热情的将日本军官往厕所里让,还弯着腰陪笑着说:“太君征战辛苦,里边请,尽管方便!”
武举人在旁边忍俊不已心想“要是这个掌柜的知道自己是让日本军官进厕所拿烧鸡,不吓死才怪!呵呵……”
说话间那个日本军官已经走进了那个小房间,武举人一闪身进去反锁了门,那个日本军官感觉不对刚要转身,可已经来不及了,武举人一掌砍在日本军官的后脖子上,啪的一声日本军官瘫倒在地。
武举人迅速脱下日本军官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大小正合适,把自己的衣服穿在日本军官的身上。又把那个军官的仁丹胡用刀剃下来从随身携带的化妆包里掏出一瓶胶水粘在自己嘴唇上,对着镜子整理检查了一下军装、证件、手枪然后满意的一笑,扭头向躺在地上已经断气儿的日本军官很绅士的一点头,装作国外武举人的样子在身前画了一个十字显得无比悲痛的说:“安息吧!孩子”。
一开门挺身走了出来,对着谦卑的等候在外的大掌柜用生硬的中国话厉声训斥:“巴嘎!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竟敢让这个支那猪带我到厕所找烧鸡,死拉死拉的!”说着假装把军刀拉出来一半。
那掌柜的看见日本军官进厕所的时候高高兴兴,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变得凶神恶煞讲着他听不懂地话,吓得掌柜的赶紧跪下磕头连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看看武举人了,酒馆内的食客本就不多,看见日本鬼子在这里闹事也都跑了个干净。
武举人一看差不多了,一脚踢翻这个软骨头扭身走出酒馆。这时天已经黑透了,有了这身虎皮,再加上曾经在日本流过学有一口纯正的东京日语,混出警戒圈是易如反掌,想到这里武举人加快了脚步向约好的接头地点而去。
“君が代は,千代に八千代に,细石の,巌となりて,苔の生すまで……”两个日本兵背着枪拿着酒瓶狂笑着相互搂着肩膀唱着日本国歌君之代,东倒西歪的从书店街拐进了东大街。
小李飞刀在暗处虽说听不懂日语,但看他们狂妄的神态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歌,他现在关心的是这两个鬼子身边的轻机枪。本来小李飞刀不喜欢枪他只喜欢飞刀,但弄机枪是掩护式飞虎布置的任务不能不完成,同时又是考验他们这些人的能力,武举人、快手张、铁臂熊早就暗中较劲儿看谁干得漂亮,更何况小日本杀了自己的亲弟弟,弟弟刚过了十五岁,那天家里让他去买酱油,谁知走到街上正碰上鬼子巡逻队拦路搜查,一个鬼子兵看着弟弟不顺眼就愣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拿刺刀把弟弟给挑了连理由都不找一个,想到弟弟的死小李飞刀的心就一阵绞痛,此仇深似海小日本必须偿命!
“巴嘎!”日本鬼子因为喝多了酒撞在了一个拉黄包车的车夫身上,拉过枪狂叫着就想捅这个车夫。
车夫是个老实的汉子也不知是不是吓傻了,愣在哪里动都不敢动。
小李飞刀瞅瞅四周无人紧跟几步到了两个鬼子的身后,一扬手寒光一闪两把匕首插在鬼子兵的后心,两个鬼子兵一声没吭就躺在了地上,整个过程干净利索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小李飞刀让已经吓呆的拉车汉子快走,冷冷的瞟了一眼已经倒在血泊里的鬼子,俯身拔出匕首在鬼子的尸体上擦了擦,反手提起鬼子的机枪和子弹夹飞快的消失在黑夜里。
快手张这会儿正悠闲的抽着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日军特高课组长的办公室,日军特高课虽说不比日本宪兵司令部戒备森严,但也不是谁都能来去自如的。快手张就有这样的本事,飞虎交给他的任务就是装上爆炸装置,这里的地形他是太熟悉不过了,日本人来之前,这里是国民党政府警察局,那时候他就几进几出。日军占领北平后这里成了特高课及伪警察局,呵呵!老子还是如履平地。
快手张正在这里惬意的时候,突然从走廊上传来脚步的声音,快手张刷的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躲藏起来,脚步声到了门口停顿了一下又走开了想必是夜里巡逻的警卫。快手张不敢再做逗留钻出桌子从背包里拿出一把形状奇怪的小铁片,这是开锁的专用工具。只见他慢慢的将铁片插进局长办公桌抽屉的锁孔,稍稍一转“啪”的一声锁开了,快手张拉开抽屉对里边的文件视而不见只找武器。
“妈的,这老小子把枪放哪里了?”快手张翻箱倒柜的找武器,突然他发现书柜里有一个暗厨移开花瓶搬出图书,一个保险柜赫然出现在眼前。
“哈哈,该你老小子倒霉今天你要破财了!”快手张手上一点儿都没歇着,从背包里掏出一副改进过的西医听筒,戴在耳朵儿上,一头紧贴着保险柜密码转盘用右手轻轻的转动转盘,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快手张全神贯注的听着耳机里因为转动密码转盘传来的嘀哒声,啪的一声保险柜被打开了一看里面的东西,快手张惊的半天合不拢嘴,里面除了有五把崭新的日本橹子手枪六盒子弹、还有十几万用红纸一卷一卷包好的现大洋、一箱小金鱼(金条)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保险柜里。
快手张收回眼睛拿出布口袋用胳膊一卷把东西全部扫到了里面,“这些鬼子的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快手张手脚忙活着还不忘给自己的行为找个正当的理由,这也是他多年行窃养成的职业习惯。正要走,扭头看见特高课组长龟田办公桌上的茶杯,眼珠一转嘿嘿一声坏笑跳上桌子解开裤子对着茶杯就撒了一泡尿,还意犹未尽的看看四周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装大便的容器,最后实在没有找到才罢休。盯着墙上的天皇画像狠狠的说:“便宜了你这老小子的龟孙子了。”然后把背包栓在后背小心的推开窗户轻轻一翻身上了屋顶,顺着屋顶蹑脚爬到黑暗的屋脊背面,一纵身跳上墙边的大树躲开了墙头的铁丝网沿着树身滑到了地上,顺着中山路的墙根阴影放矮身形狂奔而去。
铁臂熊是个东北人做事一根筋,人长得膀大腰圆力气大的吓人,手张开有一个蒲扇大干起活儿来一个顶俩,本来在东北砖厂当小工因为替工友打抱不平失手打断了老板侄子的腿吃了官司蹲了两年大牢,出来后就在北平当了镖师。不久日本人就打了过来,老娘也被日本人的流弹打死了,为生活所迫从此他干起了抢劫的营生,为了给老娘报仇经常摸鬼子的岗哨抢到鬼子的枪后就拿到黑市上卖掉换钱花,还因此练就了一手好枪法。不过,日本人吃了几次亏后也加强了戒备还满城的搜捕,他也东躲西藏日子不太好过了。就加入了抗日救国特工。
从哪里下手呢?铁臂熊一拍脑袋腾的站起来狠狠的说:“奶奶个熊,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老子就去你宪兵队走一遭”。这时天已经擦黑了,铁臂熊黑着脸把手拢在棉袄袖子里,来到永定街日本宪兵队门口的墙角,两个全副武装的日本鬼子端着枪在站岗,从外边往里看里面的鬼子进进出出,院子不大有两座老式楼房这是以前清朝王爷的宅邸,鬼子来后全家跟着中央军跑了,这里了日本鬼子的宪兵队。
怎么进去呢?让铁臂熊打架可以让他动脑筋想办法可就难为他了,眼看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可还是没有机会下手急的铁臂熊一跺脚,“不管了老子就硬闯你这狼窝了”铁臂熊一伸手拔出手枪猛地从墙角跳出来,“砰、砰”两枪打翻了鬼子哨兵,踢开路障端着枪一路打进了宪兵队,里面的鬼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下子被打蒙了。
自从大日本皇军进入中国以来都是皇军打别人,怎么也没想到有人胆敢闯进宪兵队打他们,因此一点防备都没有,瞬间被铁臂熊打倒了七八个,铁臂熊得理不饶人觉得手枪打的不过瘾抓起旁边沙袋掩体里被他打死的日本兵的机枪扫射了起来。
刹那间,宪兵队里的鬼子被打的一片狼嚎。可纵使这样日本兵毕竟是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发现只有铁臂熊一个人,便开始依托窗台、墙壁和其它障碍物进行还击,有的还嗷嗷的怪叫着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向铁臂熊冲过来,身后大街上也传来日本鬼子的皮靴声和警笛声。
这样一来铁臂熊有些吃不消了,肩膀上也吃了一枪形势对铁臂熊越来越不利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铁臂熊猛地打出一梭子子弹抱着机枪向后就跑,身后的鬼子跳起来一边开枪一边猛追,“巴嘎!站住,死拉死拉地!”
“砰砰砰!”
铁臂熊跑出大门边跑边向后还击,身后的子弹象雨点般向他打来,再过一条街拐进胡同就可以甩掉追兵了。
突然,他象熊一样的身躯一趔趄噗嗵一声栽倒在地,机枪也飞了出去。子弹没打中却歪了脚。后边的鬼子看到铁臂熊受伤了狂叫着冲上来,铁臂熊眼看围上来的鬼子越来越多自己今天恐怕是出不去了,伸手拔出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高喊:“哥几个,我先走了,替我报仇”说着就要开枪自尽。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一闪跳到他的身后,一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铁臂熊正要开枪的右手,同时手一扬撒出一把钢针,冲到前面的鬼子被打倒了一大片,后面接应的小李飞刀抱着机关枪,就是一梭子,后面的鬼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不敢冲上来。
接着日军特高课机关楼和伪警察楼发出一声爆炸,火光冲天。
警报一下在全城拉响,枪声一阵接着一阵。
铁臂熊这才看清是飞虎在这关键时刻救了他,感激的正要说话,飞虎却一抄他的胳膊说:“快走”利用这个短暂间隙轻松的背起象座铁塔似的铁臂熊几个起落,就拐进附近盘根错节的胡同不见了,武功之高让铁臂熊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