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世龙最终加入了自己的阵营,三家拧成了一股绳,孔庆刚欣喜万分,考虑到王家一直是中间派,不靠东也不靠西,要这种精明人踏上这条船上并不容易,三人一时也没有上好的主意。送走了刘能和颜世龙,孔庆刚正绞尽脑汁苦思冥想,花妮这时从街上回来了,身后跟着王丽,她和花妮同岁,短发圆脸一双大眼睛,长相俊俏,刚才提到她爹,忧愁着没有门路,此刻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不禁微微笑了。
花妮和王丽去了西间屋,孔庆刚端了一簸萁花生坐在门口,乐呵呵地剥花生。孔庆刚家是三间石头旧房,东西两间各用捆绑的高粱秸秆隔开,上面钉了几副年年有鱼的旧画,小门上挂了布帘,堂屋中间摆了一张八仙桌,东西两面各一把椅子。
一时花妮娘串门回来,孔庆刚不禁嚷嚷,说她串门时常忘了回家,花妮娘说王丽家来了亲戚,拉拽了在她家说话,还说王丽没地方睡,过来和花妮挤一晚,孔庆刚正盘算和王家多亲近,自然不再言语。花妮娘去西间屋里安置一番,让花妮和王丽早点睡,随后搬了板凳坐下剥花生,他便嚷着天晚了。
花妮娘说:“你累了就去睡。”
西间屋的煤油灯亮着,花妮和王丽还没睡,孔庆刚不便多说,他在东间屋的床上躺下,翻来覆去没了睡意,想东想西便想到了朵儿,先前被朵儿逗弄出来的欲火在身上作怪。花妮娘等到西间屋的煤油灯灭了这才关了屋门进来,他迫不及待了。
花妮娘推开他,把煤油灯熄灭,开始脱衣服,小声说:“闺女都大了,还有外人哩,快去床那头,让闺女听到不好,老了就是个暖脚的,你说你折腾啥啊。”
床是那种较长较窄的老式床,两人睡在两头,脚就伸到了对方的怀里。孔庆刚的脚伸在她怀里戳弄,花妮娘知道自个的男人要做那事,她忙活一天身子似散架了,根本没这方面的欲望。到了大半夜院里鸡叫了,从西间屋传出花妮和王丽的均匀的呼吸声,孔庆刚借着从窗棂射进来的月光又爬过来压在她身上,她迷迷糊糊的也没造声,黑暗中悄无声息的任其捣弄。
“还没完吗,俺困得眼皮打架要睡觉。”花妮娘小声催促,随后又嘟囔,“你说都生了儿女了,还有什么意思。”
一时,孔庆刚从她身上下来,爬回到床另一头,她便完了这桩心事,安心睡下。
“王丽多大哩?”第二天早晨,孔庆刚望着王丽的背影问花妮娘。
“和花妮是一年的生人,十八虚岁。”花妮娘疑惑不解。
孔庆刚说:“你看给咱家孔杰怎么样?”
花妮娘一脸诧异:“你咋想的,咱孩子还上学哩。”转而又说,“这闺女倒也周正俊俏,就是比咱小杰大三岁。”
孔庆刚说:“常言说女大三抱金砖,大三岁倒是好哩,早娶早得继,脸面也好看。”
花妮在西间屋里说:“王丽没上过学哩。”
孔庆刚说:“你上了几年学又有什么用。”
花妮娘说:“人家正为杨玲生闺女的事闹心,别去找不自在哩。”
孔庆刚自然不会去讨人嫌,他早已打好了谱,等忙过了这一阵子,王丽家也消停了,去提亲也能准成。王家成了亲家,选票的问题自然而然解决了,他为自己的英明决策沾沾自喜,随后乐呵呵地去了秦树天家。
孔庆刚迈进秦树天家的院门时,秦树天正给众人分派活,十几条汉子在收拾绳索用具,他哥忙着往锅灶里添炭,朵儿和秦虹娘几个妇女揉面蒸馒头。朵儿原本嘻嘻哈哈的,看到他竟然耷拉了脸,孔庆刚瞅了一眼朵儿,后悔昨晚自己的决定,这样漂亮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却推三阻四,顾虑重重,拒绝到嘴的美味,此刻懊悔不迭。一时寻了没人的时侯,说:“我今晚去哩。”
朵儿绷紧了脸说:“你爱去哪去哪。”
朵儿不搭理他,转身却笑脒脒的和大家又说又笑了。孔庆刚知道朵儿嘴上耍性子,不禁更是焦急,盼着早些黑天。早晨一顿酒喝完了,去外面逛荡半天,反正没有要他管的事,和闲散人扯会笑谈,中午回来再喝酒吃饭,酒足饭饱了想一阵子晚上和朵儿的美事,再去外面溜达一圈,傍晚回来再喝酒吃饭,一天便挨过去了。
晚饭后,朵儿迫不及待回家去,孔庆刚瞅着她的身影,特意叮嘱醉醺醺的刘二,要他看管好办公室里的东西。刘二拍了胸脯保证,他睡觉都会睁一只眼,一准片刻不离。孔庆刚喝了一会茶,瞧着天黑透了,这才离开秦树天家。一路上东瞅西望,见街上没人,迅速溜进朵儿家没关的院门。
朵儿家是三间石头墙的瓦房,是前几年结婚建造的,院墙有一人多高,砌了简易的大门楼。此刻朵儿早已洗了头脸,换了一身衣服等候,紧身线衣勾勒的胸腰尽显,一对大奶晃得眼晕,孔庆刚便按捺不住,扑上去抓揉。
朵儿要去关上院门,孔庆刚性急了,又啃又揉顾不上回话,急不可耐去解她的裤带,两人半拖半就进了里间屋,猛一下把朵儿摁倒在床上。
朵儿小声说:“孩子在床上睡了,你就站着吧。”
朵儿坐在床边把双腿翘起,孔庆刚那经受过这等媚态姿势,欲火大增,担心惊醒了孩子,强压了叫喊的冲动,一阵的猛冲猛撞。
一时事毕。朵儿说:“昨天人家把孩子哄走了倒是喊不来,今儿来了就象猴一样急。”
孔庆刚提了裤子,说:“你这里招惹人哩,人多嘴杂。”他突然有些担心,转而又问,“你和秦四好哩,他还来不?”
朵儿拿开伸进她腿间的手,说:“你别听人乱说,没有的事,从他强奸了大菊,这段时间就粘黏着小姑娘。”
孔庆刚一愣,说:“这大菊不恨他也罢,还理他,家里人也不管?”
朵儿说:“一个姑娘家很难怨恨她的第一个男人,大菊也想躲着秦四,可他死皮赖脸的纠缠,还把她父母借种,姐妹俩的事说了,这事搁谁也难接受。大菊原本软弱内向,知道了这事便和父母有了隔膜,自然不愿意把这种事告诉家人。”
孔庆刚听了,骂秦四是无赖,说:“你千万别和秦四提说我们的事,现在是换届的时候,上面正在考察。”
朵儿说:“只要你别忘了我,我知道哪轻哪重,我一个女人家帮不上你的忙,只能用身子帮你这个……”
朵儿嬉笑了去抓他裤裆里的物件,孔庆刚又抱了她一阵的乱摸,说:“村里人都说你好,你是真的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