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费规则稍顿,继续道,“不过,医院转让后,新的主人就不能再让晁深桐盘剥一半利润,最多给他百分之三十,让他做医院的保护伞。”
“保护伞?”聂皮惊疑道,“办个医院,也要保护伞?”
“没有保护伞,规则良心医院还真办不下去。”费规则叹口气,“隔一阵,不是这方面检查,就是那方面检查,有了保护伞,什么检查都可过关。”
“这就是说,是交保护费。”
“对,算是吧!”费规则说罢,思忖片刻,接着道,“倘若狗日的晁深桐不打我老婆的主意,我的医院给他一半利润,我还可赚不少钱哩!”
“如果有人接手你的医院,利润分成肯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宁可不干,也不能让晁深桐拿走一半。”聂皮道。
“唉,我去哪里找接手的人呢?”费规则叹道。
“我的小舅子在乡下开诊所已经多年了,他也想到城里开,还没找到门路。要不,我让他来我家,你们见个面,如何?”
“好,好。”费规则对聂皮笑了笑,接着道,“我把我的大哥大号码告诉你,你内弟来了,你给我打电话。”
“好!”聂皮道。
费规则便与聂家人告别,骑上摩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