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桐,看來我没白培养你。”大哥大里男声笑了笑,接着道,“只是你好久都没这般大方了!”
“给老领导的礼物,我不心疼”晁深桐叹口气,接着道,“只是那个重要领导靠谱吗?前一阵儿,北京来了一个高官的贴身保健医生,他承诺,他要让那高官给我运作,让我进京为官,由副厅级升为副部级,可是到现在毫无音讯。”
“他拿了你多少钱?”大哥大里男声问。
“五百万。”晁深桐说,“不过,我心里也没底呀,只不过是有个盼头。”
“深桐呀,深桐,你叫我怎么说你呢!”大哥大里男声叫道,“亏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这般幼稚呢!你一个副厅级花区区五百万,就想一下升到副部级?你再别上那个狗屁保健医生的当了!你想升迁,还是通过我,向那位重要领导靠拢。”
“不知那位重要领导的胃口大不大,我能否靠得起?”晁深桐叫道。
“据我所知,你这些年收藏的金砖银砖,美元港元等钱财不计其数,你可不能独吞呀!本来你可以用这些钱财在官场上顺风顺水,提钱(前)进步;可你却越来越一毛不拔,怎不叫提拔你的人心凉哟!你没听说,有些官员就靠提拔人致富呢,那些能被提拔的人都舍得出血哟!你若一直把铁公鸡当下去,你就原地踏步终老吧!”
“唉,老领导呀,照你这么说来,官场上官员们提拔与被提拔者之间讨价还价,与那些地摊上卖菜的小贩们有啥区别呀?”
“本质上没什么区别,都是做生意。”大哥大里男声稍顿,接着道,“你随便在地摊上找两个小贩,让他们换上你我的衣裳,在不被风吹日晒的办公室坐几个月,他们都可以充当你我的角色。”
“老领导说笑了,那些小贩大多没有文化,没有才华。”晁深桐稍顿,接着道,“再说,你已是省级领导,小商贩们怎么可以代替呐!”
“除了那些真正为老百姓做官、报效国家的官员外,咱们这些一门心思为了做官而做官的这个级、那个级的官员,都是生意人,与小贩们没有区别。而且,不少小商贩们做生意还讲一定的道德和良心,我们这些人只讲生意,只讲利益。至于什么文化、才华,对我们来说,只不过多披了一层华丽的外衣,如同我们在不少场合说不完的空话假话漂亮话一样,有什么稀奇?”大哥大里男声说罢,接着道,“你大方点,做好准备,下周一上午十点,我带你去见那位重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