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滩开车离开马光棍废品经营点,把车停到路边,在驾驶室里给晁深桐手机打电话,打了几遍,无人接听。
丁大滩更加着急,便不停地打,终于接通了,一个女人声音:“哪里?”
丁大滩稍加思索,道:“我是晁厅长单位的同事,单位给他发福利八千元,是他来单位取,还是我现在送去?”
“晁厅长现正在休息,你送来吧!”女人的声音。
“你是谁?”
“老晁的保姆。”
“贵姓?”
“赖。”
“过一会儿,我把钱送来。”
丁大滩开着车,很快就赶到了翠柳别墅。
他又打晁深桐电话,还是赖姓女人接通:“钱送来了?”
“送来了,开门!”
赖仙打开院子大门和客厅的门,丁大滩大步走了进去。
“你把钱给我就行了,晁厅长正在休息,你不要打扰。”赖仙急忙阻拦。
“我不见到晁厅长,不会给钱。”丁大滩径直走进晁深桐卧室,一股扑鼻的混合药味格外呛人。
晁深桐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一脸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