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花,腿还疼吗?”丁大滩问。
“只要不动,不太疼。”燕花回道。
“上次你给我说,你在晁深桐家做保姆,知道他家有两套大房,一座别墅,别墅二楼还有一个存放黄金白银和钱币的钱库,都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燕花望望窗外,旋把目光收回来,继续道,“这些地方,我收拾卫生都去过。先前,我去每个房间,都有人盯着;后来,晁深桐的老婆和孩子移民去了加拿大,晁深桐盯得不太紧。有一次,我给钱库整理卫生,正盯我的晁深桐手上的大哥大铃声响了,他与对方通话,可能有些话怕我听到,就去了门外。我早对这个神秘的钱库很好奇,用抹布擦四周立着的六七个大立柜时,拉开未锁的柜门看,乖乖,满柜子全是五十和百元的人民币,还有不少外币;有的柜子里,全是黄金和白银。我赶忙关好拉开的柜门,退到门口,正好接过电话的晁深桐走来,问:‘你怎么站到这里?’我说,‘卫生都收拾好了。’他又问:‘你没有乱翻东西吧?’我摇摇头,没说话。他打量着我上下衣的衣兜,明显没装东西,道,‘以后,这个房子的卫生不用你整理了!’我又点点头。”
“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就好办。”丁大滩稍顿,接着道,“我要为你讨公道。过一会儿,我给晁深桐打电话,我就说,是你爹给他打电话,行不?”
“我爹对我不好。”燕花脸上阴云骤起,又道,“他根本不管我的事儿。”
“那以后我就是你爹,好不好?”丁大滩问。
“好,好!”燕花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