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塞纳河畔。
游人进进出出的咖啡屋。
咖啡屋内,一雅间里。
费规则和玛埃蒂丝热吻。
吻了一会儿,费规则拿出一条金项链给玛埃蒂丝戴上,笑道:“好漂亮哟!”
“谢谢大叔。”玛埃蒂丝亦笑道。
“小美人,往后别叫我大叔。”费规则望着玛埃蒂丝,“叫大哥。”
“噢,谢谢大哥。”玛埃蒂丝笑道。
“我们今晚一起住酒店,好吗?”费规则问。
“大哥不回家,您太太愿意吗?”
“我找理由搪塞她。”费规则皱起眉头,“我与太太,曾经相爱,但我现在对她除了还剩一些亲情,更多的是厌烦,只是不好表现出来。”
“为什么?”
“一言难尽。”费规则阴着脸又道,“她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怨妇。”
“怨什么?”
“怨世界,怨社会,也怨我。”费规则稍顿,接着道,“她怨我越来越不在乎她,越来越不关心她,就是不怨她自己。”
“那你就多在乎在乎她,多关心关心她啊!”玛埃蒂丝笑道。
“我也装着这么做,但有些是装不出来的。”费规则苦笑道:“譬如说接吻,我现在一年也不想吻她一次。”说罢,又与玛埃蒂丝热吻起来。
忽然,费规则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
费规则停吻,拿起手机接听:“噢,噢,我在医药公司进药哩。有些药品没有哇,医药公司的人去其他地方给我调药,我在这里等哇!”
电话里吴淼哭泣的声音:“我快气死了,我以前认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现在看来,男人和女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说着,“呜,呜,呜”地大哭起来。
“大姐,您,您怎么啦!”费规则急问。
“你别进什么药啦,快回来,我不想活了!”吴淼在电话里哭着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