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春光和白莲还是离婚了,离婚后的孩子尤明明归尤春光,这已经是不止一次了。这次变成了事实,上几次都是被人劝下了。
很快关于尤春光在外面的事情就传到了父亲尤兴民的耳朵里,这还了得么?他必须找儿子问个张口凭。
“你别整天有事没事的离婚挂在嘴边,你在外面做了啥对不起莲子的事了,跟我说实话,听到了么?”尤兴民逼问道。
“啥都没有,爸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们会处理好的。”尤春光说道。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做对不起莲子的事我可饶不了你。”尤兴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从县城里回来的当天晚上,尤春光就跟媳妇白莲摊牌了,这让白莲很伤心难过。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可算长本事了,是不是?”白莲追问道。
“我跟你没有共同语言,你懂么?今个咱这个婚必须离,谁也别想拦着我。”尤春光找了一个牵强的理由。
“共同语言,你早干啥去了,这么些年都过去了,跟我谈共同语言,要我说就是你嫌弃我了?我现在成了黄脸婆,这个我应该想到的,如果说你嫌弃我,没关系我可以离开你。但是你如果背叛我我是宁死都不会答应你的。”白莲较真的说道。
正在这时,尤春光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他知道这是谁打过来的。所以就随手挂断了。
“谁的电话?是不是狐狸精的,接啊,你咋不敢当着我的面接,一定是心里有鬼。”白莲歇斯底里地说道。
“谁心里有鬼,总之我没时间和你废话。”尤春光没好气的说道。
正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尤春光想再次挂断,可还是被白莲拦住了。
“你到底想干啥?你有完没完?”尤春光生气的说道。
正在两个人争抢手机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触碰了键子,手里里突然传出来一个嗲嗲的女声。
“喂,咋不说话?你在干嘛呢?春光,春光。”电话里大声地喊道,看起来十分着急。
“叫的这么亲,春光是你叫的么?你这个狐狸精,还要不要脸。”白莲对着电话骂道。
“真是莫名其妙,你这个人有病吧。”电话里说道。
这个时候尤春光一把抢过手机迅速挂断了,然后揣进裤兜里。
“少他妈废话,赶紧离婚,一刻都不想耽搁。下礼拜一咱就去乡里办手续。”尤春光恶狠狠地说道。
白莲一屁股跌坐在地当间,号啕大哭起来。
其实对于这场婚变白家立刻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白大江是最看不得这样的事情的。这个该死的尤春光竟然做出对不起闺女的事,他这个做老丈人的是绝不能答应的。
本来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又赶上这档子事,还真是那句话说的对,祸不单行。看来他必须为闺女出面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尤兴民,尤家必须给他一个交代才行。看见亲家亲自登门尤兴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慢待,心里也知道他今天所为何事。于是赶紧陪着笑脸,媳妇忙着端茶倒水好不殷勤。
“少来这一套,到底是咋回事?孩子咋不让当老的省心呢。”白大江率先说道。说着话他就上了炕。
“你先别着急上火,不还是有我呢么?这两个孩子是一时冲动,我已经说过春光了。”尤兴民解释道。这个时候白大江已经无法平静内心的情绪了。
“我咋听说这小子在外面沾花惹草呢?胆敢让我的闺女受气,我可不是好惹的。”白大江说道。
“都是传言,不可信,你放心这个事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容我几天时间。”尤兴民保证道。
很快尤春光匆匆赶到,后面跟随着媳妇白莲,他们是尤兴民媳妇给找来的。
“你老丈人来了,你要好好说话啊。”尤兴民冲儿子使了使眼色说道。
“爸,你来了?有事么?”尤春光故意问道。这个时候白大江根本懒得瞧上他一眼。沉默了片刻,他终于发话了。
“你别叫我爸,你爸在那坐着呢!你想和我闺女离婚是不是?”白大江质问道。
“爸你听我说,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和莲子之间出现了矛盾,所以……”尤春光欲言又止。
“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白大江直视着他说道。
“哪有的事,都是别人瞎说的。我咋会对不起莲子呢。”尤春光十分心虚地说道。
“你要是一个爷们就说实话,做都做了还不敢说么?”白大江将军道。
“反正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跟别人没有一点关系,你就别问了。”尤春光辩解道。
“好,你今个是不准备说实话了是不?今个我撂下一句话,如果你胆敢做出啥出格的事我不会轻饶你的。”白大江最后说道。
虽然说经过多方势力的极力劝合,但是尤春光就像发了疯着了魔一样,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落翩翩的几句话。
“三天时间你必须给我答复,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这个女人的眼里闪现出几许凶光来,这让尤春光不免倒吸了几口凉气,这绝不是一句玩笑话,还有啥事她能做不到的呢?正像一句话说的那样,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好咬人呢?
在一个萧索的冬天,他们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在从乡里民政所里走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但是基调还是一致的。白莲在心里还是有些恨这个男人的,是他对不起她,但转念一想之所以会出现这个变故自个也是难逃其咎的。婚姻是需要经营的,而她正是输在这个上面。毕竟在一起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可以说他们是共患难的夫妻,白莲还是有些不舍的。但她知道这一刻已经不重要了,从此他们便劳燕分飞分道扬镳了。而此时的尤春光心里还是有很深的愧意的,毕竟是他对不起这个女人,但是转念一想或许是他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也未可知。总之还是那句话说的对,苍蝇不会叮无缝的蛋的。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前几天那个电话正是落翩翩打来的,她必须盯紧这个男人,她不知道尤春光这边发生了什么,但是通过她的猜测看来一定是东窗事发了,因为她听到了一个出离愤怒的女人的声音。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人是谁。肯定是那个黄脸婆无疑,这正是她要达到的效果。
俗话说的好解释就是掩饰,尤春光根本不想大费唇舌的。干脆来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爱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