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茶人陆羽
我第一次梦遗,是在从光州到越州的路上。那天晚上,我们在一座山庄里演了一场戏,庄主很有钱,打赏很丰厚。吴班主非常高兴,戏一散场就到酒馆喝酒去了。听庄里的人说,我们离湖州只有三百多里了,我十分兴奋。当天夜里,我就梦见了李冶姐姐。我们两人都长大了,都在龙盖寺前面的西湖洗澡。我小肚子下面的子孙根突然长大了,青筋贲张颤动着顶天立地吼叫着,像极了师傅下身那根擀面仗。李冶姐姐一只手握住它,左看右看。陆子,这是什么东西?为何我没有。你没有么?我摸了摸她两腿之间,确实没有。那你有什么?我没有那根肉棒棒,我只有一个洞。李冶姐姐脱下裤子,躺在河滩上。我爬下去双手掰开她的两腿,在一处山坡下面,我看到了一朵红花,红花旁边有两片柳叶,慢慢柳叶绽开,显现一个粉红的小洞。突然,我的子孙根像师傅那根一样喷出了白色的奶水。
我醒过来了,发现裤子湿了。我脱下来,出门走到太湖边,慢慢地搓洗。
青青走过来了:“鸿渐哥哥,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睡觉裤子湿了,来洗洗。”
青青笑了:“我帮你洗呀。你先找条裤子穿上。”
我光着屁股回屋去找条裤子穿上又跑了回来,青青蹲在湖边,很快把裤子洗完了。
青青说:“鸿渐哥哥,你长大了。”
我问:“青青,你下面是一个洞么?”
青青问:“什么下面?”
我指了指青青的胯间,说:“就是在你大腿中间,是这里。”
青青打了我一下:“鸿渐哥哥,这么羞死人的事你也敢问?你要死了!”
我说:“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李冶姐姐这里有一个洞,她还给我看了。”
青青说:“真的?”
我点了点头:“她给我看的时侯,我的裤子就湿了。我想问你,你们女子是不是一样的?”
青青说:“是一样的。如果你想看,我给你看。”
我说:“如果是一样的,我就不看了。”
青青说:“我说的一样的,是每个女子这里都有一个洞。这世上女子千千万,个有个的模样,对不对?”
我点头:“嗯。”
青青说:“就象每个女子的模样不会一样一样,下面的洞也是不一样的。”
我说:“真的?”
青青说:“是不是真的,你现在就能知晓。你想不想看?”
我说:“想。”
青青就在湖边褪下裤子,把两腿张开。我俯身爬下去,看见了一个象馒头一样高高拱起的山坡,一片毛发密实的丛林,象一道帘子,把下面那个洞遮住了。我拨开毛发,看到深红色的两片肉,像猪耳朵。
我说:“是不一样。”
青青得意地说:“我没骗你吧。”
我说:“李冶姐姐这里窄窄的象柳叶,你的肥肥的,象猪耳朵。”
青青说:“好多男人都喜欢这个猪耳朵呢,他们最喜欢亲这里了。”
我说:“李冶姐姐这里没有毛,你这里好多毛,象挂了个帘子,把洞遮住了。”
青青说:“你梦里的李冶姐姐还小,长大了也会长毛。”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戏班还没有到达湖州。后来我才知晓,吴班主为了不让我离开,总是绕着湖州走,湖州周边的这个县那个县都演过了,就是不进湖州。
这天,我们来到了江南道一个县城,我打听了一下,离湖州只有几十里。晚间吃饭的时侯,我说:“班主,我明早去湖州”。
吴班主有些不快:“我敢打赌,你的李冶姐姐,肯定不认得你了。”
我说:“认不认得,要见过才晓得。”
他说:“不认得了,见了有什么意思呢?”
我说:“认不认得,我都要去见她。”
吴班主和我饮酒,青青坐在一旁看着我。她穿一条花裙子,在我眼前晃,青青的大腿好白呀,晃得我都头晕了。她的手不停地在桌子底下摸我的大腿,还不停地劝我饮酒。我很快醉了,吐得一塌糊涂。青青把我扶进房里,打了一盆水,把我的衣服脱了,帮我清洗身子。我醉了,什么都由她摆布。后来,她上床,抱着我睡觉。睡梦中,青青似乎真的是我不知是不是真的爬到我身上来了,把我的子孙根放进她下面那个洞里,然后像她跟其他男人那样不停地摇晃。
第二天早上,吴班主把我叫到屋外头。
吴班主说:“陆羽,你睡了青青,必须要娶她做老婆。”
我吓了一跳,说:“班主,我昨晚醉了酒,睡没睡青青我不知晓。”
吴班主说:“青青在你床上么?”
我说:“在我床上。”
吴班主说,“在你床上,你就睡了。你睡了她就得娶她。”
我哭了:“班主,我千里迢迢下山,就是为了娶李冶姐姐的,如果娶了青青,还怎么娶李冶姐姐?”
吴班主:“这我管不着。”
我往地上一躺,脸朝地下:“班主,你打死我吧。”
吴班主叹了口气,说:“青青长得不好看么?”
我说:“好看。”
吴班主说:“青青才十八岁,你娶了她,还可以得到这个戏班子,你有什么亏的?”
我说:“我跟李冶姐姐有承诺的,不能打逛语。”
吴班主说:“那这样吧,你在戏班里再唱一年。一年后,我放你去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