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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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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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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连载

第六章 就业艰难

穆子给小沫当完了“家教”后,重回到了待业的起点。她顺应了二侄女——小婷给她介绍的“保洁”工作。她上班的第一天,主管就给她发了一件灰色的上衣。并吩咐说:“阿姨,您主要负责男、女厕所的‘保洁’,啊。另外,您有时间可以帮助服务员‘撤台’或者洗杯、盘、茶碗。”

穆子听他吩咐后说:“您放心,我会做好我的本质工作。”

主管笑着说:“阿姨,那您吃过饭后;就开始工作吧。”

大约在上午9.30分钟,主管提拎着几大塑料袋子小馒头,并把它们分别放在了各个餐桌上。他又让一位女服务员为穆子找来铁碗盛大米粥。穆子拿着铁碗盛了一碗大米粥,顺手拿起一个小馒头;就着咸菜吃了起来。饭后,穆子开始了自己的“保洁”生涯。

穆子所任职的酒店是哈尔滨市老板开的,酒店名称叫做:“石器时代·串吧”。

这里位于北京市区的较繁华地段,距离北京富力中心很近;就在“北京歌剧舞剧院”的左手边不远处;公交车四通八达。

说白了,穆子在这里做工,一是想赚钱,二是想见见世面;三是图省心。

她由于是一个50岁开外的人了,干起脏、累活儿,还是不在话下的。经过大约一小时的紧张“抢修与奋战”,穆子把自己份内的活儿已经干完了。之后,又去协助服务员擦玻璃酒杯、烟灰缸和陶瓷茶碗。在分分秒秒地忙活儿中,时针不知不觉地指向中午12点钟了。

这时,客人们陆续地到酒店寻求吃喝来了。他们开始是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地结伴踏之而来(这里也包括有央视《今日说法》栏目的主持人——陆一鸣)。最多是九个人一起来的,最少是一个人来的。

当然,穆子的任务一是“看住”厕所的“整洁度”,二是等客人离开后——“撤台”!

在2008年10月7日上午,穆子上班的第一天,“石器时代·串吧”就迎来了楼下27张桌子(由于反复撤台反复上人)的人数爆满。

看得出来,顾客他们占得便宜大着呢!有四个小伙子像是企业高管,他们一进来,就像服务员要茶水喝(当然也有要白开水的)。穆子应声去取茶水壶了。他们谢了她之后,便自己倒水喝。在等待就餐时,他们又在一边看资料和一边研究问题。

由于这里主要经营各种肉串儿和食物串儿。

所以,这里吸引来的顾客不仅仅是附近的人群,还有北京各地方慕名而来的顾客也居多。

大约是在六点钟以后,有四个外国人三男一女,他们来到这里就餐了。他们除了吃肉串之外,还吃“毛豆角”之类的副食品;也喝燕京啤酒。在巡视他们有什么需求时,穆子发现,他们的桌子上,除了有盘子和剩下的饭菜之外;非常整洁。就不像其他来这里的顾客那么随便扔纸屑和串棍儿什么的。穆子好奇地问:“Are you British or American?”

他们其中的一位女士用汉语说:“你想问什么?”穆子说:“你们是英国人还是美国人?”

那女士说:“我们三个是德国人。”穆子说:“You are German。”她爽朗地笑着说:“是的”。然后,她又指着她对面的一位男士说:“他是韩国人。”穆子点了点头,口中复述:“Heis Korean。”

正在这时,大约在晚间8点多钟,正当穆子在忙于收拾台面时,主管来找到穆子说:“阿姨,到男卫生间打扫一下吧!”穆子听吩咐后,就急忙赶往了一趟男士卫生间;她仔细一瞧,在厕所的蹲位平面儿处明明摆着一大坨排泄物。穆子二话没有说,紧紧地按住旁边的自来水开关,按了好一会儿;排泄物丝毫未动!她只好拿起圆形硬刷子使劲儿刷净了那坨屎。穆子把手用自来水漂洗了数次,用毛巾揩干了。

武功有一次回家取资料时,他知道母亲去了离家20站地以外的酒店打工去了,就直接给她打电话说:“妈妈,您太要强了吧?吃住得好吗?您把爸爸一个人扔在家里,他现在修鞋还不稳定;再说,他吃不到相应的饭菜会生病的;那样就是‘一枪两眼儿’。”穆子说:“你爸同意我出来的,看到你的工作那么累,整天吃住在学校;我也不能吸你的血呀。”

武功说:“妈妈您说什么呢?我还年轻,您快回来吧!”

穆子说:“让妈妈在这儿顶着吧,你爸的鞋箱子让放到物业仓库了;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武功最后说:“您再不回家,我去找您啦?”

穆子担心儿子真的耽误工作时间来找她,便答应说:“正好我在实习期,明天一早我就回去。”

武功说:“好,妈妈您不能光想到赚钱,那份工作不适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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