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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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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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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连载

第二十五章 “北大”就医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在七点半钟,各个挂号窗口都已经开始放号了。

武爱农手里攥着昨天儿子给他建的“卡”,所以,他和妻子即便是站在人潮汹涌的队伍中,也很快就挂上了“号”。

随后,武爱农夫妻俩相伴来到了“泌尿科”的6号诊室的门口,他们双双坐在椅子上面等着医生叫“号”。

一位坐在他们身边的“东北师大”学生,他正想吃药,却一不小心地把药丸子掉在了地上,武爱农的妻子帮助他捡起、递到了他的手上。那男孩子说:“谢谢阿姨!”

武爱农妻子说:“谢什么呀?我们坐在一起就是缘分;再说,您还告诉我们把挂号本子放在分诊台上排队呢。”

那男孩子腼腆地笑了。

大约是在上午九点一刻钟的时候,武爱农终于被叫到“号”了。他颤颤巍巍地把凳子放稳,坐到了贺占举泌尿专家的“诊桌”前,贺大夫问:“您也挂了潘柏年教授的‘号’?”

武爱农说:“是。”

贺大夫问:“您有体检的病例单吗?”

武爱农说:“有。”

他说着,把自己的病历本子和一些体检化验单递给了贺大夫。

贺大夫仔细翻阅后,认真地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武爱农说:“现在我就是不知道我的病是否该动手术治疗?”

“您就回答我,您现在患的是‘前列腺增生’,还有血尿吗?”贺大夫问。

“偶尔有,在北京市B医院治了一阵子了,也算是基本好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尿血有时候还反复呢!”武爱农回答说。

“这样吧,您再做一个验血和B超检查,也许我会断定您当下的患病的真实情况的;好吗?”贺大夫认真地对武爱农说。

“好吧,武爱农和妻子异口同声地说。到了中午下班之前,贺大夫经过走廊时,武爱农的妻子把手里拿着的两张体检化验报告单,递给了贺大夫;说:“大夫,化验结果出来了,您看!”

贺大夫接过“化验单”看了又看,说:“您丈夫的‘前列腺增生’已经没有问题! 如果再尿血,就还得查别的部位;再说,平时,得让您的丈夫注意别骑自行车啦!别坐时间太久啦!别着凉!别吃辛辣的食物!也不要生气,好吗?另外,我建议您丈夫可以吃两样药——‘兰乐’和‘保列治’好吧?”

武爱农妻子说:“好吧,谢谢贺大夫啦!”

他们分别之后,武爱农夫妇又到“北大”第一医院的另一位“泌尿”专家潘柏年教授那里去了。

这是在下午一点多钟,在这位专家的诊室门前拥挤着的人群像是一窝蜂似地嚷嚷:“潘教授的号可真难挂上呢。”

在人群中,有一位从山西来的小伙儿给他的父亲挂了一个300块钱的“号”,还得在武爱农后边“看病”呢。

还有一位患者,他说他是潘柏年教授的高中英语教师,他也想先“看病”。不过,武爱农的“号”在他们两人的前边儿,他还是先被潘柏年教授叫到了“号”。

这时,他们夫妻俩像是被国务院总理接见了一般的激动。

潘教授问:“您患的是什么病?有病例报告单吗?”

“是‘前列腺增生’,有病例报告单。”武爱农回答说。

“发病多长时间了?”潘教授仔细地问。

“十多天了,我在北京市B医院治疗已经止住尿血了,不过,有时候也犯病。”武爱农说。

“您有打印的《住院病案》报告单’吗?请拿出来给我看一看。”潘教授说。

“好吧。”武爱农的妻子一边回答一边拿出了一个十六开的大本子,递给了潘教授。

这当儿,潘教授一篇一篇地翻阅着,突然,他问:“您做过PSA化验吗?”

“做过。”武爱农妻子说。

恰巧,潘教授这时候也翻到了“PSA”的化验单子了,(是首都医科大学做的)他说:“‘PSA’值正常。不过,这病只有动手术才是根治病灶的最好方法。”

武爱农问:“如果动手术安全吗?”

潘教授说:“没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因为,个别患者在动手术时,也可能出现‘毛细血管儿’破裂的,也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做‘微创’手术呢?”武爱农妻子问。

“其实,每一种手术治疗方案都会有风险的;比如说,‘微创’手术,会不会有‘残瘤’了?等等;因为,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一样。”

潘教授说完,看了武爱农瘦弱的身体一眼。

站在一旁的武爱农妻子问:“潘教授,如果保守治疗可以吗?”

潘教授说:“可以,我给您开一些口服药吧!”

他说着,在“处方”纸上迅速地写出了两种药物的名称和数量。写好后,他把它递给了武爱农的妻子。

武爱农的妻子用双手展开“处方”一看,她只认得有一样药是“非那雄胺片”,另一样药的名字她没有听说过,也没有仔细问。

不过,她从嗓子眼儿里迸发出二十二个字:“潘教授,像我丈夫患的这种‘前列腺增生’病,男女可以‘同房’吗?”

潘教授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说:“您没有问过其他的医生吗?”

武爱农的妻子回答说:“您是教授、专家,我才问您呢!他们是年轻的医生,我没有问过他们。”

潘教授委婉地告诫说:“病人要爱惜自己,因人而异。”

武爱农夫妇心中有底了,打算给武爱农进行保守治疗,同时,也一定要遵医叮嘱。

从而,武爱农回到家里之后,按时服药、调养,一个月之后,又能做他的本行——修鞋的活了。

经历了慢慢的求医路之后,武爱农患的“前列腺增生”病得到了控制,他的妻子为了照顾她按时吃药,也在他的小铺子里摆起了鞋油、鞋垫儿和日用品的“小百货”摊子,做起了小买卖,他们不为赚回武爱农生病花去的一万多块钱,而是为了暂时的安心和守住修鞋的事业。

这以后,武爱农经常发呆地想:“我们当时‘说走就走’地搬到北京,还算搬对了;在这里给我看病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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