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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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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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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镇水乡风雨摇》连载

第四章 女人如水 (2)

都说“女人如水。难道是下放那些年,“河西沟河”岸边的“铁甲神树”都故意对牛石川村放宽有关于女人的事?那些年的牛石川,女人是水坑,要么被淹死,要么学会游泳;女人是火坑,要么被烧死,要么学会浴火重生!女人是陷坑,要么被困死,要么将计就计,反败为胜!

孙秃子与刘美丽的事一天天过去。黑娃正无奈一边参加生产队劳动,一边跟着生产队一些有经验的老者学鱼塘养殖。失去爱妻刘美丽的黑娃,却对乡下的大姑娘小媳妇儿设置的各种女人坑防不胜防,但黑娃也乐在其中。

那个年代,说牛石川村疯狂,当真是丝毫也没有错。牛石川村有关女人的事情是许多城市人远远想不到的,就像在牛石川村的人想象不到城市的灯红酒绿一样。这个山村的女人,狂在女人伤风败俗的乱,狂在女人不伦不类的情。而接下来的这个故事,就是牛石川村女人疯狂的一个典型,人杰地灵,美女撩人....

牛石川村“河西沟河”边的“铁甲神树”东边都是鱼塘,鱼塘边有户人家,有两兄弟,同住一个院子里,他们是孙小箭和孙大箭,两兄弟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但他们两兄弟还挺争气,因为他们两兄弟是孙秃子侄子,在孙秃子关照下,两人相依为命合力造了这幢房子,并各娶了媳妇,老大大箭有两儿一女,老二小箭有一儿一女,这个大家庭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但不久后,这种局面就会被打破。虽然是大集体吃大锅饭年代,加之叔叔孙秃子是生产队长,方方面面照顾着。

老大孙大箭早就听村里人说外出打工能赚很多钱,可比牛石川种地好多了,而且不像种地那样一遇上什么洪水、旱灾之类的就颗粒无收,白忙活了大半年,外出务工可是旱涝保收的——孙大箭每每听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主要是放不下老婆和孩子,所以一直憋在心里。

直到一个晚上孙大箭再也憋不住了。

那天晚上,外面的夜色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星星还在天空眨巴着眼睛,天气燥热,没有一缕凉风,院子外水井、鱼塘青蛙“咕咕”地吵个不停。

孩子们都在隔壁房间睡着了,孙大箭光压在他老婆身上做着例行功课,孙大箭热得全身冒汗,偌大的汗珠不断地滴落在他老婆身上,铁甲树做的木床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晃了起来,发出“唭嘎唭嘎” 有节奏的声响,小有乌山云雨的韵味。

身下的老婆王二妞被孙大箭发烫的身体烫得难受,天气又热,她快中署了,更让她恼火的是两人的汗液成了粘液,让她全身粘糊糊的,非常难受,把这么一件愉悦身心的事糟蹋得毫无兴致,她一把将孙大箭推到一边。

“啊,热死了,这么热,还干这事,你等着,我先去冲一把井水”说着,王二妞光着身子走到门口,打开门,从门缝里钻出她的脑袋,见院内无人,而且夜色漆黑,便径直光着身子,走到井边,拿起吊桶,扔进井里,反复两三次提上放下,就把水桶装满了水,然后,使着力就三下五除二地把满桶水吊了上来,然后举起桶,来了个底朝天,整桶冰凉的井水就这样哗啦啦地从头上淋到脚下,“啊,我滴个乖乖,真是凉快”。

王二妞并没有冲完就走,而是一桶接着一桶地冲,她一边冲,一边还不禁自言自语“啊,太舒服了呀”

正在此时,王二妞万万没想到的是,黑暗处的一个人正瞪大着一双明亮的贼眼,正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看着她那丰满诱人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光线,但那几颗星星起的作用太大了,再加上那人极好的视力,她的身子已经在那人的眼睛里看得半分半明。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去老婆刘美丽的黑娃,黑娃当晚看守鱼塘,也是在水井、鱼塘边狭窄的值班屋里热得睡不着,便端了凳子拿了把扇子,坐在一个他认为会清凉的一个角落,这个角落有点隐蔽,正好对着那口井,而站在井边的人却很难看到这个角落里坐着的人。

黑娃做梦也没想到,这大晚上的居然还有女人出来冲凉,嗯,还别说,黑娃看着早就垂涎三尺了,因为这女人那身材真不错,比死去的刘美丽丰满好多。一米七的高个比刘美丽还高那么一块豆腐,当然比黑娃还要矮半块豆腐,那个叫高挑挺拔。

“啊,真舒服” 王二妞说着,光着身子向自己房间走去,但却没进门,而是探进头去,轻声说“喂,大箭,你也过来冲冲,真是太凉爽了”

“哦,来了” 孙大箭也出来了。

黑娃心一紧,这下糟了,孙大箭也出来了,要是发现自己在这偷看他洗澡,那难免被孙大箭揍一顿,孙大箭个不高但身子又宽又粗壮,力气大,真要打起来,黑娃绝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一来,黑娃对孙大箭还是有一分怕的,再加上孙秃子照着他们,所以黑娃对孙大箭是又怕又恨,于是身子缩了起来,以免让他们发现。

王二妞配合着与大箭,你一桶我一桶的冲着.

“老婆,你说得对,这样冲冲真是舒服”大箭高兴地说。

“是呀,这大半夜的,又没人,以后咱天天就这样冲吧!”王二妞说道。

黑娃惊呼,天天冲?这不是天天都有好戏看了?

“这可不好,万一被看守鱼塘的王旺,黑娃,还有小箭或他老婆看到就不好了”大箭说。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看就看了呗,又没受什么损失,再说这么黑,能看得清吗?”

“说得也是哦,那我有机会看一下老二家的,娇小玲珑,一定很有看头。”大箭坏笑着说。

黑娃在心里叫了起来,这什么当哥的,连弟妹的身体都要看,还有没有道德?可是,现在是自己在偷看别人老婆洗澡啊!那自己跟大箭岂不是一路货色?

“啪”一桶水狠狠地泼在大箭的脸上,差点没把大箭呛着,王二妞怒道:“你敢!”

孙大箭忙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他嘻皮笑脸地说:“不敢,我哪有那个胆,只是说说而已,兄弟的老婆哪有我老婆身体好看。”说着孙大箭还有点洋洋得意。

在一旁偷看的黑娃气得冒烟,怎么能这么说他兄弟老婆? 黑娃知道,孙小箭虽然她娇小,不是方便抱上床吗?但话说回来,女人个子大,力气也大吗?黑娃心里不是滋味。

“死男人。”王二妞嘴上骂着,身体却扑入了孙大箭的怀中。

孙大箭的双臂像铁箍一样揽着她的细腰,两人又腻歪了起来。

这可把失去老婆一年多的黑娃看得热血沸腾。月亮、星星作证,一旁的黑娃仿佛一个激灵,又一个激灵……

牛石川女人的疯狂超越了下放时代,超越了我的想象。然而,这场水井旁的“精彩”才刚刚开始,而此时的黑娃,也在心里暗暗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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