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短短的几天,刘奕和史柔就像相识了好几年,两人都有相见恨晚之感。如果这算作缘分的话,可以说是妙不可言,这是一种感觉上的心照不宣,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这时间短暂,这样的邂逅是美好的,浪漫的,正因为时间有限才要倍加珍惜。虽然如蜜,但是这种甜蜜之后,就是无尽的痛苦,足可以改变人生。
时间已到晌午,做完十几道菜后,刘奕收拾好堂屋里饭桌摆好菜和香槟酒,完全像是家里的主人,刘奕想找瓶白酒,干活的都是些女人喝香槟可以,自己是男人,不喝点白酒,就不像那么回事……刘奕找了半天没有找见白酒,只能耐心等着史柔他们从田里回来……
史柔是第一个踏进院子里的人,从地间回家,洗换完衣服,站在门口等待着下地干活回来的人,她们也各回各家洗换衣服后,才陆陆续续地来到史柔家……
饭桌上,几位年长的女人调侃着刘奕:“你是田螺仙子下凡了吧,做的这些菜,花样多,红的,绿的还真够好看……”“严大妈,你说哪里去了,你是在夸人啊,还是在夸菜……我看这人比菜好看……”
刘奕脸臊红起来,陌生人夸他自己好看还是头一回,刘奕吞吞吐吐地说:“你们……慢慢吃啊……味道咸了,淡了的……多包涵点……也是现学的……”
此刻,史柔看着刘奕,心里暗喜,比夸自己还高兴,史柔站起身说:“大娘!不要拿人家逗乐,人家从省城那边大老远地来,我们多谢他劳动付出,才对……”说完深情地望向刘奕。
那位大娘叹了口气:“这位刘同志好命的,家里的娇妻可享福了……我们的柔儿,可就不一样了,从不考虑自己……”说着夹着菜“不管那么多,今天咱就吃个痛快……”边吃菜边喝着香槟酒。嘴里还不停地赞许着。
“你们就慢慢地吃吧……这一桌菜不许剩下啊……你们再尝尝这个菜,日后恐怕再没有机会了……过两天,刘哥就回省城了……”史柔语气逐渐慢下来,在她口中刘奕的称呼,也随之改变……
大家越吃越开心,很快一桌子菜所剩无几……吃完饭后,大家相继道别。热闹的院子,一下子清静了,收拾完之后刘奕,有点疲倦,去房间睡觉……
有些事不发生,不代表不发生,而不得不接受,有些人,不可以失去,有时不得不放手。而在有的时候,真正去等的不是什么人,或发生什么事,而在等的却是时间,等待着时间,让彼此改变。
两天的时间很快,在这两天两个人形影不离,无论是去村部还是地里,还是赶集,彼此间的亲密只隔了一层窗户纸,所谓隔阂只差捅破的刹那……
生活,从来都不会辜负一个想要“放纵”的人。每次品尝到付出后获得的一些惊喜,自尊与自信也会暴涨,在内心漾动和乱了方寸后,这个过程说漫长也只能按日,说苦短则只算分秒,而意念中累积的会更加真实和坚挺,其实是一种欲望。
刘奕就要回返,这天入夜时分,史柔拿出一瓶干红葡萄酒。给刘奕倒满一杯,“刘哥,谢谢你,……这些日子的帮忙,明天你就要走了,我给你践行……那天问过我有没有酒,今天我拿出从香港带回来的珍藏多年的干红,我曾经想法是这红酒,只能在我喜庆的时候再开喝,这些日子多谢你的帮忙 ……”史柔端起口杯一饮而尽,满腹话语,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史柔的指尖,触碰到刘奕的手背,然后整个手握住刘奕的手此时话语是多余的,刘奕从史柔掌心里传递来那种温暖,似是一泓清澈的甘泉,让刘奕春心泛滥,萌生的那丝嫩绿得到的滋润后,竟然茁壮成长。
都是过来人刘奕从史柔的话语中,听出无奈和痛楚,心中恻隐之心腾起,更有一种怜香惜玉的情怀,面对楚楚可怜的史柔,刘奕另一只端起酒杯,迟迟不肯喝下去,他害怕这一杯下去自己把控不住自己……
史柔看着刘奕犹豫着,把手从刘奕手背拿开,换了只手拿杯并主动走近,将前胸贴在刘奕微侧身上。举起酒杯轻碰了一下,“来喝吧……又不是穿肠的毒药……”
“我怕……酒后……”刘奕若有所思。“怕什么?我这个女儿家都不怕,你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史柔说着笑了起来。一会儿工夫,调侃的语气逐渐地又慢了下来……当刘奕再看着史柔的,史柔两眼已挂满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