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云英让万照给乌蒙揉揉身子。万照让乌蒙趴在床上,从头到脚,给乌蒙揉捏一个遍。乌蒙虽然疼的嗷嗷直叫。可等揉捏完,身体顿感轻松,两条腿也不疼了。
“大爷,这套本领你得传给我。”乌蒙高兴地说。
“贪多嚼不烂。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先把万三的本领学会了,再学万照的。”云英说。
乌蒙应诺着,找暮云去了。
万娜和能顾卖桃去了,家里就暮云一人。暮云见乌蒙来了,也是略微惊诧。
“不是腿被燕草摔瘸了?”暮云问。
“万照给我揉了揉,就不疼了。咱们接着练。”乌蒙说。
“不怕疼,肯吃苦,是练武的好材料。”暮云赞叹着说。
乌蒙蹲好马步,让暮云检查。暮云过来,蹲下来看着乌蒙。
“燕草踢你这里了?”暮云抚摸着乌蒙的腿说。
“就是这里。”乌蒙说。
“这是三阴交穴。就是足太阴、厥阴、少阴交会的地方。任你身材魁梧,体格健壮;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孩,踢中这个穴位,你也会摔倒的。”暮云一边用手揉捏着这个穴位,一边对乌蒙说。
“怪不的呢!我还以为根基不稳呢!”乌蒙说。
“这个穴位还有一个功能:男人常揉捏这个穴位,能提高那种能力。女人常揉捏这个穴位,能保持年轻,延缓衰老。”暮云说。
“哪种能力?”乌蒙问。
“就是和女人生孩子的能力。”暮云笑着说。
“啊,还能这样?”乌蒙惊诧地说。
“人身上三百六十个穴位,每个穴位都妙不可言。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暮云站起身来,说。
“老奶,这个本领,你可教会我。”乌蒙说。
“我只传你燕青锤,穴位的事,让万娜教你。”暮云说。
“为啥?”乌蒙问。
“因为有些穴位,需要脱光衣服才能找到。老奶教你不方便,让万娜教你。”暮云说。
“脱光衣服?万娜就更不方便了。”乌蒙羞红了脸,说。
“咋还害羞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女人的身子,长得啥样吗?”暮云问。
“老奶,我们生物课上都学了,那上边画着图呢!”乌蒙说。
“那我问你,女人的奶子有几种形状?”暮云问。
乌蒙刚刚消退的羞红,又涌上面颊,说:“老奶,你咋说这种话?”
暮云看着羞涩的乌蒙,哈哈笑了起来,说:“这有啥呀?老奶是旧社会过来的人,你们咋比我还封建?”
“不是封建,这是隐私。”乌蒙说。
“你呀,真是个孩子。”暮云笑着说。
暮云给乌蒙规范好姿势,便向屋里走去。乌蒙几次想喊住她,问她女人的奶子,到底有几种形状?可还是害羞,没有说出口。
一个小时过去了,乌蒙感觉这天特别漫长。乌蒙收势,来到屋里,向暮云告辞。
“老奶,女人那个,到底有几种形状?”乌蒙终于问出来。
暮云会心地笑了,说:“有饽饽形,有碟子形,还有口袋形。总之,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不同。万娜就是饽饽形的,不大不小,端端庄庄,很好看的。等你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时候,让她给你看看。”
乌蒙应诺着,赶紧跑了。暮云得意地笑了。
乌蒙急匆匆离开万娜家,回到云英这里。见院子里面停着一辆自行车。跑进屋里,原来是细浪来了。
自从细浪把乌蒙、燕草私奔的事告诉了云英,心里一直放心不下。今日有空,借着给云英、月英送菜的名义,来看乌蒙。得知乌蒙已经住在云英这边,便告诉月英,自己在云英这边吃饭。月英也就由她。
云英告诉细浪,乌蒙、燕草去深圳的事,早已化解。现在乌蒙迷上了武术,每天都到万娜家练拳。细浪便在家等他。
乌蒙见了细浪,拉着她来到自己的屋里,将门关死。细浪疑惑地看着他。
乌蒙也不解释,就去解细浪的衣扣。
“你解我扣子做啥?”细浪奇怪地问。
“让我看看,她们说的对不对。”乌蒙说。
“啥对不对?”细浪奇怪地问。
乌蒙已经解开了细浪的衣扣,露出了细浪穿的白色的胸衣。乌蒙撩起细浪的胸衣,细浪坚挺的乳房露了出来。
细浪本能地转身,顺势把胸衣拉下来,满脸羞红地问:“你要干啥?”
“好姐姐,你让我看看,女人的奶子真的有饽饽形、碟子形、口袋形吗?”乌蒙说。
细浪听了,回过身来,问:“谁和你说的?燕草吗?”
“不是,别人说的。我就验证一下。”
说着,又将细浪的胸衣撩起。这次细浪没有阻拦他,而是让乌蒙细细查看。
“姐,这是啥形状?不像饽饽不像碟子,也不像口袋……”乌蒙说。
“谁告诉你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你不是学拳吗?咋学这些了?弟弟,你可是我哄大的,可不能学坏。”细浪说。
“我咋能学坏呢?我要当作家呢!连女人的奶子都不知道,咋写小说?”乌蒙狡辩说。
“我告诉你,一样!就是有大小之分。”细浪把胸衣拉下来,说。
“你咋知道?”乌蒙疑惑地问。
“我是女人,咋不知道?我去过县城的澡堂子,一屋子全是光腚,啥不知道?”细浪说。
“没有饽饽形、碟子形?”乌蒙疑惑地问。
“没有,都一样。要说不一样,就是有的人白点,有的人黑点,有的人大点,有的人小点。其他的,都一样了。”细浪说。
“原来她是骗我的。我明白了,她就是让我去看女人的身子。多亏姐来了,我没有上当。”
乌蒙说着,给细浪把衣扣系上。
“上面看了,看不看我的下面?省的你去看别人的。”细浪说。
“不看了,不看了。我知道她的目的,就不上当了。”乌蒙笑着说。
“弟弟,不复课了,去咱大哥那里当兵吧。五妮对我说,咱大哥手里有特招名额,随时可以参军。”细浪说。
“五姐给你来信了?她咋不给我来?我想给她写封信,都不知道她地址。”乌蒙说。
“五妮的单位,是保密单位,不能随便写信的。给我来的信上,就是一个信箱。”细浪说。
“五姐是不是和四哥相好?”乌蒙笑着问。
细浪点点头,说:“你姑说,四英家的孩子,只能在自家兄弟姊妹之间找!六哥咋例外呢?”
“你想嫁给六哥啊?”
乌蒙话音刚落,细浪的巴掌已经落在头上。乌蒙忙捂着头,问:“你打我干啥?”
“怪不的燕草说你葫芦瓢,找着挨打。你小时候,我整天背着你。到现在我都腰疼。你要是不成器,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心。”细浪说。
“又来了。”乌蒙笑着说。
“咋,不听姐话了?”细浪问。
“听,姐的话,我咋能不听呢!”乌蒙笑着说。
“听姐的话,把那三百四跟燕草要回来。你用的时候,再跟我要。”细浪突然说。
乌蒙诧异地看着细浪,红了脸,说:“在燕草那里不一样?给了人的东西,再要回来,这咋开口?”
“你就说当初是借我的,看她咋说。你知道攒这些钱,我费了多大劲吗?”细浪说。
“那等有机会,我试试看。”
说着,乌蒙打开门出来,云英已经拾掇做饭。
“啥事,还关起门来说?”云英问。
“我姐说腰疼,是小时候背着我累的。”乌蒙说。
“是有这么一说,叫老腰病。”云英说。
乌蒙、细浪哈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