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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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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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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山复仇记》连载

第二十九章 秘密访查

三座煤矿分别在城西和城北,城西两座城北一座,均离煤山有十多里路。煤山平缓而起伏的山梁偶尔种些庄稼,一年下来也没有几分收成,但是地下却储藏着难以测量清楚的“黑金”,煤山经济发展凭借“黑金”走向全省前列,在全国赫赫有名。

刘越与贾玉林见过曹芳那天回到煤矿,就开始重新调查曹强和屈刚经营煤矿时的详细人员名单。他首先找到工会主席。工会主席原来是旧窑主的骨干,一切都可能听命于他们。贾玉林和刘越任煤矿董事长和总经理之后,工会主席与他们两人开始那种掏心掏肺的交往,很快就成为真心朋友,可谓无话不谈。人心换人心,半斤换四两,工会主席就将曹强和屈刚经营煤矿时一些不法行为详细告诉了他们。当时贾玉林和刘越对工会主席保证说,你反映的情况我们都记在了心上,我们不当黑矿主,保证要让广大煤矿职工都受益。他们说到做到,工人工资在逐渐增长,福利也不断地增加,得到所有职工的好评,大家都伸出大拇指称赞。但是他没有详细了解和掌握那些早已离开煤矿的工人情况,如今集团公司成立之后,分公司也好几个,他们的精力开始分散,已经把工作重点转移到飞越大酒店和小洋楼那边去了,把煤矿这边的工作已经交给了厉利进行管理。他回到煤矿找到了厉利,对他说:“你把工会主席给我找来,我有事找他核实一下。”

厉利马上打电话把工会主席叫到办公室来。

刘越对工会主席说:“你把近些年三座煤矿所有职工名单给我拿过来,我看一下,包括我们没有接手前那些离开煤矿去经营别的行业的人员。假如有离开煤矿无法生存的职工,咱们再把他们请回来,干不成活的也了解一下他们的家庭与生活情况,煤矿应该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工会主席当然不会明白刘越副董事长的真实意图,就开始逐一地统计,将最近十年来的所有职工统计表和工资表拿出来,其中包括离开煤矿干别的和去世的,在册的全部都报了上去,将几个离开的人员重点进行说明。他向刘越汇报说:“由于咱们这三座煤矿收入较好,所以很少有人无故离开,十年来只有两位基层领导和四个工人主动离开了煤矿。屈刚的的叔叔和父母由于煤矿转手,三位老人也跟着离开了,回家养老去了。尤五和毛平由于年老体弱干不了,也回家养老。赵贵和牛瑞两个人曾经有过偷盗前科,出狱后到了煤矿来当工人,收入不错也就没有继续作案。六年前突然离开了,据说他们不想当工人,出去做买卖了。有的工人也想跟他们去做买卖,给他们打电话联系,却发现他们两个的手机根本打不通,所以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刘越听了继续问道:“尤五和毛平的电话可以打通吧?”

“可以打通,他们经常也和我们有联系。”工会主席回答。

刘越说:“后天要过中秋节了,明天,你带上礼品和慰问金亲自到他们家里去慰问,既然曾经是咱们煤矿的工人就不能冷落他们,逢年过节必须去看望他们。”

工会主席回答:“好!我保证完成任务。”他想了想说,“赵贵和牛瑞两个人无法找到,他们都没有家眷,不知去向,而且已经离开六年多了,无法找到他们。”

刘越说:“既然曾经在咱们煤矿待过,也算咱们的工人,你去他们两个的旧住址打听一下,也许能够问起脚线来。”

“好!我坚决执行。”工会主席接受任务后就去执行了。

“屈刚的父母亲在煤矿时是领导,他们这些年没少挣钱吧!”

工会主席说:“那当然了,人家是窑主的父母亲,主要以管理为主,工资表上那点钱算不了什么,关键是人家是股东之一,实际挣多少钱我们也不太清楚。人家自家的煤矿,挣多少人家说了算。还有屈矿长也是如此,人家早已挣够了钱,你们接手煤矿时人家也就离开了。”

刘越除了让工会主席了解四个工人离开后的情况,还派厉利和工会主席对赵贵和牛瑞的去向进行调查。

厉利大学本科毕业,如今已经接管了三座煤矿,当上了煤矿的总经理。贾玉林和刘越接过三座煤矿之后,专门招聘了几位大学毕业生,安排到各个管理部门负责。厉利是其中的姣姣者,任贾玉林董事长办公室秘书,做些文字工作,并当助手。厉利秘书不是本地人,是从外地前来应聘的,所以除了三座煤矿的工人之外煤山没有人认识他。如今按照刘越副董事长的安排,他先派工会主席按照工人们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赵贵的旧房。可是赵贵的房子早已易主,主人说六年前他从赵贵手上买下了房子。工会主席打听赵贵的消息,新房主一问三不知。到周围进行调查,邻居们都说赵贵一直在煤矿上班,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卖了房子走了,不知去向,再无其它信息。厉利还亲自找到了牛瑞原来的住处,和赵贵一样打不起任何脚线来。但是他卖房子离开和赵贵卖房子的时间比较吻合,看样子这两人是同时卖掉房子离开的,而且已经不准备回来了,否则怎么会把房子都卖了呢!他将详细情况汇报了刘越。

刘越获悉详细情况后,专门向贾玉林做了汇报,他们二人经过详细分析认为,赵贵和牛瑞很可能就是曹强和屈刚雇佣的作案之人,害死胡英和岳珊之后逃之夭夭。当然了,曹强和屈刚肯定给了他们足够的好处,否则他们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杀人,并且伪造现场。害死胡英和岳珊现场就有五百多万块钱,想象他们二人得到的报酬不会少,少了他们不会卖命去干的。

贾玉林说:“既然如此,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找到这两个人。”

刘越问道:“怎么找?他们原来的电话停用了,新的手机电话咱们无处查寻,而且离开煤矿已经六年多了。”

“派人去电信联通查询一下,也许能有收获。”

“真要是他们两人作案的话,是不敢用真名登记电话号码的。”

贾玉林望着刘越说:“可以通过曹强和屈刚两人的手机上查找他们的手机号码。”

刘越思索一下说:“好!这个办法好,假如真的是这两个人干的,曹强或者屈刚肯定与他们有联络,说不定手机还是他们替置办的。”

“完全有这种可能,抓紧时间调查!”

两人商量完之后,刘越就派厉利前往电信和移动去调取信息。但结果很不理想,移动和联通两家公司只有这两人过去的号码记录,最近六年没有任何登记信息以及通话记录。

贾玉林与刘越再次碰面时,他说:“看来赵贵和牛瑞已经换了手机,而且也换了名字,否则怎么可能没有一点记录呢!对待曹强和屈刚这种人咱们也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我马上准备,然后特邀曹强和屈刚到小洋楼作客,从中寻找答案。”

“要做得高明一些,不要让他们有所观察,我们还不到和他们摊牌的时候,要等到一切证据齐全,然后再和他们算总帐。”

为了从曹强和屈刚手上获取有用的信息,刘越想了许多办法,他从小洋楼的服务员中挑选了两位绝色美女,而且是孪生姐妹,姐姐叫肖璇,妹妹叫肖瑚。两位美女不但人长得漂亮,知识程度也相当高,办事能力相当强,而且上次曹强和屈刚到小洋楼喝酒,就是她们姐妹两个陪酒的,如今必须让她们两人出面,才能将其灌醉,获取到需要的信息。

刘越对两位美女说:“我不想强迫你们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们可以和他们喝酒,想办法把他们灌醉,然后从他们手机中获取信息,找到赵贵和牛瑞这两个人的信息就可以了,也许他们换了名字,总之把他们手机上经常的外地号码全部拿到手。假如你们不愿意做可以不做,我们另外找人。”

肖璇说:“刘副董,我们是出来挣钱谋生的,只要给的钱满意,我们就做。”

肖瑚也说:“董事长,您说吧,只要报酬高,让我们干什么都行。”她干脆把副字给取掉了。

刘越说:“既然你们同意,我就实话告诉你们,获取信息之后你们就去寻找那两个离开这儿的人,直到我们让公安把他们带回来为止。此事办妥了你们每人可以拿到二十万块钱的报酬,假如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肖璇和肖瑚马上同声说:“我们愿意!”

“好吧!那就听我说说这两个的人基本情况,他们曾经是几座煤矿的主人,现在已经洗手不干了,去政府机关当了公务员。你们曾经伺候过他们。我想办法让人把他们约到咱们小洋楼宾馆来,你们两个陪他们吃饭喝酒,把他们灌醉,然后从他们手机中寻找可疑电话号码。后面的行动听从我的命令就行。”

肖璇和肖瑚没有异议,并且与刘越签订了合作协议。

刘越对她们进行了培训,让她们细致接受了他给她们交代的任务。

肖璇和肖瑚提前得到应有的报酬,非常满意,发誓一定全力以赴,出色完成刘副董事长交给她们的任务。

刘越提前在小洋楼安排了房间,策划好了如何对付曹强和屈刚的全部计划,但却迟迟没有打电话召曹强和屈刚前来作客,而是让客房部美女经理樱桃给曹强发微信,邀请他和屈刚过来。

曹强已经好多次到小洋楼享受美女的伺候了,接到女经理樱桃的微信后,趁星期天拉上屈刚前往小洋楼享受生活。

贾玉林和刘越接手了三座煤矿,并且成立了集团公司之后,合伙人马涛的公司已经成为他们旗下分公司,他不过来干涉这边煤矿的经营情况,经营权彻底交给了厉利,他只是每年年底按照合同从集团公司拿到一定利润而已。

马涛自从结识贾玉林和刘越之后,慢慢有了疑惑,心里总也不踏实,因为他从刘越的举止言行中可以说看到乔春的影子。乔春是胡跃最要好的朋友,他在胡跃与郝玉姣的定婚仪式上见过,且留下一定的印象。如今的刘越怎么看也与乔春有点相似之处,所不同的是乔春是个穷光蛋,而眼前的刘越则是亿万富翁。乔春不可能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翁。还有那个贾玉林,他虽然不戴眼镜,而且也不是单眼皮,下巴颏也有颗黑痣,可他的言行举止与胡跃稍有相似,所以他也同样怀疑贾玉林可能是胡跃修改容颜后假扮的。但是仍然不可理解的是,他们两个哪里来的二十多亿元的家产?这与胡家原来状况完全不相符,即使出去抢也抢不来那么多钱。因此他否定了自己的疑惑。与此同时,他妻子小桃也有疑虑,夫妻二人对此进行过认真的讨论,讨论结果仍然不相信胡跃和乔春一夜之间暴富,变成了几十多亿的富翁,所以只是疑惑而已,没有认真去核实,也无法核实。

曹强和屈刚开车前往飞越公司的时候,被马涛发现了。马涛认为今天晚上应该前往东山县去见见外甥女郝玉姣了,于是他拉上妻子小桃,穿过煤山向东山县而来。半道上,小桃给郝玉姣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们夫妻要去看她。

郝玉姣获悉舅舅妗妗要来,马上让保姆翠莲做了一桌子可口的饭菜,迎接舅舅和妗妗的到来。自从与曹强结婚之后,母亲一个人留在她家的旧房子内,雇佣了一个保姆伺候着,每个星期都要有家庭医生上门为母亲诊治,虽然老年痴呆症没有较好的疗效,但也没有明显的发展。作为女儿,她每隔两星期亲自过去看望母亲一次,顺便买些老人喜欢吃的食品。

舅舅和妗妗开一辆车到了,郝玉姣挺着大肚子到门口迎接,并领他们进了小客厅。那个女保姆翠莲及时为客人送上茶水和瓜子等饮品。

郝玉姣接待舅舅妗妗时不愿意让保姆在身边,有些话也不想让她听见,当饭菜上全之后她就保姆翠莲说:“你到厨房去吃,这里不需要你了。”

保姆无奈,只好独自去了厨房,虽然曹强让她时刻盯着郝玉姣,要密切注意她与谁来往,随时给谁打电话,或者就像眼下接待什么人之类事情都得及时向他汇报。女保姆虽说是曹强秘密情人,但她身份低贱,既让曹强睡也要为他夫人当保姆,拿工资虽然比较理想,但被郝玉姣整天颐指气使,招呼来招呼去,心里很不是滋味,梦想着有一天取代郝玉姣的位置自己当曹家媳妇。

马涛见保姆离开后,就对外甥女说:“玉姣,目前形势我不说你也清楚,国家反腐倡廉的口号越来越响亮,倒查二十年的工作已经在煤山展开,省委原副书记兼省长洪宽已经接受调查。洪宽调到省委的时候曹俊已经当了市长,市委书记退休他上任了市委书记,他从副市长到副书记,又从副书记到市长,再到市委书记,二十年没有离开过煤山,送走了两任市委书记。据我了解,他与煤山所有有名望的煤老板都有着密切的来往。他们互相利用,把煤山的煤炭市场搞得乱七八糟。以我看你公公他无法逃脱这场运动的惩治,所以我和你妗妗过来与你说说,不知你下步怎么打算?”

郝玉姣苦笑一下回答:“舅舅,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曹家倒台我就主动辞职。”

小桃说:“当初胡跃遇害,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劝你嫁给曹强的,如今看来我成了罪人,不该劝说你嫁到曹家。”

郝玉姣说:“妗妗,这不能怪您,您是好心,想让我尽快摆脱失去胡跃的痛苦。我也是听了曹强的谎话,说胡跃已经死了。现在看来这些都是曹家的阴谋诡计,胡跃根本没有死,而且活得好好的,而我却成了曹家的媳妇。如今曹强也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阴谋,所以整天派人看着我,防备我出卖他们全家。”

“玉姣,你真的知道一些详细情况?”小桃悄声问道。

“是的,胡跃不但没有死,反而人家已经开始秘密调查曹家的所有犯罪问题,其中就有胡英和岳珊遇害的事情。假如这些证据被胡跃掌握了的话,那么曹家想蒙混过关也是不可能的了。”

马涛听了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胡跃在秘密调查?他在哪里?他可是公安通缉的对象?”

郝玉姣笑道:“舅舅妗妗,难道你们没有觉察嘛?那个飞越集团的董事长贾玉林,长得有点像胡跃,特别是那双眼睛,虽然整容整成了花眼,但他能逃脱别人的眼睛,却无法逃脱我的眼睛。我从他的眼神中认出他来了,虽然他总是躲着我。”

马涛张大嘴望着外甥女,半晌才说:“玉姣,你也怀疑贾玉林是胡跃?可是胡跃长一双单眼皮,而人家贾玉林却是双眼皮;胡跃说话话音洪亮,这个贾玉林声音嘶哑,而且下巴颏还有颗黑痣,好象不是胡跃所扮。”

郝玉姣笑道:“舅舅,我和胡跃是大学同班同学,两人恋爱四年,他再怎么改装也逃不用我的眼睛。所以当贾玉林的出现之后我就开始怀疑,所以也想直接找他聊一聊,证实一下我的感觉是否正确。但是你们知道吗?贾玉林总是回避见我,几次都是应付一两句转身就走。假如不是他改装假扮,为什么要躲避我?只有一种解释,他害怕我识破他的阴谋。”

马涛马上问道:“玉姣,胡家清正廉洁,连胡跃出国读书的钱都是从我这儿借的,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如今出手阔绰,听说为了在开发区建飞越大酒店,一出手几十万就送给了你公公。这又怎么解释?他从哪里弄到那么多钱?还有他和他那个朋友刘越,两人买下曹强他们三座煤矿不说,还更新了煤矿许多设备,如今又成立了飞越集团公司,这些都讲不通呀!”

小桃赶快接过话题说:“是呀玉姣,我和你舅舅也十分纳闷,也怀疑贾玉林和刘越是胡跃和乔春两人所扮,但是有许多问题说不通,他们原是一贫如洗,怎么会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翁!如今的飞越集团公司至少也有几十亿资产,这怎么解释?”

郝玉姣说:“刚开始我也没有怀疑他们,后来发现贾玉林的体形和举止与胡跃十分相似后,我才开始注意刘越。这一注意不要紧,感觉刘越许多地方与乔春相似,连说话声音都没有多大差别,要知道他可是胡跃最要好的朋友,骗了别人骗不了我。因此我认为他们就是胡跃和乔春。但是我不想揭穿他们,要知道是曹家害苦了胡家,也害苦了我。我知道也假装不知道,永远不可能揭穿这件事情。但是随着倒查二十年运动的不断深入,我想曹家马上就要土崩瓦解,到那时一切真相也就大白于天下。”

马涛仍然不解地说:“可是他们的钱从哪里来?”

郝玉姣说:“也许是从他的导师闫喻那儿借的,或者通过他的导师闫喻向别人借的。”

“他的导师闫喻有钱吗?不就是一个大学教授嘛,哪里会有那么多钱借给他?”

“教授没有那么多钱是肯定的,但是他有许多学生有钱,也许是他为胡跃和乔春筹借的,这都是说不明白的事情。”郝玉姣边思索边说。

马涛说:“你认识胡跃的导师闫喻嘛?”

“认识,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见,导师闫喻也知道我是胡跃的恋人,仅此而已!”

小桃说:“你有导师闫喻的电话吗?打电话问一下,确认确认。”

郝玉姣摇摇头说:“既然胡跃连我都躲避,那么导师闫喻也不会承认贾玉林就是胡跃。再说胡跃也许就没有惊动导师闫喻,因为万喜他们随时都在盯着导师闫喻,寻找胡跃的下落。”

马涛说:“你刚才还怀疑贾玉林和刘越那些钱是从导师闫喻那儿搞到的,怎么又说他没有惊动导师闫喻呢?”

郝玉姣说:“这都是我的猜测,贾玉林的钱与导师闫喻有没有关系我也说不清楚。”

马涛说:“为了弄清楚来龙去脉,我想去一趟北京,找一找胡跃的导师闫喻,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或许他能够帮助我们解困。”

郝玉姣马上反驳说:“千万不可以,去找闫喻很可能要被盯梢,图狐狸打不住惹一屁眼骚。”

小桃望着丈夫说:“玉姣说得也是,曹家防备胡跃反扑,早也盯上导师闫喻了。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再说一个大学教授也没有那么钱借给胡跃。”

郝玉姣望着满桌子饭菜说:“边吃边说,来!舅舅妗妗,外甥陪你们喝杯饮料。”

马涛夫妻举杯喝了一口红牛饮料。

郝玉姣放下饮料说:“说心里话,我没有故意去伤害胡跃,将来他即使真身现露也不会怪罪于我。我也没有帮助曹家害他,更没有助纣为虐。”

小桃担心地说:“你已经八个月的身孕了,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果真曹家出事,你怎么办?”

“车到山前必有路,该咋就咋,没有我选择的权利。”

马涛说:“那是后事,不必要去想它,船到桥前自然直。玉姣,保养好自己的身体,一切顺其自然吧!”

“也只能如此了!假如曹强入狱,我只能与他离婚。”

马涛说:“现在说这些有些早,到时候再说,没有过不了的火焰山。”

三个人边吃饭边说话,吃饭后便相跟着来到客厅说话,把收拾饭桌的事情留给了保姆。到了客厅之后,马涛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玉姣,你刚才的话让我突然醒悟,贾玉林可能就是胡跃所扮,从他出现在煤山时就开始请我和你妗妗吃饭,并且送礼,出手阔绰,如今细想,他是在报答我们呢!当年他出国留学是我借给了他三十万块钱。”

小桃也仿佛突然醒悟了,她说:“是呀!我也感觉贾玉林就是胡跃。他主动邀请我们加入他的集团公司,给出了条件非常优惠,显然是在秘密回报当年我们对他的恩情。”

郝玉姣笑道:“我的嗅觉没有错吧!”

他们就贾玉林的话题讨论了许久。经过讨论认为贾玉林应该就是胡跃,但是这个秘密他们要守住,不能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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