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越得到肖家姐妹两个从手机上发回的所有内容后,确认那两人就是杀害胡英和岳珊的犯罪嫌疑人。他立即告诉她们两个要盯紧这两个人,不要离开半步,等着这边去人秘密将他们带回国。
肖家姐妹当然不敢懈怠,四只眼睛时刻盯着赵贵和牛瑞。
刘越打完电话,马上把贾玉林找来,向他汇报了肖家姐妹得到的真实情报。
贾玉林说:“时不宜迟,赶快向市纪委副书记毕永世说明情况,然后商量下一步怎么办。”
刘越说:“去他办公室,还是打电话?”
“打电话恐怕他那边事情多,周围有人不方便,还是我们亲自过去吧,到他办公室。详细向他汇报肖家姐妹侦察到的实际情况。”
刘越担心地说:“咱们突然出现在纪委副书记办公室,会不会引起曹俊他们的猜疑?”
“只要抓回赵贵和牛瑞,我们也到了真刀真枪与他们较量的时候了。”
刘越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曹俊办公室与纪委副书记毕永世办公室在同一层楼上,而且相隔不远,假如让曹俊发现咱们一起去找毕永世的话,就会引起他的怀疑。”
贾玉林想了想说:“那就打电话约毕永世出来,在外面与他说说情况。商量下步行动。”
“你给他打电话,看他能否出来一下。”
贾玉林马上拨通了毕永世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后马上被挂断,接着一条短信发了过来,上面显示说:曹俊召开市委常委紧急会议,严令禁止常委们搞小动作。散会联系,我找你们。”
刘越望着贸玉林问道:“他怎么说?”
“曹俊觉察到了什么,正在召开常委紧急会议,阻止别人搞小动作。看来他已经成为热锅上的蚂蚁。”
“毕永世让咱们在那儿等他?”
贾玉林说:“他没说。咱们到小洋楼等他。那儿比较清静,也安全一些。”
“好!那就马上去小洋楼。”
两人从公司办公楼赶往小洋楼。贾玉林途中给毕永世发了一条短信:小洋楼见!
煤山市市委召开常委紧急扩大会议,曹俊亲自主持会议,参加会议的有市委书记曹俊、市长崔江涛、副书记霍楞、还有常务副市长韩刚、组织部长金大权、以及宣传部长、统战部长、市委秘书长、政法委书记和军分区政委。另外还有副市长兼公安局局长万喜、开发区主任秦川和纪委副书记毕永世列席了会议。
曹俊在常委会上大发雷霆,痛斥一些人在背地搞小动作,想把煤山市搞乱,浑水摸鱼。他的训斥比较笼统,但很尖锐,他说:“虽然东山县的县委书记贺群被省纪委监委带走了,但是他的案件与他哥贺山有牵连。除了他们弟兄之外,我们煤山还算干净的,不要在下面搞小动作,想翻天还没那么容易。煤山市的经济繁荣来之不易,希望大家认真珍惜,不要把帮派体系带到工作中来……”其实他就是在警告市长崔江涛等人秘密整材料的事情,他当然也没有掌握具体事实,只是心怀鬼胎,猜测而已。本来已经大难临头了,但也不想束手就擒。
毕永世列席会议是曹俊有意安排的。曹俊认为毕永世虽然是经过省委批准担任市纪委副书记的,日前主持纪委工作.尽管有人秘密向他汇报说毕永世经常找市长商量事情,但他心中有数,毕永世是通过他推荐上任纪委副书记的,而且曾经贿赂过他。他们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想毕永世也不敢过于放肆,虽然他很可能就是贾玉林(胡跃)用来收买他,对付他的,但曹俊也攥着对方的把柄,想他们也不敢太嚣张。
市长崔江涛在会议上什么话也没说,不是不敢说,而是不想打草惊蛇,想稳住曹俊,免得他困兽犹斗,狗急跳墙,给煤山造成混乱。他已经将曹俊等人的一些贪污腐败问题汇总后向省委做了汇报。省纪委监委正在落实一些重要问题。另外纪委副书记毕永世也向省委汇报了曹俊等人的贪腐问题。省委可能马上要对曹俊实行隔离审查。在省委没有下达指示之前,市长崔江涛以及毕永世几个少数人,不可能与曹俊等人当面锣对面鼓地硬碰硬,免得节外生枝。
曹俊本来就是虚张声势,借此机会稳住自己那伙人,恐吓一下市长等人,甚至想引发市长发怒,起来反击。他的预期目的没有达到,崔江涛没有发言,一直在听他的训斥。
毕永世从进会场那儿就悄悄打开一只专用手机的录音,将会场全部内容录制了下来。中途,另一只手机接到了贾玉林的电话,本来也被他调成静音,但他还是挂断了手机,回了一条短信。
副书记霍楞是个炮筒子,曹书记训话后没有人接茬儿,他就开始发威了,说:“曹书记主政这些年,煤山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咱们市成为全省的先进,这都是曹俊书记领导的结果。虽然东山县县委书记贺群被省委隔离审查了,但他是被他哥哥贺山案件牵连进去的。贺山是国土资源厅的厅长,早已去了省城,他的贪污腐败是到了省城后发生的,与煤山的同仁们没有直接关系。希望个别人不要借题发挥,兴风作浪,把我们煤山说得一无是处,企图招引省纪委监委进驻煤山……”
剑拔弩张的阵势拉开了,但是市长崔江涛只是听,一言不发。
公安局局长兼任副市长的万喜也发言了,但是他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似乎与会议内容不大协调。此人看上去有些粗鲁,实际上头脑比较好用,做事粗中有细,说话办事都有他自己的一套想法。他从上海证券交易所回来就认定贾玉林和刘越是假的,他们在上海证券交易所市场根本没有挣钱,他们的钱很有可能就是偷盗曹俊书记藏到看树房的。如今用来贿赂曹俊父子,包括他这个公安局局长,还有开发区主任秦川等人,都成了了他们贿赂的对象。但是市长崔江涛似乎在给贾玉林和毕永世这伙人做后盾,他们已经在背地蠢蠢欲动,看来煤山的暴风雨就要来临了。他从上海回来之后就感觉事情非同小可,向曹俊秘密进行了汇报。曹俊这才恍然大悟,感觉自己身边卧着几只猛虎,要想自身安全,必须铲除猛虎对他造成的威胁。为了达到预期的目的,必须首先唬住市长等人不要明目张胆地阻挠他的事情,然后开始他的计划。
市长崔江涛始终以静制动,不发表任何意见。
会议看似取得一定效果,实则没有达到预期目标。主持会议的曹俊宣布散会。
毕永世抢在别人前面离开会场,并且下楼从后门到了停车场,开车离开大院。当常委们出来时,他的小车已经开上了大街,向开发区的小洋楼开来。
然而,开发区主任秦川开车回单位的路上,认出了前面路虎汽车,所以他特意跟在后面看了一眼,看见路虎汽车进了小洋楼的院子。秦川的汽车没有进去,停在外面,透过玻璃窗看见了毕永世从车上下来,进了小楼。他同时发现院子内停着贾玉林和刘越的两辆高级小轿车,认定毕永世来与他们会面了。他已经听说毕永世买官是贾玉林花的钱,这就说明毕永世表面上是曹俊一手提拔起来的,实际上是贾玉林所培养起来并打入曹俊集团内部的奸细。这一发现让秦川惊出一身冷汗,不由得想起贾玉林伙同谢锦从开煤炭机械工业公司开始,到建飞越大酒店和小洋楼,一系列的行动看上去十分随意自然,无非就是要投资赚钱。可是他们却利用金钱将开发区主任拴到了他们身上。假如真的就像曹俊私下对他讲的那样,那么他这个开发区主任就和市委书记一样,要被贾玉林等人送进监狱。虽然说行贿受贿一样的罪行,但是贾玉林为了报仇也许不在乎坐牢什么的。秦川想到此,开车掉头离开开发区,返回了市委大院,走进了市委书记曹俊的办公室。
曹俊办公室坐着几个人,有副书记霍楞、组织部长金大权、常务副市长韩刚、公安局局长万喜以及秘书长等人。他们不约而同来到书记办公室,都想听听书记对当前紧张形势的分析。
曹俊看到秦川返回来,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已经回开发区了吗?怎么又返回来了?”
秦川扫视大家一眼,然后回答:“我有点事想单独与你说说。”
曹俊指着沙发说:“先坐,一会儿咱们再说。金大权,你继续说。”
组织部长金大权说:“省委组织部传来消息,省纪委监委正在秘密调查煤山市人事任免情况,看上去针对的是前任书记洪宽,实际上也针对着咱们煤山市现任班子。情况不容乐观。”
霍楞马上接过话题说:“这与崔江涛有关,他是一只不叫的狗,咬起人来非常疯狂。”
万喜则说:“洪宽在煤山当了一届书记,他若是供出他在煤山受贿之事,恐怕我们在座的都要爱牵连。”
曹俊赶快说:“不要惊慌,不要小题大作。洪宽被隔离审查已经有段时间了,煤山不是还非常平稳吗?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你们回去把自己身边的隐患赶快处理一下,不要给人家留下把柄。”
万喜站起来走了。接着金大权和韩刚也走了。
秦川待大家全部离开后,才对曹俊说:“刚才散会后,我发现纪委副书记毕永世到开发区小洋楼去见贾玉林和刘越了。看来你怀疑的没有错,毕永世是打入咱们内部的敌人。”
曹俊不由得叹口气说:“这个贾玉林好阴险,如今可以认定毕永世确实是打入咱们内部的。但是这个人与省委书记袁良关系不一般。袁良这个人非常狡猾,洪宽出事与他有关。他批准毕永世任煤山市纪委副书记可能是有目的的。”
“应该及早除掉毕永世,省得他上蹿下跳祸害煤山。”
曹俊听了陷入沉思,然后说:“今天召开紧急扩大会议就是先稳住市长他们,然后咱们腾出手来清除贾玉林和刘越,以及打入咱们内部的毕永世。”
此时,毕永世走进小洋楼贾玉林的办公室,马上向贾玉林和刘越汇报了会议内容。最后他说:“曹俊外强中干,有点惊慌失措的样子。崔市长却不动声色,机智地应付了书记的叫阵。”
贾玉林笑道:“他们已经嗅觉到了大难即将临头,所以坐不住了。我们不去理会他们。永世,肖璇姐妹两个从越南发回消息,赵贵和牛瑞跟随旅行团出国去了越南。我们必须赶快派人去把这两个人带回来。”
“确认是他们两人?”
“没有问题,他们身上带着原来的身份证,如今却利用全云和尤伍的身份证去越南旅游了,实际是想从越南直接离开旅行团。我们必须马上采取果断措施,免得他们从旅行团逃走,到那时就不太好办了。”
毕永世想了想说:“我和袁良书记说一声,让省公安厅派人直接将他们带回来,怎么样?”
“来得及吗?那两家伙随时可能离开旅行团逃走。”
毕永世说:“那就两条腿走路,你带人赶快飞往越南,与旅行团配合,控制住他们,不让他们离开旅行团。我给袁良书记去电话,让省公安厅派警察配合行动。”
“行!”
毕永世说:“我派纪委两名信得过的人跟着你先走。”
“好!要快!”
毕永世马上打电话,从纪委抽调两名得力干部,随贾玉林一起立即秘密飞往河内,配合旅行团,准备将两个犯罪嫌疑人悄悄带回国。
刘越对贾玉林说:“我陪你们一起去吧,你们不认识那两位小姐。”
贾玉林笑着说:“不用你去,那两个犯罪嫌疑人的照片我都带在身上。我的脑海中已经牢记了他们的形象。你留下来看好煤矿,看好飞越公司,小心曹俊以及曹强和屈刚垂死挣扎,干出咱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那好吧!我将肖璇和肖瑚姐妹两个的全部信息发给你。”
“告诉她们不要惊动赵贵和牛瑞,我们马上赶往河内。”贾玉林叮嘱刘越说。
刘越说:“你要小心,那是两个亡命徒,身上有命案,肯定不会乖乖跟着旅行团回国,小心他们狗急跳墙,垂死挣扎。”
贾玉林说:“放心吧!对付不了他们两个我还能叫胡跃吗!你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等我把犯罪嫌疑人带回来,咱们好好庆贺一番。永世,你赶快给袁良书记去电话。”
“好!你们赶快走。我等着你们凯旋归来!”
刘越说:“哥们儿,路上小心!”
毕永世安排的那两位纪委干部已经开车来到小洋楼。他对他们说:“赶快办理到越南河内的所有手续,跟着贾董事长出发,飞往河内。”
两位工作人员早已和贾玉林认识,听了副书记的吩咐后,抓紧时间去办理出国手续。
毕永世给省委书记打完电话就到了市长办公室,向崔江涛汇报了派人去抓赵贵和牛瑞的事情。
崔江涛市长听了马上说:“能够秘密带回赵贵和牛瑞的话,就可以马上突破他们的防线,胡英的冤案就能够得到平反昭雪。刚才省纪委监委来电话说,他们马上要来人,曹俊嚣张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毕永世兴奋地说:“贾玉林他们若能马上把那两个犯罪嫌疑人带回来,胡市长的冤案马上可以见分晓。”
崔江涛提醒他说:“赵贵和牛瑞是两个亡命徒,要让贾玉林他们小心谨慎。”
“放心吧!贾玉林可是胸有成竹。”
为了赶时间,贾玉林带着两名工作人员从煤山直飞河内。经过几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河内降落。飞机在机场停稳后,刚出航站楼,贾玉林就打电话与肖璇联系。
肖璇在电话中汇报说:“董事长,几个小时前赵贵和牛瑞突然从旅行团逃走了!如今不知去向。”
“什么?他们的身份证不是在旅行团团长手里压着吗?怎么会从旅行团逃走呢?”
肖璇回答说:“他们没有带身份证,也没有与旅行团团长打招呼,突然失踪了,而且手机也关了,我们也无法找到他们的踪影。”
贾玉林说:“把你们现在的位置发给我,我们马上到,见面详细再说!”
肖璇按照贾玉林书记的叮嘱马上把位置发了过去。不多一会儿,就见三位穿便服的中国工作人员出现在她们面前。
“他们什么时候从旅行团离开的?”贾玉林问。
肖璇把身边的旅行团团长介绍给贾玉林说:“董事长,这位是我们旅游团团长。您问她吧!”
贾玉林上前与女团长握手,并且并且热情地说:“团长您好!我是煤山市飞越集团的董事长贾玉林,我身边这二位是煤山市纪委的干部。赵贵和牛瑞是纪委准备带回去审查的嫌疑人,他们什么时候从你们旅行团逃走的?”
团长回答:“董事长,他们不叫这两个名字,他们一个叫全云,另一个叫尤伍。报名时我们从网上查证过,这两人确实是煤山市东山县人,所以我们才接纳他们为出国旅游团的团员。”
纪委干部说:“我们来前已经做了充分的调查研究,赵贵和牛瑞出国旅游之前一直在上海,所用名字就是全云和尤伍。全云与尤伍这两个人确实存在,是我们煤山市东山县人,可这两个早已失踪,不知去向。恰好赵贵与牛瑞两人的长相与这两人有些相似,于是就有人给他们伪造了身份证,让他们装扮这两人来到上海。这两人身上背着两条人命案才逃出来的。为了证实他们就是我们要抓的犯罪嫌疑人,所以我们才派肖璇和肖瑚姐妹两个跟踪他们。”
“噢!明白了,可是他们两个于三个小时前突然从旅行团离开了,离开前护照一直在我们旅行团手中,他们两人连护照也没有带就逃走了。”团长说着就从背包里取出两本护照,交给了贾玉林和两位干部查验。
贾玉林接过两个犯罪嫌疑人的护照看了看,交给两位纪检干部查验。
纪委干部查验后对团长说:“你们的旅游项目还没有完成,继续完成你们的旅游项目吧!”
团长谢过贾玉林等三人,带着旅游团剩余团员刚刚要离开,古原省公安厅派来的三位警察也已经赶到。
贾玉林只好对警察解释:“赵贵和牛瑞已经从旅行团逃脱,不知去向。”
其中一位警察说:“我们是带着通缉令赶来的,赵贵和牛瑞的手机确实已经关掉了,我们一下飞机就打不通了。根据省公安厅的指令,我们准备留下来继续追踪这两个犯罪嫌疑人。你们煤山来的同志可以返回了!”
煤山两位纪委干部上前与两位警察握手。贾玉林与他们握手并说:“谢谢你们!两个犯罪嫌疑人的像片已经在你们手上,还需要我们帮忙做什么?”
警察说:“我们抓捕他们的手续齐全,马上去与越南警方联络。你们去了也没用,回国去吧!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咱们随时可以联系。”
贾玉林和两名纪检干部从国内出发前就准备找到旅行团之后,向团长说明情况,然后让团长配合他们将两个犯罪嫌疑人顺利带回国。可是眼下情况突变,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从国内刚上飞机,两个犯罪嫌疑人就从旅游团逃脱了。这说明他们已经知道可能面临的危险,所以没有带护照就悄悄溜走了。想控制他们的目的没有达到。贾玉林他们三人只好赶往机场,坐飞机回国。
其实赵贵与牛瑞突然离开旅行团是有原因的。他们两个分别与肖璇和肖瑚发生性关系那天晚上,两人醒过来就感觉不对劲,可能面临着被抓的危险。肖璇和肖瑚姐妹两个毕竟是当小姐的,并非办案人员,做事难免有漏洞。那天晚上她们与赵贵和牛瑞发生性关系前,茶水中用了药,并在行床前日哄他们服下。他们二人睡过美女就昏沉沉地睡去。两位美女分别从他们钱包内搜出了真实身份证,看过之后把所有东西原样装入他们的钱包。为了不让河内警察抓到他们非法同居,她们就将牛瑞从房间悄悄送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岂知这一举止让两个犯罪嫌疑人产生了怀疑。他们两人醒悟后感觉有问题,为此讨论起来。
赵贵问道:“牛瑞,咱们怎么就突然昏睡过去呢?”
牛瑞也吃惊人望着同伙说:“我也感觉奇怪,我在她们屋睡完肖瑚就感觉两眼睁不开,然后就睡过去了。醒来却发现回到了806房间,钱包还在,所有证件也在,钱也没有丢失,不知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坏了!这两女人不对劲儿,闹不好是国内警察派来的卧底,我们肯定被她们下了药,迷倒我们之后,她们查找了咱们的真实身份证,然后把你送回到这边来。她们可能已经向国内或者当地警察报告了,说咱俩就是赵贵和牛瑞。”
“完蛋了!咱们已经暴露了,说不定警察已经往这边赶来了,咱们快逃跑吧!”牛瑞说着提拎起自己的挎包就要走。
“我们没有护照往哪儿跑?”
“先逃走再说,不是还有身份证带在身上嘛!总不能在这儿束手就擒。”牛瑞边说边往门外走。
赵贵也感觉事态严重,拿起提包赶快跟着牛瑞往外走。半夜三更,宾馆走廊中没有任何人,他们鬼头鬼脑从房间出来就坐电梯下楼,到了底楼就往门外走。
门卫看见两个中国人要出去,就用汉语问道:“你们去哪儿?”
牛瑞鬼大,马上回答:“出去吃夜宵!”说着继续往外走。
门卫没有再问什么,客人为了保险起见,旅行包时刻带在身边,也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
牛瑞与牛赵贵逃出了希尔顿河内歌剧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边境。出租汽车只为了挣钱,没有查看他们的身份证件,所以他们顺利地来到边境。趁天还没有亮,两人偷偷越过国界线进入老挝境内。俗话说得好,野汉跳过墙,暂躲一时忙。
贾玉林和两位纪委工作人员回国了。
三位警察与越南警方进行了对接,但也一直没有两名犯罪嫌疑人的信息。他们虽然时刻用跟踪器捕捉赵贵和牛瑞的信息,只要他们开机就可以准确抓到他们。但是他们失望了,警用跟踪器什么信息也没有捕捉到。但他们没有放弃,一直在越南寻找两名罪犯的踪迹。
肖璇和肖瑚两姐妹跟着旅游团从国外回到上海后没有再回煤山,而是给贾玉林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完成了任务,想留在上海浦东发展。肖璇说:“我们姐妹两个在上海浦东证券交易所寻找赵贵和牛瑞时,认识两位炒股高手。如今你们交给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想留在上海发展,请贾董事长谅解!”
贾玉林高兴地说:“小肖,你们姐妹两个的任务完成得很好,虽然赵贵和牛瑞逃走了,但我相信他们逃不出警察的手心。因此我们公司得奖励你们,尽管你们的工钱早已拿到了,但是我们还得另外给你们每人发奖金一万元。辛苦你们了!”
肖璇兴奋得说道:“那就感谢董事长!假如集团公司还有用得着我们的时候,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贾玉林听了认真地说:“小肖,利用你们姐妹两个拉拢腐蚀贪官以及去引诱赵贵和牛瑞上钩实在不是我的本意,原谅我的不仁不义。所以我奉劝你们姐妹还是专心去做炒股生意吧!希望你们能够成功。”
肖璇说:“谢谢董事长!”
贾玉林对着手机话筒说:“我马上让财务室给你们汇款。再见!”他合上手机就通知财务室,给肖璇和肖珊每人手机上汇一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