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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捷足先登
关香升进城必到翠花楼，别看他已经五十多岁，但是翠花楼一有新进的姑娘，他会像绿头苍蝇一样驱赶不走。这天他一进翠花楼门，掏出一大把银元往桌上一放就叫道：“老板！听说来了一位叫翠花的姑娘，快给我叫来！”
“哎呀老爷您来了！快往里边请！”老板边殷勤地招呼关香升，边叫道：“姑娘们——快来侍候关大老爷！”
“大老爷！不是小女子我不识抬举，也不是我怕银子烧手，是有苦衷啊——”老板轻轻的在关香升耳边说道：“这是你家大少爷交待过的，不让她接任何人，暂时让她在这里保养身体，过几天他会来接……”
“嗬嗬，嗬嗬！真有此事？”笑面虎关香升心花怒放了，伸出他那肥胖的手在老板脸上拧了一下，“还是你能办事，既然是我那孩子看中了的，我看看又有何妨？”嘴里说着一把搂过老鸨，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顺手掏出一根金条放在她手心，“这点小事我那儿子不会知道吧？”
“嘻嘻！嘻嘻……没想到你竟想先掏灰？好吧，走！跟我进里间……”
翠红正泪眼坐在粉红绣帐内，身穿大红粉红的衣裤，尽管新涂脂粉的脸上有悲哀的泪痕，但仍不失她那稚气和娇柔可亲的美容。她见老板领进一个，像猪一样肥胖的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浑身一阵颤怵，本能地向一边躲去。老色鬼关香升一看见像出水芙蓉般细嫩的翠红姑娘，立刻一把推出老板说：“你去吧！让我和翠红姑娘亲近，亲近。”
老板一出门，关香升迫不及待的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向小翠红，嘴里像猪一样“哼哼哧哧”地说：“小宝……宝贝，我的心肝……可想死我……我了！快来和我亲，亲近……亲近……”说话中已经扒光了她的衣服。翠红那光如白玉般的青春的躯体闪着诱人的光。
“老爷……老爷别这样……”翠红哭叫着，反抗着，挣扎着……哀求着，“我还是一个不懂人事的孩子，你可怜，可怜我吧！别毁了我的身子，我还指望它挣钱安葬我父母，还关银匠家的高利贷呢……”
“没关系！你说……说的这些，我……我全包了！你就放心的侍候好我，我会管你一辈子！”关香升一边说一边用他那长满花白胡子的臭嘴，把翠红从脸上舔到前胸，从前胸舔到她那小小的，细嫩光滑如玉的阴门……他那罪恶的东西勃起，不顾翠红地哀求，奋力进入她那赖以活命的宝贝……
“啊——”一声惨叫，翠红再也没有求饶的力气了，殷红的血从她那还没有成熟的身下流出，滔滔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任其不断地流淌……她紧闭双目，紧咬牙关，觉得老东西地抽动在加快，自己浑身在筛糠，直刺自己心窝……老东西像一摊烂泥，趴在自己身上……
老色鬼关香升满足地睡了；翠红从昏沉沉中醒来，她看一眼死猪似的关香升，想起刚才他那丑陋的表演，恨不得生吃活剥这个老畜生。可是她已是欲哭无泪，想死不能，那还有力气惩处这畜生吗？只有呆呆地叹息……
翠红的长吁短叹，使老色鬼醒来。他眼望她那紧锁眉头的可怜相，觉得她既妩媚又可爱。心里不由得叹道：如此天生丽质怎不让人神魂颠倒？想到这里他一把搂过呆愣中的翠红，就要梅开二度。此时的翠红已似木头一样，毫无知觉的任期摆布。可是尽管老色鬼怎样蹂躏翠红，而自己的老二不争气，仍像霜打的草一样。
“呜呜，呜呜……”被蹂躏中的翠红突然哭出声来，“我可怎么办哪？这天下还有我的活路吗？哈哈，哈哈……妈——等等我！”翠红发疯一样语无伦次地又哭又笑，赤身裸体地大喊大叫着……
“翠红——我的宝贝心肝！”老色鬼关香升紧紧地搂住她，生怕她从自己的怀抱中挣脱出去飞走。安慰道：“你不要害怕，今后你就是我的人，我不但替你还债，还要娶你做五姨太！让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关香升边说边帮他穿好衣服，自己也穿着起来，又掏出一大把银元交到翠红手里说：“这些钱给你零花，我这就为你赎身，到我的老宅享福去吧！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这是真的？这钱是给我的？你不会骗我吧？”翠红看着手中白花花的银子，眼中放出了异光，惊讶地问。
“我骗你是小狗！汪汪——”又叫道：“老爆过来！我为翠红赎身，给我备一辆轿车，送我和五姨太太回关屯！顺便拿回赎身的钱。”
“大老爷这——我怎么向你家大少爷交待呀？”
“哎——你不必交待！哪有儿子与老子抢女人的？你说要多少钱吗!我会分文不少地给你。”
风骚的女老鸨老板怎敢跟关香升要钱？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她忙满脸堆笑说：“关大老爷说哪里话？我怎敢开价要钱？我想大老爷不会让小女子我赔本，你想给多少我全凭大老爷赏。咱俩谁和谁，我还不全依仗您的支持？”
“哈哈！哈哈——算你会说话！我没有白疼你……”
就这样，五十多岁的关香升，将十四岁的冯小翠领回家，成了他的五姨太太。
第一章完 2007.7.2.初稿 2020.12.4.修订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