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恨沧桑情更浓
第一卷
第二章 父霸子妻乱人伦
11、父子争风
“报告警长,账房先生昨天夜间自杀了。”一个警察来到银匠行,向正忙办洋行的关幽洪报告说。
“呃?他为什么自杀?”关幽洪有些警觉地问:“是不是你们又对他毒打了?”
“是他自己找死!前几天他偷偷地溜出大门,与一个十五六岁的秃小子不知说了些什么?我们抓回几经审问,他不但不害怕,还大笑着说出了令人担心的话。”
“他说了什么?”关幽洪站了起来。
“他说大少爷你不让他活,大少爷你也别想好过!他已经把咱搞垮冯家杂货铺的事捅到关屯,并把冯小翠被逼进妓院的事,也告诉了您额娘,让我们等着看您父子俩为一个女人争斗,丢人现眼吧!……”
“什么?我额娘知道了这件事?他知道小翠进了翠花楼?”关幽洪再也坐不住了,他知道自己的额娘,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便说:“走!马上去翠花楼!”
关幽洪赶到翠花楼,才知自己的老爹竟捷足先登。不但已经奸淫了小翠,还娶到家里做五姨太!他气得骂道:“老不死的!我让你花心,这回我不气死你,也得让你跟我叫爹!”说着气呼呼地回了关屯。
关老宅家法一向很严,翠红一进门无人敢对她无理。可是这大少爷一回来,连老爷也怕他三分。这天见幽洪回来不进上房请安,直奔五姨太的安身之处,便想发怒。可是一想翠红进妓院,本来是儿子设计安排的,自己理亏无法解释,反正这宅子没外人,家丑不外扬,随他便吧。也就装作没看见。
关幽洪到了翠红的屋,见她正在睡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叫:“翠红!认得我吗?”
“你?你不是银匠关大少爷吗?你害得我生不如死,又来这里逼债?”翠红见到还得自己家破人亡,使自己有今天下场的关大少爷来了,哀怨地说。
“哪能啊!我是来看你呀,这是我的家!你的债我一概购销,你从今后就是我的人了,来找你玩玩……”关幽洪色咪咪地看着……看着,突然抱起翠红放在床上,几下撕下她的衣裙。
“别,别这样!大老爷知道会打死我的!”翠红吓得哭着说用小手使劲推关幽洪。
“不用怕!让他老不死的糟蹋你,以后不理他,看他敢再难为你,我要他的命。”关幽洪咬牙切齿地说。手在她柔弱的身上动来动去,很快翠红就一丝不挂了。
翠红虽然被关香升占有了,但她并没有体验到男女之间有什么乐趣。这关幽洪二十多岁,几场云雨,让翠红品尝到了男女交欢的滋味。她暗自庆幸有这个大少爷,如果跟老东西一辈子,这女人白当了。她贪婪地迎合,一次次地高潮使她骨软筋酥。
“大少爷,你不怕你爸?”
“怕他干啥?老不死的,有四房姨太太了,还占你。我能饶他吗?”
“那以后他打我怎么办?”
“我警告他,他敢打你一个手指头,我打断他的腿!你跟他说:以后只要我回来,让他躲远点!”
就这样,关幽洪和翠红俩人制服了关香升,翠红委屈求安地过了几年,并给关家生了个儿子,取名关幽安,这才算有了盼头。
关香升父子乱伦,共同玩弄冯小翠的事,通过张老赖与小冯秃的嘴,很快传出关屯,传遍幽州。引起了街谈巷议,无不臭骂这一对畜生丧尽天良。
在关西宅的厅堂里,关香烈叫来二哥关香阁共同商议,怎样维护关家几百年的尊严。
“二哥!他们父子的兽行为人类所不齿!”关香烈难忍心中的怒火,对关香阁说道:“他们不要脸地举动,已经引起了幽州人的公愤!照此下去,我们关家在幽州哪有脸面抬头?”
“老三哪!如今是个人过个人家的日子,只要咱自己不做缺德事,他不怕丢人咱何必多管闲事?还是装作不知为妙,省得惹事生非。”和事佬关香阁劝慰三弟。
“二哥你就是胆小怕事!你们东宅被他们欺负得还不够受的?你的多少地被他强占?多少佣人佃户被他们欺压得不得不离开东宅?你就这样忍耐到何时是头哇?我的二哥——”
“唉!不说这些吧!人家是关屯的族长,咱关家的总掌门。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就为这事请二哥来,我们不能一忍再忍了,他们父子败坏了我们关家的名声还不算,还勾结日本人欺男霸女,强买强卖,搞得人家破人亡,简直是天理难容!”关香烈说到这里,严肃地又说:“为此,我们西宅一至要求,废除他关香升族长和总掌门的职位!推举二哥带领我们,使关屯重新兴旺起来!”
“三弟!不要任着性子来!长门长子任族长和总掌门,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无法改变!更何况我这人一向胆小怕事,无所作为,哪有本事能带领全族人哪?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关香阁无奈地说。
“不!二哥心地善良,以诚待人,深得人心,正是咱关屯所需要的,你就大胆的干,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对!二大爷!你老做关屯的族长是关屯人的荣幸。”正在老哥俩争持不下的时候,西宅大少爷关幽燕突然接过话头,嘻笑着出现在面前,“我那老骚大爷父子,实在是给咱关屯长脸!引狼入室当孙子,欺男霸女乱人伦!照这样下去,我们瓜尔佳屯就成了禽兽窝,用不着穿衣服都光腚……”
“幽燕!不准胡说!”关香烈忙喝住儿子,“你怎么回来了?你陈二叔他们呢?”
“都回来了!我那小冯秃三弟也回来了。不过他说去办一件事没来咱西宅!”
“唉——这个时候你就回来,你老宅大爷会饶了你吗?”和事佬关香阁担忧地说:“还是快回去上学,别让人家往你这无缝的鸡蛋里下蛆呀!关屯还指着你兴旺哪!”
“哈哈,哈哈!我说二大爷,我们全回来做您的左膀右臂,和您一齐斗我那老骚大爷!”关幽燕天不怕地不怕地又说:“我不相信他们父子会使关屯翻天!会让幽州的城隍奶奶与他们父子一起乱伦!”
“幽燕!怎么信口开河?”关香阁听幽燕侄儿口没遮拦,有些恼怒地说,又说:“孩子——你还年轻,对咱关家祖宗留下的规矩知道得不多呀!”关香阁抚摸着幽燕的头,语重心长地又说:“就是东西两宅的人,都推举我为关屯的族长和总掌门人,可是没有祖宗的灵位、和溯立杆,那也是空话,没人把大家地推举当回事啊!”
“那还不好说:反正就是几张纸儿和一根原木,咱自己写牌位,自己立溯立杆,供起来不就完了吗!”关幽燕满不在乎地说。
“放肆!”关香烈不能不训斥儿子了,“怎能对祖宗如此不敬?你说得倒简单!祖宗牌位是咱关屯三宅始祖的真身画像,只有先废了你老宅大爷的总掌门,才能把祖宗的画像请来;溯立杆是咱满人用来在祭祖先时喂神鸟乌鸦的圣杆,他代表了我们满族人宁折不弯的性格,和迎风挺立的民族精神!怎能随便想立就立?”
“是啊——孩子。就因为这两项束缚了东西两宅的手脚,所以咱才只有服服帖帖地向老宅称臣那……”关香阁陷入深沉地回忆中。
“哈哈……嘻嘻!”冯三突然出现在厅堂中,夹着一卷什么东西嘻笑着说:“两位大老爷不要犯愁,我把一切都办妥了!”
“你?你怎么来了?”关香烈看着叫花子冯三诧异地问。
“我怎么不能来?在幽州城还有我小冯秃子不能去的地方?”冯三毫无忌惮地说:“我受我关大哥的委托,打听小脚婶子的下落,我已经找回了她,顺便还给两位老爷办了一件大事……”小冯秃说着指了指夹着的纸卷,机灵的大眼睛闪着得意的光。
关幽燕看着这个冯秃子三弟神秘的样子,心中佩服能干,不由得问道:“三弟,快说说你是怎样找回陈二婶的?”
“嘻嘻说来也巧,我趁天黑摸进老宅,正在寻找小脚婶子在什么地方,突然听见正房中传出怒吼声……”冯三学着关香升的腔调,“你这逆子!我是你额娘啊——她可是你的五姨妈呀!”又学着关幽洪的话,“呸!老不死的!你不要脸竟霸占你亲生儿子的老婆!还有脸活在世上?趁早死了算了!给我滚!去死吧……别耽误我和翠花姑娘的好事!”冯三说得吐沫星子到处飞,“我见光巴琉球的关幽洪正趴在赤身裸体的翠红身上。老色鬼关香升边训儿子边往下推他。那关幽洪一来气‘啪’的给他老爸一个嘴巴,爬起来几脚把他老爸踹出门,又趴在……”
“别说了!”关香烈气得怒吼起来,“不要再说他们的丑事!快说陈小脚的事!”
“是老爷!”小冯秃正说在兴头上看到关香烈发怒,忙说正事儿,可他的嘴巴还是不干不净,“我就趁这两条公狗为争夺小母狗咬架的机会,四处寻找,终于在后院狐仙堂边听到女人地哭声,我弄开窗户一看正是陈二婶,赶紧将她背出就走。走过正房东边,我想这老宅的人连祖宗的脸都丢尽了,这不是给我幽燕大哥的脸上抹黑吗?我顺便进祖先堂,摘下关家祖先的画像就来了……”
“什么?你这个蟊贼竟偷了我们祖宗的画像?”关香阁听到这里,突然站起来怒指着冯三,“你这是找死!我岂能饶你!”说着就要打他。
“哎……别好赖不知我的二老爷!”冯三边说边灵活地躲开关香阁的一拳,又嘻笑着说:“我是好心怕老宅的畜生玷辱了关家的祖宗才拿来交给你们,如果你们也不要祖宗,那我就把它烧了算了。”说着就要走。
“站住!”关香烈威严地说:“二哥!事已至此,我看也只好将错就错了,这孩子也是好心。”
“嘿!这是做的什么孽呀!”关香阁痛苦地敲着自己的头,流下了无奈的泪,“这是有法请神没法送神哪!这可咋办那?”
“咳!二大老爷呀!我既然能请神就有法送神!”冯三秃笑着说:“你老何必为这鸡毛小事掉洗脚水?用得着吗?”
“三秃子!不准你对二大爷不敬!”关幽燕听冯三秃说话口无遮拦,忙喝道:“你说说你怎样送神?”
“那好办,不过他笑面虎父子已经丧尽天良,让这样的狗东西当关屯的族长,作总掌门,不把你们关家的脸丢尽了吗?”冯三说到这里,又嘻笑着说:“嘻嘻!依我看让我送神,还不按我的打算趁机废了他的族长和总掌门,好让你们关屯扬眉吐气……”
接着他压低声音说出了自己的计谋。
“哈哈,哈哈……”关香烈爽朗地大笑了,“冯小三真有你的,这样一来我那迷信的大哥只好自认倒霉。”
“这……能行吗?”关香阁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嘻嘻……冯三弟成了我们的智多星了!这回我那笑面虎大爷真是哑巴让狗玩儿了——有话说不出!二大爷你就等着作我们的总掌门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