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给段建国手上的伤口处理后,又给段建国手上的伤口缝了几针,然后把伤口包扎好。林海山他们陪着段建国就回家了,到了段建国家门口其他人没敢进去,只有林海山陪着段建国进去了。段建国一进屋,段建国的妈妈吓了一大跳,妈妈惊叫一声:“建国你的手这是怎么了?”段建国的爸爸正在炕上躺着呢,他听到段建国妈妈惊叫声后,他猛地从炕上坐了起来,他一看段建国那个样子也给他吓了一跳,他急忙问:“你手怎么了?”这时段建国的哥哥和姐姐也都从里屋出来了,他们也急切地问段建国怎么弄的。段建国和林海山就把整个经过学了一遍。
段建国和林海山说完后,妈妈说:“你这孩子怎么拿手放炮仗啊,左手还没好利索呢,这右手又受伤了。”爸爸非常生气地说:“告诉过你不要拿手放二踢脚,你怎么忘了?从明天起一直到开学,你哪也别去了,就在家里给我呆着,听见了没有?”段建国说:“知道了。”爸爸又说:“你说你多气人,这左手戳了,右手又崩了,这不是过年的话,我非得揍你不可。”妈妈对爸爸说:“行了,儿子都崩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训他干什么呀!”妈妈说完后她非常心疼地对段建国说:“儿子快上炕,是不是很疼啊?”段建国说:“现在不怎么疼了。”段建国就坐在炕沿边,妈妈一边给段建国脱鞋一边问段建国,“大夫给你打针了吗?”林海山说:“姨,打了。”段建国的妈妈对林海山说:“海山谢谢你爸爸,你回去把我们的感谢告诉你爸爸。”林海山说:“姨,不用。”段建国的爸爸说:“海山一定要告诉你爸爸,我们很感谢你爸爸。”段建国爸爸说完后,他又对段建国的妈妈说,“你赶紧把建国看病的钱给海山,让他给他爸带回去。”林海山说:“叔,不用了。”林海山说完就跑了出去。
这春节说过去就过去了,段建国的手也有些见好了。这个寒假就要结束了,还有几天就要返校了,林海山他们几个人想在返校之前找段建国玩玩去,林海山一进屋就问段建国:“手好些了吗?”段建国说:“好多了,我正想去你家把钱给你爸呢,正好你来了,你带给你爸吧。”林海山说:“我爸说了,不要了。”段建国说:“那怎么行啊!该咋地就咋地,钱你拿着带给你爸。不把钱给你的话,我妈我爸也不干啊。”就这样林海山接过段建国递给他的钱。
韩国庆说:“那天也怪我,我要是不回家取二踢脚建国也崩不着了。”段建国说:“怪你啥呀,咱几个就不应该用手拿着二踢脚放,就像小五和春生似的,放在地上放那就崩不着了,下回可不能再用手拿着放二踢脚了。”林海山说:“这个二踢脚做的也不好,怎么把药装反了呢。”赵小五说:“怪什么二踢脚啊!你要是像春生我俩这样放,二踢脚的药怎么装反也不会崩着的,你们爱装胆大呗。”段建国说:“小五说的对,还是咱们自己爱装胆大,以后可不能装胆大了。”韩国庆对段建国说:“这个寒假让你过的,两个手都受伤了。”段建国说:“昨天郑筱薇还说我呢,她说我就是爱逞强,当时不让你上栅栏你偏要上,二踢脚不要用手拿着放,你偏用手拿着放,只能怪自己,这下可好了,受罪了吧!看你以后还逞强不了。想想郑筱薇说的也对,我是有点爱逞强。”林海山说:“你还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啊!”赵小五对林海山说:“你还说建国呢,你和老嘎哒也是爱逞强啊!那天这个二踢脚是让建国摊上了,要不还不一定把你和老嘎哒你俩给谁崩了呢,你俩算幸运了。”韩国庆笑笑说:“建国替我们俩搪灾了。”林海山说:“小五说得也对,那天建国不挨崩,我和老嘎哒就有一个挨崩的。”段建国说:“啥叫祸不单行啊!我就是祸不单行,那天要是不挨崩啊,哪天还不定出什么事呢,这下都出完了,以后就没事了。”
林海山说:“你还挺迷信的,我不信。”刘春生说:“海山你还别不信,有时真是这么回事。”林海山说:“什么这回事啊!都是迷信。”赵小五说:“迷信不迷信我不知道,但有些事还真不好说,只能说是天意。”段建国笑笑说:“小五的意思是我挨崩是天意呗。”赵小五赶忙说:“建国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都是前赶后错,那天要是先玩扑克,后放二踢脚可能就没事了。”韩国庆说:“啥时候放都一样,除非不放。”赵小五说:“老嘎哒你这么说也对,除非不放。但你可要知道,那天你不把二踢脚拿来,挨崩的一定是你了。”韩国庆笑笑说:“这么说还是我命好呗,二踢脚拿来建国替我搪灾了。”刘春生说:“老嘎哒自己在家放也会挨崩的,这就是命。”段建国说:“所以刚才我说祸不单行呢。”林海山说:“什么命啊,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不信那些迷信。”韩国庆对林海山说:“行了,你别跩了,酸不酸啊!”林海山对韩国庆说:“谁跩了,啥酸不酸啊!我看你够酸的了。”刘春生说:“又开始掐了。”赵小五对韩国庆说:“真酸,把我的牙都倒了,老嘎哒你没倒牙吗?”韩国庆说:“怎么没倒啊!他一张口我的牙就倒了。春生你也倒了吧?”刘春生笑了笑没有吱声。林海山用手指着赵小五说:“我告诉你赵小五,你别在那里挑事啊!哪都有你。”赵小五说:“刚才春生说时你怎么不吱声啊!我一说你就冲着我来了。再说我也没说什么呀!我就说我牙倒了,怎么了?”林海山说:“春生是像你那么说的吗?我看你小子是不安好心。”赵小五对段建国说:“建国,你说他是不是不讲理,他真是个臭无赖。”
林海山刚要再说赵小五,段建国说:“行了,别掐了,咱们看电影去吧!”段建国这么一说都不吱声了。韩国庆说:“也没有电影票啊!”段建国说:“到电影院看看,万一有呢。”赵小五说:“让春生找他郭叔去。”刘春生说:“我郭叔在班上的话就问问他有没有电影票。”赵小五说:“你郭叔是放电影的,一定没问题的。”刘春生说:“咱们的人太多,要是一两张还差不多。”段建国说:“到电影院再说,还可以在外面买到个人卖票的。”林海山说:“这场赶不上就赶下场吧。”韩国庆对林海山说:“拉倒吧!这大冷天在外面站着多冷啊!没有票就回来,下午去你家打扑克去。”段建国说:“那也行,现在上演什么电影啊?”林海山说:“新华和红星电影院上演‘桥’,别的电影院演啥就不知道了。”段建国说:“咱去新华电影院看‘桥’怎么样?正好这个电影我们都没看过。新华电影院离家还近,正好春生的郭叔也在那里。”大家都同意段建国的建议。
段建国他们这些人一路上高高兴兴地去了电影院,他们到电影院一看上一场还没演完呢,他们就在电影院外面等着,刘春生就进去找他郭叔去了。过了一会,电影院的外面有不少人了。段建国他们几个人正闲聊着哪,就看那边乱哄哄的,好几个人互相追打着。韩国庆说:“看看热闹去。”段建国说:“看他干啥。”赵小五说:“我和你一起去。”韩国庆和赵小五就过去了,他们过去一看有五六个人互相厮打呢,有一个人已经被打倒在地上了。赵小五眼尖,他一眼就认出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不正是田宏发吗,他就对韩国庆说:“老嘎哒,你看,那不是田宏发吗!”赵小五说完后,韩国庆看看倒在地上的那个人真是田宏发。”这时就看见一个人拿着刀正准备砍田宏发呢,韩国庆一看不好,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然后他一把就把那个拿刀的人手给按住了,韩国庆一使劲就那个人手里的把刀给打掉在地上,田宏发趁着这个机会他爬起来就跑了。那个砍田宏发的人一看韩国庆帮着田宏发,他就冲着韩国庆来了,他上来就给韩国庆一个眼炮,一下子就打在了韩国庆的眼眶上了,打的韩国庆右眼睛直冒金星。韩国庆挨了一拳后,他也急眼了,他也抡起拳头照着那个人就是一个通天炮,这一拳打的很正,正打在那个人的鼻梁骨上。那个人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下子就蹲下了,血就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疼得那个人眼泪都出来了。韩国庆还想打那个人,这时从傍边又过来好几个人,奔着韩国庆就冲了过来。赵小五一看不好,他急忙拉着韩国庆就跑,就听后面好几个人一边追他俩一边喊:“抓住他俩,别让他俩跑了,他们是一伙的……”这伙人紧追赵小五和韩国庆,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赵小五跑在前面,韩国庆跑在后面,他俩拼命地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