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荷花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苏五魁,最近一段时间,她经常胡思乱想着,想着苏五魁是不是又爱上了别人,想着苏五魁是不是有病了,想着苏五魁是不是嫌她配不上他,想着想着她心里开始慌乱起来。
她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她一直这样过了好几天。在学校她也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说起苏五魁一些情况,也都是只言片语,但似乎听出苏五魁可能不能和自己来往了,但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直觉告诉她苏五魁是很爱自己的,他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爱上别的女人,更不会对自己说不爱就不爱了。
她定了定心神,把思绪理了理,觉得这些都是别人嫉妒才编造出这样那样的流言蜚语,根本不用理会这些。
她开始镇定了下来,不再去想这些原本没有边际的事情了。
这天,她在学校见到了范河燕,范河燕把她叫到一边问她说:“荷花!你最近听到什么没有?”
付荷花说:“没有呀!”
范河燕说:“我好像听说苏五魁那边有点事情,你俩的事情他家里可能知道了!”
付荷花说:“河燕!你快说说,他家里都说什么?”
范河燕说:“我听说他父亲好像不同意你俩的事情,因为这个苏五魁还和他父亲闹得很僵。”
付荷花说:“你见到苏五魁没有?我怎么好久也没有见过他!”
范河燕说:“他可能工作忙,不是咱们同学范也材定亲了吗?你不知道呀!”
付荷花说:“知道!”
范河燕说:“他可能是帮忙吧!所以顾不上你了呗!”
付荷花说:“那也不能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呀!我心是慌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范河燕说:“这事我得问问李河阳,听听他怎么说吧!”
付荷花说:“行!”
付荷花惦记着苏五魁这件事情咱们先放下不说,再来说说苏五魁自从他父亲苏老中医反对他与付荷花搞对象以后,他的心里活动。
苏五魁自从他父亲反对他与付荷花交往以后,他已经有好多天不和他父亲说话,远远地见到他父亲后都是绕道走开,故意躲着他的父亲。
他也对这件事情一愁莫展,毕竟他对自己的婚姻大事也不能自己作主,他必须要得到他家里同意后才算顺理成章。他家里世代行医,算得上是书香门第,他也不想让别人看他家的笑话,更不想给家里增添无谓的麻烦,这可能是他们家长期习惯所致。
在他所在的村子虽然没有了过去那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老规矩,但这种传统思想观念仍然在山村人们的心中存在着,而且还根深蒂固。所以,苏五魁从小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中,虽然他很叛逆,但是,强大的传统观念还是压得他喘不上气来。他想着改变,但又感觉自己身单力薄,没有能力改变这种虽然不喜欢但是又无法摆脱的现状,无奈之下,他也只能低下了头。
但他又不甘心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孩就这样不欢而散,这又不是他的性格,他想着想着就发起了呆。
这时,耳朵里面就听到外面有人喊道:“苏大夫有人找!”
他“嗯!”了一声就走出办公室,看见李河阳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急忙上前说道:“河阳!你怎么来了!”
河阳说:“进屋说!”
于是,他和李河阳走进办公室。
苏五魁先让李河阳坐下,他拿出一个干净的玻璃杯,用暖水瓶里的热水涮了一下杯子,又把水倒在一个痰盂里面,又重新给李河阳倒了一杯热开水,放到了李河阳面前的桌子上面,对李河阳说道:“河阳!你是为了付荷花的事来的吧?”
李河阳说:“我就是为了这个事才来的!是范河燕今天在学校里找了我说起了你俩的事情,她让我问问你是什么想法?”
“唉!”苏五魁长叹了一声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河阳说:“老大!你可是遇事不慌的人呀!今天怎么也说这样的话呀!”
李河阳说完话,苏五魁眼圈不由得红了,眼泪在眼框里面打着转转儿,没有说话。
李河阳说:“我觉得你还是考虑一下,付荷花那么喜欢你,你也不能辜负人家呀!”
苏五魁何尝不想和付荷花好呢,但是,他知道他父亲的决心已定,他再这么硬抗下去也是无济于事,但他又不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了自己心痛。
他左右为难,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到这里,他问了李河阳一句:“她还好吗?”
李河阳说:“她都快要难过死了!这是范河燕让我来找你的,她才不会让我找你!”
说话间,李河阳也有点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