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魁把张清莲按倒在炕上,张清莲不由自主发出了“啊......啊......”的呻吟声。
几分钟后,他控制不住自己,泄了。
这时,张清莲正在感觉快要兴奋之时,苏五魁突然便停止了动作,这让张清莲心里很不高兴,她本来正等着苏五魁像原来一样让她像进入云彩里一样,飘飘忽忽的感觉,但是苏五魁没动几下就没有了动静,张清莲心里感觉很不舒服,她面带愠色,从炕头上坐了起来,又用炕头上的一块旧布把自己的下面擦了擦,把裤子从旁边拽了过来,两只脚伸进了裤腿,一下子就穿了进去,她又抬起屁股,把裤子提了上去,挪动着身体向炕沿边下到了地上。
这时,苏五魁早已把裤子穿好坐在椅子上面不说话。
张清莲见苏五魁好多年不见自己,这次从城里回来见了自己就是上炕,也没有给自己说说话儿,而且这次她和苏五魁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觉不如原来那么有快感、舒适,做过之后,还让她心里像憋着一肚子的火。
她心里想:“她的男人可能真的是变了心。”
她想要发作,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自己忍着。
于是,她也不说话,等待着苏五魁说什么话再作打算。
这时,苏五魁看着张清莲穿好了衣服,便皮笑肉不笑的说:“对不起呀!这次没让你高兴!”
张清莲话里带刺儿的说:“是呀!不如你外面女人高兴!”
苏五魁一听张清莲一下子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嘴里胡乱说了一句:“尽胡说八道!我外面哪有女人,整天被工作缠身,哪还有心思想女人,也就是想想你吧!”
张清莲听到苏五魁不承认自己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还装着自己很清高、正经,本来自己还有一肚子的气没有撒出来,他又在俺面前装好人,她这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于是,她提高了嗓门说道:“捏(语:你)还不承认哩!先来(土语:刚才)捏(土语:你)在炕上怎么就不行啦!以前捏(土语:你)一个钟头都不下来,先来(土语:刚才)要会儿(土语:一会儿)捏(土语:你)就弄出来啦,俺还等着叫俺上来劲儿哩!捏(土语:你)可早就没有哩!捏(土语:你)肯定是叫外边的女人都吸干啦,俺还不知道哩!捏(土语:你)还诓俺哩!”
苏五魁听完张清莲这些话,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心里也有点觉得亏欠张清莲,但他又不能实话实说,为了他在村里的名声,他还得让张清莲相信他在外面没有女人,让张清莲心里平衡。
他连忙说:“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话来!这都是旁人怕咱家过的好故意给咱造谣的,这个你也相信呀!”
张清莲说:“这不是村里的人说的,是捏(土语:你们)医院的陈大夫说的!”
苏五魁说:“什么!陈大夫说的?你还给他有联系!”
张清莲听到苏五魁的话后,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改口说:“不是陈大夫说的,是捏(土语:你)医院的人说的!”
苏五魁知道张清莲也是一个闲不住的女人,他心里也生了气,便对张清莲说:“你还说我呢!刚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儿,原来你叫唤声音那么大,这一回你像蚊子一样哼哼,是心里早就没有我了吧!心里光着着那个陈大夫,是不是我不如他呀!”
张清莲自知自己理亏,但又不能就这样承认,便硬着头皮说:“捏(土语:你)瞎放屁哩!俺可没有和陈大夫联系过,就是捏(土语:你)在外边干那些事,叫人们知道啦,还不让人说呀!老话儿说哩,‘没有不透风的墙’,捏(土语:你)在外边干了那事,还怕人们说哩!”
苏五魁听到张清莲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气的都快要炸了。但是,他心里十分清楚,他现在不能和张清莲闹的太大,他刚刚提了副局长,正是关键时候,不能因为家里的事情把他的计划打乱。再说,他这次回来的目的本来是要光宗耀祖的,如果因为女人把事情搞砸了,那可是得不偿失。
他想到这里,吸了一口气,把心情平复了一下,对张清莲说:“你这个人呀!就是爱听别人瞎胡说!我是怎样的男人你还不清楚呀!你就是时间长了没有男人才会胡思乱想。女人都是这样的,这不我回来了,好好让你快乐,把原来没有的都补回来,你看行不!”
张清莲一看苏五魁认了输,她也不再坚持,便说:“那捏(土语:你)得叫俺高兴,还像先前那样儿对俺!”
苏五魁说:“叫你比原来还要浪,这样行不?”
张清莲说:“行!俺可巴不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