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了,富玉跟随欧阳芳莉去了广州市住在欧阳教授家。欧阳教授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自己的女婿才华横溢获得中国科技最高奖,并且一表人材有情有义。有人问:“听说当年你骂他一文不值如臭狗粪一般,真有此事乎?”欧阳教授脸一红,羞愧地说道:“莫提了,当年糊涂啊!”摇摇头转身走了,身后响起一串笑声。
然而,在河南山村的富妈却骂富玉是个无情无义的不孝子,娶了媳妇不要娘,过新年了也不回家看看老娘。富爸却说:“富玉和我们一起过春节二十多年了,一个春节不回家又有什么呢?况且,儿子媳妇都回来了,那亲家只有老两口不更孤单吗?”“说得也是。不过我不明白富玉怎样这么傻呢?得的什么什么奖好几百万呢,全都捐给了国家,怎么不留一些给老娘花呢?看看咱们的房子七窟窿八透气呢!”“儿子不是说了嘛,等到他们的新房装修好接咱老两口到北京和他们一起生活,还要这破草房干什么?”富妈赌气地说:“家乡的水甜,家乡的人亲。你想去你去,我不去。”富爸却笑嘻嘻地说:“你在家跟大儿子一起生话吧!我去北京和小儿子一起生活,做梦都想逛逛迷人的北京城。我今年都六十多岁的人了,还没见过大城市是什么样呢?”富爸想象着城市的美好,两眼放着光。
富妈突然提高声音说:“想起来了,还是我去北京好!”富爸吓了一跳,忙道:“想起什么了?”“明年小儿媳妇生个一男半女,我去北京好帮他俩照看孩子啊!”富爸紧张的心情平静下来,说:“要得要得,我一个大老爷们不怎么会照看小孩子。”“一想起离开乡邻乡亲真有点舍不得,还有这住习惯的破草房。”“嗨,这破草房有什么好留恋的?住在玻窗明净宽敞的高楼大厦里才高兴呢!蓝天的父母到广州市不是生活得开开心心的吗?”老两口叙起家常没完没了。
衣米、欧阳芳莉、吴梦幻、蓝天和富玉这些俊男靓女疯在一起,陶醉在过新年的气氛中。公园、动物园、游乐场都有过他们舞动的倩影和欢快的笑声。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一派欣欣向荣。谁也没有想到,年近花甲身体一向很棒的衣董事长突然中风得了半身不随住进了医院,经医生全力抢救脱离生命危险。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休养病情好转,但他头脑迟钝、说话含混不清,双腿不能站立行走坐上了轮椅,从此失去了工作能力。衣米作为衣家唯一的继承人,理应继承董事长职务,但断然拒绝。经过公司董事会一致推举,副董事长蓝天晋升为至尊公司董事长。世界经济一路底靡,蓝天授命于危难之中,他满怀希望信心百倍地踏上了复兴至尊之路。
欧阳芳莉跟随富玉回到北京,丈夫在大学继续讲授他的《道子论》和《波频相对论》,欧阳芳莉仍做家庭主妇并全权负责装修新房。课余,富玉根据自己对物质的深刻理解研究起核聚变理论,并有所成就,逐渐成为世界可控核聚变理论权威。学期一结束,富玉被聘任到中科院物理研究所可控核聚变发电课题组,被派往安徽可控核聚变实验基地做理论指导工作。富玉作为可控核聚变理论权威和工程人员一道夜以继日地工作,一个更先进的可控核聚变装置初具雏形。
没有找工作的欧阳芳莉,跟随富玉也到了安徽可控核聚变研究基地,和富玉形影不离。富玉的同事起初认为她是富玉的秘书,当得知是他无工作的妻子,都笑她紧跟富玉生怕丈夫跑了似的。欧阳芳莉说,丈夫丈夫就是不要离开一丈远,还说富玉有时想不通的问题要向她询问,十有八九她能给丈夫以启发,使问题得到圆满解决。富玉的同事笑道:“你俩真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由于可控核聚变全体研究人员的全力以赴,加上欧阳芳莉的义务加入,可控核聚变成功的希望越来越大,成功的时刻越来越近!欧阳芳莉鼓励丈夫说:“有希望就要全力以赴,没希望也要不遗余力!”
蓝天肩挑重担发愤图强,带领至尊团队渐渐走出困境。特别是衣米管理的木梳厂和吴梦幻负责的服装厂一直都很繁荣兴旺,对整个公司渡过难关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大半年以来,公司的大多轿车封存,象衣米、吴梦幻这样的中层管理人员上下班或到总部办事一律坐公交。蓝天非工作时间出行也是坐公交,没有人再把公家车当作私家车用。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公司没有辞掉一名工人让其下岗,没有拖欠工人一分工资。不过,这期间也得感谢政府对至尊公司的扶持,以及客户、消费者对至尊公司的厚爱,衣米、蓝天的人格魅力和公司的信誉也起到关键性的作用。蓝天和衣米常说:“做人以诚为本,公司无信而不立。”
蓝天相信群策群力,从不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不管是公司的高层管理者,还是公司最低层的普通员工,只要有好建议他都采纳。蓝天最注重创新,包括管理创新和产品创新,增加研发队伍加大研发投入。他说:“创新是一个公司乃至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动力、源泉和保障。”蓝天所有措施,一部分是衣米背后对他的谆谆教导。衣米甘愿站在丈夫背后,虽不提倡女性效仿,但她为了丈夫为了公司‘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精神令人敬佩。
北风呼啸,又见白雪飘飘。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各奖正在评选,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中国的衣米和欧阳芳莉因为用实验证实了磁力对光线具有斥力的作用共同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提名。消息传到国内,欧阳芳莉先得到通知惊得目瞪口呆,打死也不相信自己能获得国际学术最高奖提名,即将获得大奖。再看看手中的通知,赫然写着衣米和自己的名字。欧阳芳莉怀疑地望着富玉说:“夫君,他们搞错了吧?能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应该是你啊!”
富玉微笑,说:“不,应该是你和衣米,祝贺你!”欧阳芳莉说:“是你写出了《道子论》,我俩只是帮你证实《道子论》的正确,让世人相信你的理论而已!”富玉真诚地说:“正是这个原因,你和衣米才能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啊!没有你俩的实验,没有人会知道我的《道子论》,没有人会相信我的《道子论》,没有人会知道磁力对光线具有斥力的作用,没有人知道光和热是统一的,没有人会相信经典物理学存在着这么多的错误和缺陷。所以,你和衣米的实验更重要!”
欧阳芳莉对丈夫的说法半信半疑,很忧愁地说:“夫君,你从中师刚毕业时发下要当中国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第一人的宏愿,我只想帮你圆这个梦!没想到你没有先获得诺贝尔奖,我心里不是滋味!”富玉把娇妻轻揽入怀,高兴地说:“妻君,你能得诺贝尔奖比我自己得更高兴啊!不管是你得还是我得,总是泱泱大国终于能获得诺贝尔奖了!你得诺贝尔奖,也就是我得诺贝尔奖,也就是中国人得诺贝尔奖嘛!高兴起来,快给衣米打电话吧。”
欧阳芳莉嗯了一声,拿出手机给衣米打电话,把这个惊天的消息告诉她。衣米开始没有听明白,以为是富玉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当她弄明白是自己和欧阳芳莉共同获得了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提名,说啥就是不相信。富玉从妻子手中夺过电话对她说这是千真万确的,欧阳芳莉没有骗她。衣米问富玉为什么他没有获得而是她和欧阳芳莉获得提名呢?富玉把刚才跟芳莉解释的话重给她说一遍,衣米才喜出望外地相信这是真的。
衣米欣喜若狂地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蓝天,蓝天激动万分地说:“让世界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国际学术最高奖即将被衣君和莉妹意外摘取,我太高兴了,我要飞了!”衣米笑嘻嘻地说:“蓝君,我和莉妹只所以能获得最具权威性的诺贝尔物理学奖,是因为我俩做成功了‘磁力对光线具有斥力作用’的实验。实验只所以会成功,是因为你的犯罪行为,你坐两个月的牢功劳可不小哇!使从未获得过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拥有十亿之众的泱泱大国即将摘得此殊荣!”
蓝天说:“富玉没有获得诺贝尔奖本是个意外,可是你和芳莉能获得此大奖更是大意外了,也值得可喜可贺!今天晚上,我要在公司星级宾馆为你开个获奖提名晚会!”衣米兴奋地说:“一定不要太铺张浪费哦!”蓝天说:“晚会不盛大不隆重,显示不出咱中国人对诺贝尔奖的尊重和热情!”蓝天一挂电话就着手准备晚会事宜了。
晚上,天空中明星闪烁。至尊公司星级宾馆顶楼的晚会大厅里音乐悠扬,灯火辉煌,蓝天为衣米能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提名举办的盛大晚会正在进行。晚会当中,不乏当代最红歌星、笑星助阵,掌声、喝彩声、尖叫声此起彼伏。作为至尊公司董事长的蓝天也献上了一曲《最美情歌寻星》,蓝天伴随着优美的音乐深情地唱道:
“风习习嘞夜深深,情切切嘞望星空,我在寻找一颗星一颗星。你是那么明亮,你是那么耀眼,你是那么美丽,你是那么灿烂!我可望见了你,你是否望见了我?星星啊星星,请你相信我:我要用真爱为你清凉夏季的酷火,我要用深情为你融化冬日的寒冰;星星啊星星,请你相信我:我要用拼搏的汗水润泽大地丰收,我要用心灵的呼唤祈祷天下太平;星星啊星星,请你等等我,我要挥展智慧的翅膀奋力飞翔:飞过文化的海洋,飞越科学的高峰,飞向灿烂的星空,来把你紧紧拥抱!
你是那么明亮,你是那么耀眼,你是那么美丽,你是那么灿烂!我可望见了你,你是否望见了我?星星啊星星,请你相信我:我要用真爱为你清凉夏季的酷火,我要用深情为你融化冬日的寒冰;星星啊星星,请你相信我:我要用拼搏的汗水润泽大地丰收,我要用心灵的呼唤祈祷天下太平;星星啊星星,请你等等我,我要挥展智慧的翅膀奋力飞翔:飞过文化的海洋,飞越科学的高峰,飞向灿烂的星空,来把你紧紧拥抱!
星星啊星星,请你相信我:我要用真爱为你清凉夏季的酷火,我要用深情为你融化冬日的寒冰;星星啊星星,请你相信我:我要用拼搏的汗水润泽大地丰收,我要用心灵的呼唤祈祷天下太平;星星啊星星,请你等等我,我要挥展智慧的翅膀奋力飞翔:飞过文化的海洋,飞越科学的高峰,飞向灿烂的星空,来把你紧紧拥抱——”掌声、尖叫声时时伴随蓝天的歌声。
今天晚会的主角——衣米,也不得不献上一曲《只因有你》,“只因有你,我从天地间走来;只因有你,我的生活变得好美丽;只因有你,我才自强不息;只因人你,我才珍惜我自己;只因有你,我才幸福无比;只因有你,我的生命才有意义!是你留住我的情,是你温暖我的心!有你有我在一起,大风大浪何所惧;有你有我在一起,相亲相爱甜蜜蜜;有我有你在一起,相依相惜不相弃。有我有你在一起,到处都会有奇迹!”衣米花声音甜美,歌喉圆润,全场又是尖叫声不断——
第二天,富玉和欧阳芳莉回到北京刚装修好不久的新房,置办了家具和电器,等待蓝天和衣米会合一同前往瑞典诺贝尔奖正式投票演讲。两天后,衣米和蓝天飞到北京首都机场,富玉和欧阳芳莉亲自到机场迎接。四人同车回到欧阳芳莉的新房,
蓝天说:“富玉,你们家地理位置优越,室内装潢讲究啊!不亚于当年广州市珠玉花园的洞房!”富玉苦涩地笑笑,惭愧地说:“蓝哥,这都是欧阳芳莉出资置办的,没有我的一点功劳。”
衣米笑道:“富玉兄弟,连我莉妹都是你的,她的房子也不就是你的?”富玉说:“我叫欧阳君把房产证只写上她一个人的名字,她呀偏偏只写上我一个人的名字。”衣米和蓝天都很吃惊,蓝天看着满脸笑容的欧阳芳莉对富玉说:“那是莉妹对人你绝对信任和忠诚!”衣米开玩笑说:“莉妹,你把钱都花在了房子上,并且房产证上不是你的名字,万一富玉变了心你怎么办呀?”
欧阳芳莉收起脸上的笑容,庄重地答道:“我就杀了他,然后住班房。”蓝天脸一寒,心想:“幸亏当初没有选择你欧阳芳莉!”欧阳芳莉看到三人的表情僵在那里,‘哧’地笑出声来,说:“开个玩笑,如果富君真的变了心,我就去住妮姑庵或者道姑庵里,陪伴青灯黄卷!”衣米恢复常态,看着蓝天笑道:“陈世美该杀,要千刀万剐!”蓝天说:“衣君,你对着我说干嘛?我又没有变心!”
富玉也笑道:“衣嫂说得对,陈世美该杀,并且要千刀万剐!”欧阳芳莉对丈夫的回答十分满意,莞尔一笑,说:“富君,你要牢记你说的话哦!”富玉‘嘿嘿’笑两声,说:“欧阳君你放心,我一定牢记说过的话:要千刀万剐陈世美!不过——”
“不过什么?”欧阳芳莉着急地问道。“不过——我叫富玉,不叫陈世美!”富玉说着找地方躲。衣米和蓝天一阵大笑,欧阳芳莉俊美的脸一红有种受骗的感觉,扬起白嫩的拳头追打富玉。四人无拘无束地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个下午。
衣米、欧阳芳莉在各自丈夫的陪同下登上了飞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航班,同机而行的还有一邦各大媒体的记者。飞机呼啸着冲向云宵朝西飞去。
瑞典首都机场,彩旗飘扬,横幅高悬,众多的中国留学生怀着喜悦和崇敬的心情期盼着。不久,一架标有中国民航的客机徐徐降落在机场上。舱门打开,衣米和欧阳芳莉缓缓走下悬梯,宛如天上仙子下凡,机场上顿时掌声如雷。衣米和欧阳芳莉微笑着挥手向欢呼如潮的人们致意!俩人第一次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十分地心潮澎湃,激动地向每一位欢迎的人握手问候。
庄严隆重的评选诺贝尔奖演讲会场上,当主持人宣布请来自中国的两位女郎衣米小姐、欧阳芳莉小姐上台演讲时,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衣米和欧阳芳穿着华丽的旗袍款款走向前台,美丽大方、典雅高贵、光彩照人的两位东方女性,让全场佳宾倾倒。
这一刻,衣米激动得面如桃花,欧阳芳莉面似红霞。衣米用颤抖的声音发言道:“尊敬的各位评委,尊敬的各位佳宾,上午好!我和欧阳芳莉做实验,只是帮助我的兄弟验证他的理论,只算是为科学事业做了一点点事情,却受到科学界如此关注和厚爱,喜出望外地获得诺贝尔奖提名,我真是万分地高兴!”
欧阳芳莉发言说:“尊敬的各位评委,尊敬的各位佳宾,您们好!我和衣米只是帮助丈夫让世人相信他的学说《道子论》,做了‘磁性对光线具有斥力作用’的实验,没想到我俩竟被提名!在此,我诚挚地感谢世界物理学界对我俩的关注!忠心感谢曾经和正在为科学事业奉献力量的人们!——”
衣米和欧阳芳莉迷人的风采、天赖之音的话语通过电视台传遍了三大洋五大洲,传遍了长江两岸、大河上下、长城内外!
主持人又特别邀请了即将获得本屉诺贝尔物理学奖之一的欧阳芳莉的丈夫、《道子论》的作者——富玉发言,他作了简短的即兴发言,他说,首先感谢贵国一百多年前的诺贝尔先生历尽千辛万苦、千难万险,发明了安全炸药造福于人类,推动了社会的快速发展;感谢诺贝尔先生设立世界上最具学术权威性的国际大奖,给了自己上进的强大动力,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就!感谢爱妻欧阳芳莉、兄嫂衣米和蓝天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感谢祖国的培育之恩及父母的养育之恩;感谢能和天下关注世界科学事业的人们共同分享今天这美好的时刻!
中国电视台对这次庄严隆重的评选诺贝尔奖演讲会向全国进行了现场直播,观众欢呼雀跃喜气洋洋,中国没有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历史即将结束了!看着直播的欧阳教授激动地对同样激动的老伴说:“中国众多的博士、专家、物理学家没能获得最具含金量的诺贝尔物理学奖,竟然被咱们家芳芳即将获得,真是出人意料啊!”
老伴说:“这都是因为爱情,都是因为芳芳对富玉忠贞不渝的真情!为了圆爱人的梦,她不顾一切地做实验证明丈夫的什么什么论的正确性!还有友情,蓝天和衣米为了帮助女儿做实验,取出存款,取出了股份,卖掉了房子,蓝天甚至不惜挪用公款买实验噐材而入狱!”
老欧阳无比惭愧地说:“想当初我是百般地阻挠芳芳和富玉交往,极力地反对富玉的《道子论》,极力地反对芳芳做实验!我当时是多么的鬼迷心窍,多么地糊涂啊!我那样对待芳芳,真是残忍至极啊!”老欧阳说着说着禁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自从诺贝尔奖设立一百多年来,遥远东方十亿之众的中国第一次即将摘得诺贝尔奖物理学奖,引起世界轰动。世界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此事,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提名的衣米和欧阳芳莉,被众多的西方媒体誉为‘东方仙子’。媒体也对这次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提名之一的衣米的丈夫蓝天的事迹作了报道,特别是他说的‘为了人间真情,为了真理,我甘愿坐二十的牢’几乎被传为名言!
媒体也对欧阳芳莉的丈夫、《道子论》的作者——富玉的可控核聚变理论有了突破性进展作了大肆报道,有的媒体称中国将是世界上第一个掌握可控核聚变发电技术的国家,对全世界美好的未来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有的媒体评论说,世界物理学研究和发展重心不久的将来会转移到世界东方!
(全书完)